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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请闭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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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外的街道到处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空气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
  一阵冷风袭来,叶颜溪裹紧了衣服。
  伊妍摇下车窗“我先走了,明天要拍广告。腾熠,记得多喝水,不然咳嗽就不会好的,拜拜。”何时何地都尽情的秀着恩爱。
  目送着车子离开,腾熠摘掉眼镜,点燃了一根烟,用他纤细苍白的手指夹着,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一口,却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叶颜溪向一旁挪动了脚步,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
  齐浩文开着车子缓缓驶来,车内过分的安静,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到后座上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他们,齐浩文关掉了广播。
  “你女朋友呢?腾熠”齐浩文打破了沉默。
  猛然回过头“这几天没有她的戏,她要隔几天才会进组。”腾熠轻轻摇下车窗,向着窗外连续咳嗽了许久,快速的摇上车窗。
  一路上没有再有多的交流,彼此都沉默不语,亦或是疲惫,亦或是陌生。
  引擎熄灭后,齐浩文解掉安全带,腾熠绅士的打开叶颜溪的门,伸手想要接过叶可然,悬空的双手没被理睬。
  齐浩文从后备箱里提出一大包零食“我会尽量抽晚上的时间来山里看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给一直陪同你们的那个姐姐讲,她专门负责你们的所有事情。山里要注意安全,晚上。”
  “知道了,快回去吧,我拿上去就行了,在山里的话,晚上就不要过来了,很危险,你忙你的,我们没事儿的。”叶颜溪换了个姿势抱着叶可然。
  腾熠接过零食“我带上去吧,你回去吧,浩文哥,有我在没关系的。”
  依依不舍的道别后,齐浩文发动了引擎,望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涌现出莫名的失落和伤感。
  叶颜溪脚步轻快,利落的将叶可然放置到床上。
  叩了叩门,向内探了探头“我把零食放到这个桌子上,导演说,明天6点出发,你待会儿还是把行李收拾好吧,不然。”
  “嗯。”叶颜溪连背影都是一袭冷意。
  腾熠顿时满脸涨红,青筋微微暴露,哽在喉间的话语被死命的咽了回去,冲下了楼。
  一把抢过助理阿宝手上的啤酒,犹豫片刻,又塞了回去。
  阿宝目瞪口呆的摸了摸他涨红的脸“腾哥,你喝酒了啊?没酒味啊!”
  负气的瘫睡到沙发上,扔开了腰部的沙发垫“哎呀,我很讨厌吗?”
  阿宝呆萌的摇摇头“不讨厌啊,怎么了?”好奇的靠了过去。
  “哎呀,算了,你晚上什么时候到的?”腾熠来回的换着电视频道。
  扔掉啤酒罐“到了一个小时,腾哥,导演刚刚有跟我聊过,说你和你戏中的儿子感情不太到位,让你平时多和他相处相处,培养培养感情,不然演出来不太真实,小朋友多陪他疯疯,多点耐心,一。”
  “别讲了,想着都烦死了,欸,要是有一个女人从一开始到现在就对你特冷漠特无情,对别人又是一副热情似火的态度,到底是为了什么?”腾熠迫切的怒视着阿宝。
  满脸笑意的蹲在了地上“你肯定是什么时候把别人得罪了,然后那个女人又特别记仇。要不然就是你的颜值太高,完全。”身手矫健的接住扔过来的沙发垫。
  天还没亮;到处灰蒙蒙的;四周寂静的怕人。
