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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你走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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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苒已经摸到开关,轻轻一钦,屋里灯火通明,面前的男人一怔,她亦是一怔,半晌讷讷笑出来,说“杜希声,你这样子,身前摆个碗就能上天桥了。”

  ☆、54。Chapter 54

^_^杜希声身上一件白色T恤不知道穿了几天,领口胸前泛上浅浅的黄色,是汗渍反复浸透留下的痕迹。一条灰色的家居裤,腰上松松地打了一个结,膝盖的地方磨得发黑。
    此刻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头发,胡子拉碴,形容枯槁,脸上伤痕累累,结着暗红色的疤。一只手上果然打了石膏,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外面的纱布残破不堪,脏得好像在泥里打过滚。
    相处这么多年,哪怕是闹得最凶的那一段,每天早上,他依旧会打扮整齐,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再出门,夏苒看着面前这个状似落魄的男人,心里不由喟叹了一声。
    夏苒脱了鞋子,随便趿上双合适的拖鞋,拎着东西往厨房走。
    杜希声已经反应过来,走来拦着她,沉声道“你也给我出去。”
    夏苒像是没听到,看见他没断的那只手里端着酒杯,橙黄色的液体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冰块横七竖八地倒伏在杯底。
    她看了看杜希声那瘦得凹下去的脸,说“看来他们的顾虑是多余的,你还知道制冰来享受酒精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不行。”
    杜希声说“出去。”
    夏苒冲他笑了笑,说“我去做晚饭。”
    夏苒只是稍微一推,杜希声被拨到一边,她畅通无阻地走进来。
    晚饭弄得简单,他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恐怕吃不下什么干货,熬一锅烂烂的粥,再做一两道爽口小菜,对付过去这顿就行了。
    厨房落了一层灰,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起就辞了阿姨。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夏苒找出手套来打扫。
    夏苒刚刚擦过灶台,脚步比乌龟还慢的男人终于走过来,倚着厨房的门,喘气道“这儿用不着你。”
    她开了窗子透气,又让抽油烟机工作,明摆着是不想说话也不想听人说话了,偏偏杜希声还是一副要死不死的语气“你听见我说话了,你现在就走。”
    夏苒歪着头一阵叹气,将两个手套一把脱下来,摔到流理台上,抱着两手回身看向杜希声“一大男人,话怎么这么多啊,你要我走是吧?”
    夏苒作势从厨房里要出来,和人擦肩而过时,杜希声却伸手拦住她。她侧头去看他,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又是纠结,又是痛苦地拧起。
    夏苒明知故问“你这手拦着到底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杜希声却死死咬着牙,既不肯说话也不肯放手。
    两人无言的对峙,夏苒最后退了一步,回到厨房戴上手套,重新忙碌开来。
    做好晚饭已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夏苒盛了一碗粥送到他面前,又陆陆续续上了几碟菜,端出椅子坐下来,向他支了支下巴。
    夏苒说“好久不做菜生疏了,不知道咸淡符不符合你胃口,你也别挑三拣四,就凑合着随便吃点吧。”
    杜希声踟蹰中将筷子拿起来,听到她说“我看你吃完了我就走。”他眉心一蹙,又将筷子放下了。
    杜希声恨不得将桌角折得整整齐齐的桌旗看出个洞,方才慢几拍地说“你别走。”
    三十岁的人了,平日里的沉稳成熟,所有人面前都摆出的一副高冷疏离,卸下防备之后,还是带着一点孩子气的幼稚。
    好像他以前无论是怎样耀眼的追风少年,私下里和她在一起时,也总有出人意料的顺从和柔和。那时候觉得是情‘趣,是两个人在一起时心照不宣的默契,我向你撒娇,你忍我蛮横。
    没想到几年之后再经历,他还在戏里,她却像是坐在一边围观的吃瓜群众,不附和尴尬,附和也尴尬。夏苒此时点了点桌子,懒懒道“你还是快吃吧。”
    杜希声脸一放“要么你就现在走,要么你就别走,我吃不吃饭是我自己的事,我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在一边看着?”
    夏苒一笑,接过话茬“你也知道你年纪不小,不用别人看着才能做事,那你一个人跑回来,非要把照顾的人都打出去,自己堵在家里做什么?退一万步说,你现在是一个成年人,如果不能做到照顾好自己,起码也该摆平外面的那群人。你想自暴自弃、自我放逐、自甘堕落,都没关系,但你不能影响到别人。”
    杜希声慢慢把话过了一遍,问“是我妈喊你来的?”
