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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辜负了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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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姜敏娜。姜敏娜都狐狸精,姜敏娜是烟视媚行的朱锁锁,姜敏娜可以谈笑杀人,心狠手辣,姜敏娜就算对别人再狠,她也不好允许自己如此的萧索破败。如今这个女人,走在大街上,就像路旁边随风落下的梧桐树叶,枯黄,无根,无依,哪里是那个强悍到把刀插刀朱小北胸口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姜敏娜?
    “我要走了,所以来看看你。”终于,她还是抬起头,眼神里的那丝骄傲和倔强,还是让朱小北觉得熟悉莫名。
    “去哪?”
    “意大利。”
    “结婚?”
    “嗯。从北京回来的时候,顺路回了趟家,刚好那个人在国内,就见了见面。” 
    朱小北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骤变。她明明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她以为她还是冲着舒弭而来,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消息。
    姜敏娜要出国了,要嫁人了。她还是走了那条她一直都想要逃避的路,急促的,不带有丝毫弧度的转折,让她猝不及防。
    “你想好了?”
    姜敏娜无声地点了点头。
    “他。。。。。。他是什么样的人?”朱小北觉得话题晦涩,那个人,对姜敏娜而言,也是个陌生人吧?
    果然,她摇了摇头,“他家在意大利开餐馆的,比我小四岁。”
    一时间,彼此有些沉默,朱小北无法继续话题,想起大学的时候,姜敏娜谈及那些靠着婚姻出国的那些女同学,儿时的好友玩伴,言辞里总有不屑,她那么骄傲,可是最终还是向命运妥协。
    “我以为你是来求我。”求她原谅,求她放过舒弭,求她给自己一条生路,或许不是用求的,或许还会有些旁的手段,旁敲侧击,威胁利诱,但是她却来告诉她,她要走了。
    姜敏娜笑了,笑容里有些解脱。“来之前是这么想的,后来觉得已经撕破脸了,又何必自找没趣?愿赌服输,不是吗?”
    “你终归还是爱他的,对吗?”这个问题,她之前问过,但是她跟朱小北说,不知道。朱小北也相信了,她的功利心太强,动机太明显,纵然是舒弭本人,想必也料想不到姜敏娜对他真动了感情。其实所有人都不相信,你相信吗?邓文迪会是因为爱情才嫁给默多克?
    “是不是很傻?”
    朱小北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摇摇头。傻?谁又不傻?聪明人,只会为了爱情左蠢事。
    “在北京的时候,还存着一丝希冀,所以也没有下定决心。这段时间回来之后,我清理了一下他给我的一些东西,我把房子和车子都卖了,这些年他也陆陆续续给了些钱给我,还有些别的进项,都在这张卡里,麻烦你转交给他们。”
    姜敏娜推过来一张卡,朱小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这是何苦?”
    “既然要走,我也不想走得不干不净的。至少,这些年,他并没有亏待我。旁人怎么看,我也从来不在乎。”
    “你把钱都给他们了,你自己怎么办?”
    “小北,以前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图的无非就是这些,一开始就错了,就这么将错就错地过下去了。每次跟他谈分手,他就拿这些钱堵我的口,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就像喜宝说的,如果有人用钞票仍你,跪下来,一张纸拾起,不要紧,与你温饱有关的时候,一点点自尊不算什么。可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
    人,再如何铁石心肠,都做不到无动于衷。钱,很多很多钱,都不如爱来的妥帖和温暖。
    “我知道这个事,砸再多进去可能都于事无补,说到底,还是言若海一句话的事儿。江寻找了言若海很多次,但是没有用。四五十岁的女人了,年纪一大把,北京的圈子又不熟,碰到一个算一个,跟烧钱似的,砸进去浪花都溅不起来一个,其实连人的面儿都见不了。托了那么多关系,烧了那么多钱,结果就见了一面,还不到五分钟。”
    “江寻告诉你的?”
    姜敏娜转头看着窗外,“她?见我一次骂一次,见一次打一次,不过也无所谓,我由着她,后来她也哭了,我就想着,走得干净点,心里也安乐点。”
    “你真的不见他一面?”
    “想啊,一开始就想见一面,现在就算了吧。脑门发热的时候,也想帮他把罪扛了,我帮他代签过很多文件,真的要把他撇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不见我,托江寻呆了话,叫我走得越远越好,你说,我还能怎么做?”
    朱小北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你帮他代签文件?”
