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不游就不游。”他身手矫健,跳上小艇,又拉着她也上来,“不过,你要说一说,为什么害怕游泳?”
楚书在小艇上坐好了,和他相对着,“这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说出来,你又要说我胆小了。”
“你说,我不说你就是了。”如果他不问,恐怕一辈子她都钳口不语的。
楚书看他坚持,只得说了:“我小的时候,跟着父母到乡下去玩。那时我父母和时凝姐的父母很要好,两家人就约定了一起去。我那时候还很小,时凝姐比我大得多,我整天跟在她身后,像个小跟屁虫似的。她老是说我,甩都甩不掉。我比较胆小,她性子就野多了。什么上山、爬树、玩水都敢玩,为此,常常被她父母责备。”
平时看周时凝就觉得她那个性天不怕地不怕的,原来打小儿就是这样!宁杨心想着,暗暗偷笑了两声。
只听得楚书说:“有一天,时凝姐又下水玩了。那是一条小河,河水平时清澈极了,那天却有点浑浊。但时凝姐平时玩惯了的,也不介意。哪里知道,因为才下过了一场大雨,那河水比平时涨高了许多。时凝姐那天又刚好脚抽筋,竟然被水淹了。在水中挣扎着,载浮载沉。我太小了,自然是不敢下水的,只在河边一棵树下玩耍。唉呀,你不知道,原来树上居然有松脂的,澄黄半透明的,好玩极了。”
说到后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事,她一高兴起来,就离题了。只抓着松脂说个不停,还延伸到古代用松脂焚香之类的。宁杨正听到险要处,她忽然一岔开,倒有点哭笑不得了,只得提醒她:“别说松脂了,周时凝后来怎么样了呢?”
“当然是被救了啊,要不然,她现在怎么好好的当她的总裁呢?”楚书正说得兴奋,被他一打岔,只得匆匆概括了整个经过。
宁杨怔了怔:“好歹说得具体一点啊。”
“她那个时候命在须臾之间,我看她在水里一会儿沉下去一会儿又浮起来了,浮起来的时候刚想开口说话又沉下去了。我还当她是在玩游戏,看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可是,如果回去找人至少也要半个多小时,四周围又没有人,怎么才能救她上来呢?那个时候,我虽然小,但还是挺机灵的。看到树下面有条长绳子,便将一端绑在树上打了几个结,又将另一端绑了根长木棍,拉着绳子将长木棍丢给时凝姐,丢了好几次她才接住了。然后她就拉着绳子上了岸了。”
“她上了岸后,可能是回想起刚才在水中惊险的形景,不由得哭起来了,因为害怕被父母责备,还嘱咐我不要告诉父母家人。我听她说在水中有多么多么危险,又是被水鬼拉住了腿要捉她去做替死鬼,那个水鬼又是怎样的青面獠牙,说得很可怕的样子,从那之后就不敢碰水了。现在长大了,也还是有心理阴影。”
☆、第四十五章
听了楚书说明不敢碰水的原因后,宁杨挑了挑眉,指着楚书说:“你果然是个胆小鬼。”
楚书伸手去拍他:“你还说不取笑我的,现在又这样子了!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宁杨擒住她的双手,看着她无力地反抗着自己,倒也挺好玩的。等她安静下来了,才将她揽到怀里,手掌摩挲着她披着头上的丝巾,“其实游泳一点也不可怕的,是最好玩不过的一个游戏。而且,游泳池里面除了深水区还有浅水区。你如果待在浅水区里,水的深度还没到你的鼻子那里呢,所以,是不需要害怕的。再说了,有我这个世界冠军陪着你,你还怕什么呢?”
说完,他看楚书不言不语的,便又开始唠唠叨叨地劝说着。
楚书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胸膛里,一只耳朵听着他的心跳声,一只耳朵听着他的话音,知道他这次一定是要她学游泳才肯罢休的了,只得以别的话来岔开:“游泳都是需要穿泳衣的,我又没有泳衣。”
宁杨嘴唇上扬:“这个容易,只要你愿意学,泳衣只是小事罢了。我前几天就帮你买了一件,现在还在我行李袋那里收着呢。”
楚书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的,听到他这么说,倒是噎了一噎。
他点点她的额头:“你不会是又想找什么借口不想学吧?”
楚书赶紧摇摇头:“怎么会,咱们就别墅去。你现在就教我,我现在就学。只是,我这个人比较笨,希望你这个老师不要太严格了才好。”
“噗!”
