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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震关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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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确是刺了他一剑呀!”
  “原因是,”公孙扬眉顿了顿,“他是铁手。”
  他很快的解说下去,“当时,我能刺着他一剑的原故是:有个卖卡卡饼的老妇滑倒了,跌向我那边,我正好发剑,收招无及,但铁手及时扶走了她,并用手‘接’下了我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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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势非常明白,”公孙扬眉眼里洋溢着尊重之色,“如果不是为救那老妇,我根本刺不着他。”
  “何况,刺中他也无用;”公孙扬眉谈淡的笑意里蕴含了浓浓的自嘲:“他双手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他的手就是他的兵器。”
  他舒舒眉毛又道:“试想,我将剑刺在他的武器上,那会有什么效果?还算不算赢?”
  摇红这下也答不出来了——至少,也无法再力自己心爱的人圆说下去。
  她只能问下去:“后来呢y
  “后来人又多了起来,而且在大街搏斗,难免引起恐慌,且各路衙差,连同京城的帮会人物,即‘迷天盟’、‘六分半堂’,‘金风细雨楼’的高手也相继赶来……那己不是个决斗的好场地。”
  “他是京里的名捕,要是各路人马云集,又是他占便宜了。”
  “所以他也不肯占我这个便宜。他收了招。”
  “——他主动收手?”
  摇红有点不可置信。
  公孙扬眉道:“是的。他还跟我说:若是你一出手就暗算猝袭,我就断避不了你的第一剑。”
  摇红道:“他说的是实话。”
  扬眉叹道:“可是,我又怎能不事先扬声便出招。”
  摇红婿然道:“若是,便不是你了。”
  扬眉道:“所以,我说:今日胜负未分,我还是会找你决战的。”
  摇红问:“他怎么回答?”
  扬眉道:“他?他说:此地不宜久留,你走吧,我随时候教。”
  摇红道:“那你后来还有没有去找他决战?”
  扬眉道:“有。”
  摇红:“我看他对你似无恶意……何不——?”
  扬眉:“那时,我也对他起了敬重之心。无奈,我还是想救走长孙总堂主,只要他在,我们还是难以得手。再且,我也动了好胜之意,非要分一个胜负不可。”
  摇红仍是附和地道:“这结果连我也想知道。我想这不只是好胜,也让人也好奇。”
  扬眉道:“他当时问我,几时再打?何地再战?我答:我会找你的。放心,我不会突击的。他居然问答:无妨。我只希望结识你,有机会交手就是有机会交友。”
  摇红:“他好像真当你是朋友了。”
  扬眉:“我却只等和他决一死战。”
  摇红:“所以你在京城徘徊不去?”
  扬日:“我在等机会。终于有一次,在绿中弄那儿,发生了一件争执。”
  “什么争执?”
  “争子。”
  “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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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子争认一个叫囡囡的五岁小童作自己的儿子。”
  “有这回事?”
  “世事无奇不有。后来我听人说了,才知道详情。那时我正住在巷口的‘一间客栈’里——”。
  “‘一间客栈’?这名字好怪。”
  “其实也并不奇怪。那间客栈只有一间上房,十分优雅舒适,那客店老板也够趣致,非他看得起的人,他也不租。京城里的人也真够怪。越是这样,越是多文人、雅士、达官,贵人要设法入住为荣。但那客店老板看得人眼的人倒是不多。”
  “这么妙的人……莫不是名闻天下。专经营古怪但品味高的客栈驿站的温六迟?”
  “便是‘老字号”温家的温六迟。”
  “他倒是慧眼相识,看中武功超群的你了——却不知他有没有女儿?”
  扬眉一笑:“他倒不是看得起我那三招两式——他喜欢我的画。”
  然后他才加插了一句:“可惜他没有女儿。”
  摇红哼声道:“可惜?”
  “可惜!”扬眉板着脸孔说。
  然后,两人都一起笑出声来。
  “那件案子就发生在绿巾弄里,住了陈员外、叶老板两家人。陈员外原名陈今示有权有势有人面,且在朝中有勾联,结交了不少权贵,并领有官职,但膝下无儿。叶老板则无,他原名叶金童,只是个售卖陶俑、泥塑的生意人,却有一个儿子,叫囡囡,五六岁还痴痴呆呆,不会识人,不晓说话,就因为比一般小孩愚钝,所以叶老板夫妇也少让他见人。两家比邻而居,常有往来,由于两家侧门互通,囡囡时亦到隔壁琉嘻。可是这一来,却生了一件奇事……”
  摇红倒听出兴味儿来了:“什么事?小囡囡能闹出啥大事来了?”
