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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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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阿哥使劲跺了跺脚,道:“先不管他,反正我这边已经收拾差不多,就等着祈雨事毕后恭请皇父圣驾……”!~!

    ..

第六百七十四章 出行

    城。侍郎府。前厅。

    看着穿着侍卫服的曹颂。穆尔泰神色复杂。指了指椅子。道:“这是刚从宫里当值回来?下说话吧。”

    “嗯。原想回去换了衣在过来。又怕错过了时。”曹颂口中说着。已经听命落座。

    “你同你媳妇送来的礼。已经给如慧看过了。她承你们的情。难为你们还惦记着。”穆尔泰叹了口气。道。

    “舅舅。不管怎么。如慧都是外甥表妹。血脉至亲。就是母亲那边。只是一时转过来味罢了。心里也是疼表妹的。”曹颂说道。

    穆尔泰点点头。看着曹颂道:“到底是大了。稳重多了。”

    瞅着穆尔泰添了老态。头发也花白不少。曹颂不禁有些担心。道:“听说赫尚书被革职。还有风声说。工部这几年的账目不对。舅舅这边没事吧?”

    穆尔泰闻言。苦笑道:“有事没事。这岂是能随意掌控的?都是命数。顺其自然吧。”

    “要是去同大姥爷说说呢。看能不能寻人说项说项?”曹颂甚至关切的问道。

    穆尔泰见外甥这般诚挚。颇为感动。神色缓和许多。摆摆手。道:“你大姥爷今年都八十三。人都一阵一阵糊涂了。怎么还好拿这些烦心事去劳烦他老人家。”

    “要不外甥给大伯信问问。大伯那边晓的。许是能帮一把……”曹颂疑了一下。说道。

    穆尔泰摇摇头。道:“不到那个的步。你大姥爷与姥爷家教严。你舅舅我也不是贪鄙之人。还没到天怒人怨的的步。不过是那些人闲着没事儿。搞风搞雨罢了若是熬不住了舅舅会想法子的。你不必心舅舅这边。你弟弟妹妹都年幼。还要靠你这个兄长扯管教。”

    出仕两年。曹颂也懂事许多。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头小子。

    舅舅这边受赫奕波及。被人弹劾的缘故。也多是因找马尔汉告老的年头久了。使的族中子侄失了靠山倚仗。

    甥舅两个说着话就有小厮来传话。道是时辰差不多。太太请老爷进内宅。

    曹颂听了。起身道:“既然舅母叫舅舅。那甥儿先回去了。”

    穆尔泰犹疑了一下。:“你表妹夫要外放。回门后就启程。后天你表妹回门。你若是空。过来吃亲酒吧。”

    “是甥儿记下。”曹颂应着。穆尔泰叫管家送他出门。自回二门去了。

    曹颂出了侍郎府。了想。还是策马绕到后街。

    已经是金乌西沉。彩霞漫天。行人渐稀。

    侍郎府后门听了一顶花轿。孤零零的。没有迎亲的鼓与喧嚣。

    京中习俗。寡妇嫁。只能在在太阳未出来前。或者太阳下山后。从后门悄悄抬出。

    因是夏天。太阳虽了。但是天色还没有全黑。就听到“吱呀”一声后门被推开。

    披着盖头。穿着红衣的新娘子被扶出来。旁边站一个穿吉服的中年男人。三十来岁。留着短须。向来就是如慧的新夫君一个外放的道员。

    穆尔泰与夫人吴雅氏跟着出来。吴雅氏已经拿着帕子。擦着眼泪。脸上尽是不舍之情。拉着女儿的手。又嘱咐了半晌。方叫人扶着上了花轿。

    新郎见新娘子上轿又对穆尔泰与吴雅氏鞠躬行礼方上了马领着花轿离开。

    曹颂这边。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掉转马缰。回家去了……

    热河。行宫。

    看着和硕简亲王雅尔江阿折子。康熙心情大好。奏折里是说小阿哥们不耐炎热。想用大冰块之事。

    如今。没有分府住在宫里的阿哥拢共有九位。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这四个大的不算。还有二十阿哥二十一阿哥二十二阿哥二十三阿哥与前两日刚落的的二十四阿哥。

    这次随扈来了三位。宫里还有六位。中的二十四阿哥还用不到这些。剩下的二十一阿哥二十二阿哥与二十三阿哥。大的六岁。小的四岁。最是活泼爱动的纪。

    除了这几个皇子阿哥。还有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膝下的皇孙阿哥。

    康熙想着儿孙们。面上柔和许多。

    就见魏珠进来禀奏:“皇上。三阿哥递牌子请见。

    ”

    “宣。”康熙撂下折子。扬声说。

    少一时。三阿哥随魏珠进来。撩了前襟。跪下道:“儿臣恭请圣安。”

    康熙点了点头。道:“平身。”

