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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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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科多虽倒行逆施,可岳兴阿因受继母排挤,早就从公府搬出去,父子不合,众所周知。

    “是佟家长房那支?”曹颙对佟家的事,多少也知道些。

    隆科多之祖父佟图赖,因是孝康章皇后之父,推恩加封的一等公,由其长子佟国纲那一支袭了;次子就是隆科多之父佟国维,因女儿是孝懿仁皇后,亦推恩一等公。

    除了两个公爵,佟家族人还有二等子、三等男、轻车都尉等数个爵位。

    不过,有能力并且有资格,争夺隆科多这一支爵位的,只有隆科多伯父佟国纲那一支。

    佟国纲早已身故,有三子,长子鄂伦岱袭了一等公,官至领侍卫内大臣,这两年才因老迈致使在家休养;次子法海,竟是出身,曾做过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的老师,现下为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三子夸岱,并不热衷仕途,只挂了个侍卫的闲职。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老实人若是起了贪念,面目更是可憎。出首堂侄岳兴阿隐箬隆科多财产的,正是平素里老实人一样的夸岱。”

    “是他?”曹颙真是有些意外。

    同高官显爵的长兄与才学卓越的庶兄想比,夸岱这个公府三子这实在有些默默无闻。

    说起这个夸岱,还是曹颙的旧识,曹颙当初刚入宫为侍卫时,夸岱也在宫里当值,当时他不过三十多岁,俩人还吃过几回酒。

    两个兄长视同水火,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数次调合,都是白费力气。

    他与鄂伦岱同母,却没有被法海迁怒,可见兄弟之间确有几分真情实意在。

    “佟家之事,皇上只发作了隆科多一门,也是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夸岱如此,就不怕自食恶果?”曹颙问道。

    若是结党什么的,佟家长房也跑不了,鄂伦岱早年可是铁杆的“八爷党”。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道:“他老实了大半辈子,如今也是将五十的人了,错过这次机会,他哪里还有更进一步?谁知道呢,说不定还真会如了他的愿。”

    佟家的兴衰荣辱,对曹颙来说,不过是当新闻听罢了,又与他有什么相干?

    只是他也晓得,隆科多的案子旧事重提的时候,却是不适合为李煦周旋。如今,只有同李诺商量商量,看是不是给李鼐去信,让李鼐回京一趟。

    虽说隆科多的独女就嫁给了庄王府,可十六阿哥并不担心受牵连。

    出嫁女不究,这不只是律法,还干系人情。

    皇上震怒,不过是觉得岳兴阿辜负他的希望,对于弘普夫人,是皇上赐的婚,既有保全之意,就不会再同一个小姑娘计较。

    虽说多少有些郁闷,可提及恒生封爵以及赐婚之事,十六阿哥心情又舒展开来,拉着曹颙絮絮叨叨地说起给三公主当预备什么嫁妆之事。

    公主出嫁,嫁妆都有内务府置办,王府这边,虽说是生身父母,也要有所避讳······

    曹府,芍院,上房。

    昏迷了一日一夜后,高太君终于睁开了眼睛······!~!

    ..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找后帐

    “母亲……”李氏站在炕边,低声唤道。

    高太君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看着李氏,道:“淑卿啊……”

    李氏强忍着,不落泪,轻轻拉过高太君的手,道:“嗯,女儿在这儿一一r一一一高太君往李氏身后望去,迟疑着说:“鼎儿媳妇,大郎、二郎也来了一一r一一一”

    李氏身后,正是李煦继妻王氏带着李诺、李语兄弟二人。

    听到高太君说话,兄弟两个上前一步,在李氏身边跪下,道;“老祖宗,是曾孙来了……”

    “扶老婆子起来。”高太君轻声道。

    李氏与王氏上前,搀扶高太君坐起,又往老人家身后垫了炕枕。

    “老蒌子……要回李家……”高太君的声音不大,却是不容置疑。

    李氏的眼圈立时红了,王氏忙道:“早就该迎老太君回去,正是该回去,也让孩子们尽尽孝心……

    高太君点了点头,道:“老蕃子屋子……”

    “一直使人打扫着,火炕也笼着,立时就能住人。”王氏道。

    高太君颇觉欣慰,看了看李氏道:“老苇子终归是李家人,颗哥儿同外孙媳妇呢?同他们吱一声,老婆子就搬过去吧。”

    “颁哥儿还没回来……媳妇方才还在,刚有管事媳妇来回事儿,在外头说话……母亲即便恝要回那头,也不赶着这两日。空了好几年的屋子,总要收拾两日,省的孩子们手忙脚乱的,嫂子也跟着着急。”李氏婉言劝道。

    高太君年少失寡,性子刚强,最不乐意给人添麻烦。

    听了女儿的话,她犹豫了一下,点表头道:“既是如此,那就后日搬也好。”

    说到这里,她看着跪着的二人,道:“老蕃子的大事,怕是终要落到你们兄弟头上,你们不用觉得为难,老婆子这里早稹备下银子,不用你们抛费。”

    李锘…忙道:“若没有老祖宗关爱,曾孙儿们哪里能在京里安居。

    老祖宗定能长命百岁,等着看重孙子长大成人,做个老寿星。”

    高太君听了他的话,面色越发柔和,摆摆手道:“你们起来吧。”说着,又问王氏道:“海哥儿会叫人了么?”