    夏苒说“你还不笨嘛。能让她下定决心打电话给我,可见她现在已经着急成什么样了。我起初是不想来的,咱们一早就离了,一是我对你没义务,二是你有女朋友,三还是我刚刚说的,你一个能独立思考的成年人敢于放下亲情和爱情去作死了,旁人干嘛非要吃力不讨好的拦着?”
    杜希声脸色极其难看“那你还来?”
    夏苒实话实说“没想来,但我告诉我自己欠你妈妈一个人情,我必要要给她做点什么才能彻底安下心。所以不管怎么反胃怎么排斥我都厚着脸皮过来了,还完这一次,以后我跟你们家桥归桥路归路。”
    杜希声说“你要还什么人情,是当年瞒着她和我结婚,还是现在瞒着她和我离婚?如果都有的话,你大可不必烦恼,婚姻也是能独立思考的成年人的自由,在这一点上,你对她没有什么亏欠。”
    夏苒说“看来我今天确实是来错了,其实我一脚踏上飞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后悔了。你大概从来都不知道,明明心里讨厌一个人,还总要拿热脸贴人冷屁股,真的糟糕透了。”
    夏苒此时站起身,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看着对面一脸菜色的杜希声说“那我先走了,这晚饭你吃还是不吃我管不着,我本来也是受人之托来看一眼你死没死的,既然你还活得好好的,我也能跟她交差了。”
    只是刚刚跨出一步,桌子忽地被人一顶,紧接着手腕被人紧紧扼住。夏苒拧着眉心看他青筋暴起的一只手,问“你还有事吗?”
    杜希声说“我有。”
    夏苒说“你有事就赶紧说事,别跟一精神分裂的病人一样,一会儿让走一会儿不让走,也别总这么紧紧抓着我,你们有钱人,觉得这样一来二去的才有意思是不是?”
    杜希声说“我头晕。”
    夏苒说“那你好好坐着,别摔着。”
    杜希声“你扶着我。”
    夏苒“我是来探视的,没想当你保姆,走了。”
    往前一带,杜希声整个人都是一冲,夏苒想说你倒是松手啊,他摇摇晃晃忽然折了两腿跪下来,扑到夏苒身上。
    夏苒大声“杜希声,你别以为装死我就能听你的,我——”
    她动了动膝盖,男人烂泥似地往一边倒,她连忙蹲下扶他,掰过他脸一看,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真晕了?
    ***
    杜母随着医生同来。杜希声身体虚弱,医生给他挂了葡萄糖,经验老道的护工给他换衣服,擦身体。
    夏苒在主卧外的楼道里等待,身后的墙上是一副色调单调的油画,夏苒盯着看了半天,才想起这该是杜希声在某次拍卖会后带回来的珍藏。
    他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大概是爱惨了这幅画,所以见到的头一面就下定决心不管花多大的力气也要将这幅画收入囊中。
    据他所说,拍卖会上他和另一个人争相竞价,最终还是他荷包更鼓方才拿了下来。刚刚买回来的高兴得不知道怎么是好,是专门辟出个藏品室呢,还是重新装裱挂在家里显眼的位置?
    后来随着他收藏的东西越来越多,价位越来越高,这幅画也就从顶峰慢慢慢慢下滑,直至一点点被腾出来挂在这无人问津的楼道里。只是偶尔重新注意到,他还是会指着这画顿一顿,说我当年眼光很好。
    大抵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善变,对所有东西都有这么一个由深转浅的过程,她的新鞋子买回来了,最宝贵的也只有那前三天。不是不喜欢了,就是没那么在意了,然后渐渐丢在一边。
    夏苒记不太清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进的这栋别墅,怀着怎样的心情,又做过什么样的挣扎。她就和忘记这副画一样,开始忘记自己曾经被这个人怎样的爱着,然后背叛,嘶吼着说我不甘心,再一点点的麻木,最终彻底搬离。
    总有一天,她会不记得在这世界的这个角落,有这么一幅曾经被他捧在手心后,又置之不理的画……就和他曾经对待她一样。
    杜母从房门里走出,径直走到夏苒面前,说“多亏有你了。”
    夏苒说“我什么都没做,就连烧的晚饭他也没顾上吃。”
    杜母说“还是要谢你,要是你今天不在,他再一个人晕家里,那真是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了。”
    夏苒说“那他现在应该没事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了。好多天没回来,估计家里都脏死了,急着回去打扫卫生。”
    夏苒说着要往楼下去,杜母跟在后面,不疾不徐地说“要不然……你这几天就住这儿吧。”
    夏苒一怔“啊?”
