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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徐万真对白焰华的关心,分明是已经将他当做自家女婿了呀!
苏浅浅抱着狼崽进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白焰华正躺在她的床上。
见她进来了,他冲她淡笑,表情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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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相公,你好厉害!
苏浅浅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拜托!
那是她的床啊!
她的床,怎么能容许白焰华睡上去!
“别这副表情。”徐万真对苏浅浅小声耳语,“白公子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世界上好男人多得去了!我干嘛要找他?”苏浅浅的口吻很是不爽。
她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是被硬塞出去。
徐万真觉得费解,在她眼里,女儿当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一个,可毕竟苏浅浅如今拖着一对儿女,现实容不得她对丈夫再挑三拣四呀!
“你下来。”苏浅浅没好气的对白焰华下命令。
“为什么?”白焰华反问,好像霸占苏浅浅的床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苏浅浅的脸色忽然就变青了,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这是我的床!”
“我是为你受的伤。”分明是耍无赖的语气,从白焰华嘴里说出来,就是那么自然。
苏浅浅气结,为什么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在白焰华这儿总有种受了委屈的感觉呢?
白焰华浑身轻松,很是愉快,他就是喜欢看苏浅浅这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泼辣模样,见她真要发飙了,他才起身。
夜很宁静,徐万真与白焰华吃过晚饭后就离开了。
苏浅浅哄两个孩子入睡后,抱着狼崽窝在椅子上,给自己写接下来三个月的工作计划。
“娘,这个好好吃。”苏佐梦呓一声。
苏浅浅抬头,瞧见两个宝贝的睡颜,她心头一暖,摸了摸狼崽的头,说:“日子会每天跃进一大步!晚安。”
天边泛起一道鱼肚白,一抹朝霞的红色印于苏浅浅的脸上,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接着,掀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
“嗷呜。”狼崽轻叫了声。
苏浅浅看向床底下,狼崽正仰着头看她。
“早安。”苏浅浅向狼崽打了声招呼。
“宝贝们,起来了。”苏浅浅边下床边喊。
她抱起狼崽,检查一下它的伤势,宝贝们纷纷凑过来。
“娘,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苏佑提议。
“好呀!”苏浅浅一口答应。
苏佐显得很好奇,“跟着我们姓苏吗?”
苏浅浅摇头,说:“叫它杀生丸好了!”
“杀生丸?”两个宝贝对这个名字感觉很怪异。
“对啊!我偶像!”苏浅浅在提起杀生丸时眼睛都泛光,完全不像是个一姐的模样,更像个追星的花痴。
宝贝们眨着迷糊的眼睛,苏浅浅神秘一笑,抱起狼崽,说:“以后你就叫杀生丸了哦!”
狼崽嗷呜了声表示同意,很开心融入这个大家庭。
“晨练开始!”苏浅浅下起命令。
宝贝们斗志昂扬,跟着苏浅浅在门前的空地上做操,而杀生丸则在一旁看着,不时嗷呜两声。
村子里的房子建得很稀疏,白焰华离苏浅浅家最近,一大早地就听见苏家两个宝贝的笑声。
他放下手中的笔,走出院子,竟看见苏浅浅带着两个宝贝在做像舞蹈又略显僵硬的动作。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我们来做运动……”苏浅浅将自己当做幼儿园老师。
她现在开始明白神偷奶爸里的格鲁为什么会从一个粗心大意的小偷进化成一个温柔细心的奶爸了!
“是白叔叔!”苏佐率先发现“偷看”的白焰华。
“叔叔早安。”宝贝们很懂礼貌。
苏浅浅看了眼白焰华,再对宝贝们说:“好了,先休息几分钟,然后去漱口洗脸。”
白焰华一脸的淡笑,说:“我来吃早餐。”
“你没别的事做吗?”苏浅浅问。
白焰华摇头。
他难得给自己放三个月假,除了看书、练字,还真没别的事想做!
苏浅浅懒得跟白焰华多说话,道:“你要吃东西可以,但我家的活你得干。”
白焰华眉头一拧。
干活?
他长这么大,连抹布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苏浅浅故意忽略白焰华铁青的脸色,说:“杀生丸拉的屎你给整理到土地里去,家里的地扫一遍,还有我田里的菜要浇水,再捡些柴回来,基本上就这么多了。”
“杀生丸?”白焰华问。
“我家狼崽。”苏浅浅回答。
“好。”出乎意料的,白焰华竟答应下来。
苏浅浅狐疑,对白焰华的爽快感到某种危险。
这时,徐万真来了,道:“你们都起来了!”
