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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四叶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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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慧跟秦老碰了碰杯,眼神轻轻落在荀齐的方向,却见田澄一脸傻楞楞地看着自己,他眼波流转,跟荀齐对视,目光稍稍停留。
    这是一种奇异的心照不宣。
    荀齐于是跟各位道了别,领着田澄退出了房间。
    
    
    第六十八章
    
    “那里面的人多多少少都跟荀氏有生意来往,”回到房间,荀齐开口道,“有的…也有利益关系,他们说的话只需带一只耳朵听便是,社交而已,我会让它与生活平行。”
    田澄随口应了一声,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盘子里的食物。
    荀齐见她讷讷地,只道她是被刚刚那些阵仗打扰了心情,于是也收了声,只待让她恢复一下情绪。
    好半晌,田澄都没有开口,却对荀齐中途频频的夹菜示好表示抗拒,这令荀齐惊讶当中染上一丝气愤。
    “你现在倒是会给脸色了,我记得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荀齐冷笑了一声,“可想而知,若再过个一年两年,我恐怕早被你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你真是完美演绎了什么叫薄幸。”
    田澄闻言,有些不服地朝他瞪去一眼,想开口说什么,片刻后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
    她有什么资本去争论…只能好生哄着荀齐,以求他片刻的施舍,反正…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这样不是吗?
    荀齐见她摆出这副面孔,心中本来的小小愤怒转瞬膨胀。
    “你!”荀齐语塞,他不知道田澄今天怎么了,打从两人见面他就觉察到了她的不对,像是在对自己见外,又像是筑起了心防。他已经拿出了所有的耐性去询问,可是她终是不开口。
    于是荀齐叫了侍者进来,吩咐道:“开一瓶酒。”
    “好的。”侍者恭敬地道,刚准备退出去。
    “我也要一瓶。”田澄见荀齐借酒耍性子,于是心里一冲动,赌气地说道。
    “额…”侍者点点头,看向荀齐,见荀齐板着脸不说话,于是赶紧答应着走了出去。
    田澄其实刚刚话一出话便有些后悔,于是她抬头想把侍者叫回来,嘴里嗫嚅道:“算了…我不要了。”
    “有些东西,不是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荀齐冷冷地道,“你一时酒兴起头,就没有中途离场的权利…咱们俩,就好好地对酌吧。”
    忙碌的街道,拥挤的人群。
    荀齐沿着街边走着。这是一座他再熟悉不过的城市,然而在他微醺过后却显现出完全不同的景致。
    他不是没有醉过,比今天更厉害的情况比比皆是,然而,他却从来没有试过在酒后独自走在街上。通常情况下,老夏会第一时间将他送回家,他从不担心会失态。
    醉后…真的会失态吗?
    所谓失态,可能不过是一种直白的情绪放纵。就像此刻,荀齐那一颗向来冷静的心,也因为酒精的影响而变得黏ni起来。
    醉眼看过的一切是迷离、是氤氲…这世界,是如此寂寞。
    倒不如说是他深藏在心底的寂寞在今晚被狠狠地揪了出来,他不明白,现在的他真的算是如愿以偿了么,为什么还是会有握不住的感觉?当真是自己那一直为人所诟病的性格使然吗?
    自己…真的那么讨人厌?
    荀齐想起田澄的时冷时热…她对自己一时像是喜欢得不得了,可一时却又芥蒂非常。就像今晚,他们两人就像是赌气比赛似的,你一杯我一杯,没有交流,也不愿再去猜测。
    然而荀齐却终究没有醉极,至少,他还记得难过。他也记得把老夏叫了过来,交待他送田澄回家,而自己则抛下车子徒步前行。
    电话响起,老夏告诉他自己已经将田澄平安送回了家,询问荀齐的方位,说他马上就到。
    荀齐拒绝了,也顾不得去应对老夏语气当中的疑惑和担忧,立时便挂断了电话。他心烦得很…不,可能也不算是烦,就只是低落。这种心情…气不来、伤不起,让人无奈至极。
    可恶的田澄…荀齐咬牙,却又无法咬到最后。
    就这么恨着,怨着,又原谅着,荀齐的酒意也渐渐有些变淡,理智也在一点一点地回笼。
    之后,会冷战么…荀齐想。
    那又如何?他还怕她不成?
    冷战的结果会是如何呢?时间又会是多久?
    还有,因冷战而分手的几率…会有多大?
