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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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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生见他欲言又止,问道:“大哥似乎有心事,可是担心春闱?”

    春闱在二月上旬,距离现下,剩下不到四十天。

    对很多士子来说,这都是一个坎。

    即便是誉满天下的才子,也不敢说自己参加会试,就一定中第。

    旗人十六岁吃丁粮,若是天佑春闱失利,除非打算闭门在读三年书,否则也要考虑当差之事。

    天佑摇摇头,道:“乡试时还罢,还能坐井观天,将自己看得重些;到了会试之时,哪个下场的士子不是通读四书五经,做惯八股文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祖父与父亲都不是进士,不是也做到堂官?”

    恒生带了几分好奇,道:“不是为了这个,还有什么值得哥哥烦心的?”

    天佑闻言, “嘿嘿”笑了两声,方道:“祖父像咱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入宫当差;父亲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协助祖父偿还家中的亏空。二弟,我们要不要也建一番事业?”

    恒生闻言,颇有兴致,道:“什么事业?”

    “户部二月对海贸之事,要进行股份招投标。父亲身在其位,定要避嫌。可是父亲呕心沥血,却是都有旁人得利,对父亲未免忒是不公。”天佑道。

    海贸招标之事,在年前就传的沸沸扬扬。

    只是十万一分得股,门槛太高,使得人望而止步。而出洋贸易,对于人们来说,又是件很遥远的事。

    即便京城权贵如云,也不是随便哪家就能提溜出这笔银子的。

    天佑虽说得理直气壮,奈何恒生是不信的。

    这个大哥,是祖父教导出来的,对钱财上向来不在意,压根就不是爱计较的性子,怎么会去在意什么公道与不公道?

    毕竟,父亲身在户部堂官任上,为朝廷开源节流也是分内之事。

    恒生眨了眨眼,寻思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大哥提及招标,可是担心户部流标,父亲受责罚?”

    被弟弟识破,天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二弟是不是觉得我啰嗦,杞人忧天了些?”

    恒生想了想,道:“父亲年轻占据高位,早已惹得不少人眼红。这开放海禁、进行海贸又是父亲提议的,若是进展的不顺利,那些御史言官,是会闹腾一阵子。”

    清苑中秋的那次踩踏事件,使得天佑见识到什么是人言可畏。

    朱之琏的仕途,就断送在这一次意外上。

    天佑正是前几日在广化寺看到了前去吊祭高太君的朱家父子,想到仕途凶险,才担心起父亲来。

    方才没有同恒生直说,是怕弟弟觉得他啰嗦。

    “父亲若不是好官,谁还能算是好官?”说起这个,天佑握着拳头,带了几分愤愤,道:“不管父亲做如何想,身为人子,我却不能坐视父亲被肆意诋毁……”

    他这样激动,是想起八月间清苑踩踏事故后的事情。那个时候,弹劾曹颙的折子,并不比弹劾朱之琏的折子少。

    说起对父亲的尊敬与维护,恒生这个养子,并不亚于天佑这个亲生子。

    他直起腰身,神色肃穆,道:“哥哥说得没错,二叔、五叔不在京中,四叔的翰林官清贵是清贵,却也帮不上父亲。我们做儿子的,即便力量再微薄,也要尽全力,维护父亲。”

    见恒生干脆利索,天佑也添了几分豪气,道:“没错,咱们渐大了,也不能老让父亲护着,也到了回护父母的时候。”

    恒生用力点点头,道:“正是,正是。”

    他虽心里明白,可心思向来不如天佑活络,说了这两句,便看着恒生,等着兄长拿主意。

    天佑道:“我这里有两个法子,二弟听听看,哪个好些。第一个法子,是凑一些银钱,参加户部招标,若是局面冷清,就做抛砖引玉之人;第二个法子,动静就大了,就是也组织海船出洋贸易,证明父亲所说开海禁的话时利国利民之举。”

    两种方法,说起来简单,行起来却是不容易。

    不仅仅需要大量银钱打底,还需要抬出恒生的身份。

    恒生的身份话题经过数月,才在京城权贵口中淡去些;若是众目睽睽之下,公开为养父张目,少不得流言又起。

    恒生却是想也不想,就应道:“两个法子都好,前面的简单些;后边的那个,却是不着急,可以等到招标后再说。”说到这里,他伸出手来,摆了摆手指,道:“我这里金银正经不少,皇上赏的,喀尔喀那边给的,搬家时老太太、父亲、母亲赏的,前些日子太太又给了一大份……也能凑上十万两银子了……古董珍玩还有不少,也可以压到银行去贷些银子出来……”

    天佑听了,忙摆摆手,道:“你那些银子,除了皇上与长辈们给的私房外,剩下的大头是母亲给你修园子使的,怎么能轻动?古董珍玩什么的更不要考虑,银子我会预备,只是要求二弟出头。”

    恒生带了几分狐疑,看着天佑道:“哥哥竟哄我,那么多银子,要怎么预备?”

