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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你走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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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苒嘴犟“哪有什么话啊。”
    夏父索性坐正了看她,提点“还想瞒我呢,你跟杜希声是断了,但之前不是还有个男朋友吗,你这次回来了,他怎么办?我猜你肯定是和人吵架了,一气之下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夏苒抗议“我是那么不冷静的人吗,我都多大年纪了,可能为了一个男人把工作生活都打乱了?”
    夏父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错误又不是犯了一次两次了。”
    再往下深入,就又要扯上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了,幸好夏苒手机铃响救了一命,她兴高采烈地对父亲道“有事儿,先出去了。”
    一边起身去接电话,那头男人语气沉稳,说“我到你楼下了。”
    夏苒果然自纱窗里看到那人车子,说“行,我这就下来。”
    ***
    夏苒离开隋兴前,和杜希声的律师正式谈好了财产划分,杜希声对她很是大方,几乎倾其所有把全部身家都给了她。
    夏苒没多矫情,很满意地在合同书上签字,直到一笔写完大名,注好最后日期的时候,胸膛里热烘烘的这颗心脏,方才紧了一紧。
    如果一场婚姻是沙盘里演练的战役,到此为止,算是真正收官的一场大战。自此胜负已分,是割地,是赔款,都人为做好了最后的判定。
    只是爱情和婚姻却往往没有打仗那样简单,一段感情走向终结的时候,其实谁都不会是真正的赢家。
    杜希声赢了吗,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总跑来大献殷勤?
    看似备受关注的她赢了吗,看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就该懂得了。
    然而回去的路上,夏苒边走边想,如果时光倒流,再回到那个燥热难熬的暑天,她是否会忤逆自己的父亲,撞破南墙仍旧痴心不改?
    她是否还会孤身上路,舍弃身后所有的牵绊,在喧闹腌臜的火车上一坐便是数十小时,只为了来到他的身边,送他一支冰凉沁甜的橘子冰棍?
    她又是否会在他艰难的起步阶段,接受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接受一场没有婚礼没有祝福甚至看不到未来的挑战,坚定说我愿意嫁给你为妻?
    ……
    夏苒想,会的,她还是会的,无论给她多少次机会,她还是会重复过去的足迹,因为那时候的爱情太过纯粹,那时候的杜希声太过美好,那时候的他们真的想过要一路走到白头。
    人生之中,那种奋不顾身的爱情,至少,该有一次。
    离开之前,夏苒从手机店里拿回了已经维修好的手机,界面没变,信息没丢,她滑到图库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她和林晗那张算不上合影的合影。
    她想到那天桌上莫名的一滩水,想到杜希声脸上浅淡的笑容……她想,或许因祸得福,或许是应该这样不带一点记忆的走开。
    她随即孑然一身地回到了禾水。
    与夏父说的“不管不顾”不同,回来之前,夏苒其实有过周密的考虑。
    隋兴不是她的大本营,随着年龄一天天的增长,那种落叶归根的故乡情结便一天重比一天。
    回到禾水,起码有亲人,有可以住的地方,有家,连同工作她都想到了——橘子冰棍——在即将要迈入三十岁的时候,夏苒告诉自己,她要创业。
    多年以来,夏苒一直都有关注禾水本地网站和论坛的习惯,近来上头一则名为“救救本地企业,禾水童年共同的记忆橘子冰棍厂面临倒闭”置顶加精的帖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发帖人声称近几年橘子冰棍厂因为受到众多洋品牌及国内大型企业的冲击,导致效益不好,连年亏损,老板决定及时止损,将毗邻市中心的厂房卖给地产公司。
    这样一来,这个给几乎每个禾水人童年都留下过深刻记忆的牌子,朝夕之间就将瓦解,以后的孩子只能从上一辈人的口中知道禾水还曾有过这样一个家喻户晓的品牌。
    于是当夏苒回到禾水,回过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凭着一股满腔的热血和冲劲,去橘子冰棍的厂里找负责人谈判接手的事宜。
    厂门口的门卫亭里早已人去楼空,院子里也是一片破败倾颓,三两辆锈得不成样的桑坦纳横在院子一角,长满草的工棚外面,横七竖八停着好几辆电瓶车。
    夏苒平日里那种窝里横,抛头露面就畏首畏尾的毛病立马又滋生出来,该找谁谈,去哪找,怎么谈,夏苒看着满院子乱糟糟的样子,觉得这事儿有点欠考虑。
    正在想是不是先回去搬点救兵过来,后头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转身一看,说不上到底是喜是忧“侯勇?”
    侯勇穿件很简单的白T,牛仔裤,阳光底下大步跑过来,饱满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难为你记得我名字。”
    夏苒拿手挡住额头,抬头看他“没办法,记性太好。”
    侯勇说“你怎么在这儿呢!”
