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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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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京城的时候,他真是又羞又愧,见到曹颙的时候直赔罪。

    曹颙晓得事情同让他没干系,自然也不会迁怒到他身上,依旧是客气地寒暄。。

    庄延平也是个晓得分寸的,并没有不知趣地为柴姐夫说情。

    那几百两银子,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求递到河工上,让柴姐夫在河工上少遭些罪,平安度过这几年。

    妞妞那边,倒是对堂兄一切如常,并无怨愤之意,使得庄延平心中颇为感慨。到底是养在世家大院,为人处世带着雍容大气,比起另外两个堂妹强出太多。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那两个堂妹安分些,姊妹之间走动得近些,连带着儿nv都跟着获益;却是贪心太甚,盯着妹妹的嫁妆不放,手足成了仇人。

    妞妞不落井下石已经够宽容,想要再借光已经是痴人说梦,这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五月底时,曹府众人还是去了畅ūn园。

    妞妞回曹家住对月,也随着初瑜住在曹园里。

    虽说有官司bō折,又“休养”了大半月,可面è;红润,眉眼间褪去少nv的青涩,多了几分fù;人的柔媚。

    李氏同初瑜是过来人,看出妞妞的日子“滋润”,为她们iǎ两口琴瑟相合高兴。

    其他人,却是感觉各异。

    天慧有些感伤,虽说同妞妞差着辈分,可两人打iǎ一起长大,感情并不亚于血亲。如今iǎ姑姑出嫁不过一个月,却像是分别一年那么久。

    做了fù;人的iǎ姑姑,也没了闺阁nv儿的闲适,似乎一下子成熟了,同亲长们说着家长里短。

    曹颙的心情很是复杂,有些酸溜溜的,总觉得自己教养大的闺nv便宜了魏文志那iǎ子;又觉得同魏信结了亲家,对得起魏信了,心里很踏实。

    不是他自夸,别说妞妞到魏家做次媳,就是进哪个高大户做长媳也是够格的。

    同样是酸,天佑同恒生可直白多了,直接架着魏文志,灌了个半死。

    酒席之间不软不硬的话,不像是侄儿对“姑父”,更像是iǎ舅子对姐夫。瞧着那架势,往后魏文志但凡有半点对不住妞妞的地方,就要iǎ心板砖候。

    这已经是老生常谈,早在妞妞没出阁前,魏文志已经受过这样的教育。

    眼下见两个“侄儿”旧话重提,魏文志哭笑不得,很是不厚道地在心里数着,庄王府那边有几位阿哥,简亲王府的阿哥有几位。

    而后自己安慰自己,眼前这两个iǎ子不用得意,真要是论起iǎ舅子的数量与彪悍,自己算是顶少的,哈哈。

    天佑已经正是入宫当值,虽只是三等卫,可因在御前,亲戚朋友说起亦极为体面。

    恒生虽也是内班卫,可因奉命随弘历身边,兄弟两个在园里并不常多见。幸好,两人时常休沐,不休沐时,每日也就当班两个时辰,其他时间都得闲。

    恒生早在宫中行走,同卫处的同僚更相熟些,由他带着,天佑也很快融入了卫处。

    因守孝的缘故,理郡王弘皙这几年一直居丧未出,直到三月孝满,才领了礼部的差事,在御前行走。

    而从三月开始,礼部忙得最多的,就是四阿哥弘历大婚之事。

    恒生随弘历身边,也曾见过理郡王两遭。

    这他的印象中,这位理郡王同父亲年纪相仿,待人温煦有礼,一点也没有郡王的架子。

    同弘历说话往来,既有长兄的敦厚,又恪守臣下之礼。换做其他宗室如此,如此态度正是应当之事;可弘皙做起来,却总令人侧目。

    毕竟他是圣祖嫡孙,理密亲王之子,身份尴尬,要是远着大家些,彼此反而更容易自在。

    不管心里到底怎么想,弘历同弘皙堂兄弟两个表面上其乐融融,倒是显得比其他宗亲要亲近几分。

    倒是弘昼,向来是不爱人前作伪的,每次遇到弘皙与弘历这哥俩儿好的模样,过后都忍不住抱怨两句:“四哥,何必看他惺惺作态?真当谁是傻子不成,一个郡王,何必谦卑至此?要是不知道的见了,还道我们骄纵,不顾长幼尊卑打压他这个圣祖嫡长孙。”

    弘历却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

    因四阿哥大婚定在七月,所以圣驾七月初就移驾回宫。

    原本沉寂的宫城,因圣驾回驻变得热闹起来。

    弘皙身为宗室,又是礼部堂官,协同宗人府与内务府忙着弘历大婚事宜,出入宫禁越发频繁。

    慢慢的,他发现有些不对。

    原本恭敬的卫、宫人,在他的面前添了拘谨与iǎ心,竟像是强撑着,才没有避而远之的模样。

    弘皙心中惊诧莫名,反省自己最近有没有行事不当的地方,却是越想越糊涂。他既没有同人发生争执,也没有处罚或处置下人奴仆,怎么就吓得大家如此?

