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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无解大猜想(4)
再想想,哥哥多情又*,女人如潮流时装,每季必换。没理由,弟弟是个守身如玉,对女人避之不及的柳下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基因再突变,也变不出这么两个极端来吧。只有,凌飞耀喜*,倒比较解释得通。
而且,凌飞扬再好色,再无耻,也不见得肯拿弟弟性向来开玩笑。怪不得,他一直没下狠手隔离我和凌飞耀。因为,他很清楚,我和他弟弟是不会有真瓜葛的。他不放心的始终只是我,但碍于兄弟情分,又不能对我明说,只好屡屡试探我的反应,怕我对凌飞耀自作多情。
今天,他到MV拍摄现场后,以他泡妞无数的丰富经验,肯定从我脸上看出了不寻常。所以,从跟打招呼开始,话就一直都酸叽叽的。在车上,就再憋不住,把小心眼直白地显露出来。
只不过,凌飞扬这么主动的一个人,怎会如此被动地静观其变?
是否因为,原先他对我并非特别上心,又笃定认为我跑不了。事到如今,开始上心了,又见有“亡羊”苗头,才想来“补牢”?我能想到的,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才勉强通顺。
今后,绝不再跟凌飞扬两人独处,他危险系数太高了。在我眼里,他跟大野狼相同等级。一旦,他又贸然强来点什么,我又不能拿他怎样,所以吃亏的只会是我。
绕过了一大圈,凌飞耀这妖人的原形竟然真是个GAY。
想当初,我进“飞耀”没两天,就怀疑过。结果被他“恐吓”一通,才打消这念头。凌飞耀真是介意别人知道他是GAY,才要故意做出过分的举动来掩饰吗?这办法过分归过分,却不失为好办法。至少,我被那么“恐吓”过后,就再不曾怀疑过他。
其实凌飞耀是不是GAY,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一样是得不到,一样还是无望。以我的酸葡萄心理来说,输给男人还好过输给女人。
可为什么我还是会觉得难过?尤其想到,傍晚空房间里的情形。他的拥抱,他的安抚,他的温情脉脉,他对我的种种,都令我无法将他和GAY联系起来,他留给我的只是暧昧无穷的错觉。
凌飞耀是明知他哥心意的,甚至一早主动提醒过我,他不会跟他哥哥抢女人。事到如今,我才真正体会他话中的双重含义。
既然不喜欢女人,为什么还要让我心动?我相信他知道我的心动。为什么呢?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呢?
凌飞耀,他好像是我费尽心思也无法理解的一个人。我自认也算是善解人意,唯独他,总像个无解谜团一样让我猜不透。
思前想后,我总觉有哪里不对劲。凌家兄弟,情深并重,相扶相敬,相通相惜。在我理解里,断不可能会为个女人留兄弟阋墙的隐患,哪怕只是误会。
我自觉也无能耐能引得他们双双为我疯癫,至少,改变一个GAY是绝没那个可能的。
凌家兄弟,一个霸道,一个温柔。他们对我倾注的特别关心,是完全相反的姿态。但都显得很突兀,很莫名。又自始至终,我未见一人真心对我表露过什么。
到底,他们葫芦里在卖哪些药呢?
我突然有种感觉,感觉自己好像他们圈养的一只小白鼠。被他们用来测试哪类勾情手段对女人比较奏效,又在暗暗比试到底谁能勾引到手。
我,或许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个游戏,甚至是一场恶作剧,无关真爱,无关真心,甚至无关男女。我,可能刚巧是他们选中的测试品。
我眼下的风光和得势,都是他们事先预算好的,是在他们控制之下,一步步有计划实现的。若真是这样,那他们的试验,打算如何收场?
若真只是场游戏,我可以肯定,不管谁赢,我都必定会给抛弃,只不知他们计划的会是怎样悲惨的方式?
