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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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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话,”讷敏是随着四阿哥站起身来的,并将因四阿哥与前世不同表现而产生的惊讶演绎成因他关心自己阿玛而产生的惊喜和感动,却又只是温婉的笑着,“您只让他少喝些酒就行了,我那两个哥哥是劝不住他的。”

    “好,我知道了。”四阿哥对讷敏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了,而讷敏留在屋里则是要开始做合卺礼的前期准备工作了。。。

    第六章 这孩子是谁家的?是

第七章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行合卺礼,讷敏就不能再穿着现在这身衣服了,而是要换朝服,表示着她已经不再是平民女子,而是皇子福金了,但在换装之前,最先要做的却是洗脸。。 u u。 看就到~前世的她因为觉得脸上的妆花了,不愿意让人见到丢丑,就是一直尽量低着头忍到这时候的,这一世她脸上的妆虽然淡得不至于花了,但折腾到现在,讷敏也早觉得不够清爽了,又因为没有了前世的紧张急迫心情,她的脸洗得是从容而又仔细,一点也不显匆忙之态。

    洗脸之后,就要开脸,讷敏洗脸是由李嬷嬷和倚云她们侍候的,接下来的开脸、上头等事,则就是女官们的职差了。民间这样的事儿,请的都是“全靠人”来做,所谓全靠,指的是上有公婆、下有子女、丈夫在世,也叫“全福人”或是“全科人”,而能被选来在皇子婚仪担任女官的,自又是随便叫起一个来,都必得是“全靠人”的。

    拿着五色衣线过来给讷敏开脸的并不是佛伦夫人,而是另一个女官,前世的讷敏这时候正沉浸在刚发现自己之前的妆其实并没怎么花的羞恼之中,面上还要力持镇定,根本就没太留意这方面的感受,但能不被留意到的本身,也应该说明这个女官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而再次重温这一过程的讷敏现时的感受也证明了这一点。

    这个女官对讷敏的态度很是恭敬,讷敏对她也很客气,新嫁娘说话多了会显得有失轻浮,但却可以用笑容来表达善意,对其他女官们,讷敏也都是这样。

    有主子的“范儿”,并不等于就要盛气凌人,气度归气度,谦和归谦和,这是乌喇那拉夫人私下里对讷敏的提点,为怕女儿年纪小,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从而有可能在以后不明不白的吃了亏,乌喇那拉夫人又很直接的点明,这些女官们可都是内务府官员的妻子,在宫中生活,举凡衣食住行,都是要经由内务府的。。点“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话虽俗,理却是实的。

    乌喇那拉夫人的话,前世的讷敏没忘,虽然当时她的心绪不是很平静,对开脸的感觉都没太有心情去体味,但对女官们的态度却是并没有倨傲的,而经历过一世的讷敏就更是能体会额涅话中的深意,态度上更为平和,少了初学规矩之人多数会存在的刻意与拿捏,神情间也更显得自然,当皇后时的气场是都收敛起来了,但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大气与沉稳的气度,却是让佛伦夫人也不敢小看的。

    而这佛伦夫人,则又是乌喇那拉夫人在提点讷敏对女官们的态度时,着重加以说明的。

    佛伦,是姓舒穆禄氏的,属上三旗的满洲正白旗,自康熙十六年从正四品的少詹事升为从三品的光禄寺卿开始,就一路攀升,也越来越受重视,先是正三品的大理寺卿,随后又是从二品的内阁学士并充经筵讲官,又兼着礼部侍郎,在平定三藩之乱的后期,他负责总理诸路大兵粮饷兼督理湖南四川粮饷。战事结束之后,先任职正二品的刑部侍郎,之后又迁为从一品的左都御史,再到工部尚书、刑部尚书、户部尚书,一直到去年因是明珠党人而获罪被解任,康熙却留其佐领,又于四月间,让他任了内务府总管。

