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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妈妈,关于姥爷专利的秘密,恐怕只有您知晓,我搜肠刮肚,发觉自己真的一无所知。现在耶稣会的人认定你疯了,肯定矛头直指向我,一切都由女儿来承担好了。因为您早已教会女儿,在任何情况下,哈哈大笑……谁是女巨人呢?
她粲然一笑,眼睛又弯成迷人的弧度,手指来回蹭嘴唇,转向对廖晁音说:“感谢孙子文‘介绍’我们认识,在香格里拉的盛世阁,让你故意做戏,安插你做我身边卧底。那么,也该是我前去回礼的时候了。”
奔驰车停靠路边,朱玲走下车,向前行驶。在雨中,她提剑独走,渐行渐远,雪纺连衣裙化成一团光晕。
2009-6-8,22:38
“啊……”一声女子的凄厉惨叫,撕裂夜幕。
刮过一阵冷嗖嗖的风,感觉有异物触到面颊软组织,她伸手一摸,暖呼呼的粘液,鼻窦嗅到腥味。睁开惺忪睡眼,借着月光,定睛一看——
血,全是血,满手是血,火辣辣地疼痛,指尖麻木,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别的什么也看不见。
从席梦思床垫上弹起,她被一只手用力摁倒,一阵阵凌烈的疾风在脸上刮过,抬手臂胡乱抵挡,感觉出是刀锋在切割自己——究竟是谁?谁要杀她?双腿死命蹬踹,身体上有一个人的重量压着,怎样也坐不起身,绝望中,爆发求生的本能,她狠命摆臀,双手顺势推搡,掀翻持利器的凶徒,夺门而逃。
谁来救救我?救命!
一脚踏空,身体悬在半空中,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接着,咚、咚、咚,痛、痛、痛,地狱般的剧痛席卷,大脑嗡嗡作响。
卞顿……弟弟,姐姐来看你了……你冷吗?
从楼梯顶滚落地面,她实在分不清楚,疼痛来自身体哪个部分,意识被魔鬼逐步夺走,脑海空白。
2009-6-8,23:01
咔嚓门锁响了,推门进来,他手里拎着夜宵,如往常一样,先打开客厅灯,骇然大变,在巨幅油画《耶稣的手铃》下,血涂抹了另一幅马佐里尼的《地狱的第十九层》,殷红血流在地板蜿蜒,穿睡袍的女子仰面朝上,脸颊布满一道道伤口,血肉外翻,表情却平和安详,又犹如达芬奇的《岩间圣母》。
“卞荷!”大喊一声,刘海川扑上前,抱起受伤的卞荷,身体还温热,他立即拨打了救护车和报警电话。
2009-6-8,23:20
刘公子公寓站满了警察,客厅地上做出白色人形标示,顺楼梯到二楼卧室,血迹不同寻常的地方均用白线圈出,拍摄现场、搜查物证和抄录口供的警察各司其职,案发现场忙碌却井然有序。
五分钟前,警车和救护车同时到达,在两名警员的陪同下,救护车带走了卞荷和刘海川,赶往医院。衣腾接到消息后,也随后赶到,身边带着小倩,两人一起勘察现场。
案件过程的推理很简单,当夜,卞荷独自在家睡觉,凶徒在没有破坏门锁的情况下,进屋。顺楼梯来到二楼卧室,用利器割破她的脸,她被惊醒后,与之挣扎,夺门而逃。然后,她失足从楼梯顶层滚落,头部、颈部等多处被楼梯撞伤,摔到底层后晕过去了。而凶徒也并没有杀人,毁了她的容貌后,就逃离案发现场。
凶徒为什么这么做?这是一个警告,还是另有目的?
若算警告,列出嫌疑人名单,排在首位的就是衣腾,因为他曾威胁过刘海川,可他知道不是自己干的,所以被排除。若是另有目的,一定就是朱玲了!
