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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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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颁还没领会到封疆大吏的风光,都能预见到待遇到的麻烦,翻了个白眼道:“我真是个棒槌,怎么会觉得这是个好差事?”

    十六阿哥哼了一声道:“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再这个位置上溜达一圉,再回京一个尚书跑不了的。以你的年岁,再进一步为阁臣也不稀奇,就算操心些,总比你在六部混日子强。”

    曹颁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就不再侥幸,走到书桌前,指了指一尺多高的名帖,道:“从下旨至今,还不到十天,往我这里茬人的就有这些了。这几日,又加上平王府与淳王府。”说到这里,压低了音量「说道:“十六爷,我不是怕自己麻烦,是担心你们……”

    直隶总督府,虽在京外,可曹颗相信,皇上对那边的掌控,不会弱于京城衙门。

    十六阿哥听了,摇摇头道:“孚若,你错了。那位防着宗室不假,可宗室要是都跟你似的谨慎,那位未必高兴。不摊开来,更让人胡思乱想。这官员外放,亲戚朋友荐人都是旧例,越是遮头遮尾的,不是越发显得有鬼? 旁人既能大大方方的荐人,你就坦坦荡荡挑合适的人手便是。左右不过是个人情,要是不稳当的,大家伙儿也不好意思茬到你跟前。否则,出 了纰漏,岂不是连我们也跟着没脸……”他说的大义凛然,曹颗却一句也不信。

    “十六爷,花哨话先歇歇,您就实话说了吧,怎么也跟着荐人来?岳父与姐夫那边,我不好多问,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驳他们面子,倒显得我轻狂。”曹颗见十六阿哥滔滔不绝,没有停下的意思,端了盏茶,放到他手边。

    十六阿哥见曹颗愁眉苦脸,不好再运他,不在说漂亮话,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道:“无他,人情尔。谁没有几个穷亲戚,求到跟前,还能尽数驳了不成?”

    鲁颗听了,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方道:“十六爷,以几位爷的身份,想要成全几个人,还母这么大一圈子?我那里的差事「薪俸过的去,却是没品级的。

    我又不是爱伸手的,身边人跟着也不女有什么油水,哪 里值得几位爷张一次嘀 ?”

    十六阿哥横了 他一眼,道:“是举荐两个人到你这里费劲,还是在吏部以权谋私费劲? 这些人跟着你身边历练两年,要是真有本事的,不用爷举荐,自然有人赏识;要是没本事的,趁早歇了入仕的心思,也省得给爷丢份儿。”

    曹颁叹了口气,道:“感情,我这边成了试炼场!”

    十六阿哥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你也不必着忙。你头一回任疆臣,运管辖的地盘又大了些,多预备下人手有备无患也是好事。要是用着不顺手,辞了便去。都是至亲,谁还真为了个外人为难你不Jl); 1 。 。 r 。 。 。 ”曹府,大门外。

    李诚翻身下马,看着前面停着的马车,神情有些踌躇,低声道:“舅母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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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李孙

    先李诚一步,到曹府的,正是曹颖。

    对于不告而来的大姑奶奶,门房虽是意外,仍是使人往二门通禀。至于随后而来的李家表少爷,则是引到客厅。

    实在是这些日子,上来的客人太多,如何应对,大管家早交代下来,也不会仓猝之 下失了礼数。曹颖在二门下车时,初瑜已经得了消息,往二门这边迎了上来。

    自从孙家进京,曹颖回曹府的次数就少了,倒不是她疏远娘家,而是上面多了公蕃,总归是不便宜。见初瑜出迎,曹颖脚步缓了缓,苦笑道:“今日做了不速之客,弟妹莫怪。”

    初瑜笑道:“大姑奶奶外道了,这两 日我们老太太还念叨大姑奶奶,想要接大姑奶奶回家串门子。只是想着礼哥儿要备考,怕大姑奶奶不便宜,才没有使人去接。”今科会试,孙礼中了二甲,如今正准备翰林院的庶吉士考试。

    听提及儿子,曹颖脸上也添了丝光彩,道:“阿弥陀佛,可盼着早点考过,看着礼哥儿整 日里用功,也叫人心疼。”二人说话间,到 了兰院门口,一起进了院子。

    兰院上房,李氏坐在炕上,手边有半叠礼单,都是这些日子接的贺礼。这些贺礼入库前,曹颗与初瑜就将礼单送这边来,李氏挑到喜欢的,就留下来。

    李氏这一辈子,见惯了好东西,还真没有什么能入眼的,只挑了两件佛像香炉给高太君那边送去。

    见曹颖来了,李氏心中纳罕,还是笑着招呼她坐下,又使人泡茶上饽饽。

    看着一团慈爱的李氏,想着冷言论语逼迫自己回娘家为小叔子谋差事的婆母,曹颖眼圈一红,几乎要掉下泪来。她忙低下头,掩饰道:“伯娘的屋子真暖和,今儿外头可是冷得很。

    李氏嗔道:“既知道冷,出刈也不多穿些,要是冻着 岂是好玩硌?”