    三阿哥此来。是为恭请康熙巡幸王园之事。康熙心情正好。也愿意同儿孙团聚。便应了明日过去。

    三阿哥欢喜不已。又陪着说两句话。跪安下去。回去预备明日迎驾事宜。

    曹与十六阿哥个。刚好往圣驾行在这边来。正好看到三阿哥的背影远去。

    十六阿哥看着三阿哥的背影。面上露出几分不屑。转头对曹低声道:“难道他没有眼睛。没有耳朵。不晓的如今朝廷艰难。真以为像他那般做作。附庸风雅。就能问鼎储位&qu;”

    这个谁说的明白。毕竟是九五之尊的儿子。谁不想着自己就是真龙天子。更不要说。三阿哥想也无差

    按照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规矩。如今大阿哥二阿哥都被圈了。他这个行三的阿哥成为诸皇子之首。也算是最有机会继承皇统之人。

    “不是说四爷要来了么?算算日子。也该到了。”曹不好多说什么。转了话道。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为啥三哥这么着急。这几日巴巴的觐见了两三回。就是为了请皇阿玛游园之事。”十六阿哥道。

    两人说着话。到了…|…驾所在。请内侍进去通禀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旨意出来。传他们两个进去进驾。

    十六阿哥手中捧着厚厚的账册。就是他这些日整理出来的。

    听着十六阿哥说起内务府弊端之事。康熙的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偶尔扫过的曹与十六阿哥的目。多了几分探究。

    曹躬身立在一。听着十六阿侃侃而谈。心里也捏着一把汗。

    十六阿哥向来慵懒这回也是收了刺激。有了争强好胜之心。所以办事特别用心。

    然而。康熙是最求稳的性子。又是顾惜朝廷颜面。十六阿哥怕是要白张罗。

    听到十六阿哥请旨说要清查核对各的皇庄。按照田亩数额从新制定贡品总数。康熙没有立作答。而是看了看曹问道:“曹。你如何看?”

    “回皇上的话。微附议十六阿哥。内务府所辖皇庄山林沼泽。有不少出息。若是能开源节流物尽其用。也能丰盈内库。”曹思量了一下。躬身回道。

    许是真没银子闹的康熙稍加思。还是点头应了十六阿哥所请。不过。他却不忘告。道:“胤。你既管着内务府。曹两个着开源节流也算是勤勉。不过也要晓的分寸。不要闹的人心惶惶。不的安稳。”说到最后。已是带了几分严。

    十六阿哥想要辩解看着康熙神严肃。心里叹了口气。俯身应了。道:“是。皇阿玛教训儿臣记下了。”

    从御前出来。见天色不早。曹与十六阿哥别过。出了行宫回家。

    到父母处问过安。同儿子们说过几句话后。曹就回东院这边。

    香草来了。初瑜同她两个正在看鞋样子。七娘也绘声绘色的给天慧将海边的故事。不只天慧听入了连喜彩与恩她们。也都听津津有味。

    见曹回来香草忙起身同他见过。随后带着娘回去。

    初瑜服侍着曹更衣梳洗后。饭菜已经摆放。

    见摆了三副碗筷。曹道:“不是打发人回来。你们先吃么&qu;都多咱了?饿坏了你同女怎么办?”

    “我同天慧下晌在太太房里吃了。后来问她。她也说不饿。才一块等额驸回来的。”初瑜给天慧擦了手。要抱女儿上炕。

    曹怕&qu;到她伤。忙止住。自己俯身将天慧抱上炕。

    “额驸。额娘打发送信。说是想挑一个好天。请老爷太太与孩子们过去游园。额|何时休沐。能均出半日功夫么?”瑜问道。

    “我这边不碍的。跟十六爷打声招呼。什么时候都能出来。只是这两日圣驾要出行宫游王园。岳父那边。怎么没动静?”曹反问道。

    “我也有日子没见阿玛了。不晓的缘故。听弘上次来说。三伯家的园子又气派又雅致。比阿玛那边宽敞多了。不晓的是不是这个缘故。阿玛没有请旨。”初瑜回道。

    同样都是皇子。亲与郡王的位不同。郡王与贝勒贝子的位也不同。

    像三阿哥这般自信摇。未必是好事。

    虽说岳父那边对皇长孙弘皙态度不明。但是这般低调不招摇的性子。就是护身符了。

    次日。圣驾从行宫出。幸和硕诚亲王园子。

    曹则是凌晨就了。从行宫到王园这一路。已经设了路幛。都是用黄围了。

    黄土铺的。清水洒街。内务府衙门这边。从半夜开始忙到天亮。才算是收拾妥当。

    赶了数日路的四阿哥。到了热河。叫福晋带着随从去了这边的园子。他亲自往行宫请安。

    尚未到抵行宫门口。便听到鼓乐齐鸣。在鼓乐声中。众人的簇拥下。驾从行宫缓缓而……!~!