    海哥是李诺长子,现下还不到两生日。

    “会了,都会哄人了,老祖宗见了,就晓得了,侄儿肖叔,长得就跟三郎小时候似的,老祖宗定会喜欢。”王氏说道。

    李家诸多子孙中,高太君最疼爱的就是李鼎、李诚、香玉三人,这三个小时候都在她身边养过。

    听说海哥儿长得像李诚,高太君露出几分笑道:“又是个俊小子……却不好太娇养,三郎的身子不好,就是小时候太娇养了……”

    老人家心情一好,气色也转过来几分,面上添了红润,不再像之前那么灰败。

    李氏见状,心里叹了口气,将拦着高太君回李家的话咽下。

    既是老人家心之所愿,她这做女儿的还是顺着老人家的心意,说不定老人家心情好,就能熬过这冬去……

    不管怎样,李氏心中始终盼着有一丝转机。

    这会儿功夫,初瑜挑了帘子进来,后边跟着端着托盘的青梅。

    托盘上除了药碗,还有一碗热粥。

    由初瑜捧了药,交到李氏手中,又由李氏亲手服侍高太君喝了药,又喂了她用了粥。

    说了这一会儿话,高太君也有些倦了,用了粥后,便又躺下。

    众人退了出来,王氏用帕子拭着眼睛,哽咽着对李氏道:“姑太太,还是托人往奉天送信儿吧,即便我们老太爷离不开,也得让大老爷回来。大郎他们到底年纪轻,哪里能料理这个?”

    虽说李氏心中还盼着高太君能熬过去,可也得做周全准备,省的事到临头手忙脚乱,让老人家走得不安生。

    李氏点点头,王氏的眼中闪出一丝欢喜,随即又掩住。

    李诺刚想开口,就听李f6道:“祖父年纪也大了,身边总要留人服侍,大哥的差事是离不开人的,不比我只是在内务府挂了个名儿,还是孙儿往奉天是一趟,去换父亲回来。”

    李诺犹豫了一下,道:“本当我去,正好到年底,多清一阵子假就是一一一一一一”

    李语道:“即便年前请假,也不好拖到年后去。老爷、太太年纪也大了,京歇一阵子也好。”

    李诺听他说得在理,便没有勉强。

    李氏见他们兄友弟恭,颇觉宽慰;唯有王氏,脸色变了又变,神情有些僵硬。

    天色渐暮,厨房那边已经置办好席面,初瑜问过婆婆,就使人将饭菜摆在笱院西屋。

    李诺与李语的饭菜,摆在院中堂。

    等饭菜摆上,曹颗也回来了,就同李诺、李语兄弟用了晚饭”

    除了要换回李荥回来准备大事,李诚那边也要去信儿。作为高太君最疼爱的曾孙辈,趁着年底能回来陪一阵也好。

    其他的,寿材都是置办好的,倒没什么可再张罗的。

    两日后,曹颗从衙门请了半天假,同李氏婆媳一道将高太君送回李宅。

    高太君的屋子,就是李宅后院上房东屋,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也用火盆驱了潮气。

    高太君晓得曹颗差事忙,挥挥手打发他早日去忙。就是李氏婆媳两个,高太君也没有久留,让她们回去且忙。

    李氏却没有立时就是,而是见了王氏同几个侄孙媳妇。

    孙氏随着丈夫在奉天,王氏早已不管家务,如今李家内宅主事的是李诺之妻全氏。

    李氏已经使人备好了一个钱匣子,还有人参、燕窝等药材补品也预备了好几匣,都交到全氏手中,道:“老太君病着,凡事就请孙媳妇多费心七全氏见状,忙道:“老姑太太,人参药材什么的,尽可留下,银钱就不用了。大爷、二爷、三爷如今都有了差事,账上还有些余〃

    李氏摇头道:“这不是我的银子,是老太君的银子,老太君的脾气,向来如此,你就收着。老太君要是想吃什么,想要张罗些什么就花这个钱……真到了办大事儿的时候,我·使人送银子过来……”

