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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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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高氏见了,都安心几分。

    她以为李氏之前的憔悴,是辛劳所致,还劝她不要太娇养长生,也别总想着将小孙子天宝绑在眼前。

    李氏也是心力憔悴,听了高太君的话,就对初瑜说,叫她将天宝抱回梧桐苑养育,又让她挑处空院子出来,准备让长生移居。

    初瑜心中惊喜交加,可是转念一想。有孩子在跟前牵制,婆婆也没功夫胡思乱想;若是孩子们都搬出来。冷清之下,婆婆忧思成疾,就不

    。

    这样想着,初瑜按捺住接儿子到身边的想法,道:“七叔打去年开始就念叨着想要自己的院子了,这会儿老太太发话,指不定要多欢喜。天宝这边,还请老太太怜惜媳妇。多看顾些日子。我们大姑娘这些日子,正开始学管家小尾巴似的,跟在媳妇跟前。少不得照看她一下,怕顾不得天宝”

    李氏心中。本也舍不得天宝。

    人上了岁数,就怕冷清。

    这空荡荡的大屋子,有了婴孩的动静,也添了生气。所以,吩咐完媳妇,她就有些后悔。

    听了初瑜的话,忙不迭地说道:“既是如此,就让天宝还在我屋子里养着”大姑娘十岁了,也当学着知晓世事”说到这里,倒是来了兴致:“她这几日学什么?。

    “在学认衣服料子与各种绣样。她眼睛不好。不能拿针线,可是也不好对女红一窍不通初瑜带着几分心疼说道。

    李氏晓得她是担心女儿将来,安慰道:“有你与老爷疼着,大姑娘定会福泽深厚。”

    “承老太太吉言初瑜道:“老爷那边,已经拟了份教导单子,叫媳妇按单子行事。他思量得周全,拟了好些条,要是大姑娘都按照单子学过了,下半辈子当不会吃亏。”

    “哦?”李氏听了,有些好奇:“教养女儿,本是母亲之责,他这做老子怎么还想起掺合来?都写了什么?。

    初瑜笑道:“五花八门的,可多了。媳妇专程拿来,请老太太过目说话间,从袖子里拿出个纸折,双手送到李氏跟前。

    李氏打开看了,看着还笑吟吟的点头,后来神情却古怪起来,指着一处,道:“叫姑娘们读”怎么说?”

    “老爷说了,咱们这样人家出去的姑娘,都是知书识礼的,行事都有章程。国法家规,国法在前,家规在后,让姑娘们晓得国法,行事才能有度,即便拘于内院,也能多些眼界初瑜回道。

    因为梧桐苑内书房,就有一套《大清律》,是曹颐常翻看的书。

    所以初瑜看过这条后,专门查询了下内容庞杂,都是生活中休戚相关的法规。从人口户籍到田地赋税,到婚姻商说,都有提及。

    若是嫁出门的姑娘,熟读《户律》。增长了见识不说,以后掌家,也不会轻易被下仆蒙蔽。

    李氏听了初瑜的话,点了点头,接着看下去。

    虽说这折子里要学的东西不少,但是一条条看下去,都昭显曹颇的爱女之心。例如那记账、查帐之法。养生之术,御奴的招数。

    “难为他了,衙门事多,还能将大姑娘的事想得这么仔细李氏合上折子,说道。

    初瑜笑着应承道:“是啊,同老爷一比,媳妇给大姑娘定的功课。倒显得小家子气了。老爷说了,以后曹家的女儿都这么教导,定把她们教养的自尊自强,不叫她们在婆家吃亏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倒是东府那边,现下有好几个女孩儿。可是如今分了家,也不好多说什么。老太太您看,要不要将这折子,给东府送一份?”

    李氏想了想,道:“四姐与五儿两个,你婶子是一心要送去大选的。如今专程请了教导婷嫉,我们要是多事,又要引得你婶子闹腾”倒是二姑娘与三姑娘那边,你给静惠抄一份,你定会承你的情”。

    婆媳两个正说着话,就见曹颇挑了帘子,面上带了几分喜色:“母亲。今儿有好消息!”

    李氏止住话,带着几分期盼道:“什么消息?”

    “皇上正式下旨,十六爷袭封和硕庄亲王!”曹颐笑着说道。

    十六阿哥母子与曹家关系亲厚。李氏闻言,到是真心为其欢喜,笑着说道:“阿弥陀佛,这真是大喜事,沸沸扬扬了半个月,总算是尘埃落定”

    历史上,张与何是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问罪,雍正是也同月下旨九阿哥去西宁。

    汗,掉到第六,三天功夫,第三到第六小九呆滞中。!~!

    ..

