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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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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瑜已经从丈夫口中。得知婆婆身世。虽说表姑祖母成了亲姑母,有些惊诧,但是也不减她对婆婆的恭敬之情。

    夫妻两个衣不解带地在兰院侍疾,长生、天佑他们也乖巧许多。

    虽说李氏怕过了病气给孩子们,但是他们这几个小的,还是每日过来,隔着帘子给李氏请安问好。

    看到孩子们乖巧,曹颐夫妇这般孝顺,李氏只觉得胸口发堵,鼻子酸酸的。

    昏昏沉沉中,李氏想起许多。

    想起自己打小羡慕的李煦嫡女,想起同自己一样寄居李府的王嫔,好像回到了大家还是孩子的时代。

    高太君对她冷淡,她早就晓得,但是她不敢有半点埋怨。以庶女的身份。养在嫡母的名下,没有短了吃穿,没有打骂,这已经是她的福气。

    想得越多,她就越难过。

    小时候不懂事,也是淘气的性子,跟着比自己年长三岁的侄女学舌,管堂兄李煦叫爹,管堂嫂韩氏叫娘,直到五、六岁才改口。她那时是,最羡慕的不是旁人,就是自己的侄女李非。

    她常常想,自己要是李非就好了,是嫂子的女儿。

    等到李非进宫了,李氏心里偷偷欢喜,因为往后就没人跟自己争嫂子了。但是,堂兄的小妾生了李翼,抱到嫂子身边养,就是李翼,她这个小姑子就要靠边站,连她最爱吃的桂华莫,姓子也急不得叫人做了。

    为了讨嫂子欢心,李氏就围着李鼻的摇篮转,不肯离开嫂子的屋子。

    后来,不知是堂兄心疼嫂子,还是嫂子嫌自己了,同高太君说了什么,使得高太君板着脸斥她一顿,叫她不要老去打扰嫂子。

    她人前没露出什么,晚上在被窝里哭了半宿,她实在是不想一咋。人孤零零地待着。

    幸好王嫔母女投奔过来,都是失父孤女,同病相怜,她同王嫔倒是成了小伙伴。

    那以后,李氏就不再“淘气”同王嫔一道,老老实实地跟着据姆们学女红针线,成了“温柔贤淑”大姑娘,,

    初瑜虽晓得婆婆是伤心所致,但是身为媳妇,也不好提旁的,唯有尽心侍候。李氏怕累着她,叫她去歇着,她也不听。

    曹颐在无人时,少不得开解母亲几句。

    往事召矣,如今一家人安安稳稳地过活,何必为旁人伤心。

    李氏每每闻言,只有垂泪不语。

    她这一病数日,连芍院的高太君也做不安稳。

    这日,高太君过来探病,打发曹颗两口子下去休息,她留在兰院陪李氏说话。

    “淑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病下,可是颐哥儿惹你生气?听说他从热河回来,带了不少行李,是往家里领人了?”高太君看着病榻上的养女,带着几分担忧。拉着她的手说道。

    她眼中都是慈爱,即便语气并不温柔,但是能这般软和说话,已经是难得。

    娘”娘亲”李氏心中百感交集,哽咽着说道。

    高氏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打小不声不响的,性子看着绵和,却是脾气不小小时候,李非抢你的果子,你就能哭得闭过气去,过后将李非的荷包扔到鱼缸里;李翼害病,怕过了病气给你,不让你去你嫂子屋子。你就整整一年没去。过后就去再去,也再也不肯亲近你嫂子。真是小白眼狼,全然不往你嫂子待你亲闺女似的养,生生叫她伤心。真是叫人操心,如今你都有孙子了,还忍心让我老婆子为你挂心么?”

    听高氏絮絮叨叨提及自己的儿时旧事,李氏只觉得老脸发红,之前的感伤竟莫名其妙的少了不少。

    李氏回握高太君的手,看着她白发苍苍的模样,想她不到二十就守寡。直叫人可叹可悯。

    “娘,爹”爹去的时候,您还年轻,膝下又没有,,没有儿子,为何不改嫁?”沉吟半晌,李氏终于问出自己早就想宣之于口的问题。

    听李氏提这咋”高氏还以为她是为思念亡夫病倒的,毕竟眼看要到曹寅的三周年。

    “改嫁?你伯娘劝了我二十年。直到你出阁了,她还说过。”高太君说起往事,陷入回忆:“你父亲没时,正是我们成亲第一年,我才十六  ,他兴致勃勃地参加乡试,不想却因写了违禁的字儿落第。你亲祖父、亲祖母没的早,你父亲由你大伯、伯娘抚养长大。你大伯当时在河南任按察使,听说你父亲落第的消息,怕他心里郁结难过,就写信过来,叫他去河南府游学。你父亲考试不中。自觉颜面有失,正想出去溜达溜达,就听了你大伯的安排,出了京”这一去,就再没回来”

    说到最后。她不知是哭是笑,神情怕人。

    不仅没回来,还给妻子留下咋,“私生女”么?

