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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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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杀戮之事,曹没有兴趣观战,但是曹颂与那几位外班侍卫已经嚷了几日。除了曹颂与一个叫二成的外,其他三个都是新侍卫,还没有见过血。

    曹不愿做恶人,自是乐意做顺水人情,将这几个踢到尹玉起身边历练。

    只是在他们走前。他留下了曹颂。交代句。

    曹项不喜文。只喜武。就算如今西北不太平。这能用上地将士也是有限。朝廷地武职。镇守地方。多是行地眼前此举。

    “攘外必先安内”。这不是慈禧地专利。自打满清入关。面对数以十倍、百倍地汉人时。朝廷地利刃就是安抚同在。

    “晓得自己个儿做什么?自己个儿当怎么做?”曹颂不明白兄长地意思。只是看着他有些消沉。只当他是真地水土不服了几分关切道:“大哥。要不要再换个大夫瞧瞧?这里地大夫都像是蒙人地。别再耽搁大哥地病。”

    原来。他看了曹这几日地药渣其中没什么名贵地药材。才这样说地。

    曹只是借着“病了”地借口。好好地睡了两日没有瞒着曹颂。曹颂死心眼。只当哥哥是不愿让自己担心。才强撑着。

    曹看着这个弟弟,有些无语,心中叹息一声。或许是自己护他太紧,才使得他能保留这份存善之心。不过若为一家之主,若是在仕途上有些进益,他必须要独立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曹颂见曹沉默晓得自己哪里说错了,有些忐忑。曹站起身来,拍拍曹颂身上簇新的铠甲,原想说几句鼓励的话,但是说出来,又是变了味道:“无论何时要晓得平安最重要。不求你闻达天下,只是你一辈子安康,哥哥就欢喜。”

    曹颂如同初次出征的勇士睛里面闪亮闪亮的,重重地点点头,道:“嗯,弟弟晓得,弟弟只想救小四出来会跟别人强功,定不让哥哥担心。”

    直到此时还以为曹这几日“患病”,是因担心曹项的缘故。曹项在匪寨府衙门那边已经跟着人打了两日,还不晓得如何。

    看着弟弟的背影远去曹苦笑。曹颂这般性子,要是没有曹寅、曹父子的庇护,早就让人生吞活剥。

    此一去,看曹颂如何选择。若是他不求功名,就护他做个富家翁又如何?一家老小,也不能都活得那么累。

    直待曹颂的身影看不见,曹方转过身子回屋,刚好看到蒋坚从厢房出来。

    “大人,除了小王庄,李廷臣又烧了上王庄与陈家村。”蒋坚声音沉重,将手中的纸折送到曹面前:“死亡百姓数目,尚不知晓。”

    “小王庄是亢氏兄弟族人所在,这上王庄与陈家村呢?”曹扫了两眼,将上面没有提到李廷臣屠杀的理由,问道。

    “上王庄有宜阳富,陈家庄有人私造器械。”蒋坚回道。

    曹听了,对这个李廷臣真是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不想着早日平息民乱,减免自己的罪行,还要借着“剿匪”的名义,先捞钱财。

    这个人,死有余辜。

    *

    永宁县,郊区山中。

    从寨子出来,已经三日,曹与娇娇两个还没有走出山。娇娇虽比不得世家小姐,也是打小娇身惯养大的,最要命的还是双半大小脚。

    为啥说是半大小脚,是因为她小时候裹脚的,这几年大了,放开些,平素走路无碍,但是这走远路就不行了。

    山路本来就难走,曹项这边也狼狈,加上迷路,三日里也没走出多远。不过到底是男人,还好些;娇娇咬牙挺到今日,就再也走不了了。

    这两日日夜相伴,曹项与娇娇两个,一个唤“表哥”,一个唤“表妹”,规矩守礼。就算晚上休息,也都是坦坦荡荡,没有丝毫逾礼之处。

    或许正是因这个缘故,曹项没有现娇娇的异样。直到她坚持不了了,曹项才现她的鞋子已经都是暗红色,被血浸透了。

    “这是?”曹项蹲下身子,看着那已经看不出本色绣花鞋,皱眉问道。

    娇的脸色刷白,额头上冷汗直流,仍是挤出几分笑,道:“表哥,我累了,容俺谢谢可好?”说话间,她将脚往裤腿里缩。

    曹项看着那面目全非的鞋子,还有白袜上已经干涸的血渍,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娇娇妹子,你的脚……”曹项抬起头来,看到娇娇眼睛里水光闪现。

    娇仍笑着,却使人看了难受。

    曹项长吁了口气,伸出手去,握住娇娇的鞋子。

    只轻轻一碰,娇娇已经痛出声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妹子,表哥逾礼了。”曹项见状,嘴里说了一声,想要褪下娇娇的鞋子。

    “疼……”娇娇的身子一僵,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

    曹项的脸色白。鞋子里,袜子全部被血渍浸透不说,脚底下已经溃烂化脓,鞋子里看着渗人。

    娇紧紧地闭着眼睛着拳头,忍耐着痛苦。

    曹项不晓得为何,只觉得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怒气道:“为何不早点说,你祖母将你托给了我,你怎么就不能叫人省心?”

