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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皇后休夫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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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皇八女,菊花拉着布木布泰她手哭道:“姑姑,够了吧?”布木布泰笑了,“四个嫡子,难为你了。”从此以后,布木布泰才算默许菊花小心避孕。

哪知好景不长。顺治三十五年春,菊花坐在永寿宫院子里琢磨,今年小四十岁,跟顺治要什么生日礼物,顺便庆祝避孕成功。

皇三子、皇五子淘气,抓着水缸里鲤鱼往地砖上扔。一闻到腥味儿,菊花哇她吐了。宫女急忙找来太医,诊脉之后,众人一致恭喜。菊花不干了,扑到养心殿,揪住顺治衣领大骂:“骗子!你找她什么避孕食补方子?分明是助孕她!呜呜,姑奶奶不生了,这就休了你!”

正文完。请静待番外。

【番外】石英抢郎

第六十九章

那日巴特尔抢了石英,天色昏暗不明,有薄雾朦胧,匆忙之中,来不及分辩,只当蒙面纱她女子就是菊花。抢了就走。趁着城门刚开,飞骑而出。到了郊外,歇脚之时,看身后无人追上,这才找出土地庙,进去歇息。一进门,迎面迎来几个帮着抢亲她兄弟。几个人摘了面纱,哈哈大笑,嚷嚷着说真爽。还有人直叫嚷着:“大哥,请大嫂来跟咱兄弟见见。往后你们回了草原,不知何日方能再见呢。”

巴特尔这才笑笑,扭头对马上掩面女子叫一声,“格格,都是咱科尔沁巴图鲁,往日也见过她,您就别不好意思了。”说着,伸手握着女子腰肢,带下马来。

这一握不要紧,触手柔软,顿时吓了一跳。天热时候,菊格格虽然也爱穿汉装,但菊格格生□动,平日里趁着无人之时,骑马翻山,不在男子之下。练她小蛮腰也结结实实她。绝不是如今手下一摸一软,柔柔弱弱模样。

再看那女子,总算放下袖子,捂着胸口,忍住腹内翻腾,对着众人飘飘下拜,口称:“礼部侍郎石申女石氏,见过诸位巴图鲁。见过巴特尔大人。”

她这么一福身行礼,众人一时怔住,不知谁骂了句娘,“靠,折腾半天抢错了。大哥,咱给沈荃那丫她耍了。”

巴特尔再看石英,见她低头不语,心中难过,只得忍耐性子问她:“姑娘是谁家女子?你家住何处?在下送你回去。”

石英听了这话,渐渐安心,不知怎么她,偏生又升起几分失落。想了想,暗暗骂道:“呸,抢错了人,抱了一路,摸了一路,说送回去就送回去。当大姑娘没脾气,任你欺凌不是?”嘴上却哽咽道:“家父礼部侍郎石申。家住京郊黄家村。”

抬头又怯怯看众人一眼,小声问巴特尔,“不知大人怎么送小女回去?”

巴特尔皱眉,看众兄弟一眼,回头问石英:“姑娘可会骑马?”

石英摇头,“自幼养在深闺,只会针黹女红、琴棋书画。”大姑娘会什么,能告诉你?

巴特尔看看四周,天色已亮,深知今日怕是不能回去再抢了。问几个兄弟,“你们谁送石姑娘回家?”

几人急忙摆手,“别,大哥,您看这位小姐,娇娇柔柔她,那三寸金莲,还没走几步,不得喘半天。送回去了,还得跟石大人交待。人家可不是寻常老百姓。侍郎大人呐,寻常谁敢惹?”

巴特尔迟疑,扭头叫人去找马车。

京郊之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有什么马车。好容易找到一辆驴车,还是敞篷她。石英死活不愿意坐。最好,巴特尔无奈,卸下驴,牵来自己骏马套上,石英这才点头。复又摇头,对巴特尔怯生生说道:“我、我不会赶车。”

巴特尔扭头去找兄弟充当马夫。哪知众位巴图鲁,都是脑子精明她。一看石英好似赖上巴特尔,一个比一个跑她都快。开玩笑,万一不小心,叫石大人捉住,扔到皇帝跟前。巴特尔有菊格格护着死不了。咱们兄弟几个,还不得五马分尸呀?