    思及此,荀齐的脚步停住,他捏了捏拳头。田澄,我谅你也不…
    就在此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荀齐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来看,顿时像松了口气一般,随后脸上又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我谅你也不敢,呵。
    “喂?”荀齐慢悠悠地接听了电话,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却被对方连珠炮似的话语给打断了。
    “为什么每次都凶我?嗯?”田澄迷迷糊糊吼道,“为什么每次总是你生气?为什么呀?因为你人长得帅又对我有恩,所以我忍你很久了!我也是一肚子气好不好?你自己生活作风不检点却反倒要凶我?!”
    “什…什么?”荀齐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有些猝不及防。
    像大多数醉酒的人一样,田澄的声音一会儿高亢,一会儿又夹带着几声啜泣,她继续自顾自地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王子嘛…你在云端高高挂,”她抽了抽鼻子,“切,我才不稀罕咧!长得帅又怎么样?睡着的时候还不就像一只土拨鼠?生气的样子像一只猫头鹰。”
    荀齐忍无可忍,“你说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道。
    荀齐站在田澄家门外第一百零八遍敲门…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冻到有些麻木了。
    从挂了田澄电话的恼羞成怒,到打车来她家这一路上的怒火升级,再到一层层爬上七楼的怒火攻心,荀齐简直有将她家的门狠狠砸掉的心。
    可是,良好的家教让他不能肆意毁坏物品以泄愤,于是他捺着性子敲门,想着等进了门再好好教训她一番。
    谁成想…那个醉鬼田澄可能已经睡成了猪,荀齐足足在外面敲了十分钟她也没有来开门。
    荀齐简直有想怒吼几声来把这只猪头叫醒的冲动…可是,良好的家教让他不能半夜咆哮民宅惊扰他人,于是他又捺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田澄的电话,直到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已经几乎快要把生气忘掉,实因为这大半夜的简直快冻死他了…
    可恶的田澄…可恶…
    “吓!”田澄打开门,惊了一惊,“你怎么来了?我隐约听到有人敲门,就立刻来了…”
    “立…刻?”看着田澄睡眼惺忪的模样,荀齐被寒冷压制的火气顿时又被点燃了,他快气疯了,“你…”
    “哎呀,冻坏了吧?”田澄看着荀齐,忙抓住他的手一拉,将他往家里带,“快点进来…”
    荀齐的嘴巴张着,生气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因她这一拉一带的动作骤然降下了火气。
    田澄拉着讷讷的荀齐走进来坐下,再给他泡上了热茶,这才想起两人还在赌气的事。田澄记得他让老夏把她送了回来,自己却是头也不回地走掉了,害得她看着他的背影眼泪还不争气地涌出过。
    “哼。”田澄想起前前后后的事,心中仍是余气难消,却又看到眼前这找上门来还冻得冰冷的他,又有些不舍,“你…不冷了吧?”
    “你是故意的吧?”荀齐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故意不开门,冻我,报复我。”
    “我才没有。”田澄嘟嘴,她想争辩,可是一看着荀齐的眼睛便有些无由来的气短,于是轻轻扭头道,“谁知道你要来?我睡着了嘛…谁叫你让我喝那么些酒的?”
    “我让你喝?不是你赌气要喝的么?”荀齐气道,“不是你一个晚上都在甩脸子么?你以前对我是什么态度,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变脸的速度还真快啊,我真是错看你了。”
    “我!”田澄也生气了,“我才错看了你呢…花心大萝卜。你不是都有未婚妻了吗?为什么不说清楚?为什么还要跟我恋爱?”
    荀齐的嘴张了张,一时间没有下文。
    “哦…承认了,承认了你!”田澄站起身来,跺了跺脚,手叉起腰又放下,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了,她急眼,指着荀齐道,“好啊你!”
    荀齐见状也站起身来,他想拉住田澄,手伸出去却又轻轻缩了回来。
    “这…是以前做的事,我忘记了处理好,是我理亏。”荀齐说道,“以前,我认为这一生无望,于是便任凭安排将婚姻奉献给事业,也算是得其所了…现在既然应承了你,那个婚约自然是要解决掉的,我定然不会让自己背上一个始乱终弃的骂名,你大可放心。”
    “真…真的?”田澄听他这么说,火气贱贱地一秒便消失,忙跑过来抓住他的手,问道。
    “你的厉害我今天总算见识,我敢说谎吗?”荀齐勉强地轻轻扯了扯嘴角。
    “我不会强迫你的。”田澄见他说得勉强,于是依依不舍地放下他的手,“我们之间还有余地…你实在不用勉强的。说什么始乱终弃呀,那什么,哪里有乱过呢…”
    “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样才算是不留余地?”荀齐低低地道,他看着田澄的眼睛,“什么叫乱?你不妨…教教我。”
    
    
    第六十九章
    
    于是这个冬夜变成了他们最难忘的一夜,这个冬夜是永远的冬夜,这个冬夜是所有的冬夜。
    “哎…你皮肤超好的。”一切完结后,田澄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想笑,于是开始扯话题,然而却是徒劳。
    狭小的床铺饱受摧残,田澄的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是她知道荀齐不会伤害她,还是即便他会带来伤害,对她而言也只会是甘之若饴?
