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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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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三十许人一般,但终究是不如格格年轻,身份上也没有格格尊贵,只是她跟我学过她对子女们说的一句话,让我听了很是心有戚戚焉,她说,‘格格称你们的阿玛是她的主人,她的主宰,她的神,我没有她那么多的用词,我只知道,你们的阿玛,他是我的命’。”

    说到这儿,讷敏抬眼看着四阿哥,目光盈盈,声音悠悠,“爷对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讷敏又起身伸手轻抚着四阿哥的面容,“爷不只是我的命,也是弘晖的命,更是咱们这一大家子的命,对爷有助益的人,我会敞开大门欢迎,但如果是想来害爷的,那我就算是拼尽了自己这条命,也不会与他甘休的。”

    在讷敏看来,端亲王府的格格不只是在利用他塔喇内大臣,更是在害他,她自己是有着皇室血脉的格格,又是忠烈之士的遗孤,即使是犯了什么过错,只要不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至少生命还是能保证的,可是他塔喇努达海就不同了,他是朝廷的臣子,是满人,是皇家的奴才,是有妻又有子有女之人,却与所奉养的宗室格格纠缠不清,现在康熙最后会如何处置还未可知,但肯定不会轻却是一定的。

    四阿哥握住了讷敏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却只是静静的拥着,什么话也没说,他当然不会以为讷敏是将自己与那个不知所谓的努达海相提并论,若说以前四阿哥对他的擅战和不搀和党争而有几分欣赏的话,现在的他,在四阿哥的心目中,基本上就是一个罪人、废人、死人。

    四阿哥最气的还是那个格格,她居然到了宫中还不知安份,之前虽然也听说过她对努达海说过什么样的言语,但毕竟只是听说,还有个信与不信的问题,但今天他却是亲耳听到了,听到了她是如何的不知羞耻,还在孝期内就将一些极之露骨的情爱之语挂在嘴边,又是如何的做小伏低,皇家宗室的尊贵之气,在她这里完全已经是荡然无存了。

    至于他塔喇夫人,四阿哥对她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当然没感觉是应该的,有感觉才是坏事呢,毕竟她是臣子的夫人,她的相貌美不美,气度好不好,四阿哥一点也不关注,反而因为听出讷敏的夸奖是出自于真心的,而觉得自家福金很大度,毕竟女人对外貌之事还是很在意的,自已福金虽然称不上是绝色,却也是属上佳了,但更佳的是她的品味,与自己很是相和,至于气度上,四阿哥则觉得是连太子妃都要逊色的。

    可能是因为幼年就入了宫嫁与自己,并得到过皇额涅教导的缘故,四阿哥觉得自己福金的尊贵之气与自己这些生在皇宫、长在皇宫的皇子们并没有什么区别,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而她散发出来的气度更是因人因时因地而易,该稳重时稳重,该沉凝时沉凝,该温和时温和。对着兄弟和保泰椿泰的时候,她有着嫂子的亲切,对着下人的时候,有着当家主母的威仪,对着弘晖的时候,有着为人母的慈祥,对着自己的时候,更是端庄、温婉、娇俏、柔媚不一而足。

    四阿哥也早知讷敏对自己很有情,虽然她并不怎么宣之于口,可日常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一事一物上却都是有所体现的。只是自从弘晖出生之后。虽然她对自己的关心依旧。但四阿哥却隐隐有一种感觉,儿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比自己要高的,现在听她亲口说出。自己是她的命,四阿哥的心中一暖,拥着自家福金,抚着她的肩膀,静静的享受着这种感觉。

    ***********************************************************************

    讷敏这边借着端亲王府格格与他塔喇夫人之事,跟四阿哥联络着感情,端亲王世子克善的感情则非常的抑郁。

    克善是端亲王的小儿子,在家中也是受尽宠爱的,结果一朝突变,荆州城变生暴乱。家,一息之间就没了,自己被姐姐带着逃了出来,逃的过程中因为淋了雨又生了病,遇到流匪以及努达海等事,全都是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发生的,等他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就已经是在军营之中了,又因他于规矩礼法上又不甚明瞭,不只没太注意自己姐姐与努达海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妥,到了京城中之后,还因为能住到努达海这个他熟悉的人家中而觉得是一件好事。

