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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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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两位弟弟换了葛纱袍子,手里拿着折扇,跟富家公子哥似的,七阿哥道:“就算是真悠闲。也不用这般大张旗鼓的显出来。皇阿玛正为西北的事儿烦心,小心你们别受了申饬。”

    在诸位皇子阿哥中,七阿哥是出了名的“孤僻”性子,同兄弟往来并不亲厚。不过,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年岁同他长女差不多,算是幼弟。七阿哥倒是还有几分真心关切在里面。

    十六阿哥晃了晃手中地折扇,扬着下巴,笑着说道:“谁说兄弟们闲?就是皇阿玛那边,也是早就发话的,只要我同十七两个侍候好太后老人家就成。三哥、四哥忙着朝政,固然是为皇阿玛分忧;我同十七两个彩衣娱亲,也是代皇阿玛尽孝不是?”

    七阿哥笑着听了,却是有些羡慕他们的自在。

    虽说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也是二十来岁,都成家了。但是因没有分府,住在宫里,言谈行事还跟孩子似地。

    十七阿哥正喝着茶。将十六阿哥将折扇摇晃的厉害,指了指那扇子,对七阿哥道:“七哥,您赶紧仔细瞧瞧,省的十六哥显摆个没完。”

    七阿哥闻言颇为不解,十六阿哥已经巴巴地将张开折扇送到七阿哥眼前,带着几分得意道:“七哥,您瞧这是什么?”

    七阿哥就着他的手看了,却是红彤彤的一片。都是各色印鉴,“五云”、“体元主人”、“万机余暇”、还有什么“惜寸阴”、“我思古人”、“缉熙敬止”,再反过后看背面,天禄永昌”“子子孙孙用之协相”、“太平”、“广被”等。

    这其中,有的是七阿哥见过地,例如这“体元主人”与这“广被”两方,晓得是皇父地私章。

    这扇子,是端午节后的御赐之物。

    这也是宫里旧例,每年端午节。内廷王公大臣都要恩赐葛纱与折扇。就是外臣,有圣眷犹隆地,也会受到这时令赏赐。

    其他的印章虽然七阿哥大多没见过,但是既是扣在这御赐扇子上,那不用说,指定是皇父的。

    “这要是三哥见了,怕是要密下了。”七阿哥看着这些印鉴的的笔法叹息道。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笑着说道:“换做别的,他敢密。这个怕是弟弟送到他眼跟前。也当要避嫌疑了。”

    七阿哥不爱听这些事,从十六阿哥手中将扇子接过来。道:“这都是你自己个儿盖地?今年宫里赐出的扇子,都是你盖的章吧?”

    十六阿哥点点头,又摇头道:“大家伙得地扇子是我盖的,这个却不是,还是瞅着皇阿玛把玩这些私章的时候,去央求来的。”

    兄弟两个,探着头,将这上面的印鉴都大致点评了一番。其中,有两方看着眼熟,像是个金石大家的手笔。

    十七阿哥听他们扯起别的,不禁纳闷,道:“十六哥,咱们不是奉了太后懿旨过来的么?这怎么说跑题了?”

    十六阿哥这才将折扇收了,对七阿哥说道:“七哥,六月的贡品到了热河了,有杨梅,高丽人参什么地,太后有懿旨,将其中的几份赏赐下来,除了五哥那边不必说,今年七哥这边却是占了个大头。”

    七阿哥听了,却是浑然不解。

    太后怎么想起赏赐给他这边东西来?虽是太后的孙子,但是他不占嫡长,也不比十六阿哥他们在太后面前露脸次数多。

    “咳!”十六阿哥清了清嗓子,道:“七哥这边,却是半数是七哥这边,半数是指明给大格格的。”

    说起这个,兄弟两个有些无语。

    自打四月底,曹寅之妻进宫,就有消息影影绰绰地传出来。有说是太后不喜李氏,出言训斥的;又说是太后与李氏投脾气,对其格外相看……

    太后这种赏赐的法子,不晓得算不算是“曲线救国”。

    在这之前,却是皇父也用过这个法子,打赏过曹。

    七阿哥想到此处,心里颇觉怪异,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个儿不晓得的。

    这感觉怪异的岂止是七阿哥一个,还是十六阿哥也是如此。

    太后虽在后宫呆了大半辈子,但是因早年太皇太后的庇护,并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并不是个圆滑世故之人。

    同寻常地老人一样,她的喜怒哀乐都露在脸上。

    在同十六阿哥说起曹家时,老人家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关切。那种关切劲,并不亚于她亲自照看大的五阿哥那边。

    就是这借着打赏曾孙女,赏赐曹家,这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太后是国母,这大清最尊贵的女人,诸事随心没什么,却是使得曹家难免引得旁人侧目。

