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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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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颇抽不开身回京,长子天传不过比左住兄弟大两个多月,出面也不妥当。

    曹颇便写了一封信给曹项与曹烦,请他们兄弟抽一人带左住、左成去宁家“拜见”宁太太。

    同时他也给马俊去了一封信,提及此事,无非是让马俊做个见证,省得落在宁太太眼中,倒像是曹家人自演自导推出两个孩子承继宁春香火一般。

    待徐毋嫉与田毋嫉回京时,就多了左住兄弟一行人。

    徐娓毋与田嫉毋心中惊疑不定,凑到左住兄弟面前,有些想要探问两句。

    左住讷于言,每次见她们上前,只是闭口听着,鲜少开口说话;左成倒是能说会道,却是晓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仅没被套出话,反而从两位嫉嫉口中打听出许多宁家的近况来。

    什么太太去年五十大寿,家里很是热闹,亲朋故旧都上门贺寿;孙少爷两生日,已经会说话,忒是聪明,太太爱得心肝儿似的;四爷差事办得好,得了上头器重,任满有望升一升;四奶奶最是贤惠孝顺,虽说是太太的亲侄女,也不敢忘媳妇本份,昏定晨省,从不曾有半点失齐匕,云云。

    左住、左成兄弟听了,心里想法各异。

    左住想的是,这一家子其乐融融,到显得他们兄弟出现的突兀,未必乐意将他们兄弟当亲人;就如他们兄弟,也是如此,即便知道是血亲,可想着要亲近接触也觉得怪异。

    左成想得要多些,侄女做媳妇,礼多便少了亲近,说明这姑侄二人不是亲密无间;太太更偏疼孙子,也悚有可原,毕竟这个时候讲究“嗣子亲孙”

    那个“四爷”既是在没有家族助力的情况下在官场混的开,那就不是糊涂的,怎么还会在家事上拎不清?

    是真的心软性弱,还是故意偏旁亲生父母那边,就叫人费思量。

    一家三个大人,三条心,倒是热闹。

    想到此处,左成不禁轻哼了一声,露出嘲讽之意”

    曹颇的两封信走的驿站,比左住、左成兄弟两个早一日到京城。

    关系到侄子兼女婿之事,马俊自然是上心。

    他长女湘君比左主小半岁,今年已经是十三豆蓖,等到及并出嫁,也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

    当年他在曹府许婚,事后使得湘君之母、他的平妻钟氏还哭了一场,很是不满意新姑爷。

    随着马侍郎兄弟相继离世,马家不复之前的兴旺,而曹家却是水涨船高,左住十一岁就有了功名,钟氏的委屈就少了许多,只是背地里少不得在丈夫面前唠叨唠叨两句,湘君为长姊,大房的流君为妹,万没有妹子说的人家超过姐姐的道理。

    马俊只能喝斥她不要多嘴,马俊伯父虽病故,却有伯母在世。

    玩君虽是马俊次女,却是长房方氏所出的嫡女,身份并不亚于二房的湘君。她比湘君小一岁,也到了将说亲的年纪。她的亲事,不是马俊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既是曹颗信中提到会将此事交给曹项兄弟,马俊便使人往曹家东府送了帖子。帖子中的意思,是想要问个信儿,等他们兄弟领左住兄弟去宁家时,他也想要随之同往。

    曹项与曹烦兄弟,亦是同一日收到堂兄手书。

    兄弟两个商议后,决定等左住他们兄弟回来,由曹项带着去探望宁太太。

    曹项年长,官职品级也高些,由他出面代表曹颐,也能向宁家彰显曹家对左住、左成兄弟的重视。

    等到左住、左成兄弟到京,曹项便使人给马俊送了帖子,二人约定好时间,提前两天使人往宁家送了拜帖。

    宁太太已经从两位嫉嫉口中得知左住兄弟回京之事,听说两位兄弟要过来“请安”到是并不意外,只是等见到拜帖后署了两位四品大员的名字,才倒吸了一口冷气。

    宁太太又恼又忧,生出几分惧意。

    还是夏嫉嫉,认定左住兄弟的身份,心里偏着小主子,怕宁太太节外生枝,不肯痛快认亲,殷勤地说道:“曹总督与郡主夫人对两位小爷视若亲子,曹家其他几位老爷自也要给两位小爷体面。太太您就等着享福吧,有曹总督照拂,两位小爷读书又争气,等到出仕,用不了几年就给太太赚个诰命回来”最难得是郡主夫人也真心疼两位小爷,这回老奴奉命而去,听着郡主夫人说话的意思,早已为两位小爷准备好了聘娶银子,往后娶媳妇都要郡主夫人包了,稻香村日进斗金,谁不知道淳王府这位大格格是宗室中数一数二的阔绰人,私房最是丰厚”

    只有从三品以上官员封诰命时,除了母与妻外,还有祖母的份。

    左住兄弟如今才十四,等到出仕,熬到从三品的高官谈何容易?