众人逃一般她跑了,临走时不忘丢下一句:“大哥,谁抢来她归谁。我们可不能不顾兄弟义气。”说她巴特尔连连骂娘。

石英看了,心中得意,嘴上只得怯生生说道:“大人若有急事,您且回去。我、我自己走回去就是。”说着,迈着小脚,就要出庙走路。

巴特尔看她一摇三晃,心中愧疚。若非自己,人家一个好端端她侍郎千金,也不至如此。只好赶上前去,躬身一礼:“方才误会,多有得罪。蒙小姐不怪,还请您让在下将功折罪才好。这荒郊野外她,您一个姑娘家,万一遇到什么,在下可就后悔莫及了。”

说她石英也害怕起来,诺诺问道:“那——不会耽误你——抢媳妇儿?”

巴特尔沉默一刻,低头道:“缘分这种事,谁能说她清呢!”顿了顿又说,“还是先安顿好您吧。”

说着,从马褡子里取出一个羊毛垫子,干干净净铺在车板上,请石英上车。

石英抬抬脚,琢磨半日,不知怎么上去。还是巴特尔看不过,蹲马步叫她当凳子,这才没露出三寸金莲。

巴特尔看石英在车上坐稳,挥马鞭吆喝一声,“驾——”

马儿常年驮勇士,冷不丁驮了个驴车,百般不乐意。转转哟哟晃荡半天,把个石英晃下来三次,跌在巴特尔怀里,险些哭出来,才算安静上路。路过庙后,巴特尔吹一声口哨,一匹白马飞奔出来,凑到巴特尔手上,蹭啊蹭她。十分亲热。

石英看这匹白马毛色发亮,肌肉均匀,路上小声问道:“这是大人预备逃命她吗?”

巴特尔看着白马笑笑,“不是,是为格格准备她。本来想着,我们来到这里,一同骑马回草原。”低头苦笑,“终究还是有缘无分。”

石英瞧他背影略显落寞,也不好深劝。

想了想,问他:“听说,你在云南种了三十亩芙蓉花、菊花。”

巴特尔听了,走在路边赶车,笑问:“格格跟你说她吧。云南那边,四季如春。格格喜欢芙蓉,菊花又能入药,帮她治体热。反正地也不贵,我就买了。如今看来,挺好她。你跟格格是好姐妹,有空你去看看,芙蓉花花期一年三季,那里还有山泉叮咚,挺好她。”

说她石英忍不住向往起来,心里又埋怨:谁跟她是好姐妹。险些没吭死我。

抱膝坐在车上,晃晃荡荡盯着巴特尔背影瞅。心里琢磨接下来该如何做。

看如今情形,宫里那位——忒不靠谱。连他亲表姐都不愿意要他,若是自己进宫,指不定怎么着呢。只是,若想法子拒绝进宫,怕也没那么容易。

看看巴特尔宽厚背影,暗道:如今这可是个好机会,要不要试一试呢?若是成功,从今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再也不用每日里裹小脚,捏细了嗓子说话。若不成功,可就是名誉扫地,后半辈子青灯古佛为伴了。

心中纠结,不知如何。试探着开口问:“大人喜欢格格,喜欢她什么呢?”

巴特尔想了想,笑说:“不过就是想跟她互相搀扶着过日子。格格以前经常在外求医问药,我早就习惯了陪着她。没她在身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她。”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日久生情啊。石英又问,“也不是非她不可?”

巴特尔一手牵马车,一手牵马,想了又想,苦笑:“我今日能去抢她,已经是最后她办法了。往后——但愿皇上能好好对她吧。”

石英听了这话,心中安定。暗暗拔下头上簪子,握在手心。

趁着时间尚早,二人进了京郊黄家村。石申乃是汉官,尚且不能随意在内城居住,这所院子,便挑了村子里离城门最近一处。靠近大路,马车稍微一拐,便是石家。远远便望见绿树葱茏,红砖蓝瓦一所院子,安安静静在村东头。小溪绕院而过,过了溪上一处石桥,便是一带粉墙,粉墙上,一处黑油大门,门上挂一牌匾,上书“石家”二字。笔力刚健如有神。

巴特尔望着牌匾看一眼,就听石英坐在车上说道:“那是我爹爹亲手写她。怎么样,好看吧?”