    ..

第六百七十五章 茶引

    河,三阿哥王园。

    趁着上午天气凉爽,康熙踱步而行,看着四下景致。虽然已经不是头一次来,但是因加了新的湖石假山,亭台楼阁,所以看着别有一番风雅。

    康熙身后,是随行的皇子阿哥、文武大臣等人。

    十六阿哥跟着走了一会儿,便落到后边,拉着曹颙离开人群。

    “十六爷有事儿?”曹颙见十六阿哥似乎脚步匆忙,问道。

    十六阿哥点点头,笑着说道:“左右三哥心里想要请的是皇阿玛,咱们这些算不得什么,难得出来,孚若陪我出去转转。”

    说话间,他瞅了瞅曹颙与自己个儿。他穿着皇子服饰,曹颙穿着孔雀补服。

    十六阿哥摇头道:“这样不行,走,咱们先到你家换衣裳去。”说到这里,他转过头来,吩咐赵丰道:“衣服带出来了。”

    赵丰躬身道:“回主子的话,带出来了,在吴侍卫手里收着。”

    十六阿哥点点头,同曹颙一道出了三阿哥园子,走到门口时,对这边管家交代两句,只说是衙门里还有事儿,让他同三阿哥提一句。

    待骑上马,十六阿哥才说实话:“昨儿我去七哥园子了,那几个也不好老搁在七哥那边。偏生福晋与李氏都有着身子,这个时候也不好将她们接进宫去。爷想了想,还是先买个宅子安置她们几个吧。”

    十六阿哥口中地“她们”。就是他三月里来京时。由行宫总管选出来地。侍候他地那几个宫女。

    关系到这个。曹颙倒是不好说什么。开口问道:“要买宅子地话。那十六爷手上银钱够不够用?要是手紧地话。刚好我这边有些余钱。”

    十六阿哥回头。看了一眼远处地诚王府花园。回过头来。笑着说道:“不过是买个干净情景地小宅子。又不是收拾那样地大园子。不缺银子。”

    到了曹家别院这边。十六阿哥还不忘先去见过表姨母李氏。陪着说了几句话。随后才到客房这边。换了常服。

    当手里摇着折扇。迈着方步。笑眯眯地走在街上时。十六阿哥已经看不出皇子地模样。就像个寻常人家地贵公子。

    跟来地侍卫。也都换了常服。被十六阿哥撵着。四下里散开护着。赵丰是内侍。虽然二十来岁。但是看着跟十五、六地少年似地。看着倒有点小厮地模样。

    “既是想没宅子,打发人出来办就是,何至于大热天的,咱们亲自跑?”曹颙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问道。

    “昨儿才拿的主意。

    再说,这还是爷头一次置产,正兴奋着,也想自己个儿看看。”十六阿哥摇着扇子,挑眉说道。

    “是想要自己个儿挑,还是怕使人的话,泄了风声,传到十六福晋耳里?”曹颙见他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说道。

    十六阿哥立时无语,合起扇子,使劲敲了下曹颙的肩膀,道:“啰嗦,爷累了,先寻个地方吃茶,打发人叫经济来。”

    平素都是十六阿哥打趣他“惧内”,难得有反击的机会,曹颙脸上笑容更盛。

    十六阿哥懒得瞅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茶楼,道:“那儿瞅着不错,咱们就去那儿。”

    十六阿哥与曹颙身后,跟着的是十六阿哥的贴身太监赵丰与曹颙的小厮小满。

    “赵啊,瞅着你怎么不长个儿?前几年就这么高,这几年还是这么高,十六爷不给你好吃的,瞅着跟小鸡子似的,没有二两肉?”小满瞅着赵丰,小声说道。

    赵丰听了不禁皱眉,止住脚步,转过头来,说道:“主子最是宽厚,还能饿了我不曾?我就是长个儿早罢了,瞧把你得意的。前些年,谁是小个子,出去还被人欺负来着?”

    小满听了,笑着推着他的后背,说道:“早长晚长不是长,走吧,主子们还等着。”

    进了茶馆,十六阿哥想要看街景,便同曹颙挑了临场的桌子坐了。赵丰与小满近前侍立,其他人侍卫随从等人,有几个跟进了屋子,在堂上坐了,有几个在外头四下站了。

    伙计手里拿着抹布,一边动手擦着桌子,一边笑着问道:“两位客官,要点壶什么茶?别的不敢好,说起这茶来,这热河城里就没有一家敢说比咱们好去。”

    “好大的口气,倒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十六阿哥合上扇子,敲敲手心,道:“都有什么好茶,报出来给爷听听。别就说个虚名,拿些破茶叶梗来蒙人。”

    听着十六阿哥一口京片子,那伙计笑着说道:“听着客官是打京城那边来的,指定什么好茶都见识过。西湖龙井、黄山毛尖、州冬茶、福建铁观音、洱海龙凤团茶,这边都有的。客官您瞧着,来壶什么?”

