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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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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又发件大事。察院左都御史兼翰林院掌院大学

    病故。

    同阿灵阿的缠绵病不同。叙前些日子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皇帝亲自遣人传:“疾初愈。思食何物。可奏朕知。朕此处无物不有但不知于尔相宜否。故不敢送。”

    这谕旨中有“不敢”字。唬的叙魂飞魄散。拖着病体。到畅春园跪求。奏称这谕旨内“不敢”二字承受不起。

    康熙到底是没有召见只叫人将扶下去。

    这一番这趟下来。叙就受不住。没两日就病故了。

    因有中间这插。就有这种传言出来。有说叙因之前“党附”八阿哥畏罪自尽的;有说的他是失了…|…心。郁郁而终的。

    纳兰富森去已经了外任。懈眷出京。纳兰府边。只|叙的两个嗣子。长子永。次子永福。

    永…说经成亲当差不过十六七岁哪里能料理丧事?

    他虽出身显贵但在侍卫处从来不摆架子。与僚们关系都融洽。大家乐意上门照应。

    其中曹颂因纳兰森与曹的关系。同永寿个格外亲近。

    这几日正好休沐。曹颂就往纳兰府。

    曹早就晓曹颂永寿关系交好。原还有些担心。怕弟弟牵扯到八爷党中去。但是中间还有纳兰富森关系。也不好弟弟疏远永寿。

    如今八阿哥已死。八爷党早已时境迁曹自然没有拦着弟的道理。相反想到纳兰富森。曹还多问了几句。

    曾显赫一时的明珠府随着明珠父子众人的相继离世。已经|庭渐稀。

    曹颂只在纳兰府待了半日。下晌就意兴阑珊的回来。刚好曹从衙门回来。在家门口遇到他。见他穿着青衣。就叫他进来说话。

    原来。曹颂还有侍卫处的几位同僚。一道往纳兰府帮忙。本是好好的。各人都随着纳兰氏几位本家爷分了差事。四下帮衬。

    结果。到了中午。九阿哥带人过来。将丧仪接手。

    虽说都是帮忙。但九阿哥端着皇子爷的架子。众人就少了自在。熬了半日就回来了。

    曹闻言。有些奇怪。

    自打八阿哥|后。九阿哥料理完八阿哥的丧事。就“抱恙”。这出面的第一件事。又是操办纳兰府的丧事。他就不怕犯忌讳?

    “九阿哥说了。永寿他阿玛临死前。将他们兄弟托付给九阿哥了。所以往后就有他照应那边府。”说到这里。曹颂皱眉道:“不晓永寿阿玛是怎么想的?亲子信不过。偏要信外人。富大哥为人和善。待永寿永福也的说。”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出身闹的么?

    叙之母是宗女。其妻是安郡王岳乐的外孙女耿氏。说起来。耿氏同八福晋是表姐妹。且她母亲自幼养育宫中。的封“和硕公主”。身份比八福晋之母更为尊贵。

    只是因耿氏之父是靖南王耿继茂之三子。虽说忠于朝廷。没有受到三藩之乱的牵连。但是也是多年沉寂。

    永寿永福的生母。是康王府出来的郡主。身份越发尊贵。

    而纳兰富森。不仅**女的庶子。生母还在纳兰容若死后逃离纳兰府。改嫁江南士子。若是没有曹&qu;的旋。纳兰富森连认祖归宗。都是妄想。

    能容下这个侄儿在京在就不错了。叙怎么会将妻儿相托?

    曹叹了口气。这个叙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九阿哥没别的爱好。就爱金银。明珠做了半辈子权相。上相继与皇族宗亲联姻。这家底定是十分丰厚。

    叙这哪里是托孤。这是引狼入室。

    曹心里透亮的。却也没兴趣插。就算纳兰富森没有携妻儿京。叙也不会将家产&qu;给这个庶出儿。

    至于永寿永福兄弟是否委屈。那就不需要曹操心。有安郡王康亲王府的关系。阿哥也不好的太过。再说。永福是他的女婿。他这个做岳父的也没脸将女婿生吞活剥。

    除了这些肮脏事。最近还有一件喜事。那就是曹调离内务府后。经曹保举。伊都立委署内务府总管虽没有马上升任。但是他已经是心满意足。正经预备了一份重礼。亲自送到曹府上……

    就在十六侧福晋李;所出的四阿哥满月前两日。十六福晋平安诞下五阿哥。

    四阿哥由康熙给这个皇孙圈了个名。赐名弘皓。四阿哥满月这日。就是五阿哥“洗三”之礼。

    还在八阿哥期。没有大操办。但是至好友。还在都往宫里喜。初瑜这边自然要去了。

    热闹了半日。下晌她才出宫来。

    瞧着两位小阿哥。她心里存了心事。坐在马车上。她想了一路。是不是请个太医过来好好查查自己个儿的身子。若是真的调养无望。那自己当如何?

