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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宫略 作者:一初y-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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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孟清浅,若是想讨人情了,便来昭王府找我吧。”
      萧暮满意的点头,露出标准的狐狸笑容:“孟清浅,我叫萧暮,你可要记住了。”
      孟清浅皱眉,她当然知道萧暮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身份,对方想必是早就知自己身份而故意戏弄,她有些生气地说:“那你似乎该叫我三嫂。”
      萧暮摇头,眨眨眼道:“我们相交以名讳而不以身份,所以我们是朋友,而不是叔嫂,明白么?”
      孟清浅愣住,心里忽然有些感动。不管他是认真也好,戏弄也罢,身在异国他乡,他都是第一个跟她说是朋友的人:“知道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记得要好好照顾这棵梅树。”
      萧暮懒懒地点头,向她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孟清浅这才稍微放心,正要前往永和宫,没走多远,就遇上了前来寻她的萧桐。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害得我好找。”萧桐皱着眉问。
      孟清浅歉意地说:“我刚才经过暗香园,看见有一颗树很像南国的雅州白梅,就过去看了看,耽误时间了。”
      “以后莫要独自乱走。”萧桐又问:“天色已晚,还要你还要去永和宫么?”
      孟清浅想了想:“不去了吧,太晚回王府总不安全,下次再进宫拜见母妃吧。”
      萧桐点头,两人一起离宫。回到王府后,萧桐把要去冀州对抗瘟疫的事一五一十跟孟清浅说了。
      前往冀州赈灾,既是机遇,也是挑战。若是能成功平息瘟疫,自然是大功一件,民心所向;但深入瘟疫腹地,自身危险不说,若是压制不住瘟疫,只怕就成了当地百姓的出气筒。孟清浅不愿意萧桐冒险,但这是圣旨,带着九五之尊的威严与不容辩驳。所以第二日,萧桐便收拾好了行装,准备出发。
      “让我送你出洛阳城吧。”孟清浅站在昭王府门口如是说。
      萧桐挥了挥手,身后的随从立刻退到百米开外。他对孟清浅道:“你身子不便,还是留在王府安心养胎罢。”
      孟清浅忍不住想伸手拉住他,但很快又理智的放下:“那……那你早些回来。”
      “我不在王府,你要万事小心,那两个会武功的婢女一定要寸步不离的保护你,起居饮食也只可让亲信照料,万不可假手他人。”
      孟清浅点头:“我自会小心。”
      萧桐叹了口气:“就怕暗箭太多,防不胜防。”
      孟清浅知道他在担心刺杀的事,低声道:“我们一共遇过两次袭击,一次是给驰儿买满月礼物的小贩偷袭,还有一次是满月宴回王府路上的黑衣人袭击,莫非是同一个人指使?”
      萧桐摇了摇头:“满月宴那次,黑衣人身手了得,训练有素,比起大内密探来都不遑多让,绝不是买礼物那次的小喽啰能比的。”
      孟清浅皱眉:“可两次偷袭,使用的暗器却是一样的。”
      “这才是最可怕的。那暗器虽然表面上是一样的,但第一次的暗器是粹了剧毒的,而第二次的暗器却没有毒,显然是第二次袭击的黑衣人想杀我,又想嫁祸给第一次放暗器袭击的人,好来个一箭双雕。”
      孟清浅听得心惊胆战:“是什么人想要害你?”
      萧桐本不愿意她卷入其中,但又担心她会被奸人所害,只好给她提个醒:“我不在你身边,你务必一切小心,尤其是……”他凑近孟清浅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
      孟清浅大惊失色:“你是说那次刺杀是……那个人指使的?”
