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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开心了!那莫姑娘喜欢喝浓茶,怀樱王就嘱咐我给她上浓茶,那眼神那语气,别提了!都说怀樱王怜香惜玉,我可算见识到了。”
“安贵,你讲真的?”胥眉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那是当然,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能有假?”安贵拍着胸脯保证着,而后又怕胥眉不信,又补充道:“后来意天雅间隔壁的意情雅间来了几位姑娘,那莫姑娘还特意找我问了呢,那样子跟吃醋没两样啊!”
“咳咳……”胥眉惊地咳嗽了两声……吃醋的莫浮箩……她真的想不出是什么样啊!
“那当日在意情雅间里的客人是谁?”
“有好几位姑娘,其中还有那一位。”安贵说着,就凑到胥眉耳边,轻声地报出了个名字。
“竟然是她……”胥眉眼光闪了闪,随即换上了一脸微笑:“看来,要有场好戏看了。”
“不过,今天这说书先生不能继续在藏意楼里说了,给他点银子打发他早些走吧。”胥眉朝着安贵吩咐了一声。
“为何赶走呀,大伙都爱听啊!”安贵很是不解。
胥眉挥了挥袖子,又恢复了往日里的优雅。轻轻动了动唇,说道:“我可不想李尤歌把我的酒楼给拆了。”
“算你还有些自知。”
一道冷魅的声音突地跳进了胥眉耳中,下一刻便看到站在走廊里一脸阴沉的李尤歌。
而李尤歌的身后,跟着同样阴沉着脸浑身冷意的莫浮箩。
胥眉讪讪地笑了两声,斜眼瞥了瞥楼下厅里已经被抓出去的说书先生,沉雅道:“贵客来了,安贵还不领去意天雅间。”
“是是是!”安贵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哆嗦地引着路:“爷,这,这边请!”
李尤歌没有动,望着安贵看了半晌,才开了口:“你刚才说她跟你打听隔壁姑娘了?”
“这,这……”安贵余光瞥见莫浮箩望过来的冷眸,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嗯?”李尤歌不耐地哼了一声。
“是的,爷!”安贵吓得忙回道。
“嗯……”李尤歌点了点头,迈开步子走向雅间。
“莫浮箩吃醋那事是真的。”撩起门口的帘子,伴着几下叮铃轻响,李尤歌又飘出了一句话。
莫浮箩身子一滞,双目愤愤地射向了李尤歌。
“李尤歌,原来你带我回来是真的看上我了。”莫浮箩冷幽幽地说一句,嘴角漾出一丝浅笑。
“安贵,还不快去给客人准备一壶引花醉和一壶浓茶来。我跟你一起去!”感受到李尤歌跟莫浮箩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胥眉忙朝后退了两步,拉着安贵便往楼下走去。
“是是!”
安贵忙不迭地应着。
第五十二章 反常()
“来咯来咯!”
小店里传出一声吆喝,门很快就被打开,一张面带笑容的中年妇女的脸便探了出来。
“是您来了,快请进。”
屋子很小,布置地也很简单,只勘勘摆了两张桌子,倒是打扫地很干净。
这个时间早就过了午饭时辰,所以并没有其他客人。
莫浮箩跟着白朗行坐在了左边的桌上,白朗行笑着问道:“小箩,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白先生看着点菜就行。”
“呵呵……”白朗行捋了捋胡子,看着莫浮箩认真道:“还记得么,小时候你很喜欢吃的油姜糍粑,就是这家店老板的手艺。”
莫浮箩手下一紧,泛出一截指白,冷声道:“不记得了。”
“无事,今天点来尝尝。”
白朗行报了几个菜名,老板娘知会一声,便进里屋备菜去了。
“这里开了得有二十几年了。”白朗行突然说了一句。
莫浮箩一愣,隐隐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原先,我都跟他一起来。”白朗行又说道。
“后来,他当了丞相……”白朗行像是回忆什么,这时,老板娘端上了一盘青菜,打断了他的话。
莫浮箩紧了紧藏在袖子里的拳,用力咬了咬唇,才控下有些外溢的情愫。
“尝尝这道菜。”白朗行拿起筷子指了指盘子。
“您真的不知道八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吗?”莫浮箩望着白朗行,再一次问了出来。
“他去世后的事我都不知道了,何况是八年前?”白朗行夹起菜递到嘴里嚼了两口,缓缓念叨起来:“这味道不比从前了,什么都是会变的——就比如你跟小羽。”
莫浮箩紧绷的那根弦“呦”的一声被生生扯断,她自怜般地摇了摇头,松开了握紧的拳拿起了筷子。
真是食不知味。
纵使桌上是珍馐美味种种,她现在也尝不出分毫滋味。
莫浮箩知道白朗行不会再说别的了,她起初找他来当老师也算是冒了被李尤歌识别身世的险,可最终还是未能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
罢了,既然这条路走不了,那就换一条。
“小箩,多吃一些,你太瘦了。”
白朗行这话说的万分慈爱,就像当年她小的时候,冉许途坐在她对面哄她一般。
呵……
莫浮箩不由在心里自嘲一声,白朗行跟冉许途能一样么?