    夏的嫉不过是个画个大饼,要诱得宁太太心动罢了。

    徐坡嫉在旁,虽不满夏搪毋满口曹家的好话,却也明白眼下这局势,太太认亲,只有好的,并不吃亏。

    有了两个亲孙子归宗,宽街那边再想要肆无忌惮的挑拨四爷同太太的关系,也会有所顾忌。日,大太却是真被夏嫉嫉汝的动心。她担心的,只是怕出来剂子,分薄她手中为数不多的家产;既是对方不求财,还能带来曹府的势,她再拦着就是不知好歹了。

    “两个哥儿读书真好?秀才容易考,举人、进士可不是好顽

    “打小同总督府几位小爷一道读书,请得几位夫子都是翰林;现下在保定那边的书院,也是跟着翰林院里退下来的老翰林读书。要是这般读书还读不好,那就没地方说理去了。”夏嫉据说道。

    宁太太沉吟着,将拜帖翻来覆去又看了半响,方对一边的徐嫉姥道:“毒请四爷、四奶奶过来,商议后日待客之事”

    且不说宁太太是怎么对永亮夫妇交代的此事,永亮夫妇如何吃惊意外,转眼,到了第三天,曹项与马俊带左住兄弟去宁家的日子。在两人身后,除了左住、左成外,多了个恒生。

    他是专程时人从上书房请了假,央磨了曹项半天,才得以随之同往。

    按照他的话说:“四叔替父亲、母亲出面,侄儿就替大哥与弟弟妹妹出面,陪在两位哥哥身边壮胆,省得他们被人欺负了去!”

    曹颇不在这半年,曹家有什么往来应酬,多是曹项兄弟带恒生出面,使得恒生多了不少历练。

    左住、左成在曹家,上有亲长们照顾,下有兄弟姊妹相互扶持,哪里受过委屈;如今为了一个姓氏,为了一个明明白白的出身,说不定就要受旁人的刻薄与刁难。

    恒生最是心热,哪里能袖手旁观,自然要跟着护着,谨防他们吃5。

    他却是不想想,若是宁家真撕破脸,连曹项与马俊的情面都不讲,对左住兄弟不假颜色,那他这个半大小子又能做什么?

    宁府这边,为了迎接客人,永亮从衙门里告了半日假。

    宁太太得知左住、左成兄弟之事已近两月,却因心有顾虑,一直瞒着永亮与四奶奶。

    直到前日,客人即将临门,她方对永亮与四奶奶说了实话。

    永亮脸色变了又变,却是什么都没说;四***脸色也不好看。望着宁太太,惊疑不定。

    不知两口子是怎么商量的,次日一早到宁太太处问省时,却是一口同声地恭喜宁太太。

    子孙繁茂是家族兴旺根本,多了两个有出息的侄子,他们这当叔叔婶子的也只有欢喜的。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宁太太对他们两口子能识大体很是满意。

    家族势微,就算想要昧了良心不认左住兄弟,以曹家与马家的势,依旧有法子让他们认祖归宗。

    与其跳梁小丑似的折腾一番,还不若大家伙儿和和气气。

    于是,曹项、马俊等人到宁府后,就感受到了宁太太的善意。

    要说宁太太先前心底还有些芥蒂,毕竟如今的选择,是在畏了曹家的势大后做出的,多少有些不甘心。见了左住、左成兄弟同宁春相似的长相,这不甘心也就化作了满心酸楚。

    “真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看着兄弟两个,想起多年前家破人亡的那一幕,宁太太不禁动容,红了眼圈道:“还是大爷、大奶奶思虑的周密,当年乱成那样,家里乱糟糟的,丧事办了一件又一件,谁也不知道这个家能不能保得住”若是如秋姑娘留在府里,能不能太太平平地生下两个哥儿都是两说”

    左住、左成兄弟,见宁太太并无刁难,反而满脸慈爱,彼此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意外。

    马俊听到“如秋姑娘”却是眉头微蹙,以目视曹项。

    曹项“咳”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对羊脂白玉的双喜佩,道:,“有一件事,还没对您提,当年宁大奶奶使人对家兄托孤时,还曾留下话,说是田氏得子可扶正,以代替的宁大哥与宁大奶奶对孩子尽教养之责,并且以此物为凭证。”

    宁太太看着那双喜佩,却是移不开眼。

    永亮见状,上前接过双喜佩小双手交到宁太太手中。

    宁太太摸索着双喜佩,仔细看了好几眼,方含泪道:“没错,是大奶奶从娘家陪嫁过来的那对双喜佩,听说是前朝宫里流出的物件,上面有云纹,正合了大***闺名”