    姜敏娜笑了,“我帮他做的事情。。。。。。呵,不说了,免得脏了你的耳朵。小北,我陷得太深了。”其实,这些所谓的信任和牵绊,又何尝不是在过往的日子里给了她奢望?让她觉得他离不开她,她最后总能得到他。可是,她终究还是错了。原来一个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不是把她一起拖到水里,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要托着她,纵然自己已经沉到了水底,也不让她沾染到半点水花,就好像言若海对朱小北。可是,事已至此,她总也不能强求了。
    陷得太深,所以纵使她什么也不要,他也不要她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了。他要她走,走得越远越好,也是对她最宽容的处置和保护了吧?
    朱小北看着如今的姜敏娜,虽然做不到一笑泯恩仇,可是却提不起任何的爱恨,只觉得惆怅。终于,她还是收下了那张卡。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还是错,但这样的姜敏娜,她还是无法拒绝。
    分手的时候,姜敏娜跟她说:“小北,你还记得那句话吗?师太总喜欢说永不说永不。我想这一次,终究还是要破例了。小北,我们以后都不会见面了。”
    朱小北觉得自己的眼眶里有些潮湿,很多次,无数次,我们坐在那里感叹人生。
    谁谁谁结婚,谁谁谁生子,谁谁谁辞职,谁谁谁怀孕,谁谁谁又闹了一个笑话,谁谁谁又当了一次骑兵,谁谁谁还在执迷不悟,谁谁谁一片光明,谁谁谁陷入困境,谁谁谁无悲无喜,谁谁谁无端落泪。
    其实,这些谁谁谁,你刚刚才跟他们告别,可为何想来,竟觉得陌生犹如路人。你前脚才刚离开,后面的世界已变了模样。才多久?一年?三个月?还只是昨天?
    那么多条线,那么多个圈,不管是谁在路口离开,下一次再见,又是在哪一个流年?
    你会突然听不懂对方的语言,你会突然失语,不知接下来的寒暄。陌生二字迎面扑来,你除了沉默,嘴角还有无奈。
    那些彻夜的畅谈,那些变换成字符的语言,那些摒弃言辞的默契,那些同梦同语的哀叹,你终于发现,它们,真的不在了。
    红灯闪烁,你会记得那哀怨的女声,在你的耳边哼着那首《乘客》。
    Yes i‘m going home
    I must hurry home
    Where your life goes on
    So i‘m going home
    Going home alone 
    And your life goes on
    你下车,然后左转。
    高架桥过去了,她往右转。
    下一个路口,在哪里呢?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都曾立志,要做一个怎么样怎么样的人,我们都曾天真地以为,只要发奋、努力、好好做人,愿望就可以达到。要到很久很久以后才发觉,原来,等待着整治我们的,是命运模子,不管我们愿不愿意,便套将上来挤压,终于,我们忍着疼痛在夹缝中畸形地存活下来,这时,同我们原来的样子,已有着很大的出入。
    朱小北去查了卡里的数字,还是被吓了一跳。八位数。她有些明白姜敏娜所谓的陷得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她终于还是因为姜敏娜破了例,第一次跟言若海谈及DH的善后。
    “姜敏娜走了,流了一张卡给我。”
    言若海在电话那端沉吟,姜敏娜还是没有放弃,用这样委婉的方式来向他求情。她以为这个数字,可以填补舒弭留下的空虚。他终于叹了口气,因为电话那端的人是朱小北。
    “我会告诉江寻。”
    朱小北默然,他这么说,想必是要手下留情了吧。
    可是她的确不能再说更多了。
    而与此同时,姜敏娜在机场给舒允文打了一通电话,“舒允文,你还想救你的父亲吗?”
    就连最善于控制地言若海也不能预料,我们往往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可以遏制住命运的咽喉,其实,我们永远也算不准下一步,命运会让我们何去何从。
    姜华和杜若——姜敏娜番外
    你有没有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好到让你联想到天长地久这四个字?
    你有没有被这样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很深很深地伤害过,伤到你以为这辈子都学不会信任?
    她们是两生花,她们也曾信誓旦旦,她们也曾说不诉离伤,彼此都信以为真。
    她是杜若,她是姜花。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故事的开始,彼此都以为掌心的指纹可以互相取暖,与命运重合,知道最好,才幡然醒悟,花开花谢,都由不了自己。
    英国一份报告说,31岁才是女人最美丽的年纪,有家庭,有事业,重要的是还有几位亲密的女性友人。
    姜敏娜的31岁,并不美丽。这一年,她生下一个小孩。
    父母看到她寄回来的照片,一个劲儿地夸长得真好看。姜敏娜觉得委屈,为了一个这个孩子,九死一生,原来只换来“好看”这两个字。
    孩子满月之后,她就回到了超市。葡萄牙的华人,说是华人,其实来来往往的都是他们的家乡人。那口吴侬软语,那帮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想必是穷尽心思也听不明白的。就好像他们,从父辈开始就在这里定居,可是连一句像样的葡萄牙语都说不利索。她就想起大学的时候,她在寝室里打电话,朱小北非要缠着她让她教她家乡话。如今,想必她也搞忘了吧?