    娇就算懂事,也不过是十五、六的少女,这几日跟着曹项出来,始终沉默寡言,此刻面对曹项的指责,也没有为自己辩

    只是默默垂泪,脸上尽是绝望。

    身为亢氏女儿,从她父亲与叔叔到山寨起,她的命运就脱离了闺阁小姐的道路。世道艰难,没有父兄庇护,一个女子,如何安身立命?

    想到此处,曹项心中添了怜悯之意些后悔方才吼她。

    看着娇娇脚上的“红袜子”,曹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坐到娇娇身边。

    直到娇娇擦了眼泪,才听他说道:“洛阳城中,我已有一妻一子。虽然外人看她名分是妾只当她是我的结之妻。”

    娇娇不晓得曹为何说起这些,没有插嘴默听着,就听曹项又道:“我家在京城旗人,我是家里庶子父亲五年前病故,有嫡母在堂。去年嫡母为我定亲,对方是国公府的小家,原是要送到河南府成亲,因守孝耽搁了,等我任满回京再过门。”

    “你的身份,有些不寻常。你母虽是慈心可悯,但是你一个女子,孤身立世,谈何容易?我会将你的身份,如实禀告给亲长。希望能想个法子,免了后患。若是你不觉得委屈,我愿意照顾你;若是你不愿进宅门,愿意过自在的日子,我会当你为亲妹子。”曹项说道。

    男女七岁不席,就算曹项这几日守着规矩,但是孤男寡女,对于娇娇的名节始终有碍,所以曹项才说道。

    实,地方官收辖地民女为妾,已经触犯律法,更不要说是同“反贼”有关系的女子。

    一忍,使得曹项失了平日的清明。

    就算晓得或许会影响自己的前程,他狠不下心肠;看来要求伯父与堂兄那边处理,既能照看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女,还能免除隐患。只是绿菊那边,曹项心中一痛,有些痴了。

    娇听了这,不由怔住,涨红了脸,半晌方道:“表哥,表哥……”说到这里,不由哽咽出声,哭道:“俺好怕……”

    是啊,她能不怕么?不过是个小姑娘,这数日来经历这般变故。

    “别怕了,往后我照看你。”曹项压抑住心中感伤,笑着摸了摸娇娇的头道。

    娇带着几分羞涩,抽泣了两声,轻轻地点了点头,不敢再看曹项。

    曹项的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绿菊的笑容就在眼前晃啊晃,耳边是儿子的响亮的婴啼。

    他侧身起来,撂下身后包袱,打开来,里面有套干净的衣袜,还有一双男鞋。

    为了掩人耳目,段老太没有给他们准备行李,只将一包银子塞到曹项手中。这套衣袜鞋子,是段老太与亡孙亢少耕准备的。对外只说了烧给孙儿,实际上藏在寨子外的树洞中。

    曹项打开衣服,使劲撕开。

    娇听到动静,抬起头来,不解地问道:“表哥,好好的衣裳,咋撕了?”

    曹项没有应答,将衣服撕成巴掌宽的长条,连撕了几条才住手。而后,他脸上也添了不自在,低声道:“妹子,许是会疼,且忍忍。”

    娇还没等反应过来,曹项已经把住娇娇的一只脚腕,却褪她的袜子。

    这女子的脚最是私密,就算是兄妹之名,也没有看脚的。娇娇这才明白曹项方才的用意,只觉得心中又酸又涩,如同塞了一团棉花……

    不远处,树上。

    见了此情此情,曹甲不禁冷哼一声,道:“迂腐!”

