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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你走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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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晗大白眼翻他,说“我天天蹲她教室门口守着,谁来送情书,什么时候送情书,我简直一清二楚!”
    杜希声“……”
    “你干嘛天天蹲她教室门口啊?”
    “废话不蹲她教室门口怎么知道有人送情书!”
    “你干嘛非要知道谁送她情书?”
    “废话我不是刚好蹲那儿看见了吗!”
    林晗教训过送情书的,又兴冲冲拉过杜希声去了夏苒班。
    禾中二美一齐出现,方才还安安静静的教室响起此起彼伏的感叹声。林晗一抖校服,抬手砰砰砰敲了大门,指着里头一人吼“夏苒你给我出来。”
    夏苒正和苏珊聊人生,看向林晗静了一整秒,又扭头回来继续聊。
    林晗那小宇宙可不是安分守己的,说爆发时一点不含糊,阔步走向教室里,把她往旁边一推,拎起课桌往地上狠狠一砸。
    课本纸笔掉了一地,林晗拿脚做筛检,找出那张精心折好的薛涛纸,往夏苒头上一砸,说“你反了。”
    夏苒气得七窍生烟,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咬牙切齿道“林哈哈,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狗咬吕洞宾!”林晗气得直踢书。
    班主任从外头进来,见到一片狼藉的教室怒不可遏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林晗径直走过去,将情书递到她手里,说“老师,你们班有人搞早恋,你到底管不管,喏,就是姓夏叫苒的那家伙。”
    离开前,杜希声看到夏苒抹眼泪。
    夏苒被老师留下来批评,背着书包出来的时候学校早已空无一人。
    她一边抽泣一边推车,刚出了校门,一个影子叠过来。一扭头,面前站着个大高个,目之所及,是他衬衫的第三粒扣。
    声音飘在她头顶“我送你回家。”
    夏苒木愣愣看着杜希声“不要。”
    杜希声指了指笔直细长的路灯后,躲也躲不住的那个人“你不想让他来烦你,就让我骑车带你走。”
    不看也知道是林晗,夏苒迟疑着将龙头交到他手里“你干嘛要帮我?”
    杜希声把她书包退下来自己背“我看你可怜。”
    又一次看她可怜是在那次火灾后,林哈哈不幸遇难,哦不是,林哈哈不幸住院,夏苒也被火燎出一溜血泡。
    到医院看的时候已经破了皮,血液混着微黄的组织液糊了一胳膊,样子相当惨烈。
    医生咂着嘴摇头,说皮没了最麻烦,恢复起来有个很长的周期,继而大笔一挥开了一堆药。
    夏苒成了独臂侠,单手拎着东西回家的时候,非但没能博得大家的一致同情,还被关上门狠批了一阵,她妈妈平日里那么温良恭谦让的中国好母亲,这晚拿了个衣架子抽她屁股蛋。
    晚上上了药后夏苒躲在被子里哭,心里又是埋怨又是后悔,都是那个林哈哈,谁让他平时总玩狼来了,说不定今天的火就是他放的。可转念一想,自己都这么倒霉了,林哈哈只会更惨吧,他也算半个救命恩人了。
    心理生理双重的夹击下,夏苒瘦了一大圈,去看林哈哈的时候几乎飘着走,以至于刚出了病房没多远,她眼前一黑就倒了下来。
    再醒来,自己躺在病床上,阳光和煦,自玻璃窗里静静倾泻。床边的折叠椅上,一位穿白衬衫的好少年沐光而坐,手里举着一本医学杂志,看不懂但很认真的看。
    光影之下,他长睫若蝶,落在眼底,是一排阴影,瞳仁被照得透亮,散着浅棕色的光。听到床上有动静,他一眨眼睛,视线笔直地看出去,说“你醒了。”
    夏苒挠挠头发,别扭道“在太阳光底下看书,容易伤眼睛。”
    夏苒的烧伤没处理好,伤口看起来结了痂,拿手稍微一按就流出脓水。
    杜希声带她去找相熟的皮肤科医生,他人特礼貌地说“叔,这是我同学,麻烦你帮忙把她胳膊治好了,我真心实意谢谢你。”
    杜希声一本正经的样子教人忍俊不禁,医生故意很疑惑地说“我帮她治好胳膊,她不来谢我,你为什么谢我?”