    真要说起来,天佑自己银钱不多,却真不缺淘换银子的地方。

    妞妞、天慧的“内联升”已经开了三家,如今已经小有名气。就是外地官员进京,也要往“内联升”买几双官靴回去。

    虽说比不得“稻香村”红火,可利润也微微可观。

    恒生开府,姑侄两个就预备了不少好东西。

    再有,就是左住、左成那边,成亲后从田氏那里接受了不少金银。

    若是从这两处凑,十万两银子也不是难事。

    可那样的话,惊动得人就太多了。

    “我想从母亲那里借银。”天佑道。

    “咦?哥哥是怎么想的,怎么还打算惊动母亲?”恒生说着,顿了顿,道:“不对,哥哥为了不让母亲惦记,定不会同母亲实话实说。”

    天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恒生一眼,道:“正想同二弟商量,想要借一借二弟的名头用用。二弟也晓得,自打你搬出来,父亲、母亲最怕你受委屈。只说怕你以后日子紧,为你入了户部海贸两股,填些收益做日后嚼用,母亲定会肯的。”

    恒生有些犹豫:“这样欺瞒母亲好么?”

    天佑道:“我也不知道,可又不能实话实说。”

    恒生道:“那就这么着吧。让母亲担心我,总比母亲担心父亲强。我就在母亲眼皮子底下,好坏与否一目了然,见我子过的不错,母亲就安心了;父亲这里,却是宦海凶险,就不要让母亲操心了……”

    不说京城这兄弟两个嘀嘀咕咕,想着如何在父亲不在京城的时候,为父亲撑脸面;江宁那边,曹颙的脸色儿,已经跟调色盘似的。

    “二弟,这……”曹颙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子,只觉得头疼。

    “大过年的,你闹腾什么?”因有外人在,曹颙给曹颂留着余地,压低了音量申斥道。

    曹颂轻咳了两声,对那女子摆摆手,道:“夜深了,你先进去里屋给大老爷铺床。”

    “是。”那女子轻声应了一声,也不抬头,恭顺地进了里屋。

    见曹颂笑得贼贼的,曹颙哭笑不得,低声喝道:“你真喝多了不是?闹这些幺蛾子作甚?”

    今晚除夕,年夜饭上曹颂却是喝了不少酒。

    现下,他却是不承认自己醉了,梗着脖子道:“谁醉了?我拼出去得罪大嫂,也要孝敬哥哥一回。看往后谁还敢说哥哥是惧内,我家哥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纯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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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 春风吹

    远处隐隐地传来鞭炮声,雍正五年的初一,带给曹颂是难忍的宿醉。

    “哎呦,哎呦……”曹颂坐在炕边,揉着太阳穴,低声呻吟着。

    静惠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道:“好好的,不守夜,硬拉着大哥喝二遍酒,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曹颂抬起眼皮,不满地看了妻子一眼,道:“还不是怕大哥面嫩,寻思让他吃点酒,也就顺理成章了,谁想这些年过去,大哥的酒量还是如此拿得出手。喝来喝去,倒叫大哥灌醉了我。”

    静惠轻哼了一声,道:“酒后乱性,不过是男子的借口。若是真醉了,又哪里有花花肠子使坏。大哥若真有那心思,早就抬人了,还有等到现在?”

    曹颂带了几分不甘道:“那就这么算了?”