    不仅卫与宫人的态度发生变化,就是龙椅上那位四叔,望向自己的目光也带了探究。

    弘皙觉得自己像是被剥了衣服似的,在那冷冽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他惊恐难安,仔细打探一番,才知晓一个令人胆颤的消息。

    “圣祖曾有遗诏,立皇嫡孙为嗣”、“《李朝实录》上曾记载,圣祖晚年曾以皇嫡孙为嗣,接见属国使臣”、“圣祖亲自教养皇嫡孙,妻以公主nv,有心选为嗣君”……

    不管那种说法,都紧咬“皇嫡孙”三字。

    满清入关八十年,儒家嫡庶尊卑已经成为满人尊奉的法理正统。

    弘皙虽是侧妃所出,却是养在嫡母名下,又是理密亲王一脉。同他的叔叔们相比,他却是借着父亲的光,占了个嫡孙名分。

    他的心里,未尝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骄傲过;可捅破到世人面前,却只有令他惴惴难安。

    这个嫡孙名分,会害死人的。

    他恨不得立时跑到御前,表白一番,表明自己安分得紧,可那样又太刻意了,说不定倒引得龙椅上那位忌惮;他想要什么都不做,等着风平静,可传言却越演越烈。

    除了那些圣祖yù;立其为嗣的话,没几日又有新的流言出来。

    这回越发有鼻子有眼,都是理郡王府内的秘事。

    理郡王府本府在昌平庞各庄,京中并没有府邸,有处园子在海淀。出服前,弘皙一直在昌平王府守孝,三月里才移居海淀王园。

    因理密亲王的缘故,还有距离京城远,大家对于理郡王府是陌生的。

    这回,大家却是在八卦中,对理郡王府熟悉起来。

    什么仿六部设六司,自设iǎ朝,什么谋臣如星、武将如云,什么王府ī兵数千,皆是八旗青壮……

    人皆有趋从之心,当理郡王府的“秘密”大白天下,连带着同弘皙早年相关的旧事也被人翻出来。

    在上书房端着身份,欺负生母不显的叔叔们;对待薨了的嫡母也不算恭敬,曾杖毙嫡母所赐婢,云云。

    有了这样鲜明的对比,往日里觉得弘皙谦和有礼的,也认定他虚伪狡诈,故意作态。

    流言越演越烈,说法也越来越直白,就差直接说弘皙有不臣之心了。

    弘皙心中惊疑不定,却是焦头烂额之下,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怀疑,是龙椅上那位容不下他,才安排了这一出。

    他不敢节外生枝,也怕适得其反,所以只有硬着头皮忍耐。

    他却不知,自己遭受的这些,完全是自作自受。

    流言的最初,只是一个郡王府卫在外头吃酒时多了一句嘴。自然,这次醉酒的饭局,说巧不巧地有京中其他几个王府的卫。

    于是,没几日弘皙就从温厚谦和的郡王,成了包藏狼子野心的“逆王”。

    最觉得爽快之人,当然是曹家父子。

    “言语如刀,有这个先例在,你们也长点记省的往后落下把柄,被人用语刀凌迟。”这个时候,曹颙亦不忘教子,对天佑与恒生这样说道。

    天佑与恒生皆垂手受教。

    父子三人,虽在追讨弘皙的细节上有所差异,可却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上岸”,完全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事到如今,不管是弘皙安分,还是不安分,在雍正心中都有了芥蒂。有哪个帝王能允许自己身边,有个比自己更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尤其是雍正这种,养在嫡母名下的庶出阿哥,对于自己的身份,是骄傲中带着几分自卑,更是容不下弘皙这样的“嫡孙”。

    养心殿内,内已经被挥出外。

    雍正黑沉着脸,将手中的折子往御案上一摔。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站在御案前,都带了几分iǎ心……

    呼呼,开始更新。悲剧的九寨沟之行,晕啊晕,吐啊吐的,见风就感冒了,直接酒店了躺了两天,完全没有出游的喜悦。唯一的收获,就是同两位聊了老书新书,收获颇丰。明日开始,隔日双更,补之前的一周请假。九月了,金秋气爽,码字正当时。加油。A!~!

