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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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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那边事无巨细都知晓,对于 曹项这几年的官场作为也都清臭丁的很。这个堂弟,早年为了生母,一心步入仕途。

    可进了官场上,不知是不是在翰林院待的,性子倒是平和许多,并没有太大的野心。或者说,他觉得满足。毕竟,以他的年岁,从四品的官职,已经是幸进。

    曹颁却是不能看着他满足,有些话曹颂、曹瑕不好说,曹颗却是要说的:“想想小五。钱先生说过,以小五的资质,散馆后留在翰林本不成问题。小五却考 了中等,去了六部做司官。你当晓得,他从小就爱读书。翰林院编书的差事,既体面又清闲,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哥哥,他为何不留在翰林院?”

    曹项头一回听说此事,不由怔住,好一会儿方白了脸道:“五弟信中,只说这馆庶吉士才子如云,他考了二等已是侥幸。”

    曹颉长吁了一声,道:“他跟我们也说的这个话。要不是钱先生提了一句,我还不知这小子蕹。拙。想来也是,老爷在世时,就曹褒赞过小五,说他资质是我等兄弟中之最。”

    曹项心里很是混乱,扶着额头,眼神有些发直。

    曹颁见他如此,倒不好意思逼迫他太甚,道:“谁也没指望你立时封阁拜相,你也无需太心急。只是心里要记得,我总有退下的那天,到时候家族重担说不定就要落到你头上。”

    曹项闻言,立时转过头,望向堂兄,直觉得不可思议:“大哥正值盛年,即便有一日 荣养,侄儿也长大成人,哪里轮的着我……”

    话没说完,就见曹颗出言打住:“难道偏要我熬到花甲,就不能让我也享享清福?最多再熬化、八年,我就要隐退。前半生为家族活着,年岁大了,也要过几日随心日子。到时我这富贵日子,还要指望你们几个给撑着,你可别想着偷懒。”曹项回到东府时,还带了几分恍惚。

    他有些不敢相信,弟弟奎了成全自己,避开了翰林院的差事;堂兄话里流露出让自己接家族重任的意思。

    曹项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事,那就是将这几年堂兄陆续给的银子还回去。

    堂兄此举,走出于善意,怕自己手头窘迫的话容易为外物所诱,办差砸了差事。曹项身为成年的弟弟,却厚不下面皮去 占堂兄的便宜。幸好娶了贤妻,勤俭持家,减少了许多抛费。东府这边,每年又使人送上一千两银子过去。因此,曹颗给的这份银子,并没有动用。

    曹项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并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呆坐了半响……∫未完待续,)F!~!

    ..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突如其来(泪奔求月票)

    万寿节没到,户部就有了大动作。不知雍正怎么想起国库亏空之事,让十三阿守清查亏空,这一查可好,竟然查出二百五十余万两的亏空耒。

    要知道,在雍正登基伊始,曾追缴过一次官员亏空。康熙朝的旧账,有的追缴完毕,有的则因隔得年久,最终不了了之。

    没想到,这短短两年工夫,户部又出来二百多万两的亏空,这相当于一个中等省份全年的税赋。雍正气了个半死,下令十三…阿哥追缴此项 亏空。

    不说旁人,只六部官员处,就追缴出一百多万两。剩下一百余万两,账Q不清,追缴无力的,则归置在户部头上,由户部分十年还清。

    为了此事,户部满局 孙渣齐被革职,汉尚书遭申斥,两位侍郎被降级调用,其他牵连的郎中、主事等司官罚降半年到三年不等。

    曹颁这个即将离职的侍郎,因名下没有亏空,又没有直接插手过国库钌粮之事,倒是没受什么牵连。曹颁觉得蹊跷,户部亏空是宿疰,皇上为何会选择此时追缴此事。

    没几日,便隐隐地有流言出来,听着那话的意思,是户部出了“内鬼”在御前揭开此事,才引得皇上震怒,使得京官不安。曹颁虽没有动什么手脚,但是听了这话,却是不做贼也觉得心虚。

    毕竟,在此次户部大地震中,他丝毫无损。又因即将就任直隶总督,在外人看来,就是皇上其中的心腹臂膀。这样想的人,绝不止曹颗自己。

    他再去户部时,同僚属下看着他的眼神,都复杂莫名。就是那种畏惧中带了鄙视,殷勤中带了提防,使得曹颗气闷不已。

    他正寻思,要不要使人追查下流言的来路,省得被有心人推波助谰,真的“栽赃”到自己头上。

    没等他有动作,就开始有人指名道姓地点名“内鬼”却不干他曹颗之事,而是皇上门下的奴才云南布政使李卫。

    李卫早年在户部三库任郎中的履历,同老庄亲王的结怨,都被人翻出来说唱。

    开始流言还有鼻子有眼,说得不算离谱;后面不知为何传走样,连老庄亲王之死都同李卫扯上关系。而此次户部大变动的根本,则成了李卫想要谋户部缺才进的谗言。

    官场上最不缺的,就是算计人;可最令大家忌讳的,就是这种牵连众多,激起众怒之事。

    数日内,就有不少弹劾李卫的折子递到御前。弹劾的内容五花八门,似是而非。从李卫最早的捐官起,到他在云南傲视上官什么的,都没有落下。

    十六阿哥同曹颗说起的时候,都带了几分幸灾乐祸,道:“这就应了那句老话,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大用前,先敲打一番,那位才能安

