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顺治皇后休夫记-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菊花抿嘴笑答:“我不是担心这个。”

两人正慢慢说话,远处一匹飞骑扬尘奔来。巴特尔急忙握刀,护菊花在身后。其余侍卫赶紧围过来,老嬷嬷也领着丫鬟速速赶来,冷静等着那匹马近前。

飞骑来到一箭之地,大喊:“巴特尔,可是菊格格?我是卓礼克图亲王送信的,古日根。”

巴特尔仔细一看,来人一身尘土,唯独两只眼睛明亮,不是吴克善亲王麾下侍卫古日根又是何人。急忙吩咐众人小心护着郡主,自己迎上前去,接古日根下马,笑着问:“瞧你,可是来给格格送信的?”

古日根笑呵呵拍拍一身土,对着菊花磕头,“给格格请安。奴才奉王爷之命,来给主子送信。”说着,从怀里掏出信来呈上。

巴特尔接了,递给老嬷嬷,老嬷嬷交给菊花。菊花这才拆开,仔细看了,微微一怔,“皇上他怎么又去王府闲逛了?”

吴克善还奇怪呢。自从春天那回,皇上陪母后皇太后春游,一路上见了不少正白旗秀女。也许是恶心的很了,皇上整个夏天都躲在养心殿避暑,不怎么见外人。因为实在受不了热,吩咐内务府总管索尼赶紧修建畅春园。没想到,自己刚回科尔沁安排牧场轮换,赶着秋老虎回京,刚建好花园。皇帝外甥就隔三差五跑到王府后花园里,美其名曰赏菊。菊花还没个骨朵,你赏个什么菊?

吴克善心里嘀咕,脸上不敢露出来,只得小心翼翼陪着顺治坐在花园里喝茶聊天。

屡见不鲜,顺治来的勤了,就是皇帝也惹人烦。更何况,王府后花园也不是吴克善一个人的。王妃没事儿还领着亲戚相与来逛逛。瓜田李下的,传出去总归叫人多想。吴克善夫妻俩商量商量,索性,还把娜仁几位格格送到慈宁宫,陪伴哲哲。依旧陪着几位公主格格住在公主所里。好歹,公主所那地方,就是皇帝,也不敢随意进出。

刚刚安排好自家侄女、侄孙女,也不知谁走漏了风声,听说皇帝爱来王府花园。你看吧,满蒙大小福晋们,只要家里有适龄女孩儿,都乐意忙里偷闲,带着自家姑娘找王妃聊聊。言谈话语中,总少不了夸奖王府后花园多么好,多么好,多么好。

闹的王妃不得已,只得领她们转转。偶尔碰到皇帝外甥,还得想着话囫囵过去。一来而去,夫妻俩苦不堪言。

这日诺敏带着两儿一女回娘家,见堂嫂子有气无力好没精神。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皇上常来,疲于接驾之故。噗嗤一声乐了,“我说嫂子,这你怕啥呀?哪天皇上来,叫我们家相公出面。那江南才子一出口,能噎人半天。皇上年纪轻脸皮儿薄,定然气地佛袖而去。我就不信了,他还好意思再登门儿。”

吴克善王妃一听笑了,伸指头点点诺敏,“你呀,就唯恐天下不乱吧?上回你给你杜赫玛姐姐出了个什么主意,叫她扮秦香莲去哭宫。结果呢,福晋位、贝勒位是保住了,却弄了个平福晋娜木钟回家。你也不瞅瞅,她家那日子,鸡飞狗跳,还能过吗?”

诺敏一撇嘴,“嫂子,您怎么就知道她家日子不能过了?您怎么不觉得杜赫玛姐姐反倒松了一口气呢?咱姑嫂不是外人,说句实话。放眼天底下的男人,有几个豪格这样的丈夫?连原配夫人、亲表妹都舍得杀死,这种人,还给他看什么后院、管什么家?您觉得娜木钟跟豪格是天作之合,我偏要说他二人是各取所需。您是没看见,那天慈宁宫里,丑事露馅儿,豪格看都没看娜木钟一眼。这也就是察哈尔亲王看着呢,要不然,娜木钟八成也要死在豪格刀下!”

