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黑犹豫了一下。道:“公子既是不放心郡主那边。老黑倒是有个提议。七娘虽年数小。却是有几分身手。机敏过人。要不。就让七娘住进内宅。这大半个月看下来。她虽有些时候淘气。却是个心肠不错的小姑娘。”

    “她不是惦记着走。想要回南边寻父么?”曹问道:“要是没有大师傅与大哥镇着。小家伙会不会开溜?”

    “那倒不会。前些日子有人看着她。这些日子却是没再专程留意她。虽说小姑娘嘴硬。到底还是个孩子。自己个儿出行。心里没底。”魏道。

    在京城时还不的见。这一路北上。曹见过方七娘几次。

    初瑜也是见过的。开始还以为是个小男孩。见面礼给的小匕首。使的小姑娘欢喜不已。对初瑜甚是亲昵。

    无聊时。小姑娘就拉着香草找初瑜。真是没有被绑架者的自觉。

    香草那边。则是将小姑娘当成闺女似的。亲自给缝了新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若是方七娘肯换下男装。想必香草会更欢喜。

    因这个。初瑜还特意对曹提起。用不用帮魏黑夫妇寻些好药。他们成亲了四、五年。还没有半点动静。想来两个人也都着急。

    曹听了。叫妻子不用再提此事。等回京后寻了好药再说。

    因为在前两年。见魏黑为无子之事忧心后。他就曾寻太医帮香草看过。

    香草是“宫寒”之症。不易受孕。这两年。一直没断补药。但是收效甚微。

    魏黑那边。已经是断了指望。将求子之事闭口不提。

    方七娘虽小。毕竟是个小姑娘。曹甲孤身一人。不方便带她住。便安置在魏黑家。却是合了魏黑夫妇的意。两口子对方七娘都疼爱的紧。

    既是魏黑能信任的人。曹自是没话说。有开口。蒋坚同曹意思一样。认为不应蛰伏在园子里。当出去转转。引蛇出洞。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他已经在算园子到行宫的距离。不过“引蛇出洞”是要引的。他的意思是曹明日起出行不要再骑马。而是要坐马车。

    出门到行宫。路上有一段距离。这是给刺客出手的机会。

    只有曹这边准点“出行”。那些刺客才好根据这个时间与路程。安排动手行刺之事。

    既然人头悬赏。他们要完成的不仅仅是刺杀曹。还要杀后带着人头逃离。

    既然晓的曹是官府中人。就当晓的其定带着长随侍卫。晓的这些。还敢前来行刺的。要不就是对自己的身手甚是自信。要不然就不是独行侠。而是数人。

    曹听着蒋坚的分析。想着原本想要带着妻女出游。没想到却是节外生枝。看来在刺客未现身落网之前。这边也变相“禁足”了。

    而且。既然有万两黄金做饵。想来动心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嗯。就这样。打明儿起。我每日辰初(早晨七点)出发往行宫当差。酉初(下午五点)从行宫折返回园子。”曹思量了一回。说道。

    李卫在旁听了。瞪了牛眼睛问道:“曹爷。这算下来要。回来时。天都擦黑了。早晨还好。回来时却是正做靶子。对方要是寻这个功夫行刺后逃跑。大晚上的却不好找。”

    智然手里握着佛珠。看着曹。神情中带着几分慈悲。

    “早出晚归。路上的行人少些。”曹回道。

    “阿弥陀佛!”智然握着佛珠。低声念道。

    魏黑却是越听眉头越紧。摆摆手。道:“不行。这个引蛇出洞的招式用不的。还不晓的对方人数与身手到底如何。要是出了闪失。谁能担待的起?还是另想法子。要不然就给公子寻几个替身。”

    蒋坚点头。道:“明白魏管事的意思。学生这边。也赞同用替身。大人身份贵重。还当谨慎。”

    智然那边已经停止了念经。抬起头来。看着曹的反应。

    曹闻言一怔。看着蒋坚有些好奇。

    蒋坚虽说还俗。但是茹素。恪守清规戒律。这个用替身的建议。虽说看着稳妥些。但是对于那个当替身之人。却是危险之极。

    虽说惜命。但是想到别人或许为了自己的缘故赴死。曹有些挣扎。不愿意背负那个罪孽。

    “看看再说。”曹摸了摸下巴。道。

    智然见了。眼里已经添了蒋居士之提议。小僧愿一尽绵力……”放着襁褓中的幼子。看着长生。他脑子里却出现长子的模样。只觉的担心的紧。

    “老爷。老爷……”李氏见丈夫神色凝重。有些不放心。道:“老爷这是怎么

    “哦。没事儿!”曹寅醒过神来。说道:“长生脸上的痂都消了。这回算是彻底好不容易才添了这点骨血。要是有个万一。妾身这条命怕也要断送了。”李氏将幼子抱在怀里。眼里尽是宠溺。

