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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天使的陨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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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方哲放慢脚步。猫一跤栽在落叶中,呼哧喘气。小东西平时又娇又懒,今天居然早起陪着自己跑步,除了寒歌,方哲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到这点。不知道寒歌现在还好吗?背上的伤还疼吗?想到她每到入冬时就要忍受旧作发作,方哲便觉得心中不舍。
  阿尔卑斯山的身影在晨曦中渐渐清晰,方哲抱起累得快要崩溃的小猫神,向鹿鸣宫走去。大宅的门前站着一个青年,穿了一件夹克,头发剪得很短,看见他时,脸上有几分困惑,又有几分欣喜。
  “我猜你也差不多该到了。”方哲说。
  何川咧嘴笑了。
  几个小时前,他被委员会的信使从C城的住处带走,送到慕尼黑郊外的路边。一辆车接上他,中途又换了两辆车,最后,一架没有标志的直升机把他送到了这里。一路上,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说实话,心里还真有些忐忑。
  两人走进大宅,早餐已经备好。黯淡的晨光从半圆形的落地窗照进餐室,男仆的手腕上搭着雪白的餐巾。
  鹿鸣宫提供最经典的英伦早餐:烤番茄和炒蛋,煎蘑菇片与腌肉,面包片炸得金黄酥脆,散发着浓浓的黄油的味道;猫最喜欢的是煎鱼,但也不拒绝美味的香肠。很多食物何川都没有见过,一样取了一点放在盘子里。方哲的饮食极有节制,吃了两片抹了新鲜蓝莓酱的燕麦土司,亲手做了一壶法式压滤咖啡。
  “老大,你找我来是不是有事?”何川了解方哲的脾气,知道他越是不说,事情越是严重。
  方哲示意男仆退下,起身给何川倒了杯咖啡:“再给我说说去年地震的事。”
  重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吗?何川一怔.
  地震,群鸟,瘟疫,吸血鬼虚伪面孔下的残忍,臂弯中奄奄一息的艾晨,死亡的阴影永远占据了何川心中的某个角落。因为他的职责,他失去了最爱的人。他不知道她埋在哪里,等他从高烧中醒来再去医院寻找她时,得到的答案是:所有瘟疫遇难者的遗体都被集中处理。那是一段混乱的日子,没有人能说清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很多个夜里他从梦中惊醒,想着她一个人在孤独中等死,痛彻心扉。
  为什么方哲要旧事重提?
  方哲没有解释自己的意图,只是等待。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么不尽人情,但与接下来的事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
  郁郁阴云低压在林地上方,雨夹着细雪落下。方哲静静地听着何川的讲述。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都没有办法阻止他们。我知道我原本可以让艾晨活下来,就像小懋说的,现今的科技可以保证她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但……我见过周奕成,他让我害怕。上个月,我去上海见了周奕成的妻子。她说:‘明明看着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总觉得那么陌生?’” 
  何川以职业的平静讲述那两天发生的事,结束时,哽咽难言。方哲放下咖啡杯,拍了拍他的肩。“跟我来。” 
  他们穿过走廊,从一处隐秘的电梯间下到地下二层。这里是鹿鸣宫的卫戍中心,配备了世界上最先进的防御系统,电子仪器的发出嗡嗡的声响。猫爪踩着地毯无声地跑过,时不时停下等着两人。
  又是一道门,一道通向地下的楼梯。这里比楼上安静,灰色的过道两侧,站着武装戒备的守卫。
  方哲在门前停下。“很抱歉,让你重新经历这一切。”
  门“嘀”的一声,在何川面前打开,冰冷的灯光照亮金属的囚室,他只觉得脑海“嗡”的一下,就是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溃。他看见了她,站在灰色的高压栅栏后,橙红色的囚服好像燃烧的火焰。
  艾晨!
  她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答案出来了,看看和你猜得一样吗?