第一千零十七章 叹君恩

    护城河边的柳树抽出新芽,春寒消退。曹佳氏自从收到丈夫返京的消息,早就掐算着日子,约莫差不多要到了,天天使人出城相迎。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这日平郡王讷尔苏抵京。

    与王府管事相见后,讷尔苏叫他们带了亲兵、行李回王府,自己则从马车里出来,骑马往皇宫外递牌子请求陛见。

    来迎侯的管事见除了王爷的马车,其他几辆大车都是装行李的,心下诧异。

    等讷尔苏离开,那管事就寻了自己的亲侄子,讷尔苏身边惯用的一个长随,低声问道:“不是说爷身边添了两位姨娘?”

    那长随道:“二叔,不过是侍候爷起居的丫头,哪里就称得上姨娘了?更别说还带回来,仔细让福晋听了,心里不舒坦。”

    管事的听了,疑惑道:“不是说还添了一位小格格?”

    那长随摇头道:“不过是青霞姑娘的侄女,让爷见了,留在身边稀罕了几日。”

    管事听了,不禁愕然。  自打福晋得了消息,还专程使人往西宁送了不少东西。这次听说王爷回来,也收拾出小格格的屋子。

    那就听那长随笑道:“王爷向来疼福晋,怎么会不给福晋留些体面,带着外头的人回京?那青霞姑娘服侍爷几年,温柔恭顺,没有半点错处;虹霞姑娘姿色非凡,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听说爷打发她们回家,青霞姑娘要绞了头发做姑子,虹霞姑娘则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好不热闹。您猜爷怎么着?爷直接使人找到个姑子上门,让青霞姑娘自便;又叫人传了虹霞姑娘的父母,直接给了五百两银子,说是给虹霞姑娘料理后事用的。结果,两位姑娘都老实了,乖乖地随着父母亲人回来 ”

    管事听了,摸着胡子,没有多言,只觉得王爷这般厚待福晋,也不枉福晋这些年费心劳力地操持王府内外事务”

    紫禁城,养心殿,东暖阁。

    听到内侍禀告,晓得平郡王讷尔苏请求陛见时,雍正皇帝心情正大好。

    今日,他正式请太后“懿旨”立嫡妃那拉氏为中宫皇后,已经命礼部筹备立后事宜。

    等到吉日,正式立皇后,雍亲王府女眷就要移宫居住,开始分封妃嫔。

    不管是他心中尊敬的发妻那拉氏,还是这几年宠爱正深的年氏,雍正很乐意让自己的女人们分享自己的尊荣。

    “宣!”他看了讷尔苏的折子后,朗声道。

    少一时。讷尔苏随着内侍进来,雍正收敛脸上的笑意。

    “奴才讷尔苏恭请皇上圣安!”讷尔苏进来,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雍正挑了挑眉,并没有立时叫起:“何时到京?这一路可还太平?”

    “回皇上的话,奴才未初下午一点进的城,直接进宫求见。一路还好,只是途经太原时,赶上大雪阻路,耽搁了几日。”讷尔苏回道。

    雍正点点头,又问了两句西北军务,便给假一月,命讷尔苏跪安。

    讷尔苏叩谢了恩典,退了出去。

    雍正从手边的小几上,拿起个厚厚的折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了讷尔苏在西北七年的动静。

    之所以能这样心平气和地召见讷尔苏,这是因他手中的这份密折。

    这折子上,写了几个字,“王与大将军不睦”还有讷尔苏与十四阿哥在西北数年几次摩擦的前因后果。

    撂下这个折子,他捡起另外一份,是记录京城这边动静的。

    平郡王福晋与十四福晋的关系,随着她们丈夫在西北关系的紧张,也渐渐断了往来。连福彭与弘明的关系,也从亲近到疏远。

    正是因这个缘故,雍正在召集十四阿哥回京奔丧时,才放心将西北军务交到讷尔苏手中;如今召他回京,并非是疑他,而是已经决定和谈,结束西北战事。

    “希望年羹尧早点将西北军务料理清楚!”雍正心中道。

    他已经下旨,命西北老弱兵退回原驻地,只能精兵镇守。

    派往准格尔和谈的人,早在年前就从京城出发,算算行程,也应到了西北军前。

    “朝廷无银啊”雍正肃容,沉默了半晌,指了指炕桌上的酥酷,对侍立在旁的陈福道:“传联的旨意,十六阿哥辛苦了,赐酥酷一碗。”

    “瞧!”陈福躬身领命。捧着酥络下去。

    退到外间,陈福低声唤了个小太监,取了食盒与黄绸,将酥酷放好,才叫人提着,出了养心殿。

    紫禁城西,庄亲王府,西路花园。

    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湖石假山,曹颐感叹道:“京城王府,有这样大花园子的,十六爷这也算独一处!”

