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连清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楔子
好吧,我承认!
自己是个不切实际的人,打从长智慧开始,最大的兴趣莫过於是幻想、作白日梦了,所以,十八过去了,我不曾给过自己许下太多的期许,唯一立下且至今不变的志愿也只有那一桩——我想写爱情小说。
我想成为织梦者。
好想……
方嫿支著颊,坐在靠窗的一隅望著餐厅外头熙来攘往的行人,晃过眼前的,有形单影只的男女孤乌、有相偎相依的恩爱情侣,应该也有夫妻吧。她看著、想著,不管是哪一种形态,年龄已到了他们应该都会有著属於自己的爱情故事。
只可惜〔她姣好的下巴蓦然跌在桌而上,颓丧的叹著气。可惜哪,她没有勇气把窗外的陌生人给拦截下来,问问人家的爱情经验来做为她下笔的参考。
既然问不到真实的故事来丰富她的小说内容,唯一仅剩的方式就唯有靠想像。
想著一男一女是怎么邂逅的?
想著彼此是怎么谈出属於他们的爱情故事?
方嫿拿起笔,埋首在稿纸间,开始振笔疾书。不管怎样,还是把脑袋里有的东西先写下来……
“你在写什么?”
不期然的问话从背後传过来,差点把方嫿吓得跌出椅子外,忙不迭的回过头去,见到来人後,俏脸跟著一白。
“北望哥!”惨了,他怎么来了?他怎么知道自己跑到这家餐厅来偷闲?记得出门时,她已经很小心的闪过一堆佣人的监视。
霍北望露出一副凡事看得透彻的表情,先是打量她紧张兮兮的脸蛋,然後视线移往桌面上的那叠稿纸——“在写什么东西?让我瞧瞧。”说著,他伸手就要去拿。
“不要!”方嫿速度更快的将稿纸抢下来,紧紧抓在怀中,不断摇头。“我没写什么?你不要看!”
“这样?”
她拚命点头。可是霍北望脸上的笑容显得好诡异,摆明他不是这么好打发。转个念,方嫿立刻又想出一个搪塞的好理由。“我是在写教授派下来的功课,是有关企业管理方面的……”
“这样的话我就更应该瞧一瞧,并且还可以给你一些指导与建议,好让你拿个高分。”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有能力解决。”他怎么不死心哪。
“你确定?”他怀疑的语气愈来愈严重。“怎么我却记得,你对企业管理这方面的功课一向不灵光,上个学期还是靠我的帮助你才顺利拿到学分,而这一学期,你就全听懂啦,突飞猛进哟。”
她忙躲开他锐利的审视,其实她早知道爹地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霍北望,是名干练到令人畏惧的高手,而且不只是她有这种体认,每个跟方氏企业交过手的敌对公司都是这么传说的。她一个没什么心眼的小女生,哪里斗得过这只狡猾的狐狸————说斗,还算是抬举自己咧,其实他只消一道眼神,就把自己全部看穿了。
不过她一点都不喜欢身边老跟著这么一个精明角色,她几乎快被他箝制得无法呼吸;她有时不免想著,如果以一般小说中所设定的编派方式,其实北望哥最适合担任坏人这种角色。
嘻……坏人,她为自己的天才得意的差点笑出声;不过,幸亏她回神得快,没真的笑出来,否则怎么搪塞呀,而且她现在可是被狐狸抓住的小白兔,该想的对策是怎么逃命去。
况且北望哥哪是什么奸恶之徒,他不过是对爹地尽忠,并且很可怜的受命来指导她这块朽木,怎么也不能说他别有居心。
不过要是把他对待她的方式当成“范例”,应该可以丰富她小说内容才对,咦,这样可以哟……
“嫿儿!”霍北望严厉的嗓音不客气地打断她飘飞出去的冥想,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啊?”果然,她宛如大梦初醒地猛眨杏眼。
这妮子太不像话了,老作白日梦。
霍北望欺到她跟前,严肃的面孔直盯住她。
“嫿儿,快快收起你的幻想,回到属於你的世界来,你是方氏唯一的继承人,有义务承继方氏的一切,你所要做的功课是学习,没时间老让你想白日梦。”他义正辞严的警告她。
“我不想听这个。”方嫿别过脸,双手捂住耳朵。能避就避吧,不管能逃多久,哪怕只有一丁点时间,她都会觉得很开心。为了父亲的期望,她已经放弃了很多很多的东西,比方说在选系考大学时,她不能往她所向往的中文系发展,却必须要念她完全没有兴趣的商学系。好吧,既然违拗不了命令,那就念吧,虽然读得痛苦,但只要能够顺利毕业也算是交差了事;但现在,她不过是想利用寒假假期求得片刻的宁静空间,难不成这也是种奢求。
“你别再说了。”她突然觉得身心好累、好累。
“你非听我的不可。”霍北望坚持。
“不听、不听。”
他抓下她的手。
“总之在寒假的这段期间,你得到公司财务部实习。”霍北望无视她的抗拒,继续下著命令。
“不要!”好可怕,在学校对著她完全不感兴趣的数字巳经够头痛,现在连假期都要跟金钱战斗。
“嫿儿?”
