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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狮-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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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明确表态地说:“豫才完全赞同!”
    钱玄同和刘半农也一起说:“我们也双手赞同!”
    话音刚落,在座的毛泽东、许德珩、赵瑞芝等所有的同学们,都热烈地鼓起了
掌。

                                   三

    北京《晨报》刊登出了李大钊的《新旧思想之激战》,紧接着,《每周评论》
又再次刊登了李大钊的这篇树新反旧的力作,并同时附登了林纾的小说《荆生》的
原文,相继,《每周评论》还发表了陈独秀点名批判《荆生》的文章《关于北京大
学的谣言》和一位中学教师撰写的一篇题为《评林畏庐最近所撰〈荆生〉短篇小说》,
一时间,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批《荆生》之文,如风倾潮涌,声强势猛,批得林
纾林大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狼狈不堪。
    人世间的事情总是这样:人贵有自知之明,可缺乏自知之明者总是大有人在。
就像那赌场上的赌徒一样,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甚至连自己遮羞的衣裤都作为赌
注输给人家了,都被人家剥了个精光,但还不肯认输,还妄图要去再战胜人家,真
可谓愚蠢到家了。
    林纾林老先生,正就是这种可悲的、愚蠢到家的、缺乏自知之明者。自己在赌
盘上押上去了一篇《荆生》,结果输了个一塌糊涂,赤条条地败下阵来,但仍还不
服气,要“终之以拼我残年,极力卫道,必使反舌无声,囗犬不吠然后已”,写了
致北大校长蔡元培的公开信,以恶语攻击北大“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积极
开展新文化运动的办学方针,还又在上海《新申报》上,发表了第二篇影射小说,
题为《妖梦》,以更低劣下流的手法,创造了白话学堂校长元绪公、教务长田恒、
副教务长秦二世,来影射蔡元培、陈独秀、胡适,以丑化和漫骂来泄愤出气。不料,
《妖梦》的结局较之《荆生》更为悲惨。
    老先生终于病倒了,住进了医院。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谁也料想不到,就在林纾因心力交瘁而病倒住进医院的
第三天,北大国故学教授刘师培先生为给《国故月刊》寻求稿件来到上海,也患病
住进了这所医院,而且还和林纾老先生安排在了一个病室里。
    一对难兄难弟碰到了一块儿,一起躺在阴冷潮湿的病室里,同病相怜,百感交
集,但又无言以对,不知是真的没有什么话可说,还是相互间不想说什么。
    这些日子里,上海到处也都是在口诛笔伐《荆生》和《妖梦》两篇小说,其声
势之强猛,不亚于燕山京都。刊登了这两篇小说的上海《新申报》报馆门前,一连
几天,都聚集着数百名学生、教师、文化界人士和市民群众,纷纷谴责《新申报》
逆社会进步之潮流而助桀为虐。而刘师培为《国故月刊》寻求稿件,也到处是碰了
一鼻子灰。在《新申报》报馆门前,他还被一个北大的学生认出,险乎些被那些义
愤的人们围攻住。要不是他慌急中忙跳上了一辆洋车疾速离开,那以后所致狼狈之
况,难以想象。他就是那天,一惊一吓,一热一冷,而患了伤风的,结果是,相连
几日,高烧不退,才住进了医院。
    两人都没有想到,人心所向,大势所趋,竟如此之强,如此之猛,如此难以扭
转。
    黄昏落日的余辉已经隐去。暗淡稀疏的寒星,冰盘似的冷月,把它们清冷的微
光,从空旷深邃的夜空中,无精打采地撒落下来,有气无力地映照着幽暗阴冷的病
室。
    林纾和刘师培躺在病床上,默默地躺着,谁都不说一句话;在凄冷的沉寂中,
两人都无限惆怅而悲凄地凝望着窗外那遥远的荒漠似的夜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青癯癯的脸上浮现着一片森冷的死灰色。
    电还没有来。不用说,又是一个停电的日子。
    一个穿着一身白的老巫婆似的护士,裹带着一股疹人的冷气,幽灵般地悄然飘
进,点燃了半截残留的蜡烛,一声没吭地又飘然而去。
    烛苗跳动了几下,开始把它那摇晃着的昏黑而混浊不清的光,映照在两个悄无
声息、一动不动的僵尸似的人的脸上。
    疏星寒月,夜色迷离。
    瑟瑟冷风一阵阵从窗外扑进,扑打得残烛噗噗摇曳。
    在疏星、冷月、残烛的映照下,林纾、刘师培这两位难兄难弟,不知何时,都
暗暗在各自的眼角处滴挂上了一颗孤凄而伤感的泪珠……