    十六阿哥带了几分得意道:“这算什各,你随爷来,这儿有好东西。”,工

    曹颇随着他,绕过眼前的假山,又走过一片浅湖,来到花园南边。

    没到跟前,就有淡淡地花香随风而来,入目就是两株盛开的玉兰。现下正是盛放期,每株玉兰树上,绽放的玉兰花有数百上千朵,花色紫中带白,十分娇嫩。

    “好大的玉兰树,看着得有些年头了。”曹颐仰头道。

    玉兰花是春花,算是京城的常见花木,曹府的兰院就植了一株。只是像眼前这样树龄,这样花色的,却是罕见。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是王府初建时从西山潭拓寺移植过来的,听说是前朝栽的,树龄已过百年。”

    “有了这两株玉兰,这花园的春景就够看了。”曹颐带着几分羡慕道。

    曹府也有花园,却因宅子里地方有限,不过半亩地大种些常见草木。

    十六阿哥扶着树干,抬头看着这绚烂的木兰花,带着几分愕怅道:“额娘最爱玉兰,我这做儿子的,却没有资格请她老人家来赏玩。”

    “世事难两全,十六爷也看开些。娘娘还年轻,总有机会下降到十六爷身边,母子团聚。”曹颇劝说道。

    十六阿哥回头,眺望四周,见无人,方低声道:“这些日子我良心也坏了,竟也盼着 盼着老福晋早些 实是要不得的念头,如此不孝不义,会损了福泽。往后,还是找机会多进宫几趟,其他的只能顺忱六阿哥心中明白,曹嗣便不再多说。只道!“娘娘所珊  是十六爷过的好。只要十六爷这边舒心自在,娘娘在宫里也安心。”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对了,前些日子,额娘将他一些体己交给我,叫我换成银钱,存成三份。一份给十五哥。一份给我,另外一份。却是给李家预备的。额娘心中,念着李家的人情。”

    曹颇听了,想起一事,道:“十六爷,府库可都清查过了?”

    “查过了,不能说富可敌国,也是京城王府头一份了。不算古董珠宝那些,只说金银钱财,就有十二万两金子,一百二十一万两银子,三万余贯铜钱。”十六阿哥道。,工

    对于这个数字,曹颐并不意外。

    庄亲王府,原为承泽亲王府,始王是博果释之父、太宗第五子硕塞。他曾随多锋、阿济格等人,南下中原,为满清天下开疆辟土。

    当时积攒的财富,没来得及花销,硕塞便英年早逝。

    而后博果锋继承王位,改封为“庄亲王”执掌王府六十多年,是个,只往里利落,从不外开支的主儿。

    七十多年的时间,两代亲王,这庄亲王府积下的财富,可想而知,该有多么丰厚。

    “怎么孝敬宫中,孝敬几成,你都拿定主意了?”曹颐问道。

    雍正之所以让十六阿哥承爵。除了加恩,怕也是盯着这一大笔王府财富。

    提起这个”十六阿哥有些犹豫,道:“我倒是不贪什么,只是想着要留些给老福晋做私房,还有老福晋大事的银子”老王爷侄儿、侄孙那边,也不好让他们银爵两空,”

    十六阿哥是个厚道人,只觉得自己承爵,虽是奉旨,多少也有些对不住老王爷的侄儿、侄孙们,想要弥补一二。

    曹颇见他如此,摇了摇头,道:“不可,其他的还好说,银钱这块儿,十六爷最好还是不要自专。即便要加恩旁支,也不当十六爷来加恩。”

    十六阿哥也是心思通透的,听曹颐说完,也就明白自己想左了,拍了拍额头,道:“走了,万事有皇上顶着,我充什么大瓣蒜?皇上要的,是个听话的小兄弟,不是个好人缘的庄亲王。”说到这里,带着几分感激,看着曹颗道:“多谢乎若点醒我。要不我就要得罪皇上了!”

    曹颇摆摆手,道:“十六爷关心则乱罢了。

    当不得谢,别嫌我罗嗦就好。”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远处传来声音:“主子!”  是赵丰小跑着过来,十六阿哥见了,不由皱眉:“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主子,宫里来人了,是皇上身边的陈福公公。”赵丰近前,匆匆地给曹颐躬身见过,而后对十六阿哥道。

    十六阿哥听了,与曹颐对视一眼,两人都想到方才所提的府中库银上。

    十六阿哥清了清嗓子,道:“我去前院看看,乎若先等我一等。”

    曹颇道;“十六爷请便。”

    十六阿哥叫赵丰引曹颐去自己平素坐卧的茶室暂歇,自己个儿往前院见去陈福。

    听说是赐下吃食,十六阿哥向着紫禁城方向,跪下了恩典,而后双手从陈福手中接过乳酷,当着陈福的面吃个干净,才站起身来。

    他摸出一张内务府银钱的银票,塞到陈福手中,道:“这些日子劳烦公公了,这点小意思,请公公吃茶。”

    陈福道了谢,笑眯眯地收了。

    “我正想着递牌子,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这两日有闲暇没有?”十六阿哥说着,压低了音量:儿心情如何?”