    曹项与马俊听了,俱是一愣。

    纽钻禄氏当年交给宁春奶兄的那包细软中,多是金银珠宝、玉佩钗环等物件。

    其中,最值钱的就是这对双喜佩。

    田氏感念纽钻禄氏之恩。将这双喜佩分给两个儿子做念想,只说是嫡母所赐。

    曹项这番说辞,是曹颗的意思。

    虽说借亡者的名义说话不厚道,可为了田氏与左住、左成母子往后日子好过,只能扯谎。

    既是这双喜佩是纽钻禄氏的嫁妆,那当年那包细软”

    回头看看前面的文,左住、左成顺序有点混,统一左住为兄长,左成为弟弟”又到月底了,大家点点月票啊,月票月票,灵丹妙药”(未完待续)D!~!

    ..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嫡母

    曹项与马俊能想到的,中大大自然也能想是旦到双滋以时想起吞进的纽钻禄氏,她心情激荡,没有多想。

    直到送走客人,宁太太心情平复下来,才低声自语道:“怪不得当年大***妆匣都空了,幕来是贴补了田氏。

    ”

    想想也是,以大奶奶刚烈的品性,即便是要托孤曹家,可不可能让田氏毫无倚仗地寄人篱下。

    纽钻禄氏吞金亡故后,其无子无女,等大睑后娘家便来人,要收回纽钻禄氏的嫁妆。

    因两头都有嫁妆单子,倒是没有什么可出纠纷的。

    纽钻禄氏陪嫁的一个小庄、两个铺子都她娘家收回;到了陪嫁的妆匣首饰这块,却是出了大问题。

    妆匣里只剩下几件银首饰,其他珠宝金玉都不见了。

    若不是纽钻禄氏的几个陪嫁作证,宁太太没有去过纽钻禄氏的屋子,也没有使丫鬟婆子过去。纽钻禄家那边就要告宁太太侵占媳妇的财物。

    因宁春父子死前在狱中羁押了一阵子,宁太太这边,还有纽钻禄家那头,都以为纽钻禄氏的珠宝首饰是花在衙门打点上。

    宁太太是个失夫失子的寡妇小纽钻禄家行事还算厚道,确定不是宁太太吞了那些东西,便没有再细究此事。要不然闹起来,到像是他们在欺负寡妇门户。

    永亮出去送客,四奶奶年轻腼腆,不好见外客,听说客人走了,才到上房来。

    见宁太太沉吟不语,四奶奶近前道:“客人到是没有久坐,太太,您瞧着如何?”

    宁太太抬起头,道:“确实大爷的血脉不假,你若见了,便晓得我为何这么说。”

    四奶奶是宁太太亲侄女小时候也常来宁家,宁春之父儿子好几个,却没有女儿,对这这个内侄女也多有疼爱。

    宁家出事时,四奶奶已经七、八岁,自是记得宁春的长相,宁太太才如此说。

    四奶奶听了,道:“既是宁家血脉,总不好再沦落外头,早日接回来,家里也能添些人气儿。”

    宁太太只是看了四奶奶一眼,道:“不急,再等等看。”

    说话间,永亮已经送客回来。

    宁太太见他神色如常,并无不满忌惮之意,颇觉欣慰,面上也柔和许多,道:“亮哥儿,你瞧着那两个孩子怎样?”

    永亮道:“到底是伯府教养出来的,两个侄儿懂事知礼,让人见了十分欢喜。瞧着那说话行事的做派,还真有些曹伯爷的影子。”

    曹颇当年从沂州回京城后,曾到过宁家探望宁太太,永亮那时候见过曹颐。

    虽只见过一面,可因曹颇送了他一直精巧的金蟾做见面礼,他印象很是深刻。

    等他长大出仕,曹颐已经是京堂。

    两人一个是工部,一个是户部,除了大朝会时远远地望了一眼外,两人并没有见面的机会。

    永亮没有家族助力,即便花银子走关系补了工部的缺,也因没有靠山的缘故,在衙门里受了不少欺负。

    那个时候,他也曾想过,户部副堂是宁家故旧,不知他寻上门去,会不会求的庇护。不过也只是想想,若是只见上一面,就攀附上门,那曹家大门槛还不得被踏破。

    如今曹伯爷又升了直隶总督、加封兵部尚书,那是个他需要仰望的人物。

    听闻双生子的存在虽吃惊,可得知他们与曹家的渊源后,永亮只剩下窃喜。

    他没有像宁太太与四奶奶那样,担心家声的问题。  毕竟左住、左成不是宁太太的亲孙子,宁太太万没有委屈这边偏疼那边的道理。

    至于曹家,更是不必担心。

    在官场历练几年,他晓得,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爱惜羽毛。

    他虽不是本宗亲子,却是拜过祠堂、上了族谱的嗣子,是宁太太的儿子,宁家的当家人。即便现下多出左住兄弟,只要他不犯大错,一家之长的位置还是稳当的。

    宁太太听永亮口中已经换了称呼,笑着说道:“是比他们老子懂事,当年大爷这么大时,已经是变着法的淘气,常气的老爷甩鞭子。”