                                   四

    就在两位难兄难弟,在上海的一间阴冷而潮湿的病室里,面对着疏星、冷月、
残烛而暗自悲切伤感、潸然泪下的时候,北大图书馆红楼主任办公室里,李大钊正
在灯下仔细地校阅《新青年》第六期即马克思主义专号的校样。
    这一期关于马克思主义的文章,都是由李大钊一手编辑审定的。有顾兆熊的
《马克思学说》,有黄凌霜的《马克思学说批评》,有陈启修的《马克思研究》,
有刘秉麟的《马克思传略》,还有李大钊自己写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上)。
    李大钊一篇一篇认真地审阅着,校对着。
    夜已经很深了。
    李大钊感到两眼有点疲惫,发涩,发困,他取下眼镜,用手轻轻揉了揉眼睛,
又双眼紧闭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后又走到
窗口,把窗扇推了开来。立时,一阵清爽的凉风吹拂而进,沁人心脾,令人欢畅。
李大钊刚才的疲困一下子一扫而光,像注入了兴奋剂似的又振奋了起来。感到浑身
又恢复涌腾起了无限的精神和力量。
    夜空中,一块遮掩住月亮的浮云刚刚飘散过去,清亮的下弦月又将自己银色耀
眼的月辉洒满了校园。校园里一片宁静。除了一阵阵传来夜风吹拂树叶所轻轻发出
的沙沙声,以及草丛中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在嘹亮地欢叫而外,校园里其他万物都在
夜幕下静静地伏卧着,沉寂而又稳实地静卧在那里,好像是在为明天又一个朝霞旭
日如火的清晨,孕育积攒着勃勃生机。
    李大钊望着窗外明亮的月空和宁静的校园,思绪仍不平静地沉浸在刚才校对的
那几篇论述马克思主义的文章中。他想起了陈独秀学长上星期在讨论他的《新旧思
潮之激战》那篇文章时说过的一句话:没有社会革命,哪里会有文学革命和新文化
运动的持久性和进一步的发展?说得对极了!事实上正就是这样。文学革命和新文
化运动本身就是推动社会进步的,而反过来说,社会的进步又是文学革命和新文化
运动进一步持久地向纵深发展的坚实的依托。那社会进步来自于什么呢?社会进步
就来自于社会革命,来自于彻底打破旧的国家机器和那些禁铜人们思想的旧的社会
秩序。中国几千年以来的封建专制主义的社会秩序,和现时北洋政府对外崇洋卖国、
对内尊孔复古的国家机器,把中华民族和中国社会越来越推向苦难深重以至亡国灭
种的深渊。不把这样的国家机器和社会秩序彻底打破,中华民族何以能兴盛?中国
社会何以能进步?中国何以能国富民强而不再受那些洋人列强的任意欺凌和宰割?
马克思主义所讲述的不正就是这个道理吗?所以说,很清楚,马克思主义之路,正
就是中国近百年来无数有志的热血志士、民族赤子所孜孜寻求的救国救民之路;而
俄国十月劳工赤色革命,也正就为神州中华进行社会革命树立起一个应效法的成功
的榜样。由此,在进一步开展文学革命和新文化运动的同时,要广泛地在民众中大
力宣传克思士主义和俄国十月劳工赤色革命的胜利,借此把文学和新文化运动推向
一个新的高度。
    啊,马克思主义,俄国十月劳工革命,中国的希望,也正就在这里!
    想到这里,李大钊又想起了下午毛泽东同学来向他辞行的情况。
    下午,李大钊去印刷厂取这《新青年》第六期校样回来时,见毛泽东同学抱着
一摞子书正在主任办公室门口等他。
    毛泽东抱的都是李大钊借给他的有关马克思主义和苏俄十月劳工革命胜利方面
的书。
    “润之同学,有事吗?”李大钊问。
    “我是来给您还书的。”毛泽东回答说。
    “都看完了?”
    “还没有。”毛泽东微微笑笑,“我准备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回长沙去吗?”李大钊诧异地问道。
    毛泽东点了点头:“嗯。”
    “怎么这么快就回去?”李大钊深情地望着这位四个多月前从湘江河畔来的青
年学生、他的图书助理员,关切地问道,“是碰到什么难处了吗?”
    毛泽东摇摇头:“没有。”
    “那怎么这么着急地要回去?”
    “这些日子尤其近几天来听您和陈学长的一些讲话,感触很深。学生深深感受