    ..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纵横(上)

    虽说十三爷同十六阿哥位至和硕亲王,可依旧被盛怒的雍正喷了一脸口水。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被“嫡长孙”三个字刺激了,反而将过错都推到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身上。

    “弘昌同弘普到底在做什么?弘普还罢了,尚未开府封爵;弘昌却是有爵位的,不想着好好当差,反而巴结这个,讨好那个,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雍正越说越恼,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尖利。

    若是弘昌在此,怕是也要大声喊冤的。圣祖孙辈阿哥中,封爵的并不多,弘皙是郡王,弘昌是贝勒,两人又都开府,有所往来本是寻常。

    在雍正眼中,却成了“结党”,满心愤愤子不教,父子过。

    十三爷同十六爷虽晓得皇上是在迁怒,也只能乖乖跪下请罪。

    十六爷还罢,正值壮年,跪下也是很大一坨;十三爷一跪下,露出脑后斑白的头发,微驼的后背。

    雍正见了,脸色一暗,长吁了口气,起身将十三爷扶了起来。

    十三爷站起身来,满脸羞愧道:“原是奴才的不是,没有管教好儿子,闹得皇上跟着烦心。”

    十六爷乖觉,亦跟着请罪。

    雍正摇摇头,道:“朕还没糊涂,方才实在是心里燥了,发作到你们头上。你们是朕的臂膀,政务繁重,家务上有所懈怠也难免。”说到这里,带了几分不甘,咬牙道:“还以为弘皙是个安分的,却是串联宗室,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十六爷闻言,嘴角抽了抽。

    都是圣祖子孙,堂兄弟之间往来,再正常不过,有弘历同弘皙亲近在前,旁的王府子弟同弘皙有人情往来也没什么隐晦之处,现下就成了“串联宗室”。

    若是事不关己,十六爷也就跟着看笑话;可关系到自己的长子,这罪名就令人觉得沉重。

    事关弘皙,皇上忌讳,不是辩白的好时候,十六爷只好老实地站在十三爷身后待着。

    雍正也不过是发泄一番,若是按照他的本心,恨不得立时将弘皙的差事夺了,命他幽闭在家,不要四处乱窜。

    说起庞各庄王府也好,王府周遭的八旗驻军也罢,知晓的最清晰的就是雍正。

    从弘皙出宫就府前,粘杆处的眼线就先一步入了王府。王府周遭的八旗驻军,也都由两位雍正器重的潜邸旧臣掌握。

    要说弘皙有谋逆之心,雍正是不信的。

    可他也晓得,弘皙确实曾得圣祖厚爱。圣祖欲效仿明太祖事,在康熙末年并不是空穴来风。

    在朝臣中,曾赞成这点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嫡嫡庶庶,这才是雍正最忌讳之事。

    十三爷同十六爷都瞧出这个,可身为臣子,却又不好说什么。也是他们两个厚道,不是那落井下石的,否则顺着雍正的话,说上几句,弘皙即便不死,也会难逃劫难蜕层皮。

    从御前下来,十三爷同十六爷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他们身为皇上臂膀,晓得雍正不是个大度的,看似待弘皙优容,实际上不能说眼中钉肉中刺也差不多。

    可这关于弘皙的流言,却是将他们两家的长子都牵扯进去,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虽说他们现下身居高位,可越是如此,惦记将他们拉下来取而代之的人越多。

    “十三哥,您瞧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有人成心针对你我兄弟,还是有人借着弘皙之事推波助澜?”十六爷带了几分疑惑道。

    他将可疑的人选在脑中过了一圈,还是无法断定哪个有这样的魄力,同时向当朝权势最盛的两位亲王开炮。

    十三爷闻言,眉头皱得紧紧的:“要说故意针对你我兄弟设局,总要图点什么。现下宗室中,能取代你我兄弟的人并不多。”

    皇上并不是谁都信得,除了他们两个,就对十七爷还看重些。十七爷对政务并不热衷,对两个哥哥也亲近,自然不会多生事端。

    越说这些,兄弟两个越糊涂,最后也没猜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样,要教导弘普同弘昌两个与弘皙远着些,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受了连累。”在宫门外分道时,十三爷郑重告诫道。

