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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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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若借着这个机会,送她去庄子里待两年,好好缓一缓。

    这样,就能打发两个嬷嬷跟着过去。再从大嫂子那边借人,将这两个嬷嬷换出来,也算两全了。”

    曹颂听妻子说得有条有理,当然没有其他意见,连声点头赞好。

    就听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已经进更了。

    曹颂站起身来,对妻子道:“一更天了,走,咱们去给太太点袋烟再回来歇着……”

    海淀,八阿哥园子。

    经过半天功夫,曹与四阿哥从汤泉到了海淀这边。他翻身下马,就见大门两侧已经挂了白灯笼,里面也是***通明,香烟缭绕,隐隐地传来僧道诵经之声。

    因为九阿哥地交代,这边法事请的是番经,外加禅、道、尼、居士,摆地是五台对棚。要知道番经同禅经、道场还不同,是喇嘛过来诵经。

    因为朝廷大力扶持喇嘛教黄教,所以喇嘛在京城也备受礼遇。想要使唤喇嘛诵经,要车接车送,每个喇嘛都要乘坐单独地轿车,还要预备上等荤席。支付的费用,也是禅经的数倍。

    能用得起番经的葬礼,就算是豪华葬礼里。多是用九位、十一位、十三位,地位高些地人家用十五位。

    八阿哥这边,却请了七七四十九位。连同禅、道、尼、居士,都是这个排场。

    见四阿哥下车,曹犹豫了一下,上前道:“四爷,要不然等过了子时再传旨。”

    按照民间的老话,这“头七”是死者魂魄返家的日子。家人预备好一顿饭后,都要回避,不要让死者看到,省得他牵挂,不能安心投胎去。

    虽说曹心里对这些迷信的说辞不信,但是到底要考虑下未亡人的心情,也怕四阿哥太难做,才多嘴一句。

    四阿哥抬头,望了望在秋风里摇曳的白灯笼,道:“皇上那边,可没交代下来,可以挑宣旨的时辰。”

    曹被噎得无语,四阿哥已经吩咐身边的长随,道:“上前去通禀,圣旨到,开中门迎旨。”

    那人应了一声,上前去传话。

    门房这边,一边使人往里面通传,一边带着人将中门打开。

    灵棚里,九阿哥与十阿哥两个正在苦口婆心地规劝八福晋。八福晋不仅自己个儿品级装扮了,还使人将大阿哥、大格格、二格格都带过来,在灵堂上等着,没有丝毫要避开的意思。

    八福晋没有生产,同八阿哥膝下只有一庶子、一庶女。庶子就是大阿哥弘旺,庶女是二格格。大阿哥与二格格同龄,今年都是九岁,瞅着也乖巧懂事。

    大格格并不是八阿哥地亲生女儿,而是八福晋的养女晚晴,是原南书房行走何~之女。

    去年冬天,二阿哥那边刚闹出“矾书案”后,康熙就发作了曾在八贝勒府当过差的南书房行走何~。大面上的理由有好几条,都是文字官司,实际上因他同八阿哥往来交好。加上他康熙四十五年丁忧时,曾将小妾所出的幼女托到八阿哥府上照看,这才是真正的罪过。这个幼女,就是晚晴了。

    何~罢官后,晚晴被父亲接回何家,但是也经常回八阿哥府探望养父、养母。上个月八阿哥病后,她更是到这边来,陪着养母一道衣不解带地侍候汤药。

    虽说不是血亲,但是按照“义服”之礼,她同大阿哥、二格格一道服“折衰”。

    “八嫂,您就忍心让八哥地魂魄不安?”九阿哥劝:“弟弟晓得八嫂同八哥夫妻情深,但是八哥去了就是去了,八嫂还是看开些。”

    八福晋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说走了就走了,只言片语都没有交代,如此狠心,为何要让他安心?”说着,已经是泪流不止:“我就是要让他牵挂,让他不安心。不是还有还魂这一说么?只要佛祖肯成全,往后我吃斋念佛,铺路搭桥,做一辈子善事……”

    到这里,她俯下身子,对几个孩子吩咐道:“一会你们要记得喊人,喊阿玛。要是你们阿玛舍不得你们,说不定就回来了。”

    大阿哥与二格格还是混沌的年纪,虽说觉得不对劲,但是仍乖巧地点头应了;大格格今年已经十三,豆蔻年华,晓得事了。

    她听了八福晋的话,跟着流泪,轻声唤道:“额娘……”

    八福晋也不擦眼泪,道:“哭吧,平素舍不得叫你们几个哭,今儿就多哭几声。要是你们阿玛不忍心,说不定就会回来了……”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这一哭,几个孩子也忍不住,屋子里立时都是哭声。

    九阿哥见了此情此景,只觉得鼻子酸涩难当,脸上冰凉。伸手摸去,不知何时,他也是泪流满面

    “福晋,九爷,十爷,圣旨到了。”进来通禀的管事听见震耳的哭声,只觉得耳朵发麻,但是圣旨要紧,不敢耽搁,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

    “圣旨,这个时候?”九阿哥低头将脸上的泪试了,抬头问道:“是谁来传旨?”