    十六阿哥心里,是不愿曹家惹上麻烦的。

    曹家长房就曹哥儿一个,要是闹出什么是非来,最后还得曹头疼。

    十六阿哥因这个缘故,婉转在太后面前劝阻了两句,说是道路遥远。往来运输不便宜什么地,就算没有这些,晚辈们亦是能体会太后的慈心。云

    太后哪里听得懂这个,权当十六阿哥因天气热、道远才这般说的,心里却是也有些不放心。

    这才想起七阿哥来,让十六阿哥出来传旨,叫七阿哥使唤两个妥当人,送这些贡品回京。

    七阿哥晓得了前因后果,心里的疑惑越深,想起出差蒙古地女婿曹,倒是真有几分想念……

    远在外蒙古地曹。已经开始再次地长途跋涉,随着大喇嘛,往西南哈密方向行进。

    这却是没有来时地辛苦,因为曹如今被大喇嘛留在他的毡账里,不用再骑马奔波。

    大喇嘛的毡帐没有在拆分,每天白天直接挪到牛车上,用十几头牛拉着。

    虽然牛拉车的速度令人抓狂,但是胜在这黎明动身,日落方歇。熬的时间久,一天也能走个几十里。

    不晓得大喇嘛是发现曹具有“慧根”,还是他做了活佛多年习惯了收授弟子,对曹讲起佛法来。

    曹这边,则是带着几分偷懒,也是带着些许对藏传佛教的好奇,半推半就地做了大喇嘛的临时弟子,听着他讲授佛法。

    大喇嘛所信奉的教派,是“格鲁派”。也叫“黄教”。同**、班禅一个教派,这个教派已经是藏传佛家今下地主流教派。

    他们提倡僧人要持戒、不娶妻、不喝酒、不杀生、不事农作。他们信奉里的。是“持缘起性空之见”,认为“诸法待缘而起,毕竟空无自性”。

    在他们眼中,天地是一缘起网,不惯历经什么劫数,因果不乱,纲常连贯的缘故,是因为不管是因何缘故历劫,这真心只有一个,这就是他们所说地“自心本性”。

    曹早年在江宁清凉寺带了小三年,对于佛经理论并不算陌生。

    虽说觉得这大喇嘛信奉的教派,比中原文明千余年变得空谈许多的佛家更符合人性一些,但是曹毕竟是不是佛门弟子,不要随意点评。

    他只是听着大喇嘛讲说经文,在不解的时候,问上一二。

    大喇嘛似乎将自己当成了劝曹向佛的“缘起”,想要超度他做个土地的样子。

    曹跟着大喇嘛,顿顿吃着手把肉与奶豆腐,原本因长途跋涉有些清减的脸上又有了肉。

    对于佛学,曹只当是一门自己不熟悉的知识看的,能晓得多些就多了,真没有旁地意思。

    他上有父母双亲,下有娇妻弱子,日子过得是劳乏中带着幸福滋味儿,怎么会有弃世之心?

    有的时候,他心里也挺羡慕僧侣的轻闲,不是身体上的轻闲,是精神上的。

    但是羡慕归羡慕,人活于世,总要背负责任,那是避无可避的。

    大喇嘛出行,随行的僧侣信徒不在少数,也有数百人。加上随同曹而来的七十人,这队伍浩浩荡荡的,颇为壮观。

    因为游牧民族习惯了草原上迁徙,这牛羊都是随着人群走地,这一路上,倒是不用担心吃食。

    喀尔喀右翼扎萨克,共有亲王一、郡王一、贝子一、国公一四个世袭罔替的显爵,剩下的就是诸台吉了。

    遇到这些个蒙古王公的驻地时,大喇嘛与曹就会受到隆重的款待。

    曹不过是借着“钦差”的名头罢了,大喇嘛却是被蒙古臣民当成了神佛一般的恭敬与礼遇。

    各色哈达不说,这信徒们送上的黄油、马奶酒、油炸果子等吃食,也有好几大车了。

    还有些虔诚的信徒,已经赶了牲畜,随着大喇嘛一道出行。

    大喇嘛原还使人规劝,最后见说了两次无效,便不再多言。

    曹对于黄油、马奶酒什么地,没有什么稀罕地,最高兴的是蒙古贵族那边供奉了大米。

    这见天地“白食”、“红食”,偶尔有点面食,也都是羊油炸过的面点,曹实是吃得倒了胃口。

    这有了大米,在驻地时熬上一锅白粥,再就着吃其他的,也算是曹等人眼中的美味。

    曹是权贵身份,却与仆人们吃一锅饭,这些落在大喇嘛眼中,越发笃定曹是有慧根”之人。

    曹却是没事的时候,坐在挑起的毡帐门口,看着沿途的草原发呆。

    这绿色的,要是小油菜什么的,多好啊?见天吃肉,来到青菜也能清清肠胃。

    不过,看着,看着,曹却觉得不对起来,只觉得眼前的景致越来越荒芜。

    在其他的地方,绿草虽不能说是没了膝盖,但是也长到小腿是有的。

    这边,却是稀稀落落的,看不到多少绿意。

    那些蒙古人,也有人察觉出不对,有两个壮年僧侣催马到了毡帐这边,低声说了什么。

    牛车已经停了,大喇嘛神情肃穆地走下毡帐,连曹都察觉出气氛的异样,跟着下了毡帐。

    前方,入目所及,遍地土馒头……!~!