    十六爷点头应了,骑了马往曹府去了。

    今天,曹颙休沐。

    十六爷到时,曹颙正在客厅待客。

    今日造访曹府的,是十二爷夫妇。

    十六爷听说时,还愣了一会儿。说实在话,从养心殿刚出来时,十六爷心中怀疑过的对象,就是十二爷。

    宗室诸王中,除了不受皇上待见的那些,沉沉浮浮最多的,就是被降为镇国公的十二爷。

    而十二爷从郡王降为国公,就是在理密亲王薨后,同弘皙多少有些干系。

    十三爷同十六爷还曾为十二爷在御前求过情,可没有顶用。他们自觉已经尽心,十二爷却是不信,似乎有所埋怨,因这个缘故,兄弟之间这几年疏远许多。

    犹豫了片刻,十六爷还是决定露面。

    客厅里,曹颙陪坐在堂,心里疑惑不已。

    宾主入座半个时辰,吃了好几盏茶,十二爷已经是打着哈哈,并没有说明来意。

    换做是其他人,曹颙早就不耐烦,让对方痛快地说明来意;可十二爷辈分比曹颙高,身份又尊贵,要是真说出什么叫曹颙为难的话,亦不好直言回绝,曹颙只好跟着他闲话。

    夫妻两个联袂而来,既是十二爷不好说的,定是由国公夫人说了。

    国公夫人虽是长辈,可论起身份来,还比不上初瑜这个和硕格格。就算想要同初瑜说些什么,也要商量着来。

    曹颙想到这里,心里反而踏实下来,同十二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待听说十六爷来了,十二爷随着曹颙起身,神色有些尴尬。

    同为圣祖庶皇子,两人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和硕亲王,一个却是闲赋的镇国公,身份已经是天壤之别。

    十六爷倒是面色如常,露出几分意外、几分欣喜拱手道:“遇到十二哥,倒是真巧,有阵子没见到十二哥,弟弟这里给哥哥请安。”

    十二爷强挤出几分笑,道:“不敢不敢,十六弟是大忙人,没功夫搭理我们这些闲人也是有的。”

    他的话中带了酸意,十六爷也不接他的话茬,反而带了几分好奇道:“只听说十二哥这两年在府里养病,今日看来,十二哥气色还好,想来已经大安了。”

    所谓“养病”,不过是闲赋在家后的“遮羞布”,十二爷被噎得不行,涨红了脸,闷声道:“还好,总算没死了。”

    见他如此,十六爷反而觉得没意思起来,随着曹颙入座,静静地吃起茶来。

    今日曹府待客的茶,味道却是不同往日,不是常见的铁观音与龙井,茶汤清澈异常,茶香绵长。

    “好茶”十六爷忍不住赞了一声。

    他是真心称赞茶好,十二爷看着,却只觉得他端着亲王架子,不再搭理自己,实在可恶至极。

    十二爷满心羞怒,已是坐不住,站起身来,对曹颙道:“府中尚有俗事需要爷打理,就不再叨扰了。”

    竟连同行来的夫人也没等,十二爷辞了一句,便起身往外走。

    曹颙留不住,只得随之送出大门外。

    十六爷却是没有起身,只悠哉地坐在原位吃茶。

    以他亲王之尊,却是不必对十二爷假以颜色,可尚有兄弟名分在,如此一来到底显得狂妄了些。

    这并不是十六爷平素待人的态度。

    “遇到什么事了?同十二爷有干系?”曹颙看出十六阿哥的异样,问道。

    十六爷冷哼一声,道:“日子才消停几天,又有人不安分了。胆子简直大的没边了,竟然想要构陷我同十三哥”

    曹颙闻言,大吃一惊。

    一下子构陷两个亲王,还是皇上最器重信赖的两个亲王,这得是多么大的能量。

    宗室诸王中,谁有能力做到这点?

    看出曹颙的惊讶之色,十六爷皱眉道:“是不是茫然无序?我同十三哥也琢磨了半天,依旧没确定到底哪个这么有本事。要说损人利己的话,能接替我同十三哥的只有十七弟同十二哥,十七弟没那个心思,十二哥则没那个本事;若说损人不利己,只为瞎搅合,那这人也太闲了些。”

    待听十六爷说了详情,曹颙暗暗咽下一口吐沫。

    真没想到,只是想要捧杀弘皙,却牵扯到庄王府同怡王府两处,真叫人哭笑不得。

    曹颙这个始作俑者,当然没有构陷两位王爷之意;那推波助澜的,就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曹颙的脸上添了郑重。这两个王府,可是曹家的靠山。

    十六爷也不再啰嗦,表明来意:“如今我虽是亲王,可处在大家的眼皮底下,行事反而不如你便宜。实在信不着旁人,只好来求你。你也不必推辞,我晓得老大人曾留下些人手给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虽不是争权夺势的,却也不能让旁人蹬鼻子上脸。”

    十六爷既直言相求,曹颙也就痛快应了。

    两人相交多年,曹寅曾留下人手之事,十六爷并没有问过,可通过蛛丝马迹也知晓此事。

    内宅,梧桐苑。

    听了国公夫人的话,初瑜的脸色有些僵硬。

    国公夫人登门,竟然是为了做媒而来……V!~!

    ..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纵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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