☆、审讯的技巧

  鹿鸣宫地下的审讯室里,审讯继续着。
  “所以,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方哲坐在吸血鬼艾晨的对面,结实坚固的金属审讯桌将他们隔开。
  艾晨仍然穿着囚服,双手被分开用合金的链子锁死在桌子上。方哲向她道歉,这是规矩,希望她不要介意。他还让人给她倒了水,开玩笑说这里买不到她喜欢吃的烧烤味薯片。虽然是审讯,气氛却还算轻松。
  听他再次问到这个问题,艾晨无奈一笑:“我醒来时躺在一辆行驶的车中,窗外是黑夜,还有路灯的光一点点闪过。因为我的身体很虚弱,见不得阳光,所以,我们只在晚上赶路。”
  “我们?”方哲问。
  “是吸血鬼。”她轻垂眼睫,看着桌面。“他们救了我。”
  “抱歉,还不大习惯你现在的身份。”方哲笑道,“对了,你离开后,怎么没联系何川?”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方哲以不同的顺序,重复着几个重要的问题:你是如何变成了一个吸血鬼?你是怎样离开中国?你为什么不和亲人联系?神族成员梵松和你是什么关系?她做得很好,每一个问题都能自圆其说。
  吸血鬼带她来到了海边,一起坐船偷渡去了吉隆坡。她在那里拿到护照和身份,又在东欧待了一段时间。再后来,她遇见了梵松。吸血鬼元老希望她能说服梵松,帮助吸血鬼获得合法的异族身份。
  “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一抹哀伤在吸血鬼的嘴角滑过。“我想见他,想回到他的身边。可我该怎么面对他?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方哲,我是一个吸血鬼。” 
  “那又怎样?他爱你。”方哲说。
  “爱?”她抬头质问,泫然欲滴。“如果他真的爱我,又怎么会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儿等死?” 
  方哲来到刑警队的第一课就是审讯。队长说,嫌疑人对付审讯的最好办法就是闭口不言。言多必失,所以审讯考验的是细节。他亲眼见过队长如何在提问中巧妙设置陷阱,一步步引着狡猾的嫌疑人说出真相。撒谎者总会在反复重温细节的过程中露出破绽。这是方哲等待的一刻。
  “你怎么知道他把你一个人扔在那儿等死?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吸血鬼楚楚可怜的表情冻住,旋即,惨白的脸上笼罩上一层冰冷的东西。
  方哲突然想起他所熟悉的艾晨。一个很可爱的姑娘,爱笑,爱看各类综艺节目,说起话来又脆又甜,只要一起出门吃饭,必然会用茶水为大家清洗碗筷,会督促着每个人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当护士的女孩,多少有点洁癖。何川宠溺地叫她“娃娃”,因为她眼睛很大,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的瓷娃娃。
  眼前这个吸血鬼正像一件瓷器,精致得有如一件艺术品。
  “是谁转化了你?”方哲又问。
  沉默。
  谎言就像多米诺骨牌,一块倒下,便是全线崩溃。
  吸血鬼的转化实行严格的换命条款。简直说,就是一命抵一命。艾晨成了吸血鬼,转化她的吸血鬼就会当场死亡。这是《罗马协定》的规定,也是吸血鬼与委员会结成同盟时的承诺。
  转化艾晨的人必然是当时身在C城的十三名吸血鬼之一,否则,这个吸血鬼就一定有机会阻止何川接下来的行动,从而成功地带着长乐甲虫离开C城。问题是,十三名吸血鬼无一例外,都被何川狙杀。
  所以,没有吸血鬼因为转化艾晨而死。
  “你醒来后,立刻打电话给周奕成——我的人在周奕成的手机上找到这个号码,但医院里没人记得打过这个电话——那时何川已经杀了他们。于是,你逃走了。是啊,你必须走。因为你很清楚,只要我们知道你活着,就会发现吸血鬼已经突破了《罗马协定》的控制,开始自由繁衍。你们违背了和人类的同盟协定,你们背叛了委员会!”
  方哲停顿,看着对面的吸血鬼。
  吸血鬼露出自信的笑容:“这是你的猜测,方哲。我们都知道,周奕成等人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死活。你什么也证明不了。” 
  方哲笑得比她还要轻松。“我不需要证明。证据是为法律准备。我姓方,我不受世俗法律的约束。”
  走出审讯室,方哲脸色又沉了下来。
  这个世界没有人不受约束,哪怕是集团的领袖也要受到各大家族家主和元老会的限制。权力不受限制便会失控,集团早有体会。何况与吸血鬼开战,若不能在合理的损失范围内拿下胜利,便与失败无异。但,人类对吸血鬼了解得实在太少了。
  方哲回到西翼二楼的图书室,何川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冷冷问道:
  “为什么让我见她?在过去的四个月,我哀悼她的死亡,每一天都想念她,希望她还活着;每一天醒来时我都告诉自己,我做的是正确的。我放弃了她的生命,她是在我怀里离去的。但你把我叫来,告诉我她变成了一个吸血鬼;而且,有一天你还会告诉我,你不得不杀了她。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让我知道她还活着?”
  “因为你一直怀疑自己的决定,而我想告诉你,你是正确的。”方哲回答。
  “正确?这他妈的有意义吗?”何川火冒三丈。“那是艾晨!”
  “还记得周奕成的妻子说了什么吗?”方哲问。何川没有理他,于是他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明明看着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总觉得那么陌生?” 