    ..

第五百六十五章 渡佛

    在稀疏的草甸子上,这一片坟茔地显得格外刺眼。

    这生老病死,是天地万物循环之理,本不算什么稀奇。不过,这些坟头上,长着青草的不过数座,其他的都是黄土,看着还不经年。

    曹跟在大喇嘛身后,走进这坟茔地前,看着这大大小小的坟头,心里沉沉的。

    地上没有长草的缘故,是因不少地方的土地已经被翻过,草根已经被刨去了。

    蒙古人的殡葬仪式有很多,土葬就是其中一种,他们也有聚族而葬的习俗。他们在游牧的草原上,选出块向着东方的坡地,在这里修建家族坟茔,用蒙古话来讲,这叫“厚其德”。

    在他们眼中,这坟地的穴口要冲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使得亡者能像太阳那样夕落朝升。不管游牧多远,要有家族成员老迈的时候,蒙古人都会赶着马车,往自己的坟茔地来,

    他们也在这里做下标记,来宣告这里是自己的“厚其德”。其他蒙古人瞧了,就不会在附近再起坟茔。

    如今,没有战乱,为何会有这么多新的坟茔出现?

    曹的脑子里,出现了今春口外他亲眼所见的大雪。在京城时,他就听人说起,北边雪灾更严重。

    康熙还下旨意往蒙古运粮与派人过来教授捕鱼的法子,当初曹心里还觉得好笑。

    他认为这不过是给蒙古王公看的,这所谓朝廷“赈济”的钱米,能使得那些落魄了蒙古台吉们解决灾荒,使得黄金家族的人不会饿死。其他的蒙古牧民,谁会将他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曹正月到口外那次。想到数月后可能会有地灾荒。曾“指点”了简王府地大管事一回。说起这毡子与羊皮生意地“丰厚前景”。

    他这般做地本意。就是希望简王府那边插手此事。使得牧民能用手中之物换银子。好度过灾荒。

    熬到六、七月。原野上草长鹰飞。万物复苏。想要充饥就不再是难事了。

    偌大地草原。那些王府行商们涉足地地方能有多少呢?

    大喇嘛已经低声诵起《金刚经》。本是带着几分沉重地经文。用蒙语诵起来。听得人越发心里感伤。

    坟茔地不远处。有个破旧地毡包。大喇嘛地侍从已经过去探看。带过来一个花白了头发地蒙古汉子。

    若是看头发,他好像是五、六十岁,但是看脸上却没有那么苍老。

    那汉子穿着件旧的蒙古袍,身形高大,却是枯瘦的骇人。

    他额头纹像是刀子刻的一般。眼神有些呆滞,看到大喇嘛身上的僧衣时,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只听“噗通”一声。这蒙古汉子已经跪在大喇嘛面前,双手手心向上,行着“五体投地”的大礼。

    虽然这汉子未必认识眼前这个老喇嘛就是草原上德高望重的“呼图克图”,但是他仍是行了草原上佛教徒最隆重的大礼。

    大喇嘛的脸上现出慈悲之色,伸出手去,叫这汉子起来。

    这汉子站起身子,看着不远处连绵地车队,面上现出迷茫之色。

    大喇嘛询问这汉子的名字,又指了指眼前的坟茔地问其缘故。

    这汉子闻言。脸上满是绝望是悲戚。

    他地名字叫巴根,是这片“厚其德”的后人。

    这新起的坟头里,有几座里面埋的是他的父母妻儿。一家七口,如今只剩下他一人。其他六个,都是因去年的暴雪引起的灾荒与瘟疫饿死、病死的。

    其他的坟头,是这片“厚其德”地其他子孙,有不少是他帮着埋葬。

    虽然按照习俗,这暴死之人是不能葬在“厚其德”的,但是巴根不忍心亲人的魂魄没有依靠。成为草原上的游魂,所以才是安葬在此处。

    牲畜早已在去年冬天冻死,冻肉吃到今年开春,就早也没有果腹之物。没有马,又无法迁徙,他们只有在附近挖草根果腹。原想着熬到六、七月份水草肥美的时候,再跟着路过的牧人迁徙,没想到这“白灾”带着草原的,除了牲畜的死亡。还有其他动物的死亡。