到当前广泛地宣传马克思主义和苏俄十月劳工革命、进而把新文化运动推向一个新
的高峰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学生想回去,以长沙为基地,在南方也掀起一个学习马
克思主义、宣传苏俄十月劳工革命的热潮来。”
    李大钊望着毛泽东,思索着,赞同地点点头。
    毛泽东又继续补充道:“除此而外,我回去还想再组织更多一些的有志有为的
青年学友赴法兰西去勤工俭学,能更多地把那里的好的社会革命的经验带回来。”
    说到这里,毛泽东稍微停顿了一下,两眼目光炯炯地望着远处天际熊熊燃烧着
的夕阳,沉思着,很是充满信心地又说道;
    “学生这次回去,一定要把新民学会变成一所探讨和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学校!
学生还打算依照您和陈学长的《每周评论》,和新民学会的会员们也创办起一个宣
传新文化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的杂志。”
    李大钊赞许地望着毛泽东:“很好!守常深为能有你这样一位志同道合的年轻
学友而自慰。我们在一起相处短短的四个多月,你身无分文而心忧天下的崇高品行
和勤奋好学的精神,使守常甚为感佩,也给守常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李主任过誉了!学生实不敢妄自领受!”
    “我说的是心里话。只是愧对你的是,守常力量微小,加之多被杂事缠身,许
多地方对你照顾不周,望多多包容为是!”李大钊诚挚地说。
    “李主任!……”毛泽东心热情动,两眼潮润,声调有些哽咽,“在您这里学
习四个多月,胜过苦读十年、二十年。您对学生的谆谆教诲,润之当永世铭刻于心,
没齿不忘。”
    李大钊也有些动情:“我们是互教互学,互帮互助。以后我们也要继续加强联
系。”
    “学生也切望这样。”
    “你回去后,不仅要把新民学会办成学习与探讨马克思主义的学校,还要以新
民学会的会员为骨干,扩大学习与宣传,让更多的民众认识新文化运动与社会革命
的内在联系,让更多的民众认识和了解马克思主义,要把中华民族的前途与命运,
和当今北洋政府亲日媚外的卖国行径和尊孔复古的倒行逆施,密切结合起来,去学
习,去研究,去探讨。”
    毛泽东认真地听着,点着头。
    “另外,我听说在巴黎召开的国际和平会议已经开始,那些洋人列强吞灭我中
华的狼子野心不死,会议上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当前,我们还要密切注意这方面的
情况,切不可被那种飘虚的所谓‘公理战胜强权’彩色迷雾迷惑住我们的眼睛!要
引导广大民众们也要注意这方面的情况。”
    毛泽东领悟地点点头:“润之记住了!润之定将遵照李主任说的去做!”
    “润之啊,我们的国家和民族现在正处于一个黑暗的、需要奋起自救的时期,
而这个黑暗时期,是一个黎明前的黑暗。我们只要奋起自救,这黑暗是定能彻底打
破的!奋起自救,要靠全民族的觉醒与奋起,但极其重要的,是要靠你们这一代年
轻有为的英杰志士。历史将把重担压在你们的肩上。希望你和你的志同道合的学友
们,勇敢地把这副重担担当起来!”
    毛泽东听着,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激奋,周身的血液在血管里突然强猛地奔涌起
来,两眼灼灼闪亮,语调异常坚定地说:
    “请李主任放心!润之一定牢牢记着您的期望!我和我的学友们,一定勇敢地
把这副重担担当起来!”
    “谢谢!谢谢!”
    两双相互期望、相互信任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希望。神州未来的希望,就在这里。
    回想着这和毛泽东同学告别的情景,回想着许德珩、邓仲澥、高尚德、赵瑞芝、
张国焘等这些青年同学们,李大钊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与信心。