  公孙扬眉道:“陈今示和夫人梁氏,迄无所出,倒是疼借囡囡。奇怪的是,每次囡囡到他们家院去玩,必有喜事。陈员外不是无端加官进爵,就是得意外之财,喜讯必至。于是,夫妇二人,视囡囡作块宝。曾有询于叶金童和他夫人余氏,可否将囡囡过继给他们,重金不惜。叶老板夫妇虽对囡囡愚呆,很是遗憾。担心,但毕竟是自己孩子,十分爱惜,决不肯让。于是,两家便为此事,闹得不快。叶老板夫妇生恐陈员外夺子,故对囡囡也禁止不予人邻家处。”
  摇红也听入了:“叶老板夫妇未免小气,但爱子之心,难免疑忌。”
  公孙扬眉道:“这一来,陈员外可光火了。他和梁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囡囡诱了过来,串通了地保。里长,说囡囡是他亲生的孩子,叶金童夫妻因居所近便,意图绑架拐带。两家争持不下,一告便告上衙门。”
  摇红听了也有点气忿:“那陈今示夫妇好不讲理。”
  公孙扬眉道:“陈家朝中有呼百应,口大声响.叶金童夫妻又苦无证明囡囡为己所出,就算不吃官司,孩子也得判给陈家。知道青红皂白的,都不敢为叶金童作证,不晓内情的,更站到一边,只作壁上观。”
  摇红试探着问,“你呢?……你是怎么知晓此事来龙去脉的?”
  公孙扬眉剔了剔眉,道,“我就住在他们两家西侧,我那间房甚宽大,街楼两层,尽在眼帘。那段时间,我留在京,一方面结交多路豪杰,好布伏日后‘神枪会’进军京城发展之大计;一方面在伺机营救长孙飞虹。住久了,有时难免在窗前仁立,看看周围环境,看多了,自然就有印象——当然,也看出了囡囡是叶家的孩子,陈家的居心和阴谋。”
  不过,他马上又说:“可是,我不方便作证。”
  摇红当然明白:“你是来救长孙总堂主的,且曾与大内高手交过手,不好在此时亮相。”
  公孙扬眉冷笑道:“我虽不可以露面,但却可以在事后除掉像陈今示这种霸占人家骨肉的败类。”
  他紧接又道:“不过,铁手却救了他们。”
  “铁手?”
  “是。”
  “他跟这种芝麻绿豆的小案又牵连上什么关系?”
  “同是在京城里的人,铁手似既识得陈今示,也认得叶金童。这椿官司一旦打成,输的一方,只怕坐上三五年牢,亦在所难免。铁手有所风闻,便先赶来调停。”


  “调停。”
  “对。那就是从中斡旋,希望有个妥协余地,不然闹到衙门去,那就一拍两散,两家没好收场了。”
  “铁手可知道囡囡原是叶老板亲子?”
  “当然不知,要不然,陈员外也不致敢先发告人。铁手到了那儿,两家争持不休,相互对指大骂,囡囡只哇哇大哭,谁也不认。”
  “清官难审家庭事,我看铁手这趟可麻烦了。”
  “我也认为他可英雄无用武之地,自找麻烦了、正要看他如何出丑之际,案子却给他随手破了。”
  “破了?”
  “破了。”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边各不认输,案子却如何破得了?
  “说来倒是稀松平常,”公孙扬眉娓娓道来,“铁手到了现场不久,陈叶二家,依然争持不已,吵得脸红耳赤,各说囡囡是他孩子,问起特征、喜好,两家都十分熟悉,耳熟能详,难作明判。就在这时,突然,中门砰然让人撞开,出现两条大汉,一个大声吆喝道:‘兀那小子,敢愉吃我家祭祖酌烧鸭!?’一个大汉则拔出尖刀,喝骂道:‘供奉祖先的祭品也给吃了,他家人是谁,俺一并宰了!’两人动作奇速,一个已抓住囡囡、拔刀就扎;一个动作利落,一刀三式,掐住了铁手的抢救。”
  摇红听得皱了皱眉心,欲言又止。
  “铁手登时叱道:‘好汉,有话好说,休得杀人。’那个气派沉着、长相憨直的汉子一手箍住哭哭啼啼的囡囡,一面反吼:‘都怪这小杂种!谁是他父母,养儿不教,教而不善,我兄弟也是逼不得已!’另一个拿着铁鞭‘双亲祭祖’!”公子扬眉道:”那时,我在‘一间客栈’四楼处望了下来,因距离大远,相救无及——心中也很有点急。”
  摇红却顺嘻嘻地笑了:“我看,你也不必急了。”
  公孙扬眉扬了扬墨剑也似的双眉,道:“哦?”