    陈福笑着回道:“今儿皇上下了立后旨意,心情正好。十六爷想要递牌子,尽管递,皇上昨儿还同十三爷念叨十六爷。若是不惦记十六爷,也不会巴巴地使奴婢送酥酷过来。”

    该带的话带到,陈福回宫复旨去了。

    十六阿哥神色郑重起来。去茶室寻曹颐。

    曹颐正拿着个玻璃杯,看着里面娇嫩的茶叶芯在水中沉浮。这玻璃杯,看着已经与后世的玻璃杯差别不大。只是透明度不如后世的好,有些发淡绿色。

    “咦,看这个做甚?”十六阿哥坐下,问道。

    “这不像是海外进来的玻璃杯,是皇宫玻璃处的?”曹颐问道。

    他在内务府当过差,晓得紫禁城里有一处皇宫玻璃处,是康熙三十六年建的,专门研制各种玻璃物件。

    “嗯,正是。那边烧的玻璃虽不少,多是上色吹瓶。这个东西虽不值几个银钱,但是因产量少,只有几个王府有。”十六阿哥道。

    曹颇想起后世那些中。靠烧玻璃赚钱的,对十六阿哥道:“十六爷,这玻璃物件,往民间推广些如何?”

    十六阿哥摇摇头,道:“这都是易碎的东西,又不便宜,寻常百姓人家,谁用这个?商贾富户。条件好些,想要华贵之物的,也会选金银器皿,不会用这个。”

    曹颇拿着杯子,道:“如此一来,这玻璃就没有生财的路子?”

    十六阿哥道:“不过是往精细里做,鼻烟壶,花瓶,玻璃镜子,玻璃屏风什么的。宫里用的都是最好的匠人,这些年内造的玻璃器皿,就算赶不上欧罗巴进口的,也不乏精品。”

    十六阿哥说的这几样,精致是精致了,但是产量有限,压根不流向市场,只供皇上与后妃自用或赏人。

    曹颇有些不死心,抬头正好看到窗户,脱口道:“做玻璃窗呢?”

    十六再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道:“大块的玻璃难烧。”

    曹颇指了指那窗户格子道:“不过是巴掌大算不上大块。”

    十六阿哥站起身来,在窗户跟前看了半晌,方转身道:“早年听皇阿玛说过,要是日后烧出透明玻璃,就将宫里都换上玻璃窗,后来烧出的玻璃,颜色都不好,就一直没换。乎若说的,是今生财的法子。尤其是从宫里开始换,这京城权贵人家也就跟着流行起来。”

    说到最后,他不禁眉飞色舞。

    曹颇见状,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希望这个商机能执行下去,丰盈下雍正的内库,省的他这个当皇帝的,老惦记着外财。

    曹家李氏名下,可还握着一笔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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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一千零十八章 孙家(上)

    一 江新作物的推广,并不是一旬话两旬话的事有妒凹不肌器在,倒是轮不到曹颐事必躬亲。

    前些年,玉米与番著就在河南府试种,旋儿推广开来。这次要将玉米与番著在山西、陕西推广开来,这所需的种子,就要从河南府筹集。

    雍正下了指令,命地方官员用官仓里的谷子换购这玉米与番著。又怕地方官员为了政绩扰民,定了兑换的比例,一斤谷子换一斤玉米或者换三斤番著。

    同时,京城这边也没拉下,雍正在通州划出一片官庄,供玉米与番著的育种用。命曹颐督办此事。

    ,

    玉米、番著虽不为富人熟知,但是京郊农户也偶有种植。尤其以昌平曹家庄附近种植的较为集中,自然因为曹颗的影响。

    虽说曹家有井地,但是这一片田地多以山丘坡地为主,北方又是十年九旱,所以原本农作物产量都不高。

    后来,曹缅丁忧那两年,常留心农耕,尤其在玉米与番著两种作物上上心,在庄子周围开辟了几块试验田,结果产量颇丰。

    庄子里的农户见了,便也陆续换了玉米、番著这些作物。即便是年头不好,也不会再跟东家除米度灾荒。

    如今,户部收种子,曹缅也没有什么藏私的,就直接使人到昌平去收。

    谷子就是没脱皮的小米。说起来也算是粗粮里的细粮。用一斤玉、米换一斤谷子,农户们都只有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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