    八福晋在旁,听到“圣旨”二字,也住了哭声。

    那管事躬身回道:“是四王爷同内务府曹总管过来传旨。”

    九阿哥这几日忙着丧事,没有顾及到别地,现下算算日子,可不是圣驾该到汤泉了不是。

    “八嫂,既是圣旨到了,那就摆香案吧。

    ”九阿哥跟八福晋说完,又对十阿哥道:“许是皇阿玛的追封到了,咱们两个出去迎迎。”

    十阿哥应了,同九阿哥一道出来。

    中门已经大开,四阿哥与曹站在门外,却没有立时进门。直到九阿哥与十阿哥出来,彼此见过,四阿哥才抬脚,进了花园大门。

    八阿哥虽停了俸禄与府中诸人银米,但是爵位并没有革,贝勒府也有自己的文武属官,都跟在这边料理丧事。

    听说圣旨到了,众人也都出来,跟在八福晋身后跪迎。

    八阿哥过世已七日,追封也好,谥号也好,也当下来。所以听说圣旨到,九阿哥才并不惊奇,但是见四阿哥绷着一张脸,他有些心里没底。

    心里没底的,还有曹。

    灵堂设在园子前院,方才八福晋与几个孩子地哭声,也传到曹地耳中。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却得苦熬。

    四阿哥带来地,又是那么个旨意,要是九阿哥能忍住不闹,才是奇怪。

    五台法事,都止了诵经声,灵堂前一片寂静,众人都等着四阿哥宣旨。

    四阿哥却是不急,将身子避开,冲曹点点头,示意他先宣旨。

    也罢,先听了好消息,再听坏消息,说不定有个缓冲。

    曹心里想着,上前两步,面南背北站了,拿出圣旨,平举到身前,朗声道:“圣旨到!”

    场中诸人,除了曹与四阿哥,其他人都跪了下去。

    圣旨不晓得是谁拟的,洋洋洒洒一大篇,极尽华丽,其中主要就是两个,追封为“廉郡王”,加谥号为“顺”。

    八福晋这边匍匐在地,满脸是泪地接了旨意。即日即时起,八阿哥就不再是八贝勒或廉贝勒,而是廉顺郡王。木主神位上,都要换了称谓。

    听到只追封为“郡王”,九阿哥有些不满。

    八阿哥生母出身低不假,但是最后也封了妃地。八阿哥本身,十几岁当差,跟着圣驾西征,掌正蓝旗大营;而后在六部当差,政绩不菲。

    八阿哥的才华学识,哪里比三阿哥、四阿哥差了?或者不能封个亲王,死了也追封不得么?

    九阿哥正满腔郁结,无处发泄,四阿哥已经拿着旨意,开始宣读今儿地第二份圣旨。

    九阿哥心里再不满,也只能依靠规矩,跪下听了。

    待听到是“移灵回京”的旨意,九阿哥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狠狠地瞪着四阿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想来已经是气极。

    曹站在四阿哥身后,听着四阿哥语气平静地宣旨,真是恨不得自己立即消失。

    无论接下来,发生口角也好,争执也罢,都是他们皇家自己地事儿,自己这个外人实没有必要做这个见证人。

    八福晋脸上已是失了血色,目光呆滞,身子摇摇欲坠。幸好大格格眼见尖,一把扶住,她才没有跌倒在地。

    十阿哥气得“哇哇”直叫,也顾不得哥哥弟弟那一套,伸出手来,指着四阿哥道:“你同八哥有什么仇,死了死了还不叫人安生?为了拍皇阿玛马屁,连兄弟情分都不要了?”

