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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耀的午饭怎么解决,我是最近才知道的,人家有特别小灶。董事长、部长他们如果不外出应酬,会陪他一起吃饭。如此高规格,我等平民自然是无陪餐资格的,因此,午餐我和他互不干扰,各自解决。
中午想去修旧手机,午饭也打算顺便在外解决。回办公室拎了包,刚想走,突然想到手机里拍过一张和飞耀两人的合影。这照片可万万不能外泄!
我急忙翻包,找出旧手机。好在,我一贯是把照片存在手机外置储存卡内,现在手机坏了,只要我把储存卡取出,照片就无外泄可能了。
打开手机后盖,从卡槽内拔出存储卡。这时,我看到电池一端好像卡了点东西,因此顺手挖出电池来看。只见,电池顶端黏了一段半透明的胶,很薄的一层,仔细一辨认,明显是段双面胶。它卡在电池和手机电源接触点之间,不注意看是看不出来的。
忽然之间,我呼吸紧张,脑袋发蒙,心跳也骤然加快。
剥掉双面胶,把电池重新装回手机,再打开手机的电源开关。手机好像就这么好了,OK了!而我却感觉很不好,很不OK!
艰难地拉过坐椅,整个人失重落下,我浑身无力瘫在坐椅上,心情有无法形容的震惊和恐慌。
原来,我手机不是真的坏掉,是被人动了手脚故意弄坏的!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我手机下黑手的人是谁?为什么只是把我手机弄坏,而不是彻底拿走它?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既然,我的手机是人为捣鬼才“坏”的,那肯定有人趁我不注意时候动的手。
回想那天,我中午在洗手间还用手机和飞耀通电话,下午开会就发觉手机坏了。那期间,我仅有在那短短的数分钟时间里离开过手机。可见,那人是利用我去倒咖啡的机会做的。除此以外,我一直随身携带着它,我不信有人在我眼皮底下就能这么做。
“飞耀”是足够安全系数的隐秘部门,能趁我倒咖啡的短短数分钟内,对我手机动下手脚的人一定是内部人员,而且还清楚我行踪。
另外,折腾我手机这人明显没有想要我手机的念头,他只是想弄坏我手机,但又不希望我察觉是人为的,所以从手机内部下手,保证外表看不出任何痕迹。
只是,这么简单的小手段,只要我把手机送去维修,就能检查出来手机坏掉的蹊跷原因——难道,那人可以阻止我去维修手机吗?
想到这里,我顿觉天昏地暗,难过到无法呼吸。我抗拒我想到的答案,我无法接受那人会是他。
我闷头伏上办公桌趴着,脑袋里一片空白。我不断做着深呼吸,拼命劝服自己先冷静下来,更下意识为自己想到的答案寻找推翻的理由。
那天,飞耀正和部长在一起,他没有动手时间啊!那还可能会是谁呢?
我出门时候,只见榔头在走廊。当时其他同事,多半都在休息室和茶水间,我几乎都看到了。这么想想,榔头很有嫌疑,只有他知道我那时离开办公室。可他跟我无冤无仇,他何必平白无故折腾我的手机?
第12章 君心太狡诈(5)
难道这件事是飞耀授意,榔头执行?
榔头对飞耀素来言听计从,同声同气,他们俩凑在一起狼狈为奸,很是合情合理。虽然,我极度不愿这么设想,但理智还是情不自禁将他们俩联想到了一起。毕竟,那天后来围绕手机发生的状况,都还记忆犹新。借手机,送手机,讨手机,那两天里,一出手机系列剧,他折腾得不亦乐乎。
思前想后,他整这些花样的目的,大概就为了让我看到机场暧昧照,逼我为此无奈“撒谎”。而他,可以乘机装好人,大洒信任说、阴谋论的狗血,再假模假样给我洗脱冤屈,让我对他明察秋毫钦佩不已,对他的体贴信任感动不已。其实,这些的背后,他可是没少捣鬼。
如果,我的这些揣测属实,凌飞耀的算计不是一般的可怕,就他为几张照片玩的心计,已经赶得上把人卖了,还替他数钱的阴谋段位了。
片刻以前,他的爆料解读,言犹在耳;昨晚,他承认的暧昧圈套,我清楚记得;近来,他不时显露的诡计妙算,我感受深刻;种种的种种,都证明凌飞耀这个妖人阴险狡诈得很不一般,已经超乎常人的想象力。
凌飞耀,我那么喜欢和信任他。可是,他对我,即使喜欢,也还是会掺杂算计。
我心慌,茫然,不安,更有强烈的不自信。
他对我,到底有几分真?而我又该拿他怎么办呢?