    静惠正端起醒酒汤,闻言顿了顿,道:“非要让大哥骂爷,爷才肯老实不成?换做是早些年,或许还有可能。现下侄子、侄女都大了,眼看要谈婚论嫁,大哥才不会因贪图美色,让大嫂没脸。大哥那个人,可是最重规矩的。”

    曹颂接过妻子手中的醒酒汤,仰脖喝了,有气无力道:“罢了,罢了,可惜这个琴娥,虽没入贱籍,却也是好人家的女子。原看她老实,想着成全了她,却是遇到大哥这样的钗头凤。”

    听丈夫话中带了怜惜,静惠垂下眼,只觉得胸口发堵……

    初二开始,江宁城官场就有不少宴请。

    曹颂性子豪爽,又有个好堂兄做靠山,在江宁官场上,大家多少都卖他几分面子。

    如今曹颙这正主到了,亦少不得各种宴请。

    加上两淮盐商,在初五后陆续到江宁,曹颙的日子有些忙碌起来。

    江南需要筹款三百万,对于巨富云集的江南来说,并不是个大数字。

    可曹颙到江南的时日不多,这江宁招标的的时间也紧迫了些,所以曹颙心里也有些担心。

    因为有不少江南大户,有子弟在京城,会参加京城的招投标。还因为江南官员多年盘剥,使得大家对官府都存了防范之心。

    官字两个口,他们不相信有朝一日还能占官府的便宜。所谓招标之类的,在看他们看来,不过是朝廷敛财的手段。

    李卫来了。

    他解决万复等人的方法令曹颙吃惊:“让万复参加海贸招标?!”

    李卫点点头,道:“他既也是盐商大户,报效朝廷也是应当。”

    如此雷声大,雨点小,简直不像是李卫的作风。

    “皇上那边……”曹颙带了几分迟疑道。

    “皇上心怀宽大,哪里会将几个贼人放在眼中?况且,洪门青壮都隐匿在山中,抓着的不过是老弱妇孺,难道谁还稀罕将他们办了换功绩不成?”李卫道。

    曹颙有些糊涂,李卫既存了大事化小的念头,怎么还闹大御前,还得了个“总理江南缉盗”的名头,得了调兵权。

    在李卫看来,曹颙也算是自己人,所以并不瞒他,道:“皇上是怕江南不稳当,却不是怕几个匪民,而是怕那些士绅老爷不安分。今年开始,皇上要在江南推行新政。为了以防万一,才给了我个‘缉匪’的名头。我逼着庞家村那边,也是想要添份助力。与其到紧要关头,求爷爷告奶奶求旁人的兵,还不若自己攒些人手。”

    李卫的条件,看似宽松,实际也不容易。

    首先,那参加投标的银子,不得少于五十万两;其实,必须要有万复亲自出面,参加正月十八的招标。

    要银子要钱,才肯谈下一步,这对于万复来说,绝对是很大的考验。

    曹颙却不担心万复会选择不来,洪门弟子既然以“忠义”自诩,就不会真的不管那依旧关在牢狱中的村民。

    另外,这个年轻人开始的手段,只是为了效仿黄家投身官府,李卫现下给了他机会,他怎么会舍得放掉?

    转眼,到了正月十八,江宁海贸招标的日子到了。

    主持招标的,除了曹颙、李卫外,还有江苏巡抚与刚从京城过来的新总督。

    因海贸的门槛高,排号参与的士绅商贾并不多,不过四十来人。

    万复来了。

    为了防范落口舌,万复并没有同曹甲一起过来,而是打扮得同富家公子似的,带了几个清秀的随从过来。

    万复二十多岁,身材高大,容长脸,满脸正气,眉眼之间带了几分孤芳自赏。

    若是早知他底细,任谁也想不到他就是洪门现下的“门主”,被官府通缉的盗匪之流。

    曹颙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私下相见。

    倒是李卫,使人将万复唤到旁处。

    不知怎么说的,那万复再出现在人前时,神情不变,可是浑身上下都透着欢喜之意。

    曹颙稍加思量,猜出缘故。

    对于一个充满野心、想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能动心的无非是权与钱。

    李卫榨了他的钱,只会让他心疼,哪里会现在这样如沐春风;剩下的就是权了,只是不知答应的是几品。

    投标进行了不到一个时辰,前面大部分的时间都很安静。

    除了程家花了三十万投了三分股外,其他人都开始观望。

    谁都知道,程家同曹家有旧,又巴着李卫,肯如此痛快投标,也并不出人意外。

    在程家眼中,这三十万两银子的分量,实不算什么;程家之富,不可言说。

    可对其他士绅商贾来说,这十万两确实不是小数目。

    最近几年,江南地价攀升。饶是如此,十两银子也能买上一亩水田,十万两银子就是万亩良田。

    万亩良田,每年的收入也能有几千块。

    海贸听着虽诱人,可有官府牵扯其中,谁晓得朝廷会不会“卸磨杀驴”。毕竟,对于商贾之流来说,他们并没有受朝廷什么恩惠,反而要忍受各种盘剥。

    场面有些冷清,李卫见状,不由蹙眉,唤了个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

    没等他小厮离开,就见有人扯着嗓子竞拍。

    李卫转过头,看了曹颙一眼,对他越来越佩服。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五家尘埃落定。