      萧桐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你别想这么多,只管保护好自己就行,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孟清浅只觉得心被扎了一刀。他到底成长在怎样的环境下?养母处心积虑,手足包藏祸心,难怪他要韬光养晦,只怕也没少受人白眼吧……
      萧桐跨上了马,道:“你一切保重,我该出发了。”
      孟清浅上前几步,按抓住他的马鞍说:“你也要一切小心。冀州瘟疫蔓延,你不通医理,凡事一定要先问过太医再行动。平息瘟疫固然重要,但……”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还算平坦的小腹,坚定地道:“但你的安危同样重要。”
      萧桐的心像被小鹿撞了一下,突然就变得异常柔软。他下意识想握住孟清浅的手,但手伸到一半就生生顿住了。他清楚自己的感情,孟清浅怀孕已经是意料之外了,他欢欣或者懊恼,似乎都不对。
      这时,孟清浅却主动握住他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慢慢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别忘了,我跟孩子都在这等着你。”
      “最多三个月,我一定会赶回来。”
      孟清浅,你等我。
      萧桐走后没几天,昭王府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客人是个少年,大约十三四岁,穿着蓝色长衫,衣摆以蜀绣针法绣上雅致的翠竹。长相到是俊俏,浓眉大眼,高鼻薄唇,跟萧桐有三分相似,可惜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一副大病初愈之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孟清浅看。
      “你是……九皇子?”孟清浅认出了他,可不就是当日在碧湖里被她救下的孩子么。
      萧敬上前拱手,恭恭敬敬的向孟清浅一拜,活像个小大人,声音却还是稚嫩的:“萧敬感谢仙女姐姐的救命之恩。”
      孟清浅扑哧一声就笑了,这孩子看着成熟,语言却这么孩子气,哪有叫自己嫂子做仙女的。孟清浅招呼他坐下,“傻孩子,我可不是什么仙女,我是你三嫂。”
      萧敬摇摇头,黑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孟清浅,那样的专注的眼神,似乎只要看一眼,就能把她的音容笑貌深深的刻进心里。

      ☆、第16章 直道相思了无益

      ?孟清浅被他看得有些发怵。眼前这个孩子不过才十三岁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
      萧敬仰头看着孟清浅,乌黑的瞳孔里映着她的模样:“我不管,你救了我,对我而言就是仙女。”
      他孩子气的话逗笑了孟清浅:“傻孩子,这成何体统。”
      萧敬执拗地摇头:“我就是不想叫你三嫂,不如告诉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吧。”
      孟清浅怔住,哪有小孩子这么无理,这样发展下去只怕会变成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她抿着唇道:“敬儿,我到底虚长你几岁,是你的长辈,你怎可如此无理?”
      萧敬立刻换上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孟清浅:“你刚才还说是我三嫂,既然是一家人,我怎么就不能叫你名字了?”
      孟清浅皱眉,正打算教训几句,萧敬已经先笑开了:“仙女姐姐,你别恼,我刚才是逗你的。”说着,萧敬拉起孟清浅的衣袖摇了摇,仰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他声音稚嫩,又带了几分撒娇的味道,分明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嘛。孟清浅释然,暗怪自己不该跟孩子计较,她像逗小家伙封驰一样捏了捏萧敬的鼻子:“傻孩子,也罢了,你若实在不想叫我三嫂,起码也要叫我一声孟姐姐,知道么?”
      萧敬点头,乖乖喊了一声:“孟姐姐。”
      “这才乖。”孟清浅表扬似的摸了摸他的头。
      “对了,孟姐姐,这些是我母妃托我转交给你的。”说着,萧敬拿出一个八宝盒递给孟清浅。
      孟清浅疑惑的打开盒子,里面分类盛着八种药材。孟清浅闻了闻,有党参、血燕、黄岑、白术、花胶、地黄、杜仲,还有两味珍贵的药材,连她也不认识,但想来应该也是安胎补药之流。她令薇止把药材手下,对萧敬道:“有劳九皇子跑一趟,也请帮我多谢母妃。”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渐晚,孟清浅才道:“敬儿,天色已晚,你再不回宫,宫门就要落锁了。”
      萧敬也知道晚了,扯着孟清浅的手说:“孟姐姐,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孟清浅笑着点头。
      此后,她每日都吩咐雪霏用端妃送的药材熬上一碗安胎药,然后偷偷倒掉,自己平日里仍是只喝太医亲手煎的药。没过多久,她又把整个王府里的餐具都换成了银器,全府禁止使用任何香料,她的吃穿用度全由雪霏、薇止亲自负责,旁人连边儿也不能沾。如此小心谨慎,很快就过了半个月。