“我要休息。”他们知不知道她已经身心俱疲。
“你知不知道你的不懂事会让董事长很失望。”他转而凝视她怀抱里的稿纸,尖锐的眼神似乎恨不得把它们全部都撕碎。
提到父亲,她不由得瑟缩了下。“可是……可是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那种本事、也没有那种能力,又何必一直勉强我。”
“你年纪尚轻,可以学习。”
“我学不来。”好痛苦,她头一回这么强烈地想挣开这一切束缚。
“学不来也得学,董事长已经下令,要我时时刻刻盯住你,直到你有能力执掌方氏的那一天,才可以放你高飞。”
老天,到那时候,也就是她进棺材时。
“北望哥……”她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蛋。
“现在就跟我回家。”他对她的求饶无动於衷。
“我可以说不行吗?”
“可以。”方嫿闻言,才正要开心的跳起来欢呼!可是霍北望的下句话,又把她打进阿鼻地狱中。“除非你自己说服董事长,取得他的同意,否则我不敢自作主张。”
这话不等於白说。
“我……”难不成她的心愿真的永远无法达成。
霍北望强硬的态度渐渐又和缓下来,他按住她的肩道:“嫿儿,虽然董事长器重我,把大半公事交给我处埋,但这只是一种过渡的办法,方氏企业的一切到最後还是得要由你亲自主持,你必须有这份认知。”
好大的帽子。
她惴惴不安的直吸气,又无力地垂下头;一会儿,终於开始将手中的稿子折好放进袋子里,又将餐桌上的笔也全收好,像个壮士般的站起身。“好,我们先到公司去。”
“这样才乖嘛。”他很满意她的臣服,这样才是他认识的乖女孩。两人并肩来到柜台前准备结帐,方嫿的手在袋子里头到处翻找,半天後,尴尬地说:“北望哥,我忘记带钱包出门了。”她眼睑低垂。
“你喔。”霍北望似乎很习惯她的迷糊性子,没多责骂,掏出自己的钱包代为付帐。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倘若这次被逮回去,肯定永远没有机会再逃出来,一定会被看管得死死。
方嫿趁著霍北望跟柜台小姐结帐,最疏忽掉她的时刻,脚跟一转,飞也似的推开玻璃门,往小巷子方向狂奔逃去。
“嫿儿!”霍北望一惊!喊她,也立即追奔出去——“先生,您的发票,还有要找您的钱。”小姐追在後面喊著。
“嫿儿?”他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抓人重要,但是,熙来攘往的人群里,一下子就把方嫿的身影给淹没掉,转瞬间就失去她的踪影。“该死!”他气极,万万没想到他霍北望也会有著她道的时候;这妮子,几时变得这般不老实?
冬夜里,霓虹闪烁的街,虽显得热闹非常,却也有繁华过剩的寂寥,而这逃跑的千金小姐能上哪里去?
揪也得把她给揪出来。
第一章
故事的开始,理所当然地得写相遇、得写相逢、得写故事的开端、得写男女主角的邂逅,否则,又岂会有後来的发展呢……
呼!
方嫿双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拚命吸著气,两条腿因为长时间的奔跑,终於支持不住的跌跪下去。
她趴在地上後还是不断喘著气,小脸还得仔细的左顾右盼,瞧瞧有没有追兵跟来,待确定没有半个人跟过来之後,她总算才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她是成功逃出北望哥的追缉了。
好险,真的是太惊险了!她整个人蜷曲在巷口边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过了好半天後,才有力气站起来。
这是哪里?
瞠目望去,现场只有几盏孤零零的路灯排成一列,周遭也没什么行人来去,看腕表,居然已经凌晨时分了。老天,她这一路逃得也实在有够久的,不过最教自己吃惊的是,自己在莫名其妙之间所鼓起的万丈勇气。
她哪时候变得这么勇敢?
