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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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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曹与董殿邦还有座,两位太医则只能旁边恭立。

    曹这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想着九门提督衙门那头。方才城门吏使人往九门提督衙门去时,正好让曹听见。

    现下九门提督隆科多,孝康章皇后之侄,孝懿皇后之弟,正宗的国舅爷。

    同向来风头强劲的阿灵阿不同,隆科多则低调得多,在皇帝身边担任一等侍卫多年。其中外放过副都统,但是受属下连累,丢了官,还在一等侍卫上行走。

    直到二废太子后托合齐问罪,隆科多被钦点为九门提督,他才再次显达于人前。

    隆科多会来么?

    曹心里,是盼着他来的。

    那才是真正地帝王心腹、天子信臣,加上辈分又高,要是他露面了,曹与董殿邦两个也可以背后大树好乘凉。

    却是事与愿违,直到外头传来四更天的梆子声,九门提督还是没有人过来。

    两位被抓来当差的太医,站了一个多时辰,已经是双股打颤。其中一个年纪大的,满脸皱纹,花白头发,身子晃晃悠悠的,瞅着是摇摇欲坠。

    九阿哥始终耷拉着脸子,像是要账的;董殿邦则是身子发僵,身子微微往椅子里挪了挪。

    曹坐得腿脚有些发麻,他寻思了一会儿,站起身来。

    他这一动,董殿邦与九阿哥都冲他望过来。

    曹躬身道:“九爷,还有半个时辰就开城门了,不晓得外头马车与灯笼预备得如何,让两位太医过去瞧瞧吧,省得一会儿耽搁功夫。()”

    虽说骑马比坐车快,但是外头下着雨,天上没月亮,半夜骑马反而不妥当,所以方才九阿哥便命人预备马车。

    见曹说得是这个,也颇为尽心尽职,九阿哥点了点头。

    两位太医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跌地躬身领命,步履阑珊地退了下去。

    曹这一说话,打破屋子里的沉寂,引得九阿哥也生出几分说话的兴致。他瞅了不瞅董殿邦,看向曹道:“你既外号叫‘善财童子’,欠债还钱这句话总晓得吧?”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曹也不好随意应答,带着几分犹豫,道:“九爷,此话怎讲?”

    瞧着曹不急不躁地模样,九阿哥冷哼一声,道:“爷倒是不晓得,曹大总管是这么健忘之人?二月里的‘恩惠’,爷还来不及回礼,曹大总管就给忘到脑后不成?”说到最后,脸上已经添了几分愠怒。

    他说的是二月里招投标后绑架曹家女眷之事,过后曹就去了热河了,前两个月回来后也没什么同他接触的机会,事情就耽搁下来。

    这件事上,本来就是九阿哥理亏,听着这话的意思,倒像是曹生事一般。

    曹听了无趣,但是也懒得做口舌之争,含糊地说道:“九爷身份贵重,想来不会同下官计较。下官要是有失礼之处,也请九爷海涵。”

    九阿哥听了,冷笑一声,刚想发作,但是想到八阿哥患病,还有使得上曹地地方,便忍了怒气,沉声道:“曹,你且记得了,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爷活了这么大,还没受过这般鸟气,你要好生思量思量,如何让爷消了这口气。”

    就算追根究底,也是九阿哥先挑起事端。

    曹宁愿两下关系就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愿有所变动。不管是恶化下去,或者缓和一步,都是落得两下为难,得不偿失。

    董殿邦坐在一边,听着两人打机锋,也跟着悬心,怕眼前这两人闹将起来,使得自己受池鱼之祸。

    没想到,九阿哥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平素的骄横;曹这边亦是恭敬得体,似乎两人从没有过嫌

    ……

    *

    海淀,八贝勒花园。()

    看着炕上烧得人事不知的八阿哥,八福晋饶是平素再好强,如今也忍不住,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下。

    屋子里已经点了两只火盆,炕上也铺了鹅毛垫子,但是迷迷糊糊中,八阿哥地身子仍是一阵一阵打寒战。

    八福晋这边,已经顾不得咒骂没有回来的陶民,一直守着八阿哥,不敢离开。

    看到八阿哥打寒战,八福晋掏出帕子,擦了眼泪,伸出手去摸了摸八阿哥身上。

    亵衣与下边地褥子已经被冷汗塌湿,八福晋忙转过身子,低声唤了个丫头,拿了一套干净的亵衣,又抱了一套新被褥出来。

    因被褥带了凉气儿,八福晋使人在火盆前烤暖和了,才在八阿哥身边铺好。那套亵衣亵裤也是,在火盆上烘热乎了,搁在一旁。

    八福晋扶起丈夫,又示意两个婆子上来做帮手,给八阿哥换了干净亵衣亵裤,移到新铺盖上。

    就这会功夫,八阿哥已经呻吟出声。

    八福晋听了,忙俯下身子,唤道:“爷,爷……”