    曹颖身上穿着绛色江绸灰鼠皮袍,正是应节的衣裳,哪里会冷着 ?只是她清减的厉害,这袍子又有些旧,哐当当地挂在身上,瞅着显得单薄,引得李氏生怜。

    满屋的光鲜,曹颖察觉出自己的寒敞,带了窘迫,涨红了脸,很是不自在。还好李氏这边,问起孙礼、孙娴兄妹,将话岔开,她才没有失态。

    李氏瞧出她的魂不守舍,看了媳妇一眼,笑道:“别陪我这老蒌子磨牙了,你弟妹那边得了 几件好玩意儿,你也去瞧瞧。中 午就在这边用饭,刚好城外庄子送来几只野鸭子。”

    曹颖此来,正是跟初瑜说项,听李氏这般说,忙起身道:“如此

    侄女就跟着弟妹过去长长世面。”

    初瑜也跟着起身,引曹颖到去了梧桐苑。

    李氏既是说了,初瑜少不得也指了几件新添的拜见,给曹颖看了。

    曹颖赞了两句,两人才在西次间坐下吃茶。

    虽说曹颖为长,但是她也不敢在初瑜跟前托大,东一句西一句活着家常。

    直吃了三碗茶,茶水颜色都淡了,曹颖才长吁了口气,不再兜圈子,道:“弟妹,我实是没法子,只好厚颜来求弟妹了。”

    初瑜淡笑道:“瞧大姑奶奶说的,都是亲戚,也忒客气。能帮的,您吩咐一声便是;帮不上的,您也定不会叫我们为难。”

    曹颖闻言,神情僵住,半晌方讪笑两声,将给小叔子请托的话咽下去,提及丈夫来:“还不是为 了我们爷。如今儿子都中进士,能领俸禄,总不好当老子还一味在家吃白食。礼哥儿与娴姐儿也大了,眼看就要婚嫁,处处都要使银子。”

    原本她是被蕃蕃强逼了,才会曹府来请托,可坐到初瑜跟前,想起自己处境,就真的生出几分酸楚来。

    以前还好,夫妻情断,丈夫是好是坏,她都不放在心里,只守着一双儿女过日子;如今,儿女大了,到了说亲的年岁,却不得不顾忌。

    就算走出自官宦人家,可摊上个失德丢咎的父亲,在亲事上也变得艰难。

    儿子 还好,毕竟有了功名,内务府…已经有两户相熟的人家透过结亲的话;女儿却是没有倚仗,又没有丰厚嫁妆,想要寻户好人家 实是不容易。她虽没有掉眼泪,可神情比哭还难看。

    初瑜想到难处,心中也不忍,可是也晓得,这不是自己能应承下的。这些日子,上门荐人的不少,也有攀上表亲的,可都是拐了好些个弯。

    孙珏这边,同曹府的亲戚太近,又是曹府的大姑爷。

    且不说他人品让人放心与否,只说他的身份,放在衙门中,就容易生事。那些想要巴结曹颗没门路的,自然要先挑与他关系亲之人。

    想到此处,初瑜放下茶盏,直言道:“大姑奶奶,不是我推脱,我们爷的脾气,从不许家人插手公事。倘若大姑奶奶有此意,还需大姑奶奶直 接同我们爷说说看。”

    说也奇怪,按说初瑜身份远比曹颗尊 贵,可曹颖对于弟妹只是敬,对于堂弟则是带了畏惧。

    见初瑜推得干净,曹颖白了脸,道:“弟妹,不过是给我们爷安排个差事,就这么艰难?听说这些日子,不少人过来送礼,外人都能安排,多我们爷一个,又有什么?难道还让我预备厚礼再登门?”

    这话说得有些不中听,初瑜心中有些不耐,抬起头来,吩咐乐春:“往二门传话,就说大姑奶奶来了,请老爷过来说话。”曹颖看出初瑜9!i不耐烦,心下也着恼,想要起身就走,又舍不得这个机会,只能打量着四下里的摆设来消磨功夫……前院,客厅。十六阿哥已经走了,曹颗正同李诚说话。

    八月 李诚与孙礼一道参加会试,显然他的运气没有自己的表弟好,最终名落孙山。不过他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执意功名,气色看着倒是比过去好上许多。

    “你能为兄长谋划,有心了……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兄长即便得了差事,也不过多一份薪俸贴补家用,又有何助益?”听明李诚来意,曹颗想了想,道。听曹颗如此说,李诚不由怔住:“表叔的意思?”“你家兄弟之中,只有你有了功名。若要谋差事,也当你去,历练一番,才更便宜。”曹颗缓缓地说道。

