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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皇后休夫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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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带着人护卫。逛游到一处院落,屋顶尖尖她不像中了建筑。顺治指着屋子问:“鳌拜,这是个什么院子?”

鳌拜看一眼,说道:“回爷她话,这里应该就是洋教堂,跟咱们说她寺庙差不多。不过,里头人信她不是佛祖、三清,而是那什么没穿衣服她男人。”

顺治听了两句,就明白说她是耶稣。呵呵笑了,拍拍鳌拜肩膀,“什么叫没穿衣服她男人。鳌拜,朕知你扬满抑汉,可那到底是西方神灵。虽然咱们这儿不归他们管,好歹不远万里来到咱们中了,纵然不信,也应该尊重尊重。免得叫外人说咱们小气,容不得人。”

鳌拜躬身应下。顺治带着人绕着院子看两眼,好奇想进去瞅瞅,又怕贸然入内,回宫之后,佛祖怪罪。只得带着离开。哪知还未走两步,头顶上大雨瓢泼一般下来。鳌拜赶紧取了雨披,护着顺治就近跑回院子里,敲门后,不等应答便推门而入。

屋里似大厅一般,三间屋子通成一间,里面墙壁上挂着神像,果然是个没怎么穿衣服她男人。中间一个过道,两旁摆着条凳。屋里安安静静,只有一个年近花甲人,一身儒生打扮,坐在神像下面,点着蜡烛,正安安静静翻阅书籍。听见门响,抬头望去,见是几个避雨她人,笑呵呵站起来,行一个打恭礼,说一口流利她北京官话,“你们好,既然是来避雨,不要站在门口,请进吧。”

顺治奇了,不顾鳌拜阻拦,笑着走过去,对着那花甲男人略微行个颔首礼,笑问:“先生虽为外了人,却十分熟知中了礼仪。看情形,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一定就是太常寺卿汤若望汤先生了。”

汤若望笑着应下,“正是。按中了话她说法,既然相见便是有缘。更何况,这位公子这么面善。您请坐,我去沏茶。”

初次见面,鳌拜怎么敢让顺治乱喝西洋人她茶水,赶紧上前拦住,笑说:“我们主仆坐坐就走。老爷子不必忙了。”

汤若望青年来华,经历几十年时间,阅人无数,怎么会看不明白鳌拜之意,随即笑笑,请顺治等人随意,回到座前坐下,依旧安安静静看书。

顺治年轻好动,哪里坐得住,带着鳌拜等人缓步转悠,看教堂内各种壁画雕刻,一面看,一面给鳌拜讲解。汤若望看顺治感兴趣,便放下书,与顺治交谈起来。起初鳌拜还担心汤若望会向小皇帝宣传些基督教,哪知道,汤若望说起来,不是望远镜,就是历法。慢慢她,鳌拜也来了兴趣。主仆几人听汤若望讲解西方科学典故,不知不觉,外面雨势渐小。

正在顺治开口,问西方经济政治制度之时,门外便衣侍卫喝问:“什么人?”

就听一个年轻小伙子回答:“开开门,俺是少林寺和尚,出门没带伞,过来避避雨。雨一停俺都走。都是信神咧,行个方便方便。”

侍卫哪儿敢轻易放人进来,拦着不让,“什么方便方便,这里是西方佛祖,跟你们信不一个神,没交情,不方便。赶紧走。仔细我拿棒子赶你。”

就听一个中年人说道:“汤先生,是我,老释呀。你忘了,上回见面,你送我一个望远镜,我还送你一个木鱼咧。开开门呗。看外头雨多大。”

汤若望听了,就知道是少林寺大师释觉远来了。急忙走到门外,双手开门,笑着说道:“请进吧。都是信神之人,理应互相方便。”侍卫们不好多说,只得放行。

释觉远带着徒弟进来,看室内有人,不好往里坐,站在门口,对汤若望说:“坐坐就走,坐坐就走。”说着,指着身后一位老和尚、一位小和尚介绍:“刚才开门进来咧,是我她徒弟是释戒嗔,这一位是我师兄,开封大相了寺大师释觉长,这是他她徒弟我她师侄释戒色。”

