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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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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剔寸的是岳色,不是白启那一支?”雅尔江阿饮尽一盏酸梅汤,挑眉问道。

    他对面。坐着几个宗室王爷。大家在永和殿前排了一下午班,都有些熬不住,寻了侍卫处的一处值房稍事休息。

    他提起白启,有人才想起今日大给时哪里不对。那就是太后兄弟。恩袭了一等公的白启没来。

    提及此人,大家都有些看不上眼。

    同门第显赫的隆科多不同,白启出身内务府包衣,早先不过是皇家的奴才。

    皇太后虽是今上生母,可是出身低微。她小选入宫,原是宫女子。承幸后封贵人,接连生了皇子后才封嫔封妃。还是孝懿皇后生前,怕养子受生母出身所累,恳请先皇将皇太后这一支从满洲正黄旗旗下抬入正黄旗。

    消息灵通的,却是晓得,昨日太后“弥病”前,白启这位“国舅爷”曾进宫给太后请安。

    不过大家都晓得,哪里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不过是打个哈哈过去。

    只有雅尔江阿,前户阵子曾与白启有些摩擦,心中正厌了他,正想着看他的热闹,便叫了小太监过来,吩咐他去打听打听那位国舅老爷怎么没来。

    少一时,就见小太监回转。

    原来,白启报了病,没有进宫举毛…

    曹颗回到府家时,已经是子初(晚上十一点)。

    看到兰院上房已经熄灯,曹颐就直接回了梧桐苑。初瑜穿了件薄纱的家常衣服。坐在炮边,手肘柱了坑桌,阖眼假寐。

    听到动静,她张开眼睛,见是丈夫回来,一边使人端水,一边打着哈欠,服侍曹颗更衣。

    “既是乏了,为何不早点歇了。明日还有得熬?”曹颗见状,带了些许责备道。

    “晚饭后,已经躺了会儿,缓过些精神。”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倒是老太太那边,怕是过了暑气,晚饭也没吃什么。今儿出宫前。皇上有口谕传下,说是年过六十五岁川进省或是有疾者,每日齐聚举哀次即便,不需二东四,就给老太太报疾吧,省得老太太熬不住。”

    曹歌也正担心这个,听了初瑜的提议,但是满心赞同。

    次日,夫妻两个。同李氏提及此事时,李氏却不答应:“我虽没受过太后恩典,却欠皇上的人情。就算看皇上面子,这几天也要熬过去。”

    曹颗无法,只好任由李氏。

    还好有密太妃,怕李氏辛苦。早班举哀后,就使人接李氏婆媳到她的住处。与她同殿而居的,有十七阿哥生母勤太嫔,二十一阿哥生母陈氏。

    她们与曹家婆媳都是相熟的,大家闲话家常,又有凉茶瓜果供奉着。日子倒是好幕些。

    同女眷们相比,十六阿哥的日子则是不好过。

    分管礼部的十七阿哥不在,在太后丧事上,十六阿哥就被抓了大头。协助十三阿哥统筹大丧示意,忙得团团转。

    偏生这个时候,有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皇太后胞弟、一等公白启病危。

    那是皇帝的亲舅舅,十六阿哥这一两天虽也听说过白启的风言风语。但是也只是心中腹诽几句罢了。并不敢耽搁这个消息。

    只能禀到御前,恳请圣裁。

    雍正双眼红肿,没有先帝宾天时的哀痛,反带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之气。十六阿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思量其他的。

    “太后薨逝,联心甚哀,实无力出行。十六弟,替联走一遭,探视一二吧。”雍正听了十六阿哥的禀告,沉默半响,方哑声道。

    十六阿哥听了,心中一紧,却也没勇气拒绝,老实应了,从御前退

    来

    少不得从药库这边支了些人参、鹿耸的药材,弄了好几大包。原本他还想带两个太医过去,仔细想了想。到底怕担干系,便只带了几个。侍卫,提着大包小包的补药。前往国舅府。

    到了国舅府,因他是奉旨来探视。便由白启的次子满群领着,去了白启的寝室。

    进了屋子,十六阿哥就被屋里里扑鼻而来的秽气熏得不行。

    白启躺在坑上,再也没有往日的的意。他脸色苍白,张着嘴,舌头耷拉在嘴角,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胸前湿了一片,看着有些像中风的症状。

