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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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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又因年羹尧的缘故,保全陕西、四”两省官员。

    年羹尧何德何能,被皇上推崇至此?

    只是隆科多素来有城府,心中再不满,也不会在人前显露。

    少一时,户部官员跪安,御前只剩下几位大学士与两位总理事务亲王。

    “先皇大殡在即,监察御史年熙上书清除豁山西、陕西乐户贱籍,此乃恩泽百姓之举,诸位觉得如何?”雍正带着几分期待,开口问道。

    山西、陕西乐户贱籍,是永乐年间,对建文旧臣的处置。

    本是清贵之门,忠臣后裔,却是要罚入“贱籍”女子世代为娼,男子也只能从事“贱业”。乎乎孙孙,生不如死。

    年熙上折子“除贱为良”也算是“拨乱反正”。

    雍正本就是重视民生的皇帝,对于此施恩百姓、青史留名的善举,自是打心里赞成。

    十三阿哥与他兄弟多年,晓得他的脾气秉性,待他问完,就带头出面附和。

    众人见状,也跟在十三阿哥后,赞成此事。

    隆科多低着头,嘴里也说着附和的话。眉头却不禁皱起。

    又是同年家相关的事。

    年熙已经休假旬月,不在衙门中,怎么突然想起上折子?

    他一个淅江道监察御史,怎么进言山西、陕西的事来?

    隆科多才不相信,年熙一个病秧子能这般勤勉。在他眼中,这善举是皇上欲加恩百姓,之所以托年熙之名,不过是白给年熙一份功劳。

    雍正见众人附和,心情大好,便金口集言敲定此事。

    又议了半个时辰,说了几件朝廷大事。多是圣心独断,众人唯唯。

    等众人从御前退下,十三阿哥便出宫往户部。

    如今,他不止执掌户部三库,还总理户部。到了户部,他就直接过来寻曹颐。

    陕西司、四川司都是曹颇制下,之前皇上下令,追缴亏空,这两司司官忙了旬月的功夫,整理两省旧账,这一句“清免”就使得这些人做了白用功。

    曹颇这个主官,除了传达皇上旨意,还要留心众人的情绪。

    官场上,虽上下级尊卑有别,制度森严,但是若是上下关系不协调,也影响办事效率。

    曹颇出仕多年。自有一套御下心得,同僚关系处理得还算融洽。

    除了人际关系,他就要头疼陕西、四川两省的支出预算。这两省康熙六十年之前的钱粮免了,但是今明两年的支出缺半点不免。有些地方,如河工、屯田还要加大支出。

    ,万比

    曹颐坐在几案后,正看着面上两省账册头疼,就听到外间司官道:“下官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而后是十三阿哥的声音:“衙门办公之地,无需大礼。”

    随着说话声,就见十三阿哥从外间见来。

    曹颇见状,忙起身相迎。

    十三阿哥扫了眼他的案犊,笑着说道:“曹侍郎,是否为陕西、四川两省的课银发愁?”

    这间屋子,除了窗下的长几案,在北墙矮坑上,还设有座位。

    曹颇请十三阿哥上前坐了,自己下位相陪。亲自奉了茶,而后方道:“正想着寻王爷援手。今明两年陕西、四川利银甚多,若是单凭康熙六十一年的课银。入不敷出。而且,王爷也知,这两省去年课银。并未全入国库,有大半直接入了地方藩库。”

    十三再哥吃了两口茶,撂下茶盏,道:“难为你,既忙着推广良种。还不忘留心这一摊。放心,皇上已有安排,今年茶课、盐课徽银直接入国库,以补陕西、四川两省赋税之不足。”

    曹颇听了。讶然出声。

    这茶、盐两课徽银,每年有四百多万两银子左右的进账,过去都库,供宫里开销。

    像皇上出行,修缮行宫,赏赐蒙古诸王什么的,都是从内库拿银子。

    据曹颐所知,现下内库也没银子。

    如今,将这份大头收入转为国库,内库怎么办?

    十三阿哥看出曹颐的疑惑,笑着说道:“这丰盈内库的责任,少不得落到十六弟头上。皇上说了,十六弟是有才干的,只是早年被皇阿玛宠的,素来惫懒。往后他想要享清闲,怕是不能。”

    这关系到皇上与宗室的远近亲疏,曹颐不好多言。只是想到十七阿哥封了郡王,随后就点了礼部,颇有与三阿哥分权的嫌疑。

    雍正重用这几个。兄弟,也不是没有缘由的。他能信赖的人,实是

    台基厂,廉郡王府。

    初瑜到时,才晓得今日八福晋邀请的不止是李氏与她,还有七福晋。

    见过主人八福晋,初瑜少不得与嫡母大礼相见。

    七福晋拉了她,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望向八福晋的目光则带了几分狐疑,笑着说道:“真是可巧,我们娘俩在弟妹这见了。”说到这里。又转过头来,对初瑜道:“你这孩子,这两日起风呢,也不说

    “出来前见太阳还足,就疏忽了。”初瑜轻声回道。

    八福晋见她有维护之意,抬着下巴道:“行了,七嫂,我这儿难道就是登不得门的,还会吃了你家大格格不成?”