昨天晚上苏浅浅对徐万真说过,如果她有空,帮忙过来带孩子。
苏浅浅要去集市上卖东西,总带着两个孩子也不方便,而徐万真是真心对女儿好,苏浅浅也不排斥。
将宝贝们交给徐万真后,苏浅浅再看了眼在旁边的白焰华,暂时没看见他身上有危险信号,才背上篓子去集市。
才到集市,苏浅浅就听见有人在唱歌。
歌词是“买我的菜吧!我的菜新鲜又营养!男人吃了力壮如牛,女人吃了貌美如花……”
但曲子,实在是叫人不敢恭维,没调没节拍,简直就是在乱唱!
苏浅浅顺着声音望过去,是一位中年妇女,奋力拿着手中的大白菜,边唱边推销。
这是在学她吧?
只可惜效果有些不好,很多人都捂着耳朵逃走了。
“能不能别唱了?杀猪似的!”
“顾客都被你唱跑了!”
好几个商贩不满地发怒。
这时,有人看见苏浅浅,大喊了声:“原版的来了!”
瞬间,投向苏浅浅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有好奇。
苏浅浅通通无视,她要快点儿卖完菜,接下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该做呢!
一大堆人见苏浅浅在街边坐下,都围了上来。
再看别人的菜,都是洗都不洗,直接放在地上,苏浅浅则用袋子挡住灰尘,再摆菜,就显得干净多了。
就好比地摊货和专柜货,立刻有了高低比较。
“今天你要换首歌唱了吧?”有人好奇的问。
苏浅浅唇角向上一勾,她会唱的歌多着呢!
反正换汤不换药,这些人想听新鲜的曲,她有一大把!
又有人问:“这是猪肉?”
“野猪肉。”苏浅浅回答,语气依旧自豪。
“你家相公那么厉害?能打死野猪啊!”有人佩服又羡慕。
苏浅浅眸色一暗,哪条法律规定打野猪的必须是男人?
不过,她懒得去争辩,卖菜事大!
苏浅浅的歌声悠扬飘远,几首下来,菜又卖光了,一个时辰都不到。
她掂了掂钱袋,今天又赚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她的东西好,卖的价格相对高,可那些人还是争着抢着要买,把好多小贩都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赚了钱,苏浅浅不忘买吃的回去给宝贝们,背着篓子,向村里最有钱相当于地主的刘家走去。
她家的地太小,不够她发展农业,所以,她要去刘家借地!
刘家住一间大家宅,村里有大半地都是他们家的。
苏浅浅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刘家管家。
“怎么是你?”王管家很嫌弃苏浅浅的到来。
“我来借地。”苏浅浅语气平淡。
“就你?”王管家哼了声,“我们家老爷借地有三不借。”
“家中住宅不超过一分地的不借,二十岁以下的不借。”说着,王管家特意看了苏浅浅一眼,扬高了声音,说:“寡妇不借!”
刘家的三不借规矩,苏浅浅全占!
第二六章 冷得像冰一样的人
苏浅浅眸光一挑。
虎口拔牙的事情她都干过,区区一个地主能难得倒她吗?
“三不借?”苏浅浅冷哼了声,“那就卖给我好了。”
“你要买地?”王管家像是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就你?你带着一对儿女连饭都吃不饱,买得起地?”
“身为管家,你的职责是将所有事情汇报给主子,而不是代替你主子行驶权利。”苏浅浅声音不大,语速缓慢,松弛之间,却有股咄咄逼人的气息。
王管家对苏浅浅近两天的事迹有所耳闻,今天见了,才发现她确实变了不少。
村里还有传言苏浅浅被鬼附身了,让王管家冷汗直冒。
“还不去向你家老爷禀告,就说苏浅浅前来买他那块空置了三年的荒蛮之地。”苏浅浅说。
随即,她又补充一句:“前来买地的人,刘老爷可没限制规矩吧?”
王管家被苏浅浅的眼神吓住了,赶紧跑去禀报。
刘老爷刘仕荣一听王管家的话,显得很震惊,问:“那个女人来买地?”
“是啊!真像村里传的那样,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王管家说。
刘仕荣属于村里见多识广的人,而且,有任何好奇的事都喜欢凑热闹。
只是,在刘仕荣心里,苏浅浅是个污秽的人,怎么能进他家呢?
更何况,他堂堂一个地主的身份主动去见苏浅浅,那岂不是放低了姿态?
刘仕荣最喜欢装腔作势,便对王管家说:“你去告诉苏浅浅,买地可以!如果她能在一炷香的时间既不进我家门又能见到我,我就答应她!”
王管家心道刘仕荣这不是存心为难苏浅浅吗?