换好泳衣,宁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楚书在二楼里找了找,没找到人,只得下了楼,到了泳池边上等着。诺大一个泳池只她孤零零一人,她半蹲地泳池边上,伸手去撩水。忽然从水中窜出一人如海豚般从口中喷出水柱,冷不防的她被喷了一脸。她歪过脸去躲,手挥走那些水花,等动静停下去的时候才敢正脸去看,却是宁杨恶作剧得逞般对着她坏笑。
“宁杨!”楚书嗔他,看他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顽皮!她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拨水泼他。却不料他结实有力的双臂挥动,溅起大量的水花,使坏地把楚书弄湿了半身。楚书噘着小嘴拍下身上的水珠,“你这样,咱俩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宁杨爽朗地咧嘴一笑,对着她伸出双臂,“下来吧。”
楚书还在犹豫着。
宁杨哪里是那种等她想清楚的人?手一伸出去直接把她抱入水中了,猝不及防的她闭着眼睛惊慌失措地直抱着他脖子惊叫连连,双腿也藤蔓般缠上他,他气定神闲地看着窝在怀里慌乱的女子,口中安抚着:“别怕别怕,这里浅水区,你把腿放下来,可以够得着水底的地面的。”
楚书缓缓睁开眼睛,玉白的脸上全是水,就连轻颤的睫毛上也挂着水珠,湛亮的双眼水汪汪地,越发的楚楚可怜。他心中爱怜之极,朝她的红唇上亲了亲。她犹豫地放松身体,缓缓移开双腿往下,果然很轻易地够到水底,双腿往地面踩了踩,确定了自己双腿真的是踏在实地上,这才敢松开挂在宁杨脖子上的双手。
宁杨咧开嘴笑她,她也捂着双眼笑个不停。笑了一会,宁杨说:“我们开始吧。”
“开始?”楚书拍了拍水,“不行,这水撑不起我的。”
“别怕,跟我过来。”宁杨把楚书带到泳池边上,“初学的话,自游泳相对来说动作简单一点,我们今天就来学一下自游泳吧。嗯,首先,你把双手伸直放在上面的瓷砖上。”
楚书把手放在泳池边上的瓷砖上,转头不自信地问:“这样吗?”
“对对对!”宁杨给她做示范,“不过头在留在水里,然后后面的那个腿是这样,双腿要在水面上打水,腰顶起来,使自己的身子浮在水面上。像这样子做,懂吗?”
楚书试着像他一样做,双腿打水,让身子浮在水面上。
“不,不对,”宁杨马上指出了她做错的地方,“要用大腿带动小腿打水,像这样,知道了吗?”
“哦。”楚书乖乖地照做了,一时间,水面上哗啦啦作响,水花一大片。宁杨又有意见了,“动作是做对了,只是别把水花打得那么高,腿尽量往下压。”
想不到他当起教练来,那么严格。他要求怎么做,她也尽量按要求做了。只可惜,心里想是想这么做了,身体却还是挺诚实的,没过一会儿她就累了,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其实对于宁杨来说,他已经够温柔的了,说话声音都轻声细语的。
“我累了。”怕他有意见,楚书又连忙指挥自己的双腿打水。
“累了?”宁杨忙说,“那就休息一下吧。”
半个多小时的训练下来,楚书的腿上功夫总算是得到宁杨的认可了,楚书望天松了口气,宁杨又说:“接下来,你要试试看从这边游到那边。”
楚书嘴张成O型作吃惊状:“没有东西支撑的话,我还是浮不起来,怎么游啊。”
宁杨笑了笑,忽然钻入水中,楚书只看见他像鱼一样在水里游动,瞬间窜远了,拿到一个水面上浮着的东西又呼啦啦地窜到她面前,将手中的东西挪到她面前,说“这是浮板,能撑得起你的重量,一会你双手就这样拿着它,双腿打水游过去。你别怕,我会在旁边保护你。”
楚书愣愣地接过那块浮板,双手拿着它放在水面上试了试。果然能支撑得了她的重量。
不一会儿,满池里只见她双腿拍打着水花游来游去。
“我说了,游泳是一个很好玩的运动,你现在知道了吧。”
“果然好玩。”水花中,楚书一脸的笑意。
宁杨看她双腿的动作已经撑握得差不多了,又教了她双手怎么动,头又怎么伸出水面来换气。她很聪明,也很快就掌握了,做出来的动作也是有模有样的。可是,当抽掉了浮板之后,她也没能浮起来。
“双腿打水,手要划起来,像这样,知道了吗?”宁杨又给她指导了一次。
“哦。”楚书乖乖地又试了一次,还是没能游起来。
宁杨看了一遍就明白了:“你的手和腿的动作不协调。”又给她示范了一次正确动作,回来后问她,“这次看明白了吗?”