    一时之间。曹寅竟觉的有些刺眼。

    他“咳”了一声。道:“太太说的什么话。忘了还有颜儿他们姊弟几个么?就算这小子有个万一。权当咱们福薄就是。再说其他的。就对不起其他孩子了。”

    李氏笑道:“瞧老爷说的。都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妾身还能偏疼哪个不成?就是三丫头。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也当她同颜儿一般。只是那几个大的。都成家了。有姑爷与媳妇疼着。咱们当老的。就要靠边站了。还不若这小的。在咱们身边。自然要多疼些。”

    曹寅听了。没有再说什么。算路程。道:“老爷。算算日子。儿子媳妇当到热河了。不是说那边比京里天亮么?盛夏还好。现下也不晓的冷不冷。却是忘了多嘱咐他们两个。不晓的带没带厚些的衣裳。”

    说到这里。李氏想起前几日。海淀园子支银子修缮之事。开口问道:“老爷。儿子走前。不是说盼着咱们今年也能随扈么。那样的话。也能让孩子们见见世面不说。到底是比京里凉快。说起来。儿子媳妇没走几日。妾身心里倒是有些想了。这几年。沾了媳妇的光。妾身做了甩手掌柜。这重新拾起来。也有些觉的精神乏。幸亏紫晶还在。要不然怕真是顶不住。”

    曹寅到底是装了心事。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脑子里却是牵挂着数百里之外的长跪着之人道:“即日领朕手谕前往宗门。同巡抚衙门与总兵衙门联合查处此事。除恶务尽。定要将这些无法无天的匪类绳之以法。”

    “。奴才遵命!”的上所跪之人。叩首应道。

    康熙冲边上侍立的魏珠点点头。魏珠捧着御案上的圣谕。到那人跟前。

    那人抬头。接了旨意。

    就听康熙又道:“朕晓的才指了你去山东详查此事。还望你尽心勉力。不要辜负朕之厚望。”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御前一等侍卫纳兰富森。

    听了康熙的话。他少不的再次叩首:“奴才不敢枉负圣恩。自是谨尊圣意。全心办差。”

    康熙听了。看了他两眼。半晌方道:“跪安吧!”

    纳兰富森应了。低着头退了下去。

    少一时。就听门外有人道:“皇阿玛。儿臣奉旨见驾!”

    “进吧!”康熙站起身来。揉了揉发木的胳膊。

    见来的。是十六阿哥。见康熙神色阴沉。他心里有些没底。看了眼康熙的胳膊。不晓的是不是圣体不豫。

    如今。他最担心的。就是皇父的身体。

    有为子对父亲的孝顺。也有臣子对皇上的依赖。

    康熙指了指御前一折子。道:“那个。你看看。”

    不是龙体康健问题就好。十六阿哥松了口气。应了一声。上前拿了那折子看了。

    看了几行。他却是神色大变。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

第六百三十一章 悬赏(三)

    畿甸,圈头,御舟行在。…&g;

    十六阿哥从御前出来,外头已经是日映西山,晚霞漫天。他深吸了口气,看着远山近景,只觉得心头思绪繁杂。

    圣驾起行之日,曹到过园那边,同十六阿哥两个私下见过。

    当时曹带着几分慵懒,说道:“过去几遭了,也没得空闲逛,这次却是要趁机多赏鉴湖光山色,作几日在闲人。等十六爷到时,咱们在寻个由子,去趟盛京,听说那边的酸菜锅味道最美,酸菜最是正宗。”

    十六阿哥听了还觉得怪异,因为虽说《周礼》上就记过酸菜,《齐民要术》上也提过用白菜腌渍酸菜的法子,但是酸菜真正走入寻常百姓人家,是在八旗入关后,顺治初年。

    没听说酸菜是从盛京兴起的,哪里又提到正宗不正宗。

    十六阿哥提出心中疑惑,曹这才晓得,酸菜在民间普及的历史不过几十年。

    “世事洞明皆学问啊,还当是有多少年的历史。”曹这样说道。

    十六阿哥见他一面正经的模样,却是摇头,还笑他太过重视口腹之欲。

    曹听了,装模作样地说道:“十六爷不知,我家恒生说了,吃肉幸福。虽说是童言稚语,却是实在话。这人二字。吃不饱的想着要吃饱。吃饱地想着要吃好,吃好的想着要吃得精巧,吃的精巧的不知道该吃啥好了。”

    十六阿哥听了他这番感言,真是哭笑不得了,道:“照孚若这样说来,古往今来。那些英雄才俊留名青史,也是为了吃喝了?”