  摇红矜丽如微笑道:“我知道他破案之法了。”
  公孙扬眉爱怜的也深情的看着她:“你真是冰雪聪敏……可是,当时,我却一时意会不过来。”
  摇红忙道:“你侠心重,人爽直,救人心切,又在局里,当局者迷。哪像我,既在局外.又是小女儿家的疑人心态。”
  公孙扬眉笑了:“你总处处为我说话。那时候,我即一跃而下,赶到陈叶二家门前外面摆地摊写字画的九爷那儿时,却听此案已让铁手破了。”
  摇红微笑道:“当然破了。”
  公孙扬眉怪有趣的望着摇红:“你且说说看,怎么破的?”
  摇红抿嘴笑道:“有一个关键。”
  公孙扬眉有意让她发挥:“什么关键,你且说说看。”
  摇红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我看,那两个汉子,不是外人。”
  公孙扬眉笑了。
  “你猜对了。”
  “他们是城里两个浦头,一个外号叫灰耳,一个名叫抄尘。两人抓住了因困,要打要杀,那陈员外夫妇,早吓得抱头互拥,连叫饶命,哪敢阻挡?只叶老板夫妻,拼死挣上前来,要救儿子,还抢天呼地,向来人喊:‘要杀囡囡,先杀我吧!”
  摇红嫣然:“那这案便不必审了。”
  “对。”公孙扬眉道,“铁手挥手,灰耳,抄尘自然罢了手,也松了手。叶老板共叙天伦。铁手告诫陈员外夫妻。‘现在囡囡是谁的亲生骨肉,经已分明,父子情深,不是能勉强假造的。今次姑且饶却,罚你拨银助叶老板养子育儿。供书教学,日后囡囡长大,若展鸿图,说不定也福有攸归,泽及尔等。这次暂不迫究,念无大过,可免刑责,若不知悔,再有犯渍,必倍刑侍候。’陈员外夫妇见铁手英明不可欺.便一味叩头认错不己。叶金童父子团聚,皆大欢喜。”
  摇红也欣然道:“那就好极了。”
  公孙扬眉故意逗她:“你却是怎么听得出来:铁手能马上破案?你就那么抬举他?”


  摇红妙目一转:“他当然能轻易破案。”
  公孙扬眉还是要问出个究竟:“怎么说?”
  摇红轻笑道:“铁手何人也!他能跟你交手二次,平分秋色,又得‘扬眉出鞘剑’公孙少侠一再推许。称誉,当非凡人也,岂会连一件小案也破不了!我若小看他,岂不小觑了公孙少侠的识人之能也!”
  公孙扬眉哈哈大笑:“我说不过你。”
  摇红爱娇地道:“那是我说得有道理。”
  公孙扬眉道:“可是那时我却已掠下楼来,也到了郭九爷的书回摊子旁了。”
  摇红忽省起一事,“郭九叔?莫不是号称‘恶九成,死十次,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空中老郭’的郭九诚。”
  “便是他。”
  “后来听说他为救长孙总堂主,也不惜人了牢。成了囚?”
  “郭九爷和凄凉王义薄云天。仗义相交的事,早已传诵江湖。”
  “那时你就在他书画摊子旁?”
  “我正要打探消息,看要不要进入暗助铁手。”
  “可是,案子那时就结了,铁手就出来了?……”
  摇红如此猜测。
  “便是。”迄此,公孙扬眉也不得不打从心里佩服摇红的聪颖过人,“他一出来,就跟我正好打个照面。”
  “可是,”摇红担心地道,“他却没见过你的真面目,没真的朝过相。”
  “所以、我马上装得像没事的人一样,抓起纸笔。磨砚画画。”
  摇红附掌笑道,“那是你的绝顶才华。大可发挥了,只益了京华街坊百姓的眼福!”
  公孙扬眉却苦笑了一下:“他却找上了我,”
  摇红怔了一怔:“但他不识得你呀……想必是为你的画所吸引——毕竟他也是个识货的人。”
  公孙扬眉椰榆的笑了一笑:“他就是太识货了。那时,我正以细笔在画一座孤峰,和点指峰上挺拔的树,他就来到了我耳边。我尽量不抬头看他,尽力专心画我的画。
  摇红担忧的道,“他没走?”
  “没走。”
  “他还在看?
  “在看。”
  “看了很久?”
  “很久,等我把画画了个七八,只差最后一笔,他才在我对面说了一句“无理无袭’我静了一会,待肯定了他是跟我说话之后,我才回他一句,‘谢谢。’并故意压低了语音。可是他马上就说:‘是你。’我知道已躲不过,索性但然问他,‘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对,”摇红也狐惑他说:“他是怎么看得出来的?”
  “他的回答很妙。”
  “是怎么个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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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的画一笔一划都充满了剑气。我领教过你的剑法。当然是你。若不是你,谁还能够把剑法使得那么孤傲,用笔那么狂,境界上那么孤绝!”