眼泪无声无息溢出眼眶,潺潺不休。
很久,才止住眼泪,我闷闷地在办公桌上趴过了整个中午,极其难得地没兴趣去吃饭。
独自的办公室,寂静无声,很适合思考。可是,思考越多,纠结越多,疑惑越多。对他的信任指数有跌停板趋势,对他的阴险认知指数却是涨停板趋势。
手机这事情,我虽没瞧出他有恶意,但也没看出他怀善心。只觉得他凌飞耀为了区区几张照片、一些说法,就折腾出如此精密复杂的花样,心思之诡,不可估量。再想他,近来对我的逗弄戏耍,花样层出不穷,不见重复。我直觉,凌飞耀玩弄心计已成他的习惯和常态,这是否意味着,他对我还有过更多的设计,而我却全然不曾发觉?
仔细思索以后,困扰我的再不仅仅是手机的恼人新发现,更多关于飞耀的旧疑问新困惑都在我脑中闹腾起来。
唱片泄露事件,现经过他的设计和炒作,已演变成为成功的宣传推广活动。即使实质性损失无法规避,我现也觉得此事有点蹊跷。
样碟丢了这么久,泄露事件却不早不晚,恰恰在我说想离开香港的第二天发生。而且,跟他七一出道的时间也很配合,只提前两周,一周观察反应,一周炒作推广。
再者,他只有刚刚事发那两天,情绪似乎显得低落。之后,他又气定神闲,泰然自若,更反劝我不必慌虑,表现出来的心理素质强悍得不像凡人。
样碟是真的丢了吗?会不会是凌飞耀“监守自盗”?
这专辑泄露事件会不会和个人信息泄露一样,也出自他凌飞耀的策划?
样碟丢失和信息泄露会不会都属连环局中,他早就预先设计好的一环?
还有那六百万港币的责任赔偿款,真的确有其事吗?
六百万港币,这不是一般常人所能承担得起的数字,就算是部门主管,理该也是好多年的薪水。一条管理不善的理由,不至于让人承担下全部责任吧。
凌飞耀说他和公司签的合约特殊,特殊这一点,我信,但按常理来说,应该特殊在——偏袒他,照顾他,予他便和利才是,不可能对他的要求如此严苛。凌董应该也不会让儿子签这么吃亏的合同下来。总之,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凌飞耀善度人心,驭人有术,心计谋略强大得有点匪夷所思。这样难得的人才,为什么不做份长久的事业,非要当一个毫无个人隐私和自由可言的偶像艺人?
这些疑惑虽让我困扰,让我感觉糟糕,但都还能忍受。因为,不管他对我,曾经有过多少阴谋,多少算计,我只知道,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伤害到我。
那我又能跟他计较什么呢?喜欢他,已经让我失去和他计较的资格。
我心里异常紧张,异常在意,异常恐慌着的只有一个问题——飞耀他喜欢我是真的吗?会不会还掺杂其他的成分?比如,为凌飞扬报复我?
想了又想,我想他对我的心,我不应该随便怀疑。毕竟,生活不是演电影,像他这么自怜自爱的孔雀男,应该是舍不得搭上他自己,陪我玩感情游戏的。
只是,他喜欢我,也有我喜欢他那么多吗?而我如此平凡,又到底是哪点让他这样的*倾心?
之前,浸泡在他的甜言蜜语里,整天稀里糊涂乐颠颠的,这些问题一个都不曾想到过。
我纠结烦恼着,只是过了上班时间,不得不勉强提起精神继续工作。
接电影这件事上,我认真想了下,自觉没必要草木皆兵,应该相信凌飞耀的建议和安排。
我给凌飞扬打了电话,他对我应承下电影的工作颇有点意外,虽然话语中没有流露,但语气听得出来。今天电话里,凌飞扬半句废话没有,问答十分正经。
他告诉我那工作的空缺还在,现在我接了,他会让人在最近几天安排跟我签约,仅此而已,没有多扯一句题外话。
第13章 霸王难容逆(1)
下班以后,我还是随飞耀一起回了他家。
榔头拍拖去了,所以是飞耀开车。路上,看他一脸欢喜,我心安了不少。怕扫他的兴,也怕打草惊蛇,想和他说的话,我一句都没说。
到他家后,我故意磨磨蹭蹭比他晚下车,又故意把手机落在座位边。进屋以后,我特地留了心眼,记下飞耀把车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的小细节。
进客厅,还没坐,我笑得很甜,跟飞耀说想喝水,要去一下厨房。结果这家伙要献殷勤,说他去给我倒水来。
唉,我喜欢你讨好我,但是,这会儿,我防的就是你事事献殷勤。等他往厨房方向去后,我朗声道:“我手机忘在车上了,我到车上拿手机去了!”