    “瞧你这张利嘴,都大多的人了,还半句不肯让人。”七福晋听她说得直白,不好接话,笑着说道。

    “七嫂真是偏心,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就要叫我让人了?”八福晋亦是笑吟吟,眉眼间却带了几分才强与果决。

    七福晋见她越说越没谱,但笑不语,只是心中琢磨八福晋请自己与初瑜过来的用意。

    八福晋见妇当闭嘴葫芦。就转向初瑜道:“大格格如今到是贵人事忙,我想请都请不来。都说你家太夫人是个和善人,怎么就偏偏想起给我没脸?难道我这破落户,就入不得你们眼不成?”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薄怒。

    初瑜见状,忙站起身,道:“八婶勿恼。都是侄女的不是。自打正月来,我家老太太身子就不好,这两个月一直在家将养。不单单是婶子这里,旁人家也是不去的。我们额驸身上又有差事,前些日子不在京里。侄女虽有心过来给婶子请安,也抽不开身,这才延迟到今日,给婶子来请罪。”

    八福晋听了,神色稍缓,道:“你们老太太病了,怎么外头没听说?。

    “也是宿疾了,只请太医开了两个方子将养初瑜回道:“我们老太太吩咐了,不叫声张,不愿在这个时候生事。”

    她的话说的虽隐讳,却也点出李氏处境尴尬与为难。

    ,可

    八福晋闻言,这才将心中的怨愤压下。

    她摆摆发丫鬟婆子们下去,而后对初瑜道:“你家太夫人到底身份不同,就是新皇跟前,也当有几分体面。若是她能出面为李家求个情,皇上还能巴巴地抓着个奴才不放?这都过了两个多月,你们夫妻俩倒是待得住,就不怕背了薄待舅家的恶名?”

    七福晋在旁,不由皱眉。

    八福晋尽量平和,但是话中对曹家诸人也多有指责。又是当着她这个岳母的面,说了她的女儿、女婿与亲家,很是失礼。

    若是单说她与曹颗,初瑜也就不多话了。毕竟八福晋是长辈。可是说到婆婆身上,她身为子媳,也不好干听着,便为李氏辩解道:“我家老太太是外命妇,没有宫中懿旨,连宫里都进不去,更不要说御前。”

    八福晋“哼”了一声,不以为然:“谁不知道,十六阿哥是你家的常客。若是李氏真有心为李家求情,岂会没有法子?”

    她向来傲气,丈夫死后,说话更无顾及。

    听初瑜维护婆母,她先前压抑的不忿。又涌了出来,语气就带了几分不客气。

    初瑜是晚辈,虽恼她的失礼。也不好与她拌嘴。

    七福晋见初瑜为难,挑眉道:“弟妹,还请慎言!就算你心里不痛快,也没有当着你侄女念叨亲家老太太不是的道理。若是有一言半语传出去,外头还以为是我们大格格不敬家姑

    八福晋晓得自己失言,讪讪道:“我又不是成心的,还不是为李家的事着急。不管曹家太夫人身份如何尊贵,明面上还是李家集来的姑奶奶。这个时候,她不帮李家,谁帮李家?。

    关于李家的事,七福晋只是听说两句,因此含糊着劝道:“弟妹既晓得这个道理,就该知道这个时候,心里最难过的还是亲家老太太。若不是担心李家,她也不会说病就病了这许久。既是关系到朝廷的事,就不是咱们女人当问的。弟妹也放宽心,你不过是心疼女儿女婿。侄女婿还,祖父办差不利,怎么也不会牵扯到孙子头上。”

    八福晋听了,哪里放心得下。嘟囔道:“皇上要杀鸡骇猴,这李煦的罪名能轻了?若是无人周旋,牵连到子孙头上也不稀奇。”

    七福晋道:“既是晓得皇上的意思,弟妹还要出面张罗,岂不是火上浇油?”

    八福晋闻言,顿时无语。

    这些厉害关系,她岂能不知。只是因牵挂养女,到底还是“不忍心。”才无法袖手旁观。

    初瑜见两人说到这里,也跟着说道:“是啊,八婶,我们老太太不敢轻动,也是顾及此处。皇上正对李家憋着火,这个时候实不宜横生枝节。李家有婶子的女儿、女婿,也有我们老太太的侄子侄孙子。谁会不拉扯一把呢?”