    可是,十六阿哥晓得,这不是中风。

    因为他这个。模样,十六阿哥看着有些眼熟。宫里有宫女内侍因饶舌犯禁的,就要受到一种刑罚,那就是挑了舌下的筋。

    想到此处,十六阿哥直觉得后背发寒。忙低下头,吃了两口茶,才将心神稳下来。

    没有带太医过来,他感到无比庆幸。只是先前来过这府的太医,怕是性命保不住了,可惜了的,那位在给老人请脉向来稳当,太妃娘娘那边也用的是这个太医”,

    三天的功夫,转眼而逝,太后樟宫由慈宁宫发引到景山寿皇殿。

    当日大睑,三日发引,这样的安排,实是仓促。

    已经有御史在权衡利弊,想着是不是该上折子言及此事,最后还是选择放弃。新皇的脾气,已经不少官员领受过了。无人敢主动触及锋芒。又是在这个时候。

    宗室这边,私下里也有不少揣测,却都是明哲保身,不可多言。

    只有回来奔丧的十四阿哥,不满意丧事如此料理,在灵前就闹腾起来,被几个悍勇的侍卫抓住,不知嘴里塞了什么,再没有动静”

    随着太后棹宫发引,六部九卿,各大衙门,渐渐恢复过去的模样。

    往年这个时候,大家少不得邀约请客,去海子边的酒楼听曲儿。今年,国丧未过,他们也不好太荒唐。就生熬着。

    曹枷本不耐烦应酬,正是合了心意。每日里出了衙门就回府,不肯多行一步。

    然而,这一日,却是李语集自上门来请,道:“侄儿能接到内务府的活计,全凭表叔的举荐。如今侄儿想尽尽孝心,还请表叔赏脸。”

    不过半月没见,李语早已从个白脸书生晒得脸红通通的,看来这活儿也接得辛苦。

    曹歌虽是帮李语引见一下,将他介绍给十六阿哥,可这却是十六阿哥主动提出的。使人私下打听了李语的做派人品后,他便寻了个本钱小的采买差事,交给李语料理,不过是希望李家有个子弟能支撑起门户。照顾好家眷妇孺,好让密太妃与李氏少操些心。

    没想到李语完成得极好,十六阿哥都忍不住夸了两遭。

    公意我领了,吃席就算了。等日后得闲,你多往庄亲王府走两遭。总会有你的造化。”曹颇道。

    李语见他执意不去,就不再强求。告辞没多久,就有酒楼送来两席雁翅席”!~!

    ..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徐家(上)

    平语没有丰动提要给李氏请安的话,瞧着他的模样。到  零联感谢,并没有打着亲戚的名义,死皮赖脸攀附的意思。不过,即便他想要给李氏请安,怕是也不能如愿。

    因每天进宫排班举哀,过累的缘故,平亲王福晋曹佳氏小产。所以,李氏没有回海淀,也没有在曹府,而是去了平亲王府。

    还好,不过是一个多月的胎儿,并没有使得母体太遭罪。饶是如此,曹佳氏与讷尔苏也沮丧的不行。

    他们夫妻恩爱,育有四个嫡子,比一般夫妻已经强出太多。可是嫡女早天,是他们夫妻心中隐痛。而后,却是因西北战事的缘故,夫妻久别。

    如今,竟流了一个孩子。若是女儿”

    曹佳氏难过的不行,她自是晓得丈夫是多盼望添个女儿。

    偏生她竟疏忽至此,只因过了几年独居生活,她的经期有些不准,虽吃药调理了些日子,但是偶尔也会或早或晚。

    讷尔苏心中虽失望,却不愿让妻子多心,还是仔细宽慰了,又亲自接岳母过来,就是怕妻子郁结伤心。

    “母亲,女儿这回是真信了,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之事。”曹佳氏脸色苍白,道:“女儿自诩聪明,平日里总是瞧旁人的笑话,自己却是犯下大错。

    李氏见她眉头舒展不开,劝道:“想要格格,也没什么可心急的。好好养上一年,明年再怀就是。”

    曹佳氏苦笑道:“怕是来不及,养在别庄那位,再有两、三个月就要生了。若是阿哥还好,一个庶子,当不得什么。若是格格,正合了王爷的心意,就算是庶出,也是金贵的。”

    李氏闻言,拉着她的手,道:“就算你心中菩,也不要太计较。

    王爷这些年,已经护你太多,你不能好让王爷太为难。”

    曹佳氏侧过头去,低声道:“女儿就是容不下。”

    见她如此,李氏不由担忧,道:“浑说什么?要是叫人听了,又要冤枉你。你不要犯傻。如今你有四个嫡子傍身,还有什么可恼的?早年的那些闲话,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且不可因小失大,伤了夫妻情分。”