可是朱玲为什么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衣腾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已经对朱玲说过,如果她认为有必要,国安局可以把刘喆君父子秘密拘禁起来,假定这起案件是她做的,那么肯定不是为了除掉他们父子。而且对卞荷毁容,与除掉他们父子看不出有丝毫联系。
那会是谁做的呢?
暂时找不出其他答案,他决定回局里,调查刘喆君父子的人际圈子,寻找可疑对象。
主意打定,他对洗手间里的小倩,扯嗓子吆喝:“别吐了。这又没尸体,就见点血,你吐什么啊?”晕血还能做警察?多亏她出类拔萃的电脑才能了。
洗手间里传出冲水声音,她扶墙走出来,虚弱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她面色如吐,萎靡不振,警裙下,两股战战。
“是吖。你什么都知道,回局里对着电脑,你才能成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黑女神’。”他无奈地摇摇头,脱下警服给小倩披上,说,“夜深风大。”难为她了。
朱倩,朱玲同母异父的姐姐,父亲是青岛潜艇部队海军上将,19岁获得中国人民大学“公安信息系统与指挥决策”的硕士学位后,在香港警务总署实习一年,又去苏格兰场见习两年,由于电脑方面的特长突出,顺利加入中国国安部,出于各方面原因考虑,这次行动她被调派在青岛国安局丁处长手下。
本来,作为科班公安出身,应该派朱倩到耶稣会做特警卧底,无奈她IT技术顶呱呱,格斗技术烂到家,而朱玲自幼跟从名师习武,武功底子好,但从未参赛,也没在人前显露过,这也让国安局颇感惊喜。
“我不傻。我知道戴长河有阴谋,从他家电脑查出来的……”小倩还没说完,就两眼一翻,晕趴在衣腾后背上了。
“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新约圣经-马太福音7:7】
2009-6-8,17:17,香格里拉大饭店,盛世阁总统套房。
咚咚,两声敲门声,门铃随即响起,
淋浴声戛然而止,孙子文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问:“谁吖?”
“朱玲。”她低声,简洁地回答。沾了一身雨露,雪纺裙垂坠,手里仍提着剑,婷婷玉立。
电子锁嘀地一声,门开了,孙子文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边擦头发边走到沙发椅,坐下后,雪白的啤酒肚愈加鼓胀,他点上一根香烟,色咪咪地打量她。把身后的门关上,她的心和门同时咯噔一声,强迫自己忽略掉,淡定地走到长沙发坐下。
“恭喜你啊。杀了卞顿,顺利替代了他‘音使’的位置,也算组织里的中层人物了。”孙子文假惺惺地鼓掌,说和第一次见面差不多的话,“朱玲,我很高兴再见到你漂亮的脸,完好如初。”他翘起肥肿无毛的腿,昏黄的眼珠乱颤,黑瞳眯成一条邪恶的线,像是搅屎棍。
“接下来呢?在我的职权内,可以知道些什么?”她嘴角挂笑,不卑不亢地问,“起码要知道,下级成员的名单,便于我指挥,还有和哪些平级人员沟通,以及向哪些上级汇报吧?”
“别问这些,”他脸色一沉,说,“在耶稣会里,都是单线联系,你的手下就是苏娜,你的上级就是我,你没必要和同级做什么沟通,我说过‘每位成员都是独立的’。”
收敛心思,担心被其察觉,她低调地回答:“嗯,好的。”
“小朱吖,”他拖腔拉调,假装好心地暗示道,“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但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你又何必非和庸人去挤独木桥呢?你有很多优点,有非同寻常的天赋,是个有才华、有前途的女孩,很多事情应该懂得怎样去做,才是最好,才能成功。”
每次提到耶稣会,孙子文就像换了一个人,一会儿又会换回饥色嘴脸,喜怒无常的老流氓!