    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一会儿告诉己。老爷太太膝下已经添了长生。天佑也不能说是独·;一会儿又是愧疚。公公婆婆虽没有说什么。但是老人家谁不攀着子孙繁茂。

    无奈她劝了自己个儿几回也是贤惠不起来。

    初瑜回到府里紫晶了。来梧桐苑。她是为王来的。王同寄居曹府的七娘不同。按照初与曹的说法王的终身事。也是要这边府里给安排。

    王今年十六。待孝。就十八。到了出阁的年级。她却是孩提时母。跟着父兄在乡下长大。对于女红厨艺等半点不知。

    这样的丫头就算收拾一份丰的嫁妆寻个人家嫁了。也不叫人放心。

    对于王初瑜与曹特别交代紫晶好生照看的。紫晶瞧出其中的不妥当。就来找初瑜商议。看是不是给她安排个教养。好好教导些女孩儿的规矩。

    初瑜听了。才晓的自己疏忽。说起府里的教养。哪个比的过罗姑姑常姑姑的?二房刚分府时。兆佳氏曾央磨数次。终于借了常姑姑过去。

    因常姑姑是王派过来的人。只听初瑜一个的。兆佳氏摆了几次架子。心里觉的不畅快。只是为着姐五儿两个。强忍着罢了。

    待与董家说。因董素芯也在宫里当过差。兆佳氏怕她见到罗姑姑便。就从外头聘了个教养。让罗姑姑回东府了。

    东府里个女孩儿。妞妞有恩典。不用参加小选;天慧有眼疾。也不用选秀。加上她们两个还小。都是同兄弟在一处学规矩。

    “是了。正该如此。还姐姐心。要不然就让姑姑过去教导个一年半载的。左右也不是选秀。不用太严厉。”初瑜说道。

    罗常两位供奉中。罗姑姑性子有严厉。就是天佑恒生他们见了这个教养。都带畏惧;常姑姑要和气许多。对孩子也有耐心。既是初瑜这般安排。紫晶自是无话。且在她心。也觉的常姑姑是合适人选。

    常姑温柔和气。要是王能磨性子。学了这待人接物的本事。也是获益终身。

    没想到。这一番安排。却促成王莺与常姑姑的缘故。

    王莺自幼没有母。进府之后。有七娘为伴。不过跟她一样。是个假小子。初瑜与紫晶虽说都是温柔和善人。但是平素忙着料理家务。隔三差五同她见上一遭。也说不上几句话。

    &qu;姑姑也是孤身一。十来岁进宫当差。出宫时父母早已亡故。只有个兄弟。前些年也没了。

    王莺虽说在山野长。不懂规矩。却是天真烂漫。保持赤子之心。加上常姑姑晓她是孤女。父母双亡后投奔到曹家的。心里越发添了怜惜。

    王莺这边。见常姑姑温柔教导。也乐意同她亲近。一来二去。两人相处的甚是融洽。连七娘见了都觉的眼红。不过她心里只念着拳术。肯安静陪着王莺在内宅猫了两个月。已经是浑身痒痒。

    见这边有常姑姑相陪。她也放下心来。不是往校场找妞妞他们耍。就是寻了曹甲曹乙“切磋”。日子倒也过的意……

    二月初一。圣驾出京。巡幸畿。随扈皇子为三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

    自打八阿哥病故。往三阿哥府走动的人越发多了。这储君册立。分“嫡”“立长”“立贤”。二阿哥两立两废。“子党”烟消云散;最有贤名的八阿哥在沉寂两年后病故。“八爷党”的中坚份子也死的死。改投门户的改投门户。

    剩下的。似乎只有“长”一条。

    被圈的大阿哥与二阿哥不算。三阿哥就是诸位皇阿哥之长。剩下的皇子阿哥中。十四阿哥虽活跃。但是到底年轻。文治武功不显。一时半会儿难同兄长们匹敌。

    连带着三阿哥。也禁自的起来。自当自己真的了圣心。要不然为什么皇父要钦点他随扈。

    这日。到了赵北口登舟。岁数二月春寒。但是站在御舟桥头。三阿哥还在意气风发。拉了十五阿哥在这边看风景。

    见三阿哥志的意满。十五阿哥撇了撇嘴角。状似无意的说道:“看来皇阿玛真是器重四哥。每次都留四哥坐镇京城……”

    三阿哥闻言。笑容经僵在脸上。

    他看了十五阿哥一眼。道:“是么?十五弟这样想?”