    “那日,我不是说了么,八哥的灵柩不能移!为何,为何,你为何……”九阿哥使劲地握着拳头,强忍着怒气,脸上露出几分狰狞,吼道。

    四阿哥卷起圣旨,也不看九阿哥,道:“圣命所为,本王也无可奈何。弟妹,接旨吧。”后边这句,却是对八福晋说道。

    “……皇阿玛……逼死了我们爷,也容不得我么?”八福晋并没有接旨,而是仰头怒道:“爷啊,你快点来带我一道走吧……”说到最后,已经是放声哀嚎。

    几个小的,见了这般情景,哪里还忍得住,都跟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着状似疯癫的八福晋,听着孩子们的哭声,红了眼的九阿哥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冲上前去,拳头狠狠地落在四阿哥脸上。

    四阿哥身影也算高大,但是耐不住九阿哥是含怒出击,身子一趔趄,撞到曹身上。

    一拳刚完,接着一拳又至。四阿哥这边,没有回避之意,立时脸上开了染缸,嘴角已经磕出血来。

    曹在四阿哥身后,看着眼前眼花缭乱地,心里叹了口气。总不能束手旁观下去,那样就要得罪四阿哥了……

    “九爷,还请息怒。就算四爷大度,不会告到御前,毕竟是八爷灵前……”曹无可奈何,别无选择地拦住九阿哥的第三拳,低声恳求……!~!

    ..

第七百一十一章 混沌

    阿哥正是气急,哪里能听进曹的话去。他身为皇气,这些日子却是一股怨气郁结在心,正是无处发泄。

    不等曹说完,他已经是用另外一只手,往曹脸上就是一拳。

    曹虽已避闪,但是拳头扔扫到他的鼻子。他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出来,已经模糊眼睛。

    九阿哥像疯牛似的,咆哮着,握着拳头,还要向曹扑过来。

    曹真是闹心急了,身份有别,这也不能还手;再躲避的话,就将身后的四阿哥爆露出来。难道自己要生挨几下不成?

    还好,十阿哥已经醒过神来,伸出胳膊,一把将九阿哥抱住,睁着大眼珠子道:“九哥,打不得!”

    四阿哥说起来是兄长,曹是朝廷大员,就算平时,殴打哪个,都是过错,更不要说现下他们两个是传旨钦差。

    打了他们两个,那就是对皇父心生怨尤。

    四阿哥已经站起身来,望了望八福晋那边,淡淡地对九阿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当做什么,不当做什么,心里有数。这两拳,我不会同你计较,往后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过身子,疾行而去。

    曹觉得无趣,但是却不能转身就走。这移灵柩之事,还得内务府那边使人安排车马轿夫人手等,有些细节还得商议。

    瞧着现下地气氛。也不是说话地时候。曹只得躬身对十阿哥道:“十爷。夜深了。下官先回寒舍。明早再过来听差。”

    九阿哥气喘吁吁地。正恶狠狠地盯着四阿哥地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十阿哥虽看着暴躁。但是方才地拦人之举。使得曹越发笃定。他才是诸位皇子中“扮猪吃老虎”之人。

    四阿哥可以扬长而去。曹却没有那么便宜。就在他转身地那一刻。就听十阿哥大声喝道:“站住。爷有话问你。”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能问地有什么。指定是那张移灵圣旨之事。

    果不其然。就听十阿哥道:“你也是从汤泉回来地。爷问你。那圣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雍亲王请地?”

    听了这句话,八福晋与九阿哥的目光都直刷刷地望向曹。

    “回九爷地话,臣随着诸位大学时、尚书迎驾后,就退出御前,在十六爷处说话,并不晓情。”曹躬身,实话实说道。

    说来也怪,有的时候实话听着像是假话,假话听着却是像真的。曹并没有扯谎,但是九阿哥与十阿哥谁都不信,就听九阿哥冷笑一声,道:“十弟糊涂,从曹这小子嘴里,能说出老四的不好来?”

    曹在这里,真是走不得,留不得,别说多难受了。

    十阿哥见了他鼻梁上地青紫,又看了眼九阿哥,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脸上却仍是深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曹道:“刚才那场景,九哥只是无心的,你放明白些,不要随便张扬,要不然爷饶不得你!”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狠毒。

    曹心里实是无语,求人也没有这个求法地。

    面上应了,随后曹出了八阿哥园子,骑马往自己园子去。这个时辰,城门已经关了,只能在城外歇一宿。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自己已经避开些,还生疼生疼的。四阿哥那满脸开花,还不晓得什么样。

    不过,却也给自己金蝉脱壳的机会,明儿开始能请两日假了。要不然的话,这样出现在人前,也太过惹眼。

    骑着马离开八阿哥园子才百十来米,就见前面影影绰绰的有火光。

    小满眼睛最尖,已经认出前面地马车,低声道:“大爷,是四王爷的马车。”

    难道,这还没完?

