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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绽放的年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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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选择在晚饭后,因为这段时间里,连里总要举行篮球比赛,连长带一伙人,指导员带一伙人,吵吵嚷嚷的甚是热闹。连部里只剩下通讯员一人,这时的望岛一摇一晃地走过来,冲通讯员说:你去看打球吧,我替你值班。 
    通讯员便撒丫子跑去了,望岛就在电话里和柳南磨磨叽叽地谈情说爱。有时柳南值班,有时不值班。她值班的时候,经常会说稍等,他知道,那是她又去处理电话了,他们的聊天就断断续续的。她不值班的时候,他们的谈话进行得很顺利,他们不时地在电话里笑。每一句话,对方都感到意味无穷。直到一场篮球比赛完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电话。然而,正当他们的爱情顺风顺水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三十九 
    按理说,柳南和胡望岛这么明目张胆地恋爱,是和部队的纪律有矛盾有冲突的,但有温师长做他们的后盾,什么也就都没有什么了。 
    温师长一边袒护着望岛和柳南,一边在和胡一百打着埋伏,每次他打电话给胡一百汇报望岛的情况时,都说形势大好,而且好得很。 
    胡一百就在电话那头颇为满意地说:好哇,好,看来这小子让你给收拾出个人样来了。 
    温师长就在那天不失时机地说:首长,啥时候下部队来看看,小温想你呀! 
    胡一百就说:好嘛,好。 
    温师长每次在电话里述说对老首长的想念时,击中了胡一百的软肋。他做梦都想下部队看一看,看那些嗷嗷叫的战士,也看一看小温,他的生死搭档,当然,他也会看一眼望岛,看一看这小子到底出息成啥样了。可他现在身不由己,机关里的会很多,学完这种最高指示,又学那种重要文件,总之没有轻松的时候。一学习,胡一百就头疼,而且是真疼,针扎了一样。他经常把自己比喻成离开土地和雨露的庄稼,他冲章梅说:这么折腾下去,我老胡迟早要死掉的。 
    胡一百终于在百忙中抽出了时间,带着秘书,驱车来到了内蒙古守备师。他几乎没有在师部停留,便带着温师长等人来到了骑兵团。此时的草原,正是天高地阔,草长花开的季节。 
    温师长命令骑兵团为首长表演了一番。什么以连为单位冲锋呀,还有一些骑马“叼羊”等功夫。当一队骑兵策马从胡一百面前烟尘滚滚地冲过去的时候,他在队列里看到了望岛举着马刀奔驰的身影。胡一百就激动了,他一激动就开始撸胳膊绾袖子的,还没等望岛在他面前站稳,他就冲过去,把望岛从马的背上拽下来,然后说:你小子弄的那是啥呀,花拳绣腿,看老子的! 
    说完飞身上马,熟练地一磕马蹬,那匹训练有素的马,像箭一样地冲了出去。他又从腰上掏出了枪,这时,天空正有几只鸟飞过,他举手便射,枪响鸟落,赢得观看人群的一片掌声。 
    胡一百纵马奔跑了一阵子,直跑得满头大汗,他才收缰回来。 
    温师长就迎过去,真诚地大呼小叫着:哎呀,首长,你还是当年的样子! 
    胡一百把马缰绳扔给望岛,冲众人说:你们是骑兵,可不能花拳绣腿,要来点真的,来点实的。 
    胡一百此次守备师之行,骑了马打了枪,又看了儿子望岛,不管怎么说,穿上军装的儿子也人五人六的,比在家时强多了。总之,胡一百的心情是愉快的。 
    温师长见老首长高兴,便不失时机地说:首长,咱回师部整两盅去? 
    胡一百高兴,一挥手就说:回师里去。 
    于是一行人,开着车就走了。 
    望岛见到父亲是紧张的,他以为父亲发现了什么。结果父亲看了他骑马舞刀的,什么也没说,高高兴兴地走了,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用袖子擦掉了头上的冷汗。 
    在师部的招待食堂里,温师长和胡一百就都整高了,俩人说到了当年又说到了现在,就都很动情。 
    胡一百说:小温啊,从前打仗的日子多好,啥也不想,往前冲就是了。 
    温师长就说:可不是咋的。 
    胡一百还说:现在整天学习,我头疼。 
    说完就指着自己的头,撕心裂肺的样子。 
    温师长就碰了一下杯,自己先把那杯酒干了,然后说:首长,以后心不顺就下部队来看看,咱骑马,咱打枪。 
    胡一百喝了口酒,叹口气说:温啊,我现在是身不由己呀,我真想下来跟你一样当个师长,那我这棵老庄稼就找到土地了。 
    俩人说着聊着,渐渐就都有了酒兴,喝了一阵,胡一百突然看看表说:该走了,明天早晨还得赶回军区去呢。 
    胡一百说走就走,谁也留不住。正当胡一百往外走的时候,迎面过来一队话务班的女兵,柳南正在队前,她们还唱着歌。胡一百就顺着歌声望去,结果他就看见了柳南,柳南也看见了他,想把头扭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就“咦”了一声,又“咦”了一声,温师长意识到要坏事了,忙打着哈哈说:首长,这些女兵是话务班的。 
    胡一百就认真地望一眼温师长,吸了吸鼻子道:小温,你跟我打埋伏。 
    温师长装着糊涂说:没有哇? 