“我饱了。”莫浮箩淡淡回了一声,将碗筷放下,站起身,朝着白朗行盈盈拜了下去。
“今日多谢白先生教诲,改日我再来找您赐教。”
话一说完,莫浮箩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店。
身后,白朗行缓缓放下了筷子,过了好半晌才幽幽低叹了一声:“可惜了。”
。。。。。。
莫浮箩从小店出来的时候,仿佛经历了一场比濒死厮杀还要劳心费神的事情。
愣了好一会,想了很多,也没有找出答案。低头摸了摸吃得鼓鼓的肚子,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她不清楚,白朗行此人的出现于她来说意义是什么?
只是小时候认识的一位慈祥老者?还是现在要教授她规矩的然居老师?
最初,在然居里听到白朗行这个名字,她有种莫名的惊喜。记忆中,这是一位满腹诗书又温文儒雅的先生,远离政途,活的自在潇洒。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政谋皇权对于他还不如沏一壶好茶、观一幅好画。
他所过的日子向来都是远离政权、阴谋、各种纷争……
莫浮箩猛然一滞,似乎终于明白了白朗行的心思。
经过这么多年的磨难,识得她的人依旧能识得她。可这个识得她的人却不愿意跟她吐露当年的那些是是非非。只因为,他不会为了某个人而坏了自己的清淡日子。所以,她也该理解他才对。
就像,她是莫浮箩,她注定不能平淡度日,但是白朗行可以。
那么接下来,她又该怎么办?
莫浮箩边想边走,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城门口。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斜下了一半,有一半已隐入了山涧里。阳光挥挥洒洒,溢出越来越淡的霞影。温和的光洒在她身上,斜映出地上一道斑驳。
这时,身后又突然晃荡出一阵清冷的气息,莫浮箩脚步微滞,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这气息为何让她感觉有些熟悉?
微闭了眸子在脑中快速一过,莫浮箩猛地睁大了眼,心下一沉:这是那个之前跟着左凤的人!
原来,这人的目标并不是左凤,而是她么?
这道气息虽然跟之前一样都是须臾一现,可还是被她捕捉了下来。
这个人,会是李尤歌派来的么?
亦或是谒门派来的?
莫浮箩眼光一动,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城门外的一片杏林下,折了一段枝丫,便又返回了城里。
那个人的气息,又突然消失了。
城中的人流依旧喧嚣,很多摊位前的摊主都在卖力吆喝,莫浮箩若无其事地逛着,突然,人群中一道一闪而过的黄色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不是雨翠吗?她怎么跑到街上来了?仔细一看,雨翠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莫浮箩疑惑间,刚想追上去问个究竟,身边却飞快地走过去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是你?”莫浮箩几步奔上前去一把扯住了那人的胳膊。
被扯住的人反应极快,转身就是一劈,却被莫浮箩躲了过去。那人不由冷哼了一声,转过脸来一看,竟是伊泽。
“你怎么在这?”伊泽看着莫浮箩,当下就流露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这应该是我问你。”莫浮箩松开了抓着伊泽的手,冷冷瞥了他一眼,问道:“说吧,为何跟踪雨翠?”
“谁跟踪她了!”伊泽一着急,原本黝黑的脸竟然泛出两道红晕。随后又忙解释道:“我是看她一个人上街,怕她遇到危险!”
“哦?”
莫浮箩看着伊泽此时的表情,竟然感觉莫名地有趣。
“那你心虚什么?”
伊泽一听,脸更红了几分,最后竟朝着莫浮箩嚷嚷起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连手底下人反常都没发现!”
“雨翠反常?哪里反常?”
莫浮箩收了逗趣伊泽的兴致,瞬间变得正色起来。
“她这两天每天这个时候都提着食盒出来,难道不反常吗?”
