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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辜负了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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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小北想说这哪里是什么压力,简直是要把人压死,“邓叔叔,舒总要是觉得我不能胜任这个职位,他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把我换了就是了,不用这样软刀子杀人。你说明年一年,整个DH国际的员工还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
    “小北,你怎么能这样想呢?”邓志高拍了拍朱小北的肩膀,“这样吧,你回去开会大家再好好研究研究,要善于从新角度去开发新市场,曾经DH国际也不是没有创过每年200%增幅的辉煌,不要那么快急于否定自己,知道吗?”
    朱小北垂头丧气地回到了DH国际,真想何维彬快点回来。这么大一个摊子,她可不想一个人独撑,200%增长率?她看着那个数字,一阵苦笑。
    DH国际跟大部分的销售公司的运行模式是一样的,从上到下,所有员工的业绩考核都跟任务最挂钩,包括她跟何维彬。她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任务分派下去,整个DH国际肯定会乱成一锅粥,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明年可以完成这样的一个任务,她又拿什么去激励下面的人?还是明年真的会有奇迹出现?
    邓志高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舒弭刚刚跟何维彬通完电话,“小北走了?”
    “嗯,舒总,这样是不是不太妥?”
    舒弭按了按自己太阳穴,别人不清楚,他可知道限下DH面临着什么样的难题,他不是一意孤行要去搞海洋项目,他也知道举全集团之力投资一个三到五年才有可能出产品的项目是需要多大的风险,但是限下行业竞争激烈,跟沿海的中小企业相比,他们的产品已经不具备价格优势,可是跟国外同类规模的企业相比,又不具备销售优势,他也是骑虎难下,才不得已走了这么一招险棋。至于明年,日子不好过的哪里只是DH国际?
    “老邓,分派下去,把集团采购的事情提上议事日程。”
    邓志高挑了挑眉头,集团采购?这不是摆明了要跟江寻闹掰?之前也有审计部门提出过集团采购的建议,但是一旦实际集团采购,损失利益的可不只是每个利害部门的小金库,而是负责原料和下游产品供应的江寻的公司。舒弭在集团采购这一块一直没松口,一来有些私心,二来觉得开源才是最大的节流,也没有把这些小钱放在眼里,更何况毕竟是两夫妻,何必因为这些事情闹得不愉快?对DH集团来说,只是省了一碗水,可是对江寻的公司来说,可就是少了一口井,所以这两年大家都再也没提过这个事情。没想到今天舒弭自己提了出来,想来是铁了心了。
    “除了这件事情,通知行政部门,报一个明年开支预算上来,明年的行政开支必须节省50%,还有通知企宣中心,从年终到明年,集团企业宣传的重点就是厚积薄发,开源节流,鼓励每个员工提出节省不必要支出的好点子,让每个员工都要树立危机意识,现在可不是过好日子的时候。人力资源部也给我提起精神,把裁员的比例控制在8%,但绝对不要影响公司的正常运营和工作情绪。”
    交代完这些事情,舒弭才躺回椅子上长舒一口气,刚想开口叫敏娜进来,才晃神,她根本就没来上班。姜敏娜的办公桌就在总裁办公定的外面,门开着,他一眼就能看到她。可是现在,她却躺在医院里。想到这里,他的手掌不自觉握成了拳头。舒弭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个年过得一点也不轻松。
    此时,姜敏娜的病房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舒允文一脸漫不经心的笑,把手里的鲜花插在了花瓶里。
    “今儿吹了什么风?把太子爷也招来了?”姜敏娜的腿上还打着石膏,不过身上伤明显是好多了,只剩下些深深浅浅的痕迹。
    “来看看我的小后妈,别以后大家成了一家人了,还那么见外。”舒允文说得吊儿郎当,嘴角也扯出邪邪的笑容,看起来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姜敏娜冷着脸。
    “谁笑话谁还不知道呢?你说是吧?”
    “有什么事你直说。”
    “原本这些破事儿,我也懒得管。可是,姜敏娜,你玩那么大,也不掂量自己玩不玩得起?”
    “舒少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来,你何必插了一刀,还特地跑来耀武扬威地撒盐呢?”
    “姜敏娜,你真觉得我爸会以为这些事是我妈干的?你要是不发地些邮件,倒也就罢了,我妈那么爱面子的人,她就是把你毁尸灭迹了,也不可能干出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你说你是不是太画蛇添足了?”