    夏苒在想是该说来谈盘厂好还是该说来考察好,索性反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侯勇指指不远处,方才跟着自己的一队人,说“我们都是这儿的工人,厂长一句话没有要把厂子卖了,还要把我们辞了,我们现在过来堵厂长的。”
    夏苒眼睛一亮“你之前在这儿工作?”
    侯勇点头,说“是啊。”
    夏苒像是找到组织,说“正好,正好,你去找你们厂长,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侯勇起先有过疑惑,不过情况紧急,所以也没多问就带着夏苒和一众工人进了行政楼。
    厂长正要带人参观厂区,猛地被一群气势汹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围上来,堵住去路,大家七嘴八舌地警告他不许卖厂。
    厂长也不是吓大的,当即喊过带来的两个人挡在面前,说谁都不许轻举妄动,厂是我的,你们是我请的,厂我想卖就卖,人我想辞就辞。
    这一句彻底激化了矛盾,两拨人你推我搡几乎要群‘殴,侯勇那莽夫已经抡开胳膊要揍人,旁边忽然“砰”的一声响彻楼道。
    大家都怔了怔,静下来,不远处一个金属垃圾桶被摔翻在地,旁边,一个个头不算小的女人叉着腰,说“都别吵了!”
    侯勇看得直冒冷汗,想上来按住她“夏苒,你干嘛呢!”
    夏苒躲过他双手,直勾勾看着那厂长,说“都别吵了,你开个价吧,这个厂我买了。”
    红灯前头,侯勇踩了一脚急刹。
    夏苒冲到前头,被安全带勒住肩膀,她瞪了旁边人一眼,道“你就不能开慢点?”
    侯勇睨了她一眼说“回神了?”
    夏苒不满“你故意的。”
    侯勇说“刚刚想什么呢?”
    夏苒撇了撇嘴,说“你说我那天是不是说错话了,你们那个厂长知道我势在必得,会不会借此大敲我竹杠啊?”

  ☆、63。Chapter 63

^_^夏苒虽然没有从过商,然而得益于是商人的前夫,对商场里的尔虞我诈和种种潜规则,还是略知一二。
    越是志在必得,越是要作出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拿一种散漫的姿态来应对,让对方觉得你对此其实不甚在意,谈判的时候才能留有余地。
    像她这样过早的表明态度,直接就让主动权易手,再想和人讨价还价恐怕难度不小。
    夏苒说“早知道那天就不跟你去了,现在被人抓住把柄,想压价也压不下来了。”
    车子平稳起步,侯勇露出难得的一点笑容,说“你也知道啊,你要早点告诉我你这么有钱,我也不会带你上去当冤大头了。”
    夏苒对这阵冷嘲热讽很是反感,说“那我就不给自己这个机会做冤大头呗,我一没付定金,二没给口头协议,随时退出都可以。”
    侯勇急了,说“你别啊!我不过随便说两句,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反正我不会停车的,要想下去你开窗跳出去!”
    夏苒不免翻白眼,一肚子狐疑地问“你跟这厂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觉得你比那厂长还在意。我是敢跳,出了事情,你敢负责吗?”
    侯勇睨了她一眼,道“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们这种有钱人,凡是能拿钱买来的东西都不会太过在意。”
    夏苒牙酸“哟哟,没想到你这人还挺仇富的。”
    侯勇面无表情“没听过为富不仁这个词吗?”
    夏苒咂嘴“快点说正经的。”
    侯勇这才道“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跟这厂有感情。不仅仅是我,我们厂里一百多号人都对厂有感情。厂里的都是相熟的老人,不少往上数两辈人都跟这厂有关系。就拿我家来说,我爸爸接的我爷爷的班,我接的我爸爸的班,我们祖孙三代人都在这厂里,你说感情有多深?
    “还不止这么简单呢,我从小就住在厂里的宿舍,听着厂里上工的铃声起床,混在大人的队伍里吃大锅饭,最爱去的是厂里的职工之家,最爱吃的是每年夏天分给员工的厂产冰棍,身边玩的伙伴也都是厂里职工的孩子。可以说我这一生的方方面面都和这个厂绑在一起,你说我对它的感情是有多深?
    “这个厂对于我们来说,不仅仅只是让我们拥有了一个工作而已,它还是我们共有的家,把我们联系到一起,成为紧密相连的一体。卖厂的这位其实是老厂长的儿子,拿着家里的钱在国外念了十几年书,他对厂里根本没感情,刚一回来看着厂里效益不太好,就说要卖了祖业套现金,可我们怎么能同意!”