谁知楚书已经又把浮板拿回来了,“我还是带着它游吧。想来这世上的事,玩久了就自然而然地会了啊。”说完,“哗啦啦”一拍起水来,人也游远了。
宁杨也只得跟上她,开玩笑地说:“你不认真学习,到时候别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师。”
楚书听了,很认真地停下来说:“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宁杨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
太阳西斜,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宁杨说:“又要开始做饭了。”
楚书还没尽兴呢,但听到他的话,抓着浮板,往岸上游去。
宁杨动作飞快,已经出了水,“你还在这里玩一会吧,今晚就由我自己做饭吧。”
楚书也不坚持:“那好吧,我要吃糖醋排骨。”
宁杨应了一声,回头走了几岁,不放心地走回来,“那边是深水区,别往那边游!知道了吗?”
楚书答应了,他还是不放心,又叮咛了几句,像大人在叮咛不懂事的小孩。而楚书像是听大人唠叨的小孩,满脸的不耐烦。宁杨知道自己话说得多了,笑了笑,才进去了。
切菜的时候也不放心,每隔一会儿就跑出来看一看,看她或是在水里玩,或是玩累了坐在池边休息,才放心回来继续切菜。
等闻到菜香的时候,楚书才进了门,看着宁杨动作熟练地拿着锅铲往锅里翻炒,不时放调料。上一次他在她面前也露过这一手,她这才知道原来他还会做菜的,真的大出她的意料。这次再见,还是忍不住地咋舌赞叹。
宁杨看她望着自己钦羡的目光,心里很受用。
楚书看那边台上已经摆着做好的两碟菜,伸手过去要尝试。宁杨眼尖,抓了双筷子打她的手,“你洗过手了吗?”
楚书这才意识到:“没有啊!”
宁杨摇摇头,说:“你先上去洗个澡,换了衣服。二楼的阳台西边的东边的阳台那里我把桌子都弄好了,我们就在那里吃饭。你换好了衣服,帮我把做好的菜端上去。乖,快去吧。”
楚书怏怏地上了楼,随便地冲了澡换了衣服。下楼的时候,宁杨正在做最后一道菜。台子上已经摆有五六盘菜了,楚书看了看,有糖醋排骨、红烧鱼块、鱼头豆腐汤、蚝油青菜、厚蛋烧,不由咋舌:“那么丰盛,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宁杨没有回答她。
她端了其中两盘往楼梯上走去。
☆、第四十六章
二楼东边阳台处果然已经摆好了桌椅。中间摆着两个“山”形烛台,烛台上各有三根蜡烛。
原来是要吃烛光晚餐啊!
楚书把菜碟摆好,又找来打火机,把六根蜡烛一一点燃。明亮的烛光下,还有一玻璃杯子,里面放着一支沾水的玫瑰,显然是从院子里的花圃上栽下来的。楚书小心地拿起玫瑰,放到鼻端嗅了嗅,玫瑰馥郁的香气霎时充盈着全身。忽然又见那“山”形烛台旁边有一小巧的盒子,遂放下玫瑰,转去拿盒子。
打开一看,盒子里的钻石在烛光中,闪烁着光茫,像是情人的一滴泪。
原来是个钻戒。
楚书向来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这下马上把钻戒拈出来套进指尖,迎着灯光看。
这时,只听得一阵仓促的脚步声自楼梯口那里传过来,不一会儿已经到了面前。却是宁杨拿着锅铲赶过来,刚好看到她套了钻戒迎着烛光看的那一幕。
原来是宁杨刚才摆弄桌椅的时候,不小心把求婚的戒指落了下来。刚刚才想起,这才匆匆赶过来。却迟了一步,楚书已经看到了戒指盒,并拿出戒指套到自己手上。
楚书霎时就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玫钻戒!而自己看到戒指居然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往手指间套。当下直羞得满脸通红,手急促地要把那戒指□□。
“不要拔下来。”
宁杨急叫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一手把锅铲放在桌子上,一手握住她那只戴着戒指的手,站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嫁给我,好吗?”
