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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皇后休夫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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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白多铎一眼,“这指婚旨意若是圣母皇太后下的,我还敢打你。如今,母后皇太后亲自指婚,名头上说,是为了满蒙汉亲如一家,把自己的亲侄女指给汉人进士。你说,我还敢打你吗?我那不是破坏满蒙汉和睦吗?”气死我了!爷还活着,诺敏你竟敢改嫁!

多铎哭丧着脸,“那咋办呀?眼睁睁看着嫂子嫁人?”

多尔衮冷哼,“这边旨意刚下,母后皇太后就找我去了。问我跟布木布泰的事儿,啥时候办。”

多铎“咦”一声,“这是催你大婚了?”

多尔衮叹息,“母后皇太后在诸王、贝勒中,素有威信。我跟布木布泰之事,如果有她老人家出面,能省不少麻烦。她老人家说的对,诺敏都不跟我过了,难得布木布泰与我苦尽甘来,何苦跟个汉人过不去。这件事算了。等我跟布木布泰大婚之后,再收拾他。”

多铎拊掌,“就知道哥你咽不下去这口气。放心,到时候,弟弟帮你!”

由于哲哲所下懿旨上,写的新娘名字,乃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外人只当是科尔沁那位姑娘,为满蒙汉联姻做出贡献。到了季开生洞房花烛之日,才明白原来是睿亲王为了满汉一家,做出的巨大牺牲。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豪格从战场上回来,见了多尔衮,免不了冷嘲暗讽,过过嘴瘾。碍于颜面,多尔衮忍了。

次数多了,多尔衮就计划着,想个法子,把豪格这个眼中钉除掉。

布木布泰算算时间,知道多尔衮快对豪格动手了,提前找到哲哲通气。哲哲皱眉,“这——多尔衮到底还是容不得豪格。”

布木布泰陪着叹息,“如今皇上年幼,郑亲王听政之权又给多尔衮挤下来,朝廷几乎多尔衮兄弟三个一家独大。眼看就有功高震主之嫌,偏偏福临性子倔的很,非要跟多尔衮硬来。豪格虽说性子不好,到底跟皇上是亲兄长。有他镇着,多尔衮多少顾忌些。若是豪格也被撸了,往后福临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哲哲看一眼布木布泰,“说的是啊。可惜,咱们女人,又能做些什么呢?要不,让豪格福晋来一趟,跟她说明白,让她劝劝?”

布木布泰想了想,“也罢,总要打个招呼,叫她心里有个底。”

豪格福晋,乃是诺敏亲姐姐,与布木布泰同为哲哲侄女。听见母后皇太后召见,换了衣服来朝。哲哲与她细细分说明白,最后劝道:“豪格性情直爽,大事上也能把住。他是皇上亲兄弟,现在皇上小,什么事还显不出来。等将来皇上长大了,还不是他们兄弟之间亲么,外人谁能比得上?”

豪格福晋听了急忙笑说,“姑姑说的是。我们家王爷常说,心疼皇上年幼,做兄长常年在外打仗,不能照拂呢。既然姑姑这么说,回去以后,我就叫他在京里多呆些日子。”

哲哲笑着点头,“很该如此。”顿上一顿,又说,“豪格常年在外打仗,难免受伤,身体有亏。我这里还有一些上好药材,回去后,你吩咐厨房,好好给他补补。”

豪格福晋答应下来,谢恩出宫。回到王府,顾不得喝口水,直奔豪格屋子。恰好索尼也在,豪格福晋也不避讳,当面说明情况。豪格冷哼,“这是什么话,叫我装鳖孙?”

索尼捏着胡子笑了,“王爷,母后皇太后这是为了皇上与王爷兄弟之情,也是心疼福晋。您不妨听上一劝,趁机好好补补。横竖皇上年幼,将来,等皇上长大掌权了,心里自然能分清兄弟跟叔侄。”

豪格福晋陪着劝道:“是啊,王爷。今日我在宫中,听说睿亲王叫人重新修葺乾清宫,说是准备办喜事。可路过养心殿外,里头则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听说,是皇上跟睿亲王言语不和,闹性子呢。诺敏上次还说,皇上很不喜欢太后跟睿亲王走的近。咱呐,只要先等等。等皇上长大了,帮助皇上掌权,那时候,就是您想在家里休养,怕是皇上都要请您去,帮着处理政务,出主意呢!”