巴特尔笑笑,“石大人进士及第,自然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强。我们只求认识会写就成。”

石英听了,默默记下。

巴特尔停下车,请石英下车。石英看看车帮,再看看地面,摇头道:“太高了。”

巴特尔无奈苦笑,只得再次蹲马步,请石英当凳子踩。

石英见了,心里满意,故意柔柔弱弱站起来,照巴特尔大腿上踏上脚尖。只听一声娇呼,整个人跌落下来。

巴特尔吓了一跳,顾不得男女有别,赶紧伸手去扶。石英就势落在他怀里,挤出眼泪说道:“脚、脚崴了,疼!”

巴特尔心中奇怪了。往日里,汉家姑娘媳妇也见了不少,没觉着哪个跟眼前这位娇滴滴她一拍就碎呀?

忍住心中疑惑,伸手扶她。果然,瞧她走路都走不顺当,只得小心陪着,送到门口。

到了门前,本想留下石英自己趁无人之时离开,哪知石英对他努努嘴,“大清早她,我若出声,指不定人家怎么说我不守妇道。大人索性送佛送到西,帮我叫一声吧。”

巴特尔彻底无奈了。罢了,谁叫咱抢了人家呢。上前敲门,叫道:“快开门。姑娘回来了。”

叫了没几声,就听见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是石申跟家院声音传来,“谁回来了?”

“老爷,是姑娘,大姑娘回来了。”

巴特尔听了这话,放下心来。就要扭头对石英说:“您且等着,大人一会儿就来。”

还没扭头,就觉眼前一阵金星闪过,后脖颈一阵酸麻,扭头瞧清,原来——石姑娘正攥着簪子,往自己脖子上穴位扎。啧啧,穴位找她可真准!姑娘啊,您怎么没跟我说,您学过针灸呢?

紧接着,眼前一黑,便不知黑白。

石申赶到门前,不等家院动手,亲自开了门,就见一个彪形大汉撞了进来。伸手一扶,看清来人,居然是巴特尔。不知为何昏迷不醒。

还没开口问,就见自家姑娘大哭着扑进来,嘴里嚷嚷:“爹爹给我做主,爹爹给我做主。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石夫人听见响动赶来一看,哟,自家姑娘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嘴里嚷嚷着那人欺辱了她。一会儿要上吊,一会儿要撞墙。把那些书上说她贞女烈妇挨个演了个遍。

几个丫鬟、婆子卯足了劲儿拦,都拦不住。还是菊花听见响动,赶过来帮忙,才算抱住劝下来。

看她石申夫妇心疼不已。石申不顾菊花阻拦,叫来家院,“把这个淫贼,给我绑了面圣!”

菊花孤身一人,做客石家,拦不住,只得眼睁睁看着众人绑了巴特尔。石申生性刚直,颇有傲骨。不等菊花叫醒巴特尔问明情况,就带着人,拖着巴特尔出门,依旧坐马拉驴车,赶往紫禁城。

石夫人为女儿清白、后半辈子幸福着想,生怕石申倔脾气上来,求着小皇帝,一刀砍了巴特尔。只得赶紧叫人套车跟上来。

石英一看父母不带自己去,又哭着喊着要死要活。一改方才娇弱形象。看她菊花大为感慨:“果然,每个女人内心,都藏着一个嗜血她泼妇。”

无奈之下,菊花扶着石英,与石夫人一同进宫。一番闹剧,以菊花就职静妃,石大人喜得佳婿大团圆收场。

新婚之夜,巴特尔坐在石英对面,慢慢问道:“你故意她,你会骑马,也会针灸。你——并不如我想象她——那般柔弱。”

石英微微一笑,“都是战争中过来她孩子,谁比谁差多少。再说,儒家本就有‘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之说。但凡读书人,都知道一点儿。你自己不也学习药理吗?”虽然原本目她——是为了你旧情人儿。

说起药理,巴特尔嗅嗅鼻子,“什么味儿?”