    “吃喝有时,不仅是吃喝。有时,不吃也是吃,吃的是位置,吃的是身份。若是得到想要地位置与身份,那就是吃糠咽菜,他们甘之如饴。若是失魂落魄,怕就是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蜡。十六爷您瞧。这不管熬成什么样,最后是不是还是要反应在吃喝上。吃肉幸福兮?吃肉幸福矣!”曹甚是惬意地回道。

    曹这几年,跟小老头似的,忙完这遭忙那遭,难得有这样舒心在的时候。十六阿哥见了。还颇觉欣慰。看来,这样歇歇也是好事儿。也能让曹缓些精气神儿。

    因此,十六阿哥就顺着曹的话,说起盛京的几种美食来。

    两人,一个是内务府总管。一个是皇子阿哥,就这样在畅春园的海子边。却是正经八百地说起民间美食来。

    期间,十六阿哥现有好几个鬼祟的身影。当然他心里还暗笑。他与曹在海子辰,怕是要有不少人胡思乱想

    没想到才过几日。就又闹出这样的事来,十六阿哥从御前退出来,是心烦。

    虽说晚霞绚丽,春水迤逦,哪里又入得十六阿哥的

    他收回视线,随意地往四周扫了扫,却是在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低头想了想,吩咐身后跟着地太监赵丰,去将那人唤过来。

    少一时,那人随着赵丰走了过来,打了个千礼,道:“奴才曹颂见过十六爷,给十六爷请安。”

    “嗯,安,起吧!你也随扈?怎么前几日,没见过你?”十六阿哥问道。

    曹颂起身,带着几分恭敬道:“回十六爷的话,奴才原本休沐,因外班有几个侍卫染了痢疾,返回京城休养,这边缺人手,京城那边就有过了十几个。”

    “原来如此,爷记得,那几个染病的侍卫从半壁店下的船。怨不得如此,你是何时到的?快马从京城追御舟,想来也辛苦了。”十六阿哥点点头,说道。

    “都是奴才地本分,不敢当辛苦。原本昨儿早上就到了段村,因御舟已经起锚,沿途骑马相随,下晌才上船。”曹颂躬身回道。

    十六阿哥对曹颂摆摆手,道:“无需这般拘谨,当了两不多了。又没有别人在,私下里在些好。爷刚从御前领了差事,明儿要往热河走一遭,要带几个人过去。你若是缓过乏了,爷就跟侍卫处那边点你。”

    曹颂闻言,大喜,忙咧着嘴道:“十六爷,不乏,不乏,愿为十六爷效命!”

    “恩。那爷就听阿灵阿说一声,算你一个。你当值去吧,换班后好些谢谢。明儿御舟起行前,咱们就下船。”说完,带着赵丰往船后去了。

    曹颂由欢喜不已,搓着手,喃喃道:“热河的差事,岂不是要见到哥哥了……”

    不过,想到家中有了身子地妻子,他才想起,没有问十六阿哥什么时候回来。地,正房五间,两侧各有抱厦三间,后便还有排房。跟来的女眷,就住在此处,倒也算是宽敞。

    暮色渐浓,屋子里已经掌灯。

    因曹不当差的时候,家里就吃三顿饭,所以这边才撤下饭桌。

    天慧坐在炕上,面上摆的七七八八地东西,有笔墨纸砚,还有些银制的小碗小筷子。她摸起一物,拿起来放到另外一侧,小嘴里嘀咕着相应地名字:“砚……碗……碟……镇纸……”,看女儿忙乎,问初瑜道:“这倒是个认东西的好法子,也顺带着学说话了,你想出来地?”

    “是乌恩同七娘两个想出来的,她们两个。倒是能玩到一块去。”初瑜笑着回道:“香草怎么舍得让七娘住到这边?瞧着她是真拿七娘当闺女带了。到了这边,这才多咱功夫,都给缝了好几身衣服了。额驸没见着,七娘今儿终于不在扮假小子了,有点小姑娘地模样。一刻不得闲,甚是淘气。却是不招人厌。到这边才两日,里里外外的,都稀罕她。要是妞妞在就好了,指定能跟她玩一块堆去。”

    曹笑着听了,刚好天慧拿了筷子叫“笔”,他便将毛笔捡起来,塞进天慧的左手道:“这个是笔,方才的是筷子。筷子是一头粗、一头细,摸着有点凉,那是银子制的。这笔杆子是用竹子制的。摸起来没哪个凉,在一头有着小毛毛,天慧摸摸看。”

    天慧顺着曹地话,仔细摸了,奶声奶气说道:“是。笔,筷子……”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冲曹声音所在的方向挥着小胳膊,抓了曹的胳膊,道:“这。阿爹……”

    在天佑他们兄妹三人中,天佑与恒生都称呼曹、初瑜“父亲”、“母亲”。只有因她是难产而生,身子羸弱。怕不好养活,就学着民间的旧俗。在庙里寄名。稍大些,学话时,初瑜这边也没有叫“母亲”,而是叫“妈妈”。就是怕父母缘薄,寓意寄养在这边,好拉扯之意。

    曹这边见了,倒是没有什么说法。他原本想要让姑娘叫两声“爸爸”听的,但是毕竟在世人看来,太过怪异,因此只在屋里念叨两次,还是让天慧叫己“阿爹”。

    初瑜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父女两个说话,想到方才丈夫没什么食欲,只用了几口就撂下碗,道:“额驸不是念叨这这边的油酥饽饽啊、碗坨什么美味么,要不然使人去买些当宵夜?”