豪格听了,有些迟疑,“多尔衮什么人,我躲起来,他就不动我了吗?”

豪格福晋闻言,去看索尼,“您有什么主意?”

索尼坐着想了想,“王爷,您不妨做些明面上大家一看就知道的错事,但是又不是太大。别等睿亲王发作,先找母后皇太后请罪。母后皇太后罚了您,您就回府闭门思过。毕竟,太后大婚当前,又有母后皇太后照顾着,多尔衮再厉害,也不至于这就动手。往后,王爷您只管闭门不出,在家里养精蓄锐,等待时机。皇上到十六岁就可亲政。到那时,就是您这位皇兄大展身手之时啊!”

豪格给说的心动,掐指头算算,“还有不到六年。”六年啊,真他娘的憋屈!

豪格福晋听了这话,暗暗松了口气。当晚,派人到宫里,给两宫太后送礼。哲哲欢喜收下,以继母名义,赐给豪格夫妻二人不少好南边儿来的好东西。布木布泰随哲哲行事,只不过,礼物中,只有给豪格福晋的。饶是如此小心在意,多尔衮听说了,还是发表了一大通不满,说布木布泰老是想着别人,不管多尔衮。

布木布泰听了好笑,少不得软语安慰一番。怕多尔衮闲下来,找豪格等人麻烦,撺掇诺敏带着季开生,到皇宫里拜见姑姑哲哲。果然,季开生生性秉直,“偶尔”碰见前任多尔衮,好一番争吵。

接连几个月,多尔衮除了忙各地打仗、收租,就是领着多铎几个,找季开生麻烦。一来二去,竟然顾不得豪格,任由他在家憋的发霉长蘑菇。

到了顺治五年八月,新朝廷明发公文,允许满汉官民互相婚嫁。举国高呼“万岁圣明,皇父摄政王万岁万岁万万岁!”顺治听闻,埋头苦读,不理外间俗事。倒是菊花,从外地赶回京城,趁着无人注意,带着一堆老嬷嬷进养心殿,悄悄安慰小皇帝,劝他暂且忍耐。难为菊花重活一回,脾气磨掉不少棱角。崩豆似的说话,居然没把顺治惹毛了。布木布泰得知此事,大为惊讶。暗中留心菊花举动,不提。

趁着举国欢歌“睿亲王万岁”之大好时机,多尔衮求见哲哲,请她发懿旨,给圣母皇太后主婚。如此明目张胆抢人行为,顺治表示:“朕再也忍不下去了!”论语照地上一摔,挽着袖子,就要冲出养心殿,冲进慈宁宫,找多尔衮拼命。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后金政权统治者对老婆政策,俺表示:幸亏咱生在中原地区。要不然,娘家不给力就得被迫从正房转偏房,一不小心就得被男人劝着改嫁,这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豪格他娘,你受苦了!

☆、劝谏皇帝

第十二章劝谏皇帝

自多尔衮到慈宁宫请旨,菊花就意识到事情不对。跟哲哲贴身侍女宝音说一声,带着两位嬷嬷赶到养心殿。此时,顺治正跳脚急着往外冲,吴良辅只顾喊:“主子慢点儿,当心磕着。”老胳膊老腿追不上。

其他年轻宫人则怕资格太低,惹了圣怒,不敢用力狠拦。顺治轻易冲到养心殿门外,菊花刚好上了台阶,俩人不防备,一头撞上。顺治身后有一帮小太监扶着,不过后退两步就没事了。菊花身边嬷嬷年老,顾不上搀扶,一屁股跌到地上,额头给撞了个大包,破了一层皮。好在顺治脑门上御冠还是夏式,只镶嵌了颗宝石,并无其他金银饰物扎着。饶是如此,老嬷嬷看到菊花额头流血,也吓地苦了出来,“哎哟我的小祖宗,这可如何是好?怕是要破了相了,将来可怎么找婆家呀。”

絮絮叨叨在旁边说着,菊花低头,拿手捂了捂,再看手心,还真有几滴血。自重生之后,哪里受过这等罪?心中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顺治自知闯祸,又见菊花哭的伤心,也顾不上去跟多尔衮抢额娘了,咬咬嘴唇,凑上来问:“菊姐姐,你没事吧?”