若他们真策划出这么可怕的游戏,这对兄弟毫无疑问就是一双恶魔。他们是不可能让我Happy Endding的。
这可怕的猜想一生成,我越发觉得香港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要把尽快平安逃离这里,作为我的头等人生目标。
这是他们的世界,我再能折腾,再挣扎,也注定逃不出他们股掌。此刻,在香港,在瑞宇,在我眼里——凌飞扬好似玉帝,凌飞耀好似如来,而我就是那可怜的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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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似是救星来(1)
昨晚失眠,在床上反复烙了N遍饼后,才茫茫然入睡。好在是周末,睡到日上三竿,午间时分起也没关系。
午餐,依然有餐厅送来精致菜肴饭点。这看似好意的莫名送餐,我早收不下去了。再三关照过餐厅,不必继续送,但餐厅,显然不听我的。今天是凌飞耀生日,扫他兴有点不作兴,等过了今天,再跟他提吧。
刚吃过午饭,学友熟悉的歌声突然唱响我的手机。我也没看来电显示,抓过就接了起来。
万万没想到,这次的致电人竟然是赵熙原,而且他已经来到香港,还说要见我。商议后,我和他约在他住的半岛酒店见面。
我想他今天大概是正好出差到这千里之外,就抽空约我见上一面。好歹同窗数年,做不成爱人,也还是朋友。朋友偶尔见一面,总是理所当然的。
上次电话里,我吹牛皮说在这里过得很好。这下难得相见,我也不想让自己看着太寒碜,只好动用了凌飞扬送的行头。
之后,我把碧玺找出来收进包里带出了门。
坐上计程车,趁在路上,我专门给榔头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已有事出门,他等下出发找我前,先跟我联络,再约碰面地点。
半岛酒店大门前,还未下车,透过车窗玻璃,我已一眼看见那深深烙在我心头的修长伤痕。
酒店门口,赵熙原英挺肃挺,冷然如故,只有紧抿的嘴角泄露出他的紧张,一双眼更惴惴不安看着往来动静。
见我从车上下来,他浅浅松了口气,弯起唇角,连忙快步迎了过来。俊容无改,帅气依旧,只一双眼湮灭了过往的傲气,怯怯招呼道:“天乐,你来了。”
“嗯,熙原,好久不见了。天这么热,怎么站在门口等?”我牵了牵嘴角,极淡地一笑。
“怕要你到处找,不如我在这等。”他微微一哂,低低说道。
若人生可以剪切,那会有多好。把这样的相见粘贴到一年多前,我一定是欣喜雀跃,把他说的每个字都当成冰糖一般,含在嘴里细细品味。而非现在这样,仿佛吃石榴时,不小心嚼下了石榴皮,一舌头涩涩滋味。
“谢谢,刚才辛苦你了,等下我请你喝茶吧!”心上淡淡的涩苦,让我神情僵硬,回应客套。
他眼神落寞伤感,小心翼翼地问:“天乐,你在跟我客气吗?”
我对他客客气气,难道不对吗?从来,我都没有资格跟他亲亲热热,现在,更连动机也不见踪影。数月不见,音讯罕至,叫我如何对你更胜以往。我连对他怒气恨意都已丢得七零八落了。纵然,我余有怨念,也无心倾吐。因为他的悔恨,对我已无甚意义。
此刻,他的敏感,他的探究,我都一清二楚,我眼下还有求于他,自然我是不会令他失望的。
“对,我是在跟你客气。因为,今天我算是地主啦!不过,已经算客气过了。只要你回去不怪我,连个茶都不肯请你喝,等下你抢着埋单,我是一点也不会介意的。我们快找座位吧,这里喝下午茶的人很多,晚了连位置都没有。”我连珠炮般一通说,又主动捅捅他胳膊,示意他快点动作。
赵熙原忍俊不禁,微微露齿一笑,愉悦道:“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他伸手,很绅士地让我走在他之前。
我欣然前行,又回眸一笑,假作不解:“你知道什么?”
赵熙原终一扫薄忧淡郁,弯起眉眼,爽朗道:“我知道你跟我很客气,我知道等下埋单要用抢的。”
半岛酒店的英式下午茶在香港久负盛名,向来饮者济济,茶座又是在开放式大堂中,所以很有几分喧闹嘈杂,这正是我想要的。因为这样的地方,不适合提敏感、私密的话题,却适合装聋作哑,答非所问。
第19章 似是救星来(2)
坐定下来,茶点上齐,赵熙原和我细细品饮过一番,才不慌不忙开始聊天。
“今天,你休息吗?”
“嗯,现在周末都可以休息的。”
赵熙原相当吃惊:“怎么这么好,我以为香港的剧组都特别赶,特别忙的。”
“我现在待的剧组比较特殊,又在筹备期,所以有周末双休。”
听过我的回答,赵熙原有些懊恼:“哦,早知道我就搭早班飞机过来了。我本来还怕你没空见我,或者晚上,甚至上剧组,才能看到你。”
“谁让你不事先跟我联系的。”我半真半假地笑着埋怨起他。
赵熙原摸摸鼻子,笑得有几分尴尬。
真没想到,我还会让他不自信。他是担心早早通知我,我给他钉子碰,找借口躲着不见他吗?他知道自己理亏,知道自己气短了吗?