    李氏心中还有好多疑问,例如自己怎么到了李家?为何会被当成是李家庶女?

    但是见了高太君如此。她什么也问不出。

    若说她那是有一分苦楚,那高太君的苦楚便是十分。

    将心比心,若是她在高太君的位置上,丈夫没了,还多了个庶女,也会心如死灰。别说将那个孩子养在自己名下。不迁怒就不错了。

    高太君固然待她不算亲近,却也将她当成亲生女儿待,要不然的话,以她的性子,也不会在文太君过世后,就住到曹家来。

    丈夫早天,五十多年的母女情分成空,这对老太太的打击更大,

    想到此处。李氏的头脑清醒几分。

    她是晓得高太君的性子的,自有风骨,最怕占人便宜。要是她晓得,与李氏并不是母女,那说不定立时就要收拾行礼回南边。

    早年李家老太爷给儿子们分家时,怜惜这个弟媳孤儿寡母,依附李家生活,要给她们母女分一份田地,就被高太君坚辞了。

    她变卖自己的嫁妆,将其中半数银子交到文太君手中做母女两个的生活费,剩下半数留给李氏做嫁妆。

    等丽二上嫁时。听文太君说起。才晓得此太君自然刀冰肯女高太君的银子,只是因她性子倔强,就留在手中,给李氏添妆用了。

    想到这些,李氏望向高太君的怜悯,又化作满心羞愧。

    早先只觉得老太太脾气大,待她不亲,却是猪油蒙了眼,看不到高太君对自己的好?

    不管生她的是谁,养她的却是高太君,是李家人。

    她,是李家的女儿,曹家的媳妇。

    什么金枝玉叶,龙子凤女,都一边去。

    李氏只觉得醒瑚灌顶一般,长吁了口气。道:“娘,往后女儿定好好孝顺娘,回报娘亲的养育之恩。”

    高太君摇摇头,道:“都是自家骨肉,说什么回报不回报的?颇哥儿与二丫头、三丫头都是孝顺的,你是有儿女福的,我倒是不担心你。就是你哥哥那边,这些年胡闹的厉害,白得叫人担心。我晓得,颗哥儿不爱亲近他舅舅家。但是正如老婆子早年对你说的,咱们娘俩欠你伯娘家太多。两代抚育之恩,若不是你伯娘容留,我一个寡妇人家,如何能太太平平地将你拉扯大?这辈子老婆子谁也不亏欠,就亏欠了你伯娘。往后,能帮衬就帮衬吧,到底是骨肉至亲。”

    李氏点点头,道:“母亲放心。颗儿只是不爱交际热闹,并不是冷清之人,该帮衬的,他不会束手的。”

    说了这些话,高太君心里也畅快许多。

    见李氏精神头看着好心,她劝道:“你耍想开些,别让走了的人不安生,且顾惜活着的人吧。你这病再不好起来,孩子们就要倒下了。颗哥儿打外地回来,一日没歇;孙媳妇也带着身子,要是有闪失了,可没地方哭去!”

    李氏点点头,高太君又陪着她说了会儿闲话,直到看着她用了药,才让她安置,自己柱着拐技,回芍院了。

    待她走了,李氏挣扎着坐起身子,叫人去请梧桐苑请儿子过来。

    曹腼此时,正给初瑜揉小腿肚子。

    这两日,许是侍病累着的缘故,她的小腿肚子老抽筋。

    “母亲那边,还是我照看。你不能再病下了,那样家里就乱了套。”曹颗说道。

    公病还得心药医,婆婆那边,总要婆婆自己想开了才行。”初瑜道。

    曹腼揉了揉额头,道:“都是我不好,不该直接下猛药,当徐徐图之才对。”

    夫妻两人正说这话,听到兰院的丫头过来请曹颗。

    曹腼就站起身来,吩咐乐春接着给初瑜揉,又对初瑜道:“叫厨房熬些大骨头汤,你每顿饭用上一碗,这是治腿抽筋的民间小偏方。”

    其实,这是补钙的方子。曹颗记得上辈子听说提过,缺钙的话,也容易腿抽筋。

    初瑜自是信丈夫的,立时吩咐乐夏去厨房传话。

    曹颐到兰院时,这边一片寂静。

    李氏坐在炕上,倚着炕柜,看着炕桌上的几个檀木匣子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曹腼瞅那几个匣子却觉得眼熟,那正是装慧妃“嫁妆”册子的匣子。

    才半个时辰不见,李氏就有些不一样了,原本笼罩在她身上的哀伤淡化许多,她的神情也平和下来。

    “母亲  ”曹颗近前两步,从衣服架子上,拿下件氅衣给李氏披上:“眼看进九月,屋子里有些凉了。”

    “腼儿  我是李家的女儿,吃着李家的米长大,拿着李家的嫁妆出的门子李氏转过头来,看着曹颗道。

    曹腼闻言,不知她何意,难道是高太君说什么了?