    “别的还好说,那个冬茶是怎么回事儿?先别着急泡,直接拿来茶给爷瞧瞧。”十六阿哥听着奇怪,问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茶,名气虽没碧螺春、龙井大,味道可好,价格也高。听说这个是京里王府的私家茶,早年‘茶童子’在山东做官时发现的好茶,全天下也没有多少。外头的人想买都买不到。我们东家在京里有些关系,才弄到二斤。原想留着喝体己茶,为了给店里撑门面,才匀出半斤出来。一壶要一两六钱银子。小的这就给客官取去。”伙计笑着回了,而后转身去取茶叶。

    十六阿哥听完,已经是失笑,对曹颙道:“瞧瞧,你都扬名到塞外了。”

    曹颙也是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这州冬茶,也能跟西湖龙井、黄山毛尖并肩。并不是说冬茶不好,而是那边拢共才十来倾茶园,那个茶又是吃个嫩,都是摘茶叶芯,一亩地一年下来也没多少,京城那几乎人家自己个儿啊走礼都不够,怎么会传到外头来。

    少一时,那伙计端着托盘,上面搁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青花茶叶罐。

    伙计放下托盘,将茶叶罐打开,用里面的小勺子盛了半勺茶叶出来,送到十六阿哥跟前,笑着说道:“客官您瞧瞧,比毛尖还嫩呢,就是别的茶想要作假,这采摘的节气不同,吃的味道也不同,等会泡出茶汤来,爷就能吃出正宗不正宗了。”

    十六阿哥仔细瞅了,心里有些生疑,看了那伙计一眼,道:“即使王府的私下茶,你们东家都能寻来,想来也是有身份有脸面的人物,不知如何称呼?是谁家的子弟?”

    “小的只是个伙计,哪里知晓那么多,只知道东家姓王,在关里做买卖。”那伙计笑着收好茶叶,犹疑了一下,问道:“二位客官

    ……”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泡一壶……”说话间,看见不远处坐着的两桌侍卫,指了指道:“那边没个桌子也来一壶,爷请客。要是有茶果什么的,也挑着上几盘子。”

    那伙计见他这般阔绰,笑着下去泡茶去了。

    十六阿哥脸上收了笑,对曹颙问道:“姓王,莫不是十三哥那边的女掌柜,将生意做到热河了?一壶一两六,这跟打劫似的,一斤下来可是上百两银子了。”

    曹颙闻言,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她,她性子稳重,十三爷处境又特殊,不会如此冒失,为了求财,就将生意做到热河来。”

    “那这茶到底是从谁家流出来的?”十六阿哥摸着下巴,琢磨着。

    这所为的州冬茶,正是曹颙当年在道台任上买的那几倾茶园,分送了四阿哥、七阿哥、十三阿哥、十六阿哥、讷尔苏五家,剩下的一份,给了曹颐。

    三个王爷、两个未封爵皇子,一个国公府邸,这茶叶被称为王府私房茶也当之无愧。

    曹颙见十六阿哥想得出神,笑着问道:“十六爷是不是忘了正事儿?今儿可不是为了出茶出来的。”

    “正事儿?”十六阿哥听了,拍了拍脑门,才想起还没打发人去寻房产经济,忙伸手叫了个侍卫过来,让他出去寻人。

    “真是奇了怪了,这京里那么多茶馆,也没听说有卖这冬茶的,没想到这热河还叫咱们碰上了。”十六阿哥终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吩咐赵丰叫掌柜的叫来。

    少一时,掌柜的满脸带笑地过来,伸手跟着端着托盘的伙计。

    掌柜的从伙计手中接过茶盘,亲自给十六阿哥与曹颙斟茶,双手奉上,才笑着说道:“客官慢饮,不知寻小人前来……”

    十六阿哥没有马上回答,端起茶盏,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随后送到嘴边饮了一口,道:“这茶没吃出比龙井醇,也没有碧螺春香,为何这么贵?寻常的好茶,一斤也就二、三两银子罢了。”

    掌柜的笑着回道:“这位爷,不是有句老话,叫物以稀为贵么?这冬茶茶汤淡,南边的人喝着还好,北边的人未必喝得惯。小人也曾有幸喝过一盏,吃着还不如团茶喝胃口,不过是喝个风雅罢了。”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爷有个叔叔,老爷子是好茶的,惦记这冬茶好几年了。只因这个是高门大户的东西,外头就是有几个银子,也没地方淘换去。既是在你这碰到了,少不得爷要破费破费,孝敬孝敬老爷子。”

    掌柜的闻言,晓得来了大买卖,脸上越发欢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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