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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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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容谦缓缓道出这样一段话:“东凌有两对翡翠明月珰,一对上贡给北秦,一对上贡给南殷,这明月翡翠铛是孤当年送与你娘的信物。”
  我垂眸看这对玉铛,我记得那日在上书房看见那本《北秦秘史》,我娘死在弘德二十三年,被弘德皇帝处以绞刑,那年正好是南殷亡国的时候。
  我东倒西歪的上前,用尽力气将他推走,道:“你走!你走!如今你回来算什么!当初娘亲被处以绞刑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买入北秦为奴为婢的时候你在哪儿!我任人使唤打骂欺负的时候
  你又在哪儿!这就是薛司宫所说的真相?呵呵,哈哈哈!我情愿你和娘亲一样死在弘德二十三年!你回来作甚?作甚!”
  桓烨虽猜到我与傅容谦关系匪浅,却万万没想到我与他已经匪浅到这个地步了,待我与傅容谦吵了这一阵,他隧冷笑一声,站在龙椅前居高临下对我道:“我北秦决不能用这女子为圣女!来人,拿下薄梓馨!”
  本侯在门外一丈的流霜不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她的方向看,只知道里头乱成一团,她想进去看看,却被一旁的桓毅制止,怎样也不肯放她进去。
  我诧异的看着冷若冰霜的桓烨,两只手已经被侍卫紧紧钳制。
  桓烨道:“赵王,朕如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尽,朕就放了你女儿,第二,朕杀了她,你可以向宣政殿发兵。”
  我头疼欲裂,整具身子都在疼,这样的疼很奇怪,是濒临崩溃与绝望的疼痛,仿佛所有的气血都在倒流,在桓烨这如刀割的话说出之后彻底落入深渊域地狱。
  他在用我逼迫我的父亲自裁,呵呵,难怪昨日他叫我回修子宫,等着当圣女,都是设计好的,全是他的谋划,皇帝都这么卑鄙残忍吗?
  至少我曾以为你不是这样的。
  傅容谦没有被桓烨吓唬住,脸上挂着再轻松不过的笑,他转身对着桓烨,笑着沉默一会儿,道:“小子,你舍得吗?”
  傅容谦老早就将孝贞皇帝从出身开始所有的事情了解透了,那回桓烨与我在江西军营的时候他不杀他是因为看出他对我别有它意,他活了快四十年,男女的情爱看的太透彻了,他抓到了桓烨的把柄,自然要好好的用。
  桓烨也不简单,看出他一场在乎这个女儿,否则不会犯险来到上京,却没料到傅容谦知道了他一直藏着的秘密,这个秘密甚至连我也不清楚不明白。
  他紧柠的眉头骤然柠的更紧,眸中寒光凛凛,正对上傅容谦轻松而温和的笑,一时拔剑张弩,桓烨颓然放松,冷着嗓子命令:“杀。”
  一个字说的简单至极,制住的侍卫一脚踢在我的腿上,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亮出闪着银光的利处,正要向我刺去,我却只觉口中一阵腥甜,吐出一大口血。
  傅容谦没料到这样的情况,他知道桓烨一定不会杀我,然在他一声杀时他便有些担心,但到底撑着没破功,然这匕首还没下去,我便口吐鲜血,众人措手不及。
  神通门外的人见殿内我倒了,立马按照赵王的口谕,冲进宣政殿,一场厮杀,一个地狱。
  头疼的受不了,朦胧间我看见桓烨手执一柄金穗长剑,向傅容谦刺去。傅容谦轻松闪过,反手制住桓烨,道:“我傅容谦从没贪图过皇位,亦不憎恨弘德皇帝,当年皇兄昏庸无道,他杀的都是该杀的,但我觉不允许你杀了我的爱妻之后在伤害我的女儿。”
  桓烨踢脚向后,本要勾翻傅容谦,却让他一个转身躲过,将自己双手制住,他道:“小子,不是你足够聪明足够帅气足够有能力女人就会对你倾心,你不说他永远她不会知道。”
  桓烨翻身腾出手,长剑直捣他胸口心房,傅容谦不再闪躲,桓烨一剑正抵到他胸口,见他不闪躲,连忙收住力道,惊异的望着傅容谦。
  傅容谦带着来时的微笑,徒手握住剑肖,往心房上一戳,手上的血和胸口的血立马溢出,染红了绛紫的袍子,开出鲜艳的花朵:“如果你不告诉他那就放她走,我的女儿不能当你北秦的圣女,我要她找一个爱她的人,幸福的生活。”
  桓烨低头望这剑,再抬头看傅容谦,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
  我沉沉睡去,剧烈的疼痛迫使我放下一切,不再思考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希望这一觉睡到再也不用醒过来。
  那日宣政殿大乱,叛军被桓烨老早安排好的侍卫全部拿下,赵王横死,南殷战乱平息。
  这次我醒来时候没有人在我身边,屋子的门关着,我一边庆幸命太硬还是没死成一边哀怨我还没死成。
  我记得很清楚,桓烨杀了赵王,不,是利用我杀了我爹。
  我承认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忍不住恨一个人,恨的是一个对我来说很特殊的人。
  我将自己关在屋里思考了很久,想明白的时候已经过了有两天。
  开门的时候君墨就坐在门口,见门开了,她喜的冲进来怎么也不肯走。
  我问她如今的局势。她支支吾吾许久,也没说清楚。
  但我从她的神色中便猜到了。
  于是,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今日清晨,我没有睡懒觉,而是握着玉牌一路直朝前朝宣政殿而去。
  我来的时候,早朝刚刚开始。
  我抹了把汗。
  北秦的早朝真是很早。
  众臣见我进来,顿时大殿中议论纷纷。
  我扣首:“薄梓馨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郑太师冷声呵斥的声音便传来:“既不自称圣女,为何还握着玉牌来大殿?”