      春夏之交,洛阳正是春意盎然,生机蓬勃之际,这本是踏青的大好时节,但孟清浅担心暗箭难防,为避免意外,索性足不出户,留在王府安心养胎。但足不出户的日子,久了难免无趣,幸好有李悦隔三差五的前来探望,陪孟清浅说话解闷。一开始,她还对李悦心有防范,但接触久了就发现李悦天真烂漫,毫无城府,也就慢慢放下了戒心。一来二去,两人竟然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冀州和洛阳相距尚远,不是紧急军情不能用百里快骑,只能请人传信,如此来回最快也要半个月。但即使如此,孟清浅还是经常给萧桐写信,内容无非也就是些家长里短,萧桐每次都会回她,但都只是寥寥数语。
      有一次,孟清浅在信中无意间提起了李悦,萧桐的回信竟然长达三张信纸,虽然也只是报个平安,又说了一些在冀州的琐碎小事,但孟清浅看得津津有味。在信的末尾,萧桐托孟清浅向李悦问好,孟清浅一一转述。
      李悦性子直爽,为人单纯,能和孟清浅成为好朋友也并不稀奇,但奇怪的是,萧敬这孩子竟然也出奇地喜欢孟清浅,几乎每天都要来王府看她,比读书还要准时。孟清浅本以为他只是小孩子贪玩,拿她做躲避读书的借口罢了,不料萧敬真的每天都过来陪她说话,丝毫不嫌闷得慌。
      有李悦和萧敬作伴,日子本该越来越有趣,但偏偏这两个大孩子就跟冤家似的,怎么都合不来,每回碰面都要拌嘴一番,轻则互不理睬,重则大吵大闹,让孟清浅夹在中间苦恼不已。这不,今天两人又碰上了。
      “你怎么又偷跑出宫啊?”李悦指着萧敬惊讶地问。
      “你才偷跑呢,我可是请示过父皇母妃,光明正大的来看孟姐姐的。”萧敬仰着头,理直气壮地说。
      “哼,一个皇子整天往宫外跑,成何体统。萧桐哥哥小时候就从来不这样。”李悦不屑道。
      “呦,李悦姐姐也知道体统二字啊,不知道是谁当年在外公寿辰上喝了一碗女儿红就酩酊大醉,最后讨了外公家两坛上好的女儿红才肯走。”萧敬毫不客气地揭她的短。
      李悦爱酒,自诩是女中豪杰,千杯不醉,最怕的就是人家拿年幼时一喝就倒的糗事来笑话她,如今萧敬踩了地雷,李悦也不客气地反驳:“我小时候酒量是差了点,但那又怎样?总比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屁孩好。你现在到是好意思笑我了,别忘了我还看过你穿开裆裤的时候呢!”
      “你……”萧敬气结。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叛逆,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是小屁孩了,可恨的是年纪摆在那,想反驳也反驳不了,只能哑巴吃黄连。
      孟清浅老远就听见门口的吵闹声,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两个冤家到了,连忙出门迎接:“敬儿和乐儿来了呀,快进来坐。”
      李悦高高兴兴地进门,冲萧敬做了个鬼脸,萧敬冷哼一声,一步也不动。
      孟清浅上前打趣道:“谁惹我们敬儿不快了?瞧这小嘴儿都快翘上天了。”
      萧敬狠狠瞪了李悦一眼,板着脸不说话。
      孟清浅心下了然,洋装嗔怒道:“乐儿,以后不许欺负敬儿了。”
      萧敬立刻就得意了起来,冲李悦扬了扬下巴,大摇大摆地进了王府。
      李悦嘴巴一瞥,立刻就抱怨:“孟姐姐偏心,每次都帮着他。”
      孟清浅扑哧一笑,低声对李悦道:“敬儿只是个小孩子,我们最大度的李悦姑娘怎么会跟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呢。你说是不是?”
      李悦一想也是,瞪了萧敬一眼,就不再恼了。
      两个小冤家请进了屋,萧敬率先把从宫里带的青梅糕拿出来给孟清浅:“孟姐姐,这个青梅糕是敬儿亲眼盯着御厨做的,是江南新采的青梅,味道可好了,你快尝尝。”
      孟清浅依言尝了一小口青梅糕,美味是美味,只可惜孟清浅并不爱吃酸的东西,但嘴上还是说:“好吃,敬儿有心了。”
      萧敬得意地挑眉。
      李悦也不甘示弱的端出一碗花胶粥,道:“孟姐姐,什么青梅糕酸不拉几的,难吃死了,我亲手炖了一碗花胶粥,里面全是我亲自挑选的上好花胶,你快尝尝。”
      孟清浅也依言尝了一口,味道很好,但孟清浅怀孕后口味刁了不少,也不怎么爱吃甜食。但还是夸奖:“也很好吃,谢谢乐儿。”
      萧敬立刻就不高兴了,赌气道:“什么花胶粥,甜腻腻的,看着就没了胃口,孟姐姐身怀六甲,当然是爱吃酸酸的青梅糕了。”
      李悦也不甘示弱:“什么青梅糕,酸不拉几的,闻了就不想吃了,还是我的花胶粥好。”
      “胡说,分明是我的青梅糕好。”
      “花胶粥好。”
      “青梅糕好。”
      得了,这俩冤家又吵起来了,孟清浅头疼,只得打圆场说:“都好都好,我都爱吃。”说着,孟清浅拿起一块青梅糕,正要再咬一口,突然就觉得一阵反胃,然后干呕了起来。
      李悦赶紧上前拍着孟清浅的背,着急地问:“孟姐姐,你怎么了?”
      胃里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孟清浅只能摆摆手,每次刚刚好了一点儿,又立刻开始反胃干呕,不多一会儿,她整张脸都涨红了。
      “都怪你,送什么青梅糕,害的孟姐姐不舒服。”李悦一边心疼地帮孟清浅顺气,一边道。
      “怎么就怪我了,明明是你不好,送什么花胶粥,把孟姐姐吃的身体不适!”萧敬反驳道。
      两个人一言不合,眼看又要吵起来,孟清浅难受得说不出话,只能一边干呕一边尽力摆手,示意他们别吵了,可是两个人却都没注意到。
      还是薇止大胆,运足了内力大吼一声:“别吵了,没看见公主身体不适吗?”