    “……”
    “你小子也知道怜香惜玉了。”
    “……”
    杜希声陪夏苒每天来换药。
    医生常年坐阵住院部七层的烧伤科,出入多了,两人见惯了胳膊上腿上有伤疤的老中青病友。本以为习以为常,百毒不侵,却还是在一日被个四处乱逛,上半身大面积烧伤的同志给吓到。
    杜希声捂着夏苒眼睛,将她一把拖到安全通道,此起彼伏的心跳声里,手心因她睫毛眨过而一阵痒痒。
    她亦心悸,昏头转向里拿开他手,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温热柔软的嘴唇贴过去。
    他吃了一惊,然而浅尝辄止,她已经离开,脸红得像烧过的晚霞。
    杜希声心里一揪,抓过她肩膀,说“你这算什么接吻,你等着,我教你。”
    于是阳光明媚,鲜花盛开,灰尘都插上天使的翅膀打着旋。
    杜希声后来说“其实我一早就见过你。”
    夏苒瞪大眼,哎?
    她当然记不得,好些年前的一件事。他爸爸与她妈妈是校友,聚会当天都带了娃,她被妈妈从摩托车后座抱下来,裹着厚实的大衣像个球。
    即便一层层剥开了,滚出个红面孔的糯米团,也还是个球。
    她从小就好‘色,一堆的小孩子,偏偏只盯着最漂亮的杜希声玩。
    他跑,她就追,他停,她就缠,你追我逐,全累得筋疲力尽,饭吃到一半都犯了困,被抱到沙发上一起睡午觉。
    醒来时,她趴在他身上欲言又止,问她怎么了,她目光躲闪,小心翼翼地说“哥哥,我尿你身上了。”
    一摸裤子,果然湿了大半边。
    夏苒听得哈哈笑,说“你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喜欢我?”
    杜希声将头偏过去,夏苒就绕到他眼前“说啊,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
    杜希声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笑了。
    ***
    手机一阵震动。
    夏苒将之拿起来。
    “老婆,回家吧,我还爱你。”
    十多年前说不出口的喜欢你,十多年后加了限定词的我爱你。
    夏苒觉得她和杜希声间是真的恋爱过的,只是时间给他们开了一个小玩笑,她还一点都没厌倦他,他却已在筋疲力尽中遗失她。
    夏苒爬去飘窗往外看,杜希声坐在楼下的花坛边,静静看着手里捧着的电话。
    她忽然就有点记不得,是何年何月的何原因,让他们走到了穷途末路的现如今。

  ☆、13。Chapter 13

宿醉后醒来的早上不好受,夏苒捂着头在床上又歇了好半天,这才在手机叮叮当当的催促声里坐起来。
    头痛欲裂,头痛欲裂,胃里还一个劲的反酸水,糊里糊涂里手划过床头柜,碰到个冰冷坚硬的东西。
    等转头去看,灌满水的杯子已经坠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砰”!
    夏苒顾不得收拾,接了电话,苏珊声音又尖又厉,响得能掀开房顶“你人呢!”
    夏苒把手机放得离自己八丈远,瞥了眼屏幕上的时间,七点半,“不急,还早呢。”
    苏珊痛不欲生“还早?你知不知道我都已经化过妆吃过茶,听过娘家的小兔崽子们堵门要红包,被接到婆家喊过爹妈闹过新房了,你居然还说早?”
    夏苒听得直乐,劝慰道“那可真对不起,谁知道他们接亲来得那么早,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起个大早赶过去!”