  何川站起来想走,猫拦在他的脚前。
  “我看见艾晨时,也有这样的感觉。”方哲接着说,“不仅是我们,根据委员会的调查报告,吸血鬼的亲属们或多或少都表达过同样的困惑。吸血鬼转化人类时,唯一的交换就是双方的血液。有人认为,这是种族转化时产生的疏离感。那么,又是什么让艾晨在变成吸血鬼后,第一时间联系周奕成?她怎么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要知道,可以告诉她这一切的吸血鬼已经死了!”
  何川脸色惨淡。
  “是血液。”方哲的音量微微提高。“血液交换不仅是吸血鬼延续血统、繁衍种族的方式,而且,他们用血液传递记忆,传递思想,传递他们之所以成为吸血鬼的那种东西。那个的吸血鬼有着艾晨的躯壳,也有着她的记忆。但我知道,你也知道,她不是艾晨。艾晨死了!我不能让怀疑毁了你!”
  何川呆呆地看着方哲。他知道这几个月来,就算自己犯了错方哲也不会说什么。但他没想到,方哲会这样生气。
  “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去休息一会吧。”方哲叫来人,给何川安排了住处。何川犹豫了一下,跟着男仆离开。
  图书室里又剩下方哲一人。他走到桌边,看着桌上的东西。
  这是吸血鬼艾晨逃走时拎着的箱子,一刻钟前由拉凡德派人送来。箱子打开放在桌上,黑色的金丝绒衬里上,哀伤的面容刻在冰冷没有生命的晶体上。很有意思,吸血鬼想带走的是一副水晶面具。
  思绪里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方哲心念一动,给夏添打了电话:“小夏,我记得你给我提过一个水晶面具。面具的表情比较特别。”
  “是‘哀伤者’吧?”和夏添说话最不费劲,因为他喜欢自问自答。“又叫作‘死亡面具’,制造者不详,1917年被卢浮宫收藏。BBC电视台做过一次它的专辑,我给你找链接去。老大,是不是要调查这个面具?带上我啊……”
  方哲无语。你是半个异族,我现在带着你,你回家就是众矢之的。小战神很快把视频链接发了过来。
  视频讲述了面具的历史。
  1824年,法国商人卢埃达从摩洛哥带回“哀伤者”面具。三个月后,他在家中死亡,被人发现时脸上就戴着面具。不久,一位热爱艺术的女伯爵购得面具。女伯爵死于花园的水池旁,身边,也有面具。
  近百年间,“哀伤者”面具辗转多人,死亡事件屡有发生。但无论是疾病还是意外,人们总是第一时间想到它,它因此又有了另一个名字:“死亡面具”。
  不过,传言似乎也并不靠谱。在这期节目中,卢浮宫的沃森博士当众戴上面具。他至今安然无恙。
  关于面具还有一条消息。在这期节目播出不久,面具被人从卢浮宫中盗走。案件至今没有侦破。
  是谁盗走了它?异族,还是吸血鬼?
  方哲思索着,不知不觉走到窗边。窗外的雪时下时停,连绵的林地被湿气染成的一片墨绿。黑色的车队从主路上驶来,方哲看见管家伯格带着人迎出。这时,图书室的门被敲响,段铭推门走进,“少爷——”
  “我知道了。”方哲打断他。透过晶莹的玻璃,方哲的目光落在缓缓停在门前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上。
  父亲,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吸血鬼是艾晨,有一些小伙伴已经猜到啦!