    魏黑却是不同意他的观点,低声道:“男人当如是,重仁义,有担当。”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虽都是为曹项而来,但是曹甲对曹项却无好感

    两人原本想寻个机会将曹项带出寨子,没想到没等他们找到时机,段老太就有了安排。

    潜伏在寨子数日,他们已经晓得娇娇的身份。

    这个身份的女子,是不能同曹家沾边的,更不能领到曹面前,那样只会给曹带来麻烦。因这个缘故,他们两个始终没有露面,想要看看曹项如何行事。

    坐怀不乱是好事,这为了顾及女子名节,就许以婚姻,却使得曹甲有些恼了。

    魏黑这边,是看着这个少女如何咬牙走了三日山路,心中生出几分敬意。

    “这个女子不能留!”曹甲低声道。

    魏黑听了,沉默半晌,才低声道:“公子从来没有杀过无辜之人,还是等公子决断吧。”

    曹甲看了魏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放下把在刀柄上的手……

    *

    永宁县外,神垢寨。

    看着被扶下来的伤兵,李廷臣的脸色很难看。他带来的是镇标请调过来的兵丁,还有知府衙门的捕快衙役等,有七、八百。

    前两日没到山寨前,都是势如破竹,昨日到抵山寨后,就开始僵持。

    进攻几次,都退回来,还折损两百兵丁。这绿营的兵,老弱病残,如何能成事。

    李廷臣后悔了,这是块硬骨头,怪不得巡抚衙门与绿营衙门那边不来抢功。

    他这边着急,寨子里亢氏兄弟也不好过。

    他们现下之所以还能防守,全凭地利与寨子里器械罢了。

    外头官兵折损两百,他这寨子里也有近百伤亡。

    现下官兵还不多,不到一千,要是再来几千,将他这个寨子一围,那哪里还有活路。看来,要想着突围了,只有进了山里,才能有活路。

    亢氏这边做了决定,就休兵不出,等着日落,好寻找机会。

    没想到,才黄昏时分,就听到马蹄声响,远处传来浓烟。

    已经有传令兵先到,寻了这边官兵的主官,将总兵尹玉起带兵剿贼之事禀了。

    李廷臣听了大喜,虽然那不着大功劳了,但是也比这这边僵持强。看着这死伤两百余人,他心中也没底。

    万一贼人出寨,刀枪无眼,他还要长命百岁。

    过了半刻钟,尹玉起甩着镇标、抚标的千余人马,到抵寨外兵营。

    看着营地里哀嚎的兵丁,曹颂与他的几位侍卫同僚都紧绷了脸,望向寨子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狠厉。

    在他们眼中,地上躺着的是他们的袍泽兄弟;山寨中的,是当诛杀的乱民……!~!

    ..

第七百六十四章 兄弟聚

    也没想到。官兵然在匪寨对峙了半月。

    没错。就是半月。连亢氏兄弟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原因无它。只因李廷臣之前屠;之事。传回了寨子。

    就算官兵这边。每喊话。但是寨子里的人也不相信官府是真的“招降”。在尹玉起带人抵神垢寨后。寨子这边曾组织过一次突围。死了百十个人后未。

    接下来。就是对峙

    官兵这边想着的速战速决。自然没有准备什么充的后勤补给。等到派出军需官后。就遇到其他“匪徒”的干扰。

    因小王庄等庄被屠之事。另有人呼应亢氏兄弟。也进山立寨。数日之就汇集了上千姓。

    这几年庄稼成本就不好。这各项苛捐杂税又多。实是将百姓逼的没有活路。加上用教法愚民。说党首有“撒豆成兵”本事。无知百姓也就减了对官兵的畏惧之心。

    巡衙门那边无法。只能继续派人进山。河南本就不富裕。这几年又被当官的刮了的皮。还要为朝廷负担西北的军需。真是一穷二白。

    为了这几千人马。张圣佐&qu;不的四处求告。才勉力出兵。

    半个月的功夫。曹颂杀了三个人。

    虽说这都记录册。算作他的军功。但是他却丝毫欣喜不起来。在双方交战前。他还是将这寨子里的视为“乱贼”恨不的除之而后快。

    等到锋入肉。血肉之躯在自己面前送命时。他的神色渐渐沉稳下来。的可耻可恨。

    男人的刀锋。不在疆扬威。不坎向敌人的脖颈。反而挥向自己的国人。这委实不叫人好受。

    不过他却丝毫没有迟疑。这些人竖起反旗时。就已经是当杀之人。

    只是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人该死罢了。希望哥哥能明察秋毫。不放过这些将无辜百姓逼成“狼”贪官污吏。

    洛阳城。站。

    曹虽是受了钦命而来。但是是官。又是负责核查亢氏兄弟越狱案的。因此他没有插手巡抚衙门的事。待案情查差不多后。他就等着圣旨下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人有出来顶缸。皇上要名声朝廷要体面。都不会担当这个干系。李廷臣不是个知府还不够分量。张圣佐是才到任没几个月的抚大员这情也追究不到身上。

    等到尹玉起破了神垢寨。“的胜归来”时。康熙的旨意的才下来。只一句“此系原任巡抚任内之事”。就指明了风向标。同时还要求。乱贼尽获。著刑部尚书张廷枢与内阁学士勒什布乘往。严查详审。