“嗯,对的,孙总说得对。”她怒火中烧,表面仍笑吟吟的,丝毫看不破绽,反而像是对孙子文的暗示心向往之。
孙子文大喜,猴急地跳起来,从沙发椅挪到长沙发坐下,握住她的手,俯身吻向红唇。
闭上眼,想起戴军,那个憨厚古板的青年,一次萍水相逢的相识,却专程到家里好言相劝,还有,摸他前胸口袋时害臊脸红,问他银行密码时不假思索的回答,以及第一次zuo爱时,坐起喊“痛”的愁眉苦脸,在自己身上飞驰时,令人神魂颠倒的姿态……泪水总在自己心底翻涌,脸上的笑容是属于别人的。
如果他知道,我活得如此痛苦,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拯救呢?
第十九章 隐藏身边的敌人
高楼林立,华灯初上,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一名时尚前卫的拉丁混血女子走过,褐色长发蓬松卷曲,穿一件咖啡色PRADA皮抹胸,乳沟前扯三根细皮带,两颗水雷般傲乳半遮半掩,U杯内衣若隐若现,腰线完美,金鳞Versace热裙刚裹臀,左右摇曳中,艳红SergioRossi高跟鞋咔咔敲击人行道。
“目标人物出现。”衣腾暗想,坐在路边警车里,离混血女子一百米处。脑海中,小倩的嗲声汇报回荡,“安娜,阿根廷和中国混血儿,娱乐主持人、模特,14岁入行做模特,在国内外选美大赛所向披靡,摘取桂冠无数,19岁荣获世界环球小姐总冠军后,成功转型,是香港凤凰卫视当家主持人。因为与台里合同即将到期,续约或转新东家成为娱乐圈焦点,日前曾应邀主持卞顿的大提琴独奏会,随后滞留在青岛休产假,儿子的父亲未知,是单亲妈妈。”
头戴BAPE卡车帽,压低帽沿,露出香槟色彩唇翕动,安娜在打手机,不知与谁调情,笑声风骚撩人。男人们纷纷驻足,投上钦慕的眼光,向前挪几步,仍频频回首。
“从法国巴黎蒙田大道、意大利米兰教堂区、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罗迪欧大道、日本东京银座等,到青岛的阳光百货、海韵名品广场和海信广场奥运店,根据她刷卡消费记录来看,第一,每天的名品账单层出不穷;第二,愿意付账的人层出不穷,”小倩当时昂着头,颇为得意,“我托了好几个‘黑客哥们’,攻入各大银行的中央系统,连那些卡主身份都查出来了。国内国外、政府商界的人都有,而且不分男女,还有几个‘拉拉’富婆。最有用的当然还是,迪拜MOCA集团从上到下,给这位奢华败金女奉献出十几张金卡,还包括驻华首席代表的儿子——刘海川,不过他算是其中的底层人物了。”小倩在电脑前奋战,经过一天一夜的努力,做出令他满意的答复。
眯眼审度街上的安娜,衣腾抽抽鼻翼,思量:褐色长发,还有这万里挑一的身材,若无意外,《耶稣的手铃》中的少女就是安娜。为她付账的人,恐怕不会是出于赈灾扶贫的善心吧?必定是一笔笔桃色交易。如此滥交的女人,她仅仅是刘海川的作画模特,还是另有其他亲密关系?会不会因爱生恨,毁了情敌卞荷的容貌?私生子的父亲是谁?
可是,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安娜这样的女人会抛弃闪光灯聚焦的明星生活,抛弃名牌加身的奢华生活,冒着蹲班房、吃牢饭的危险,为了一个‘底层’的男人去犯罪?