他的双目似有烈焰燃烧,灼灼的看着她,那烈火般的情感瞬间摧枯拉朽般传递到楚书内心,烧得她的整个心房都灼热火烫着,沸腾着。
“可是,可是。。。。。。”她讷讷地开口,内心纷乱如麻。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却知道此刻不知道说什么也不得不说什么。
乱风纷拂而过,吹得她白色的裙裾飞扬起舞,像是夜空中的蝶。凉风缠绕着她的一头乌丝,长发追随着风向翻涌,亦如她此刻的心情。
他半跪在地,仰首等待着她的回应。
她不知道别的女孩被求婚时是怎么样的心情,只觉得自己是既激动,又伤感,似开心,又似难过,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心里过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她想起了两个人从相遇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他对她的种种的好,她都记在心上。
后来的事她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说了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他像孩子般高兴地跳起来,把她横抱着在走廊里转圈圈。她本来就晕头晕脑的,被他这一转,更是天旋地转,晕得不像话。
用餐毕,他和她在庭院里的长椅上坐着看星星。他抱着她,她倚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静静地坐着,无声无言。每个人都好像有好多话要说,可是,又觉得不需要再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她回房。
在浴室里放了洗澡水,又抱着她进去了,褪去她的衣物,把她放进了浴缸。楚书昏昏沉沉的,正是半梦半醒之间,像只木偶般乖乖地由着他摆弄。
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沉重的身躯半压着她,双手插入她的发间,捧着她头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缱绻狎昵。
男人的呼吸,男人的喘息在她耳边低低沉沉。不多时,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爱不释手地游移,温柔抚摸。
忽然,她感到下面尖锐的疼痛,整个身躯恨不能蜷成一团,然四肢却被他牢牢固定,却不能够随心而行。
“好疼,好疼。”她低低地哭泣着。
他停下动作,却没有退出去,只不停地在她唇边轻吻,“忍一忍,嗯?”
可是她怎么忍得住?挣开双手要推开他,但拗不过男人的力气大,只得委委屈屈地哭着。
他也不好受,他的坚硬稍微一动,她身子就扭动不休,哭哭啼啼地叫疼。他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又不想伤了她。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翻身下来。
一夜醒来,楚书只觉得浑身酸痛。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宁杨霸道地将自己禁锢在他强壮的躯体间,而自己像只被猛兽擒住的猎物,可怜兮兮地窝在他的怀里。再一看,两个人都□□,不着片缕,只盖着一条浅蓝色的薄被。楚书不觉想起昨夜的事来,顿时浑身发热,红得像只熟虾子。拉着被子挣扎着要起来。
她一动,他也便醒过来了,双手一扯,翻身又压住她,低头寻着她的唇缠绵热吻。
好不容易寻了个空,楚书才得以逃脱出来,拉过被子卷完全身,转身欲走。
宁杨身子往前一扑,拉住被子的一角,笑吟吟地说:“你只顾着你自己,再不想我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被他这么一说,楚书脸上又红了几分,她小脸儿一皱,脚一跺,甩开他的手回房去了。
等她走后,他才翻身走来,寻了衣裤穿上了。
简单地吃过早餐后,宁杨又拉着楚书出门了。
到了沙滩那里,又打横抱起她来,直把她抱进小艇,自己也跳了上去。
“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楚书正了正头上的太阳帽,不解地看着他。
“去钓鱼。”他简短地说着,伸手捋起她耳朵帽子上垂下的白色丝绦,给她正了正帽子,白色的丝绦一直紧紧地勒到她的下巴处,放才交指缠绕,打了个漂亮的结子。打完了结子,又问她:“这样子,会不会太紧?”
她动了动脑袋,“还好,就这样子吧。”又问他,“到哪里去钓鱼啊?”
他已经开起小艇了,不过迅速并不快,“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色的小艇在浩瀚的碧波中徐徐前进,等到身后的小岛只剩下一个小点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就在这里了。”宁杨找到渔具,装好了鱼杆,又往鱼钩上装了鱼食。
楚书微微笑着,抱膝托腮看着他动作,等他把鱼钩抛进了水中不动了,才想起来:“怎么我的鱼杆没有?”
宁杨说:“只有这一个鱼杆,等我把鱼钓上来,你跟鱼玩好不好?”
楚书便怏怏不乐的。
宁杨看了她几眼,问她:“不高兴了?”
她嘟着嘴摇了摇头。
宁杨“嗤”一声笑了,“你过来,我把鱼杆给你,你来钓好不好?”
楚书听了,这才笑了,弯着身子要过去。那小艇便摇晃起来,她也跟着晃了几下,走了几步,才挨着宁杨坐下来了。
宁杨把鱼杆给了她,她高高兴兴地接过来,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能钓上来多好看多好看的鱼。
没想到宁杨手一绕,又把她圈到怀里,下颌贴在她的颈窝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的脖子上。
她觉得脖子上像被人用羽毛轻拂着,触痒不禁,咯咯地笑起来了。往旁边蹭了蹭,“你这样子,不热吗?”
这时候时间还早,太阳刚出来不久,又有凉凉的海风吹着,怎么会热?
宁杨似是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