    曹颁听他一说,也想明白其中关键,道:“江南要地,财帛动心,美人入眼,多少官员折在那里。也只有放个孤臣下去,才不会被外力掣肘。”话这样说着,曹颗暗道侥幸。

    李卫受这番“敲打”是因为雍正要他百分百忠心,有点“爱之深,青之切”的意思。可想而知,只要李卫抱出雍正大腿,前程一片大好。

    曹颁不是雍正的潜邸之臣,又同宗室有理不清、断不了的干 系,雍正能用他,可也不会视之为心腹。如此 1正好。转眼,到了万寿节。因还没出大行皇帝三年孝期,宫里并没有举行宴饮。

    可今年外地督抚进京,加上朝中文武百官,总不能一点表示没有,皆到宫门外运叩恭贺。曹颁已经卸下户部差事,交回印信,只管着给李氏过完寿就出京就

    李氏过寿,曹额外放直隶总督,曹项回京,曹家可谓是“三喜临门”0

    即便曹颗没怎么张罗,府里也较往年热闹。亲朋故旧自不必说,亲自上门者众。就是许多官场上的点头之交,也使人送了寿礼过来。

    寿宴进弁一半,宫里就蜴下好几份寿礼,有密太妃的,有皇后的,还有两串朝珠是皇上钦赐。这般体面,使得不少贺客日瞪口呆。

    只有知道些根底的,想起李氏身份不同,自以为明白曹颗出任总督的隐情,少不得一肚子酸话,却是恨不得自己也是有个出身尊贵的娘。曹颁这日,被惯了不少酒下去。等到宾客散去,他已经站不稳,由人扶着才能送客。次日,曹颗在头痛欲裂中被唤起。因他还要陛辞,得递牌子陛见,耽搁不得。喝了浓浓的醒酒汤,用冷水洗了脸,曹颗才觉得精神些。骑马到宫门外,已经有不少递了牌子的官员在候见。

    曹颁近前,递了名牌,而后便同候见的山东巡抚陈世倌与原任河南巡抚石文焯寒暄起来。

    这两位今日也是来陛辞的,陈世倌依旧是留任山东巡抚,石文焯则 从河南巡抚调…陕西巡抚。原陕西巡抚范时捷调回京中,至于石文焯空出的河南巡抚一职,则有河南布政使田文镜接任。

    雍正朝的三大模范总督,都是早年名声不显,如今却崭露头角,都在地方任布政使。

    如今,年纪最长的田文镜先升了总督。鄂尔泰时任江苏布改使,李卫顶着云南布政使的官职在京候官。

    曹颁心中一动,早先他还奇怪,雍正既然要用李卫,为何云南那边还不使人下去。毕竟硌片也好,被李卫梳理 通的云南盐政也好,都是内库的钱袋子,需要心腹料理。

    现下看来,这去云南镇守的,八成就是鄂尔泰了。

    雍正能信任的臣子不多,自不会一个地方浪费两个心腹重臣。

    正想着,就有内侍过来传口谕,召曹颗陛见。

    该交代的话,上次陛见时已经说完,曹额还以为是是个过场,昭显皇 上对直隶总督的重视。没想到,到了养心殿,雍正又有一番交代。练兵,竟然是练兵!曹颁有些懵了,他实想不通,为何直隶需要练兵。难道雍正就不担心,磨刀伤了自己的手?

    等到雍正使内侍将一份折子递给曹颗时,曹颗才知道为何雍正会关注地方绿营。

    实在是,地方绿营失去战斗力不说,吃空饷还厉害,使得朝廷与地方的负担很重。

    可以这么说,六十人吃着 一百人的饷,却只有三十人的战斗力。百姓钱粮赋税,养的不是保家卫国的将士,而是一堆喝兵血的禄蠹。

    “兵强则国不辱,朕不是吝惜银子,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绿营毁掉。朕加赏你兵部尚书衔,节制诸提镇,给你两年 的功夫练兵。”雍正掷地有声。

    曹颁却不敢大喇喇地应下,忙道:“圣命所指,臣自当鞠躬尽瘁,以报君恩。只是臣并不谐军政,皇上是否再委个懂军政之人,臣从旁辅佐,省得耽搁皇上大事?”