左右衡量下,他被自己的结论逗笑了——安娜和朱玲的嫌疑各占一半。因为案发当天,朱玲又和国安局失去联系,通讯器坐标信号消失,今早才与小倩联系上,通话中,表现出对卞荷遇袭的事情一无所知。窃听戴军家庭聚餐当日,小倩破译了戴长河家庭电脑防御系统,获取了一些图纸,丁处长命朱玲查清戴长河的阴谋。
有预感,朱玲正在行动……
黄台路防空洞内,阴暗潮湿,腐朽的霉味弥漫,昏黄的油灯照明,再打开强力手电筒,甚至看不清撞到鼻尖上斗大的飞蛾。抬眼望不到洞顶,每隔十步又有别的洞穴,洞口大如火车头,石头水洼地上行走,吧唧吧唧,脚底板渗透刺骨寒意,一直窜到头皮,鸡皮疙瘩竖立。
做过亏心事的人特别怕黑、怕孤独,总感觉背后有人……曾被关押在此洞某处,苏娜命令十几个手下轮奸……以及,廖晁音踹开门进来后,下令那十几个人砍断自己右臂,私刑如升旗仪式般施行,血泊里,横着一条条断手残肢……
走在防空洞中,被漫无止境的黑暗压抑,霉味就像腐烂已久的尸体发出,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一口气狂奔到地洞出口,掀开军旅棉门帐,眼前骤然一亮。
光线刺得睁不开眼,逐渐适应后,看到一派繁华的服装街市。店面紧挨,店主们忙进忙出,取货卖货,顾客人头攒动,男女老少什么样的人都有,最显眼的是,穿校服的女学生们,花一般的脸庞,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好不快活!
“对的,”朱玲思维恢复运转,“防空洞连着即墨路小商品批发市场,这是青岛最大也是最繁华的平民商业街,地上两层,地上两层,摊位一千多个,日均客流量四、五万人,最多可达10万人左右。”
回望棉门帐,回想刚才防空洞内的情景,心打怵,暗想:防空洞内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要把它的图纸,用终极密码锁进电脑里?戴长河是怎么想的?难道和这条最繁华的商业街有关?
没入人群中,感觉温暖了许多,每个人脸上的笑容离自己那么远,可是他们的幸福却离得好近,有种感同身受的满足感,开心地笑了。
既然我永远得不到幸福了,那么不如由我一人承担所有的痛苦,只要身边的人幸福就好,只要你们快乐就好。
路过一家花俏的店门口,通过玻璃橱窗看里面,三个高中女学生和店主讨价还价,兴致突来,晃身进去,因为许久没和一个寻常人说过话了。
“再便宜点吧……”一位女学生说,其他女生随声附和。
“不行,再便宜就成你们‘抢’的了,我赔钱赔大了。”
“哪能抢你件衣服,抢劫也是坐牢,不如安个‘闹市炸弹’,还能上新闻。”讲价的女生满不在乎地说。其他女生纷纷点头,说“定啦”、“你太有才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再看女生们一张张清纯的脸,感到非常讶异,心里没来得及品出滋味,大脑就飞速运转好几轮,推断出:防空洞内鲜有人迹,安装炸弹不会被发现,用以威胁商业街上的群众生命,向政府勒索——这就是戴长河的计划。动机是什么呢?
默默退出商店,想起衣腾的话“行动要成功,必须要依靠团体的力量”,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特制的小金属扣儿,打开里面是那对通讯器耳环,戴上,说:“小倩,是我。我找衣腾,帮我转接一下……”
戴长河动机的问题,还是让衣腾调查吧,他的推理缜密,会做得更好,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耶稣会的事就够费脑力了!
不知刘海川和卞荷怎么样了?
隔着重症加护室的玻璃墙,心碎地望着爱慕的女人,手指无力地抓挠玻璃,她脸上和手臂被缠满绷带,活像即将下葬的木乃伊。
眼前挥不去血幕,色彩在视野内扭曲,仿佛又看见褐发女子赤身裸体地走来,以及双手抓住她坚挺乳房的触感,襁褓时就在唇齿间戏弄的玩意,重回口中,竟成了“丑闻”……
大夫走过来,打断刘海川的回忆,说:“卞荷小姐没有生命危险,不必在重症加护室,而且最好转到整形美容医院,可以考虑一下韩国……”
“谢谢您,大夫。”听完大夫的建议,他态度如常,礼貌地答谢。他们一起走进病房,卞荷打着吊瓶,有些模糊的意识,被蹦带包扎的模样,实在骇人。
双手颤抖,他忍不住流下泪水,呜咽地说:“小荷姐,我们转院,好吗?去韩国。”
看得出她拼尽全力支撑,左右晃动黑瞳,好像在说,“不,我不去韩国,除了青岛,我哪里也不去,要为弟弟报仇,为自己报仇”。
凶手,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也不能使我离开青岛!我卞荷一定会找出你和你的家人,等着吧!