为了化解他在沉默中蔓延开来尴尬,也为我的所求,一旦启口能否有成摸个底,我既伤感又紧张地看着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熙原,你是来香港出差的吗?”
我的伤感是真的,过去,我从没想过利用感情来达到什么目的,因为在我眼里,那很可耻。可眼下,我却动了这样的念头。
我的紧张也是真的,他给出是或否的不同回答,对我眼下的困扰将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我犹豫,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抉择对还是不对。反复权衡下,我现在更想听从理智,保护自己,远离风险。我不奢望奇迹会在我身上发生,我只求无惊无险,平安生存。
“不是,我不是来出差。”赵熙原眼神闪烁,显然有些窘迫。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赵熙原,并无任何反应,只静待他坦白。
他深深吸气,艰难道:“我是专程来看你的。”
他有心专程为我而来!为什么?为什么他又在我们关系山穷水尽,才有心为我而为?又是知道要失去了,才知放不下吗?
可惜,现在的我已非从前的我,现在的你也非从前的你。即使你情意拳拳,专程为我而来,又能挽回些什么呢?我们之间并不单单是我们两人的问题。
香港的困扰,在赵熙原“专程”二字中已有解决之道,可为何,我仍像坠着千斤重石,半分轻松不起来?
“谢谢。”我心中郁结烦闷,进退两难。除了最基本的客套之外,实在无话可说。
“我是早该来看看你的,都怪我,不是太忙就是……”赵熙原微拧着眉头,有苦恼之色,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看看!当我是你家赵氏资产,定期来盘点一下。你来香港见我,本已经晚了,只不过赶在今日出现还算讨巧。所以,现在我不损你,不是懒得,是不敢。
我浅笑柔声,斯条慢理道:“我从来都没怪过你,也知道你忙,所以来香港都没敢打搅你。你今天特意飞来看我,我真感动。”
话虽虚伪,但不尽是假意。至少,他能主动飞过半个中国来看我,也值得我用感动回报一下。若我从此地脱困,真要仰仗于他,恐怕真要好好感激他此次千里之探。
“天乐,不管你怪不怪我,对你,我都是内疚的。”他的歉疚溢于言表。
“熙原,别这样,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们两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你也不用对我内疚。”明明是我和他之间最沉重的话题,我竟然笑容满面,说得轻巧。
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对多少,错多少。到现在,或我,或他,或我们之间,即使错,也有限。与其活在内疚或怨恨中,于事无补,倒不如风轻云淡地看开些。
第19章 似是救星来(3)
赵熙原突然跳跃了话题:“听说你在瑞宇工作,感觉怎样?”
“嗯,我在瑞宇工作,他们给我的待遇还不错,做得挺顺手的。感觉……很好!”我情绪复杂,颇为感慨。
赵熙原点头:“在瑞宇镀镀金是不错。那你目前住在哪里?环境好吗?”
“我住的公司宿舍,还不错,挺清静安全的。”我莞尔,暗含讥讽道,“难得,你倒也知道来瑞宇能镀金。”
他无奈叹息,黑亮眼眸瞬然暗淡了几分,长睫微微垂下。数秒沉默后,复又抬眼认真看着我,不急不躁,娓娓道来。
“天乐,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唉,要你等我三年,光这一点,对你已经很不公平。所以其他的方面,我一直不想再让你有束缚和压力。况且,你的个性,我也比较了解,你是独立自主惯了的,所以我更想尊重你自己的意志,尽量不去干涉你。我以前总认为,我的这些想法,你都明白。现在看来,我还是有必要,亲口把它说出来的。”
他饮了口茶:“不干涉,不过问,不代表我不关心。你的事情,包括你的工作,我其实都有留意的。对瑞宇,我多少也知道点。你来香港的事,嘉宁在你走前就跟我提过。我那段时间,一是太忙,二是,你既然已经决定要来香港,我想就尊重你自己的决定。我能够做到的,也仅仅是尊重,你要我支持,肯定还达不到。事实上,我是很不放心,让你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我怕我见到你,会阻止你走,又不希望你因我矛盾,所以一直到你来香港,都忍着没去找你,连电话都不敢给你打一个。我想,你自己一个人决定好就好。天乐,你有才华,又有能力,我目前自顾不暇,更不应该阻拦你实现自己理想!”