    雍正听了曹颗的话,皱眉想了想,道:“事起仓促,朕一时也没有什么人选,你先跪妥,朕会想着派个帮手给你。”曹颁闻言,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直隶不比其他地方,绿营兵马要比其他省份多的多。曹颗可不愿沾手,这是容易惹忌讳之事。现下雍正一时心起,过后要是心中不乐意,少不得要迁怒到曹颗身

    不过出了这番变故,使得曹颗丝毫摸不着头脑,他只能去寻十三阿哥打探,到底是什么章程。“准格尔有变?”听了十三阿哥的话,曹颗愣住:“策妄阿拉布坦不是遣了使臣过来,主动要求和谈么?”自打先皇驾崩,朝廷就派了人去西北和谈。

    这一谈,就谈了两年,都没个准信。直到数月前,策妄阿拉布坦遣使,才算有了眉目。

    如今,带着诏书的议和大臣,出京还不到两月,许是刚到西北地界,怎么准格 尔又有变故?

    “策妄阿拉布坦老了,他倚仗俄罗斯人,想要借俄 罗斯人的火器来犯大清,却差点被俄罗斯人抄了老粜。西北对峙这些年,朝廷损了兵马钱粮,准格尔的日 子也不好过。他的长子噶勒丹策凌,近年威望 日盛,有取而代之之势。策妄阿拉布坦想要废长立幼却是无能为力。如今准格尔面临分裂,他的首领位置不稂,只能先一步与朝廷和谈,省得背腹受敌。”十三阿哥道。

    策妄阿拉布坦的长子噶勒丹策凌,据说骁勇尤胜其父,前两年曾亲自带部落勇士,击退了进犯准格尔部的俄罗新人。

    同老去的策妄阿拉布坦相比,正值壮年的噶勒丹策凌才更加需要提防。

    准格吝发生内乱后,不管谁获得最后的胜利,为了整合与团结族人,他们就有可能再次犯边,祸水外引。

    雍正这才决定“练兵”以应对准格尔将引起的动荡。

    从户部出来,曹颗恨得牙痒痒。

    这小小的准格尔,在西北蹦挞几十年,就没有几天安份的时候。“摊丁入亩”、“整顿北河道”这两样差事办好已经是不容易,如今又加了“练兵”这一项。

    十三阿哥说道明白,为了国家安定,皇上不好拿八旗开刀,只能磨刀霍霍向绿营。若非皇上信任,这差事也不会交给曹颗。皇上的信任啊,看来做人还是当厚道,之前委实不该幸灾乐祸……

    掉到分类第七了,泪啊。今天胃病犯了,疼的要命,使得小九坐都坐不住,一直出汗,可是看着月票榜,不敢请假,咬牙到现在,可怜死了,呜呜,月票啊月票。F!~!

    ..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脚炉、皮袍、幕僚

    虽说保定府离京不远,可既是外放,无旨不能轻离守地。幸好直隶总督督抚京畿,并不缺回京陛见的机会。  同行的,家人子侄有初瑜、天估、李诚等人,管事有魏黑、张义、吴盛、曹满等人,另外还有蒋坚与数十位的幕僚书吏。

    府中家务,则是交到妞妞与天慧手中。有李氏坐镇,也不怕有人做耗。

    外头早有人打探曹颐出京的日子,曹府这对外却说的含糊,只有亲近的几家才得了消息。

    因此,等辰初早行七点,曹颐与初瑜的马车出京时,来相送的人并不多。

    等众人得了消息,曹府一行,已经出城,往保定去了。

    正是数九严寒天气,今日又扬雪花,使得天地间一片苍茫。

    除了曹府的随从侍卫,其他人等,多是乘车而行。浩浩荡荡,也有二十几辆车。

    天佑本想骑马,但是因下雪的缘故,被初瑜吩咐乘车,便与表兄李诚同车。

    如同蒋坚没有带家眷一样,李诚也没有带家眷。这批幕僚书吏先随同曹颇赴任,要是想带家眷,则是过去安置完,再使人回来接,等到明年春暖花开,随同李氏同往。

    虽说是表兄弟,耳天估与李诚并不相熟。

    天佑其实很些意外,没想到父亲会携这位李家表兄同往,不由地打量李诚。

    李诚面色苍白,双颊却带晕红,看着是孱弱,尚未及冠,却已经是中了举人,也算是少年才子。即便今科会试落第,再苦读三年,下科也未尝没有希望。

    只好不知,他为何会选择出来谋差事。

    天佑打量李诚时,李诚也在暗暗观察曹家这位小表弟。

    在天估觉得意外时,李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曹颇几位堂弟虽都在京城,可曹家早已分府,如今西府这边。曹颐既离京,本当留天佑这个长子在京支持门户,侍奉亲长。若是身边要带儿女教导,也该是身为次子的恒生随父出京才是。