    全氏不好再推,只好受了。

    李氏又同王氏说了会儿话,又将带来的药材补品中,赠了王氏一份,才带着初瑜回了曹府。

    几日的功夫,佟家的案子却是愈演愈烈。正如曹颗同十六阿哥说的,佟家长房的贪心,终于引火上身。鄂伦岱父子在康熙朝拥立八阿哥为储之事,被翻了出来。鄂伦岱除爵,同其子阿尔松阿流放奉天,不过仍谕不籍其家,不没其妻子。

    鄂伦岱共有四子,次子、三子早亡,如今除了长子,只有…庶出幼子在世,这一支的爵位便有其幼子袭了。

    岳兴阿那边,圈辜负圣恩,查抄家产,补隆科多案硌余款。岳兴阿本人,发往黑龙江军前效力。

    珞科多除爵后留下的一等公,则由夸岱嫡次子椒穆图承继。

    不到半月功夫,佟家两座公府都换了主人。

    佟家两房嫡长尽没,爵位转由旁支庶出承继。

    对一个家族来说,嫡长地位,不可或缺。

    旁支庶出,哪里会让族人信服?

    即便如今由旁支庶出袭裔,嫡长都在,佟家族人即便不能分崩离析,也不会再是铁板一块。

    帝王心术,不过如斯。赫赫大名的“佟半朝”随着康熙朝的过去,也渐渐成为历史。

    对于不知旧事的那些新生官员来说,这只是皇上清楚“结党”的手段;只有历经九龙之争的老臣,才知道皇上这是再找后账。

    对于曹颗来说,现下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户部的公务,还有海贸的进展情况。

    户部已经派了个郎中南下广州,作为前站,料理此事。

    如今户部这边所做的,就是将消息散出去,招集天下商人,集结商队。

    现下的航海,都要按照季风节气,第一次出海贸易,定在明年秋夭。

    民间商人的份额,朝廷的份额,内务府的份额,还有各种货物的比例,等等,都不是纸上谈兵,就能制定的。

    一时之间,曹颗忙得脚打后脑勺。同时,为了海洋需要,又惊动了兵部那边。兵部将调集五千水军,在天津港训练。

    而后,将在这些水军中挑出一千五百人南下,同福建水师一千五百人汇合,成为朝廷商队的护卫兵。

    因这个缘故,曹颗同兵部尚书清海打了几回交道。

    法海曾在广东任巡抚,对于海贸之事比其他人认识更深,他是支持这务新政的。

    曹颁与他聊过两回,发现他虽是曾为皇子师傅的大才,思想却很活络。

    曹颁见状,不由纳罕。

    同邵十,年到五十,还挂着个侍卫辣毫无建树的夸岱相比,这个办差勤勉、有革新意识的法海更应和雍正的眼缘才是,为何佟家两个爵位都同他无关。

    而后,问了十六阿哥,曹趿才晓得缘故。皇上登基这凡年,十四贝子或囚或圉,一直没显露人前。

    外头说什么的都有,皇上诛杀诸弟的传言都出来了,也不见皇上有宽免十四贝子僻谣的意思。

    只有曾为十四贝子老师的法海,曾给皇上上过折子,为十四贝子求。!~!

    ..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沧海遗珠(上)

    李诚在冷州,相隔京城数百里,李诺的家书刚寄出去几日,李诚就从沧州赶了回来。

    在高太君面前,李诚卖乖耍宝,仿佛是未成年的孩子。他本就聪明,又在高太君身边待过几年,晓得老人家的喜好,哄起老人家来,自然是手到擒来。

    高太君信了大半辈子佛事,晓得自己大限将至,不只禁了荤腥,连素菜也用得极少,每日里不过是喝几口粥,其他的时候,就喝清水。

    她又打着斋戒的幌子,众人劝了又劝,都不顶用。

    她本就性子刚强,辈分又高,一时之间,李家诸多晚辈倒是不好相劝。

    可真要由老人家任性下去,那原本就剩下不多的寿元会更少。

    李诺正为难,是不是告之曹府那边,告之老姑太太李氏知晓,请老姑太太拿主意。结果李诚回来,知道此事,说放在他身上。

    李诺晓得老太君最疼李诚,便交由他劝解。

    李诚并没有直接规劝,而是将从民间听来的信徒、居士的故事,讲给老人家听。

    “沧州有个全山寺,里面与几位得道高僧,也曾在外头做过道场。曾孙儿在沧州这一年,也结交了几个地方上的士伸为友。

    其中,有个叫贺齐的,家中老父亲是居士。老人家疾病缠身,药石无效,便寄希望于佛祖,以换取一线生机。他虽没有剃度,可侍佛心诚,早晚诵经不止,平日以怜贫惜老,佛祖有灵”果然使得老居士减轻了病痛。等到老居士往生时”又由全山寺的几位师傅,到贺家给贺齐送往生。老人家如愿前往西方世界,就连几位师傅也赞老人家心志坚硬,使得他得以脱离俗世轮回……”李诚并没有像李家其他人那样,在高太君面前,言辞避讳生死,而是用轻松的语调,提及沧州旧事。