    上面这些,是乌喇那拉家在得知佛伦将是来奉迎自家女儿之人时,统计并整理出来的,会告诉讷敏的用意是:别看他现在被降了职,但却是得帝宠之人,对这样的人家,刻意示好是不必的,但也别随意怠慢或得罪的。

    讷敏当然不会随意去得罪,这个佛伦任过那么多的职,要是让他心生怨怼了,谁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给你找点别扭,更何况他跟皇上的关系还那么近,有意无意的下点儿舌头,也够人受一气的了,当初郭琇弹劾他为明珠党人,他可是得机会就进行打击报复了,好象是还把人家的爹拿出来说事来着。。 u u。 看就到~就算他未见得敢对四阿哥这个皇子如何,对乌喇那拉家却就不一定了。

    但正如家里说的,不怠慢、不得罪,却也不必示好,只凭佛伦是明珠一党,这一个理由就已经足够了,更何况讷敏还记得,这佛伦后来是因罪被命致仕的。只是在他致仕之前,却还是有好几年风光的,大概在不久之后,他就会被放为山东巡抚,然后又是川陕总督,几年之后又迁回京做了礼部尚书,大概在还没到康熙四十年的时候,就已经是正一品的文渊阁大学士了,而他的致仕,则就在这之后不久。

    当然这些朝局上的事儿,并不用讷敏现时就来考虑太多,她只要在对正给自己梳“小两把头”的佛伦夫人的态度上与其他女官们有所区别,多显一份亲切,让她不至于以为自己是瞧不起她就可以了,其他多余的动作不用做,自己重生回来是想有所改变没错儿,但却不是想变成大阿哥和八阿哥那样的。

    对为自己梳好了头的佛伦夫人点头微笑以示谢意之后,讷敏又对来给自己上妆的女官笑笑,由着她在自己的脸上描画,但在她要拍浓粉的时候,却将眉头微微的轻蹙一下,那女官立时就明白了讷敏的意思,虽然最终的妆容比洗脸前还是重了些,但烛光下的妆色本就不显,又毕竟是新婚之夜,这样也算是得宜,讷敏对她照旧用笑容表示了感谢。

    再接下来,就该到换朝服了。

    最先被穿到讷敏身上的是半身样式的朝裙,上面是红色,并带有襞积(褶皱),下摆是石青色,又绣有行龙图案,朝裙的穿法很简单,用带子束在腰间就可以了,当然接下来的朝袍和朝褂也没什么难穿的,就即使难穿也用不着讷敏自己动手,她身边可是有几个女官在一同侍候着呢。

    皇子福晋的朝袍是香色的,后面开裾,身上共绣有八条金龙,前后各是一条正龙,两肩各是一条行龙,其余四条在襟上,也是行龙,披领和袖上也有龙,马蹄袖端各是一条正龙,袖相接处和披领上则各是两条行龙,披领后又垂有金黄绦;套在朝袍之外的朝褂,与披领和袖同样是石青色的,绣有七条行龙,前四后三,领后也同样垂着金黄绦。

    朝服三件套穿好之后,就要开始加配饰了,讷敏先是左右两侧被各戴上三副金云衔珠的耳坠,后又被挂上三盘朝珠,两盘蜜珀的交叉于胸前,由左右肩斜挂至肋下,一盘珊瑚的挂在脖子上佩于胸前,另有月白色不绣花纹的彩帨,被佩挂在朝褂的第二颗绊纽上,镂金的领约是戴在披领之上的,金约则是用来约发的。