    八阿哥脸红得怕人,嘴唇却干裂得紧,紧紧地阖了双眼,又没了动静。

    八福晋见丈夫这般模样,眼泪止不住又落下。

    旁边侍立的,是个经年的嬷嬷,八福晋陪嫁过来府中老人。瞧着八阿哥这般症状,她心下不安,低声对八福晋道:“贝勒爷瞧着像是伤寒,格格还是小心别过了病气。”

    八福晋闻言,转过头来,瞪着那老嬷嬷道:“嬷嬷这是说什么糊涂话?爷是我的丈夫,难不成为了怕过病气,我还要躲着?”

    那老嬷嬷见她动了心气,不敢再说。

    八福晋这边,瞧着丈夫打着寒战的模样,心里越发担心,低声吩咐人下去熬姜汤。

    少一时,丫鬟将姜汤送上来。

    八福晋扶起丈夫,想要喂他喝下去。()八阿哥牙关紧闭,哪里喝得下去,汤汁顺着口角流下来。

    八福晋见状,忙用帕子给丈夫擦拭了。实是无法,她将姜汤送到嘴边,喝了一大口,俯下身子,口对口地送到八阿哥嘴里。

    一下一下的,用了半盏茶地功夫,才将姜汤喂完。

    这边,八福晋才撂下碗,八阿哥那边已经呕吐起来,才喂下地姜汤连同胃中秽物,全都吐了出来。

    纵然是看顾得急,亵衣与被子上也沾了污秽。

    屋子里弥漫着酸腐的味道,使人闻之欲呕。

    这般折腾之下,八阿哥的脸上已经是苍白,只有两颊间,越发酡红。

    八福晋拉这丈夫的手,含着泪,吩咐人又取了干净衣服与被褥。

    折腾完毕,已经是五更天。

    八福晋坐在炕边,不敢放开丈夫的手,不知不觉地阖了眼睛……

    再睁眼时,已经能听到远处传来地鸡鸣。

    “福晋,九爷带着太医来了。”嬷嬷唤了几句,见八福晋睁开眼睛,忙俯身禀道。

    八福晋本还迷迷糊糊的,听到“太医”两字,立时清醒过来。

    “太医在哪儿?还不快传,耽搁什么?”八福晋情急之下,不禁高声。

    嬷嬷尚未回话,就听到门外有人道:“八嫂,太医在这里候着,这就进去了。”

    八福晋应了,九阿哥带着两个太医进了里屋。曹与董殿邦对视一眼,驻足在外屋堂上。

    过了一会儿,才见八福晋跟着九阿哥带着两个太医出来。

    见曹与董殿邦也在,八福晋有些意外。

    曹与董殿邦两个已经甩了袖子,给八福晋请安。八福晋抬了抬下巴,扫了二人一眼,点点头,算是回礼。

    九阿哥惦念八阿哥病情,也顾不得跟八福晋说缘由,望着那两个太医道:“可是瞧仔细了,到底病情如何,需要开什么方子?”

    太医中年老之人俯身回道:“九爷,八阿哥是外感风寒,邪气入侵,现厥阴之像,内邪正胜,四肢寒冷。()微臣不敢随意开方,还是先以麻黄汤饮之,具体方子,还是等院子里几位太医会诊后再做定夺,更为妥当。”

    八阿哥福晋与九阿哥两个,听得脸色泛白。就是董殿邦在旁,也跟着提心吊胆。

    伤寒病虽然常见,但是赶上其中凶险的,熬过去的人少。

    曹这边,却是晓阿哥与九阿哥都是活到雍正朝地,反而淡定许多。

    “麻黄汤就麻黄汤吧。”九阿哥沉吟片刻,看着曹与董殿邦说道:“今日传太医过来会诊之事,还要劳烦二位总管费心。还有皇阿玛那边,也要二位总管上折子禀奏了。”

    话听着客气,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的命令。

    曹与董殿邦两个闻言,忙躬身应了。

    八福晋指了指那两个太医,对九阿哥道:“爷身边没有人看护不行,这两个得先留下。”

    九阿哥点点头,道:“就依八嫂说地办。”

    那两个太医已经变色脸色,却也没有开口的资格。

    待曹与董殿邦从八阿哥园子出来,已经是东方渐白,朝阳初升。

    不知何时住了雨,天空淡蓝,明媚清新,鸣虫在道路两侧低鸣。

    曹坐在马车里,瞧着外头地景致,不知在想些什么。董殿邦这边,比不得曹淡定,犹豫了半晌,开口道:“曹大人,九阿哥吩咐之事,并不是你我二人能做主的,这可如何是好?”