    夏苒说“那也没办法,谁让他才是这个厂子的主人呢,及时止损,另谋出路,也是人之常情了。”
    侯勇语气渐渐急躁“行,就算他不征求大家意见,执意要卖厂子,他卖,可他随随便便就辞了这么一百多号人,这总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夏苒点头“这确实就是他的不对了,不过我对这块不太了解,你可以找有关部门反应反应呢?”
    侯勇说“没用的,官官相护,也都是见钱眼开的,收了小厂长几个钱,别说替我们发声了,连个闷屁都不敢放。”
    夏苒拧眉“你这人不仅仇富,还挺厌世。”
    侯勇说“没办法,我们人微言轻,真的是找不到地方能给自己做主,替厂里的一百多号人发声啊。”
    夏苒说“所以你们就带上家伙去闹?”
    侯勇说“一开始没想闹,我妹妹看我整天整天发愁,急得睡不着觉,她就帮我在网上发了个帖子,没想到反应真的很大,不少人都在下面跟帖支援,还有人说要找媒体给我们做专题报道。
    “我以为这次总算有救了,可谁想到小厂长找人删了帖子,还查出那什么IQ还是IP的,找人到我们家闹事。幸亏那天我妹妹去做康复了,不然把她吓到了,我非去废了那浑蛋不可!”
    夏苒斜着眼睛看这男人“你这一身肌肉,就是为了打架和欺负人长的?除了武力,你还能不能有点什么其他的办法?”
    侯勇对待批评仍旧非常坦然“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夏苒说“什么办法?”
    侯勇说“你呗。”
    夏苒“……”
    ***
    谈判大一开始就不顺,侯勇带着夏苒刚一进到办公室,那位一看便是为富不仁的小厂长立马就嗷了起来,指着侯勇要他退出去。
    侯勇气不过,眼见着就要撸袖子上去全武行,被夏苒一个杀人的眼神制止,说“本来也不关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侯勇上前一步“可是——”
    夏苒扁嘴看着他,使眼色,侯勇只得悻悻然地出去。
    夏苒上次的一番表态,让这桩生意打一开始就不平衡,于是哪怕恶劣平时还是笑脸迎人的小厂长这次都懒得戴伪面,连杯水都没倒,开门见山便问“你要买这厂?”
    正好夏苒也不喜欢冗长的开场,假意的寒暄,对这开门见山的对话反而觉得受用,说“是,你先开个价格吧,如果不是那么离谱,我们可以好好谈。”
    小厂长上下打量她一眼,女人虽然已非二八年华,但也依旧年轻,眉眼之间不染纤尘,一看就是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她穿款式简单的连衣裙,方扣的高跟鞋,整个人很是素雅,也是毫无攻击力的打扮。
    小厂长摸着下巴笑了笑,问“你有钱买吗?”
    夏苒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措,难得聪明地将问题抛给了对方“这要看厂长给我开什么价了。”
    小厂长笑着站起来,沿着办公桌走到夏苒对面,倚着桌沿看她,将桌角一张单子递到她手里,说“看吧,就这数字,买不买得起。”
    夏苒接来一看,脸色有些僵了“你还真是敢开价啊。”
    小厂长笑起来“我们厂在市区,地理位置优越,四周交通方便,你不开厂,推了盖楼盘,也能赚得钵满盆满。之前跟我谈的几个可都是房地产商,人家的价格可不比这开得低啊。”
    夏苒将那单子递回去,说“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我也是有备而来的,我一早问过这周边的地价,根本没你开得这么夸张。何况我没想推平了开楼盘,就想把这厂好好维系下去。”
    小厂长说“你想干嘛我不管,我这价格就这样,你要就要,不要就走,市场经济,价高者得,谁都不会强买强卖嘛。刚刚就问你买不买得起,你不是还挺狂吗,怎么这会儿就怂了?”
    夏苒说“不是怂不怂的事,你这根本不像要好好做生意的样子。”
    小厂长说“那好好做生意该是怎么样?夏小姐你是头一回谈生意吧,这么巧,我这也是头一回,咱么两个头一次上轿的大姑娘,就谁也别嫌谁稚嫩了。”
    这人笑起来,一脸横肉牵动着发际线都在抖,活脱脱一个面部表情太过丰富的木偶,油光满面还狰狞不堪,相由心生,夏苒早在心里把他骂了一千遍。
    这时候他又阴恻恻笑起来,说“不过,咱们也不是没有谈价的空间。”
    夏苒看得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有什么条件你请讲。”
    方才递过去的那份单子垫上她下巴,男人轻轻一抬,她脖颈随之抬高。
    小厂长看着这女人拧眉,心里痛快,说“夏小姐,有备而来,我也不是吃素的,这几天把夏小姐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下。”
    夏苒将这单子挪开,眼神锋利,说“我有什么值得厂长关心的。”
    小厂长说“你刚回禾水不久,现在独自一人跟你父亲住,我说得没错吧?”