  在工作人员的召集下,所有人员都准时上了车。
  腾熠努力压低帽子,塞上耳机,完全沉浸在睡梦中。
  叶可然努力挣脱掉叶颜溪的手,奔向了腾熠,一把扯下耳机,乐呵呵的笑着。
  腾熠突然瞪大双眼,痛苦的摸了摸被扯得生疼的耳朵。
  “叶可然,立刻给我过来。”叶颜溪喝止道。
  “腾熠叔叔,你要陪我吹泡泡吗?”叶可然开心的挥着手中的泡泡管。
  腾熠疲惫不堪的揉了揉眼睛“待会儿好吧,叔叔现在很累,想要休息。”
  叶可然倚着座椅,拿起泡泡管往容器里蘸了蘸,轻轻吹着气,一个个气泡从管口冒了出来。
  有些生气的挥开了迎面而来的泡泡,腾熠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眼神寒气逼人,似利剑一般,要把人吞了一样,全身都微微颤抖。
  叶可然格外兴奋的吹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腾熠的情绪变化。
  “别在吹了。”腾熠伸出手想要夺走叶可然手中的泡泡管,耐心仿佛已到极限,他微微站起强硬的抢过叶可然手中死命握紧的泡泡管,摇开车窗,唰的扔到了窗外。
  叶可然呜呜的哭了起来,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听着让人心疼。
  叶颜溪瞬间起身抱走了叶可然,刚刚发生的一幕她都尽收眼底,没有理应的指责和理论,心疼的将他拥在怀里,眼角渐渐湿润。
  心像数万跟钢针插着,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腾熠无比内疚的目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第六章  我们还是我们

  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温暖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
  闹过情绪的小孩,总会特别的黏人。
  叶可然没精打采的趴在妈妈肩上,哭红的双眼,甚是让人心疼。
  “叶可然,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吧,有好多大树,还有小瀑布,空气多新鲜,下来看看好不好。”叶颜溪努力说服死死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儿子,一直扭扭捏捏的拒绝着。
  导演藏在身后逗了逗叶可然“带他去附近走走吧,今天不会拍戏,我们还得布置现场,你带他去玩玩,一直撅着小嘴。”疼爱的摸了摸叶可然滚烫的小手“那个什么,没事儿的时候,让腾熠和叶可然多相处相处,培养培养感情,不然拍出的戏情感不到位,这后期没法调的。”
  无论现在痛苦还是幸福,曾经的快乐或悲伤,偶尔还是会记起,这种感觉叫回忆。
  一路上脚步放的很慢,望着周遭的一切,不知不觉愣在了原地。
  叶可然紧皱着眉头,向四周扫视了一番,挡住了叶颜溪吻下来的嘴“桥的那边会有神仙姐姐吗?妈妈。”摆动着脚,示意下去走走。
  蹲下身子,让叶可然的脚安全的触及到地上“有神仙姐姐哦,但是神仙姐姐只会和听妈妈的话、不闹脾气、不哭的小孩讲话,但是你刚刚都没有听话而且还哭闹。”
  殷勤的献上一吻“那妈妈你不要告诉神仙姐姐我刚刚有哭过。”叶可然天真的擦拭着眼角遗留的泪珠“那我们去见神仙姐姐,我就可以要很多很多东西。”兴奋的奔向铁索桥。
  桥的两岸依旧是那一簇簇金黄色的野花,一羽羽轻盈的小鸟,一串串沉沉的铁链,唯一改变的是:曾经的木踏板已更替成透明的玻璃板,景物依旧却人事全非。
  腾熠一路小跑,牵住了叶可然的手“对不起,叶可然,叔叔觉得很抱歉,刚刚不应该对你发火,你可以原谅叔叔嘛?”和蔼的俯下身子。
  叶可然将目光移向了妈妈,得到叶颜溪应允后,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样欢乐“犯了错主动承认错误的小孩,就应该得到原谅,你是乖小孩。”
  腾熠如释重负的站了起来,用余光看了看缓缓靠近的叶颜溪。
  冷漠的擦肩,阳光下的背影也洋溢不出一丝温暖气息。
  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叶颜溪,宽大的门牙紧紧地咬着没有血丝的嘴唇,被叶可然大力的牵动着步伐。