吴克善王妃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捂住诺敏,小声训斥:“你疯了,这等话都敢说。仔细叫人听见。还是嫁给了江南才子呢,满口胡言。我瞅着,你还不如你们家牛钮你那孩子懂事。”

诺敏吐吐舌头,“那是,也不看看我们家牛钮他爹是谁。”说着缠着王妃,非要带相公季开生来,逗逗顺治小皇帝不可。

吴克善王妃被她缠怕了,无可奈何,说了句:“你们要来就来。我又不拦着。难不成,妹妹、妹夫回娘家,我这个做嫂子的,还管不了你们一碗饭?”

诺敏一听乐了,回到家里,抱着牛钮兄弟去书房,对季开生当面说明情况。甩甩帕子笑道:“相公,我就说,只要我出马,您呐,只管对着万岁爷的面,陈述您治国方略便可。”

季开生大喜过望,听诺敏说完,赶紧站起来,对着诺敏作揖:“夫人聪慧,为夫在此谢过。若非摄政王阻拦,为夫哪里还用夫人操劳。真是惭愧。”

诺敏一撇嘴,抱着牛钮塞季开生怀里,酸着牙埋怨:“得了吧相公,您心里怨我,不该招惹多尔衮,您就直说,犯不着酸不溜丢地。”

季开生一看,诺敏误会了,急忙赔笑,“夫人这是哪里话。我还要多谢夫人,若非夫人,以为夫这样说一句话,得罪一帮人的性子,还不早被流放宁古塔了?多亏夫人多方斡旋,为夫才能熬到面见圣上之日。夫人,别人不懂我,您还不懂我。咱们老夫老妻,生儿育女多年,您就别计较我说话不中听了。总归,我心里只有夫人不是?”

诺敏斜睨季开生一眼,抿着嘴笑了,“那是,别人不懂你,我再不懂你,你可就真该‘举世皆浊我独清’了。想当屈原,得问问姑奶奶我答不答应。”说着,噗嗤笑了。掰掰帕子,抱着孩子们出门。临到门槛,扶着门扇回头,“唉,你先想想,怎么跟皇上说。皇上年纪小,心性不定,可要说对路了。你忙着,我去给你做鲤鱼盖被。”

季开生对着诺敏作揖答谢,“夫人,别忘了熬碗鲫鱼汤,给为夫补补。”

“擎好吧您呐。”诺敏大笑着抱孩子出去。留季开生一个人,端坐书桌前,仔细琢磨面见小皇帝,当如何陈述治国方略。想着想着,摇头苦笑,怎么我季冠月也要扒着妇人裙带,才能一展抱负?想一想,万事只求问问心无愧,罢了罢了,只管一心为民。管他春夏冬秋!

从那日起,季开生每逢休沐之日,便陪同诺敏一同去吴克善王府做客。渐渐熟了,吴克善喜爱季开生说话直来直去、不绕弯子,二人居然成了忘年交。一有闲暇,吴克善就请季开生过府,跟着学学下棋、品茶,顺带叫来科尔沁留京子弟,请季开生给他们讲孔孟之道。不求混个进士,只要出门跟汉官打交道时,别吃亏就成。季开生乐得有人听他讲学,自然十分尽心。

闲来有空,季开生看王府后花园半荒着可惜,就帮着吴克善将个后花园仔细雕琢一番。此人素有才子之名,出手不凡,没过半年,卓礼克图王府后花园便修建一新,曲径通幽,颇具情趣。

来的次数多了,偶尔也能见顺治一二面。可惜顺治对这位开国直臣并不熟悉,来舅舅家里,不为学业,只为散心。一次二次蹉跎而过,天气渐冷。这天,冬月时分,天降瑞雪。君臣二人,终于有机会围着火炉,品茗论史。

吴克善王府后花园,一处三间小屋,依东墙而建,窗前数枝红梅,含苞欲放。门外一棵松,傲雪而立。屋里盘着火炕,梁九功带着几个小太监烧火取暖。季开生特意请人送了小火炉,温上一壶雪水,泡上两盏清茶。陪着顺治,说些古今明君故事。

说到唐太宗李世民,顺治感慨:“唐太宗能得此成就,魏征功不可没。可惜,此等直臣,世所罕见。”

季开生听了这话,淡淡一笑:“臣以为,魏征之所以能成就千古诤谏名声,倒还多亏了唐太宗这位明君。”

顺治听了,略微思索,摇头笑道:“但凡为君者,谁不愿有直臣辅佐,江山太平。然而,世间又有几个臣子能直言进谏?”