    将到眼前,曹这边勒住马缰,跳下马背,要进前见礼。

    还没等拜倒,就听到四阿哥在马车里道:“上车。”

    曹近前,就有小太监挑了灯,照着木凳。曹挑了帘子,进了马车。

    马车里点着琉璃灯,四阿哥端坐在正位上。

    四阿哥地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边脸肿得老高,嘴角处也破了。曹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低声道:“四爷。”

    虽说贵为皇子,但是兄弟之间打架也跟百姓人家一样,怒极也都下死手,谁还会顾及兄友弟恭那套。

    只是四阿哥平素的性子,都是稳重持重,这时也是阴沉着脸,脸上添了这些伤,只觉得有几分滑稽。

    “九阿哥都说了什么?”四阿哥地目光从曹的鼻梁上扫过,沉声问道。

    “九爷没说什么,只有十爷问了一句。”曹将方才十阿哥所闻,自己所答,如实禀告。

    从四阿哥出来,到曹出来,也就几句话地功夫。曹这边,也没必要为这个扯谎。四阿哥听了,不置可否。

    马车里虽然宽敞,但是两个大男人,这么呆着也难受。

    曹又是站着,也站不直,难受得不行。

    少一时,才听得四阿哥道:“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曹如蒙大赦,从马车里出来,待马车远了,才翻身上马。

    这一日,过得比半年都累。不管是康熙的决断,还是四阿哥的选择,曹都有些迷糊。看来帝王的思维果然不与常人同,可以理解,但是心里上还是难以接受。

    回到园子,躺在床上,曹还是辗转难眠,直到东方渐白,才悠悠睡去……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次日上午。

    洗漱完毕,曹还没有来不及吃东西,就听到有人来报,道是内务府总管董殿邦求见,在前厅等着。

    曹对着镜子,瞅了瞅,鼻翼附近还是青紫一片,如何能见人?

    “就说我夜感风寒,病了,衙门里请几日假。”曹撂下镜子,吩咐道。

    眼看就要到月末,按照规矩,每年十月初一,皇帝都要在午门外颁布明年皇历的。在那之前,圣驾要先回驻扎畅春园。

    算算日子,留给八阿哥府那边移灵柩地时间也没多久。

    *

    八阿哥园子,灵堂前。

    九阿哥与十阿哥俱都是一夜没有合眼,九阿哥这些日子,已经伤怀,加上熬夜,双目尽赤。十阿哥这边还好些,也是难掩疲惫。

    “九哥,圣旨已下,还能如何?难

    旨不成?”十阿哥瞅瞅灵堂,看了看外头忙碌内务道。

    九阿哥地脸上,苍白的骇人,使劲握了握拳头,道:“是啊,那是圣旨,违逆了就要砍头。这刚死了个阿哥,皇阿哥还在乎再死一个么?”

    “九哥,慎言。”十阿哥望了眼四周,低声劝道。

    九阿哥冷笑一声,目光望向远处,周身是说不出的寒意……

    *

    同曹一样,称病不出的还有四阿哥。

    不管九阿哥心中多么愤怒,八福晋那边多么怨恨,八阿哥的灵柩还是在次日移回城中。

    圣驾隔日从汤泉行宫,回驻畅春园,即日在畅春园,举行小朝。

    诸位皇子阿哥与几位当差的宗室王公,还有三品以上官员,都汇集畅春园觐见。四阿哥与曹的缺席,并不惹眼,但是耐不住有些人猜测。

    当时四阿哥与曹到八贝勒花园传旨时,园子那头也是人多眼杂。虽说过后十阿哥下令封口,但是八阿哥府里本来就不那么严整。

    该知道地都知道了,只是无人张扬罢。

    九阿哥爵位不高,只是固山贝子,但生母宜妃是后宫的实权人物,同胞兄长五阿哥是和硕亲王,一得罪就是得罪一窝。

    加上九阿哥的性子,咬住谁不咬块肉来是不撒手的,疯狗似地,谁没事愿意招惹他。

    曹借口感染风寒,第二日就乘了一辆马车,回城闭门不出。该请医请医,该问药问药,倒是没有人来找他的事儿。

    转眼,到了十月初一,大朝会之日。

    曹脸上地肿已经消了,使往衙门里消了假,上朝去了。

    还是半夜三更到金水桥上等着,宫门两侧,摆放着皇帝的全副銮驾。

    好像同往年一般,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七阿哥身后,不再是八阿哥、九阿哥。八阿哥了,九阿哥卧病未朝。

    其他的皇子阿哥脸上,也看不出丁点笑意。

    曹站在队列中,听康熙颁布年历,听着六部九卿的上奏,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想什么。

    十六阿哥站在十五阿哥身后,往曹这边望了一眼,脸上添了些许担忧。

    直到天近午时,繁琐的朝会才完。

    十六阿哥还想着是现下找曹,还得过会去衙门寻他,问问他前几日“感染风寒”之事,就见曹朝自己走来。

    “十六爷,现下有空么?曹问道。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我正要寻你呢。”

    两人也没出宫,踱步往内务府衙门这边过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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