莫浮箩听完伊泽的解释,眉头下全是忧色,然而看伊泽的时候依旧冷冷淡淡,紧接着发出一阵凉声:“那也轮不到你来跟踪她。”
“谁跟踪她了?莫浮箩你怎么不讲理呢!”伊泽气闷地低吼了一声。
“为何要跟你讲理?”莫浮箩淡淡飘出一句,一副倨傲的清冷从脸上现出。
“你。。。。。。”伊泽整张脸憋的通红,只是这一次是被莫浮箩给气的。
两人斗嘴的时间里,雨翠已经走没了影。
“我回府了。”
莫浮箩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从伊泽身边走了过去。
“雨翠你不管了吗?”伊泽急的跳脚的声音在这小巷里犹如炮仗般横冲直撞开来。
“雨翠的事我当然要管。”莫浮箩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巷子里。
第五十四章 不疑()
翌日一大早,天才刚亮,莫浮箩便起了床。
换衣裳的时候瞥见桌上放的药膏,又低头看了眼腹部上的那道看起来有些狰狞的伤口,不由又扯出一丝苦笑。
原先在谒门的时候,新伤叠着旧伤,都不知落下了多少疤,自己都从未在意过。如今看着这条新出的疤痕,竟然有些难以接受。
最近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心烦意乱?原先那个薄冷沉静的莫浮箩去哪了?
莫浮箩轻轻跳下地,将头发束好,理了理今日穿的一件水烟色长衫,便出了屋门。
“阿箩姐姐,你要去哪呀,天还没亮呢!”
雨翠跟小竹正在院子里洗着衣裳,雨翠见到莫浮箩出来,擦了擦手站起了身。
“我出去走走,一会回来。”
在崇山园里,莫浮箩最经常去的地方便是那片梅林。一大早走在这片林子里,心里的低落感仿佛消下去了不少。可没走出去多远,莫浮箩就感觉身后有一阵气息荡开,她猛地停下了脚步。
在王府里也有人跟踪她?
“咳咳!”伊泽的脸微微涨红,仿佛又被人发现了什么尴尬的事一样。
“怎么一大早就能看见你?”莫浮箩靠在一棵树干上,斜睨了眼偷偷跟着自己的那个高大影子。
“莫姑娘,雨翠的事你查清楚了吗?”伊泽非但没有跟莫浮箩抢白,反而很是客气。
“嗯,没什么事,你还有事么?”
莫浮箩说的直接,搞得伊泽更加尴尬,他最是了解莫浮箩的性子,太过于冷,可眼下自己都厚着脸皮跟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个,莫姑娘帮我个忙吧?”
“何事?”
“那个,莫姑娘能帮我把这个给雨翠吗?”
伊泽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递了过去。
莫浮箩眉头一簇,并没有接过。
“什么?”
“呃。。。。。。”伊泽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扯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说道:“我昨儿在街上看见这个玉钗,觉得挺适合雨翠的,就买了下来。”
“嗯?”莫浮箩不由细眉一挑,眼中闪过一道兴味。慢慢抬起手,将木盒接了过来。
打开盖子一看,里面果真躺着一支玉钗。看成色还算不错,至少比之前关紫“丢的”的那一支要好很多。
“啪嗒”一声,莫浮箩又将盒子盖上递回了伊泽,轻轻捻了捻盒上那朵花纹,清冷道:“这东西不错,但是你得自己送。”
“可是。。。。。。”伊泽有些为难地动了动嘴,还未继续多说,莫浮箩已将小盒子抛给了他,转身就走远了。
“哎!”伊泽重重跺了跺脚,粗声自语了一句:“这可怎么送啊?”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晃过,到了用午膳的时候,雨翠不用再像前两日那样偷偷摸摸的,而是正大光明的“藏”起了食物。
“我同你一起去。”莫浮箩跟着雨翠,两人很快便出了云秀楼。
雨翠是个嘴巴闲不住地,又是第一次跟莫浮箩出门,一走到街上就说个没完。一会跟莫浮箩说西边那家的糍粑做得正宗,一会又说东边那家饺子馅儿多皮儿薄十分好吃,说来说去都离不了吃的东西。
莫浮箩有些无奈地挑了挑眉,说道:“你不是喜欢我上次买的那家点心么,等我弄到银子再去买给你。”
“阿箩姐姐,你怎么弄银子啊?”
“可以再找伊泽打一架,最近可是看他越发不顺眼了。”莫浮箩冷冷地抿了抿唇。
感受着莫浮箩的寒意,雨翠不由搓了搓手,才不觉得那么冷。
“其实,伊大人也不是看着那么不顺眼,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嗯?”莫浮箩挑眉看向雨翠,眼光闪了闪,不由朝着雨翠一段逼近,“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啊?”雨翠嘴角抽了抽,往后一仰头躲过莫浮箩的直视,摆了摆手道:“才没有呢,阿箩姐姐乱想什么!”