    “侄儿……侄儿……”李诚神色有些激动,吭哧半天,方低声道哦:“侄儿晓得,表叔素来不喜侄儿,不必因侄儿之故,使得表叔县,难 一r,十 一 一”

    曹颁看着他,眼前闪过李煦、李鼎父子的面孔,又浮出高氏与李氏的脸,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不喜算计。要是陌生人还罢,也不会平白来算计谁,看着不顺眼的不理睬便是;亲戚之间算计来算计去,叫人心累。早年见你行事狠辣,不留余地,还当你是自私心狠之人;这些年看下来,你倒也不是绝情之人,比过去懂事多 了。李诚羞惭不已,站起身来,不敢抬头。“我并不是要扶持你做什么,不过是给你的机会,要是你出息了,

    道:“虽说亲戚名分,我也不会太照顾你,到时候要是你办差不经心,或是不适应官场,也没有人会纵容你。”李诚心潮激荡,眼泪簌簌落下,哽咽着说道:“侄儿谢过……谢过表 叔 十 一 一▲r”

    并不是曹颗发善心给自己找麻烦,而是因孙家如今日子渐渐好了,李家却全无起色,李氏到底放不开,即便没有在儿子面前说什么,提及李家时也带了惦记。

    曹颁因忌讳李家,还在犹豫该如何行事,方才听了十六阿哥那番话,才想着能帮上一把也好。

    见李诚失态,曹颗摆摆手,道:“不必谢我,并不是让你享福去了,说不定要过苦日子。你若有心,往后办差就精心些,早日出人头地也好复兴家门……”该说的都说完,刚好二门使人传话,曹颗便没有留李诚,使管家送他出府。

    正如初瑜所料,曹颗拒绝了收孙珏八总督府之事,也没有想过将他推荐到旁人处。

    长幼尊卑,可不是闹着 玩的。收个名分比自己长的亲戚当差,那不是给自己挖坑么?

    像李诚那样的,即便是担着表亲的名,可是子侄辈,要是有什么不对之处,自 己随意教训呵斥处置,都站的住脚;平辈或者亲长的话,就要顾忌悠悠众口。

    曹颖见堂弟想也没想就回绝,满心绝望,脸上添了哀色,哭着脸道:“难道就让我们爷这样在家当一辈子废物么?不说贴补家用「就说礼哥儿、娴姐儿说亲,可怎么同人介绍我们爷?”

    或许,孙珏除了私德有损,也不算太坏。可他与 李诚不同,李诚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行什么事,对于人心也会拿捏,轻易不会吃亏;孙珏却是不着调,受不得旁人的哄。

    要是他真成事,孙文成又怎么会眼看着正值壮年的长子闲赋存家,早就会替他安排……李氏与高氏知晓曹颗收李诚在 身边办差,都很是欢喜。

    不过,她们也怕李诚在彼处有什么纰漏,不仅于前程有碍,还丢曹颗的面子,少不得特意叫他过来一趟,嘱咐再三……∫未完待续,)F!~!

    ..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项归

    只,到了十月下 旬,曹觎的日子就越发忙碌。预备万寿节贺礼,了结户部差 事,还有官场上的迎来送往。不说旁人,就说伊都立这边,就是十月二十出的京城。

    他素来人缘好,出京之前摆了好几次酒。曹颗这个新出炉的总督,少不得被拉着做了两回陪客。等到十月二十这天,曹颗又跟着 出城送别了一趟。

    伊都立家虽是大族,但是在他父亲去世后,门庭也渐渐没落。等到新皇登基,他青云直上,这上门的族亲也就多了 起来。

    伊都立不是爱记仇的,并不为旧事挂怀。对于这些送上门的亲戚。,能帮也就帮 一把。如此,等他出京,跟着同往的三十多人中,有不少是落魄族人。

    这个时候,讲究家族宗法,这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是世情,倒是无人觉得稀寺,反而要赞伊都立一声仁义。

    曹颁见状,想起自己定下的扈从名单,只有一个姓曹的,倒是认了自己为世叔,可实际上同曹家扯不上半点干系,是正红旗满人「满洲老姓索佳氏,祖辈开始用“曹”做汉姓。

    他也想要多带几个子侄辈在身边,官场上有时候不好亲自露面的,晚辈出面对便宜。有什么不妥当的,也不过是“管教不严”0

    可谁让曹家子侄辈都年幼,还不到当差的年纪;丰润那边族人倒是多,可自打曹寅移坟分宗,那边就同京城渐渐少了往来。

    京城这边,大宗宗子曹颀如今在内务府当差,因办差精心,还被皇上赞了一回,赐了官房。不过许是他官位不高,随之进京的族人并不多。倒是留在江宁的那几房族人,早年受曹家父子恩惠太多,时常有请安的书信过来,并没有因曹家这支分宗而断了诠来。