飞耀转回头,撇嘴笑笑:“车库热,我帮你去拿手机,水你自己去倒吧!”
他回我话时,我老早已走到玄关处,抓起车钥匙对他晃晃,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吧!”马上连蹦带跑直奔车库而去。
到车库后,我在车上拿了一个手机,又放了一个手机。
今天下午,我后来给旧手机的电池重新黏上双面胶,插回存储卡,把它弄回从车上拿到时的原样。现在,更已经将它放回了车椅的后兜中。
当我若无其事地拿着手机回屋时,Lucy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
午饭没吃,我熬到现在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即使在美人面前也忍不住表现出惊人食量。飞耀今晚看来心情极佳,巧笑倩兮,柔情脉脉,没有寻我开心,也没玩任何花样。晚饭的菜肴清淡可口,气氛祥和温馨,让我吃得非常满意和尽兴。
喜欢这样居家的感觉,喜欢和他在一起,心隐隐在动摇。
可是对他,我还有很多疑惑,还有一些不安。更害怕,这样的美好得到以后,还会失去。我想,我还是需要一点距离和时间来好好思量。乐一时,不代表能乐一世,不顾一切地盲目,我还做不到,哪怕是为他。
吃完饭,飞耀说他要上楼洗澡。我急忙表示想回宿舍一趟,去拿点东西。他立马应承,改口说先陪我回宿舍。
于是,我们出了门,他开车带我往宿舍去。
夜色已浓,幽幽的,透着诡魅无常的气息。
在路上,我小声启问:“飞耀,能问你个问题吗?”
凌飞耀不动声色地转过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弯唇笑道:“你问吧!女王发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特意问的语调轻快:“你为什么想到要做艺人?”
飞耀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路灯暖黄色的柔光将他的侧脸映照得异常柔美。柔性的美,到了极致,看起来竟也会有莫名的伤感气质。
他答得认真而肯定:“我,需要一份工作,一份很挣钱的工作!”
常人都觉明星很挣钱,那是常人的标准。但以企业家的眼光,就比如凌董或者熙原来看,百分之九十九的艺人挣的那点钱都不算什么。艺人再牛,那也是个体户,身价再高,精力也有限,自然能完成的工作也是有限,怎比得上企业的集团式作战。任何明星在拥有上市公司的老板面前,论钱,总还是气短的。
再说,能挣超级大钱的明星屈指可数。而且,再没有一个行业,比娱乐圈的更替率更高。今年风光,明年黄花是普遍现象。想要多年不败,实力、际遇、人脉、观众缘四要素缺一不可,这几样说来简单,实现不易。就算混成顶级艺人,为了维持人气,保住身价,大多一年到头都在无休止地折腾。
以飞耀的出身,他当艺人应该不是为抢钱才对。凭他的学历、能力和背景,就算先当个高级打工,熬过几年,自立门户或是升级成打工皇帝,都非难事。如果,他想以挣钱来证明自己,那后一种途径的挣钱速度,短期可能比不上当艺人,但对他来说,中长线肯定是后一种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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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霸王难容逆(2)
他刚说的,当艺人为挣钱。放在以前,我听了会认为他急功近利又爱现,但现在,我坚决不这么认为。以他深藏不露的谋算和心计,我想他选择艺人为职业,一定还有他很独特的理由。
我还想听他说出更细致深入的理由,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可是,你生来就很有钱,不工作也花不完的钱。你的学历也足够做起点很高的工作,想高薪厚职不是难事。你不觉得做艺人太辛苦,而且前景有限吗?”
飞耀听后,勾起唇笑了笑。他的笑很浓,却隐隐透着微不可察的酸涩。他淡淡回道:“乐乐,你说得没错。这些,我都有考虑到。另外,我为什么没像我哥那样进瑞宇的要害部门当高管?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点头:“嗯。”
其实,他问的这个问题,我是有点疑惑,但也能理解这种状况。
大型企业倾向于家族式经营不是太好,也可能凌家怕兄弟各自的工作理念和利益有冲突,共事易导致兄弟阋墙。为防患于未然,索性对两个儿子各作规划。豪门家族重点培养一个接班人也是正常现象。
飞耀咬着唇,表情有些严肃,他把车往路边一靠,泊了下来。车没熄火,他也没有开灯。他侧身,伸手扶上我的坐椅凝视起我,若有所思。
我有点疑惑,看飞耀不同寻常的反应,不禁在心中揣测——他这个老二,大概不是他家的重点继承人。这家伙是怕对我说家事,还是怕我嫌他不够档次?