    似乎没有曹什么事了。

    只是那箱子从曹项子运出来的珠宝等物在某夜里。又尽数运回。绿菊初还懂曹只叫赵同带了两个字“圣赐”。

    曹项从寨子已经出逃半月。按理来说。应该早回洛阳。但是直到数日前现身。

    根据寨子中人的交代。真是说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有说的罪了亢氏兄弟。被杖毙的;有说趁着官兵围寨前跑掉的。

    因这个缘故。曹颂唬的不行。同玉起报禀过后。先一步回洛阳。看望弟弟。

    曹这边。早了曹甲的消息。晓曹项的详情这其中牵扯到“私”。要是一个不妥当。对于曹项的前程就有碍。

    因此。他没有立时叫曹项回来。而是使人安排了。

    于是。就有山中猎无意”救“伤重”的曹。送他到县城。曹项从寨子出来前。挨了几十板。没等痊愈。就出了寨子赶路。身子早已顶不住。这一折腾。倒是真病了。还是曹这边。“了”消息。亲自过去接了堂弟回洛阳。

    始至终。曹是一个人。

    这对外所说的内情。真半假。直说是与逆贼争执。被打了板子。由民人见着可怜。将他私放出寨。结果在山里迷了路。

    倒也说的圆满。毕竟曹项只是个不及弱冠的小官。要是没有曹家子的背景。也没有人会留意他。自然也没人想到他会作伪。

    待曹项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时。已经在洛阳曹宅中。

    看着在床前侍药的绿菊。他只觉的移不开眼睛。鼻子酸涩难当。绿菊见他醒来。也带了几分感动。抓了他的手。含泪道:“爷。您总算醒了。”

    看着她神容憔悴。曹项心中不忍。摩挲着她的手道:“这些日子。累了你了。”说到这里。想起儿子。四下里没见到儿子的摇篮。道:“天阳呢?”

    天阳是他们儿子的小名。因生在河南府。所以就取了个“阳”字。

    “怕吵了爷。叫**抱到厢房安置了。”绿菊低下头擦了眼泪。回道。

    曹项虽想念儿子但怕过气。不着急相见。他只觉嗓子响干。坐起身来。干咳几声。

    绿菊见状。忙倒了盏凉茶。送到他手中。

    喝了茶。曹项不由呆住。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他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绿菊道:“我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只记的自己同娇娇在山间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知觉。后来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过堂兄的声。怪。只当自己是做梦。要不然京城的人怎么会跑到河南府?

    绿菊听他问的没头没尾。不解道:“是大爷送爷回来的。难道还有旁人不成么?”说到这。带了几分感触道:“爷好好谢谢大爷。原只听说大爷待二爷好。些为了爷专程跑到河南府来待爷也是真好。”

    曹项闻言。生出几分骇意。难道自己将娇娇丢了&qu;

    他正疑惑不解。就听外头有婆子禀告:“爷爷。姨奶奶。大爷与二爷来了。”

    说话间。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老四。”曹颂心里急。没等进门。唤出声。

    待见了曹项黑又瘦的模样就是曹颂平素自诩子汉。也不有些哽咽。

    曹被劫掠这一个多月。险死还生。也是脱胎换骨一般。他看着两位哥哥。要翻身下的。许是躺久的缘故。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曹在旁。扶住他道:“自己弟。不用这些虚的。躺着说话吧。”

    那边神色已有些狰狞。恨恨道:“老四是不是亢匪打了你板子?亢大在破寨之时已经自。亢二压往巡抚门了。这个仇。哥哥一定为你报。”

    “寨子破了?”曹项言。并不意外。问道:“二哥。亢大之母段老太。下落如何?”

    “段老?”曹颂皱眉想了想道:“被抓的人中有亢二还有李一临的两个兄弟三个儿。并未听中有亢匪之母。是了亢二投降时。穿了麻衣。还以为他是为兄长戴孝。看来是为母戴孝。”

    曹项听了。想到那个待自己慈爱温存的老妇。不禁黯然。

    绿菊见他们兄弟有话说。亲自奉了茶后。就带着丫鬟婆子下去。将屋子留给他们兄弟。

    曹颂瞧着他神色不。道:“老四认识这个段老太?”“二哥。她是弟弟;人。若不是她庇护。弟弟已死在亢贼的板子下。弟弟能从寨子中逃出来。也是段老太援手的缘故。”在兄长面前。曹项无所隐瞒。如实说道。

    听到这个。曹项想起寨子里救出的两个县官。道:“幸好老四先出来。那两个县官。虽还有口气。也只是有口气了。”

    曹项想到失踪的娇娇。犹豫了一下。看着曹。问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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