他的话听得我很辛苦,我沉重地叹道:“熙原,这些话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我们想的是如此不一样!你的想法是好的,可做法,真的不是我要的。不干涉,不是不过问,我等你告诉我这些想法,等得很辛苦。你知道吗?我来香港的那天,真的是失望透顶。”
赵熙原表情酸涩:“其实,在你来香港那天,我也在机场,不过是赶别的航班。我看见你的,但时间紧迫,又犹豫了一下,才没过去跟你打个招呼,说几句。我不想你走得难过,想等你在这里安定下来,再来看你也一样。”。
原来,是我们各自的自以为是,让我们在阴差阳错间失之交臂!悲伤在我胸中上下翻腾起来,我垂眸端起红茶,借它掩饰我眼中的伤痛。
“天乐,我本来上周末就想来看你的。那天提前给你打了个电话,结果让你一通打击,害我多犹豫了几天。后来,看你还回我短信,又下定决心来了。不过,怕再给你打击,都不敢通知你就直接跑来了!”赵熙原自嘲叹笑着。
我哑然,百感交集,无言以对。
长长的沉默后,他探问:“我是不是变啰唆了,让你烦了?”
赵熙原难得肯这么坦白,虽然他的一言一语,我听来觉得异常沉重,也仍想继续听他这些开诚布公。我想知道,在我迷茫困惑的感情世界中,他是否有为我准备解决之道,又是否还能给我一条解决之道。
我假意愠怒:“嗯,你奔波一千多公里,竟是来对我发表个人演讲的。”我又报以灿然一笑,“不过,我爱听!”
赵熙原靠上桌子,手托着腮帮,神情悠然地看着我:“天乐,看你还是笑得这么美好,我就放心多了!我来之前最担心的,不是怕你不见我,是怕看见你在这里,过得很辛苦。”他勾勾唇角,“不过,现在看你样子,感觉你在这里过得不错,连打扮都比以前讲究多了。这样,我就放心多了!”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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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似是救星来(4)
我抿唇笑笑,眼中忽然起了波澜,盈盈有落泪的预告,难堪之下,急忙扭开头去。
也许,这些话,这些事,他早些说,早些做,我早些问,早些要,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可这个先知先觉的早,又能有几人有。我们总要等错了以后,才知道我们错在哪一步,又从哪一步开始荒腔走板。可是,路走错了可以回头,感情如果错了,还能回得去吗?
我茫茫然,仿佛自己身陷重重迷雾之中。迷路的恐慌,错过的悲伤,难言的心意,交织在一起让我痛苦不堪。
赵熙原似乎没留意到我的情绪波动,自顾自继续说着:“我来之前,就已经想通了,不管你决定留在哪里发展,我都支持你,我只要你开心!”他提高了声音,“另外,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集团上市的事,已经运作得差不多了。成功后,一切都会改善,包括我们之间的难题,也都可以一并解决。”
眼下,感伤贯穿刺痛我的全身血脉,原来感动也能让人受伤。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启齿,我已经变了,恐怕回不去从前了。而且,卑鄙的我,竟还想欺瞒他,利用他!
泪终于夺眶而出,一滴一滴滚烫炙热,又滴滴都是挣扎。
赵熙原递来纸巾,轻言问道:“我这么让你感动吗?还是,你高兴也哭?”
泪眼朦胧间,我看见他递纸巾过来的手,拿起纸巾擦干我脸上的泪迹,心中暗暗下了决心。目前,最值得我信赖的男人,应该是赵熙原。因为,只有他是我知根知底的,他的好意是我无须防备的。
还有,我也相信,事在人为!不论后路如何,我想回去后,只要努力,我应该能做到不让他失望。即使,我们终将无果,肯定也能好聚好散!
我面带为难,忐忑不安地问道:“熙原,最近,我有可能需要用到一笔钱,数目可能有几百万那么多。你能借给我吗?”
“具体多少,什么时间前要用?”赵熙原很紧张地马上回问我。
“可能,还只是可能,比较大可能是用不到这笔钱。所以,数字和时间,我都说不上来。”我微蹙起眉头。
想起丢样碟这码事就头晕。今天追溯起来,也是自己当初自以为是,然后引发多米诺骨牌般的连锁反应,才惹出这无妄之灾。
赵熙原神情认真,话是前所未见的体贴,也可能是因为,我以前从没给过他这样的表现机会。
“天乐,你别担心。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