  我颔首一笑,道:“梓馨此次前来是要讲明白这件事。我薄梓馨一直是薄梓馨,不是什么南殷公主,我知这圣女给我当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所以特来辞官。”
  既然我已经知道我娘是谁,我爹是谁,我是谁,那就没必要再待着个地方,见我恨的人。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郑太师嗤之以鼻,偏头不再看我。
  顾老国师出列,俯首道:“臣以为不妥,薄梓馨虽是南殷子民,也是上届圣女薄匪玉的嫡亲,更是引来圣女蝶醋圣女花之人,且如今南殷战乱已平息,南殷早已归于北秦,便在没有什么南殷与北秦的分别,试问泱泱北秦还有谁比她更合适吗?”
  顾国师一席话说的郑太师哑口无言,说的众臣哑口无言。
  我却没有哑口无言,恭恭敬敬的叩了一首,道:“顾国师,梓馨谢谢你的好意,但梓馨的确自愿辞官,梓馨本来自民间,过惯了潇洒自由的日子,宫中虽好,却不是我想要的,如今千帆过尽,梓馨早已放下许多执念,诚心想离开,望吾皇恩准辞官。”
  桓烨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在我抛给他这一问的时候微不可查的咬住蹙眉,良久,他甚至没有看我,嗓音平静,道:“准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我走的那日,听人说普慈庵造好了,就在沧州与江西的接壤处。
  流霜与君墨舍不得我,一直送我到北秦宫小侧门,我轰她们回去,她们拗不过我,我道替我向如嫣问声好,她们应了,便回去了。
  我回过身看看这偌大的北秦宫,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从此是非功过皆与我无关,我薄梓馨就叫薄梓馨,此生逍遥,管他们如何。
  明黄的衣角翻飞起,桓烨负手立在司命高台,望着那个小小的影子又蹦又跳渐渐离开。
  傅容谦死前的笑他记得很清楚,当他徒手将剑刺进血肉中时,桓烨便知道了。
  他的用意很明白,若是他死了,薄梓馨必然会恨他,加之先前的误会,以薄梓馨的性格,一定会选择离开。他逼薄梓馨走了自己一直想走的路,逼自己看着薄梓馨离开。
  南殷的男子都这样疯狂吗?
  他竟用自己的性命阴他。
  身旁的如嫣目光渺远,望着我的背影道:“陛下,那两个钳制梓馨的侍卫是您老早就安排好的吧。”
  桓烨没有说话,任风将他整齐的发吹得起舞。
  “那匕首也是假的吧。”如嫣又道。
  桓烨仍旧没说话。
  如嫣没听见答话,却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淡漠,低头浅浅一笑,道:“陛下,你也放我出吧。”
  桓烨偏头,望望那渐渐消失的影子,道:“你也要学着她,吹嘘些牵马看潮自在逍遥?”转而否决她:“你可不太合适。”
  什么此生唯故友与自由两者不可缺,你薄梓馨的故友都在宫里,而你选择了自由。
  如嫣长吁一口气,道:“我只愿青灯古风,了却残生。从此世间再没什么靳贵妃了,请陛下恩准如嫣前去沧州普慈观修行。”
  桓烨沉默不回应,沉吟许久,道:“一路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晚上来一发,至此,这个文章的正文就结束了。

☆、尾声

  我出宫这一年过得很好,用大半的积蓄在上京买了一间茶馆,生意一直很好,我每日也不怎么忙,也就买买菜弄弄茶什么的,日子过得还算好。
  说来也巧,我将毽子踢到他茶杯里那回他是在这家茶馆,他出宫见元鹤衣也是在这间茶馆。
  如嫣在我刚出宫没多久的时候寄来一封信,上头提到桓烨的种种罪行皆有隐情,让我不要误会与他。
  另外,她跟我闹一场想明白了,如今身在沧州普慈庵中修行,让我有时间就去看看她。
  其实她提不提桓烨的隐情都没什么用了,毕竟我已经出宫了,前尘往事都是过眼云烟,加之在人情味儿十足的民间呆的这些日子我早想明白了,也不恨他了。
  我俩缘分尽了,强求不来。
  流霜也送过几封书信过来,上头有说君墨在宫中很好,她与桓毅和睦恩爱,去年刚生了女儿,日子过得很好,叫我放宽心。
  我往往今日的天,觉得很清朗,将门撑开,准备做生意。
  赵大爷和张叔是我的老顾客了,一大清早二人便一路聊一路走过来。
  我上去招呼:“今日您二老来得早啊。”
  张叔正说到兴起,没理会我,二人一边聊一边进了馆子。
  耳根子听见二人的谈话。
  “听说北秦天宫里出事儿啦。”
  “啊?这不能吧,这皇帝老儿不是一直管得挺好,两年前还一举歼灭了南殷所有的叛军呢,怎么能出事儿呢?”