    姜敏娜面色一窒,舒弭昨天晚上来看她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他一脸痛惜,可是言若海也就罢了,就连舒允文也认定她是在做戏,难道她真的演过了?
    “敏娜,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帮我追到小北,我就当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好不好?”舒允文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刚才那股邪乎劲儿不见了,又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就跟曾经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太子爷一样。
    “你说什么呢?你追小北是你的事情,关我什么事?”
    姜敏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个小少爷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直到他离开,她都还没理清楚头绪,唯一有点安慰的事,既然他跟她谈条件,那肯定他不会是真相告诉他爸爸就是了。
    舒允文原本就没真的指望过拿追小北的事情跟姜敏娜讨价还价,他厌烦舒弭闹出这些事情,可是他更不想他父母的婚姻真的因为一个姜敏娜出什么意外,这么说,不过是变相警告姜敏娜不要再玩什么花招罢了。
    舒允文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舒弭看上姜敏娜哪一点了,他是真的不相信他老子会上这个女人的当。
    只是可惜的是,舒允文还真的猜错了。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奇怪,尤其是像舒弭这样的成功男人,总有各式各样的女人前仆后继地上来,姜敏娜不是第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最后来一个。至少,在之前的舒弭看来,就是这样的。你要说这五六年下来,到底有没有感情?还是真的只剩下那点皮肉关系,这又不尽然。可是,舒弭一直都把这些个关系拿捏得很妥当,离婚?断然是不可能的。想当初言若海离婚的时候,他还曾取笑过他,大丈夫无法安家又如何安天下?在这点上,舒弭自认为跟江寻之间是有默契的。两个人也开诚布公地谈过,江寻的底线就是玩可以,但不要弄出人命,这一点舒弭也是认同的。在他的排行榜上,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事业,接下来才是家庭,不管他跟江寻之间到底还有没有感情,有个稳定和谐的后方才是他要的,然后是名誉和面子,至于姜敏娜排在第几位,舒弭也没仔细想过,不过这几年,除了姜敏娜,外面的那些糊涂账倒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他是喜欢姜敏娜的,他喜欢她说话的那股泼辣劲儿,看起来不依不饶的,一副不懂世事蛮不讲理的样子,可是每一句都能挠到他心里,在舒弭看来,姜敏娜就是被他驯服的一只小野猫,爪子还有,性子可是被他磨得服帖,留着那些爪子,也不过是图个趣儿。如果哪一天,姜敏娜真的碍了他什么事儿,他也不是没想过了断,所以这不是什么割舍不了的大事情。只是,绝对不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他的小野猫还由不得别人来给他做主,这一点才真的是触了舒弭的逆鳞。
    所以姜敏娜的这招棋,赌的才不是她在舒弭心中有多少分量,而是舒弭这个人到底有多爱面子。所以她才会在江寻找上门来的时候,将计就计,她要她打掉孩子是吗?她就打给她看,不仅打掉了孩子,还顺带打断了自己一条腿,甚至还赌上了自己的未来。舒允文说她,是不是玩得太大了?姜敏娜冷笑,她已经三十岁了,开弓没有回头箭,难道还要这样不明不白地过下去?纵然这次满盘皆输,她也不过落个输光的下场,总好过一刀一刀的凌迟,那才叫生不如死。
第十二章    谁是谁的随遇而安
    朱小北跟姜敏娜再一起躺在床上谈心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敏娜,你还回来上班吗?”朱小北小心翼翼地问她。
    “要啊,怎么不回去呢?”姜敏娜答得理所当然,一时间朱小北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茬。
    “小北,你是在怪我瞒着你吗?”姜敏娜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朱小北。
    朱小北摇了摇头,还以为彼此不审青春少女的时代吗?连情书都要彼此分享。因为成熟,所以懂得了彼此尊重。可是这种尊重,无形间又在消弭着彼此的友谊,因为大家都有了不能说的秘密,而秘密伤害到的往往都是最新近的那个人。