  叶颜溪的脚步越来越慢,面目惨白的紧紧扶着铁锁链,两眼瞳孔放大,脸上冒出冷汗。
  无暇顾及太多,腾熠拖着叶可然快步上前,毅然决然的挽住叶颜溪的手 “身体不舒服,还是恐高?”满眼关切的慰问着,用力困住了想要挣脱的身体,紧紧牵起叶颜溪冰冷的手“害怕的话就努力奔跑,因为太累就会忘了那些恐惧。”
  铁索桥由于奔跑的冲击,来回的晃动着,“咿呀”的声响和欢笑声萦绕在山间上空。
  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点点沁满了额头,然后汗水在背上静静的流淌,止步于一棵年岁古老而且很庞大的树上,树上系满了红色的许愿带。
  腾熠将气喘吁吁的叶可然抱上了树下的石凳上“平时是不是锻炼很少,跑这么一小段路就喘成这样,男子汉要多运动,才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叶颜溪默默的走到许愿锁道旁,慢慢的挪动着脚步,眼睛一动未动的盯着许愿锁,仿似在思考着什么。
  腾熠将买来的许愿带铺平在石凳上,叶可然握着笔蹲在地上涂画着愿望。徘徊片刻,站在了叶颜溪身旁,伸出手好奇的翻看着许愿锁上的字迹,慌张的捡起被自己碰掉的许愿锁“叶……只愿分开是我们共赴黄泉……梓,这个愿望真是。”
  叶颜溪立马扭头看了看,双眼已满含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咬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一把抢过腾熠正在谨慎挂上去的许愿锁,用力的扔进了前方的悬崖。
  “欸,你干嘛,那是别人的愿望,你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丢掉,哎呀真是。”
  叶颜溪眼中充盈的泪水,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滑落,然而她却只是悠悠一笑,又将泪水吞回眼眶“许愿锁掉了下来,说明他们的缘分已尽,再挂上去也是自欺欺人,不要给别人留下念想。”
  腾熠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绞心疼痛感又再次无端袭来。
  叶可然扯了扯腾熠的衣角“腾熠叔叔,我都写好了,要挂到那个上面,腾熠叔叔。”
  忧心忡忡的抱起叶可然,不断回头关切着发呆的叶颜溪,来来回回在树下尝试了很多遍,都没能成功的挂到树上“叶可然,要不你站在地上,叔叔帮你挂好了,这样一直仰着脖子好累哦,叔叔脖子有受过伤,所以。”
  “可是,刚刚那个老爷爷说要自己亲自挂上去,愿望才会实现的。”叶可然殷切的望着许愿树。
  “我帮你挂上去,我就可以陪着你一起实现愿意,你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的,好吗?”征求着他的意见。
  盯着手中的许愿带“那你可以告诉许愿树,叶可然要和妈妈还有浩文叔叔永远开心在一起,妈妈可以让我吃很多很多的糖,我也可以养很多很多的小动物,可以吗?”
  叶颜溪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挂出一丝微笑,拿过叶可然手中的许愿带,向上一抛,稳妥的挂到了树梢“妈妈帮你告诉许愿树了,可是不可以吃很多很多的糖,这个愿望不可以实现。” 
  腾熠将叶可然从左手换到了右手,理了理被卷起的衣角“那里还有一个许愿带,你也去许个愿吧!”
  低下头,紧紧闭上双眼,双手合十“不用了,在这里许个愿望就好。”
  第一次,她的语气没有那般冷漠,她的眼神也没有那般寒栗,腾熠也闭上了双眼,心里默念着愿望。
  一阵风拂过,许愿带在上空来回飘动,悦耳的铃铛声此起彼伏。
  为了避开铁索桥,他们选择绕路折回,腾熠领着叶可然不知疲倦的追逐、嬉笑着,叶颜溪安静的跟在身后,像一个观众欣赏着他们一路上的所有精彩表演。
  走出电梯,在走廊拐角处停了下来,捋了捋叶可然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跟妈妈回房间洗个澡,全身都是汗,待会儿我们再一起玩,好吧?”
