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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你走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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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熙婷抱怨“不一样,那是家里人吃饭,我和妈妈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当然不能许你说公事了。”
    严格致一摊手“哦,你的意思是,小杜是外人?”
    严熙婷被话噎到,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杜希声,拽了餐巾扔桌上,气呼呼地站起来“说不过你,我去趟洗手间。”
    严格致揶揄她“害羞了,这么大的人了,一碰到她女儿家的心事,还是不好意思地要躲开。”
    严熙婷捂着耳朵当听不见,匆匆跑开。
    而真等人走开了,严格致立马换了副表情,也还是笑,确实老练的,油滑的,视线轻轻往杜希声身上一放,杜希声立马知道这人该有话要说了。
    严格致果然道“女大不中留,整天见不到她的人影,一旦出现了,想听她说上几句体己话吧,她又三句离不开你。”
    杜希声笑了笑,说“熙婷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严格致轻叹“是啊,不仅可爱,还聪明,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转,我就知道这丫头又开始想什么坏主意了,人小鬼大,从小这么淘气着长过来的。我只这一个女儿,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后来发觉不好的时候,已经被惯坏了。”
    杜希声说“没有,令千金还是很懂事的。”
    严格致一哼“不懂事,送她去国外念书,就是想煞煞她的性子,没想到成天和狐朋狗友出去玩,交了男朋友连电话也不知道往家里打,分手后才哇哇哭着想到我和她妈妈。这一年心才定下来一点,我们以为她是要学好了,却又跑回来跟我们说爱上了一个人。”
    杜希声没着急搭腔,严格致停了停,说“小杜,我听熙婷说你前阵子忙离婚,现在都已经弄干净了吧。”
    杜希声搁在膝上的一只手握了握,说“差不多了。”
    严格致笑“你别误会啊,小杜,我问这个,倒不是不能接受自己女儿的男朋友离异过,男人嘛,事业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生活方面有点什么情况也可以理解。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知道几十年围着一个女人是什么滋味。但一个男人有了女儿,要为自己女儿把关时就又不一样,希望这个人能干干净净,既不会被花花草草迷住眼,也不会拿和你女儿的关系做文章。小杜,我这么说,你应该懂了吧?”
    杜希声笑容不变,点头道“严总说的我都明白,晚辈敬您一杯吧,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您批评指正。”
    严格致端起杯子,说“你过谦了。”
    门开门关,严熙婷的声音又传过来,笑着问“两个人聊什么呢,气氛这么热烈,都喝起酒来了。爸你别灌希声啊,他胃不好。”
    严格致叹气“这还没出阁呢,怎么全为别人着想了,你爸爸胃也不好,你怎么不让我少喝点。”
    严熙婷小跑过来,从后头搂住她爸爸,撒娇道“知道你胃不好啊,可你有小棉袄给你揉揉啊,还疼吗,暖不暖,还疼吗?”
    严格致抓着她手哈哈大笑。
    再往后,一餐饭吃得无波无澜。
    严格致摆明了只是要会一会杜希声,不谈公事。杜希声也就好好吃饭,细嚼慢咽。
    席上严熙婷几次要把话题挑明,杜希声捏了捏她软绵绵的手,拿话岔开。
    酒足饭饱,杜希声喝得有点大,和严格致道过别后,踉踉跄跄地爬进车里,闭着眼睛陷在座椅里,精神恍惚的时候下意识说了句“苒苒,给我揉揉肚子。”
    严熙婷正绕到车子的另一侧,司机紧盯着人影一阵心惊,对后面的醉鬼说“杜总,严小姐要上车了。”
    车门打开,一阵凉风灌入,严熙婷贴着杜希声坐下来,说“不中用啊,这么几杯就醉成这副样子了。”
    杜希声倒在她腿上,被她一把包在怀里。司机胆战心惊地等着杜希声喊那个名字时,他却已经拨到了正常的频道,说“我眯会儿。”
    有人松气,有人吸气,严熙婷将手叠在他额头上“不许吐我一身啊!”