    夏苒不吱声。
    小厂长说“长夜漫漫,只有老父在旁,你一个正当青春的女人应该会很寂寞吧?我正好近来也缺个解闷的伴,你要是真心想要我们家的厂,不如……”
    夏苒直直盯着他“不如什么?”
    小厂长说“不如……”
    侯勇蹲在地上抽烟,听到几声男人的惨叫,忽然一下蹦起来,去推办公室的大门。
    夏苒正走到门前,迎上他疑惑的目光,面红耳赤的说“走吧。”
    侯勇向里一看,小厂长正佝偻着腰,捂着要害,在办公室里疼得直跳脚。侯勇几乎是立刻就懂了,气恼中要冲进去帮忙教训,被夏苒拦下来,说“算了。”
    侯勇不罢休,叫嚣着“我揍死他”,她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道“要揍你该先揍自己,你比他好多少了?”
    回去的路上,各人有各人的气。侯勇觉得不服气,古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那时候也就是想吓吓她,后来不仅没把她怎么着还被胖揍了一顿,她这情绪闹得是要给谁看?
    夏苒就气得更为丰富,一方面是怪身边的猪队友只会动拳头,一方面也是怪自己没有气量,别人激你一句就中招,以后还怎么创业,还怎么做大事?
    可那人也真是恶劣,她已经给过他机会让他嘴巴干净点,他还是上赶着来找抽,说什么破鞋什么三,谁不知道你钱从哪儿来的,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男人,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穿上衣服装良家妇女,脱了衣服其实比谁都骚……
    藏不住事情的小地方,谁家有点风吹草动都被当成话柄,只是夏苒没想到,人心是这样险恶,话语又能这样伤人。
    侯勇看她一张脸上时而白时而红,想必心里也是波涛汹涌,他忍了又忍,还是选择不要多话的好。
    到了楼下,侯勇将车刚一停稳,夏苒就开门走了出去,他这才喊住她,问厂的事她是不是不管了。
    夏苒心里烦得很,说“还没想好,反正……从长计议吧。”
    侯勇说“夏小姐——”
    夏苒捂着耳朵“别喊我小姐,喊我夏苒。”
    侯勇说“那行,夏苒,你可别半途而废,我现在就只能指望你了!”
    夏苒叹气“你再让我考虑考虑吧。”
    说完走进楼里,没想到刚踏上几层台阶,拐过一个楼道,忽地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拦住,抬头一看,脑中轰然一声炸响,她整个人都定住。
    男人黑着脸,说“夏苒,你要考虑什么,我这才走几天啊,你就迫不及待要跟人从长计议了?”

  ☆、64。Chapter 64

^_^林晗一早就到了禾水,打车过来的时候,恰好见到夏苒爸爸从楼里出来,手里抓着几个红色的方便袋。
    他坐在车里,一个迟疑是上去打招呼还是先别打草惊蛇的时候,夏父已经拐过小巷而去,不见踪影。
    林晗很快付了车费下来,艳阳高照,光线笔直,穿过这不高的楼房直射到他脸上。他微眯起眼睛抬头,看到水泥本色的墙面上水痕斑驳,生了锈的铁窗落下橘色的纹路,向阳的半扇墙壁爬满了碧绿的爬山虎。
    他以为此生再难踏上的一块地方,如今近在咫尺地出现在眼前,封存的许多记忆便如潮水般一**涌来——这该是,久违了的,家。
    林晗沿着记忆的楼梯拾级而上,时空和记忆的交织带来了种种不可名状的激动,却又无可避免的,随着楼层的逐渐临近而越发让他紧张。
    与少小离家老大回的乡情相比,这时候的他更在乎的是夏苒,走路时怯怯,上楼时怯怯,敲门的时候,一颗心提在嗓子眼。
    再三确认没人在家时,他那熬了几晚没睡,绷得过紧过直的神经几乎快断,幸好有个开对面门的大妈这时候好心问“你谁啊,来找人的吗?”
    房子已老,住户不知易主几次,林晗不认识这位大妈,这大妈也认不出他。
    林晗说“对,请问这是夏家吧。”
    大妈热情点头“是是,你是想找小夏还是老夏。”她忽地一拍手“你来得不巧,这爷俩刚好都不在,小夏一早就出去有事了,老夏去买菜了,我刚刚还在巷子口遇见他。”
    林晗一颗心立马坚强有力地蹦了蹦,头也不晕,腰也不酸了,一口气能上五十层楼。他乐呵呵地说“这就好,这就好。”
    大妈很是关切“好什么呀,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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