  亲昵的用另一只手环抱着腾熠的膝盖“不要,我要和您一起玩。”
  “叶可然,放开手,听见没。”叶颜溪拿出房卡打开了门,她的眼睛里闪射着凶光。
  叶可然死死的贴着“不要,不要,我和腾熠叔叔一起。”
  叶颜溪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严厉地瞪着他,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蛮横的将叶可然拽进房间,不情愿的哭闹声响彻整个走廊。
  拼命拉着门以表露心中强烈的不满,叶可然泪眼汪汪的回头望着腾熠。
  心疼的扒开通红的小手,用手细致的抹掉叶可然脸上堆满的泪珠“别哭了好嘛,哭了心里可难受,妈妈也难受,小孩子不能哭的,叔叔房间就在你出门的左边的左边,听妈妈。”
  生气的将叶可然推到了身后“你走吧。”叶颜溪面无表情的将门用力的合上。
  腾熠灵活的向门外后退了几步,对着冰冷的门郁郁的长舒一口气。
  叶颜溪束手无策的躺着,烦躁的玩着单机游戏,一声声刺耳的哭闹声根本停不下来。
  “叶可然还差5分钟就一个小时了,你演完了没,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个演员,我就看不出你的套路。”叶颜溪遏制住怒火劝慰道,完全没有一点效果“你声音都快哑了,还没哭够是吧,那你哭,继续哭。”生气的一跃而起,冲进了洗手间,外面的哭闹声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离开而消失,双手捂着脸,泪水随着指缝缓缓滑落。
  曾经,叶可然每次哭闹都是齐浩文耐心的照料,自己给了叶可然生命,但是一路上真正的陪伴和呵护全部都是齐浩文给予的。自己是生母,而他是个称职的养母。如果没有这次和叶可然独处的机会,可能自己永远也无法体会齐浩文的辛苦与不易,眼睛紧闭着,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思绪不停倒带,情绪却突然像洪水般泛滥,叶颜溪打开水龙头,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敲门声,腾熠放下了手中的吉他“谁啊,谁啊?”警惕的问道。
  “腾……熠叔叔,腾。”叶可然委屈抽搐着回答道。
  打开门,左右扫视了一番,将叶可然牵进房间“怎么还在哭啊,这么可怜哦,妈妈知道你过来找我了嘛,宝贝,待会儿我给你买糖好嘛,我刚刚有看到,五颜六色的糖果耶,有没有超棒,不哭了好吧。”
  “不要告诉妈妈,那我们现在去买糖果好吗?”叶可然渐渐止住了抽搐。
  放下叶可然“那你等等我,叔叔得换换装备,不然他们就不会把糖卖给我们。”艺人永远不能随随便便的出门,必须全副武装,以不被人认出为目标。
  耳旁传来吉他强烈碰撞地面的破碎声,叶可然惶恐的转动着眼珠,身体瑟瑟的发抖,不知所措的低着头。
  吉他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板上,匆忙靠近的叶颜溪和腾熠面面相觑。
  “叶可然,你现在应该对别人说什么,叶可然。”叶颜溪怒不可遏地吼道。
  叶可然开始呜咽,那不时的啜泣声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被妈妈踉跄着扯到了腾熠跟前,鼻子一酸,突然放声大哭。
  腾熠挡住了叶颜溪奋力扬起的手“小孩子都会犯错,你这种打骂的教育方式,不仅不能让他意识到。”
  “不用你管,他犯错了就是犯错了,他现在。”
  “他已经受到了惊吓,你再。”
  “你太多管闲事了吧,我不需要你的建议,我会赔你的吉他,我应该代替他向你道歉,对不起,确实太麻烦你了。”叶颜溪手激烈地抖动起来,鼓动的的脸像一张白纸,没有一点血色。