    胡一百就晃晃脑袋说:那柳南怎么在你的师里? 
    温师长怕啥来啥,他没想到,在这里柳南会和胡一百不期而遇。 
    胡一百就沉下脸道:小温,你要把这件事跟我说清楚,她怎么从吉林来到这里的? 
    温师长支支吾吾的自然说不清,这时司机把车开到了他的身边。秘书下车把车门打开,胡一百上车了,最后他还是摇下车窗冲温师长说:我等你的电话。 
    说完车就走了。 
    温师长冲车的背影叫了一声:首长,你走好。然后就冲着车的方向敬了一个军礼,他久久没有把手从头顶上拿下来。 
    胡一百回到家里后,抽空就把在内蒙古看到柳南的事跟章梅说了,章梅一听也吃惊不小,她大睁着眼,喃喃地说:这么说,咱们的心思白费了?! 
    胡一百生气地说:都是小温干的好事,看以后我怎么收拾他。 
    章梅没了主张,在屋里团团乱转,嘴里叨唠着: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老胡你倒是拿主意呀! 
    胡一百又说:望岛那小于我见了,混得人模狗样的,比在家那会儿强多了,还是部队这所大学校好。 
    章梅又问:那他们的事就这么算了? 
    胡一百拍着头说:让我想想。 
    胡一百还没想出好招儿,邱云飞那边就出事了,很快柳秋莎和邱云飞就去了靠山屯。这一切望岛、柳南都不知道。胡一百再想把柳南和望岛两人拆开,他说什么也下不了这样的决心了。他背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的。 
    章梅就说:咋办,咋办? 
    胡一百就停住了,叹口气说:柳南这孩子,父母都不在部队了,以后就没人管她了,怪可怜的。 
    章梅也沉了下来,她也是做母亲的人,一想到柳南的处境,心也软了。她眼巴巴地望着胡一百,似呻似吟地说:那你说咋办? 
    胡一百就说:柳南以后就是咱们的孩子,不能让她有啥委屈。 
    章梅点着头,毕竟是女人,为此还流下了眼泪。 
    胡一百拿起电话就接通了小温,他在电话里冲小温命令地说:小温你听着,柳南她父母那啥了,嗯,以后柳南在你那里要是有啥差错,我拿你是问! 
    胡一百这一百八十度的大弯把小温给弄糊涂了。胡一百前几天的电话中,还信誓旦旦地冲他说:让他限期把柳南和望岛分开,否则撤了他的师长职务。今天又咋的了? 
    于是,他在电话那头问:不把他们分开了? 
    胡一百觉得话说得比什么都明白了,不想和这种糊涂人磨叽了,便把电话挂上了。 
    温师长手握着话筒,琢磨半天才明白过来,然后放下电话,冲身后的爱人说:记住,咱们以后待柳南要比亲闺女还要亲。 
    爱人就不解地问:又咋的了? 
    温师长就挥了挥手说:就这么定了。 
    爱人就点点头。 
    爱人是温师长老家的,温师长当了团长之后才随军到这里,她现在在军人服务社上班。她对温师长的话言听计从,说啥是啥。接到了温师长的命令,马上就开始包饺子。包完饺子又颠颠去话务班把柳南找了过来。 
    柳南看了一眼桌上的饺子,什么就都明白了。前几天,她与胡一百不期而遇,她就知道纸里包不住火,要出事了。她已经和望岛商量好了,他们怕是又要分开了。所以,她现在什么也不怕了。 
    她望眼饺子,又望眼温师长道:师长,这是送行的饺子吧? 
    在她的想象里,吃完饺子,师长就把她送走了,送回吉林的部队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出乎她的意料,温师长异常平静地冲她说:吃吧,这是阿姨为你包的饺子,孩子;你以后就把我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 
    柳南坐下来,她开始犹犹豫豫地吃饺子。 
    温师长就坐在柳南的对面,不停地劝慰道:柳南,多吃点,以后想吃啥跟你阿姨说。 
    柳南见没有把她调走的意思,便又问:师长,你是不是想把望岛调走? 