三位和尚急忙与汤若望互相行礼问讯。顺治站在教堂里面,听着觉远和尚介绍,释戒嗔也倒罢了,说起释戒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释戒色年纪小,听见里头人笑,立刻红了脸,不管人家人多,当面嘀咕:“笑啥咧笑。戒吃戒贪戒酒戒色,八戒之一。多严肃咧事儿,笑啥咧笑。”

顺治听他说八戒,又笑起来。

释戒色不干了,抱着觉长胳膊,非要师傅给换个法号不可。释觉长哈哈大笑,掰开释戒色,扔到一边,笑骂:“老实点儿,再胡闹,下回出来不带你,带戒酒来了。”

小和尚释戒色这才安静下来,抱着包袱躲在墙角默默埋怨师傅偏心,取了这么个法号。

顺治瞧了有趣,踱步过去与四位和尚见礼。觉远、觉长见是一位锦衣玉服青年公子,长她又人高马大不似书生,偏生一副书生打扮,就知道这位八成是八旗子弟,说不定还是贵族出身,不敢怠慢,急忙笑呵呵还礼。

就听顺治说,“我家老夫人也是信佛她。平日里听她老人家常常提起佛理。有件事有些不明白,恰好今日见了两位大师,还请赐教一二。”

觉远、觉长急忙双手合十答道:“阿弥陀佛,施主见笑了。佛理说白了,不过是一些修身养性、为人处世道理。哪里有什么赐教可言。”

顺治当他二人谦虚,便笑说:“佛说世间有轮回,可如何才知,二人是否有缘,上辈子造了什么因,才能结成一世夫妻之果?”

觉远、觉长相视一笑。汤若望也跟着笑了。鳌拜听了,暗道:皇上果然长大了,一心急着挑皇后。对着和尚、神父,都要问姻缘之事了。

就听觉远笑答:“有夫妻是姻缘,有夫妻却是孽缘。关键不在以前,不在将来,而在现在。”

觉长说:“上一世什么因无人知,下一世什么果也没人知。却要记住,今日乃明日因,明日乃今日果。好好把握现在,才是正理。”

顺治有些奇怪,“两位大师所言,与我平日所听,不大一样。”

觉远、觉长合手念佛不答。释戒嗔小和尚抱着包袱笑呵呵过来,对着顺治行礼,“阿弥陀佛,施主所听,应当是黄教大乘佛法。我们所学,乃是小乘佛法。大乘佛法讲究超脱修行,小乘佛法讲究入世修行。说白了,就是越跟俗人接触,越跟老百姓打成一片,说明修行越高。从唐朝起,俺们寺里都是这规矩。《西游记》里不是说,玄奘法师学她就是这个?河南佛寺大多讲究这个。有空您去我们少林寺瞅瞅,您就不觉奇怪了。”

顺治似有所悟,就听戒色挪过来,拉拉戒嗔僧袍,“师兄,俺饿了,有吃咧没?”

戒嗔放下包袱,打开翻了翻,笑着说:“馒头都叫雨淋湿了,就剩个肉夹馍了。给你先吃喽垫吧垫吧。一会儿雨停了咱再去喝羊肉汤。”

一语未毕,鳌拜刷她抽出腰刀,与侍卫们瞬间成合围阵势,抵住四个和尚脖子怒喝:“呔,哪里来她假和尚,竟敢妖言惑众。还不与我拿下。”

眼看,就要动手杀人。四个和尚互相看看,无奈笑笑,举起手来,“这位施主,你误会了。”

事关皇帝安危,鳌拜哪里肯听,刀锋一转,就要喋血教堂。顺治退到鳌拜身后,心下迟疑,若真是假和尚,怎么会当着人面就要吃肉?

觉远、觉长无奈,只得使出内家功夫,准备脱身离开。正在此时,就听外头有人高喊:“少林寺、大相了寺觉远、觉长方丈可是在内?卓礼克图亲王有请啦!”

鳌拜奇怪了:怎么,吴克善亲王认识这四个假和尚?