      这声音震耳欲聋,吓得李悦和萧敬立刻闭了嘴,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了。
      雪霏连忙拿来了一块空盆子,又准备了热毛巾,孟清浅就着空盆吐了起来,一直吐到黄胆水都出来了才稍稍好转。雪霏把立刻盆端下去,薇止赶忙用热毛巾给孟清浅擦脸。
      李悦和萧敬都吓得不敢说话,看到孟清浅脸色好了一些,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孟清浅见两人终于安分下来,打趣道:“你们俩早这样该多好。”
      两个人都红了脸。
      李悦到底比萧敬大了三四岁,先开口道:“孟姐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跟小孩子计较了。”
      萧敬也忙说:“好男不跟女斗,以后我也让着她,再不跟她吵架了,孟姐姐别生气。”
      孟清浅噗嗤一笑:“早知道我吐一会儿就能让你们和好,那我早就吐给你们看了。”
      萧敬皱着眉,担心地问:“孟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的,怀孕了的人都会孕吐的,是正常现象,傻孩子别担心。”
      “可是雪菁姐姐怀驰儿的时候也不见吐得这么厉害啊。”李悦仔细回忆说。
      孟清浅心下一惊,她来萧国也有几个月了,再怎么水土不服,按理也该过去了,为什么孕吐会如此严重呢?
      “孟姐姐,怎么了?”萧敬见她脸色突变,担心地问。
      孟清浅立刻笑道:“没事没事,孕吐再正常不过了。雪菁姐姐当年也吐得厉害呢,只是你们没看到罢了。”
      “是这样么?”
      “不信你去问她,看雪菁姐姐怀孕的时候吐不吐。”孟清浅轻松地道。
      李悦和萧敬这才放下心来。

      ☆、第17章 未妨惆怅是清狂

      ?往后,孟清浅的孕吐越来越严重了。一开始还能吃得下一些东西,到孩子三个月的时候,就已经是吃什么吐什么,有好几次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但也只能逼着自己继续吃东西,然后再吐,再吃,又再吐……孕间不能吃止吐药,每天除了喝补药就只能吃一些流食,如此反复,人瘦了一大圈,只有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前两天,孟清浅收到了萧桐托人带来的家书,寥寥数句,报了个平安,又说李悦生性直爽,嘱咐孟清浅不要与她多作计较。孟清浅写好了回信就差人送去冀州,可传信人走了没两天,洛阳就开始下暴雨,一下就是好几天。
      城外的洛河水涨船高,漫过了两岸不少农田,城里的不少地库也都进了水,损失十分严重。听说薇止说,这暴雨是从冀州过来的,而冀州那边,已经连着下了十来天的雨了。
      孟清浅看着窗外暴雨连连,好不容易舒展了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孟姐姐,别看了,进屋吧。”萧敬劝到。
      孟清浅没有答话,只是忧心忡忡地远眺屋外冀州的方向。
      “孟姐姐放心吧,太医院一半以上的太医都去了冀州,药材物资也足够,三哥很快就会平安归来的。”
      孟清浅叹了口气:“若是不下雨还好说,这一下雨,冀州河是黄河的支流,只怕会把冀州的瘟疫扩散到其他更远的地方。”
      “不会的,冀州那边比我们先下雨,说不定这会儿雨已经停了,三哥已经踏上了归途。”
      孟清浅低下头轻声道:“但愿如此。”
      萧敬担心孟清浅一直吹风会染上风寒,可苦劝她又不听,便拿出孩子做挡箭牌:“孟姐姐,你自己淋雨受了风寒不要紧,可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跟着吃苦的。”
      窗外的暴雨从窗户里砸进来,早就打湿了孟清浅的前襟,她顾及孩子,这才依言关窗进屋,她让萧敬先回去,自己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再出来时,发现萧敬还在厅里坐着等着她。
      这几天连绵暴雨,出门不便,李悦已经鲜少来王府了,可萧敬仍然坚持每天都过来看她。孟清浅感动之余,也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拐着弯劝萧敬:“敬儿,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大都在跟同龄人骑马射箭玩儿,要不就是跟着太傅读书,就你整天来看孟姐姐,难道你不闷么?”
      萧敬摇摇头说:“孟姐姐放心,骑射读书我一样儿都没落下,每日都是做完功课后才来的,闲着陪姐姐聊天就是我最好的解闷方法。”
      孟清浅笑笑,伸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你这孩子嘴真甜,平日里肯定没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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