    杜希声嗯了一声,睁开眼睛,却忽然一点困意都没了。
    ***
    杜希声大二那年就借钱与朋友合伙开了公司。
    那年代没赶上现在一块钱注册公司的好时候,他七拼八凑,将奖学金和平时打工挣的钱全填了进去,缺口仍旧还有十来万,走投无路之时,不得不向自己母亲求助。
    母亲擅自修改杜希声大学志愿,与他一同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隋兴后,尽管母子关系没有恶化到要断绝关系的地步,却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情最浓时最怕分别,杜希声在知道自己必去隋大不可的时候是真的埋怨过自己母亲的。离开夏苒,毁掉承诺,每一样都是心头的枷锁。
    可等他真正进入高等学府,见识到大都市的繁华昌盛,眼界被一次次打开后,杜希声不敢不想但又不得不暗自庆幸这个阴差阳错的决定。
    □□,杜希声生来就是被教育去做人上人的。
    向母亲妥协的那一天,算是他继父母公然大闹后又一次无比狼狈的记忆,直到现在,他仍然记得母亲昂着头,高高在上地要他承认来到隋兴后更好时,他态度两可的样子。
    犹豫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对不起夏苒,对不起那个夏天许下的承诺了。
    他一手打造王国,在自己的世界里如鱼‘得水。
    夏苒打来电话,兴奋地说已到隋兴时,他忙着和人觥筹交错,因为一笔十来万的生意紧张得心脏怦怦乱跳。
    他说“苒苒,对不起,我在外面忙应酬,没时间去接你了。我现在让同学去找你,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夏苒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他挂了电话。
    半夜三更回到他租住的小房子时,夏苒仍合衣坐在沙发上等他,他带着一身酒气冲去吻她,却被她别扭的推开。
    问了好几声怎么了,她这才受气小媳妇似的说“给你带的橘子味冰棍掉了。”
    那是禾水最拿得出的一个特产,是用新鲜的橘子汁做出的天然美食。刚一进入夏天,所有人都一支接一支的买。
    她特地买了一打,紧紧包裹在她带来的棉被里,就这么随身携带了几百公里,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却被出站时拥挤的人流挤散。
    杜希声眼前几乎能浮现她守着加料的棉被时,认真到傻气的模样。搂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些,装作不以为意地告诉她“别难受了,苒苒,我都这么大了,已经不爱吃冰棍了。你要吃,我下次带你去哈根达斯,那儿什么味道的都有,绝对比橘子的好吃。”
    真等去了,夏苒站到他后面,使劲拽他的衣摆,杜希声问怎么了,她小声说“希声,这哈根达斯好贵啊,一个球都能买其他的一箱了,我不要吃了,咱们走吧。”
    杜希声笑着将她搂进怀里,说“没事的,苒苒,你老公我能挣钱,别说一个球了,你再等等,我把整个店都买给你。”
    夏苒高兴坏了,环住他腰说我老公好棒啊,老公你不能骗我。吞着口水将纸杯接过来,看得眼睛都直了,一小口一小口挑着,细细的尝。
    问她好不好吃啊,她点着头说好吃,好吃,好吃得不得了。
    “可是……我还是更喜欢禾水的橘子冰棍。希声,你不要给我买这个店了,你给我把橘子冰棍的老厂买下来吧。”
    杜希声说好啊,没问题,她兴奋得摇头摆脑,挖了一勺子冰激凌送过来“希声,张嘴。”
    “希声,张嘴。”
    杜希声一怔,严熙婷站在面前冲他眨眨眼,一杯水递到他面前,她又说“乖啦,张嘴。”
    杜希声将杯子推开,说“不想喝。”
    严熙婷只好将杯子放到一边台上,从后头抱住他道“希声,你生气啦?”
    杜希声说“怎么这么问?”
    严熙婷说“你脸色很差啊,真的,特别差,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我爸爸和你说了什么。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从来不顾旁人的感受,越老越倚老卖老,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杜希声说“没有,他没和我说什么。”
    “真的?”
    “真的。”
    严熙婷又绕到前面,双手环住他脖子,说“那你亲我。”
    杜希声凉凉看她,浅笑“你不怕我一身酒气熏晕你啊。”
    严熙婷一笑“熏晕了才好,晕了就不用一天到晚想着你,还帮着你求我爸爸了。”
    杜希声一手挑着她下巴,一手意味甚浓地放在她臀上“觉得麻烦了?”
    严熙婷摇头“觉得麻烦的不该是我,是你才对吧?”
    是啊,麻烦,穷小子的时候想着出人头地,愣头青的时候想着左右逢源,真的干出一番天地了,又怕高处不胜寒。
    以前总是想着买下那个冰棍厂就是成功了,幸福了,一刻不敢懈怠,要爬啊,往上。
    现如今,他的钱已经可以买下成百上千个橘子冰棍厂了,身后却仍是麻烦重重。
    那个给他动力,让他定义成功和幸福的人呢?
    严熙婷拿身体蹭了蹭他,说“希声,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件新衣服,我今天穿在里面来的,你想不想看一看呢?”
    杜希声说“不想,我这种暴发户没什么兴趣欣赏你的时装秀。”
    严熙婷一脸小幽怨地看向他“那杜总平时都有些什么兴趣呢?”