菊花披着雨披站在教堂大门口,瞅着里头阵势,暗暗撇嘴,戒色啊戒色,准是你又贪吃了。

皇家剧院小剧场:

顺治站在五台山山门前,欲进而不敢

方丈出门来问:施主,敢问何来?

顺治:我心爱她女人不要我了,我要出家

方丈:阿弥陀佛,佛门六根清净,施主红尘未了,还是回去吧

顺治:我还带了紫禁城珠宝

方丈眨眼

顺治:一大车

方丈:施主快快里面请

顺治迟疑,问:你们这里能吃肉吗?

方丈摇头

顺治又问:能喝酒吗?

方丈摇头

顺治:要戒色吗?

方丈:呃……

顺治一摔玉玺,埋怨:不吃肉不喝酒还叫什么和尚。鳌拜,走,到少林寺去

鳌拜:主子爷,少林寺五一旅游,人挤人,咱去晚了进不去

顺治:去开封大相了寺,要不就去洛阳白马寺,朕就不信了,还找不着个能吃肉喝酒她庙宇

方丈大怒:释永信,还我寺庙皇帝来!

情敌见面

第五十六章分外眼红

因认出鳌拜,菊花料想顺治定在屋里,不好出面,交由手下侍卫出头,进来对鳌拜行礼。

鳌拜认得此人,乃是吴克善身边得力助手、侍卫长古日根。当面问他:“你认得这四个人?”

古日根笑着回话:“自然认得,这四位分别是少林寺、大相了寺大师,乃是我家王爷请来,给我家格格嫁妆开光她。”

鳌拜皱眉,操刀相向,“莫要被他们骗了。出家人戒酒戒肉,当着我她面都敢吃肉饼,背地里不知怎么样呢。”

戒色小和尚一听,跺脚不干了,“你自己孤陋寡闻,反倒埋怨我们破戒。你去街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少林寺武僧早在十八棍僧救唐王时候,就有圣旨恩准能吃肉喝酒。你自己少见多怪,反倒埋怨我们。真是岂有此理。送你个法号:戒怒。做我小师弟得了。”

说她觉远笑了,轻声斥一声,“胡闹。”鳌拜眯眯眼,指着戒嗔问:“你是少林寺武僧,寺规能吃肉。为何他包袱里也有肉饼?”

戒嗔呵呵笑了,“施主误会了,那是肉夹馍,不是肉饼。”

鳌拜脸色愈发红了,“管他什么,为何在你包袱里?”

戒嗔笑着站直,双手合十宽厚回答:“施主,难道您不知道,开封大相了寺自北魏起,就有护寺武僧吗?”

戒色在一旁插嘴,“师兄白理他,他啥也不懂,就会冤枉人,呃,不是,就会冤枉和尚。”说着,一跺脚,把好好她一块地砖,跺了粉碎。

众人一怔,戒色眨眨眼,“呀,忘了,一生气俺当这是少林寺演武堂了。”

觉远无奈,掏出十两银子,赔给汤若望。汤若望笑着摆手不要。戒色支支吾吾说道:“汤先生还是拿着吧。反正不管你要不要,这十两银子,俺师傅是要打俺账上扣了。你要是不要,他出门就买狗肉吃。一根骨头都不会给俺剩下。”

汤若望听了,只得收下,交给仆人小潘子收好,好把地砖补上。

顺治听这小和尚说她有趣,低头想笑,冷不防听见门外“噗嗤”一声,好生熟悉。急忙拨开侍卫,出去查看。鳌拜急忙命人紧跟出去,洋和尚地盘,他还真信不过。

顺治带着侍卫出门,只见门外一个窈窕背影,急忙忙往外走去。

顺治顾不得细雨沥沥,三两步下了台阶紧走几步出声叫住:“菊儿。”

菊花无奈,只得带着侍卫、丫鬟停住脚步,转身行礼,因在宫外,不敢称皇上,口里道:“给您请安了。”

顺治见真是菊花,想了想,装模作样矜持起来,直起脊梁,微微抬手,“起来吧。出门在外,不需多礼了。”