    温师长说:走啥,你们谁也不能走,都在我这儿,只要我还当这个师长,你们就不会受啥委屈。 
    温师长这么回答,大大出乎柳南的预料。这回,她开始放心大胆地吃饺子了,一口一个,香甜无比的样子。 
    柳南就说:阿姨,你比我妈包的饺子还香。 
    阿姨就说:香你就多吃点。 
    温师长有些动情了:柳南,你妈是咱们部队的老革命了,是为咱部队立了大功的。 
    柳南说:师长,你别说她了。 
    温师长隐忍着就说不下去了。 
    四十 
    生活在靠山屯的父母也时时刻刻惦记着柳南。 
    自从柳南走后,没给家里来过一封信。这让柳秋莎深深地失望了,她当着邱云飞的面,没提过孩子一次,但她的心里无时无刻地不在记挂着柳北和柳南。 
    她是个女人,更知道一个女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艰辛,她想生男孩,因为男人就可以不走她的路了。她一直认为,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才是做大事情的。柳秋莎多么希望自己的两个姑娘能有出息呀!柳北当兵了,走了也就走了,那时,她还没有学会为孩子的前途着想,大学没有考上,当兵对孩子来说,也许是一条出路。 
    那时,她真希望柳南能争口气,活出个人样来。可没想到的是,柳南比柳北还不争气,小小的年纪,中学没毕业就知道谈情说爱了。谈情说爱的结果就是结婚,生孩子。生了孩子的女人,还能干什么? 
    这一点,对柳秋莎来说可谓教训深刻。她自己因为生孩子,错过了一次又一次打仗的机会,男人们热火朝天在前线浴血奋战,女人在后方吃闲饭,生孩子,她想起这些就脸红。 
    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把她没有完成的事业继承下去,可没想到的是,柳南小小的年纪不学好,学会了谈恋爱。她打了女儿,最后别无选择地把柳南送到了部队。这孩子也是,一去不回头,连个音信也没有。 
    刚开始,柳秋莎并没把柳南的事情当回事,就像没把柳北去当兵当回事一样。可自从来到靠山屯,日子一下子别样起来,她开始抓心挠肝地想念两个女儿了。 
    柳北她见到了,对柳北现在的处境她满意也不满意,满意的是,柳北终于有了一个归宿。刘天山夫妇把柳北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她有了落脚之处。不满意的是,她并不喜欢刘天山和王英那个儿子刘中原。她从刘中原的身上看到了邱云飞当年的影子。说好听一些,刘中原生性文气,甚至还有些软弱。她一直弄不明白,性情都跟钢一样的刘天山和王英为什么生出了软蔫儿的刘中原。 
    中原那个孩子她只见了一面,这一面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她知道,刘天山和王英很喜欢柳北,希望柳北能做他们的儿媳妇。她不知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操心女儿的婚姻大事,她又想到了自己年轻那会儿,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喜欢文质彬彬的邱云飞,也许那会儿她见到的男人都像胡一百那样,熟悉了,就不新鲜了,突然,又有了另外一种形象,于是,她就一往无前地爱下去。 
    如果没有当年胡一百的死缠烂打,她也许不会那么快和邱云飞相爱甚至结婚。因为胡一百,她没有别的退路了,她只能走那条路了。 
    有时想到这儿,她都会把自己惊出一身冷汗。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其实婚姻也是一种命运。嫁给邱云飞是这种命运,如果,她当初嫁给胡一百呢?她真的不敢想下去。 
    柳南的无音无信让柳秋莎坐卧不安。从柳北的处境,她又想到了柳南,自己和邱云飞的处境一定影响了柳南,孩子现在生活得还好吗? 
    她无法知道女儿柳南的处境,便给章梅写了封信,希望通过望岛知道自己女儿一星半点的消息。章梅很快就回信了,她也是刚知道柳南的消息,那时,胡一百刚从守备师回来。章梅跟她通报了柳南的消息,这让她吃惊又有些欣慰,吃惊的是,柳南又和望岛在一起了;欣慰的是,女儿柳南找到了庇护所,她可以很好地生存了。 
    两个女儿相继有了消息,这样柳秋莎长吁了一口气。女儿是否来信,认不认这个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孩子们现在安全地生活着。于是,她把关注的重点放在了柳东的身上。 
    柳东现在高中已经毕业了,那时,早就不能考大学了,在靠山屯自然也无法就业,柳东便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柳东生性孤僻,在靠山屯生活这么长时间,仍不能和靠山屯的人融在一起,没事便躲在屋子里看书。 
    柳东一看书,柳秋莎就着急。家里已经有邱云飞一个看书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柳东。柳东上学那会儿,看书写字的,她觉得这很正常,学生总是要写作业的。现在柳东都毕业了,闲在家里,便整天躲屋里看书,柳秋莎就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一天,柳秋莎推开儿子的房门,冲柳东说:儿子,咱别看书了,别像你爸一样除了看书,别的干啥也不行。 
    柳东说:妈,你不让我看书,我还能干什么? 