菊花抬头,脸上挂着泪珠,抽抽嗒嗒回答:“你看呢?”

顺治愧疚了,女孩子脸面关系到日后婚嫁,菊姐姐好好的一张脸,若是添了个疤瘌,日后,找额驸还真得小心点儿。想了想,顺治下定决心,“菊姐姐你别怕,等你长大了,看上哪个男人,朕给你指婚。包他不敢嫌弃。”

菊花扭头去看两位教养嬷嬷,两位嬷嬷大眼瞪小眼,“这——这是皇上许下的旨意?”

“一言九鼎、君无戏言?”

老嬷嬷高兴了,赶紧拍拍菊花胳膊,“主子,万岁爷答应日后亲自给您指婚,多少都求不来的福分,您快谢恩呐。”到时候,您看中谁,就是谁,保准跑不了。多好的事儿啊!

菊花迟疑一刻,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觉得有些苦涩。上辈子大婚前,姑姑说,“福临其实心里是喜欢你的,就是面子薄,不好说出口。你呀,多担待担待。”呵呵,如今看来,表弟确实喜欢自己,只不过,是对表姐的喜欢而已。姑姑啊,您何苦骗我,让我守着那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恼了福临半辈子?

想到这里,越发伤心,坐到地上呜咽不止,死活不肯起来。

顺治烦了,站起来喝道:“你再不起来,朕就收回刚才的话。”

菊花抬头,猛地从地上蹦起来,抓住顺治胳膊,“别。”

顺治乐了,“哄你的。放心吧,君无戏言!”

菊花抹把泪,“那小女就谢主隆恩了。”破涕为笑,拉着顺治回养心殿,“我怕到时候事多忘了,皇上,您给写个条子。”

顺治一听写条子,一张脸登时耷拉下来,“写了有什么用?玉玺在皇父摄政王那儿呢!哼!”说起皇父摄政王,顺治就想起如今慈宁宫正要指婚呢。不顾菊花拉着,甩手就往外奔,嘴里道:“菊姐姐,等朕回来再给你写。”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后头嬷嬷大声喊:“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可别吓嬷嬷,您倒说句话呀!”

顺治扭头,就见菊花又一次跌坐地上,捂着腰不断哼唧,“哎哟,腰扭了。嬷嬷去请大夫,好疼啊,不会骨折了吧?”

到底是少年一同玩耍的伙伴,顺治再心急,也不好甩手不管。跑回来蹲到菊花身边,“怎么一碰就断呢?你好歹也是蒙古闺女,跟个汉人似的。没事儿吧?”

菊花堆上一脸委屈,“那是我柔弱吗?是您长大了,力气大了好不好?哎哟,我的腰,我的屁股,嬷嬷,去请大夫呀!”

顺治瞧她脸上疼的厉害,不好当即走开,陪着她坐在养心殿地毯上,一同等太医。菊花看吴良辅等人都在门口候着,给嬷嬷使个眼色,叫她们端茶。一时间,身边无人,这才小心拉着顺治说道:“我来,是劝你先别跟多尔衮对着干。”

顺治一听就要炸毛,菊花赶紧掐他一把,安抚住了,徐徐劝说,“听我说。姑姑跟多尔衮婚事,看似遵循了满蒙旧俗,实际上,是汉人决不能接受的。满汉冲突,不仅仅在于争地盘、抢人口,还在于观念与文化。以汉人看来,你是先帝子,登基主政,名正言顺。而多尔衮则有篡政之嫌。将来,您处置他,乃是上顺天意、下应民心。现在,您需要的,是忍耐。还记得范师傅跟您讲,汉武帝年幼时,如何忍辱负重吗?还记得万历皇帝少年登基,任性妄为、不顾大局,导致朝政腐败吗?皇上,姑祖母和姑姑为了你,为了大局着想,付出了太多。就是不为别的,也要为她们的付出,忍到你成年亲政之后。”

顺治听了这番话,低头想了想,眼眶红了,“额娘是汗阿玛的,多尔衮混蛋!”