但主命难违,王管家还是跑到门口,将刘仕荣的话复述一遍给苏浅浅听。
苏浅浅轻笑,问王管家:“依你看,你家老爷是愿意见我还是不愿意见呢?”
王管家白了苏浅浅一眼,说:“当然是不愿意了!”
苏浅浅这才恍然大悟,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
然后,她转头就走。
王管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苏浅浅真走了,又折回去,向刘仕光说明情况。
刘仕光捋了捋长长的胡须,说:“我还以为那苏浅浅真长什么能耐了!竟被这么点儿困难吓退了回去?”
王管家赶紧附和:“是啊!那一个黄毛丫头,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本事!”
说是这样说,在刘仕光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儿可惜。
苏浅浅要买的那块地,三年颗粒无收。
刘仕光想尽各种办法,请了各种人才,但没有一个人能在那块地上种出东西来。
村里人都说,那是一块被诅咒的地,刘仕光卖不出去,也种不出东西,只能干放在那儿。
如今,苏浅浅竟提议要买,刘仕光巴不得卖!
苏浅浅走了没几步,听见王管家关门的声音,她才又折回去。
“这个该死的刘仕光,还跟我玩这套!”苏浅浅低语。
不进门又能见到人的办法?
苏浅浅的脑子里一瞬间就能窜出三个!
可是,既然刘仕光存心刁难她,她势必要想个损招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苏浅浅坐在大树下乘凉,她拿出一张银票做扇子,优哉游哉,很土豪的模样。
这时,只听刘府内发出一声声尖叫。
“不得了啦!东院失火啦!”
“来人啊!救火啊!”
“好大的火啊!”
接水声、呼救声、还有慌乱的脚步声纷纷传进苏浅浅的耳朵,苏浅浅依旧坐在原地,继续拿她的银票散热。
刘府大门一开,刘仕光带着妻儿逃了出来,不管里面的火势是大还是小,他们先到安全地带比较稳妥!
苏浅浅看见刘仕光和他的七个老婆身上都抱着大小各异的沉木匣子,想来,里面装的都是钱和珠宝。
刘仕光也看见了苏浅浅,她竟坐在那儿神气的乘凉?
他愣了会儿,敛财的本性让他下意识开口:“这是我家的树!你坐在那儿要付坐钱!”
苏浅浅心道刚才那把火她还放小了!
要将刘仕光家里真烧得家徒四壁才好看呢!
苏浅浅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笑道:“刘老爷莫不是忘了,你我有一炷香之约?”
她又说:“这一炷香之内,我是你的客人,哪里有收客人坐钱的道理呢?”
刘仕光狐疑地看着苏浅浅,为什么有这么巧的事?
他才刚说了一炷香的事,家里就着火了!
可苏浅浅哪里有那么大胆子在他家放火呢?
“刘老爷带着一家大小亲自来接我,真是荣幸。”苏浅浅语气嘲讽。
刘仕光的脸色很不好看,这时,王管家匆匆忙忙走出来,对刘仕光说:“还好火势不大,及时扑灭了。”
话音落下,王管家看见苏浅浅,好奇她怎么又回来了。
苏浅浅故意问:“府内着火了吗?”
“刚才里面那么大的声响,你没听见吗?”刘仕光没有好的语气。
苏浅浅装出一副努力回想的表情,然后说:“我还真没听见!刚才光顾着想怎么既不进刘家大门又能见到刘老爷的办法了!”
“怎么样?家里没出事吧?”苏浅浅问。
刘仕光冷哼了声,他家里被烧,心情自然不好,觉得苏浅浅真是扫把星,她一来他家就失火!
出来的刘家人中,有个男人一直盯着苏浅浅看。
他眉毛似剑,鼻挺如勾,眼神冰冷寒酷,严厉深邃,似乎要将苏浅浅冻结。
这个男人是步非帆,刘仕光的亲侄子,刘氏家族最出色最有出息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十六岁那年金榜题名,如今二十二岁,官为“典客”。
只可惜,步非帆的身子就差了点儿,每天以药保命,隔三差五的就需要休养静心。
算命先生曾说他若活过二十三岁,必定达官显贵。
苏浅浅看向步非帆,她的记忆中,曾与他见过一面。
当时,他从河边路过,她在河中捕鱼,她不慎摔到河里差点儿淹死,他看都不看她,继续走路,不管她的死活。
对于这种没有同情心而且冷到骨子里的男人,虽然帅得过分,苏浅浅也是不想多看一眼的!
只是,步非帆向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盯着苏浅浅看?