    对于恒生这位伯爵府次子,外头众说纷纭,猜测最多的,就是恒生是曹颐的私生子。因恒生身世,曹颗那个没有在世人面前露过面的“外室。”身份也就诸多猜测。

    有说是与曹颐青梅竹马的江南佳丽。有说是科尔沁草原的王府贵女。

    不管那女子是尊贵还是卑贱,定是曹颐心头所爱,所以这接回家的“私生子。”虽是养子名义入家谱,却是养在嫡妻名下,同嫡长子同出同进,不见庶子之卑。

    李诚早年也曾听信流言,所以才当曹颐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家中不纳妾,外头却养出私孩子,这样的“洁身自好。岂不是笑话?

    这回进京,他方才自己见识何其浅薄。

    小孩子稚龄之时,还不明显,长成少年后,这容貌与身量就鲜明起来。

    恒生高颧骨,单眼皮,地道的蒙古人长相。

    他身边长随,亦是有两个蒙古人。倘若不知他身份的人见了,定会以为是哪家蒙古王公家的子弟。

    再加上,恒生的伴读身份。

    即便当时今上还在潜些,弘历阿哥只是皇孙,可是遴选的是上书房伴读。恒生若真是是曹颐庶子,怎么有资格为伴读?

    多半是哪家蒙古王公寄养的孩子,宫里也知道身份,这才点了伴读。

    毕竟,曹颐每次往返蒙古不是随扈就是出皇差。

    他倒是真有几分真聪明,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这次曹颐出京,留下掌家的不是长子天估,而是恒生,这使得李诚又迷惑起来。

    这留在京城,不仅是看家、缘奉长辈的问题,还有应对亲朋往来应

    若恒生是嫡次子,倒还好应说,可明显不是,为何曹颗还这般安排?真的视养子如亲生?

    要是换做前几年,李诚定要以人心之恶,猜测曹颐用意;现下,他经历的多了,心境反而平和许多。

    外头“挞呕”的马蹄声响,马车里却安静得不行。

    天佑想着怎么开个话头,要同车三、四天,也不好一个劲闷着。

    这时,就听马车外有人道:“大爷”。

    来人是天估的小厮赵俊平,他是家生子,父亲是府里门房管事赵安,母亲是曹颐小时候的大丫鬟惠心。

    惠心早年在曹家老太君房里当差,是老太君拨给孙儿使唤的,算是主子身边的近人。配了人,做了内管事后,也多得李氏婆媳倚重,是内宅说得上话的几位管家娘子之一。

    赵俊平就是惠心长子,比天结大两岁,打小跟在天佑身边。

    “何事?。天佑挑开车帘问道。

    “大爷,太太使人送了两个脚炉过来,说是给大爷与表少爷添使。”赵俊平靠近马车,禀道。

    天佑使马车靠边停了,看了看前面的马车道:“先留下一个”另外一个,送到老爷那边,请示老爷,※  冯步生与宋师爷的马车送讨        瑚  ,

    冯先生,名传,字讷言,就是之前做曹府西席的那个致仕老翰林。他年近古稀,本当是荣养的年纪。在曹颇升任总督后,冯传却是主动相求,要随着曹颐,见识一番地方气派。

    宋师爷是冯先生的故交,曾在督抚衙门为幕,精通地方庶务。近些年,因年岁渐长,在京荣养,被曹颐礼聘而来。

    赵俊平应了,近前捧了个脚炉,而后骑马往前边寻曹颐的马车去了。

    李诚坐在马车中,看着主仆二人互动,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冬日出行,曹府考虑的周到,每辆马车里都有手炉、脚炉。舅母现下使人添送,也是拳拳爱子之心。

    天佑体恤同行中老迈之人,却注意分寸,没有越过曹颗。

    他是曹家嫡长子,就是众幕友书吏的少东主,即便直接以他的名义,给再位老人的马车送个脚炉,也不算逾越。

    他却不肯出头,只因他的“体恤”固然会让两位老人感动,却也显得曹颐有疏漏之处。

    如此这般,不过是维护曹颐体面。

    此时,天估己经撂下帘子。

    他端了脚炉,放到李诚的脚下的毛垫子上,笑道:“正想着车里不甚暖和,怕与表哥身子有碍,太太就送了这东西过来,很是便宜。”

    李诚见状,不由怔住,好一会儿方俯身,拿出脚炉,送到天估脚下,道:“这是舅母慈爱之心,表弟还是自用方显恭敬。”

    天佑忙拦住,道:“这本就是母亲给表哥添的,我的那只,不是方才使人送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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