“哦,走吧。”莫浮箩却也收回了视线,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雨翠吐了吐舌头,快走几步跟上莫浮箩,又在她耳边吵吵起来。
“阿箩姐姐,你看那里!”雨翠扯着莫浮箩的衣袖喊了一声。
“什么?”莫浮箩停下了快走的动作,顺着雨翠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里静静落着一处古朴的宅院,两颗苍天大树在门前铺展开大片阴凉,门口的两个石狮子正威风凛凛地耀武扬威。门前的地上很干净,显然是今日刚被打扫过,红漆木门紧紧关着,正上方挂着一块牌匾,上书“罗宅”两字。
“这是?”莫浮箩看着雨翠收起了笑容,一双眸子呆呆地望向了那处宅院。没一会,她收起了痴望的目光,转过头朝着莫浮箩抱歉地扯了扯嘴角:“阿箩姐姐你看我,还叫着你看那边,结果就只顾着自己发呆了。”
“到底怎么了?”莫浮箩走近一步,都能清楚地看到雨翠那慌忙间吸回去的清泪。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吧,这里原先是我家。”雨翠再次转过头看向现在的“罗宅”,指着门两旁的大树,苦笑一声,说道:“看见了么,这两棵树都是我五岁时种下的,左边那棵叫小棕,右边那棵叫小绿。”
“树还有名字?”莫浮箩头一次觉得雨翠竟如此可爱。
“是啊,云秀楼门口那棵柳树也有名字,叫小扶。”
“小浮?浮箩的浮么?”莫浮箩目光开始有些转冷。
“是小心扶着的扶。。。。。。”雨翠忙解释道。
“还有件事——”下一刻,雨翠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看向莫浮箩问道:“阿箩姐姐从未怀疑过我吗?”
“怀疑你什么?”莫浮箩习惯性地蹙了蹙眉,眼中的薄冷凉色跟着荡了荡。
“很多啊,比如我一开始为何来求你住进云秀楼。然后兰姨就发了病,接着就出现了杀手,后来你为了找我又被谒门的人威胁。最后,便是昨天你在街上看到我。。。。。。”
“这么一说,好像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有点多。”莫浮箩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莫浮箩只说了四个字:“可是——从未。”
意思就是,从未怀疑过。
“为什么?”
“我见过别有用心的人太多了,他们在我面前伪装不了。你不是那种人。”
莫浮箩朝着雨翠笑了笑,这笑容由浅逐渐变大,最后笑出了声。
雨翠头一次看见莫浮箩笑得这样好看。
第五十章 心思()
雅间里,莫浮箩望着一坐下就斜靠在椅子上一派慵懒的李尤歌,火气更旺了些。
“传出那样的事,你不该解释下么?”
“哪样的事?”李尤歌抬了抬眼皮,眼里似乎含了笑。
“我早说过,什么小五小六的,你想都别想!”莫浮箩低吼了一声,胸口微微上浮着,显然被气得不轻。
“本王也说过,你差了些。”
“呵……那你就别让那些人胡说八道!”
“嘴长在别人身上,本王哪管的了?”看着莫浮箩越来越气闷的表情,李尤歌心情更加好了些,往她身边凑了凑,嘻道:“不如你去把那些胡说八道的人给毒哑了,怎么样?”
“那你第一个就会被毒哑。”莫浮箩咬着牙冷声道。
“本王终于知道,为何才短短几日就有人会想要你的命了。”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呵呵,可不见得……毕竟你没来的时候,本王的崇山园可是一切太平。”
“究竟事实如何,我一定会查个清楚。”莫浮箩盯着李尤歌,沉沉回了一句。
“那最好不过。”李尤歌笑道。
我想知道你用我挡掉的亲事,是哪位姑娘?”莫浮箩眼眸闪了闪,问向李尤歌。
“你何时这么八卦了?”
“说还是不说?”
“这里。”李尤歌轻吐出两个字。
“这里?酒楼?”莫浮箩皱了皱眉。
难道是上次遇见的那个李尤歌的“心仪之人”?
“李尤歌,明明对人家有意思,还演戏拒婚?”
“本王帮她挡的,不想勉强她而已。”李尤歌却是收起了慵懒之姿,正色回了一句。
“你的心思可真难猜。”莫浮箩抬眉冷声道。
“你不也一样么?”李尤歌抿嘴邪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