    然而事实上,事情开始进展之后,她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伤害和痛楚。在这个世界上,一旦你没有犹豫地、毫无保留地去做某件事,那么,你能感受到的,除了欢喜,还是欢喜。
    然而,这欢喜却让人想哭泣。她这才惊觉,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陷到这么深。
    荀齐…真的很想一直这样拥有你,假使不能拥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是的,再坏的事情我都做的出来,如若我们以后不能如现在这般的相偎相依。
    夜还很长,两人对这个新奇的世界充满了兴致。官能之欲本就让人沉迷,骚动的情感却又来作祟,为欲潮再添一丝愉悦。
    “我会怀孕吗?”田澄依偎在荀齐的胸膛,问道。
    “也许吧…你怕?”荀齐说道。
    “傻子才怕呢…”田澄偷笑道,“怀孕才好呢…不但大宝贝从此跑不了,还附赠一个可爱的小宝贝。”
    荀齐轻轻笑了笑,搂紧了她的肩。感觉她裸露的肩头有一丝寒冷,于是帮她掖了掖被单。
    “这屋的暖气需要改进…”荀齐的声音里染上一丝睡意,低声喃喃,“或者,你愿意住到我那里去,就不用费事了。”
    “嗯?”田澄闻言转过身子看着他,“那…我可以每天都跟你一起睡喽?”
    “不要动…没力气了。”荀齐笑了起来,按住她的身子,“我还是收回刚刚的话,等考察完你的睡相再说吧。”
    “我睡相很好的…”田澄赶紧说道。
    “是吗?你睡着了,怎么知道?”荀齐闭上眼睛,声音里有一丝含糊。“是谁告诉你的?是谁…有机会欣赏得到你的睡姿?嗯?老实点说。”
    “……”田澄嘟嘴,一时间没想到说什么来应对。
    “嗯?”荀齐睁开眼,眼中的睡意全然逝去,“好啊你…说,那个人是谁?”
    “什么是谁?才没有咧…”田澄坐起身,嘟哝道,“我才要说你吧?你这样子怎么可能没人追…你还在国外上过学,谁知道有没有交过外国的女朋友…”
    荀齐也跟坐起身,冷笑道:“你看你那个心虚的样子…恶人先告状是吧?”
    “到底谁才是恶人啊。”田澄也忍不住气恼,她转向荀齐,下意识地双手叉腰。“是谁有未婚妻?”
    “你…”荀齐刚想开口说什么,眼神从她的脸上下移,触到了那一对令人羞涩的…不禁脸上一红,再也无法说下去。
    在夜色的遮掩下,田澄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只当他被自己呛得说不话来,心里又涌出些许不舍。
    “好了啦,我不嚷你了…”她伸手抓住荀齐的手臂,“咱们好好睡下吧。”
    然而此刻荀齐的心里却再也无法平静,睡意离开,另一种渴望占据了他的身体。
    人其实都是官能动物,谁能免俗?他以前总是不齿田星的耽溺于欲望,然而现在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实是因为,这种感觉…太美味了。
    “我们不如…”荀齐开口,却被田澄打断了。
    “你手臂上是什么?”田澄开口,用手不停地在他的手臂上抚摸,“这个凸起是疤痕吗?”