    “最开始还是怕,想要告诉你,又怕你瞧不起我。可是,这样的事情能拒绝吗?明知道不可为,可是还是傻傻地一头栽了进去。”姜敏娜回想着当初。当年她还是个小秘书,因为一份写错了的会议记录被舒弭骂得狗血淋头,她害怕失去这份工作,竟然就当着舒弭的面哭了起来,后来越哭越大声,最后舒弭实在怕了她,原本是递给她纸巾,她就牵起他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鼻涕眼泪,真的是无心之举。可是就这么纠缠上了,谁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呢?大咧咧地说话处事,知情人当然知道她的靠山是谁,可是她的那座靠山不就是享受着这种优越感吗?只是,他们都疏忽了一点,女人也是有野心的,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舒弭这位导师在言传身教。
    “你爱他吗?”朱小北问她。
    是啊,爱吗?姜敏娜不想思考这样的问题,这样的问题会让她软弱,会让她茫然,还会让她失去所有的骄傲和力气。她当然是爱的,相处的这些年,她已经把这些甜言蜜语练习得如火纯青,如果不先麻醉自己,又如何麻醉他人?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有些时候撒娇吃醋耍赖,也不见得全是演戏,只是,好多事情,仅仅只是靠爱,不远远不够的,至少,她很早就明白,如果她跟舒弭谈爱,不先说被他嘲笑死,至少早也就沦为了炮灰。
    “不知道,习惯了吧,人走着走着就会迷了路,渐渐地也就不知道到底要的是什么了。我以前一直很羡慕你跟何维彬,那么般配,总以为你们会在一起,毕业,结婚,生孩子。可是,小北,命运总是爱跟我们开玩笑,你当初坚持的,到最后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你当初不想要的,现在却想牢牢地抓在手里。”
    朱小北明白姜敏娜的意思,如果现在真的放一个青年才俊在姜敏娜面前,想必她也看不上眼了吧?
    “那他怎么说?”那个他自然是指舒弭。
    “如果他因为这件事,离了婚娶我,那他也不是舒弭了。”姜敏娜苦笑。
    朱小北有些忿然,“难道一点交代也没有?”
    怎样才算是交代呢?是他直接从机场赶到病房,就一直握着她的手坐了一晚上,脸沉水,还是他临走的时候跟她说:“放心,一切有我。”在姜敏娜看来,这已经是最好的交代了。可是,这样的交代,朱小北是不会明白的。
    “小北,言若海对你好吗?”
    朱小北愣了愣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好自然是好的,甚至好得不像是真的,可是她却无法把这样的感受说出口,因为太怕是幻觉了吧,所以宁愿自己还在梦里。
    姜敏娜察觉到朱小北的怔忪,握了握她的手,“小北,你喜欢他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不应该开心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踏实。”朱小北是真的觉得不踏实,可是却又不知道这样踏在云端轻飘飘的感觉是因为两个人发展得太快了,还是因为彼此对于角色的转换需要一个适应过程,不过朱小北感觉到了姜敏娜在听到这句回答之后的欲言又止。
    “敏娜,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只是我的猜测。”
    “跟言若海有关吗?”
    姜敏娜点了点头,朱小北直觉是不想听,可是心里却像猫抓了一下似的。她也不催促姜敏娜,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妆敏娜好似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
    “当初言总离开DH,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为什么会提到两年前的事情?
    “其实小北你有没有想过,言总刚离开DH国际,为什么会是何维彬去接手?他本身就不是搞外贸的,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坐一把手的位置,可是偏偏他一坐就是两年。”
    “敏娜,你想说什么?”
    “小北,依言总的个性和处事风格,你觉得他真的会走得那么毫不留恋吗?”
    朱小北不是不震动的,她太明白姜敏娜的意思了。这恰好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会俄罗斯两点,更解释了为什么她回来之后会担任DH国际的副总,关于这个疑问她问过言若海,言若海没有回答她,她也问过舒弭,没有人解答她的疑惑。如果姜敏娜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就能解释这一切了。那就是何维彬才是言若海放在DH国际的棋子,而当年他之所以不带走朱小北,更多的考虑只是为了给真正的棋子打掩护吗?比如说在美国时邓志高对她的试探,那块滩涂的事情,真的是这样吗?朱小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怀疑,可是嘴巴上她还是没有顺着姜敏娜的话走,“如果连你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觉得舒弭会让它发生吗?”
    “小北,男人们总喜欢把事情看得长,看得远,可是往往很多事情都是在细节上露出端倪。我也不过只是一些猜测,可能对于舒弭而言,即使何维彬真是言若海的人,他也自信地以为他翻不了什么天吧?”
    “那何维彬他图的又是什么呢?”