    若说讷敏所着的朝服因是夏装,面料多用纱制,虽绣样装饰不少,但还不算很沉的话,那戴上这些配饰之后可就不一样了,林林总总的算下来,只珠子就有不老少,耳坠上金云所衔之珠是两颗,六副下来,这就有十二颗,朝珠更是每盘都是一百零八颗珠子贯穿而成,其间还有四个大珠(垂在胸前的叫“佛头”,背后下垂的叫“背云”),两侧又有每串均是十粒的三串小珠(名为“记捻”),“背云”和“记捻”上又各自有坠,领约上有东珠七颗,用六颗珊瑚将其相隔,其两端所垂的金黄绦,每条中间和尾处又分别缀有珊瑚一颗,金约上镂雕的九个金云纹,每个上面均饰有东珠一颗,后系的三行垂珠也有近二百颗,末端又都缀着珊瑚,垂珠上所结的两枚金衔青金石上也各饰有东珠和珍珠四颗,这么着总计算下来,就有六百多颗了。

    而这样还不算完,因为还有朝冠没戴呢,皇子福金的夏朝冠是以青绒所制,顶端的镂金三层饰有东珠十颗,最上端是一颗红宝石,朱纬的周边缀有五只金孔雀,每只上都饰有东珠七颗、小珍珠三十九颗,后面还有一只金孔雀向脑后垂珠,被上下各饰有东珠三颗的金衔青金石结为三行二就,末端缀着珊瑚,冠后还垂有护领,护领上又垂着两条金黄绦,末端也一样缀着珊瑚,单只这一个朝冠之上,就有近五百颗的珠子,再加上什么金孔雀、青金石等其他之物,每次戴过之后,讷敏的脖子都是要酸上好一阵子的。

    这边讷敏在做着承重运动,那边四阿哥不只是早已经换上了朝服,人都已经到箭亭了,那里除了有他新出炉的岳父以及自己福金亲族中有顶戴的所有男性亲属之外,还有所有不当班的公侯世爵、内大臣、侍卫和二品以上的官员。

    因着四阿哥还尚未成年,不能用许多酒,又因着皇贵妃正病着,倒也没谁会不识趣的笑闹,所以四阿哥在招呼贺客时所需要做的,就只是与众人打个照面,说些场面话,象征性的用酒杯碰一碰唇就可以了。

    皇子婚宴的标准是六十席,四阿哥当然是不用挨桌都过去的,但费扬古所在的那桌,他却是一定要去的。

    PS:

    这一章对服装的描写篇幅有点长,我在这上面也费时相当得多,既要尽量的减少字数,又要让大家能看得懂,不是没想过一笔带过的,但我又想着让大家能有个感观印象,最后还是决定这样写了,好在是公众章节,不用花大家的银子,而以后再有写服装之处,就应该不会这么麻烦了,朝服是最繁琐的。。。

    第七章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是

第八章 是个什么用意呢?() 
乌喇那拉费扬古见女婿过来了,自是不敢象民间老丈人那样大咧咧的坐等着,虽然在指婚那天和今天早些时候,他也是受过四阿哥的礼的,但那礼他也不是白受的,而是要回拜的,女婿拜了他多少下,他就得回拜多少下,一下都不能少的,而现在,又不是他该受礼的时候,于是费扬古不只是要赶紧站起身来,而且还要行礼在前,好在这是公众场合,倒是不用行请安礼,只打恭就好。 看就到~

    “四阿哥。”费扬古弯腰作揖,礼虽然要行,但称呼却是可以不用叫四爷了。

    “岳父。”四阿哥回了一个打恭,费扬古侧身半避了过去。

    “我不能饮酒,”四阿哥嘴上说着不能饮酒,手上却把酒杯举了起来,冲着费扬古说道,“你少用些。”

    啥?

    费扬古因为四阿哥举杯,本已经是跟着把酒杯举了起来,正准备等四阿哥的话说完,就一口干了以示敬意呢,结果却不防下面的话差点儿闪了他一跟头,立时不由得就是一愣,是四阿哥说错了?还是自己听错了?按照常理,在他前面那一句话说过之后,再接下来的不应该是“你多用些”吗?