方嫿自嘲的撇撇唇,老实承认吧,她此生当中最畏惧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只要是爹地的命令,不管有理无理,她莫敢不从,自懂事开始,她的人生旅程就一直受著父亲的控制,直到现在。
爹地是一面实际又专制的硬汉,而她呢,则是个基因突变种,不仅没有遗传到爹地任何的精明细胞,甚至还跟他的个性南辕北辙。她酷爱幻想、不切实际,做不来尔谀我诈的工作,这样的人,如何统御一间知名的大企业呢,她很认分、知道自己不够格,压根儿不想当这继承人。
倒是这回她居然可以骗倒北望哥,顺利逃出他们的掌握,对这突如其来的勇气,她不仅意外,更忍不住想为自己大声喝采呢!
可是……呃!天气好冷。
方嫿被冻得鼻子红通通,拉紧身上单薄的外套,想求得一丝丝的暖意。这一切发生得太急又大突然,她根本没有准备,所以现在活该要挨饿受冻。
下一步该往哪里去?
咦?转角处怎么好像有听到说话声……
方嫿的好奇心立刻驱走身上的寒意,她悄悄欺近过去,一对圆圆的大眼贼溜溜的瞥往另一条街,这一看,可把她的烦恼暂时全给看丢了。
那一隅,有一对金童玉女似的男女似乎在谈论些什么;不过,不必用行动表示,那男人对那女人的保护已经显示得那么强烈,感觉虽然像在争执,但是那个男人打从骨子底想把那女孩纳在羽翼下保护的念头,是毋庸置疑的!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双双滑进座驾里,房车随即绝尘离去,暗夜里,就只剩下冷风飕飕与凄清寒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瞧疑了的方嫿久久舍不得移开眼,虽然不知道那两个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过从他们的眼神与态度,在在写著邂逅之时,肯定有著一番精彩绝伦的好戏————嗯,霸气 书库 那会是一场怎么样的追爱过程呢?
她好好奇哟!
想必一定迸出许多激烈的火花来过,嗯,那又是什么样的景况呢?
太太太太值得去研究、更值得去想像。
或许,这对俪人正是来刺激她的想像神经的,如果就以这两人为故事主干,也许她可以顺势写出一本精彩绝伦的好书来。
好幸连,居然让她在无意间碰上这么好的一个题材。
倏地,方嫿抬起脸蛋,红馥唇线弯出一抹教人疑心的笑意。她站起身,准备离去,谁知道她才回头,居然一头撞进了一具宽厚的胸膛里——“谁……好疼哪……”小手抚著几乎快歪的鼻子,方嫿痛得差点流出眼泪来。
“你是谁?观察离开的那二个人有什么目的?”一道宛如天鹅绒嗓子的磁音从她头上飘下,这么悦耳的嗓音可把少女的痛苦减轻许多,因为她急著想看见这么好听的声音是从什么人的嘴巴发出来。
方嫿忍痛的将小脸一抬,赫然发现自己居然瞧见了一侧俊美到不似人间物的男人。
上帝!她开心的低嚷出声,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居然幸运的让她在短短十分钟里,连番碰到两名足以荣膺小说男主角的最佳范例,她太幸运了。
“我在问你话。”独孤漠冷睇著这尤胜出水芙蓉几分的绝色红颜,却是很不喜欢她傻傻疑笑的模样。
“先生,我能跟你做个朋友吗?”方嫿不答反问,她满心计量著,也许能够透过与他的交往,来让她的小说内容有更精彩的场面,近而帮助她完成第一部著作,增加得到出版社青睐的机会。
独孤漠锐眸一闪,立即打消跟她继续攀谈的念头,从这名少女无邪的眼波里,他可以了解到这名丫头根本没啥心眼,甚至浪漫过了头;那么,她对风旋肯定没有危险性。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质问这女孩的必要。独孤漠转身就走。
“别走哪,你还没回答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呢?喂……呃!”消失了,就这么不见了。方嫿不由得直搓眼睛,不敢相信一个人居然能够在眨眼间就凭空消失,这实在太神奇了,神奇到让她好想、好想查出他的真实身分;只是,还会有见面的机会吗?
她又颓丧地低下头,怎么可能?如果对方真不是个普通人物,想再儿著他的机会等於是空想。
俊男美女全走光了,冷意也跟著重回体内;寒流一波波往她身体灌,毫不留情地。
她不断拍著苍白的两颊,又拚命对著小手直呵气。惨了,她会不会被冻死在街头啊?