  “我也是听我看宫门的大侄儿说的,说是孝贞皇帝死了,就在昨夜。”
  “唉~你别瞎说!孝贞皇帝掰掰指头今年也不过二十又五,年纪这么轻,怎么能翘辫子?”
  “我这不也是听说嘛……”
  我忽然觉得整个天都榻下来了,胸口又闷又痛,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夜里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店里账房小生方世亭正照顾我,见我醒了,道:“掌柜的,你这是怎么了,可将赵大爷和张叔吓坏了,怎么突然就倒了?”
  言罢世亭替我腋好被子,端了一碗茶过来。
  方世亭是一年前来我馆子里的,原因是我不会算账,老是亏本儿,实在没法子,便招了个伙计帮我,因为月薪不高,没什么人来。
  这小生生的玉面朗目,从小读过不少诗书,本要考状元的,也不知为什么,和家里断绝了关系非要到我这小馆子里来算账。
  我抹了把眼泪,道:“没事儿,大概是太累了吧。”
  桓烨啊桓烨,你不会真的死了吧,你都没个子嗣,你死了北秦的江山怎么办?
  我心里带着一丝侥幸,祈祷那传言是假的。
  世亭转身去拿什么东西,没看见我哭,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止住了啜泣,他手中有两盏河灯,笑盈盈道:“今日是七夕,咱们一起去河灯吧。”
  我抽了他一下,嗔道:“河灯是要和恋人放的,老娘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恋人了?”
  方世亭不知怎的两颊红起来,扭扭捏捏的求我:“我就想和你放,掌柜的你昨日晕了就昏睡了一天,今日休息休息吧,放河灯再好不过了。”
  我不知他的玲珑心思,耳根子一软,便道:“放放放,我就老牛吃嫩草,不要脸的当一回你的恋人。”
  他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便欢快地跑出去,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这条河很宽创,虽然并不很深,却足够大,远远望去,一批波澜柔柔扑过来,阳光下波光粼粼的,很漂亮。
  我学着河边其她的姑娘,同世亭一起将河灯放进河里,合十双手许愿。
  桓烨,求你千万好好活着,千万。
  方世亭微扬嘴角,美美的默念着:“河神啊河神,求你在今天过后让展柜的答应了我,与我携手到老,也不枉我算了一年的账。”
  正闭眼许愿,耳边便传来女子叽叽喳喳一惊一乍的嬉闹声。
  “快看!那儿有人!”
  “是个男子!”
  “身姿挺秀,河那头不是北秦宫嘛,他怎么从哪儿来?”
  “你看他的笠斗,真好看。”
  我与世亭皆听到了风声,张望着。
  那是一叶兰舟,制造的并不华丽,上头站着一个浅青色衣裳的男子,头上戴着白色的笠斗,身姿端正潇洒。
  他将手负在身后,脚上的云锦白靴没有高底。
  我咬着唇,遏制泪水流淌。
  男子的小舟缓缓靠岸,正停在我的对面,他伸出白暂修长的右手,轻轻将笠斗摘下来,深邃的眸子如初的璀璨,一向比较闷,即使这样的场景他也不懂说些煽情的话来,只望着我良久,才道:“你还好吗?”