    苏珊直啐她“呸呸呸,我结婚头一天就咒我有第二茬,夏苒同志,我正式通知你,从现在起,我对你已经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
    夏苒说“这太好了,我正好头疼得不行,再躺下来睡一会儿,待会儿起来正好赶得及出门吃夜宵。”
    苏珊磨牙的声音隔着话筒都能听得见,不开玩笑说正事,让夏苒尽量早点出门,夏苒刚答了一声好,苏珊又在那边支支吾吾起来。
    夏苒腹诽这人又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苏珊果然说“听他们讲了,昨晚好像是那谁送你回去的。”
    自从那日发过脾气,苏珊真没在她面前主动提过杜希声,如今不得不提了,又体贴入微的用了个“那谁”的代称。她一哼“是啊。”
    苏珊十分尴尬“真对不起啊,夏苒,我压根不知道他要来。你也要体谅的,他现在毕竟是我们家大伟的领导,晚上有派对这事儿于情于理都要和他打声招呼。
    “大伟说最近公司状况不好,这阵子搞得那谁焦头烂额的,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没吱声,以为他没放在心上的,不知道怎么的还是赶来了,又不和人喝酒唱歌,刚跑来就进了咱们包厢。”
    罗里吧嗦说了一筐话,夏苒抠了床头柜上的药片干吞,此刻嘴里漫开一片苦涩,说“行了,知道了,不和你废话了,我还得起来洗个澡,吃点东西,等到中午我早点赶去饭店。”
    挂了电话,夏苒看了会地上的一片狼藉,半点打扫的想法都没有。
    趿着拖鞋进了浴室,关窗的时候,视线往外一掠,杜希声居然还坐在昨晚的那个花坛边。仿佛心有灵犀,夏苒注视过去的时候,他也抬头看了看楼上。
    尽管知道站在亮处看不见百叶窗后黑漆漆的屋子,她还是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随即后悔了,心虚个屁,她也不是存世几千年的古迹,让人看一眼就毁一点,于是重又站回来,将叶子一阖,脱衣,放水,洗澡。
    热气氤氲上来的时候,夏苒方才觉得鼻子塞得有些难受,脑袋也是昏沉沉的,重得像是戴了个铁帽子,热水一冲,轰隆隆打雷似的响。
    她将水温调高了几度,狠狠搓了搓脸,这时候可不能感冒。
    公寓原本的主人是个极有情调的年轻人,浴室一角安着面落地的长镜。从水里出来擦身子的时候,能自镜子里看到整个人。
    夏苒转了一圈,身上的红斑已经退了不少,但脖子和背后仍旧是过敏的重灾区,特别是脊背上挠出的几道血印子,看着实在是别扭。
    要让苏珊瞧见,估计能立马编出一个让人面红耳热的爱情动作故事。
    早先为苏珊婚礼准备的一字领小礼裙是肯定不能再穿了,不只是不能露肩,脖子和腿也要好好捂着。
    夏苒一边咳嗽一边翻衣服,最后找出来一件立领的改良旗袍,将上头裹得严严实实,下摆虽然不长,但外面可以罩上一件宽大的披风。
    换好衣服,选过包,在玄关穿鞋的时候夏苒才想到,怎么都已经开始咳嗽了?
    ***
    杜希声已经不在楼下。
    夏苒瞧也没多瞧那花坛一眼,踩着高跟鞋往小区外头走。
    到达酒店刚过十一点,苏珊和老公的结婚照边竖着粉蓝色的指引牌,上头用花体字印着名字,新郎那一栏无遮无拦赫然写着“杨伟”。
    同进一扇门的还有许多其他食客,瞧见新郎名字都笑得很阴险,夏苒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上头的地址,埋头汇入了人群里。
    真不想承认认识这个人。
    杨伟父母起名不慎,一个“伟”字本是个意蕴丰富的好名字,偏偏因为前头的姓而变了味。
    大约他从小到大因为这名字没少受笑话,夏苒自认识他起便没听他说过自己全名,熟悉的人都喊他大伟,狐朋狗友叫萎哥。
    刚走进去没多久就听见有人笑“嫂子,萎哥呢,怎么没看见他人影!”