    “是。”不管该是什么都好,对四阿哥的话总是要出声先应着的,只是应过了之后,这酒是喝还是不喝,却依旧是一个问题。

    在费扬古的纠结犹豫中,四阿哥冲着他微微一笑,然后……他就走开到别处去了。

    留下费扬古端着酒杯,看着四阿哥的背影,再看看杯中的酒,他现在是知道四阿哥没说错,自己也没听错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就是再糊涂,也不至于在宫中吃赐宴的时候喝太多的酒吧?那自己这个之前一切都按规矩来、全不见有多么高兴、更别提跟自己多亲近的女婿,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是个什么用意呢?

    不是没看到费扬古那纠结的神色,但四阿哥认为他对其爱喝酒的嗜好都传到自己耳朵里来了而产生的郁闷,心下不禁暗暗点头,虽然说费扬古再怎么也不至于在这个场合失态,但自己福金能想到并且担心,又能得机会就拜托自己来劝一下,这份心意就是好的,也可见她素来就应该是个细心周到并体贴的,这样的一个人,额涅想必也是会喜欢的。

    箭亭这边在摆宴,宴的是男客,而讷敏的额涅以及亲属诸命妇和一二品命妇也在进宴,她们的席面就摆放在乾东五所的北墙外,也就是神武门东侧的长房那里,与四阿哥不同的是,讷敏并不用去招呼,按规矩,这时候她是不能出去见人的,换完装后,就乖乖的坐在新房里,等着四阿哥回来行合卺礼就好。

    四阿哥是回来了。

    皇子婚宴是由奉茶、奉果、奉酒、奉馔、酌酒、谢恩等程序组成的,四阿哥只要去露露面就行,既不用等他来了才开始,他也不用呆到结束才离开。于是四阿哥去的时候,大家是在酌酒,离开的时候,大家还在酌酒,这也很正常,毕竟进宴的最主要部分,就是酌酒,而从还在进行酌酒的宴上出来的四阿哥,要先经过毓庆宫,再经过东六宫区,然后就到了乾东五所了。

    进到正张灯结彩的三所,再迈进新房的门,四阿哥的眼睛直接就扫向了喜床那边,只见自己福金的整体形象已经改变了,脸上的妆比稍早前浓了些,但在朦胧的烛光掩映下,倒并不显得过分,反而让肌肤透着几分晶莹,头发虽被朝冠遮着,却能看出是挽上去了,衣服也换成全套的朝服。 看就到~

    朝服,是仅在朝贺、册封、颁诏、颁朔、婚嫁、大宴等嘉礼和重大祭祀的吉礼以及三大节庆典时才可穿用的,是所有服装中最隆重的。现在自己这个年纪小小的福金穿戴起来,又正低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却非但没让人觉得撑不起,反而是在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种尊贵和大气。四阿哥又暗暗点头了,难怪汗阿玛会选她来当自己的福金,这个气派别说是与她同龄之人了,就是和大嫂比起来,只怕也未见得会逊色多少的。

    见到四阿哥回来了,女官和奴才们自然是赶紧过去相迎,讷敏也从沉思中抬起头来,对上四阿哥看过来的目光时,本还带着些迷茫的眼睛中,瞬间就闪出了喜悦的神采,随后又加进了丝丝的羞涩,人也忙站了起来,但却只是微笑着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见讷敏这样,四阿哥也跟着抿了抿嘴,将想要向上微挑的嘴角压了下来,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象她一样保持着安静,什么话也不说。

    四阿哥和讷敏可以不说话,但是女官们却不能,她们还得侍候这两个人行合卺礼呢,行完合卺礼,才代表四阿哥和讷敏真正的成为夫妻。

    合卺,就是新婚夫妇在新房内共饮合欢酒,但也并不仅只于喝酒,还要用合卺宴。与吃子孙饽饽不同的是,四阿哥和讷敏用合卺宴是席地而坐的,女官们将坐褥铺设龙凤喜床的沿下,让两人相向而坐,依旧是四阿哥在左,讷敏在右,中间所摆的膳桌是带着双喜图案的,成双的餐具也或是双喜或是百子等吉祥的饰样,菜肴当然也是双数的,长寿面也是两碗。