  连呼吸都充斥着难过的气息,腾熠嘴唇不停颤抖,眼睛转动着“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唉,我们就不能简简单单的像朋友那样相处嘛,我到底哪里做的让你那么厌烦,从一开始到现在,你每次都对我冷若冰霜,我是以为我们应该很好相处吧,毕竟我们以后。”握紧叶颜溪的手,试图挽留准备离开的她“你确实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们讲出来好不好,我道歉,我改正,第一次,我感觉,我感觉我好在乎一个人对我的态度,看到她难过我会莫名的觉得很心疼,我也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哪里让你那么厌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
  叶颜溪脸顿时发红了,嘴唇不停地蠕动着,眼圈有些发红,使劲咬着嘴唇,控制自己尽量不让泪水流下来,可是那不听话的泪水,还是充满眼眶,簌簌地流了下来。
  那种强烈的心痛感渐渐侵蚀了整个心,腾熠不由自主的将叶颜溪拥入怀里,叶颜溪滚烫的泪水慢慢浸透了腾熠胸口的衣服,梦里曾无数次想念过的拥抱,脑海中断断续续回味的气息,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主角。
  叶可然垫着脚尖,抽搐着掰着腾熠的手“你不要抱妈妈,你不要抱妈妈。”
  叶颜溪用力推开这突如其来的怀抱 ,迟疑片刻。
  “叭”的一声作响,清脆的响声从腾熠耳旁刮过,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短暂的愣神过后,腾熠迅速拿起旁边的镜子,触摸了脸上还余留下的手指印。
  听到关门声,腾熠伤感的蹲了下去,拾起吉他的碎片,沉重的把脸埋在手里。
  

  ☆、第七章   结果呢

  经历是让人成长的最好催化剂,无论是苦难还是幸福。
  整个房间异常的安静,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不绝于耳,叶可然抱着自己的玩具在房间里自娱自乐着,唯恐打扰躺着玩游戏的叶颜溪。
  不时抬头关注叶颜溪的动态,蹑手蹑脚的从沙发上爬了下去,躲进了窗帘,乐趣横生的贴着窗帘来回奔跑。
  其实,在没有齐浩文的情况下,叶可然和妈妈的独处显的异常畏惧和陌生,胆怯的眼神从未消失过,连正常的撒娇都少之又少。听到妈妈的呐喊,他匆忙的掀开窗帘,缓缓的靠了过去。
  叶颜溪淡然的将手机放置到叶可然手中“浩文叔叔要和你视频,你和他讲。”
  满脸欣喜的盯着手机屏幕“浩文叔叔,浩文叔叔。”叶可然躬着腰,蹦蹦跳跳的握紧了手机。
  “我们然然今天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啊,眼睛怎么肿的,闹脾气哭过了吗?”齐浩文一边忙着工作一边关切的盯着屏幕。
  鼻子一酸,泪水突然涌出眼眶“我想你了,浩文叔叔,你什么时候可以来找我,浩文叔叔。”
  内疚的抬头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叶可然,叶颜溪拿起纸巾擦掉了他的眼泪。
  齐浩文立马放下了鼠标,凑近了手机“乖,别哭了,我也想你啊,我一定会抽空来看你的,一定要听妈妈的话,按时吃饭,听表演老师的话,好吗?”
  泪眼婆娑的点点头“我听话的话,你就可以来看我嘛。”
  齐浩文欣慰的笑了笑“会来看你的,男子汉就不能随时都在哭哦,我们男子汉的约定要记得哦。”
  “你们什么约定?”叶颜溪质问道。
  “我们的秘密,肯定不能告诉你,叶颜溪,对待然然一定要多点耐心,不要随时随地一副凶巴巴的表情,他是小孩子会害怕。”齐浩文热心的叮嘱着。
  叶颜溪拿过电话“我跟你讲,叶可然太难伺候了,讲什么他又不听,一发火他就哭个没完没了,一听到哭声心里都烦躁死了,完全呆不下去。”
  眉头紧锁,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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