    苏珊站在大厅里迎客,一身定制的高档婚纱将她衬得明艳动人,粘着厚厚假睫毛的俩眼睛先瞧见了夏苒,提着裙子将她捞过来,说“姑奶奶,你总算是来了。”
    夏苒和她热情的拥抱,苏珊挑着眉梢问她好不好看,夏苒掐了把她腮帮子,说“好看,都涂了一斤粉了,能不好看吗?你们家杨伟呢,放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迎宾,他也能放心?”
    苏珊指指过道一头“在那儿呢。”后知后觉地觉察出话里的揶揄,嬉笑着去挠夏苒的痒痒肉“拿我们寻开心呢是不是,从没听你在人前喊过他名字!对了,有件事儿要告诉你。”
    夏苒背手等着苏珊下文,杨伟一身黑色西服地出现在眼前,见到她,两只眼睛笑得眯成缝,兴奋道“说曹操,曹操到。”
    夏苒不知道他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提到她这位曹操,后头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心尖一颤,不知道为何想起一个人,在思忖应该不是那么巧吧……
    视线一晃,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士向她阔步走来。
    印度洋的海风将他的皮肤吹得黑了些,走路的时候不忘颔首抬头、挺胸收腹,一只手挥着,一只手斜斜插在裤子口袋里。
    笑,或不笑,都倾城,不张嘴的时候,这人好看得犯规。
    夏苒看到他面朝自己张开怀抱,打定主意避嫌躲开的时候,他已自身边绕过去,和刚到的宾客拥抱。
    林晗和杜希声多年不见,握手不够,抱到一起才觉得实在,互相重重拍着彼此后背,一个说终于知道回来了,一个说为了见你飞了大半个地球。
    苏珊在旁笑得意味深长,冲夏苒挑了挑眉,轻声说“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来着,昨天晚上才赶回来,今天要给大伟做伴郎。”
    夏苒心砰砰跳,面前的两个男人终于分开来,林晗转身笑嘻嘻地看着她,一把将她扯怀里,下巴磕着她肩膀,如释重负似地说“夏苒,终于又见面了。”
    外人面前,都只道是久别重逢,青梅竹马长大的一对人他日相见,哪怕喜极而泣也是情理之中。
    夏苒看到换过一身衣服的杜希声不复早上的颓然狼狈,神清气爽仿佛昨晚失态的那个人并不他。
    她用手环住林晗,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心中竟有某种不可与人言的快意。
    迎宾处人来人往,不方便人说话,夏苒和杜希声与一对新人合过影,匆匆进了宴会厅。
    林晗手上还留着夏苒颈后温热的触感,望着两人背影问道“他们俩怎么会一起来?”
    杨伟说“人家是两口子,怎么不能一起来?”
    “两口子?”林晗惊讶道“他们,他们不是……”
    杨伟边和来宾微笑握手,边对林晗轻声说“他们俩是有点小矛盾,不过还没到闹翻脸的地步。杜希声那个人你知道的,你要他命可以,你要夏苒?不行。”
    一边苏珊听不下去,冷言冷语道“你说的那人是谁,我怎么不认得?”
    杨伟将她往旁边挤“你懂什么呀,男人的事你少插嘴。”
    苏珊一瞪眼“我怎么不懂了,杜希声那王八蛋,除了多一条腿叫男人,其他地方还算是个男人嘛?我说说怎么了,你今天当大爷了,反了是吧。”
    林晗连忙将两个火炮分开来,杨伟不服气地在林晗跟前补充“两口子的事情,你说不清的。杜希声现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就是有一两个女人也是正常,他这样的,谁不是三妻四妾的。”
    苏珊真的火了,揪着他耳朵说“杨伟,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自己也心痒痒着,想在外面彩旗飘飘是不是?”