    八福晋被她们母女说得泄了气,不复之前的理直气壮,道:“如此,就真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有些沮丧,没有心情闲话家常。

    七福晋见状,便告了个罪,携初瑜一道出了郡王府。

    “难得你出来一趟,跟我家里去坐坐。”七福晋携初瑜的手。道:“昨儿宫里召了我带你七妹妹进宫,想来不久,就有指婚的旨意。”

    说话间,她拉着初瑜,上了她的车架。

    “七妹妹明年才及并,现下议婚太早了吧?”初瑜想起自己这个异母妹妹,自己出阁前才出生,比妞妞才大一岁,道。

    “不早了,你当年也是十四岁指的婚。今年选定人家,明年出嫁,正是好年纪。现下皇上看重你阿玛,只盼着七格格有福气,指个京城的勋爵子弟,省得到蒙古吃苦七福晋道。

    自打五格格出嫁后,七福晋身边寂棠。就带了七格格在身边教养,所以对这个庶女,也有几分真心。

    初瑜想着自己出嫁的姊妹三人,两人留京,比照其他王府,已经幸运太多。七格格要是也留在京里,那就是无上恩典了”

    马车网进东江米巷,就见有管事迎上来,隔着帘子道:“福晋主子,宫里来人了,王爷让奴才来迎福晋回府

    七福晋听了,心中惊诧,转头对初瑜道:“莫非是七格格指婚的旨意下来了,怎么这么快,”

    王府前厅,陈福不见七福晋,笑着对七阿哥,道:“要不,王爷先接旨?。

    七阿哥道:“如此也好。”随即,就带着几个儿子跪接旨意。

    陈福正色宣旨:“封和硕淳亲王允佑女为郡主,婿三等公年羹尧子年熙为和硕额驸,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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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势同水火

    奉七福晋与初瑜两个。乘坐马车到二门外下车。双双斟到时。陈福已经宣完圣旨走了。

    七阿哥的脸上不见喜色,使得弘曙兄弟几个也都惴惴不安。

    将众人都打发下去,弘曙方低声问道:“阿玛可是觉得年家太招摇了?”

    父子多年,对于七阿哥谨慎处世的性子,他这个长子也心知肚明。

    年家是外戚,又是正当红的显贵。与他们家结亲,不用送女儿去蒙古吃沙子,搁在其他王府,多半是觉得欢喜。

    然,七阿哥行事向来低调,倒未必乐意结这门亲。

    七阿哥抬起头,将四个字搁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盛极必衰

    ,  正泣比北

    五格格的婆家,也是满州勋爵,公爹早年为封疆大吏,现下又如何?越是惹眼的人家,起伏越大,家族兴衰,只是帝王喜怒之间。

    这会儿功夫。七福卑与初瑜到了。

    弘曙见状,忙躬身给嫡母见礼。初瑜跟在七福晋身后,也给七阿哥请安。

    七福晋叫他起了,视线却落在香案上的黄绫圣旨,带着几分激动问道:“王爷,可是七格格指额驸

    七阿哥点点头,道:“正是。封了郡主,指给年羹尧嫡长子年熙,”

    听到“年熙。时,七福晋与初瑜两个都诧异出声,皱起眉来。

    七阿哥见状,晓得有异,叫众人坐了。而后问道:“福晋,可是有什么不对?”

    七福晋犹豫一下,道:“有些内宅女眷里传的闲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都说这年家大公子,八字极硬,幼年克母,少年时随父上任,克死了继母所出的小兄弟,还差点克死年羹尧,后来父子分开,才使得年羹尧逃过一劫;前几年说亲,都下了大定了,又克死了人家没过门姑娘

    对于八字什么,七阿哥是不信的。

    他在宫里长大,见过的鬼城勉翘多了。自不会像无知妇人那样迷信八字五行之说。

    不过无风不起浪。从这闲话中倒是能听说年羹尧与年熙父子关系不算相谐。就算是之前父子关系好。也有人希望他不好,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父子相克”这样的闲话出来。

    七阿哥的心,莫名安了许多。

    见初瑜也忧心碌碌的模样,七阿哥转过头。问道:“你也听过这些闲话?”