    “嗯。”十五阿哥点点头。道:“这几年只要皇玛出京。都是有三哥与四哥坐镇京城的。这两年。是三哥出来的时候多。我们陪在皇阿玛跟前不过是给皇阿玛解闷。三哥随扈却是要累着四哥了……”

    三阿哥面上讪笑两声。心里已经打翻了五味瓶。不晓的什么滋味儿。

    “还好。曹调到户部去了。都他是能干的。四哥算是添了助力……”十五阿哥接着道。望向远山。似乎没有瞧见三阿哥的脸已经耷拉下来。

    身后。十六阿哥站在不远处。着十五阿哥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

    京城。户科官署。

    曹坐在书案后。入沉思。十六阿哥出京前。曾找过他。内库有金十几万两。趁着京城金价高。年前年后已经放出来一半。兑换了几十万两白银。

    这金子放出去几万两后。京城金价已经回落。剩下的十万两金子。内务府想要做本金生利。所以。十六阿哥才找到曹……

    虽没有摆出圣旨。但是曹心知肚明。这是康熙给自己派差事了……!~!

    ..

第七百三十九章 第一关(中)

    库若真的那么富足,怎么会等到曹去年招投标凑出修缮热河行宫、修建汤泉行宫?

    从年前内务府往外兑换金子起,曹就晓得,这其中的弯弯道道。/首/发若不是机缘巧合,方种公带回了王莺,就算曹晓得风吹草动,也不会想到“盗陵”上。

    十万两黄金,相当于白银百万余两。

    曹想起王莺拿出来的地图,忙摇了摇头,收了自己的贪婪之心。

    从年前开始,他就琢磨“生财之道”,这毕竟不是千八百两生意,哪里能说想到就想到?

    曹正想着,就听到有人隔门禀告,是户部的公文到了……

    外间,蒋坚却有些神情恍,抬起头来,望了望里屋的门板。

    大人是什时候知道的?还是压根不知道?之前缺银子时,魏黑的援手只是赶巧?年前外头的孝敬,格外丰厚。

    换做往常,并不稀奇。年前却赶上曹寅请辞、曹贬官,往来送礼的人家都减了不少,同去年曹升任内务府的盛况截然不同。

    蒋坚是为幕之人,平时就是玩心机,自是瞧出其中的不对。

    这不怪曹粗心。他吩咐魏黑时。还没有后来地事儿;过后要操心地事儿多。就忘了这茬。不小心露了马脚。

    原以为要等万寿节后。朝廷开始纳捐。没想到这各处地缺一圈出来。京城各处已经是闻风而动。

    蒋坚心里着急。因为在曹府众人眼中。李卫眼下还在徐州。不在京城。没想到。曹已经使人出面下曹府。给李卫弄妥了。

    花了三万余两白银。补了从五品地实缺兵部员外郎。曹还专程问过蒋坚。却定他没有出仕之意没有为其张罗。

    若只是从五品员外郎官衔。不过是八千来两银子。贵是贵在补缺上。要知道。这年头官衔好买。实缺却是等靠本事抢地。要不然一辈子也只能是个“候补”。七老八十。也无比补地上。

    蒋坚先为李卫之友。随后才入曹家为幕地。所以对曹家与李卫地关系也清楚得很。从曹收了翰林请托手李卫。到后来地容留李卫。他都清楚。

    如今,曹又在李卫不在的情况下,将他将捐官的事料理干净,这恩情不可谓不大。

    蒋坚摸了摸袖子里的信隐隐地生出几分愧疚。

    曹待人以“义”,他们却是如何做的?

    想到此处,蒋坚只觉得如坐针毡,忙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让自己镇定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落衙,曹要去拜访十三阿哥叫蒋坚他们先回府。这正合了蒋坚心思,他寻了个由子,连小厮也没带,出了前门,去见李卫。

    那封信曹亲笔所书。

    只有寥寥数笔,无非是问候他尊亲健康后就是提了纳捐之事,问他能否早日回京云云。

    李卫养了几个月的病,人瘦了一圈。他向来不拘小节上蒋坚是好友,所以就披着外衣,坐在炕边看了。

    “兵部员外郎,我李卫是官身?”李卫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这还能有假?恭喜又了,终于得偿所愿。”蒋坚笑着点了点头,倒是真心祝福老友。

    “娘,爹,我是官儿了……”李卫拿着信,一下子从炕边窜下来,手舞足蹈地说道。

    蒋坚见状,心里叹了口气。李卫滞留京城数年,若没有曹家,想要心想事成,谈何容易。看来,曹真是李卫的贵人。

    补在兵部,而不是户部,怕也是有意为之。

    李卫有本家长辈在兵部,也能有个照应。没有用曹家出面为李卫捐官,也是不愿李卫沾上曹家关系。毕竟如今曹家处境甚是微妙,只觉得迷雾重重,看不到前面是坦途,还是险阻。

    其实,这点他有些想当然了。

    曹没有将李卫补在户部,纯属意外。因户部的油水大,户部的缺大家伙是挤破脑袋。没有抢到差事,才是实情。

    因这个缘故,连曹都感叹不已,不知道四阿哥与李卫这对历史上著名的君臣到底何时才能相会。

    雍正朝三大模范总督,李卫、田文镜、尹继善。尹继善还没影,田文镜时任巡盐御史,李卫才没入仕。

    李卫只是性子爽快些,并不是愚钝之人。他欢喜过后,也觉得不对,重新做回炕边,道:“非磷兄,曹爷如今在户部不好过么?”