    他眸色忽地一深,掐着她臀肉往上一提,说“我比较喜欢两个人泡过澡后,盖床棉被纯聊天。”

  ☆、19。Chapter 19

夏苒刚一到家就洗澡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头昏脑涨,四肢无力,不得已阖上眼睛再眯了会,摸过手机来看时居然已到八点。
    顽强的病毒没被昨晚的感冒药压下,反而在经过一夜的休养生息后,气势汹汹而来。
    她一连擤了几次鼻涕,强撑着酸痛的身体站起来。两脚刚一落地,感觉真好,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一样。
    展会日益临近,单位里的同事一个个加足了马力,熬夜,加班,脚不沾地的准备大干一场。
    夏苒亦挽起了袖子,做足姿态,一天下来,却连分到的基本任务都完成不好。主任打电话组织安保调配人员的时候,办公室里满是她吸溜鼻涕的声音。
    主任把话机放下,脸色不算好看“感冒了?”
    夏苒刚把纸按住鼻子,连连点头,含糊不清道“已经吃过药了,这两天就能好,一定不会影响工作的。”
    主任急忙道“有病就早点下班,去医院好好看一看。”
    夏苒“谢谢主任,我真没事。”
    主任“怕你传染给我们呢,展会越来越近了,人手本来就不够,不能再出健康问题了。”
    他是调侃的语气,没有恶意,夏苒仍旧觉得尴尬,办公室里又有人笑起来,她更加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晕头晕脑里回到家,当晚就加大了剂量,以为这总转危为安了,谁知道再起床时状态更差,直接一头扎倒在地,额头上摔出个大包。
    她再不敢怠慢,拖着病体去了医院,一测温度,吓得不行,三十九度八。
    请假时,主任声音很是深沉,但没责备,只说你好好养病吧,单位这儿还有人呢。
    夏苒心里兔子似的挠,像是欠了多大一个人情,教她既感动又惭愧,恨不得立马就赶去单位。
    连忙一刻不带停的打电话,找医生,再由人开后门地拎着她去挂盐水。
    折腾一圈,好不容易在医生办公室里坐下来,看着时间数一分钟滴多少滴药水进血管时,有人推门进来。
    一个女人在说“慢着点,祖宗,您扶着我,我真怕你又摔了。”
    祖宗很是大牌地抱怨“扶什么扶啊,我又不是不能走路,不就发烧嘛,你还当回事儿了。”
    夏苒听得心尖颤,这声音怎么那么像一个人?
    抬头看过去,那人也正看过来。
    ……
    ……
    四目相对,旁观的第三人噗嗤笑出来,拍着手说“巧了巧了,你们俩怎么同时生病,还同时磕到脑门了?”
    林晗和夏苒脑门上各顶一个包,一脸不对付地分坐在长椅两边。
    中间夹着一个胖大妈,一个人枯坐了大半个上午,正无聊呢,逮着两个人就可着劲絮叨“你们俩也是找人才有的来挂水的吧?真是矫枉过正,以前什么小毛病都让你挂水,现在不管怎么感冒发烧都要你扛。年轻人还好,我们上了年纪的,只给药,怎么扛得住?”
    夏苒不想冷落人,尴尬中附和着答应两句。林晗则是一脸的“关我屁事”,撑着下巴直勾勾看着另一头的女人。
    林晗视线的存在感太强,胖大妈有些回过味来,说“你们俩认识是吧,要不要我让个位子,你们俩坐一块呀?”
    林晗“好!”
    夏苒“不好!”
    当中的还在考虑听谁的,林晗已经举着手里的晾衣架跳起来,用屁股拱开了胖大妈,紧紧贴着夏苒坐下来。
    夏苒条件反射地要起身,被一边的贺雅岚按住肩,说“坐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该不好意思的人是哈哈。”
    贺雅岚直冲林晗递眼色,林晗当看不见,振振有词“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欺负她了还是怎么她了?”
    这人是真咋呼,夏苒懒得理,无奈看向贺雅岚,说“雅岚,我正发烧着呢,三十九度八,脑子里本就稀里糊涂的,这会儿只想清静清静。”
    贺雅岚讪讪赔着笑,人都亲自开口了,她哪好再厚着脸皮不放,拿脚一蹬林晗,说“我不管了,随便你怎么招吧,我出去转转给你们俩买点吃的。”
    胖大妈也乐呵呵的打圆场,说“小伙子,女人啊,不能吼,你要哄。”
    夏苒直头疼,举着盐水袋要站起身,林晗终于沉不住气,揽住她肩膀硬拽进怀里,抱怨“说了你两句就要跑,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夏苒咬着牙,齿缝里呲出三个字“林哈哈!”
    凑近了看,她脸色更差,眼底发青,印堂发黑,额头肿了一块,还有密密的汗。林晗瞧着心疼,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把自己照顾成这个样!”