    怀孕的那段时间,她闲来无事想学葡萄牙语,婆婆翻着白眼:“学来做什么?还想生个杂交种吗?”终于还是作罢。
    她的婆家,是真的婆家,一切都是婆婆做主。公公死得早,她的这位婆婆一边操持着生意,一边把家里这位独苗养大,可想而知,这位婆婆该是如何的一言九鼎,如何的颐指气使,总之,任姜敏娜如何八面玲珑,她还是入不了这位极品婆婆的眼。
    想起当初姜敏娜告诉朱小北,她去了意大利,也不知道是当时存了怎样的心思,好像笃定对方会真的会找他,而她还自作多情在喂自己隐瞒。不过也好,这样杳无音信,老死不相往来,省得姜敏娜越发觉得自己破落。
    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她更是不往深处想,这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小时候那句古诗,二月春风似剪刀。其实时光才是一边利剪,剪去棱角,剪去梦想,剪去天真,剪去希望,最后剪不去的只是最初的茫惘和最深的伤害。
    知道那件事情的时候,她已经在葡萄牙了。
    她的婚礼办得很潦草。婆婆一直嫌她年纪大,总觉得这样的媳妇拿不出手。除了那个看中她一心一意要娶她的男人,在这个异国他乡,她不认识任何人。
    就是在这样一个异国他乡,在当地镇上的那个小教堂,她穿着一袭白色的礼服,麻木地听着神父在主持着仪式。然后,交换戒指;然后,亲吻;然后,礼成。
    然后她听见她的丈夫在问她:“亲爱的,你怎么哭了?”
    是啊,你怎么哭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临走前的那一通画蛇添足的电话。她突然想起她对朱小北说,我们再也不用见面了吧。她还想起那个年轻的男人,这真的是她一手造成的劫难吗?
    倘若此前还有一丝的不甘、嫉妒和怨恨,那么在她结婚的那一天,在她不知不觉留下眼泪的瞬间,一切都消失了。
    她欠朱小北的,一开始就是。而现在,到以后,她都还不清了。
    那一年,她们都才18岁。青春正好,所以可以用很多的热情用于燃烧。
    朱小北对她说:“敏娜,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她点头说好。
    彼时,彼此都没有认真丈量过一辈子的长度。以为此刻,那就是一辈子。
    她对朱小北的热情,远比朱小北自以为的药复杂得多。
    古人常说门当户对,齐大非偶。其实,友情又何尝不是如此?
    18岁的朱小北不谙世事,一派天真。姜敏娜知道,这样的天真是因为优越的出身和幸福的家庭才能浇灌出来的。她从来不会叠被整理床铺,可是只需要甜甜的一笑,自有人代劳,没有人愿意给她委屈。她也从来没有再寝室里洗过衣服,但是只需要拉扯着姜敏娜的衣角撒娇,“娜娜。。。。。。”姜敏娜一边骂着她,可是还是心甘情愿地代劳,脸上都是宠溺的微笑。
    朱小北这样的孩子,仿佛生来就是被人宠的。就连当年的天之骄子何维彬,待她又何尝不是视作掌上的明珠?轻易不忍亵渎。
    命运的不公其实从一开始就显现了端倪,只是姜敏娜一直不愿意去正视,努力压制着内心那隐隐约约的不甘和嫉妒。
    而嫉妒羡慕恨,那实在是一种太难以遏制的心魔。
    好朋友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温情脉脉,同时也见证了自己的残缺。
    她带着一张录取通知书一意孤行地道学校报道。她的父母在电话里对她说,谁谁谁又出国了,嫁得挺好。如果等你大学毕业,那年纪就不合适了。按照她父母的说法,一个女人到了22岁,还没有结婚生子,那真是菜市场下市的白菜一样贱了。
    她当年的那位男朋友,跟她一样的出身,来自同样的地方。高三那年,她都还记得在小旅馆的那张简陋的床上,她完成了一场作为女人的蜕变,那么痛,像是一场预言。
    好像这成了她的所有的信仰,分隔两地,苦苦守护着当初的信誓旦旦。整整四年,他没有来过她的城市看她,甚至没什么曲折的情节让她的这段初恋看起来更加荡气回肠,没有。只是淡了,只是彼此都觉得耗尽了心力,只是觉得累了,所有旧忘了当初坚守的初衷。所以,连分手都分得那么无力。
    她跟朱小北说:“小北,如果你爱一个人,很爱很爱他,那么就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视线。男人不是风筝,他们是脱了手的气球,一旦放手,就无影无踪了。”
    其实,如今想来,朱小北从未亏欠过她,没心没肺地对她好,好得让她越发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大一那年元旦,朱小北拖着她一起去她家过节。到了半夜,她蹑手蹑脚地从外面溜进来,模给她一盒烟盒打火机,“憋坏了吧?我爸妈都睡着了,这是我从我爸那里顺来的。”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失眠的原因是因为没有抽烟的缘故。