    蒋坚皱眉,道:“说不上好,也称不上坏,眼下还看不出什么。瞧着大人倒是荣辱不惊,同十六阿哥、十三阿哥等人来往如故。”

    李卫闻言,将曹的手书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道:“那曹爷是厌我了?要不怎么支到兵部去?我肚子里这点墨水,别人不晓得,曹爷当是清楚的,哪儿是做官的材料?我还想跟在曹爷与非磷身边好生学学。”

    话说出来,他自己个儿也不信。要不曹真厌他,哪里还会专程费心为他补缺。

    蒋坚也听出李卫不过随口说出,没有放在心上,打量了李卫一眼,道:“又,你还要瞒下去么?那算算这封信往返徐州的功夫,你还能养上大半月。”

    李卫听了,犹豫了一下,问道:“非磷兄,这几个月,都是上等药材,花费了不少银钱吧?”

    他捐官的银子还没到京,之前吃花酒,也将积蓄挥霍得差不多。这次生病的费用,多是蒋坚援手。

    蒋坚犹豫了一下,道:“花了两千多两银子,其中我身边积蓄几百两,其他的,多是因我在大人幕僚位上,外头的孝敬。”

    “多些非了,等过些日子家里的银子到了,就将这银子还给非。”李卫抱拳谢道。

    蒋坚皱眉,道:“又,或许人已经晓得了……”

    “啊?”李卫听了,讶然出声。

    就听蒋坚接着说道:“想想这几个月,也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就拿同仁堂的药材来说,每次咱们去买是顶顶好的,有的是柜台上根本就没有卖的。就说这人参,就是官宦人家府里,也未必有那些多上等的。却是源源不断地买给我们,约摸着这边用完,还打发小厮来相问。再说年前没银子那会儿,总是觉得有些不对……”

    接下来

    家目前窘境,也对李卫说了。

    李卫之前只知道曹被李家拖累贬到户部,还不知道曹家庄子出事,曹寅因弹劾辞官之事。

    听了蒋坚讲述,李卫脸上露出几分正色,想来也是瞧出其中的蹊跷。

    “非磷,走们这就去见曹爷。”李卫已经是坐不住。

    蒋坚一把拉住他,道:“又,稍安勿躁。许是大人顾忌又颜面,才故作不知。又这般冲动,不是辜负大人好心?”

    李卫挑了挑眉,:“颜面么?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算再丢脸,这病也得了。再装模作样下去,也不过是自欺欺人。我李卫虽是个小人物,也晓得道义。曹爷这般对我李卫,我若还不能坦诚以待岂不是畜生不如……”

    *

    金鱼胡同,十三阿哥府。

    王全泰奉命来到前厅时,就见十三阿哥与曹两个分水落座相谈正欢。

    “奴才见过子爷,见过曹爷。”王全泰上前两步千道。

    十三阿哥见状,摆摆手,笑:“起吧。”

    曹这边,欠身还了半礼。十三阿哥瞥了他一眼,道:“你帮了他大忙,别说受他请安,受他大礼也是当得的。”

    曹道:“不敢,不敢,不过是受十三爷所托,略尽绵力罢了。”

    王全泰起身站在一边,听着两人说话,还有些糊涂。不过,从新年过后,这还是头一次见曹,他不禁多看两眼,想起去年招投标之事。

    莫不是曹晓得他这个内务府总管做不长,所以才有先见之明,将他叔叔引见给十三阿哥么?

    十三阿哥看了看王全泰,道:“全泰,经过曹大人筹划,给你补了个从三品的武缺,你可得好好谢谢他。”

    从三品的京官武缺有限,不过是包衣护军参领、包衣骁骑参领与王府一等护卫。

    王全泰想起妻子这几日的告诫,最近京城权贵都忙着纳捐。

    这纳捐分好几种,白身捐官身是一种,低级官员升官是一种。王全泰之前也心动,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补缺,却被妻子劝下。

    按照郑氏的说法,如今他们夫妻既依附于十三阿哥府,就要晓得分寸,不好自专。他之前虽说补了武官,但是平素还在留在阿哥府这头,教导几位小阿哥武事。

    不仅不能自己捐官,就算十三阿哥有恩典,也要谨记一个“忠”字,要不然就失了立身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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