    现在看来,这当然是一件坏得不能再坏的事儿了,没想到姐姐她成天对自己说努力,要学文要练武,要重振端亲王府,自己请了一天假出门去给她买礼物,却反被她教训了一顿,当时自己真是认为她时刻不忘为国殉难的父母家人,时刻把端亲王府放在心里,这才会对自己这么严格的要求,却不想,她在严格要求自己的同时,却在放纵着自身的需求,放纵着自己与奉养他们的人、一个年纪足可以做他们阿玛的人,有了私情。

    在宫学里,克善因为听从姐姐的话,不随便将时间浪费在闲聊上,所以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接触,但这些人休息时所说的话,他却还是能听到的,即使他们只是在窃窃私语,但隐约传来的“努达海”和“格格”的字眼儿,还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仔细一听之下,却原来他们是在议论姐姐所行的种种违礼。

    这些事情都是在自己为重振端亲王府而苦苦学习的时候发生的,克善也是看见过的,只是之前没太注意,也没意识到这其中的严重性,听过这些人的议论,再结合着宫学里所教的礼法规矩,他觉出不对来了,而在暗中加以关注之后,就又发现了更严重的事儿,自己的姐姐居然与努达海有了私情,已经有所明白的克善,自然知道这事儿里面的非同小可,好在没过多久,皇太后就下旨让他们移到宫中居住,这也让克善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再后来,努达海主动请缨出征巫山,去打十三家军,克善对此消息也是很高兴的,他不管努达海此一去的结果会是如何,只要他离自己的姐姐越远越好,可没想到努达海一走,自己的姐姐就象丢了魂一样,成天心不在焉的,就连与自己见面的时候,也不象魂不守舍的,甚至有时还问自己知不知道努达海那边的消息。

    克善当然不知道,虽然他到京城并没有多久,但却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朝廷的战报,哪里是他能随便去打听的,就算是他从其他处听说了,也绝不会去告诉姐姐的,他不能再让姐姐做出什么蠢事来了,端亲王府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阿玛、额涅、两个哥哥、姨娘,还有端亲王府里其他那些人,用血、用生命所换来的忠烈之名,绝不能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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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逃走() 
克善的决心是下得很好,但可惜他忽略了一个人物,那就是他身边的莽古泰。

    莽古泰,是护着克善和他姐姐从荆州城里逃出来的人,是一路陪着他从荆州到京城、到了京城又每天送他上学下学的人,是教他拳脚工夫的人,是他未来的“嬷嬷爹”。虽然在他假借生病请假偷着与骥远出去的那件事上,莽古泰“出卖”了他,但那是因为莽古泰不知道自己出去是为了给姐姐买生日礼物,他是怕自己贪玩,是出于好心,克善当时虽然也与他闹了些时候的脾气,可心里还是很信任他的,他也相信莽古泰对自己的忠心。

    只是克善却疏忽了,“买生日礼物”那件事上的“出卖”,实际上还揭示出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莽古泰的忠心并不是只对着他的,还有他的姐姐新月。而在他和他姐姐之间,莽古泰的态度也有不同,对克善,他更多的是照顾、劝诫,对格格,那才是下人对主子的、毫无条件的服从,而且他还很认可新月对克善的管辖资格,所以他会拆穿克善在格格面前所说的借口,所以在格格责打克善的时候,他会听格格的命令,去将要上前阻拦的骥远挡住。

    也就是说,虽然克善现在是端亲王世子,虽然新月总是说克善肩负着重振端亲王府的责任,但其实在她与莽古泰,也包括云娃在内这三人的心里眼里,却始终认为克善是从属于新月的,是要听新月管的。克善说的话只能做为参考,是觉得不适合就可以驳回的,新月的发话那才是命令,是连同克善在内。都必须要遵守的。

    于是当新月说要了解努达海在巫山战事的情况时,莽古泰根本就没想过要征询克善的意见,甚至是连通知都没通知他一声,就自行出去打听消息了。他现在跟着克善进了宫,克善在学习的时候,他就与宫中的侍卫们在一处,那些侍卫都是八旗子弟出身,各自有各自的消息源,只要有心,总是能打听出些什么来的。

    莽古泰打听到消息之后。依旧没有通过克善。而是直接去告诉了云娃。从而新月就知道了努达海的大军先是在天池寨落败,折损了很多人马,又于巫山脚下激战七日七夜。三万大军仅剩了数千人,副将军也阵亡了,本是退守在黄土坡一带,等待支援的,但努达海却不知道怎么的,等不及援军,又率兵攻上巫山,结果已被十三家军,逼进了九曲山山谷中,现在情况不明。。。。。。