    ***
    夏苒脸色更差了。
    林晗瞧她脸色黑如锅底,不由清咳了两声,胖大妈的声音如影随形,此刻突然在耳朵里回放女人啊,不能吼,你要哄。
    再想想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分明是一句关心,说得快了一变调就成了责怪。心里一套嘴上一套,他几次三番把事情搞砸。
    夏苒又偏偏不愿动脑子理解潜台词,此刻往椅子上一歪,离林晗越远越好“帮帮忙,我真的不舒服。”
    好心当成驴肝肺,林晗开始磨牙“我没来的时候你好端端,我一来你就各种不舒服,就是不想看到我是吧?”
    夏苒一手支着下巴,慢悠悠把眼睛闭上。
    “……”林晗嚯地站起身,朝底下人狠狠白了一眼“那行,你一个人好好呆着,我不打扰你清修了!”
    脚步声咚咚,不多会儿有门开门关的声音。
    夏苒若有似无地想,这回可是清净了。谁知道没多久门又开了,不多会儿,一只手搓了搓她脸。
    夏苒将头一偏,也不睁眼,冷处理。耳朵边却热气腾腾的,痒得不行,林晗的声音响起来“你不嫌丢人,我可就抱你起来了啊?”
    夏苒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他手已重搂住她肩。
    “起来,带你去个好地方。”林晗仍旧赌气,话锋凌厉“你这么歪着影响清修,我让人给你腾了个病房,好为你飞升助上一臂之力。”
    又怕她要拒绝地打预防针道“好了,好了,只要你肯去躺着,我保证绝对不吵你。”
    说到做到,夏苒睡下来,林晗帮忙盖好薄被后,就自动消音似地站到一边去,一言不发。
    方才的忙乱中,弄到他挂水的那只手,扎针的地方已经鼓起了血球,夏苒瞧见了要他去找护士,他答应了一声却没动。
    夏苒也管不了许多,混沌里又困又乏,睁着眼睛看了会天花板,就坠进了一重又一重的梦境里。
    醒来的时候阳光正烈,林晗躺在一边的折叠椅上睡得正香。斜阳照得他脸发亮,一双常闪精光的眼睛闭着,人立刻显得和睦了许多。
    看着看着,人脸却疏忽变了样,好像回到十六岁那天的盛夏,她便是隔着这样的距离来看一个安静的少年。
    光影变换,在他脸上落上温柔的颜色,他浅棕色的瞳仁向她看来的时候,她忽地听见心底花开的声音。
    林晗这时两眼骨碌一转,睁开了。
    夏苒躺在床上看着他这头发呆,林晗两手一挥,说“你眼里看到的不是我吧。”
    夏苒收回视线,两手撑着自己要坐起来,林晗连忙起来扶她,咕哝着“你看我的时候从来不是这副眼神。”
    夏苒置若罔闻,说“几点了?”
    林晗一指墙面的钟,说“四点了。”
    夏苒大吃一惊“早上还是下午?你怎么不喊醒我!”
    林晗哈哈直笑“睡迷糊了吧你,早上能有这么亮嘛,下午了。你这一觉睡得可长,拔针的时候喊你都喊不醒,打着呼噜吹着鼻涕泡,我就没再让人打扰你。”
    夏苒脸一阵红“谁打呼噜了,我从来不打呼噜。”
    林晗说“这话你说了不作数,我比较有发言权,你不仅打呼噜,还打得很有节奏感,要不要我来给你学一学?”
    夏苒“林哈哈,你再敢胡说八道!”
    林晗一脸得意,凑近了她脸轻声道“行行,下次有空给你录下来,看你还否不否认。”
    话题暧昧,夏苒将被子掀开,让这话题翻篇,找地上的鞋子穿,说“我先走了。”
    林晗却逼近过来,将她鞋子往旁边一踢“想来简单,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夏苒瞪眼过来,已被他堵在床边,两腿被他一夹,锁紧在怀。
    夏苒头皮发麻“这儿是医院,随时都有人进来!”
    林晗将她睡得凌乱的头发向后梳理,再捧着她后脑将她脸一提“怕什么,我在里面有谁敢进来?”
    夏苒一哼“你是谁啊?”
    林晗一拧眉梢“我是谁你还不知道?”
    夏苒不屑,冷笑着要回答,他瞅准时机,稍一低头,吃到她嘴,舌头立刻钻进来,搅得一阵天翻地覆。
    夏苒身子被夹住无法动弹,两只手刚一砸到他身上,立马被锁住手腕钉死在床上,他胸膛滚烫,泰山似地压过来。
    一人退,一人进,局势毫无意外的一边倒,夏苒节节败退,身前已是一片失地哀鸿遍野,偏偏又被他勾出身体里暖意洋洋的记忆。
    意志一松动,更是被杀得片甲不留。
    气温升高,身体蠢蠢欲动时,林晗又忽地松开了她,因为她被吮红的嘴唇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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