    曹佳氏听了,也不知听见没听见,不再做声。

    看着这样的女儿,李氏只觉得心乱如麻。外人眼中,都觉得这位福晋厉害,甚有手段,既能收拢住王爷。还有手段铲除庶子。

    李氏却晓得,外人冤枉了自己的女儿。

    这个女儿聪敏好强,却是行事素朗,比一般的闺阁女子多了几分大气。若非如此,也不会同讷尔苏琴瑟相合,结统十数载鲜少有夫妻红脸的时候。

    讷尔苏共有七子,长子、四子、六子、七子为嫡出,次子、三子、五子为庶出。嫡子都站下。庶子却先后天折。

    即便曹佳氏平素在人前表露得再贤惠。外头也疑到她身上。加上宗室中,鄙薄她的出身,嫉妒她受丈夫宠爱的大妇不是一个两个,风言风语地说起来,竟将她说成了恶毒之人。

    也有不少人在讷尔苏跟前挑拨,巴不得他们夫妻早日反目。还好讷尔苏是明白人,不仅不受挑拨。还想方设法为妻子辩白。

    却是没有几个人相信。

    直到王府天折了嫡出的大格格,这流言才渐渐地平息。

    李氏心疼女儿,不愿她再次被流言所累;曹佳氏却想着丈夫没有将怀孕的婢妾带回王府,而是安置在别院。不知是不是真的疑到自己身上,心中越发地委屈。

    想着这些年,她虽没有给丈夫纳妾,可通房丫鬟却开脸了好几个。若是她真是不能容人的,怎么还会安排两个妾室排班侍候丈夫枕席?

    王府二阿哥福聪、三阿哥福彰、五阿哥福崇,其中二阿哥与五阿哥同母,侍妾吕氏所出,三阿哥是侍妾徐氏所出。

    当初吕氏与徐氏都怀了身孕,说起来还是徐氏的肚子月份大。

    结果徐氏胎动时,吕氏存了私心,想要让儿子占个庶长子的身份,好多得王爷几分看重,便吃了催产的药,使得两个小阿哥同日同时降生,而且运气好,早生了两刻钟。

    徐氏出身的比吕氏高,原还指望生下庶长子,就能抬个名分,没想到却是求之不得。

    因这两个庶子只比嫡长子小一岁,们尔苏觉得有些对不住嫡妻,便没有为两位侍妾请封。

    徐氏并不晓得讷尔苏的用意。只当是王爷怜爱自己,没有抬举自己,也不会让出身卑微的吕氏压自己一头。

    她就将吕氏给恨上了。等到三阿哥天折后,她看二阿哥时眼底都是凶光。

    曹佳氏冷眼旁观,早已心知肚明,却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而后,等到吕氏再次怀孕,徐氏这边却因生三阿哥时难产伤身,再也不能受孕。

    八人都以为徐氏在坐小月午,不见旁人,曹佳氏却得了消  氏悄悄见了二阿哥的**。没几日,二阿哥就夭了。

    曹佳氏心惊不已,私下使人去查,虽有些蹊跷,却是没有踪迹可循。

    她虽没有证据将徐氏定罪,却是也不敢再留着她,怕她对自己的孩子也存了歹意。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只因这徐氏子逝后,将一腔母爱都转移到比三阿哥小一岁的四阿哥身上,对自己这个嫡福晋也是真心敬重。

    昌氏孕期失子,哀痛伤身,数月后生下早产的五阿哥,用药汤着撑着,也没有活到周岁。

    曹佳氏当初被流言所累。原也想要澄清,后来还是选择噤声。

    若是真将徐氏推出去顶罪,她的小命就保不住;吕氏又成了苦主,即便出身不高,王爷出于内疚,多会请封抬身份。王府这边只剩下一个。妾,又显得单薄,说不得就要被宫里指下新人。

    早先她还觉得心里坦荡,丈夫也会相信自己;现下病中,她情绪低沉,少不得胡思乱想起来,又是在母亲面前,言语中就带了几分任性。

    这时,就听帘外有人道:“容不下,就不容”。

    是讷尔苏的声音,曹佳氏与李氏都变了脸色。

    这会儿功夫,们尔苏已经挑了帘子进来。

    李氏怕他误会,仔细打量了两眼,见他面上带笑,并无恼怒之色,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曹佳氏却觉得丈夫的眼睛里透着戏髅,又是要犯坏的样子。

    等到李氏去了客房,曹佳氏睨了丈夫一眼道:“爷的意思,别庄那位生下的小阿哥小格格,就由生母抚育?我这个嫡母,够不集手么?。说到最后,话中已经酸意。

    “别庄?”讷尔苏皱眉道:“什么别庄?”