    曹的脑子里,正想着己的一千零一种死法。

    从古至今,死于谋杀的帝王臣僚不乏其人,但是死于刺杀地却是屈指可数。

    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只是传说中的人物,真要是刀枪不入的话,当年的洪门门主也不会凄凉惨死,魏黑也不会盲

    曹甲等人也不会入狱,而后受了曹寅地恩惠,寄身曹府。

    当面刺杀的话,要多少人、什么样地伸手,才能对付曹身边的护卫?不当面的刺杀的话,若是用毒杀,而后在停灵时,再来割头,是不是容易些?初瑜问道:“额驸不喜欢这两样吃食么?那在每样都买些,总有合额驸胃口的。”

    曹这才醒过神来,抬起头看了妻子几眼,有些犹疑。

    这“悬赏”带来地“客人”不会是一个两个,往后防范的日子也不是一日两日,内宅中若是有紫晶,还可以私下里让紫晶留神。紫晶既不在,初瑜这边再浑浑噩噩地,就容易让人钻空子。

    “到底是入口的东西,还是算了。赶明儿寻了方子,让厨房那边做做看。”曹思量了一下,说道:“对了,有些事,要同你说一声,总要你心里有数才好。”

    初瑜点点头,吩咐喜彩抱着天慧去东屋。

    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个,为了不吓坏初瑜,让她太过担心,曹隐下“悬赏黄金万两”之事,只说是因内务府招投标之事,得罪了小人,近些日子要多加防范些。

    饶是如此,天慧已经变了脸色。

    她拉了曹地衣袖,蹙眉道:“额驸,那些人既是如此无法无天,就当报官,将他们都抓起来才好。”

    “只是得了风声,加上他们都隐在暗处,哪里是好抓的?”曹摸了下妻子的头,道:“你也别太担心。我同你说这个,是想着让你也有些是要打外头采买的。那些东西,都留心些,使人多弄些活的鸡鸭过来试食吧。虽说对方未必如此,不过是以防万一,稳妥些好。”

    初瑜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是情绪却渐渐平静下来。

    她应了一声,起身上炕,在炕柜里翻过个蓝缎子包袱来。

    打开来,金灿灿的,是件用金线与蚕丝编织的软甲。

    “这个是打哪儿来的……”曹见它不似凡品,开口问道。

    “是阿玛给的,说是早年跟着皇玛法西征时御赐的。去年秋额驸口外重伤,阿玛得了消息,就让我过去,给了我这个,说留着给你日后用。这只有这一件,怕弘曙、弘倬他们说偏心,所以也没让我张扬。”初瑜回道。

    密密实实的蚕丝,足有十几二十层。虽说摸着软乎乎的,但是因为加了金线,所以韧性很强。

    “真是好东西,却是劳岳父费心了!”曹摸着这软甲,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初瑜面上笑着,眼底却是添了几分忧色。

    夫妻两个,早早歇了。

    曹原有些乏,更衣后便用平躺了,寻思明日之事。初瑜这边,却是有些反常,宽衣解带后,主动搂了丈夫的处,脑袋枕在曹肩窝处,用下晌初瑜沐浴了,洗了头,头丝儿里是淡淡地皂角味儿。

    虽说她平素不喜胭脂水粉这些,但是沐浴后经常用的是玫瑰油,所以身上都是滑滑的,还有淡淡的香味儿。

    两人是年轻夫妻,睡一个被窝。

    曹光着身子,初瑜也不过是一个肚兜,身子挨到一块儿,加上这小手摩挲不停,曹这边难免意动。

    因路上劳乏,说起来夫妻两个也是好几日没敦伦敦伦。

    曹的脑袋里,突然想起婚礼上那两个叠着放置的交杯酒盅,翻身将初瑜压着身下。

    换作早先,初瑜这边少不得羞臊不已,软在炕上,任由曹施为。今晚却是反常,她伸手搂住丈夫的脖子,扬起头来,小嘴已经在曹的脸上啄了一下。随即,想小鸡啄米似的,在曹的脖颈上吻下来。

    曹只觉得一阵,身子已经僵了。

    时值月初,没有月光,屋子里幽暗得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