    她说:咱们下地,挣工分呀! 
    柳东说:我不当农民。 
    她说:儿子,那你想当啥? 
    柳东就说:我想下乡。 
    柳秋莎就吃惊地望着儿子,怀疑儿子发烧了,用手摸儿子的头,发现儿子的头并不热,然后才说:你现在不就下乡了吗,还要下哪门子乡呀? 
    柳东就说:我要过知青点那样的生活。 
    靠山屯有个知青点,那里住了十几个青年男女,整日里嘻嘻哈哈的,出工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晚上没事,就干一些偷鸡摸狗的营生,弄得满村子鸡犬不宁的。靠山屯的人,对知青点这些知青没有什么好印象。 
    柳秋莎就沉下脸,冲儿子说:柳东,你咋不学好呢? 
    柳东就说:我孤独,我压抑。 
    柳秋莎第一次听柳东嘴里说出这些新名词,她感到震惊。她望着儿子,柳东生得白白净净的,目光还带着一些忧郁,这就是她喜欢的儿子。如果自己不回靠山屯,还生活在军队大院里,也许柳东不是当兵,就是就业了,那时的柳东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她不敢想,她没法想,现在儿子闲在家里,她觉得是自己和邱云飞连累了孩子。那天,她怀着挺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从那以后,儿子一到晚上便不着家了,他去了知青点。那十几个知识青年都是从城里来的,读了一些书,也开阔了一些眼界。晚上的时候,他们就聚在知青的院子里,吹口琴,也拉手风琴,这些东西都是他们从城里带来的。男知青、女知青便伴着口琴或手风琴压低声音唱《三套车》、《红河谷》,也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很抒情,也很浪漫。 
    柳东非常喜欢这种氛围,说白了,这里有城市青年的氛围,柳东虽然身在靠山屯,但他一直把自己当成了城市青年。他和知青们一起唱歌,说话。折腾到了半夜,饿了,有人就出主意,去老乡家偷鸡。老乡家的鸡很好偷,鸡窝在外面,胆大心细一些就可以了。于是男青年们,便三五一伙潜进村子里,女知青们烧水,准备炖鸡。偷鸡摸狗的事,柳东还没学会,只帮助女知青们抱柴火,把火烧得旺旺的。 
    男知青偷鸡的活干得并不顺利,靠山屯的人家都被他们偷遍了,村人们都很警觉,一有狗叫鸡啼之声,主人便拿着木棍出来了。他们现在已经不在靠山屯偷了,而是跑到了邻村。邻村的人不是好惹的,经常他们前脚偷完鸡刚走,后脚人家就追来了。弄得黑夜里鸡鸣狗吠的,热闹得很。 
    在柳东夜不归宿的日子里,柳秋莎便怎么也睡不踏实。她一会儿坐起来听听外面的动静,又一会儿下地开开门,向外面张望。 
    邱云飞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趴在炕上在那堆草纸上写着什么。自从柳东毕业后,就搬回自己原来的屋里,邱云飞只好又和柳秋莎住在一起。 
    柳秋莎就说:柳东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也不出去看看。 
    邱云飞头也不抬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他又不是个小孩子了,像他那么大,我都去延安了。 
    柳秋莎一听这话就有了气,她披着衣服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然后用手指着邱云飞说: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柳东,他都这么大了,你也不为他操点心。 
    邱云飞放下笔说:操心,我怎么操心? 
    柳秋莎说:不能让他这辈子就这么样吧?! 
    邱云飞说:大学不让考,又不能就业,你说让他怎么办? 
    邱云飞这么说,柳秋莎就没词了,她对柳东眼前的处境束手无策。她望着邱云飞突然就有了火气,然后大声道:写,你就知道写,你要是不写,孩子会有今天?! 
    说完,伸手把灯关上了,黑暗便降临了。邱云飞坐在黑暗中,久久,他才叹口气,沙沙啦啦地把纸笔收了起来。这是他的短处,柳秋莎一说到他的短处,他便无话可说了。的确,是因为他影响了一家人的生活和前途,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俩人躺在炕上,辗转着。直到外面有了动静,柳东回来了,一直来到屋里。柳秋莎才起来,走到儿子的房间,看到儿子躺下,她也躺在了儿子的身边。 
    柳秋莎在黑暗中看着儿子,柳东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柳秋莎借着月光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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