    杜母说“你不是说了吗,你那许久没进人,肯定落了一层灰,时间确实不早了,你今天又是坐飞机又是过来照顾希声,已经很累了,晚上再回去收拾家里实在太辛苦。而且我也怕希声醒过来见不到你人会发脾气,他那倔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再把医生护工赶跑了,真不知道这病还要拖多久。”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面对的是多咬牙切齿的人,为了孩子,总能豁出去把好话说尽。
    一旦那个能感同身受,问一句“你忍了有多久”的女人最终归位,还是可以放下那些她最深恶痛疾的糟心事,转而去为了自己的骨肉打算。
    夏苒想了想,说“我还是回去吧。”
    有人正推门进来,大声喊着“杜希声”,她一甩长发往二楼看来,夏苒和杜母也正往下看她。
    严熙婷冷冷一哼“真巧啊,夏小姐。”

  ☆、55。Chapter 55

^_^严熙婷一身的怒气,推门进来那一下便是气势汹汹。
    杜希声出事这几天,为了能够顺利见到他,她已经不知道找了多少种方法。堵医院,被告知他已执意出院,堵家里,他大门紧闭闲人莫入。
    若是这人打定主意不想看见你,你恐怕很难再出现他的面前——可她是谁啊?严熙婷,光是这三个字亮出来,她爸爸都要头疼上几晚。
    于是她见天地过来绕着杜希声的别墅转三圈,已经下定决心再不成就爬围墙了,却突然看到别墅里灯火通明,门也开着。
    她急忙开进来,一心想揪着杜希声领口问他是不是活腻味了,却没想到世界这样小,首先看到的居然会是他前妻。
    严熙婷换了鞋子往二楼上走,夏苒则从二楼下来。楼梯之上狭路相逢,各有各有心事,又各保持各风度,都是修炼到家的皮笑肉不笑。
    严熙婷一手扶着楼梯,姿态闲适地问道“夏小姐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今天这么有空?”
    严熙婷和杜希声的状况,夏苒或多或少知道些,她无意拿此大做文章,为个无关紧要的男人争风吃醋,话便说得坦然“来了不久,刚好有时间就来看了看。”
    严熙婷仍旧微微笑“我听说你父亲前些日子生病住院了,现在身体状况好一点了吗?”
    夏苒点点头“多谢你关心了,严小姐,我爸爸他没什么大的问题,刚刚办过出院手续,现在已经在家静养。”
    严熙婷笑着附和“那挺好。”眼神却是一敛,紧紧锁定住她,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现在有空来照顾前夫了。”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夏苒心里吶了一声,心里无端端冒上句诗,也不知道与此时此景贴切不贴切。
    旁边杜母一脸黑地欲要上前说话,夏苒挡在她面前,说“严小姐这话酸得直冒泡,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严熙婷冷笑“夏小姐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那天在病房的话我可一字一句都记得,怎么现在却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夏苒说“还是我的错,看来那天把话说得太绝,惹得严小姐不高兴了,今天特地要跟我在这儿争个高低才行。”
    “争个高低?”严熙婷一哼,凉薄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字字停顿“你也配。”
    气氛急转直下,原本不想在外惹事的夏苒,反而被迫陷在这风暴圈里。世上的人总是如此,你不欺负过去,就要被欺负回来。
    尤其是这种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大小姐,只要你不把她一棒打死,给她一个休养生息的时间,她总能立刻强势反弹,再狠狠过来将你一军。
    严熙婷此刻昂着头,说“夏小姐,你能不能别总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别人的生活里。要是我没记错,你跟希声年头就离婚了吧,怎么还隔三差五就出来刷一次存在感?
    “听说你们财产还没划分好呢是不是,到底有多少钱啊,值得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讨论。不如你报个数字,我觉得合适立马就先贴给你,我这不还有一机器人公司吗,上次展会你看到过的,你要喜欢我也送给你咯。”
    夏苒颜色不变,说“严小姐真是大方。”
    严熙婷说“也分,有些地方也小气。人都是这样,富余什么就不在意,你这儿也散点,那儿也花点,可缺什么就恨不得一点一点全攒起来,搁在小盒里锁着,死死攥在手里才行。”
    夏苒忍不住笑“我真是没想到你对杜希声用情这么深,也难怪了,他那时候还没和我离婚呢,你就迫不及待要跟他搅合到一起。早知道我这原本的杜太太就该再多当一会儿,等你拿完大把钞票来砸我,再谈什么离婚不离婚的事。反正你缺爱,我缺钱,咱们可以各取所需,合理分配资源。”
    种种奚落灌入耳里,着实不舒服,严熙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你不用跟我夹枪带棒的,不就是想讽刺我做过第三者吗?我从小在国外长大,习惯直来直去,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我比你漂亮,比你年轻,比你家世好,希声选择我证明他有眼光。反倒是你,好好的老公看不住,有空找别人麻烦,怎么没空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夏苒一嗤“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敢把这话套在你妈身上,说给你妈听吗?你爸找个小新欢,不怪那新欢没道德,不怪你爸三心二意,先要你妈找原因自己又老又丑还没自知之明,都是因为你才逼得我爸在外面找人——姑娘,你确定你不是你后妈生的吧?”