    “前几年听过一句,没有额娘听到的详细,还听说年羹尧继夫人与年熙关系有些疏离,具体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女儿担心的,是年熙这几年没有断药,前几日年家老太爷还从额驸这讨了虎骨过去。”初瑜说道。

    听了这话,不仅七福晋着急。连七阿哥与弘曙也都有些动容。

    可是圣旨已下。不管对方是否如何,谁敢违旨”

    气氛有些沉重,初瑜道:“具体如何,还不得知。许是年家老太爷疼惜孙子,比寻常人家娇贵一些也是有的。”

    不过是安慰的话罢了,七福晋见七阿哥不说话,对初瑜道:“回去跟额驸仔细打听打听,,若是”咱们也打听着,寻个好大夫是正经

    王府这边,除了安排七格格待嫁,能做的,也只有这个。

    初瑜点头应了,少不得又说了几句好话,宽慰七福晋几句。

    见七阿哥与七福晋都没精神,初瑜便没有多待,陪着说了几句话,就先起身出府了。

    曹府,兰院,上有

    曹颇穿着补服。坐在椅子上,跟李氏说了今儿封世爵之事。

    李氏听了,不胜欢喜,最开心的,不是家族中又多了一个子孙得以传承的爵位,而是儿子的善政,使得成千上万百姓避免流离失所。冻饿而死。

    “你父在时。就爱惜百姓。如今我儿青出于蓝。你父在九泉之下。亦会欣慰李氏想起亡夫,红着眼圈说道。

    曹颗见她清减许多,也走动容。道:“儿子不求飞黄腾达,只盼着能积几分福社,保佑母亲长命百岁,让儿子能孝顺母亲膝下。”

    李氏看着儿子担忧的眼神,颇为不忍,含泪点头道:“颗儿不用担心,我虽没什么大用,总算还能帮你与媳妇看看小孙子。总要等到颐儿封阁拜相。长生、天佑他们几个娶妻生子,我才能安心。”

    说到这里。她泪眼朦胧。道:“这些日子,老想起你小时候。那时老太太与你父亲都在,你姐姐还是个黄毛丫头,我接了你到身边,使人送你去家学,没几日就中暑了”后来老太太接了你去,再后来,你被拐了,我的心肝都要碎了”,我知道这些年,这个家拖累了你。你本是喜欢自在的性子,却为家族的缘故小小年纪就进京当差,还要操心这一大家子人”我怎么舍得让我儿再受累”你只要好好的,保全自己个儿,就是对我最大的孝顺”

    “母亲还年轻,因何这般感伤?想想小弟,再想想天宝,哪个是能离得了母亲的?”曹颐劝慰道。

    母子两个正说着话,就听到廊下丫鬟的请安声,是初瑜回来了。

    李氏忙低下头,用明子一,畏角的泪。在抬头卜。脸!只剩下欢       初瑜进了屋子,就觉得气氛有些沉重。但是婆母脸上又带着欢喜。

    她心里有些糊涂。面上不显,同婆母交代了与八福晋见面的情形,对于偶遇嫡母,回了趟娘家也提了一句。

    当然,像八福晋吃咕李氏不是、讥讽曹家母子的话,初瑜按下没说。只说八福晋为李家着急,没有头绪才四处撞钟。如今听了七福晋同她的劝告,已经答应暂时先不动。等江南那边的消息。

    李氏闻言,松了口气,道:“如此,甚好。她虽与李家有姻亲。毕竟是郡王福晋,这般大刺刺的为李家说项,还要使得你舅舅多了私结宗室的嫌疑话说出口,才想到八福晋如今寡居,说“私结。有些不对劲,忙改口道:“总之就是不妥当。

    都是自家人,曹颗与初瑜也不会多想什么。

    李氏不愿儿子、媳妇老想着李家的事。岔开话提及曹颐封爵之事。

    初瑜听了,亦是欢喜不已,心中想着不知道这些爵以后会落到恒生与天宝哪个头上。一个是她怀胎十月生的,一个是她长子被带走后的寄托了全部母爱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她笑眯眯地看着丈夫,心中生出几分骄傲。

    京城权贵人家的女眷,往寺庙里捐几个香火钱,腊月里施上半月粥。就觉得是做了大善事。她的丈夫,却是推行良种,活天下万千百姓。

    欢喜之下,七格格的事顾不得问。

    等夫妻两个陪着李氏用了晚饭,回到梧桐苑后,初瑜才说了七格格指婚年熙之事。

    曹腼听了,有些愣神。

    他毕竟不是清史专家,对于雍正朝的历史,只晓得几个显赫的人名罢了。对于年羹尧家族。也只是晓得皇上家恩过甚,过后又翻脸无情。

    至于年熙寿元几何,娶了谁家姑娘做嫡妻,曹颐怎么晓得。

    “上回去年家,只见到老爷子,没见到年熙。看着老爷子精神还好,想来年熙当无大碍。”曹颗想了想。道。

    他这回,却是失算。

    年遐龄人老成精。心中如何想,怎么会露在脸上。

    初瑜闻言,却是松了口气。抚着胸口道:“若真是如此,那真是菩萨保佑。这些年,朝廷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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