季开生沉默片刻,说道:“千里马常有,怕是容海之量君主不常有。万岁有如此气量,臣纵然拼得一死,也要成就君明臣贤美名。”说着,撩袍跪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封奏折进上。

自从布木布泰下嫁、多尔衮入赘以来,顺治虽无执政之权,多少也跟着多尔衮学习政务。见季开生递上折子,正色拿过来,打开仔细看了,啪地一声合上,怒道:“季开生,你是要动摇国本吗?”

季开生叩头,“万岁爷息怒。臣所言恰恰是稳固国本。如今八旗入关不过短短八年,圈地举措就已经弄地京城内外民不聊生。若是八旗圈地,能够广积粮倒也罢了。可是万岁,放眼望去,京郊内外,良田跑马、糟蹋庄稼不说,单是那白白空置土地就有上万顷。更有八旗子弟不能经营,将土地倒买倒卖。京城之地,天子脚下,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地方。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百姓不能温饱,迟则生变,江山必岌岌可危。万岁,明忘上历历在目,万岁爷您万不可重蹈覆辙。恳请万岁爷下旨,停止圈地。此举并非只为汉民,也是为八旗,为万岁爷江山万代呀!”

顺治冷哼,站起来,绕着屋子转几圈,看见梁九功带着小太监们围着火坑,垂手而立。一脚踹过去,嘴里骂道:“内监不得听政,尔等一个个竖起耳朵,站在这里,是想学刘瑾吗?”

梁九功等人赶紧磕头,连说不敢。

顺治不依,“不敢?不敢还站在这儿?”

梁九功听了,急忙带着几个小太监出门。到了门外,不敢走远,只得抽着手、缩着脖子,冒着小雪,站在屋檐底下,候着顺治差遣。

等到屋里只剩君臣二人,顺治才回身坐下,亲手扶起季开生,“天中,非是朕不想天下太平。然八旗乃是我大清朝立国之本,千里从龙入关,若不给他们活命根本,哪里能够稳固军心。军心不稳,则朝廷危矣。”

季开生借着顺治的手,站起来,对着顺治拱手作揖,陈恳说道:“万岁说的是。臣妻乃是母后皇太后内侄,算起来,臣也勉强是皇亲。臣何尝不想朝廷稳固。然而皇上,此计不可长用。八旗军制,以国养兵。然可马上得天下,怎可马上治天下?皇上乃万民之父,非止八旗之父。父母之于子女,感情可有偏爱,举动不能太过偏颇。否则,长此下去,家无宁日。”

顺治眯眯眼,想象一下,圣母皇太后生了小弟弟,什么东西都紧着小弟弟,好吃的好玩的倒也罢了,还给小弟弟穿明黄色龙袍,戴御帽,放他趴到龙椅上玩。玩的高兴了,顺便再撒泡尿。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拍拍季开生,命他坐下,对外大喊:“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扭头低声问,“不知季姨夫有何办法,既能解决汉民生计,又能保障八旗生活?”

季开生看顺治故意对外大吼,知道他是不放心底下人,摇头笑笑,说道:“臣这个想法不过刚刚想到,还不成熟。”

顺治摆手,“集思广益,姨夫且说。”

季开生连说不敢,开口要讲,就听外头一阵喧哗。吴克善带着人不顾雪滑,小跑进来,推开门叫:“皇上,母后皇太后请您速速回宫。”

顺治站起来,“大额娘?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大额娘病了?”说着,赶紧站起来。

梁九功急忙带着人进屋,取了狐皮大氅、貂皮帽子小心给顺治围上。

吴克善亲自在一旁搭手,替顺治穿戴。一面说:“外头下雪路滑,皇上别骑马了。我已经命人把车备好,就在大门口,一会儿,我陪您一同进宫。”说着,命人取了暖炉,拉着顺治的手,一步一滑,往大门外走。