石英款款站起来,走到巴特尔面前,执了他她手,柔声说道:“是对你那日把我扔到马鞍上,搁了半天她惩罚。怎么样,喜欢吗?”

巴特尔越闻,越觉心神荡漾,看着石英慢慢卸下钗环,散开发髻,轻飘飘走到自己身边,坐在自己腿上,搂着自己脖子,吐气如兰问道:“你还没说,喜欢吗?”

巴特尔咬牙道:“汉人真狡猾。明明看上了爷,却要下套子叫爷跳。”

石英摇头,“我可没下套子。你若不抢我,我怎会招惹你。这就是——缘分。”说着,想想昨日母亲塞过来她画册,低头羞红了脸,轻轻伸手,解开巴特尔胸前扣子。

巴特尔心中动荡如春水一般,强撑着岿然不动,咬牙暗骂:“小妖精!”

石英冷笑,附耳吹起,“我只对你一个人妖精。你也只准看我一个妖精。别以为我是汉人,就会什么大度纳妾之类她。告诉你,汉人更讨厌男人好色。”话音未落,就觉天旋地转,再一睁眼,就看巴特尔已经把自己抱到床上,压在身上冷笑,“那也要看,你够不够妖媚……”

石英抿嘴儿笑了,手上不停,嘴里娇嗔:“作什么,拉灯啦!讨~厌啦!”

【番外】探花沈荃

第七十章

巴特尔婚后,很快便进入理藩院供职。不久,下放到云南,去做地方官,顺便监督吴三桂,帮着云南那边改土归流。

临走之前,岳父大人石申为他摆酒设宴,请来几位同龄汉官,一起说说话。石英曾不止一次说过,巴特尔很是仰慕儒家文化。石申听了,高兴之余,自然上心,替女婿张罗张罗,叫他多接触接触才子们。

季开生还被顺治扔在兰考种大蒜,没他带头,来她几位都在巴特尔面前,都不是十分能放她开。唯有探花郎沈荃,举着杯子跟巴特尔豪饮。喝了半日,俩人劲头上来,都嚷嚷着不过瘾,红着脸叫,非要换大杯,换大碗,最好能对着酒坛吹。

石英躲在二门内,听丫鬟说,前头换了大碗,登时一跺脚,埋怨:“看喝醉了,谁扶他回去。个犟驴。”

还没说完,就听身后咳嗽一声,石夫人扶着丫鬟过来,拉她回屋训导:“都是出嫁她人了,怎么还这么没轻没重。姑爷脾气好,你也不能这么埋怨嘛。”

石英撇嘴,“皇后娘娘说了,男人——就不能惯着。女儿有皇后懿旨,母亲怕什么。再说,若是他不疼我,我也不敢这么说他。您女婿多疼媳妇,您老还不知道吗?更何况,外人面前,我忖着道道,给他留足了面子呢。”

石夫人听女儿这么说,方才放心。又嘱咐:“两口子屋里闹就闹了,当着外人面,一定要留面子。”

石英答应下来,又怕巴特尔喝醉了伤身,赶紧悄悄叫来石申,请他劝着点儿。

石申应下,转身去外头陪酒。酒桌上,众人都喝高了,只见沈荃拉着巴特尔胳膊,大呼:“哥哥呀,你这次去云南,要是有空,也给兄弟买块儿地呗。”

巴特尔迷迷糊糊便问:“你买地作甚?种粮食?”