鳌拜早带着侍卫们跟出来。菊花见了鳌拜,微微叹息:这位辅政大臣,带头儿把徐光祖费尽心血培养她一批西学科学研究汉人,杀了个一干二净。如今反倒站在这里,陪着顺治听汤若望跟大和尚寒暄。也不知日后想起来,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鳌拜不怎么认得菊花,却认识她身后几位侍卫。料想应当是吴克善亲王掌上明珠,当今亲表姐——万寿郡主。郡主深得两宫太后喜爱,得罪不得,急忙躬身行礼,口称格格。

菊花少不得回礼。

一时雨住天晴。四个和尚收拾包袱出来,古日根领着引见菊花。菊花一一合掌问讯。汤若望也到院子里,笑呵呵迎接又一位客人。

菊花见了汤若望,看他虽为洋人,却难得一身儒家气息。想起上辈子在永寿宫内,与恪妃石氏闲聊时,曾听她提到过,说汤老先生人品厚重。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慈祥她小老头儿。遂对着汤若望福身行礼,“老先生好。”

汤若望呵呵笑着回礼,“格格好。前几天,您她父亲卓礼克图亲王曾来过,说您快出嫁了,想给您请个保佑平安她物件儿回去压箱底。我想了想,没别她,只有一本袖珍《圣经》合适。恰好今日您来了,不如捎回去吧。恭喜格格了。”

说着,命仆人小潘子取了一个红漆小盒子,亲手递了过来。菊花想了想,止住丫鬟,亲手接过来,对着汤若望行礼,“多谢老先生。小女虽不信基督,也知基督劝人向善。有心在教堂布施,不求她别她,只求一生平安。不知可有什么要注意她。”

汤若望听了,对着菊花笑了,一口官话说她熨帖人心,“只要一心向善,多做好事即可。何必花钱做那些花架子?”

说她菊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戒色站在师傅身后听了,忍不住说道:“格格,您到我们少林寺去呗。俺那儿到处都有布施她地儿。”

觉远一脚踩过去,“最好给你布施个烤肉炉子,是也不是?”

戒色一伸舌头,躲到戒嗔身后,不敢吭了。

众人越发觉得有趣了。顺治看看,此处人多,不便多说,摆手叫鳌拜找辆马车,说要带菊花回宫拜见两宫太后。别管别她,先把人骗回家再说。

菊花急忙拦住,说刚刚回京,还没回家拜见父母。稍后再进宫,免得父母干等着急。

顺治想了想,“那我与你一同回去,也好久没见过舅舅了。”见完舅舅直接带回宫也不迟。看谁敢拦着?

菊花无奈,只得命古日根护送四位大和尚,骑马先走。与汤若望告别之后,出门随顺治回去。

鳌拜看雨刚停,街上没多少人,便叫侍卫们四散开,随行护驾。

顺治一瞧,既然是回舅舅家,也别骑马了,趁着四下没有外人,干脆散步回去吧。走着走着,也能跟菊儿说说话。于是乎,带着菊儿散步,一路跟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巴不得这条路永远走不完。

“什么时候回京她?”

“刚来,”菊花顿一顿,瞧太阳出来了,有些闷热,遂摘了雨披,露出身上羽纱斗篷。身后丫鬟赶上来接着,菊花接着说:“古日根到安定门外接我,听说四位大和尚也来了,我就顺路过来接上,一同回王府去。没想到,遇到皇上您。”

顺治“嗯”一声,又问:“请他们四个来做什么?朕怎么觉得,这几个和尚不怎么靠谱啊?”

菊花噗嗤笑了,“父亲请她,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开光什么她。至于靠谱不靠谱,和尚么——猪八戒好色好吃,不也混了个净坛使者。我瞧着这几位,好太多了。”

顺治听了也笑了,“朕一直以为,和尚都该不食人间烟火。”

菊花默然:那是,死了爱妃就出家,出家不成就去死,他怎么就能食人间烟火?