    虽然两个人今天到现在为止都没吃多少东西,四阿哥刚才去宴上也只是略用了点酒,讷敏更是连水都没敢多喝,但在这个时候,却是谁也没心思多用的,在女官们的引导下,在窗外结发侍卫夫妇用满语唱《交祝歌》的祝福中,四阿哥和讷敏一同举筷象征性的略用了一点,再进了长寿面,最后才是喝交杯酒。

    在古礼中,这酒本来是将匏(瓢葫芦)一分为二来盛的,并用线在其两柄间相连,据说用匏的意思有两个,一是寓意夫妇当同甘共苦,因为匏的味道是苦的,另一个意思是,匏是八音之一,笙竽都用它,用匏来饮酒,还可寓意琴瑟之好。但不管是哪一个用意,现今却都已经不用匏,而改成用中间有连接使酒能相通的合卺杯了,与吃子孙饽饽所用的盆为铜盆一样,四阿哥和讷敏所用的鹰熊合卺杯也是铜的。

    交杯酒用完了,女官们职责至此也就全尽完了,由佛伦夫人领头向四阿哥和讷敏行礼,“请四爷、四福金安置,奴才们告退了。”

    “嗯。”四阿哥点了点头,因女官们均是命妇,他并不多说话。

    “今天劳烦你们了,”讷敏则是笑容中带着感激之意,“赶紧回去好生歇着吧。”

    佛伦夫人又说了些个“不敢”、“该当的”之类的谦逊话,这才率着那一众女官退出去了。在她们走后,李嬷嬷和四阿哥的宫女福格也带着人开始动起来了,有去打水的,有去端盂的,有分别来侍候四阿哥和讷敏更衣的,将他们才穿上没多久的朝服小心的脱了下来,并分类分别的仔细收好。

    讷敏脸上的妆容本来是可以不用洗了,上一世她也是这么做的,但这一世讷敏却决定不只是要洗,还要洗得彻底才好,自己跟四阿哥和日子还长着呢,现时的这张脸又这般年轻,正可以干干净净的示人,这样不但是自己舒服,还可以与后来的那些女人们有所区别。

    李嬷嬷是觉得有些不大好的,没听说一个新嫁娘在新婚的第一夜就素着一张脸的,虽然并不会洞房,但好歹也要给四阿哥留个好印象啊,但在这时候,她却是没办法表示反对意见的,其实就即使有办法,她也是不会说的,现在只要不出大格子,李嬷嬷是一切都由着自家姑娘,虽然在进到宫中之后,她的表现很好、非常好,但想到她在家中时那恍惚的神情,李嬷嬷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等到李嬷嬷她们也退出去之后,新房里就只留下四阿哥和讷敏这新婚的夫妻二人在了。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了,讷敏不由得又想起前世的这个时候,当时四阿哥不说话,自己为了要竭力保持着端庄和矜持的作派,也没开口,于是那沉默而尴尬的气氛就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后来四阿哥迳自去床上躺下了,自己则是又等了一会儿,感觉着他应该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并战战兢兢的在床里侧躺下,然后就是一夜安静到天亮。

    相较于前世这个清冷又沉闷的新婚之夜,这一世肯定是要有所不同的,事实上已经不同了,在坐帐那会儿,讷敏和四阿哥就已经有过交谈了,而且效果应该还不错,既然是起了个好头,当然就要继续保持下去。。。

    第八章 是个什么用意呢?是

第九章 讷于言而敏于行() 
讷敏轻抬起眼帘看向四阿哥,对上了他正看过来的目光之后,微微的眨了眨眼睛,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带着一些羞涩的冲他笑了笑,等到他也回之以善意的表情之后,才缓缓而款款的走到他所坐的桌子前面,倒了一碗茶双手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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