    曹转过头,看着董殿邦道:“如实禀告德妃娘娘与简王爷就是。

    要是两位贵人拦着,九阿哥那边,也怪不得你我。”

    董殿邦一想也是,反正是九阿哥提出地意思,不管德妃与简王爷应与不应,剩下的都是他们的事了。他与曹两个,只需做好分内之事,该禀告禀告,该写折子写折子,使人挑不出错处就是。

    一下了半宿的雨,地上有积水之处,马车只能慢行。进城时,已经是巳正(上午十点),曹使人停了马车,自己下车,将马车留给董殿邦,他自己则是骑马回府换衣裳。()

    折腾了一宿,没有阖眼,曹也是又饥又冷的。

    回到府里,洗了个热水澡,他才算缓过来。匆匆用了两口饭后,他就往衙门里去了。

    对于德妃娘娘,曹只见过两、三遭,白白净净地,看着慈眉善目。但是能熬到四妃这个位置,又是

    务的妃子,谁是好相与的?

    昨日,德妃还敢推脱责任,借口后宫不管外头地事,将事情推给雅尔江阿;今儿,八阿哥这边已经确诊是患了风寒,想要太医去问诊,德妃若是在拦着,才是吃饱了撑的。

    雅尔江阿那边亦是,就算他在狂妄,八阿哥如今再落魄,皇子依旧是皇子,“无心之失”与“有心轻慢”,可不是一回事儿。

    果不其然,到了下晌,便传来消息。宗人府使人带着太医院的几位在伤寒上颇为建树的几位太医,出城去海淀了。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向来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地少。

    听说十阿哥那边,也得了消息,出城探病。十四阿哥在宫里,消息最是灵通,却是没有动静。

    曹听了这些,有些无法理解。

    按理来说,就算十四阿哥想要收服原来的“八爷党”人,也得表现得手足情深些。难道,一边收拢八阿哥地旧部,一边还想着同八阿哥划清关系么?

    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美事,谁能两面光?

    董殿邦这边,也是听了四方动静,见八阿哥患病之事已经掀开来,就过来同曹一道,写了联名折子,禀明此事。

    *

    安定门外,雍亲王府,书房。

    案牍地几张纸上,正是详述了八贝勒府司仪长陶民进京求医至今的各方动静。

    看到德妃与宗人府互相推脱,谁也不派太医,四阿哥不禁皱眉。待看到九阿哥夜入曹府,大闹太医院,他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将前后看完,他撂下折子,问道:“你瞧着如何?皇阿玛那边,会如何处置?”

    他对面躬身站着地,正是戴锦。

    戴锦闻言,道:“爷,圣心难测,奴才不敢妄言。只是爷与九阿哥不同,爷是掌部阿哥,如今户部在直隶筹响,还要放粮赈济,差事正忙。要是顾不得走亲访友,也是情理之中。”

    四阿哥听了,已是明白戴锦之意。

    戴锦这边,犹豫了一下,道:“爷,隆科多昨晚在九门提督衙门,得了消息,却没有前往西直门。”

    四阿哥点点头,道:“是啊,舅舅行事最是谨慎。他职位特殊,九阿哥不敢上门去胡闹;要是他去了西直门,保不齐九阿哥要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倒是曹,向来同那边不对付,没想到这次却是尽心……”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冷哼。

    戴锦回道:“估计也是九阿哥存了顾忌,加上曹为人谦卑,才没闹起来。能想着请董殿邦同往,也算是思虑得周全。”

    这些道理四阿哥也明白,但是想着向来中立的曹家同九阿哥、八阿哥那边扯上关系,就难免有些心浮气躁。

    虽说两下里一直没有将话挑明,但是四阿哥心里,已是将曹当成是自己门下。若是曹真有背离之意,那四阿哥绝不能相容……

    *

    热河,避暑山庄,松鹤清殿。

    太后躺在炕上,身上盖了锦被,伸出胳膊,上面盖了一块黄绫。地上跪着一个太医,低着头不敢仰视,伸出手指请了脉。

    留在热河侍奉地七阿哥站在太医身后,看着炕上精神恹恹的太后,神色间亦是难掩担忧。

    入秋以来,太后的身子骨是越来越虚了。这才半月功夫,就病了两、三遭。七阿哥不敢隐瞒,已经写了折子,使人送到御前。

    康熙每日都有旨意下来,过问太后病情。若不是要等着喀尔喀与外蒙古诸王来朝,康熙早就回銮侍疾。

    太医请了脉,退到外头。

    还好,不过是积了食,肠胃有些不通,仔细调理饮食就好。七阿哥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太后到底不放心,使人传了七阿哥,亲自问起自己的病情。

    听说是饮食不调,没有大碍,太后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老了。”

    七阿哥见老人家感伤,忙道:“也是季节变换地缘故,就是孙儿家里那几位,这两日也喝着萝卜汤调理。”

    “萝卜汤?”太后闻言,有些好奇,道:“只晓得人参汤能调理人,这萝卜汤也能调理人?”