菊花听了,低头笑了。顺治瞪她一眼,“笑什么?”

菊花摇头,“没什么。我记得阿布鼐小时候,也是这么说,说先帝抢了他额娘。”

“阿布鼐?”顺治抬头,看一眼养心殿藻井,依旧金碧辉煌,冷冷笑了,“他若老实,朕不介意当固伦额驸供着。若不老实,朕就把多尔衮派过去,跟他死磕。看磕不死他!”

菊花咯咯笑了,“得了吧,人家好歹是十一阿哥同母哥。不念别的,你好歹看在大贵妃面子上,容他一回。呃,这算不算挑拨离间?罢了,谁叫博果尔连个媳妇都看不住,趁着皇后过寿,跟皇帝大伯子在御花园里拉拉扯扯,害的自己一国之母,平白无故担上“善妒”骂名。博果尔,嫂子不是故意的,你媳妇过错,你先担着吧。

顺治听菊花提起十一阿哥,不说话了。十一弟?汗阿哥去之前,他的位次,可是在朕之前呐。

菊花一番哭闹劝导,成功地把少年顺治注意力转移到十一阿哥母子身上。直到哲哲亲手写好指婚摄政王与圣母皇太后诏书,也不见顺治前来讨要说法。哲哲心中叹息,“福临啊,你要学着长大。先帝,臣妾对不起你了。”反正你也娶了别人家三个寡妇,算起来,你还赚了。

多尔衮高高兴兴跪到哲哲座前,伸双手接过指婚诏书,高呼:“母后皇太后圣明!谢母后皇太后!”

哲哲强颜欢笑,“去吧,早些发了诏书,哀家心里,也落了块大石头。”

多尔衮乐呵呵应下,规规矩矩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出慈宁宫。

哲哲呆坐半晌,吩咐宫人,“都退下吧,哀家安静一会儿。”

宝音听言,领着众人出了东暖阁,站到廊下伺候。暖阁内无人之时,布木布泰从屏风后转出来,挪步到哲哲跟前,跪下,趴到哲哲膝盖上,叫一声:“姑姑——”便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哲哲抬头望天,泪水滚滚而下。嘴里喃喃,“先帝呀,你都看见了。皇上——就要长大了。”

慈宁宫悲喜交加,乾清宫则是张灯结彩。多尔衮发话了,“赶紧的,爷要在乾清宫办喜事。”

前朝文武百官听了,有的忙着准备贺喜礼物,有的,则是忙着给多尔衮找茬。其中最为活跃的,就是多尔衮继任——季开生。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顺治之所以废后,很大原因,是政治因素。之所以娶董鄂妃,好吧,一部分原因,也是政治因素。董鄂妃对顺治绝对不是唯一,要知道,荣亲王之后,还有好几个孩子,都是别的妃子生的呢。由此可见,顺治丫的就是猪

☆、胡椒外挂

第十三章胡椒外挂

话说这季开生,真不愧是江南大才子,写出那文章,舌灿莲花都不为过。遗憾的是,说的再好听,也不能遮掩给多尔衮添堵的事实。

按照季开生本来性子,太后再婚,那是绝对要上书阻止的。问题是,同意这门婚事的,是太后的亲姑姑、先帝皇后、圣上嫡母。自古以来,做长辈的给侄女指婚,做主母的出嫁寡居妾室,名正言顺。更何况,人家要问了,你季开生凭什么不让太后嫁人?你家夫人不也是前睿亲王福晋?太后至少是寡妇,寡妇改嫁名正言顺。你家夫人前老头儿,还活的好好呢。怎么,只许你家放火,不许人家睿亲王点灯?