    就听李氏接着说道:“老天爷待我不薄。我有个好娘亲,嫁了个好丈夫,还有个好儿子。也当惜福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再求旁的,老天爷都要眼红了。”

    说话间,她转过头,视线又落在炮桌上的檀木匣子上:“这些东西虽贵重,却不是我应得之物。这些东西,只会提醒旁人,我可能不是李家女儿,而是什么劳什子金枝玉叶?这不是笑话么?不能认祖归宗的“金枝玉叶”还是“私生女”这茶馆终于能添新谈资了。就连就连没了的人,说不定也要挖出来说嘴

    李氏声音不大,但是神情坚定,看来已经拿定了主意:“你同媳妇说,我不管外头人如何说,咱们府里不能四处传闲话,也不可传到老太太耳朵中。老太太眼看七十了,听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怕是受不住。”

    曹腼点点头,心中千回百转,直接拒绝太后的“恩赏”这是”大不敬”之罪,看来要帮母亲想个妥当的说辞。

    说实在话,对于那些东西,他有些舍不得。金子还是次要的,那些古董字画却是可遇不可求。

    旁的不说,单说仇英那几幅画,后世看拍卖会,都是千万起价。就是现下拿到市面上,也能值几万两银子。

    值钱不值钱还是次要的,有副和田玉的围棋子,还有副象牙的象棋子,都是世面少见的珍品。

    曹颗没事也爱下两盘消磨时间的,早先还打算跟母亲说说,将这两个拿出来,摆在书房里。

    不过,东西再好,也比不上母亲的安危重要。

    曹腼只想让母亲顺心如意,可不愿让母亲因这个添了心病,自然是乖乖地顺着母亲的意思。

    至于康熙那边,因为晓得了这层亲戚,曹颗心中的畏惧倒是减了几分。

    他不能认女归宗,本就对李氏存了愧疚,不会太为难李氏。

    只是东西可以不要,这个“老爹”能不认么?

    连内侍都派了来,也要追封慧妃,康熙即便不能册封女儿为公主,也想要在驾崩前父女相认吧?

    “母亲,按照规矩,我既到京,将这些东西母亲跟前,就要代母亲上谢恩折子了,这折子当怎么写?”曹颗稍加思量,问道。

    李氏叹了口气,道:“就写我口谢太后恩典,不胜感激。只是无功不受禄,实不敢拜领天恩。太后身边的人,我会好生奉养,这些东西,不是常人有福享的,还请皇上体恤

    下一章,“亲戚们”来了。!~!

    ..

第九百二十三章

    几  干氏本是心定了拒绝纹次赏赐后。就慢慢地好丫垒为旁的,实在是舍不得儿子媳妇受累。

    她自己这一病。闹出的动静,不是一星半点儿。

    曹佳氏姐妹,都过府探母。

    李氏是又欣慰。又难过。欣慰的是,孩子们孝顺;难过的是,因自己的缘故,不知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到时候孩子们心中也不好过。

    她却是不晓的。曹佳氏同曹颐两个都满头雾水。

    她们毕竟是在宅门里,就算晓得些消息,也不过是李氏得了太后遗赠。

    这本是好事儿。怎么好好的就病了?

    而且李氏并不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虽没有对女儿们说什么,但是曹佳氏与曹颐也瞧出她强颜欢笑。

    她们待李氏用药安置后,就同初瑜回梧桐苑,想要问问详悄。

    曹颗乙经在这里等着她们了,连李氏的身世,对外能含糊,但是他不想瞒着自家人。

    听说李氏是慧妃所出,这位慧妃要是没有意外,近期还要追封为皇后,曹佳氏与曹颐都跟着皱眉。

    “皇上是何意?熙然慧妃能追封,为何不能名正言顺地认回母亲?赏赐再丰厚,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对于母亲的身世,许是之前听过的传闻太多,如今落到实处,曹佳氏倒是并不算诧异。只是满心为母亲不平。

    “这挑明了关系。还不能相认,这不是更让人伤心?母亲就是为这个病的?”曹颐担心的,是李氏的病情。

    曹颗长吁了口气,道“母亲已经做了决定,不受这份赏赐。”

    “啊?”曹颐已经诧异出声;“这是抗旨之罪”

    曹佳氏倒是镇定的多,看了曹颗一眼,道:“应该不怕,皇上既是对母亲心怀愧疚。就会担待一二。只是若这些真是慧妃娘娘留下的嫁妆,皇上也不会收回去,最后怕还是要落在母亲身上。”

    这点,曹颇这两天也想明白了,不过他还是支持母亲“拒绝”

    这恩典重,曹颐这大半月一直忐忑,只是他没有开口的余地。如今,让李氏做足姿态也好,算是让那些观望此事的人明白。曹家没有贪;。

    初瑜在旁,见他们姐弟三人都阴沉着脸,没有欢喜的模样,实是忍不住有些胡思乱想。换做旁人家,知道自己的皇帝的外孙,不是当欣喜么?