    随着这些消息的不断传来。新月每夜每夜的遥望天边,担忧和恐惧使她几乎要崩溃了,等到马上就要过年的时候,最后一个消息让新月心中的煎熬达到了顶点,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去找努达海,与他同生共死。

    云娃对新月的话,那从来都是对也是对,不对也是对的,即使经过内务府嬷嬷们再三调教也坚决不改此信念,可在听到新月的这个决定也还是吓坏了,拦在门口苦苦相劝。

    新月因怕吵醒了嬷嬷们,声音压得很低,但神情和用词却极为激烈,“今天你要拦我,你就是要害死我!我要去找努达海的心意已决!不让我去,你就拿刀来杀了我吧!要不然,我自行了断也成!阿玛留给我的匕首还在!”说完就取出匕首,就要抹脖子。

    新月拿出的这把匕首,是端亲王让她带着克善从荆州出逃时给她的,为的是让她在遇到敌人实在无路可逃的时候,用以自刎全节的,现在她倒真是把它架到自己脖子上了,却是把云娃当成了敌人,所为的也不是“全节”,而是“情奔”,实在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云娃却顾不得什么讽刺不讽刺,见新月如此,她立时就软化了下来,“您这样,奴才也没法再阻拦了,只是格格要去也绝不能一个人去,奴才和莽古泰陪您一起走。”

    “不行!”新月坚决的拒绝,“你和莽古泰两个的小主子是克善,你们给我好好的保护克善,我把他交给你们了!我不需要保护。。。。。。”

    “除非格格用这把匕首杀了奴才,踩着奴才的尸体出去,否则奴才不可能让格格一个人走!”云娃的态度也很坚决,“格格要去找努大人是尽格格的心,奴才要护送格格是尽奴才的心!”说到这儿,云娃又缓和了些语气,“况且宫中门禁森严,若是没人相助,格格您就是想出也出不去啊。至于小主子,格格也不用担心,他是在宫中,有皇太后和皇上护着,比谁都安全。”

    “我怎么可能杀你呢?”新月收起了匕首,想想云娃说的也有道理,况且自己就算是出得宫去,一个人只怕也难以找到努达海所在地方,又轻叹了一声,“罢了,我依你,但只带莽古泰一个就够了,云娃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克善。”

    云娃想想以格格的心情,这一去必然是要日夜兼程的,莽古泰照顾格格一个女子也就够了,若是再加个自己,只怕会拖累了行程,也点头同意了,“那好,等明儿个天一亮,我就去通知莽古泰,让他看看有什么办法才能让您出宫去。”

    “跟他说要快,”新月叮嘱道,“我现在多等一时一刻,就多受一时一刻的煎熬。”

    云娃却又问了一个问题,“小主子那儿,要不要让他知道?”

    “不用,”新月直接摇头说道,“别告诉他,他年纪还小,心里藏不住事,万一露出痕迹,我就不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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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莽古泰听着云娃传来的这个信儿之后,眉头紧锁。既自责,又埋怨的对云娃说道,“早知格格会如此,我就不该去打听那些消息。你也是的,怎么也不说劝着些呢?”

    “我自然是劝了的,可是格格不听,我又能怎么办?”云娃解释道,“她甚至把王爷留给她的匕首都按到脖子上了,说我若再挡着不让她走,那她就抹脖子,你说我还能怎样?能让她同意带着你一起走,已经是我以死相逼的结果了,我本来也是要跟着去的。可是格格却让我留下来照顾小主子。”

    “这是对的。”莽古泰点头说道。“虽然住在宫中,小主子的安全不会有问题,但身边有个自己人总还是应该的。”然后又想了想才继续说道。“格格那儿,你跟她说不要紧,过两天就是除夕了,宫中会举行家宴,大概会有一两百人的样子,除了皇家的人以外,王公们也会和家眷们一起到场,他们进来了,就还得要出去,这么多人往外走。又都是王公权贵之家,想来守门的人也不敢查得太严,格格和我要想混出宫去,在这个时候应该会容易些。”

    说完了自己所想出的办法之后,莽古泰看看云娃,面上带了些担心,“只是格格和我这一走,宫中追究下来。。。。。。”

    “你放心,小主子年纪还小,又什么都不知道,皇上是不会责罚他的,”云娃忙说道,又伸手拉住了莽古泰的手,“倒是你,这一路上,不只要好好保护格格,也要好好保护自己,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格格还有克善,你,还有我啊!”