    严熙婷气得脸色煞白,大吼“不许你说我妈!”一只手举起来,就要往人脸上招呼,夏苒条件反射地拿手一钳。
    夏苒说“还能不能出点新招了,一言不和就上巴掌,你以为你是容嬷嬷呢?话也说得没新意,都多老的套路了,不瞒你说,严小姐,你这样的论调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严熙婷咬着下唇,浑身哆嗦,爱一个人爱到这种程度,还郁郁终日不可得,其实也是一种可悲。
    夏苒将她手甩了,哪怕心里已经哀其不幸,还是一点没轻饶地说道“你也别和我在这胡搅蛮缠了,要论起名不正言不顺,严小姐你自己恐怕更站不住脚。我本来不想提的,我之前听说,你们俩已经分手了?”
    严熙婷一怔“谁说的!”
    夏苒笑“你说呢?”
    严熙婷气短“那你也没资格来这儿。”
    夏苒说“我不同,我是受人之托。”
    严熙婷说“谁!”
    杜母终于站出来“我!”
    严熙婷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位妇人,问“你是?”
    杜母说“我是他妈妈。”
    ***
    “我是他妈妈。”
    贺雅岚两只眼睛瞪得浑圆,一双手不知是该照常端着水壶,还是立刻放下来跟人握手,踟蹰中结结巴巴道“我认识您,阿阿阿阿阿姨你好。”想了一想又忐忑问“还还是该喊伯母?”
    林母言笑晏晏地看着她,虽然已是五十多岁的人,因为保养得当,皮肤白皙的脸上几乎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一双眼睛仍旧清澈,此刻将面前的严熙婷上下一打量,笑着说“随你吧。”
    坐在床上的林晗不耐烦,向外面大喊道“叫阿姨,叫什么伯母啊,弄得和一出电视剧似的,男主角上门提亲就伯父伯母,喊得人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咱们普通人还是活得接地气一点,别成天学那些港台剧婆婆妈妈的。”
    贺雅岚让开门,跟着林母走进来,招呼着“阿姨您往这边坐,喝水吗……不对,没水了,您稍微等一会儿,我这就出去烧点热水。”
    又看向床上的林晗道“就你话最多,人都成这样了,还不安分点。喊阿姨是为了亲切,喊伯母是顾及辈分,谁都跟你似的活得浑浑噩噩。”
    林晗起身来挽自己妈妈,冲着贺雅岚发牢骚“我活成哪样了,你今天倒是说清楚,不就是断了条胳膊嘛,依旧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小姑娘哭着喊着要跟我在一块。”
    贺雅岚憋着笑“阿姨,您瞧他这脸皮,都是跟人学的这么厚,您和叔叔都不是这样的人吧?”
    林母笑着瞪了一眼自己吊儿郎当的儿子,说“谁知道呢,也怪命不好,当初捡之前没好好挑挑,不然养个和你一样听话的女儿,我这辈子也用不着操这么多的心了。”
    林晗龇着牙做鬼脸,贺雅岚心满意足地一吐舌头,甩着马尾进了小厨房。林母看看贺雅岚,又看看自己儿子,拉着林晗坐到床沿,努努嘴“上次听你说要定下来,我还不信,今天过来一看,嗯,果然是准备收心了。”
    林晗摸摸头,还有点不好意思“嘿嘿嘿嘿。”
    林母说“听你说小时候是住在一个院的?我倒有点记不起来了,现在年纪一天天大了,越来越爱忘事情,就是觉得有点面熟。”
    林晗疑惑“怎么可能记不起来,她小时候胖得和个团子似的,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天天来咱家蹭吃蹭喝。我嫌她笨嫌她蠢,好心好意追在后面提点她,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过来揍我,说我欺负妹妹。”
    林母有些懵“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
    林晗没好气道“您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贵人多忘事!”
    林母低声笑起来“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这事儿我还没和你爸爸说过,就透了透口风说儿子找着意中人,想要结婚了,你爸爸还不相信呢,眉一横,说,别听那小子胡说!”
    林晗上火“我怎么就胡说了?妈,爸这绝对是污蔑,是对我人格赤‘裸裸的鄙视,你可要帮我好好说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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