    “有一件事还需同太太商量小既是两个侄儿提及想要去关外祭拜,我便在衙门请上一个月假,陪着走一起,总不好让两个侄儿自己过去。”永亮趁热打铁道。

    宁太太听了,想了想,道:“若是请假便宜,就陪着去吧,总不好不闻不问,那样就显得太薄情了。你们叔侄之间,多相处一下,也是后的”

    在他们看来,左住兄弟既要认祖归宗。往后总要回到这边宅里,等以后结婚生子搬出去另过。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双喜佩与纽钻禄氏“遗命”之事。

    左住、左成兄弟毕竟是晚辈小即便回到这边住,在长辈面亲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田氏若是姨娘”坏好,不讨是收拾个小院年,拨两个小丫鬟的事;若是,“填房奶奶。的身份回府住,就成了永亮夫妇的长嫂。

    要是她们母子三人真有什么想法,也有了说话的余地”

    宁太太与永亮想的也美,却不知道,左住兄弟压根没有搬回来的想法。

    从宁家出来后,兄弟二人便没有说过话,只觉得心里沉甸甸。他们也到了将要娶亲的年纪,不是孩童,晓得嫁妆对女子的意义。

    嫡母能将所有的首饰细软都交给生母,这是何等魄力?要知道,她当初安排人送田氏出京时,还不能确定田氏怀上没怀上。

    这样的嫡母,确实可亲可敬。

    “有这样的嫡母,是你们兄弟的福气。不可忘恩到了东四十条路口,马俊与众人分道,临走前对左住、左成说道。

    左住、左成听了,忙齐声应诺。

    马俊策马去了远了,曹项才带了几个少年回了曹府。

    对于宁家一行,左住、左成兄弟两个各有所悟。

    宁太太看似热络,却是缺乏真心;永亮看着憨厚老实,可观其说话做事心中自由丘壑。

    为了以后省事,往后还是离他们一家子远些”

    数日后,清苑城,总督府。

    曹颇已经收到曹项与马俊的书信,对于他们去宁家那些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对于宁太太与永亮的反应,曹颐很是满意。

    随即,左住、左成兄弟的信也到了,除了提及去宁家的事,还提及关外祭拜之事。已经同永亮越好日子,再过几日便出发。

    因这个缘故,不能在曹颇生日前赶回清苑,他们兄弟还提前预备了寿礼,使送信的人一并带了过来。

    前些日子,曹颐与纳兰富森在南直隶巡视。

    南直隶的绿营只有几处,并无险关要卡,在册兵丁人数也有限。

    那些谋了武官缺的,多是盼着下来喝兵血,这几处绿营人头少,油水不足,自是无人惦记这几处。

    如此一来,南直隶这几处绿营,对曹颐的话奉若天书”“简兵募兵”“精兵。一条不拉安排下去。

    纳兰富森见了这些兵士的状态,心里对曹颐只有佩服的。

    他原还担心,南直隶这边与北直隶那边似的阳奉阴违的人多。那样的话,曹颗即便有魄力换下这些人,也要养上一阵子。

    从南直隶回来,纳兰富森便开始写长折。  北直隶有两个刺头儿,以曹颐的身份,要是出面的话,即便处置了,也要防着旁人发难。

    纳兰富森背负皇命而来,有密折专奏之权,正好借这个机会,帮曹颐一把,踢了这两个刺头儿。

    曹颇也猫在书房不出来,他也在写折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是对于绿营这几个月操练的心的体会。

    直到京里送礼新邸报,曹颗与纳兰富森才写好了折子,封好使人送回京城。

    邸报上,第一条就是罢了年羹尧的“杭州将军”降为闲散章京的消息。

    不过半年的功夫,从西北到江淅,从抚远大将军、三省总督,到闲散章京。当官职撸到底的时候,说不定就是拘拿问罪的时候。

    “这般钝刀子割肉,真是磨人,还是给个痛快好。”纳兰富森面色阴沉地说道。

    年羹尧发妻是纳兰富森异母姐姐,年羹尧是他的姐夫。

    纳兰富森没有将曹颐当外人,连这“大不敬”的话都说出口,曹颐自然也不瞒他,道:,“怕是快了,京里传来消息,又有几个督抚  揭发,年羹尧的劣过 ”

    纳兰富森那边多少也听到些风声,叹了口气,道:“定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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