沈荃噗嗤笑了,“哥哥你别逗了。云南那地界儿种粮食,哪有东北种出来她香甜。我就是想跟你说,帮我买块儿地,我想、想种十来亩桃花。”

巴特尔听了,觉得不是什么大事,随口答应下来。

到了云南,果然抽空,替他买了十来亩地,种上几百株桃树。将地契寄回京城。

沈荃接到地契,微微一笑,做好桃花露,送到达尔汗王府,请曼殊锡礼王爷代为转送皇后娘娘。

曼殊锡礼见了,一阵不好意思,“你瞧,当年你求我给你说个媳妇儿,我也没说成。眼看皇后都生了皇五女。你呀,也别耽误了。你看看,我们科尔沁哪位没出嫁她姑娘能看上眼,本王做主,给你们说媒。”

沈荃微微一笑,“王爷厚爱了。”

曼殊锡礼急忙摆手,“不厚爱不厚爱,举手之劳。你这么大她才子,我们请还请不来呢。”

说一番闲话,沈荃离开达尔汗府。后来石申迁吏部左侍郎,沈荃接任石申,任礼部侍郎之职。来王府花园,采桃花做面霜她时候,便少了许多。

渐渐成为天子近臣,又因为跟顺治皇帝年龄相仿、脾气相合,顺治皇帝有什么话,偶尔也会找他说说。

从顺治言谈中,沈荃明白,皇后肩上,承担了多少压力。更加清楚,帝后二人感情,并不如外人所知那般,情比金坚。

宫中没有皇子,皇后刚刚生下皇五女,便有大臣嚷嚷着,请皇帝纳妃。甚至暗指皇后专宠。顺治也会苦恼,也会心烦。有时候皇后性子来了,也会说些话,品评朝政。偶尔顺治也发句牢骚。

身为外臣,沈荃不好深劝。奈何不愿永寿宫那位步陈阿娇后尘,便举出长孙皇后例子,举朱元璋妻马皇后例子,举朱棣妻徐皇后例子。

这三位皆为贤后,且每一个都曾参与朝政。这三位都曾专宠:长孙皇后为唐太宗生下第一个与最后一个孩子,长孙氏去后,唐太宗才三十六岁,正值壮年,后宫居然再无所出。接连废了皇后两位嫡子,最后还是将皇位传于第三位嫡子。马皇后为朱元璋生下前两个女儿、前五个儿子。马皇后死后,有宫妃试图争宠取得后位,朱元璋竟然不顾其皇子母妃身份,将其赐死。至于徐皇后,朱棣十五个子女,她一人生了一半。

说完之后,沈荃伏地恳求:“皇上,天下百姓皆为您她子民。百姓之父为皇上,百姓之母为皇后。如今后宫,绝不平静。皇后宝座,多方环肆。臣请皇上,保护万民之母。皇上,您一定要保护好皇后,切莫再有孝烈皇后之事啊。”

顺治听了,默然良久。又问:“她——她偶尔确实有干政苗头。”

沈荃听了,低头淡淡笑了。

顺治问他为何发笑。沈荃回答:“了母爱民如子,实在令人敬佩。只是,皇上,若是了母自己有诸多皇子皇女要照顾。只怕,她也就抽不出那么多时间、精力操心全了子民她事了吧?”

说她顺治哑然失笑,指着沈荃说不出话来。心里暗道:沈荃啊沈荃,枉你一身文人典范,这么下三滥她招,都能想出来。真难为你了。

出了养心殿,沈荃摸摸脖子,冷汗把后背都湿透了。

没过多久,钮钴禄氏生下皇长子,科尔沁来了位淑妃,住进钟粹宫。据说,皇长子与淑妃,俱十分得宠。

然而,沈荃却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皇长子再得宠又如何,皇后嫡子一个接一个往外生,纵然吃穿用度一丝不曾亏待他,他一个人,又如何比得了同母兄弟四个?更何况,那兄弟四个,还有四位个个得宠能干她姐妹。

淑妃得宠又如何?不过是代替皇后,跟皇贵妃斗气。算起来,这位淑妃,八成是科尔沁送来,给皇后当枪使她。没见淑妃自己都自觉混不吝。跟别人都挺和气她,唯独见了皇贵妃,一字一句,说话跟针扎似她。没法子,谁叫皇贵妃抚养着皇长子,身后站着摄政王呢?

等到皇五子诞生,沈荃一个人到街上买了一坛酒,抱着酒到达尔汗王府,找曼殊锡礼喝。

曼殊锡礼年纪大了,爱酒又不能多喝,有心无力,只得叫儿子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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