“小荷姐……”刘海川英俊的脸上布满泪痕,趴在她床边,像孩子般低低啜泣。是谁这样伤害你?是谁这么残忍,连一个温柔似水的弱女子也不放过?难道是杀害卞顿的凶手,又向他姐姐卞荷下手了?
思及此,他猛地起身出去,疾步走到医院大门外,掏出手机,拨号接通后,说:“喂?高科?找到杀卞顿的凶手,现在我出三千万!”
电话另一头,高科问:“怎么回事?”
卞荷受到袭击的事情,以及她伤势情况讲了一遍,急切地说:“我再出五百万,你从韩国请来一位整容名医,越快越好!”犹豫一下,“你女友朱玲……”
“啊,”高科应了一声,问,“怎么?”不可能有破绽,朱玲一向计划周密,不是刘海川之流能察觉的。
“没什么。卞荷没有其他女性朋友,难得她和朱玲聊得来,我也认为,女孩子间交流要好一些,有时男人不能了解女人想法,而且朱玲又是心理医生,”他语气真诚,“在这段时间,希望朱玲能陪伴在卞荷身边。”
“这……我问问她,应该没问题。”高科说。果然手段高明,毁了卞荷的容,赚了刘海川的钱,还能在混入他们身边,进行下一步计划。
“待遇方面,我肯定会给到最优厚,”叮嘱道,“但是,她必须保证不会有人上门骚扰,这点你跟她说清楚。”
“嗯。”高科心存疑念,口上仍答应着。这就是朱玲放弃暗杀计划的原因?
挂断电话,心里一阵憋闷,自己竟成了刘海川跑腿打杂的下人,这个头脑简单的纨绔子弟怎配!卡扎菲没有子嗣,自己是他的干儿子,为什么没资格继承这个庞大的集团呢?
在迪拜实习期间,拿到极少人能考出的当地汽车驾照,又因为精通阿拉伯语、意大利语、英语和中文,做了MOCA集团董事长卡扎菲(音译)先生的司机。在一次枪袭事件中,上演了“舍命护主”的戏码,他就认了自己为干儿子。
回国后,起初他满怀梦想,在国内四处闯荡,但是一无所获。后来回到青岛,凭借MOCA集团驻华公司为背景,他才进入市电视台。在后来的日子里,无论争夺权力或逃避责任,“依靠MOCA集体”的真理屡试不爽,他也想过逃离这个怪圈,可是每次“潜逃计划”都无疾而终。
现在,绝不会再有离开青岛、不要仰仗MOCA集团的傻想法,不愿回去迪拜做司机,不愿当徒有虚名的干儿子、主持人,他要集团股份、要实权,要走进核心董事会,要继承这个卡菲拉一手创下的“帝国”。而且,有人能帮自己实现梦想,是女人,两个不同的女人,均引起了卡菲拉的注意,一个是用价值十四亿人民币的“专利”入股的经济诱惑,另一个是用示巴女王的肉欲魔力征服了他和他的重臣,双管齐下,这个“帝国”很快将落到自己手中。
此时,拿起手机,分别打给这两个女人,对心目中的示巴女王说“辛苦了,亲爱的,干得漂亮,我的心一直在你身边呢”,听见安娜风骚撩人的笑声传来,另一个电话打给朱玲——
“姑娘,干得漂亮,你毁了卞荷的容,真的让刘海川更痛苦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