    大二那年国庆,她拖着她一起去旅游,度假村在山上,被子潮湿地可以拧出水来,她穿着一身T恤短裤,缩进她的被窝,那一夜,她想起了很多往事,朱小北抱着她跟她说:“娜娜,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大三那年她留在学校实习,寝室里闷热得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两个星期之后朱小北突然回来了,当着她的面撕毁了那张已经盖好了章的实习鉴定报告,笑着说,“我跟你一起实习吧!”她都还来不及说出拒绝,每天白天她们一起去单位实习,来回转两次车,到了周末她还陪她去广场散传单,她说:“小北,你叫我怎么感谢你?”只是为了让我不孤单。她不过是抹了一把汗,“请我吃冰激凌吧,我要吃和路雪的。”2。5元的一支和路雪,换来一路的不离不弃。
    。。。。。。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朱小北都毫不知情,她好像也不介意。她不想说的,她也从来不问。比如,那一年,刚到DH的第一年,她在酒吧认识的那人男人,有着英俊的脸庞和修长的十指,她每天都很晚才回去,渐渐学会夜夜笙歌。朱小北从来不问她为什么会回来这么晚,又为什么每天都一身酒气?她只是会在客厅里永远留着灯,然后第二天一早厨房里会一碗熬好的暖胃汤。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竟然是个Money boy。朱小北陪她去的意愿,长长地座椅上坐着排队等候的人,每念道一个名字,她就会紧张得十指紧握在一起,可是即使如此,她都没有开口问过关于那个男人,关于那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朱小北有朱小北自己的准则和教养,从来都那么熨帖地用她自己的方式爱着她。
    其实,朱小北不知道的是,这一场劫难只是为了逃避另一场更大的劫难。
    姜敏娜在想,如果一开始她就学会坦白,会不会结局就不大一样?至少朱小北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泥足深陷;至少在她最彷徨无助的时候,朱小北会一直陪在她身边;至少,她不会转托一看,身后却空无一人。
    一开始,这只是一场交易。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她懂。就好像在夜晚的酒吧,那些男人盯着猎物的眼神。她从来都不妄自菲薄,也不好像朱小北那样漠视自己的美丽。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这样的美丽是可以用来交易的。
    很快,她就搬了出去。她一直告诉朱小北,她住在集团分的宿舍。舒弭做这些的时候,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帖。因为人不知鬼不觉,所以想来即使分开了也好了无痕迹。
    一开始,她并不喜欢他。这个男人,时不时会显现出一股粗糙的草莽气。有时候他发现她落在书房里的书,总是不悦地随手翻了翻,然后说:“你们这些女孩子,就喜欢这些调调。。。。。。”他总是很粗糙地对待她,买回一大堆华而不实的东西,自以为可以讨她欢喜。
    可是,她又会常常因为他,注意到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因为走得近,所以总比旁人看得更真切些。舒弭在言若海面前,总是显得少了几分底气,姜敏娜知道,有些人生来就是不同的,就好像她跟朱小北。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原因,她反而有些同情那个表面上风光无限的男人。虽然,他已经不年轻了,虽然他还有妻子和儿子。
    她记得,耶鲁商学院的教授曾经说过一句名言,一个女人如果同时具备眉毛、聪慧还有野心,那么她就是无坚不摧的。
    姜敏娜不想自己被了无声息地消失,所以努力让自己无坚不摧。
    人心是一座角斗场,姜敏娜渐渐懂得如何去俘获一个男人的内心。
    她不可不闹,不争不强。他来,她在。他走,她也不合离开。这样一个女人,要取悦男人实在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取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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