    杨伟疼得直抽抽“女大王饶命!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想那个啊,我说的不是别人吗,别人!别再掐了,那边可录着像呢!”
    苏珊气急“妈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的林晗黑着脸过来拉偏架,将苏珊拉开的时候,狠狠推了把杨伟。
    林晗自认从来不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对待感情的态度也始终很随意。
    不过这不代表他喜欢被人当成消遣的第二条船,他也没有兴趣去破坏别人的关系。放着大把青春年少的姑娘不去追求,学007单身女人不交往的男人从来不是他。
    浪荡子也各有各的不同。
    于是端着喜盘跟在新人后头挨桌收份子钱,见到杜希声和夏苒只拿了一份红包时,他两只眼睛恨不得在夏苒身上烧出两个洞。
    一轮酒敬完,林晗顺应民意坐到了夏苒那桌,搬着椅子硬是挤在了她的右手边。
    大家开着玩笑,说敬敬这位美帝国镀金回来的小开时,林晗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举杯,一边将手放在了夏苒的腿上。
    她那身旗袍在膝盖上面一寸的地方,此刻坐着,几乎只遮住腿根。
    林晗稍一深入就摸到她底裤,夏苒忽地睁大眼睛,一脸绯红。
    林晗稳住自己,和她碰杯,若无其事地说“夏苒,咱们俩喝一杯?”

  ☆、14。Chapter 14

林晗和夏苒是青梅竹马,和杜希声则称得上知己。
    他自我膨胀最厉害的那两年,几乎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唯独一个阳春白雪的杜希声教他不得不服。
    造化钟神秀,不知道要多少年才出这样一个温润如玉,聪明好学,还在颜值上碾压绝大多数的璧人。
    林晗一直深刻觉得,假如他要是一个女人,他也会不顾一切地爱上杜希声。输给这样的人,他不觉得丢人。
    出国的早几年,他和杜希声一直保持着很密切的联系。
    起初话题每每围绕在夏苒身上,杜希声说夏苒今天穿碎花裙啦,白底小粉花,刚过膝,林晗不屑一顾,她穿裙子本来就难看,还碎花,整个一乡下大土妞。
    一个说夏苒今天模拟考,已经顺利挤进了前二十,一个笑,比谁念得都辛苦,还只考进前二十,果然朽木不可雕。
    再往后,他们进入同一所大学了,他们宿舍居然楼对楼,他们选了同一个选修课,他们去了周边二日游……
    然后时间翻到夏苒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杜希声哑着声音告诉他,夏苒今天把她给我了。
    ……怎么给啊?
    ……你说呢?
    ……
    ……林哈哈,你还在不在听?
    他们很顺利地落户在同一座城市,各自有光明的好前程,他们在同学们毫不惊讶的祝福声里结了婚。
    杜希声的生意驶入了快车道,他们买了新房买了车,夏苒已经换上了杜嘉班纳的春款连衣裙。
    隔了很久,再通话的时候,杜希声说林哈哈,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婚姻真的是它的坟墓吗,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只会爱苒苒一个人,可为什么我总觉得离她越来越远了呢。
    林晗开始自同学口中越来越频繁地听到杜希声出轨的消息,调侃的,无聊的,找乐子的语气林哈哈,你知不知道,杜希声又换了妞,口味倒不变,还是又纯又靓的。
    男人的道德感在遇到这种事上就特别的稀薄,他也只是附和着笑一笑,说他倒是越来越会享受人生了,下次等我回去的时候瞧一瞧,看有多纯多靓。
    所有人的一声叹息只给了想起夏苒的时候,那么深爱杜希声的她,现在是怎么样。共患难,不能同享福,原以为她和杜希声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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