  “看来,”摇红听到此处,不禁叹了一口气,“他真是你的知音。”
  “可惜,我们是敌人”公孙扬眉道,“我也这样与他说了。”
  我还说:‘我们约好交手的。我要出手了’话一说完,就出招。
  摇红吃了一惊:“你当街拔剑!?”
  “没有,当时绿巾弄是个市集,有许多儿妇孺老少皆有,一旦公然动手拔刀舞剑,下定会惊动途人,难免会惊惶失措,相互践踏,引泼乱子——那是我和铁手神捕都诚不愿见的事。”公孙扬眉道:“我以笔代剑,点向他。他面向我,背向大家;郭九爷则在他身后挡着。我们出手都快,不着意看,还不知道我们在交手。我说,‘点到为止,三招定胜负’他说:‘我沾上墨印,便算输了。’我们很快的互攻三招。”
  摇红忍不住问:“他的兵器呢?”
  公孙扬眉答:“他空手。”然后又悠悠的加了一句:“他一向都空手,从来都是空着一双手的。”
  摇红却改变了另一种看法,“那好,你以笔墨代剑,他不用兵器,至少可以不用伤对方。”
  “那也不然。”公孙扬眉这次不同意摇红的说法,“我用笔为剑,力蕴笔杆,气聚笔尖,那是一只横扫千军的笔,杀伤力尤甚于剑。他则是一双铁手,万刃莫摧,千锋为断。我们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闹市中、人群里、挂起、裱干核着的字画空隙间交手过招,其实要比前两次更凶险、更费力。”
  摇红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不敢吐出,好像这样吁出了一口气,就会影响了战情、分了扬眉的战志似的,
  “第一招我先攻他,他后发攻我,但若不收招,则两败,故两人同时收招。第二招是我和他同时出手,二招互击相碰,相互抵消!”公孙扬眉仿佛完全沉浸在那京城一战里。
  “重要的是第三招。”
  可是光是这样听,摇红已惊出一身冷汗。
  “这决不是如公孙扬眉所说一般的轻松平常。这两招是在电光火石中交手,是两人半生功力。一生精华之所聚,半分失不得,半点轻忽不得,两人两招战个平手,个中变化,其中凶险,当不足与外人道。
  第三招又如何?
  就是这第三招,才定了局。”公孙扬眉叹了一声,脸容似笑非笑,似傲非傲,“这一招之后,我才知道,我才明白,我才顿悟了一件事、一句话。”
  “什么事?什么话?”
  摇红追问。
  意切。
  情也切。
  “事和话都一句!”公孙扬眉一字一句地道:“才气,不是一切。”7.既在乎天长地久
  摇红皱了皱眉,不明白。
  “我以前也不明白。”公孙扬眉接道:“第三招,我用了一招刚创的剑法,叫‘书剑江山’,这一招是我六十七路‘扬眉剑法’精华所聚,且刺出这一剑的刹那,我有所悟,已加强了其优点,也补正了那一丁点儿的破绽,而在出招的电光火石间,又加入了三个新的变化。这一招我刺的志得意满,坦白说,现在我也使不出如此淋漓完满的剑招来——要不是有铁手这样的敌手,还真迫不出这一招的威力来呢!”
  摇红关心的是:“铁手避得过吗?”
  公孙扬眉道:“我原刺的是他的胸口、心房,笔尖只戳在他的左臂膀上。”
  摇红喜道:“着了?!”
  公孙扬眉道:“是着了。我在他衣上。留了一点墨痕。只不过,在同一时间,他已一出手,剪断了我的笔尖。”
  “剪断?”摇红觉得有蹊跷:“他手上不是没有利器的吗’他用什么兵器剪断了你的笔头?”
  “他只用手。”公孙扬眉用手比了比,“他还是没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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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红奇道,“手怎能‘剪’断笔尖?”
  公孙扬眉这次伸出中、食二指,对夹了一夹:“就这样,他用两只手指,一挟,就断了。”
  “他的手指!?”摇红差愕莫己:“竟比剪刀还利?!”
  公孙扬眉进一步道:“要我用的是剑,只怕也得给他一夹而断。”
  “那也不一定,”摇红质疑:“毕竟,剑比毛笔坚硬太多……”
  “但笔毛是软的。”公孙扬眉却道,“能夹断软笔,要比挟断钢剑还难。”
  摇红还是坚持:“他虽夹断了你的笔尖,但你还是先刺中了他——要是剑,他可要穿个窟窿了。”
  “可是我刺中的是他的臂膀。”公孙扬眉也迷茫的道,“我知道他一双手已练得百毒不侵,坚兵不入,就不知道是不是连他的臂膀也一样刀枪不摧。”
  “但他……”摇红还是站在支持公孙扬眉的立场:“毕竟还是着了你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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