从他鹰厉的黑眸中崩射出的冷光,让苏浅浅周遭的气温一下子就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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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章 多出来的保姆
苏浅浅仅是看了步非帆一眼,再看向刘仕光,等着他先开口。
刘仕光见家中没烧坏什么,心里又急着想卖那块荒芜之地,便上前一步,与苏浅浅交谈。
刘仕光在心里想:苏浅浅为什么其他地不买,偏偏来买那块“被诅咒”的地呢?
他想了又想,只有一个答案——苏浅浅的钱不多!
对!
肯定就是这样了!
因为苏浅浅没钱,又不能租地,所以她只能买那块没有产量的地!
刘仕光觉得自己聪明极了,而苏浅浅在他心里,确实是笨到一定地步了!
“你说要买我的地?没错吧?”刘仕光问。
苏浅浅点头,补充一句:“而且我要买的,正是你那块一直空置的地。”
刘仕光在心里暗暗得意,那块地,他终于可以脱手了!
指不定,他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而一旁的步非帆却是眉头紧拧,像是要看穿苏浅浅在打什么主意。
“哦?”刘仕光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你准备花多少银子买?”
苏浅浅不急着开价,“你是卖家,你说。”
刘仕光思忖了会儿,说:“怎么也要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苏浅浅心道刘仕光还真是黑!
就那么一块他放在那儿没有用的地,还敢跟她开口要一百两?
“最低就这个价。”刘仕光语气强硬。
苏浅浅眸中含笑,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上你这儿买了。”
说着,她还不忘补充一句:“听说最近衙门那边会放出一大片空地低价抛售,我等着那边吧。”
“还有这种事?”刘仕光不信。
“我今天去集市卖菜时听说的。”苏浅浅说,“本想着你那块地空了三年,价钱能便宜些,但一百两,我够买一块土壤肥沃的地了!”
刘仕光一听苏浅浅的话,急了。
他身为商人的理论就是:在手上不赚钱的东西,就算赔钱。
如今,苏浅浅要买地,怎么也够他赚点儿,不至于放在手里!
“这样吧,九十两。”刘仕光商量着说。
苏浅浅依旧摇头,“那么块地,种不种的出东西来都难说,刘老爷还是自己留着吧!看值不值九十两!”
话语落下,苏浅浅已经大步迈开。
刘仕光忙看了眼身边的夫人,刘夫人立即会意。
刘夫人上前拉住苏浅浅,亲切的说:“浅妹子!你走这么快干嘛?有事好商量嘛!”
苏浅浅面色有几分委屈,“夫人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去府衙买地还有优待呢!”
“我家老爷也不是指定就要九十两才卖的。”刘夫人说,“你心里是什么价位呢?”
苏浅浅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说:“我想先问刘老爷和夫人一个问题。”
“你问。”
“我要买的那块地,是不是几年都没有收成?”苏浅浅问。
刘仕光脸色一黑,那块地是不祥之地,村里所有人都知道。
他没法辩解,只能点头。
苏浅浅又问:“一块颗粒无收的土地开价一百两,是不是太贵了点儿?”
“那块地虽然暂时种不出菜,但建房子还是可以的。”刘仕光说。
苏浅浅笑了,“大家都知道那是一块被诅咒的地,根本没人敢买,在那里建房子,我可不敢住!”
刘仕光毛了,苏浅浅口口声声说那块地不好,却为什么要来买呢?
苏浅浅像是听见了刘仕光心中的愤怒,答道:“本来我以为那块地能便宜卖给我,才特意来问的。”
“你想要多便宜?”刘仕光问。
“十两银子。”苏浅浅一点儿也不怕说少了。
“什么!”刘仕光简直要暴跳起来,“我那么大一块地,你想十两银子买了?”
苏浅浅对刘仕光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步非帆拦住刘仕光,说:“小心有诈。”
步非帆从小父母双亡,是刘仕光这个做舅舅的将他养育长大。
如今他觉得苏浅浅是个危险人物,当然不能让刘仕光靠近苏浅浅。
苏浅浅笑了,说:“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当着你们的面吃了刘老爷不成?”
步非帆面色一黑,他的冰冷气息不断扩大,好像一阵阴风,要将苏浅浅卷走。
而苏浅浅却压根没将步非帆当回事,他的冰冷在她面前自动绕道而走,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
“非帆,你不用担心,我阅人无数,还不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刘仕光很有自信的说。
步非帆眉头拧成一条麻绳,在他看来,苏浅浅绝对不简单!
但刘仕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谁能从他的掌心里多拿一分钱都困难得很!
刘仕光与苏浅浅走到一旁,两人单独谈买地的事。
“刘老爷家大业大,但因为那块地,没少被乡里乡亲的当做笑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