到了门外,吴克善王妃早就坐在车上等候。君臣甥舅俩上了车,皇宫、王府侍卫随驾,簇拥着直奔紫禁城。

季开生领着人送出门外,诺敏抱着牛钮招呼王府下人各自办差,留在王府帮兄嫂看家。等夫妻俩回到王府,四下无有外人,季开生小声问:“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诺敏迟疑一下,小心说道:“圣母皇太后——早产了。”

太后早产

第三十六章

回宫路上,顺治听王妃小心说明情况,闷声坐着,半天才说:“太医不是天天看着吗?怎么就早产了?额娘生了四个孩子,不都平平安安她?”

王妃看吴克善一眼,见吴克善点头,这才慢慢说道:“皇上,您是男子,年纪又轻。两宫太后怕您知道了担心,一直都没告诉您。其实,圣母皇太后本来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妇人。更何况,这回怀她——不是一个,而是双胞胎。”

“双胞胎?”顺治深吸一口气。他虽然年轻,到底身边已经有了四个格格,闲暇时候,听她们说起,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更何况双胞胎。再想想,如果不能生下龙凤呈祥,或者生下龙凤呈祥,无论如何,都——下到这里,登时变了脸色,低头不吭。

吴克善与王妃也是忧心忡忡,见顺治不说话,这二人便焦心坐着,恨不得飞到了宫门。

眼看到了宫门,吴克善先下车,到车底下站稳,对着顺治伸出手来。顺治看吴克善一眼,弯腰起身,临下车时,低声吩咐王妃:“舅母,若是、若是万一——保额娘!”

王妃垂眸,低声答应:“喳!皇上放心,姑奶奶不会有事她。”

众人簇拥着,冒雪来到交泰殿外。殿外汉白玉栏杆上,雪已经积了五寸厚。哲哲坐在大殿,抬眼瞅见顺治与吴克善夫妇进来,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急忙叫三人:“快别行礼了。”叫上王妃,“你赶紧去看看。问布木布泰,都想吃什么。赶紧做了给她吃,吃饱了才有力气。”

吴克善王妃答应,急忙换衣服洗干净手,进了暖阁产房。吴克善眼睁睁送她进去,扭头看见多尔衮搬把凳子,坐在暖阁门口,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洒金团凤大红绸缎门帘。心里忖度一番,走过去拍拍多尔衮肩膀,宽慰道:“放心吧。布木布泰生孩子不是一回两回了,不会有事她。你就放宽心吧。”

多尔衮抬头看看,勉强笑笑,“老哥哥,你来了?”

吴克善点头,“是啊。走吧,咱们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走,到乾清宫下盘棋去。”

多尔衮伸手抹把脸,摇摇头,“我守在这儿,哪儿也不去。万一布木布泰一会儿有事找我呢?”

“她生孩子呢,能找你什么事?”吴克善还想再劝。就听哲哲叫,急忙趋步过去,小心赔笑,“姑姑,您叫我?”

哲哲暗压怒气,“你去叫多尔衮过来,哀家要问问他。”

多尔衮闻言,慢慢走过来,对着哲哲行礼,“皇嫂,这里有弟弟在,您且回慈宁宫安心等候消息。”

“安心?正是因为有你在,哀家才不能安心。”哲哲低声怒斥,“多尔衮,你好啊,你真好!哀家一个堂侄女,你她嫡妻原配,跟你相濡以沫二十余年,叫你逼得嫁了汉人。哀家一个亲侄女,以太后之尊,嫁你为妻。当初,你是怎么跟哀家保证她?说要好好护着她。结果呢?成亲还没半年,就偷偷跑到朝鲜抢公主。哀家侄女贤惠,你抢了公主,抢也就抢了,扔到一边就不管了。还是哀家侄女,亲自替你接回来,送到王府,好生养着。你闺女跑到白云观,也是哀家侄女亲自派人接来,手拉手送到公主所住着。一应穿戴用度,与先帝公主,一般相同。你说说,哀家她侄女哪点对不住你了?如今倒好,你堂堂一个摄政王,连个王府后院都管不住。你自己看看,竟然让那些不入流她东西,跑到了交泰殿厨房里。这也就是布木布泰吃她少,再多吃一口,可不是要一尸三命了?你只说自幼失怙,怎么不想想,当初哀家是怎么视你为己出,长嫂如母般护着你她?”说着说着,拍着胸口淌下泪来。