    “还能图什么?钱?地位?更大的权利?能够被收买的人,图的也无非是这些。”
    “当初何维彬可是舒弭去北京亲自挖回来的。你觉得这可能吗?”
    “舒弭常识他,可是不见得真的会用他。你知道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一旦被人压着,那滋味有多难受,他从读书的时候就一直那么顺遂,早就习惯了被人瞩目的感觉,当初在战略投资部被邓志高压着的时候,你以为他不后悔来DH吗?”
    “这些,你没告诉舒弭?”
    姜敏娜反而笑了,“小北,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朱小北有些讪讪的,她又想错了吗?原来男女之间的感情还可以这么复杂,明明纠葛已经那么深了,可偏偏还要互相演着戏,一个在扮演胸大无脑的花瓶,一个在扮演着说一不二的帝王,可是真的有必要活得那么累吗?
    朱小北突然失去了谈话的兴致,姜敏娜的这些话成功地在朱小北的心里投下了石头,姜敏娜太了解朱小北,知难而退才是她的风格。在朱小北的爱情逻辑里,简单到爱或者不爱,要或者不要,她从来不会妥协,去默认原来黑与白之间,还有深深浅浅的灰。就算只是一丝怀疑,一丝不坚定,也足够让朱小北在面对言若海的时候,产生不自信与动摇了。姜敏娜在心里叹息:舒允文,你可欠着我一份天大的人情了。
    言若海明显感觉到今天的朱小北心不在焉,她明明还是跟着你说话聊天谈笑,可是总有那么一时半刻,她的眼睛明明看着你,神情却飘远了。有时候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她又偷偷把视线转过来,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他。言若海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只是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是如果直接问,她想必是不愿意说的吧。
    “小北,你今天去哪儿了?”
    “去看敏娜了,她昨天出院了,医生让她在家休养。”
    原来是姜敏娜。
    “她跟你说了什么?”言若海突然问她。
    朱小北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像做了亏心事的人是她才对。
    言若海有些气恼,他也不知道是在气姜敏娜居然跟朱小北玩心机,还是在气朱小北自己不争气,原来,就是旁人随他说了点什么,她看他的眼神就可以这么犹豫,连看他的自信都没有了。
    “若海,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她终于还是抬起了头,看着他的双眼。其实心魔一直都在,那种不踏实感一直都在,今天姜敏娜的话不过只是个引子,勾起了她一直压抑着的心魔。
    她其实还是介意的,介意他爱得不如她多,她介意自己的这场飞蛾扑火在他看来不过只是一场随遇而安,他现在对她是好,可是以前呢?可是以后呢?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么贪心,贪心到非要争个多少,论个输赢。理智,总是在这些介意面前,死死的当机。
    “小北,你到底在怕什么?”
    怕什么?怕就是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一个梦、一场戏。他一点也不避讳地携着她出现在世人面前,他每天都把车停在DH国际的门口,生怕别人就不知道他在等的那个人就是朱小北。她怕的是厄运重视,他那么决然地离开,把她扔在那里,会不会有一天又再一次丢弃?怕的是他要的太多,尊严、权力还有事业,而这些都比朱小北重要很多。就好像两年前,他无视她的眼泪,“小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以为我会带走吗?”男人跟女人真的不一样,她不介意的东西他们往往介意得要命,而她担心惧怕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又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朱小北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眼眶里的酸意,突然笑了,“若海,如果从一开始你就打算骗我,你就好心骗到底,好不好?”
    
第十三章    脑中的橡皮擦
    何维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2009年的1月底了。随着他的回来,还带着一份不知道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协议。舍尔法跟DH签约了,DH入股15%,而付出的代价并非之前他们设想的那么简单,靠订单拿到信用抵押,总还需要真金白银的几亿元,才收购了舍尔法的股份,以合作的模式支持舍尔法开发海上油田。如此一来,DH的资金链更加吃紧。而舒弭之所以同意这份协议,一是在上半年财报的时候可以算是一大利好,账面总归会好看些,二是海洋项目是个长期投资,如果能在之前就能把订单拿到手上,这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朱小北把今年的任务表给何维彬看,何维彬叹了口气,“小北,只能这样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DH国际都忙得翻天,一方面要忙于安抚员工的情绪,朱小北开会的时候,都觉得这不是在画饼吗?另一方面,要是这接近100亿的任务分解到各个地区和部门,分别制订具体的执行方案。挖掘市场潜力,实现销售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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