    曹家虽说现在抬旗,但走到底是汉人,根基有限。直到初瑜进门,皇上又联系加恩。这才好些,但是同那些满洲权贵也无法相比。

    曹佳氏因出身不高的缘故,早年也受了不少气。只是她肚子争气,连生了四个儿子。同平郡王夫妻感情也好,这福晋的位置的稳稳当当的。要不然,郡王府也不会一个侧福晋都没有。

    也只有曹家的儿女能如此,对于权势金钱都不关注,以“孝”为

    。

    这会儿功夫。曹佳氏心中已经寻思通透,叹了口气,道“即便母亲不受这些,这该受的恩典也受了。早先我还寻思,皇上对咱们家恩太重些。即便祖母有抚圣的情分,这些也过了。现下才明白。我能指婚平郡王府,弟弟能娶初瑜,三妹夫能袭国公爵,看得不是祖母与父亲的情分,而是看在母亲的情分。”

    说完这些,兄妹三个面面相觑。

    曹歌也没指望康熙真将这些东西收回去,不过是寻个台阶,既顺了母亲的意,另外就是解决那十万两黄金。

    这天下,没有绝对的秘密。

    国穷而民富。这不是招灾么?十六阿哥使得那个法子。一时半会儿舱瞒住人,但是瞒不住康熙。

    曹颗还是盼着,将那十万两黄金退回去。

    虽然黄金是好东西,看着也晃眼,但是说句实在话,曹家并不缺这个。

    曹颗这些年的家底,要是算起来,也攒下百八十万两白银了。只是他不贪,晓得点到为止,要不然想国家发财的点子不容易,这小打闹的,再倒动出两个老字号来,也不是难事。

    如今看来,他们除了谢恩,还真没资格多说什么。

    就算这其中有委屈,也只委屈了李氏一人。

    想到这些,他们这三个自诩孝顺的,就有些不自在。

    “早知如此。当初”曹佳氏嘀咕出半句,剩下的却是说不出。

    早知如此,又能如何?难道她能不嫁,曹颐能不娶,曹颐能拦着丈夫不承嗣?

    想到这些,大家都觉得不是滋味儿,讪讪地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曹佳氏下了定论,道:“咱们做儿女,还是可着太太的心意来吧。”

    曹颐明白这个姐姐的意思,这是要照顾李氏的情绪,只当“流言”是“流言”既是皇上含糊,他们弄那么清楚做什么。落到外人眼中,到显得他们轻狂。

    曹府的反应,还真是使得不少人诧异。

    这些日子,皇上要追封慧妃为后的消息已经传回热河与京城。

    热河行宫中。德妃与宜妃两个虽气得半死,但是谁都晓得慧妃是禁忌,不是她们联砧的人物。只能强忍听御前与京城的消  …

    圣驾已经传旨礼部。筹备此事,要等圣驾回京后,就正式下旨追封。

    王嫔则不知是喜是惊。对京城的李氏有些担忧,少不得以曹寅三周年的明年,打发人送礼回京。主要是探望李氏。

    京城中,荣妃与惠妃两个,也有些坐不住。

    她们两个,都是康熙最早的嫔妃,其中荣妃还是皇上大婚前就开始侍候的,对于“慧妃”也听说过。

    别的不说,就说那位科尔沁贵女,养育在太皇太后宫,还差点成了太皇太后义女之事,她们隐约还记得。

    当时,她们都以为那位身份贵重的科尔沁贵女,会被册封为贵妃,没想到却得到赐婚臣下的旨意。

    这些日子,连皇后的日子都不好过,战战兢兢的。

    不少人传言,皇帝亲政,容不下鳌拜,也容不下索尼同遏必睡。

    皇后位置不稳,毕竟太皇太后与太后都是科尔沁贵女;她们想要再立个科尔沁的皇后也不算稀奇。

    但是,又有人说,那位科尔沁贵女,早先是要许给老皇爷的。

    虽说没有正式到老皇爷身边侍候,但是有半个庶母的名份,所以太皇太后不许皇上收用。

    荣妃与惠妃当初不过走进御的庶妃,连贵人的封号都没有,对于这些册后封妃之事,只是当新闻听的。

    后来,那位贵女到底没嫁了,却是在宫中病故。没有进御。就追封为妃号,也只有与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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