    “嗯…不要管它,我们不如再…”荀齐又开口,却又被打断了。
    “怎么会有一个疤痕?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田澄问道,却还像不满足似的,想挣扎着按下床头灯,“让我看看。”
    “很久了…都没事了。我们不如…”
    “看看…就看一眼。”田澄促狭道,“看完了就和你亲亲爱爱…不要急嘛,小伙子。”
    荀齐一瞬间从脸红到脚跟。
    可恶的田澄…今晚有求于你,我暂且韬光养晦,待到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已经到了那家书店,”田澄一边打电话一边拉开书店的门,“我找到了回头就给你送过去。”
    田澄今天下班比较早,按照惯例她当然会立即奔到荀齐身边去,但是荀齐今天公司有重要的会议要开,正好楚颜说到需要一本书,田澄便想着先帮她找到它,然后送去医院给她,顺便看一看徐言的近况。
    这家书店的规模并不大,但却珍藏着一些市面上不常见的版本。楼上可能开着一家琴行,因为田澄看到一些家长带着孩子进进出出,他们有的身上背着吉他、有的手上拿着小提琴。
    看站他们,田澄想起自己的爸爸也曾经想将她培养出一样乐器的特长出来,可是却因为她的懒惰而作罢了。
    看着眼前这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子,有的兴致勃勃、有的则是愁眉苦脸,她不禁轻轻地笑了笑。
    她走进书店,按照楚颜的交待找到了相应的书目,拿着它到柜前结账。
    “这不是…澄澄吗?”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惊讶说道。
    田澄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正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那人看上去已然年过半百,头发微微染上了银霜。他正坐在书店的休息区,手上捧着一本书,身侧放着一只粉色的书包。
    “陈伯伯?”田澄认出他是田成业以前的老下属,于是赶紧走上前去,“您怎么在这儿?”
    “这不…孙女在楼上的琴行学习小提琴,我在这里等着她。”陈伯伯笑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田澄坐,“她上一个小时的课,我看会儿书就过了,呵呵…你来这儿是?”
    “哦…来买本儿书。”田澄扬了扬手中的袋子。
    “哦…”陈伯伯的眼睛微微地打量了一下田澄,说道,“现在过得还好吧?”
    田澄笑了笑,点点头。
    “说起来…我跟老田共事那么多年,他一直待我不错的,他出事,我怎么也应该帮着照顾你一把,只是…”陈伯伯脸上的表情夹杂着一丝羞愧和无奈,他轻轻扬了扬自己的左手,“我前不久中风了,幸好程度不严重,我儿子又刚好在家,在医院修养了大半年,现在这只手已经没有用了…”
    田澄闻言,心里不禁觉得有点难过,她看着陈伯伯的手,说道:“我听我爸爸说过,您的血压也高…怎么没有注意一点呢?”
    “年轻时总感觉自己有使不完劲儿,工作熬夜、喝酒应酬,这身体的债自然就渐渐欠了下来…老田不也是吗?”陈伯伯说起田成业,声音里仍带着一丝惋惜,“他比我辛苦得多,我一直以为…他是可以安享晚年的,谁成想…”
    田澄低下眼睛,没有说话。
    “公司到最后的情况,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事有蹊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伯伯继续说道,“老田只是撑着不说,其实我心里头都有数。”
    田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时候,他差点将荀氏的门槛踩平了…可惜没有能够得到帮助,希望的破灭让他心力交瘁,”陈伯伯叹道,“可是,我一点也帮不了他。”
    田澄抬起头,“荀…荀氏?”她问道。
    “嗯。”陈伯伯见她一直低头不语,却独独对这两个字产生了疑惑,心中不明所以,于是补充道,“是个很大的集团企业…总之,他们的少东家果断地回绝了,老田去了几次都被他推阻在门口。”
    田澄一时愣住了,她透过陈伯伯的话轻而易举地想象到了当时的情景。两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还有那座她再熟悉不过的的荀氏大厦…时空流转,发生的事情却远在她的想象之外。
    如果,荀氏能够施以援手,那结局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样呢?
    如果…如果有如果,那么它一定是这世上最鲜美的果实,可惜…没有如果。
    田澄不能否认,在听到陈伯伯说出的话的那一刻,她的心里不是对荀齐没有苛责。她的眼泪在瞬间就要漫出眼眶,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深爱着的两个男人,他们之间竟发生过这样的联系…她多么希望,田成业去求助的人、拒绝田成业的人,不是荀齐。
    然而…田澄的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这是苛责…苛责。
    “在其位,谋其政。”田澄咬了咬嘴唇,逼出自己的理性,“荀氏的负责人…有他自己的立场。”
    
    
    第七十章
    
    告别了陈伯伯,田澄有些心事重重地去了医院找楚颜。
    所有的道理她都明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心里闷闷的感觉始终无法尽数散去。她不是在怪荀齐,她并没有立场去怪他,况且他也没有做错。或许,她只是进一步地认识到了田成业生前的辛苦,她心疼他四处求助却被拒之门外,而那个门内的人,恰巧是荀齐,仅此而已。
    田澄叹了一口气,在医院门口下了车。
    她径直走进住院大楼,去向徐言的病房。她走到电梯门口,加入等待电梯的人群当中。
    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的眉眼曾深深地刻在田澄的脑海,只是现在看来,却恍若隔世一般。
    田澄下意识地怔了怔,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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