关于这个问题,稍稍解释一下。何川并没有亲眼看见艾晨死去,而大规模瘟疫爆发时,也很难做到对死亡人口的准确清点。所以,当医院的人发现艾晨不见时,第一个想法不是她离开了,而是她死了,遗体被带走处理了。在一个恐慌的时间点上,这样的错误是可以理解的。
方哲的父亲登场了……

☆、父亲

  方哲知道所有人都在看他,看他这位曾经落魄的继承人如何走回权力之巅。这些目光后,有熟悉的面孔,他们是家族要员,年长者看着他成长,年纪相仿者大多是他少年时的伙伴;还有些人他从未见过,或许是从追随家族中选拔的精英。
  他在注目与问候中穿过东翼走廊,来到父亲的书房外。父亲的助理敲了敲古雅的门,等了几秒钟后推开门,微笑道:“少爷,里面请。”
  父亲和乙先生正在说话,见他来了,乙先生退出房间。
  寒冬的景色映在窗上,父亲单手扶着椅背,站在母亲的肖像下。七年未见,父亲也现出老态。
  方哲想起小时候父亲常带他去打猎,父亲迈着大步踩在林中落叶的小径上,他要很费些力气才能跟上。父亲喜欢把他举在肩头,让他看鹿在被雨水洇湿的林中跳跃。他仍然记得冷暗色调下的跳跃的光亮,耳边,仍然有黑色拉布拉多犬奔跑时轻巧的声响。
  父子间的亲昵早已一去不返,隔着宽大的书桌坐下,两人都显得过于正式。“你最近有什么考虑?”父亲问,仍然是冰冷的口吻。
  “我想去新西兰一趟。”
  “因为楼下那个吸血鬼?”父亲审视着他。
  “不完全是。”他取出银翼戒放在桌上。他讲了C城危机,讲了沙海中沉没的E13号遗址。他还讲到了昨晚的行动。神族成员梵松死于枪伤,但弹道检测表明,杀死他的子弹来自他自己的枪。唯一有开枪角度的是和他同乘一车的吸血鬼艾晨。
  把长乐甲虫从长乐山中带出的是吸血鬼,在新西兰劫走它的是戴着银翼戒的异族。吸血鬼和异族一定在策划着什么。到目前为止,方哲唯一的线索就是长乐甲虫。
  “你说的那个甲虫已经失踪六天,现在它可能在地球上任何一个地方。你去新西兰还有什么意义?”父亲问。
  “也许它还在那儿。”
  父亲的眼中露出疑惑,但方哲没有解释。如果不是吸血鬼艾晨的出现,他或许不会想到这一点。
  “我必须去新西兰。”他强调。
  父亲沉吟片刻,终于点头:“你去吧。”他起身想走,父亲又叫住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辞去委员会的职务?”
  “我没有这个打算。”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父亲脸色一沉。“堂堂方氏家族的继承人跑去给委员会打工,还嫌丢人丢得不够?” 
  方哲的动作遽然僵住。“父亲,如果您还有另一个儿子,您还会在意我的死活?还会在意我为谁工作?”他并不指望回答,问完后,便走向门口。但父亲冷酷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
  “我的儿子不会懦弱到选择自杀!”
  这一刀捅得方哲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握住门柄的手微微颤抖。“父亲,也许您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按照你的要求做事。但有一句话我要说在前面:做您的儿子是我没有办法选择的事;但我是谁,却只能由我自己决定!您说得没错,自杀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直到方哲站在地球的另一半,在晨光中眺望太平洋壮阔的海面时,父亲那句话插/进心中的痛楚也没有随距离的遥远而有丝毫减弱。
  原来父亲一直是知道这件事的,却从没有问过一句。
  对父亲的每一次期望,都被现实击得粉碎。自己在父亲心中的价值,只是一个继承人的身份。
  方哲走到路中,停了下来。
  海风带来潮湿的盐味,新西兰正值夏季,风光甚佳。脚下的公路沿着海岸蜿蜒向北,西边就是纵贯南岛的南阿尔卑斯山,东边是临着海的高地。这里就是长乐甲虫被劫的现场,血迹和油迹早已被清理干净,只有几道又长又深的刹车痕,暗示着当时突如其来的变故。
  IJCAA下属的新西兰研究中心距此地大约有一百公里的路程,以研究异族物品和人烟稀少闻名。研究中心原本打算用直升飞机把长乐甲虫运到基督城,再从那里转机去旧金山。但很不幸,出发前两天,直升机坏了。于是,就走了公路。于是,被劫了。
  唯一的幸运就是安置在押运车上的报警装置。只要盛放长乐甲虫的金属箱离开车厢,就会触发警报。抢劫发生后的十分钟,接到警报的IJCAA澳洲调查局便封锁了机场和码头,堪称高效的典范。
  各地调查局对此评价空前一致:奇葩!
  奇葩,放在今天社会里,绝对不是一个褒义词。因为据生还者回忆,袭击者几乎是“从天而降”。由此,结论清晰了然:抢劫行动中有信使参与。信使可以携带人和物进行瞬间的空间位移,长乐甲虫肯定早就被带离新西兰了。这个推论当然也很合理。
  “那封锁机场码头还有个屁用? ”泛太平洋区调查局的同事在视频里和方哲说起这事时,活脱脱就是一副□□表情抠鼻孔的模样。
  但封锁行动居然就这样一直维持了六天。
  究其原因,则是签署封锁令的澳洲调查局局长因压力过大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而本地系统的官僚作风又让解除命令变得不可实现。
  这却是歪打正着的一招。
  “这两天我一直在回顾C城危机。”方哲一边与何川说话,一边走下公路,沿着绿色的坡地向前探索。小猫在草丛里蹦跳,但从不会让他离开视线。
  “当初我注意到吸血鬼来到中国,是因为异族——包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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