    死亡地牲畜能做成肉干。做牧民的干粮。其他野兽死亡后,尸体却只能渐渐腐烂。

    这样一来。又使得草原上瘟疫横行。

    巴根一家,在经过饥荒与瘟疫的双重磨难后,相继离世,只剩下他一个。

    巴根已经在父母的坟茔边,给自己开了墓穴,想着自己个儿要是熬不过去了,就直接坐过去,倒是也省事。

    随着讲述,这汉子已经“呜呜”地哭起来,声音中的凄凉,使得人闻之不由落泪。

    大喇嘛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后开口道:“万物皆苦,今生无常,但求来生福报。我的身边,还缺少沙毕那尔(牧奴),你愿意跟着我,听一听《甘珠尔》和《丹珠尔》的奥义么?”

    巴根闻言,已经是跪倒,匍匐在大喇嘛的面前,流着泪道:“额毡!”

    这“额毡”是蒙语主人的意思,从跪下这一刻,巴根已是从自由人成了大喇嘛地牧奴。

    曹站在大喇嘛身侧,看着这一幕,却是有些意外。

    原还以为大喇嘛发了慈悲心,要收这汉子做个徒弟,没想到却是收了个心甘情愿任其驱使地奴隶。

    再看看大喇嘛随行僧侣、侍者、奴隶等级分明,曹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却多了几分好笑。

    这就是所谓“无上佛法”,这其中地等级森严不亚于俗世。

    他的眼睛扫过眼前的这片坟地,想着在这草原上还不晓得有多少人因去年冬天的雪灾受难,心里实是沉甸甸的。

    那位使得蒙古人畏惧的“博格达汗”,派了不少人到草原上传授捕鱼之法,却是不晓得如今河流里的鱼儿们运气如何……

    想来蒙古王公会为朝廷恩赐的钱粮上折子谢恩,这领民自是“承圣主恩典”,没有因饥荒冻死之人。

    这才能昭显朝廷地恩典。康熙的“仁慈”……

    到底是占了地广人稀的好处,这巴根家这样的土馒头,许是散落各地,不用再入大家的眼。

    不过一两日,这一行中的气氛就缓和起来。

    每到日落驻扎地时候,人们虽不能说是载歌载舞的。但是都没有了之前的沉重。

    有变化的,只有曹与大喇嘛两个。

    曹有些想家了,见识过这辽阔草原与天灾无情后,他开始想家了。

    做历史的旁观者,安安分分地过自己的日子,不就是他之前的追求么?如今,却是“代入感”越来越强。

    有的时候,他不禁生出负疚感。

    要是自己能想到“大灾后必有大疫”,再想出应对之法来。那会不会使得这世上少死些人?

    每想到此处,曹又觉得自己可笑。难道自己是万能的佛祖么?想着要普度众生?

    就是康熙那样地君王,大喇嘛这样的高僧。都是因利益不同,所看的、所照拂地民众都有不同。

    自己这边,却是一不小心,站在云层上,俯视众生,真真是个博爱。

    人活天地间,都当背负责任,自己的责任到底是什么?

    这负疚感与滑稽感交叉轮换,使得曹变得有些迷糊了。

    大喇嘛之前也是沉寂。发现了曹的迷惑后,却来了精神,又开始在曹面前宣传“戒、定、慧”来。

    “觉而不迷、正而不邪、净而不染”,以六度修福慧资粮成就佛陀色、法二身,以“无二正见”破除三界烦恼障蔽……

    “嘟噜嘟噜”的蒙语经文,听得曹的耳朵都“嗡嗡”响。

    甚至在他做梦的时候,都梦见这大喇嘛在讲“功德圆满”、“来世善报”。

    这一番轰炸下来,却使得曹从迷糊中变得清醒起来。

    不是他不敬重大喇嘛,亵渎佛法。而是每每听到大喇嘛一本正经地说“戒、定、慧”这三个字时,曹都能很不晓事地想到另外三个被曲解的字。

    想到那三个字,再看“戒、定、慧”,这口号就只是口号了,渲染力减了不少。

    不晓得是他慧根不深,还是他生性凉薄自私,他终是收起自己的“慈悲心肠”,气定神闲地浏览起杭爱山下的景致来……

    大喇嘛将曹地变化看在眼中,似乎也察觉出他的坚定。心里终有不甘。同曹说起佛来。

    曹只是听着,有时候见大喇嘛太过得意的时候。也将清凉寺那边听来的卖弄一两句。

    大喇嘛初是发怔,随后却像是启蒙的顽童,追问起禅宗修行细节,对比其与黄教显密双修的不同。

    曹虽不是和尚,也不是居士,但是自小在老太君身边耳濡目染,加上去寺庙的那几年,对禅宗修行也能说出个一二来。

    大喇嘛听了,都是沉思,随后对比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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