    “回太后的话,民间管萝卜叫‘小人参’,秋冬喝汤养气最好。刚才已经问过太医,说喝那个通气,最合适不过。孙儿已经吩咐下去,叫膳房那边预备了。”七阿哥回道。

    “‘小人参’么?”太后点点头,对七阿哥摆摆手,道:“既是你媳妇也不舒坦,你也回去歇歇,不用老守在这头。”

    “太后,皇阿玛已经下了旨意,传五哥来热河。等五哥到了,孙儿再歇。”七阿哥回道。

    太后闻言,脸上露出几分欢喜,嘴里却道:“好好的,又折腾他做什么。这天凉了,路上也辛苦。”

    七阿哥这边,陪着又说了两句话,见太后有些乏了,才出去。

    待七阿哥出去,太后倚在炕头,扶着靠枕,脸上已经收了笑意,喃喃道:“长生天要召唤我了么?太皇太后要召唤我了么……”

    快要到八十,虽说太后心里怕死地紧,每天晚上不敢阖眼。生怕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来。

    但是人生不满百,谁能逃过一死,是不是也该安排安排了……

    *

    曹府,兰院,上房。

    长生已经会爬了,在炕上使劲地蹬着小腿,爬到李氏身边,去抓她手中的针线。

    李氏忙抬起胳膊,唤**将长生抱起来。

    长生却淘气得紧,使劲挣扎着,还是回头来寻李氏。见李氏无暇打理自己个儿,小嘴一咧,“哇”的一声哭起来。

    李氏无法,只好放下手中针线,从**手中接过长生,拍着身子哄劝着。

    正赶上初瑜过来,李氏将长生交到她手中,道:“真是个小祖宗,闹了我一晌午。既是你来了,帮我哄一会儿,我赶着缝几针。

    ”

    初瑜应了,笑着接过小叔子。长生伸手抓着她的项圈把玩,倒是老实许多。

    看着炕上的活计,用得是最好地料子,针脚也密得看不出来。这是给太后预备的万圣节寿礼,是李氏亲手缝的衬衣与大氅……!~!

    ..

第七百零五章 忠孝(上)

    府,偏厅。

    曹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庄子地图铺开,脸上添了笑意。这是今年春天开始动工修建的温泉庄子,用了大半年的功夫,终于修建完毕。

    这两年,随着汤泉行宫的修建,圣驾经常在汤泉逗留。京城权贵,也多到小汤山附近修建园子。曹就是因有先见之明,买了不少地,还曾赚了不少银子。

    最初修的一个庄子,送了十六阿哥;后来有个小庄,却有些简陋。

    有几处风景秀丽,温泉泉眼集中之地,曹始终留在手中。

    如今,总算是修建完毕,看来今年冬天就能去泡温泉了。

    “大爷,如今庄子里头都糊了墙纸,四白落地,就等着家具摆设这些。”何茂财躬身道。

    “好,好,家具这边都是已经定好的,许是也能取了。”说到这里,曹顿了顿,道:“今年收成怎么样?之前大奶奶说减租之事,如何了?”

    何茂财回道:“大爷,冒然减租,也是惹眼。

    引起四周邻里非议,也是不好。小人之见,不若以工代租,在立冬前,将几处河渠疏通疏通。”

    曹闻言。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就按你说地办。对了。若是有闲暇。你也寻人问问。看哪里有便宜地地。赶上地价低时。再置办几处。”

    何茂财应了。想着他进城劳乏。曹吩咐曹方带他下去休息。自己则拿着庄子图纸。回了梧桐苑。

    刚好紫晶也在。听说温泉庄子修好了。初瑜与紫晶两个都有些欢喜。围着庄子地图。瞧着各处院宅。

    “紫晶姐姐。不是定了家具么?还有需要用地摆件陈设。趁着天还不冷。该使人过去收拾了。”初瑜瞧着这地图。对紫晶道。

    紫晶笑道:“刚好这些日子府里没有什么事儿。太太与奶奶都在。还是我带着几个人过去收拾吧。不说别地。新修地炕。就要烧个十天半月去了潮起才行。还有大爷专程定了琉璃瓦。要弄暖棚地。也得有人精心看着。给旁人。我也不放心。”

    “会不会太辛苦?”初瑜听了。有些犹豫。

    曹正旁,听了两人地话,道:“还是紫晶走一遭吧。正好不冷不热的,只当到庄子去散心。一年四季拘在这府里,怪闷的。”

    初瑜也想起原本定好要接众人去热河的,因她受伤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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