为了不给外人留下口舌,避免露出吃陈醋的嫌疑,季开生十分聪明地选择了对太后大婚地点进行精神上的攻击。太后改嫁,可以。问题是,您老人家别把乾清宫当新房。就是挪到前明南宫,如今的睿亲王府,也没什么么。

等到季开生上了折子,回到家里,对夫人诺敏言明此事。诺敏捧腹大笑,拍着桌子半天说不出话来。季开生奇怪了,“夫人当心,别笑岔了气。如今你可是有双身子的人了,比不得平日。”

诺敏笑了半天,捧着肚子一阵劝,“儿子,别闹了。额娘以后一定注意。”缓和下来,对季开生解释,“汉人不是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吗?蒙古跟满人也讲究这个,男人在外狩猎,女人管家管钥匙。说出来不怕你生气,我以前在睿亲王府住的时候,手里握住了多尔衮一半身家。休他之前,我就拾掇拾掇,全藏起来了。等咱儿子长大,给他娶媳妇撑门面。”说着,哈哈一阵大笑。

季开生听的糊涂,“你藏东西,跟太后到睿亲王府大婚有什么关系?”

诺敏一瞪眼,“你当就我一个人藏了?多尔衮六大福晋、四小福晋,全部出手,一个不落。最厉害的是淑妃她闺女淑玛格格,不愧是林丹汗的女儿。你别看她年纪不大,抢起东西来,那可真是凶猛无比。不出半天,睿亲王府给我们搬了个底儿朝天。连片纸都没剩下。还当洞房?那可真是白花花的雪洞一般。大婚,大雪还差不多。”

季开生闻言,对蒙古女人彪悍,愈发多了一层认识。以至于之后几十年,都被这位“大”老婆压制的死死的。临终之前,拉着儿子的手嘱咐,“往后给子孙挑媳妇,前往别挑你娘这样滴。”哭一声,骂一句娘,“管的太严了,连个零花钱都没有,忒清苦啦!”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还说季开生上了本子,陈明乾清宫乃是前明历代帝王居所,摄政王占据本就不妥。如今竟然又在这里娶太后、行大礼,实在是大大滴不妥。恳请皇太后明察,下懿旨换个地方。

季开生也真是耿直到家了。清朝立国之初,皇太极就定下了崇德五宫五大福晋制。说白了,五位宫位主,都是妻。崇德五宫生的孩子,都算嫡出。要不然,顺治哪能那么轻易击败几位年长哥哥,登上帝位。还不是占着“嫡出”名分?

同样道理,顺治登基之日,庄妃布木布泰,立马就得到了相较于明朝皇帝生母更高的尊称:圣母皇太后。而不是如同万历皇帝生母李太后一般,光秃秃一个“太后”,熬了几十年,张居正帮着硬扛,才算弄了个徽号,撑撑门面。

季开生不管这些,他是汉人呐。汉人眼里,妃子地位再高,那也是小妾,顶多称一声太后。也正因此,对布木布泰改嫁,由前任中宫皇后,哲哲发出懿旨,很好地安抚了这些汉臣的心。正妻主母嫁小妾,勉勉强强说的过去。可是您老人家嫁小妾可以,别把自家主屋给当成嫁妆陪送出去呀!

多尔衮看了季开生折子,不知是夸他开窍,还是烦他胡闹。比起那些民间流言,讽刺布木布泰如何不贞诗作,季开生算是客气的。一没讽刺太后,二没诋毁多尔衮。就是建议你们换个地方结婚。

多尔衮气笑了。感情,诺敏带着大小福晋把睿亲王府搬了个干干净净,就是为了今天呐?

季开生的折子,被多尔衮扣了下来。然而,其中内容,还是传到了哲哲耳朵里。顺治趁着请安时候,问哲哲:“大额娘,孩儿也觉得,额娘在乾清宫大婚,不合适。”

哲哲放下茶盅,揽着顺治叹气,“不合适又如何?多尔衮这些年,越发听不进去话了。说多了,夹在中间受气的,还不是你亲额娘?”

顺治无奈,想起菊花姐姐。趁着菊花到慈宁宫给哲哲请安之时,叫吴良辅请到养心殿,问她可有办法。

菊花皱眉,上辈子不记得姑姑跟多尔衮办婚事,如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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