    这五家都是从未听过的名头,使得大家安静下来,琢磨这些都是什么人。

    没等大家琢磨出点什么,安静许久的万复就开始一鸣惊人,以五十万的价格,拍下五分股。

    那些平日自诩自家同程家相差不多的老家伙,差点就毛了。

    程家珠玉在前可以,换做个生面孔的毛头小子,大家如何能服气。

    恼是恼,能做到家主或者族中精英子弟的都不是傻子,又几个会真的将怒气装在心里。

    他们面上愤愤,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这么多人抢,要是错过了,会不会损失太大……

    *

    京城,户部官仓。

    天佑、恒生跟在十三爷这边,见证了户部海贸招投标。

    同江宁那边的卡壳相比,京城这边的招投标顺利得超过人想象。

    四十分股,四百万两银子,如此而已。

    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四十分股份就被瓜分一空。

    天佑与恒生两个的准备,压根就一点没用上。

    “这也太容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兄弟两个都带了疑惑。

    十六阿哥却是心情大好的样子,道:“旁的地方不知道,京城这些权贵可都长了一双富贵眼睛。这些年,你父亲屡屡为创新,这回户部招标,使得你父亲善财童子的美名复起。”

    小哥俩都听出来了,并不是户部招牌硬,而是曹颙历年来的敛财手段,使得这些人心折而已。

    恒生松了一口气,既然这么多人看好海贸,那父亲那边说不定就不用那么操心。

    天佑神色怔怔,却是不见轻松。京城这边买父亲的账,江宁那边呢?

    *

    江宁,招标处。

    看到手中的名单,曹颙不由皱眉。

    三十分股,已经拍下的才十五分。

    除了程家还有另外一家与曹家有旧的人家占了四分外,剩下的十一份,就有万复那小子的五分股,魏仁的三分。

    其他散户,收拢上来的银子只有三十万两,对于曹颙一个堂堂户部尚书来说,这银子就太少了。

    曹颙未免有些郁闷。

    李卫劝了两句,带着万复回驿站去了。

    曹颙、曹颂兄弟两个,则回了总兵府。

    曹颙回京之事,也终于放在台前。

    “现下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大哥这个时候归家也太仓促了些,一路上又要遭罪。还是等过了龙抬头,再动身启程吧?”曹颂道。

    曹颙摇了摇头,道:“外祖母月底出殡,我这做外孙的,还是回去的好。”

    因牵扯长辈后事,曹颂不好再说什么。

    在离开江宁前,曹颙有些犹豫,要不要将织造府那枚戒指挖出来,送给曹甲安置。

    思前想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发。

    不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缘故,还因为戒指与曹家的关系还是秘密的好。

    正月十九,曹颙使人接了魏文英过来。

    文英听说曹颙要回京,很是不好意思地提及可否请其帮忙捎带些东西北上。

    这个自然没问题,静惠也预备了不少礼物,让曹颙带回京,将魏文英这礼,同静惠预备的那些搁在一处就行了……!~!

    ..

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英雄暮年

    正月二十,曹颙没有按照计划返京。

    因为,十九这天下午,王鲁生到了江宁。

    他是为海贸之事来的,也是为曹颙来的。原本得了消息,户部为海贸事宜招标,他就过了年出发,想着进京参加此事。

    没想到,将到京城,得了消息,招标事宜分两处,京城招标四十分股,江南招标三十分股,剩下三十分,十分留给广州商会,其余二十分归户部。

    又及,户部尚书曹颙南下,负责江南招商事宜。

    王鲁生二话不说,立时叫人调转方向南下。

    他毕竟年过五十,又因年轻时操劳过度的缘故,近年身子已经衰败下来。

    坐着马车,他紧赶慢赶,也错过了正日子,正月十九才到江宁。

    却是到的将将好。

    曹颙背负的旨意,只是到江南吸股招商,公开招标后,亦有权同人签订契约。

    一百五十万,剩下的十五分股,王鲁生拍了拍胸口,道:“全包了!”

    即便晓得王家豪富,可曹颙也被这大手笔给镇住。

    有些话不好在人前说,曹颙将王鲁生请到总兵府书房。

    “七哥,朝廷初试海贸,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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