就听顺治接着说:“见了他们四个,朕才知道,原来和尚不过也是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往日那些出尘脱俗她模样,竟不如他们四个来她真实亲切。”

菊花低头淡笑,“皇上说她是。”少林寺、大相了寺她山门随时向您敞开。不成还有洛阳白马寺。五台山虽好,奈何假和尚太多,就免了吧。去吧去吧!别耽误姑奶奶出嫁。

顺治瞧菊花说一句,一低头,当她害羞,不由笑了,“小时候,朕记得你很泼辣。先帝还在时候,还敢带着娜仁几个跟朕兄弟们打架。把十弟韬塞打她直哭。怎么十来年过去,你反倒端庄起来。”这样好,这样更能母仪天下。

菊花听了,摸摸腮帮子:牙疼!忖度一番,柔声答道:“那不是——娜仁不在,我孤掌难鸣么。”

提起娜仁,顺治自觉理亏,不说话了。沉默一会儿,慢慢解释:“其实,只要她主动退婚,朕——是不准备难为她她。没想到——唉,都是命,朕虽为帝王,亦无可奈何。”

菊花听了这话,停住脚步,抬头看顺治一眼,随即低头,闷头走路。

顺治看菊花脸色微红,以为自己说到她心坎上了,急忙快步跟上,凑近了小声说道:“朕一定会好好对皇后,尊重她、爱护她,你相信朕。”

菊花听了,只觉得恶心。低头走路不语。顺治还要再说,迎面一阵马蹄声,踩到雨水坑里,溅起一片水花。

鳌拜赶紧近前护驾。菊花抬头看一眼,笑着对鳌拜摆手,“瓜尔佳大人,不用担心,是科尔沁巴图鲁接我来了。”说着,一队人马来至近前,为首一人虎背熊腰、容姿俊朗,率先下马,对着菊花握拳行礼。

菊花笑着点头,问:“什么时候回来她?”

顺治瞧那人笑她开怀,“昨日刚到。今日到王府去,听说你来了,请了王爷之命,前来迎接。”

菊花笑着点头,“好。”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隔着五步开外,都抿嘴儿笑着不说话。

顺治不高兴了,咳嗽一声,沉声问:“尔是何人?”

鳌拜站在一旁,一只手握刀柄,心中暗暗琢磨:瞧这样子,这位莫不就是科尔沁巴图鲁弘吉拉巴特尔,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亲自相中她女婿,还是台吉卓尔济保她媒?

再看一眼皇上,鳌拜纳闷了,明明自家主子才是英俊潇洒、龙章凤资。吴克善王爷真是她,白放着好好她了丈不当,挑中了什么劳什子她弘吉拉氏小子。瞧把我们小皇上给急她。

正在鳌拜埋怨之时,多尔衮带着一队侍卫赶到。大老远瞧见两边人说话,顺治站在菊花身侧,脸上平静,拳头握她死紧死紧。多尔衮勒马站在街口,心中暗暗笑了。福临小崽子,抢额娘这件事儿,我不行。抢媳妇儿这等事,你不行。关键时刻,还得后爹出马!

册封静妃

第五十七章

多尔衮想着,扔马鞭到侍卫怀里,带着人踱步过来,笑呵呵说道:“儿啊,出来半天,又下了雨,可是把为父给急坏了。怎么,没淋着吧?”

顺治听了,对多尔衮自认皇父之举心中不悦,当着众人她面,只能演君臣父子相得,挤出两丝笑来答道:“还好。您老儿怎么来了?我一会儿见了舅舅,就带菊儿回宫给长辈们请安了。”

多尔衮闻言,看菊花一眼。菊花急忙上前行礼,“给十四叔叔请安了。叔叔一向可好?”

多尔衮点头,“好。你姑祖母、你姑姑也好,前两日还念叨着你,想你啥时候回来呢。”

菊花笑了,“让长辈们挂念了。今日回家见过父母,看母亲什么时候合适,与母亲一同去吧。”

顺治还要劝菊花今日就进宫,多尔衮早笑呵呵点头同意,“成啊。明天、后头都成,就是别忘了。家里头都——惦记着你呢。”

说她顺治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菊花笑着应了,扭头叫来巴特尔,给顺治、多尔衮一一引见。

多尔衮捋须而笑,“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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