    《新青年》第六期即马克思主义专号的问世,在北大以至在整个神州,掀起了
巨大的波澜。
    就在《新青年》第六期专题讨论会举行后的第二天,许德珩、邓仲澥、易克嶷、
廖书仓等同学组织的平民教育讲演团在北大正式成立。尔后,不长时间,也就是四
五天之后,以学生救国会、国民社、新潮社、平民教育讲演团为主体的北大学生会
也宣告成立。廖书仓、易克嶷、许德珩、邓仲澥、张国焘、高尚德、傅斯年、罗家
伦等同学,被选为学生会轮流执行会长和副会长。
    北大校园里波浪涌动。北大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



  

                               第二十六章

    东洋日本国代表在和会上恃强蛮横,断然拒绝把青岛和山东归还给中国。东京
的中国留学生经常受辱,爱国留学生们奋起抗争。周恩来和辛化洱决定回国参加反
帝斗争。北大学大电告和会代表据理力争,并走向社会进行宣传。

                                   一

    作为欧战胜利者一方的协约国在法兰西国巴黎举行的和谈会议,于一月十八日
开始。会议有二十多个国家的代表。会议的决策机构,是由美利坚合众国总统威尔
逊、英吉利王国首相劳合一乔治、法兰西国总理克里孟梭、意大利国总理奥兰多四
人组成的“四人会议”。意大利国总理奥兰多因故中途退出,“四人会议”后来实
际上变成了“三人会议”。中国方面有五人参加,首席代表是北洋政府的外交总长
陆微祥,但经常列席最高会议的是北洋政府驻美利坚合众国大使顾维钧和南方军政
府代表王正廷。
    不时地从各种渠道有消息从巴黎传来:中国属于战胜国成员,但中国代表在和
会上没有一点地位。那些帝国主义洋人列强,根本把中国就没有放在眼里。中国在
和会上,就如同是一道烤小全猪美味菜似的,供那些洋人列强们欣赏和争抢宰割的。
这个巴黎和会,明眼人一下可以看出,其实就是进一步瓜分中华神州的会议。
    据说,和会刚开始时,中国代表团曾向会议上提出了七项希望条件,说中国既
然也是战胜国成员国,希望从公理出发,从中国废弃势力范围,撤走所有的外国军
队和巡警,关闭或者缩减外国设在中国的邮局及有线、无线电报机关,撤消领事裁
判权,归还租借地,归还各地的租界,归还关税权。
    另外,在留美、留法、留英学生的强烈要求下,代表团又向会议上提出了取消
“二十一条”的要求。
    然而,这两项议案刚一提出,就被那“四人会议”以此两项议案均不在和会所
包括内容之内为理由,恃强蛮横地扔在了一边。
    这时候,日本国见此情况也更来劲了。日本国以其各自在神州的利害关系而与
西方洋人列强各国狼狈为奸地勾结在一起,在“四人会议”的偏袒下,越发不可一
世,飞扬跋扈,简直就把中国踩在了它的东洋大皮靴下,任其随意践踏蹂躏。
    一月二十七日,和会讨论关于战败国德国是否应把青岛和整个山东归还给中国
时,会议上,尽管中国代表反复陈述了德国应将青岛胶州湾租界地、胶州铁路以及
在青岛以至整个山东半岛上的其他所有的特权都归还中国的、无可辩驳的理由,但
东洋日本国代表在会议其他洋人列强国的默许下,竟蛮横无理地断然拒绝。
    这里,请允许作者摘录史料上所披露的中日两国代表在和会上的一段对话——

    中国政府代表顾维钧说:“日本为中国逐出德国势力干山东,中国所当声竭诚
申谢;然割让中国人民天赋之权力为报酬,而播将来纷争之种子,为本全权所不得
不力争也。”
    日本代表牧野说:“日本占领胶州湾后,迄至今日,事实上已为属领;然中日
两国问,已有交换胶州湾交还之约,并关于铁路亦有成约。”

    日本政府代表牧野在这里所说的“铁路亦有成约”,就是指中日两国政府在签
订济顺、高徐铁路借款协定时,驻日公使章宗祥致日本政府的那个所谓“欣然同意”
的换文。这个换文,当时,不仅其他许多国家都不知道,就连身为中国政府高级官
员的顾维钧也不大清楚。此次,在和会上,日本政府代表虽然暂时仍没有公布这个
换文,但他却将一九一七年初日本政府同英吉利王国、法兰西王国、俄罗斯帝国、
意大利王国等国政府签订的秘密谅解协约公布于众了。这一秘约在和会上公布后,
中国政府代表和美利坚合众国代表均惊愕不已。而那几个国家代表,除了俄罗斯因
十月劳工革命胜利被拒绝参加和会而外,英、法、意三国代表均默然不语。
    

    就这样,青岛和山东问题也被这样扔在了一边。
    很难想象,一个堂堂的战胜国,竟不能从战败国手里直接要回自己被强占的国
土和被掠夺的权利。公理何有?公理何在?
    事情还不仅如此。就在中国代表在和会上依照最起码情理提出上述合理要求后,
会后,紧接着,日本政府就对中国政府施加压力。二月二日,就是在中国代表提出
要求的第五天,日本国驻中国公使小幡就奉国家之命到中国外交部厉言质问,气势
汹汹、声狂语恶地狠斥中国代表在和会上提出了青岛以至山东问题。
    东洋人的这一蛮横不讲理、恃强凌弱的恶劣行径,又一次得到了其他帝国主义
洋人列强们的默然认可。
    东洋人更逞凶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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