我弯起眉眼,一扬下巴,笑着对他主动先开了口:“嘿,二少爷,你不是凌家太子,是不是?”
飞耀忍俊不禁,歪撇着嘴,伸手轻轻捏住我下巴,玩笑道:“郑小妞,少爷我从前真还小看你了!”
我依旧冲他笑着,他的手离开我下巴,爬上我头顶,漫不经心地撩卷起我的发丝。他的笑淡淡的,目光明澈而温柔,很心平气和的样子。
他慢慢道:“这事情,早些让你知道也好。关于瑞宇,我家持有的全部股份,我都没有继承权,我爸不希望我介入瑞宇的管理,我也不想介入。瑞宇……是我家最主要的资产,这意味着,我能从我爸手上得到的财富很有限。所以——”飞耀抿了抿唇,目光有点黯然,“乐乐,我虽生在富贵家,但不是天生有钱人!”
我心中腹诽,本钱有限还花钱豪气冲天,是不是趁现在花的还不是你名下那份,就乱来?
看他显郁,我急忙举手,摸着翡翠,笑得欢喜,假意嗔怪:“咦!少爷,那你还乱花钱,买个翡翠都好几百万,还随手就送人了。”
飞耀泛起浅浅一笑,之后,模样可爱地扁扁嘴,故作别扭地说道:“那是我自己的钱买的,什么叫随手送人,那是送你,我才舍得的。我对你大方,你居然还有意见!”
你自己的钱?不是你爸的?你都没正式工作过,哪里来的钱。唉,反正那些钱都姓凌,你家怎么分配,怎么用是你家的事,我打破沙锅问到底,只会惹人嫌。
我装作不屑,哼哼道:“我觉得你是认为——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才下手给我来这么个狠的!”
美男也哼哼,愤慨道:“为套你这头白眼狼,少爷我是赔人又赔钱!”
我心里暗暗发笑,但听到赔钱,赶紧顺势问道:“哦,飞耀,那六百万真的要赔吗?”
飞耀貌似老实地点头:“嗯。”
我很疑惑地看着他,问:“为什么你签的合约会这么不公平,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你负全责?”
飞耀没有马上回答我,垂眸想了想,才柔语缓道:“等下回家后,我给你看合约。条款有赔也有赚,风险责任高的同时,权益相应也高,还是很合理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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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霸王难容逆(3)
他都敢给我看合约,我想他说的赔款一定属实无疑。看来,我不该杯弓蛇影,处处疑心。
合约,我今晚是看不成了,估计他等下肯定会不爽,趁现在气氛还不错,我先尽量挑好话,表个决心让他舒心些吧。
“飞耀,那六百万就算我欠你的吧!只是,暂时我没钱还你,所以我开张养你一辈子的支票给你。假如你日后,哪天不想当艺人了,就由我负责工作,挣钱养你,如何?”我这通豪气冲天的话既是玩笑又是真心。
飞耀哈哈大笑:“郑天乐,你是真想养小白脸,还是在跟我表白,想跟我过一辈子,嗯?”
我囧了,稍不留神,居然被他抓到了话柄。不好意思也不能杀风景地驳斥,只好嘿嘿笑两声。
转眼间,美男又变脸,一脸别扭,愤愤道:“少爷我,虽然是张小白脸,不过,要落魄到靠女人养才能讨回你这笔欠账,那我估计一辈子都没机会跟你讨。”他哼哼两声,续道,“所以我说,郑天乐,你其实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存心是要赖账的,却还表个高姿态来糊弄我,是不是?”
我更囧了,小心眼居然又被他看穿了!
继续赔笑脸,又急忙辩白道:“不是,真的不是,要不然明天我写张六百万的欠条给你!”
其实还是糊弄,他应该不缺这几个子儿,也不会当真要我打欠条的。如果,他明天不提打欠条的事,偶就装傻,权当忘了。
飞耀皱起眉,咂咂嘴,煞有介事道:“长期欠款变呆账的风险系数很高,属于不良资产的范畴。既然,你有心要还,不如我吃亏点,将就你现在拿得出手的,跟你结清算数,好成全你一份心意!”他露出乖巧无害的表情,抬了下巴,轻飘飘问了句,“怎么样,同意吗?”
以我如今对他的了解,直觉他这番文绉绉的话中肯定有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