方嫿抬眼看看天空,上头黑压压的一片,连星月都被吞没了,四周除了风声外,就仅剩自己曳在地上的影子,感觉也是阴森森的。回家吗?不!她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拗上一回,否则可以预见,她的心愿就此将化为泡影。
她没有目的地在街头乱逛,远远地,见著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孩迎面奔了过来,很快地,她又见到女孩的後边也追来另一个气急败坏的男生。
“小琪,别跑,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後头追著的男生叫著,安静的路上,他的声音显得异常焦躁。
“不听、我不听,我们到此为止,以後你别再来烦我。”小琪气愤的回吼。
“我告诉过你那是误会,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一个,没有其他女人,你要相信我。”
“真的?”那个叫小琪的女孩顿时停下脚步,回头怒瞪那名男子,尖锐的声音仍旧带著浓浓的指控。“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是真的。”他点头如捣蒜。
“那好,如果你真的只爱我一个人,你现在就跪下来求我,并且对我发誓,说你以後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你敢不敢?”
“你要我跪下来?”男人简直不敢相信。
“怎么?你不愿意啊,你不是说你爱我爱到海枯石烂,永志不渝,那么这小小的动作会为难你?”
“我是爱你呀,可是……你也不能让我丢脸。”男人偷偷瞄看站在一旁当观众的女孩,并旦有点舍不得移开眼,说实在的,这女孩长得好甜好美,简直可以比拟搪瓷娃娃。
“你眼睛在看谁?”小琪也瞧见了方嫿,然後又看到男朋友竟然不断地偷瞄她,这什么意思?
怒火狂烧。
“高志朋。”她尖叫吼出!“你还说你只爱我一个,那么,你现在眼睛在看谁?
说呀,你是不是又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她冲了过去,指著方嫿的鼻子叫嚣著。
“我……”方嫿一头雾水,只是连连摇头。“小姐,你误会了,我根本不认识他,我只是……”
“你住嘴!怎么,你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不是?”
“我没有哇!”她只是站在旁边当观众,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琪,别这样,你吓到人家了。”高志朋对气头上的女朋友简直没辙。“小姐,对不起呀,她是气疯了,才会口不择言,请你不要见怪。”
“我不怪你们,只是,你们不该吵架,你们……”“啪”一声,方嫿所有的劝解全被小琪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掉,火辣辣的疼痛顿时笼罩住她的左颊神经,不仅痛楚,她也傻了。
“小琪,你大过分了,你怎么可以随便——”高志朋见女朋友莫名其妙伤人,跳出来指责。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她,干么又为她出头!”
“你怎么这样。”
“我打她你心疼呀,很好,那我就继续打。”
被莫名打了一巴掌的方嫿根本都还来不及回神,那个叫小琪的泼辣女人又一个箭步冲上去,准备狠狠揍死眼前这个长得比她漂亮数十倍的美丽女孩。
“啊!”但这回她还来不及出手,领子突然被一股力量给提领起来,还被用力抛了出去。小琪整个人被摔飞掉,重重跌到墙角边,捶墙的力量几乎让她骨头全部散掉。痛得她倒在人行道上大哭哀嚎。
“好痛、好痛呀……”小琪哭嚷著。
“小琪。”高志朋心惊胆战的冲过去观看女朋友伤势,又回头找伤人的对象,但才抬眼,他就被这突然出现的男人给吓得打起哆嗦;此时,他什么话都不敢说,因为对方的表情好像夺命阎王,他现在仅有的力气,只剩能软脚地拖著又叫又哭的小琪赶紧消失在那对冷冽的眼睛之下,以免尸骨无存。
好痛、好痛喔……从来没被人打过的方嫿还是愣在那里,还回不过神来。
独孤漠看她一脸呆滞,冷冷一哼。
“以後放聪明点,否则被人打死了,算你活该。”这妮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白疑、傻蛋。
是谁在教训她?而且这声音好熟悉。
失焦的眼瞳慢慢转过去,当她看见独孤漠那张俊美到极点的脸庞时,突然冲/了过去,不由分说就抱住他,小脸埋在他怀里,惊惶的哭叫著。
“好可怕、好可怕、那女人……那女人会打人,好痛,怎么会这样?我什么事都没做,我……”
独孤漠浓眉一蹙,对这娇弱妮子的动作相当不满,谁允许她这么靠近他。
“滚开。”他斥喝!
她似乎没听见,只是抱住他不断诉说委屈。
“我好无辜,我只是路过,刚好看见他们吵架,我原本还想劝架的,但谁知道……”虽然家里的规矩专制惯了,但不论是长辈、或者是家里的佣人,可是从来没人会对她动手过。方嫿泪流满面,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怎么可以打人,我又不认识那个男的,她怎么可以……”
“喂……”他低头看著直在他胸膛磨蹭的小脸蛋,对她抱著他直掉泪的动作相当不满意。“快放开我。”
“怎么会这样?”她抽噎,对他的命令置若罔闻,心里一直觉得好害怕,而被她占领住的胸膛,不断传来的温热气息适巧给了她一种安心的暖意,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