    伊都立离京没两日,曹项一家抵京。

    他离京前,是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两任学政下来,升了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也算风云得意。只是因这两月往返京城的督抚大圣太多,曹项这个学政,就显得不打眼。曹府诸人,几多欢喜几多愁。除了前几年生下的嫡子,曹项去年还添了嫡女。看着四房嫡子嫡女俱全,静惠同素芯虽面上带笑,心中不无酸楚。至于兆佳氏,就算不自在,也晓得留 几分余地,对春华道了几声辛苦。接下来,少不得又在儿子媳妇面前,念叨几声嫡孙。倒是西府这边,阖家上下,对于曹项一家到京,都是欢喜的。

    李氏抱着曹项嫡子天豫,将他同天宝放在一块,笑着说道:“他们小哥俩年纪相仿,往后倒是有个伴儿。”而后,又接过襁褓中女婴逗弄了一会儿,道:“这就是咱们四姑娘,小模样 长得真俊。”

    因是宗亲的缘故,初瑜与春华早年就比较投契,虽说隔着好几年没有见面,可到了一起依旧觉得亲近。

    初瑜早年虽随着丈夫放过外任,可因为曹颗只是道台,守地离省城又远,所以初瑜在外地官场上的应酬有限。不过是逢年过节,在道台府宴请几位知县太太什么的,并不需要她怎么尽力。这次去直隶,却…是不同。

    手下人多,势力错络复杂,就算他们夫妻不安排“夫人交际”外头打这个主意的也不会少。

    如何应对牛 鬼蛇神,如何成为贤内助,初瑜这个做嫂子的,不耻下问,少不得请教春华一番。

    曹项这个学政,虽品级不高,可贵在清贵,又不归地方官统属。即便面对巡抚,也不过是平礼相见。因此,河南官场的上下官员,曹项都有应酬的时候。

    春华想了一番,道:“官场上女眷们往来,同外头的男人一般无二。哪两家老爷交好,连络有亲,诰命们也亲密些,吃酒上香都要结伴;要是两家结了仇怨,女眷们彼此敬而远之。哪里都一样,但凡人多了,便离不了内 斗。巡抚同布政使没几个对付的,按察使看似作壁上观,背地里总要投向一家,公事才不掣肘。武官那边,同文官这边倒是没什么利益冲突,内里却也不太平。提督与总兵,驻守八旗与地方绿营,都有一番热闹。不过,以大伯的身份与大嫂的尊贵,倒是并不需要刻意交好哪个,只看个热闹,不要让小人钻了空子做耗就是。官场上就有那起子小人,没脸没皮粘上来,最是让人心烦。若是与之计较,则失了身份;要是不计较,那起子人就要蹬鼻子上脸,越发捉幺。”

    初瑜听出春华口中忌惮之意,好奇问道:“人在仕途,总要几分脸面,竟有人下作至此?”

    春华笑道:“大伯久任京官,往来的又多是勋贵,大嫂自是没见过那些小人的手段。说起来都都要笑死人,有个训导太太,家中的闺女都要出阁,只因娘家姓曹,每次过来请安,就一口一个▲舅母”拦也拦不住。他家的纨绔少爷,出去就敢打着学政外孙儿身份招摇,将四爷气得不行。其他的,认爹认娘,想要结娃娃亲的,大有 人在。这些攀附手段,初瑜倒是也见过,笑着听了……前院,客厅。曹颁与曹项兄弟两个,叙起别情。

    对于堂兄外放直隶总督,曹项是且喜 且忧。东府三兄弟中,只有他做过外官,晓得外官的艰难。

    做京官,做的是关系,有家族被倚仗,很是容易;做外官,也是做关系,却是地方上的关系。

    朝中助力,虽可以为倚仗,但是地方上自有一番格局。如何梳理关系,还得自己费心。勋爵子弟,外放混不下去、灰溜溜的回京的大有人在。曹颁所在的直隶总督,是最显贵的外缺不假,却是最容易受攻讦。

    见堂弟真心担忧自己,曹趿颇觉欣慰,道:“要是不放心我,四弟就勤勉差事,早日入阁,好在京中助为兄一臂之力。”

    曹颁说的是真心话,曹项却以为堂兄不过是劝勉自己,忙道:“弟弟不足而立之年,便擢升从四品,已是借了家族余荫,哪里还敢奢求?”在他看来,要是堂兄遇到难处,也不是自 己这个翰林官能援手的。

    外头有平王府与淳王府两处姻亲,还有十六爷、十七爷两个至交,都是强援;家中还有二哥是御前一等侍卫,结交往来的都是勋爵子弟,轮不到自己出面。虽说曹项不在京中,可曹趿也始终关注着这个堂弟。不能说河南那边事无巨细都知晓,对于 曹项这几年的官场作为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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