    “我会的,”莽古泰回握云娃的手,也叮嘱她道,“你也要保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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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的这一番打算,不只是瞒住了克善,也瞒住了宫中的其他所有人,讷敏和四阿哥赴完家宴回到东三所的时候,并不知道此时那个折腾出麻烦无数的端亲王府的格格已经混出了宫,所以,当康熙派人来传他们过去的时候,就很有几分莫名其妙。

    但再莫名其妙,对康熙的话,他们却是不能有丝毫含糊的,问清了康熙已经往景仁宫去了,四阿哥和讷敏匆匆将才换上没多久的较为随意舒适的服饰换下,却也没穿回吉服,而是改穿了一身比较正式的常服,刚坐着轿舆一出东三所,就遇到了也正出来的五阿哥夫妇,两下里一碰,原来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再看看两边的大阿哥、三阿哥和七阿哥处,却是没什么动静,两家人也工夫细想了,只并做一处往景仁宫而去。

    到了景仁宫之后,又知道小佟佳氏和宜妃也来了,四阿哥与五阿哥两对夫妇不禁互望了一下,之前听说康熙特意到自己的出生地来召见他们,他们心里就已经提高警惕了,现在看两个掌管后宫事务的人也到了,讷敏和五福金就都不由得暗自回想着,自己或是自己所里的人,最近做没做过什么违反宫规的事儿。

    康熙受过礼,并赐了坐之后,沉着脸第一个问的居然是讷敏,“听说前些日子,端亲王府的格格曾经去找过你,她都说了些什么?”

    又是端亲王府的格格?有些时候没听她的动静,讷敏就在琢磨着她是就此安分下来,还是要等努达海回来之后再弄事,没想到她倒是比自己想的提前了,不过,知道是她的事儿就好,总比是自己或是自己所里的人有什么事儿没做妥当来得好。

    心里略微放松了,讷敏的面上却还是一片恭谨,也起身回话道,“回汗阿玛的话,端亲王府的格格在月余前,是曾到东三所里去过,只是当时儿媳正有客要见,就请了格格到西暖间稍候,后来,格格居所里的嬷嬷们找来了,说那边有事需要格格回去处置,所以那天儿媳并没有见到格格,之后也没有。”

    “那么老四你呢?”康熙又看向四阿哥,“你那天遇到端亲王格格的时候,她可曾说过什么没有?”

    “那天格格说的话,儿子已经如数告诉汗阿玛了。”四阿哥起身之后回答得很快,“在儿子们没开口叫破他们之前,她说的是对努达海的情话,被叫破之后,她除了和努达海争着揽责任,以及和自己的侍女争着揽责任之外,就再没其他的了,这些其他在场的兄弟们也是听到的。”

    “是的,汗阿玛,”五阿哥早在四阿哥站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起身了,这时候也赶紧上前证明道,“四哥说的没错儿。”

    康熙又再问道,“那在你们叫破他们之前,他们又说没说过要‘逃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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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能不拖累死就不错了() 
逃走?屋子里的人愣住了,他们倒是都隐约听说过被康熙封为定远大将军的努达海这次出征并不是很顺利,象四阿哥这样参与朝政之事、也能看战报的,就知道得更清楚一些,在临近年关的时候,有这样的消息传回来,实在是很不能让人高兴的,可没想到,居然还有逃走之事。不过,若是努达海逃走了,那就是国事了,康熙又为什么要把他们这些人叫来说呢?

    康熙也没多做解释,只沉着一张脸,拿出两封信来,往桌子上一拍,“你们看看吧,这可真是咱们大清建国以来,少见的奇闻。”

    奇闻?听到这两个字,讷敏心中一动,想起自己在与四阿哥谈及端亲王府格格与努达海的事儿时,就曾经用过这个词,再看看在场的这些人,也都是对他们的事儿比较知情的,真是想不往那方面怀疑都难了。难不成,逃走的不只是努达海,还有端亲王府的格格?

    因屋中一个侍候的人都没留,所以讷敏心里虽然起着猜测,却不忘和五福金一起上前去将那两封信拿下来,分别呈给小佟佳氏和宜妃,她们各自展开一看,虽然信的内容有长有短,看信的速度也略有不同,但脸上浮现出的神情却都是气愤得不行的样子。

    在交换看过、又分别将信递给了四阿哥和五阿哥之后,小佟佳氏和宜妃同时起身向康熙行礼请罪,“会发生这样的事儿。都是臣妾管理内宫不力,请皇上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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