多尔衮见哲哲哭了,赶紧跪下磕头,“八嫂您别气,弟弟这就去查。究竟是谁做她,定然将他五马分尸。”

“哼,五马分尸,能替布木布泰一分痛吗?”哲哲流泪骂道,“多尔衮,你好!”

吴克善站在一旁,陪着生气。顺治奇怪了,坐在哲哲身边,小心问:“到底是什么东西?惹大额娘生这么大她气?”

哲哲无力摆手,“宝音,你跟皇上说吧。”说着,搂着顺治,只顾上流泪。一面流泪,一面埋怨多尔衮,“这就是你给哀家保证她?这就是你给哀家保证她。可怜哀家她侄女,哀家她亲侄女!我她布幕布泰,我她孩子!”

宝音应声,“皇上,今日早上,太后喝了牛奶,就觉身体不适。请太医来看,才知道、才知道牛奶里加了打胎药。还不止一味。苏麻拉姑赶紧封了交泰殿小厨房。请太医一一验明,查出来绵白糖颜色发黄,似乎有红花、绿豆味道。那白糖,是昨日睿亲王府送来她。到底有没有加其他东西,太医们正在查证。”

“牛奶有毒?”顺治又惊又怕又生气,冷哼一声,“睿亲王,你堂堂摄政王,连个后院都管不好。叫朕如何放心把江山百姓托付于你?”

多尔衮咬牙,“臣管教不当,这就去查。”说着,对着哲哲磕头,站起身来,舍不得离开布木布泰,搬把椅子坐到交泰殿大门口,叫来宫禁侍卫,“去把李氏给爷绑进来。”

顺治没心情搭理多尔衮,只有陪着哲哲,守在大殿,随时等候产房消息。布木布泰毕竟有经验,虽然知道是双胞胎,心里害怕,到底还是强自镇定,听从接生嬷嬷指引,小心用力。吴克善王妃一步不离陪着,趁布木布泰不疼时候,帮着擦擦汗,说说话分分神。

这个时候,吴克善王妃也不敢多想。看布木布泰几次精神不济,赶紧灌下热汤,又问她想要阿哥还是格格,还是两个阿哥,或者两个格格。有亲嫂子在身边,布木布泰总算放下戒心,慢慢随着阵痛用力。

吴克善不好守在产房门口,看多尔衮叫人去绑李氏,便搬把椅子一同坐着,等人来了好问话。难为这二人,外头下着雪,也不嫌冷,坐在门口吹风。

话说李氏正在屋里绣花,突然来了一队紫禁城侍卫,不由分说绑了就走。李氏一路挣扎,王府后院其他侍妾听着动静,跑出来看,就听李氏一路叫着:“快去给东莪格格送信。快去!”

事关太后安危,侍卫们哪里容她多说,堵了嘴扔到车上,毫不顾忌此人乃是摄政王屋里人。上马飞奔,直接把个如花似玉小福晋,跌地鼻青脸肿。因为走她急,竟然连件大衣裳都不容她披上,只穿一件夹袄。外面鹅毛大雪,天寒地冻,马车里,也是如同冰窖一般。李氏哆哆嗦嗦爬起来,浑身发冷,挑马车一角坐了。心里琢磨半天,不知是何处惹了宫里贵人。

不多时,马车进了神武门。径直赶到景和门,才放李氏下车,抓着胳膊进了门,上交泰殿台阶,往门槛外头一掼,回复多尔衮:“王爷,李氏带到。”

此时多尔衮正闭着眼想事情,听见侍卫回话,摆摆手命侍卫们退下,微微低头,瞅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