    因关系佛法”高太君果然听得津津有味。

    “往生……”老人家喃喃自语,神色带了几分凄迷。

    李诚点头道:“就是住生,佛法讲究修缘,那位老居士同佛祖与缘,才得了佛祖庇佑,比佛门弟子跟早一步,前往佛祖前聆听法音……”

    高太君闻言,未觉欣喜,反而微微蹙眉,露出几分担忧来。

    李诚见状,微微地眯了眯眼。

    “若是没有高僧相助,那位老居士还能往生么……”高太君带着几分迟疑问道。

    李诚道:“机缘到了,佛祖自来超度。那几位高僧,不过是助其一臂之力罢了,关键还是要看老居士修的因果。因果到了,即便没有几位高僧的助力,该超越轮回也超越轮回……”

    李诚说的这些,并非都是杜撰,有些道理高太君以前也曾听说过,只是没往这方面想,所以没有关注而已。

    如今李诚说得有鼻子有眼,又同高太君之前听过的那些佛家因果对上,高太君的神情陷入迷茫与挣扎,最后露出几分无奈。

    次日,高太君虽依旧没有吃素菜,却多喝了半碗粥。在饭后饥了的时候,也喝完杏仁茶垫饥。

    李家上下都松了口气,李诺与全氏夫妇更使啧啧称奇。

    全氏只是佩服小叔子厉害,能将性子倔强的老人家劝得改了主意。李诺却是好奇得不行,忍不住寻了李诚,细问缘故。

    “曾祖母在世时,曾问过老祖,是不是怨曾叔祖父。我当时也在,两位尊长只当我午睡,说话没有避着我。我记得清楚,老祖沉了半晌,方道怨是怨的,可并不后悔同曾叔祖父成亲,只是这辈子夫妻情分太短。即便是幼年的我”也能听出老祖话中的惘怅之意。她还说自己有罪孽,要苦熬着赎罪,否则早当追随曾叔祖父与地下……”李诚道。

    李诺听了,越发糊涂,道:“老祖这些话,同斋戒不斋戒又有何相干……”

    “老祖虽然信了一辈子的佛,却还是舍不得跳出轮回,不过是为曾叔祖父一人……”李诚道:“至于罪孽什么的,就不晓得了。当时也曾疑惑,可多少也晓得事关尊长的密事,不是我们做晚辈当打听的。加上那时候年岁小,没几日就忘了此事。直到现下,见老祖如此,小弟才想起往事……”李诚详细地回道。

    李诺虽也好奇高太君口中的“赎罪”,是什么,可眼下也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

    庆丰堂,花厅。

    受了早年侍卫处同僚邀请,曹颙在户部落衙后,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前往庆丰堂赴宴。

    因户部衙门最近差事繁杂,曹颙不好轻易离身,到庆丰堂时已经是百正(下午六点)时分。

    如今已经是数九天气,天黑的早。

    庆丰堂里,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灯笼,透着几分喜庆。

    可是”曹颙进了庆丰堂,就觉得不对劲。

    昔日的同僚,已经到得差不多,正分座在席位上,三三两两地寒暄。

    这些人,都是前侍卫出身,现下有的在京,有的在地方,多是权势赫。

    今日聚到一起,全因宴会主人时任正蓝旗满洲副都统的赫山邀请,前来给赫山暖寿。

    他们的身边,却不是侍婢小厮奉茶,而是涂脂抹粉、穿金戴银的美娇娘在执杯。

    这么冷的天气,她们身上穿着轻薄的绫罗绸缎,幸好席面摆在屋子里,又由地龙,温暖如春,还不至于冻着佳人。

    曹颙大概看了一眼,与宴的十来个昔日同僚中,差不多人人身边领了一个,连向来忠厚老实的纳兰富森也不例外。只有赫山身边是两个。

    这会儿功夫,众人已经发现曹颙到了。

    虽说曹颙的身份,在众侍卫中,不是最高的,品级也不是最高,可他年轻,前程无量,大家多心悦诚服地起身相迎。

    见大家如此,曹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路上耽榈了些,来得迟了,还请诸位恕罪……”

    赫山笑道:“我们虽不在户部,却也听过户部差事的繁琐,谁还能挑理不成……”

    纳兰富森亦跟着说道:“才百正(下午六点),乎若并没有来晚,我们也才到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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