  刚听见他的声音我便让容不住太多泪水的眼眶破功,放出了似万马奔腾的泪水:“很好。”
  他轻轻应我一声,低头不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这样的局面,哂笑,明明是该大吼的时候却语气平和:“你老追着我干什么。”
  他回答的一本正经加理所当然:“追来治你大不敬。”
  我安慰他:“陛下,请冷静。”
  孝贞十年,孝贞皇帝突然薨逝,遗旨由御前大总管邵东平拿出并宣布,因孝贞皇帝没有子嗣,故将皇位传与已逝怡亲王遗子桓泓,其妹桓袖盈封治颖公主,众嫔妃皆不必殉葬,转而归宁。
  听说那一年顾家长孙及冠,顾老国师没有一丝继续霸着朝政的意思,果断将位子世袭给顾风,想他也是觉得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累了大半辈子累够了,便撂担子不干了。
  我真正逍遥的日子啊,就这么开始了。

☆、番外

  我与桓烨成亲两个月,流霜的小儿子正好满月,邀请折子很快便送到我茶馆里来。折子名册上特地注明“宴客顾长风”五个朱红大字。
  果然还是流霜最了解我。
  今早一起来我便穿戴整齐,下楼时看见世亭托着下巴算账,我招呼他:“今日早啊世亭。”
  世亭不冷不热的叹口气,道:“比不得对面的怀容书馆,寅时就开门了,馆主也是个刻苦的人儿。?”
  方世亭口中的怀容书馆正在我茶馆对面,馆主是桓烨,因他以往总有天还没亮就去上书房读书的习惯,这怀容书馆开门营生的时间便是这样来的。
  虽说我俩成亲了,然还是夫妻明算账,他开他的书馆我开我的茶馆,我俩各凭本事。
  自从我成亲之后世亭总唏嘘些七夕河灯放不得的事儿,整个人神神叨叨的,也不知怎么了。
  我下来满上杯茶,笑道:“人家起得来,我可不行,再说了,我们经营的也不是一种生啊。”
  世亭推着墨准备记账,口里还在与我闲聊:“你也不看看,对面书馆里多少姑娘天天往里跑,
  那目的谁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您在这儿天天招呼吃茶的老大爷您放心吗?”
  我顿时觉得世亭这小子说得有理,伸脖子往对面门口看一眼,换了种说法道:“不是,话也不能说啊,我这茶馆子也不只有老大爷来啊,那些个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公子家家儿的也常摆弄个扇子来这儿闲聊消遣嘛?”
  世亭还要说什么,我撑了一个懒腰打断他:“对面云老板什么美女没见过,你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好好算账吧。”
  桓烨在上京开了怀容书馆之后我便提醒他要换个姓,要不在上京他铁定混不了。
  他说他想不到自己改换成什么样儿的姓,我便建议他弃父从母,跟我一样随娘姓。
  他说他母后姓云,然后他就改了名字叫云烨。
  我望望天,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转头往对面怀容书馆而去,临走前不忘嘱咐世亭:“今日我有事情,招呼整理的活儿都叫你一人忙,多担待些,月末了给你加工钱。”
  “唉,是。”方世亭站直身子,认真的清算起账本。
  我探着脑袋十分猥琐的侦查怀容书馆里头的情况,半个身子都要伸进去了,里头的人才道:“做贼的比你动作快,鬼鬼祟祟的作甚?”
  桓烨自从来到上京过活便改了许多坏毛病,比如他不在一天一套衣裳,比如他不在一天换一个样式的冠,比如他吃饭不再挑食。
  然而他对洁癖这一习惯的热爱至死不渝,对此我不再强求。
  今日他穿着澹澹色的对领袍子,身上挂着浅蓝色汗巾,手中捧着一本书看得正入神。
  我见被发现了,便大大方方的走进来,四下看看,叹口气道:“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和一帮小姑娘吹嘘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打扰了你们可不好。”
  桓烨将书背在身后,转身道:“那你来得到不是时候,望这天他们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我勒去!你还当自己是皇帝啊,这天下的女子你随便泡,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媳妇儿,你媳妇儿!
  我很无语,抛了个白眼给他,不打算跟他计较,靠着门抖腿:“今天流霜她儿子满月,请帖送来了,你去不去?”
  他从我手中接过洒了金粉的红帖子,翻开最后一面,扫了一遍上头的宴客名单,道:“我去就好,你不许去。”
  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表示抗议:“喂喂喂,我为什么不能去,流霜儿子的满月酒你都不让我吃,你这是要作甚啊?”
  他见我反抗的太激烈,终于改口道:“好啊,那你和我一起去吧。”
  “真的?!”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迫不及待的确认,见他点头,我一时兴奋过度道:“我跟讲你要带我去我肯定很乖很乖,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木着个脸将书放回整齐的柜子里,又抽出一本翻开看,口里叮嘱我:“也没要你干什么,就入席的时候别挨着顾长风坐就行。”
  我一个脚软急忙用手抱着书柜,撑住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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