    曹佳氏见他“装傻充愣”心中的几分酸都化作怒,转而又觉得没意思。

    讷尔苏已经想起别庄,看着妻子道:“原来说的是这个,还以为是岳母劝你给爷纳妾。你就安心调养,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青霞早没了,谁会想着你还记得她。”  曹佳氏听了,不由怔住,半响方道:“爷,不是说,她有了爷的骨肉”。

    讷尔苏冷哼一声道:“若是她本份,收进府也没什么。可惜她外表柔顺,骨子里却是个不安份的。停了爷赐的药,图谋爷的子嗣,不过是小聪明,不算是大恶,爷也不愿同她计较;可惜她又去曹家闹腾,想要挟持福晋接她入府。她算计个没完,爷岂会再留她。”

    曹佳氏虽震惊丈夫的狠绝,却也明白之前为何之前自己使人往别院送的东西,都被那边管家送了回来。并非是丈夫授意拒绝,而是那边压根就没有能受礼之人。

    她却是好强,虽说心中不自在,却是不句不肯多问,就有了今日的误余,,

    曹府,横院,上房。

    “内联升”开业的日子,定在六月二十六,天慧与妞妞两个正商量开业之事。

    “虽说届时国丧已过,却也不好在府里摆席,吃请这一项就可以免了。”天慧道。

    “正是。”妞妞点头道。

    以曹府现下的身份地位,若真要在府中宴客,那派出的帖子就不能少。要不然派了这家,落下那家,还不知出多少口舌是非。

    另外,不过是小孩子小打小闹地弄出个铺子,也没有大宴宾客的道理。

    “吃请能免,这开业的帖子却是还得派到。咱们这铺子,既请了几个好师傅过来,也得让他们亮亮手艺妞妞道:“若是大家伙满意,就会想着“内联升。买了。

    天慧听了,也赞同这个提议。

    这几个月铺子虽说没有开业,可是铺子里的师傅已经到个,如今已经存了不少成品的鞋靴。

    两个小姑娘,头碰着头,开始拟单子。

    这铺子里的师傅,就是内务府出来的匠人,手意端得是不错。可是这些匠人,是徐氏介绍的,徐氏的幼弟徐云又出面帮了几次忙。天慧有些犹豫,按理当给徐氏与徐云预备一份礼酬谢,却又担心姑姑不高兴。

    “小姑姑,徐姨娘与他兄弟的帖子与礼物怎么预备?”天慧问道。

    “他们姊弟”妞妞眼睛眨了眨,迅速低下头,手中摆弄着毛笔,道:“他们虽算不上亲戚,却是帮了大忙的,要不,先问问福晋的意思再安排,”

    曹颇可没有心思去留心孩子们的心事,继续开始清查账目。要知道,太后移樟宫于景山,这国丧才进行了一小半,还有大殡在后头,那才是真正烧银子的。

    还好,以追缴“户部亏空”的名义,皇上已经抄了十几家,家产都相抵,这户部的银钱,到是比过去宽敞许多,!~!

    ..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青海急报

    又到了户部轮班的时候,曹颇随着几位大人到御前陛见。

    雍正端坐在书案后,案前放着着一白玉茶盏。散发着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引得曹颗多看了两眼,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动了动鼻翼。

    说它熟悉,是因为上辈子日日离不了的;说它陌生,是因为这二十多年里,没见过几遭。

    雍正坐在案后,看到曹颗的小动作。不以为意。他想着收到的密告。自从得了咖啡,曹颐每日都要喝上两杯。

    这东西却是能抵御夏乏,雍正原本体恤几个大学士,曾赐下几杯。想着若是几个大学士喜欢,就常赐下。

    没想到,几个老臣都是喝药的表情。待他随口问起是否再喝时。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样。

    而雍正自己,则因勤政的缘故,已经离不开这个。

    户部近期事务,由两位尚书禀告雍正。

    雍正听着,想着眼前就有两大项开支,一是大行皇太后大殡,二是河工。

    按理来说,大行皇太后的大殡。规格不会大于先皇,所耗费金钱也有限。可是的她是先皇五后中最后一位,要与先皇同寝。过后要封闭先皇地宫,这也是一项不菲的开支。

    河工这块,虽要在秋汛后开工。可是相应钱粮也当开始预备。

    户部虽有些余银,可是办完这两件大事后,怕是也不会剩下多少。

    他已经得了奏报,江南旱情成灾,粮食减产。虽不至于使得百姓流离失所,却是影响今秋的漕粮。

    原想从福建补漕粮,又收到闽南海啸的消息。

    雍正只觉得心里沉甸甸,只有做到龙椅上,才知责任重大。这天下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若是不能使的百姓安居乐业,那他这个帝王就是无能之君。后世史书上。会怎么书写?

    他的情绪一变,这暖阁中的气氛就变得阴郁起来。

    不仅两位老尚书回话越加小心,连低头列队的曹颗都觉得吃紧。

    自太后薨,雍正的情绪就有些不对。早先行事,他还在乎百官的看法。隐忍有加;如今,却有些肆意。

    他不再隐瞒太后拒绝尊号之事;也不再隐瞒自己与太后的不合。

    太后薨,他下令当日大睑,三日移樟宫,居丧期间,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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