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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的手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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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玲?”蹙眉反问。她怎么突然出现了?自己刚好想问,卞荷出事前为什么大发脾气将她赶走,她们后来有没有再见面等事情。“请你等一下,我派司机开车去接你,大约十五分钟后到。”

有了刘海川的帮助,下一步怎么办?好困,让我睡一会儿,起来再想……

第二十九章 步步为营(中)

不知不觉间晕倒在路边,十五分钟后被一辆宝马750li接走,花白头发的大叔背上背下,再背上电梯,这过程中有模糊的感觉。再醒来时,睁眼看见蓝色的天花板,自己睡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起身走下楼,发觉刘公子锦绣花苑公寓里没有其他人,占满整面墙壁的油画还是挂在老位置,目光搜寻到落款“《耶稣的手铃》,Jay,∫”。

对,自己想找的就是这里,关键就是“∫”。落款除了画名和画家的名字,为什么还有一个奇怪的符号“∫”?这个符号的样子让自己联想起——蛇,脑海中闪现在88酒吧时,看到苏娜尾戒和廖晁音打火机上的同个图案——蛇缠倒十字架,它们之间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已知苏娜和廖晁音都是耶稣会成员,做个大胆地假设,他们两个人相同图案的信物代表在组织里的地位,那么这副名为《耶稣的手铃》的油画是否也和耶稣会有关系?刘海川也是耶稣会成员吗?他在这个组织里扮演怎样的角色呢?

此时门锁响动,刘海川抱着一个聪明伶俐的小男孩打开门,后面跟着花白头发的大叔,三个人拎大小环保袋一起进门。看到站在画前的朱玲,心底一颤,有礼貌地问:“起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你。我好多了。”看到刘海川俊美的脸,以及他身边的小男孩和大叔,脑海里闪现情报资料,心底划过无数念头:

小男孩应该叫大齐,是安娜的私生子,刘海川和安娜扑朔迷离的关系是怎么一回事?是纯友谊,还是有其他关系?

花白头发的大叔,是刘海川的父亲刘喆君,他现在被人顶了职位,赋闲在家了。而顶他职位的人正是——高科。

车祸后,高科虽然大难不死,但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了,但他凭借MOCA集团董事会某大股东的势力,取代了刘喆君驻华首席代表的职位,并娶了那个股东曾经为情自杀的痴情女儿。看来高科在女人方面,确实有一套,并以此获得了财富。

“爸,你先带大齐上楼吧。我和朱小姐有事情要谈,”把孩子递给父亲,拎部分袋子们走进厨房,“您要咖啡吗?”

“好的,谢谢。”朗声回答。

老人和孩子上楼后,刘海川冲了两杯速溶咖啡端来,举起星巴克杯碰杯,话题打开了。

刘海川一开口让自己吓了一跳,只听他沉稳地说:“我早就知道有一天你会找回这里,我愿意配合国安局的工作。”

“什……为什么?”

“因为卞荷没有死,她被国安局幽禁起来,直到案件结束才能恢复自由。”吹散咖啡的热气,“为了换取卞荷的早日自由,我愿意做一切事情,付出任何代价。”

“你怎么知道卞荷没有死,以及她被国安局幽禁起来了?”

“无论从卞荷死后不让家属领尸,甚至不许探望这一点,还是警方漏洞百出的验尸报告,都能看出她没死的端倪,”品了品咖啡,味道糟糕极了,“还有,我和小倩关系还不错。她说,卞荷的死时国安局做的计划,并提供给我案发那晚的视频,上面显示衣腾诱杀了卞荷。紧接着,我又调查了衣腾此人,品行良好没有问题……”

“可是,几年前王洪松一家的案子?”紧张地追问。

因为破获王洪松案而名噪一时,衣腾升到海伦路派出所三把手的位置,廖晁音(王鹏)对他恨之入骨,小倩对自己也不是这样形容他的。

“我找人调出档案重查过,王洪松那件案子是真实的,他的确贪污了三百万公款,并在事情败露后,担心自己妻女遭受世人白眼,就酿造了那场惨案。除了账目册等物证和人证来证实贪污案以外,关于那场惨案还有存档的亲笔遗书为证。”

怎么这些小倩没和自己说呢?自己绝大多数情报由小倩提供,如果她对自己隐瞒或者欺骗,那么自己不就和瞎子聋子无异了嘛!

“在这个屋子里,我也没多少时间对你详细说明,你注意听好我下面的话……”

十五分钟后,他终于全部交待完了,定定地把目光投过来,诚恳地说:“如果你相信我,等我和爸爸、大齐上了今晚的飞机,你在零时就可以行动了。”放下咖啡杯,他伸出右手,等待击掌为誓。

“好。”与他重重地击掌,向战友盟誓。

中雨,锦绣花苑刘公子公寓,2009-6-28,00:00

电闪雷鸣,天边响起神的怒吼咆哮,他愤怒的目光想要射穿人世间的罪恶,站在《耶稣的手铃》前,第一万零一次端详画中摘掉天使羽翼的安娜裸背,心底忐忑不安,脑海中回放刘海川的话:

“我和安娜在迪拜时共同被选入耶稣会,我们是耶稣会的守门人,我们共同有这所房子的钥匙,共同或轮流守卫。也是在工作期间,才透过安娜浮夸的表面,真实地了解她这个人,我们成为非常亲密的好友。”

“安娜临死前,在迪拜打来的电话,一开始让我深信不疑,因为任谁都能听出里面那份深沉的母爱。正因为如此,我对高科下了手……当时在飙车的车祸现场,看见高科在死亡线上挣扎时,我才感觉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丧失冷静,没有以第三者的角度去分析整件事情。高科攻击卞荷的动机并不充分,而耶稣会的人有更加充分的理由,就是杀掉进入这所屋子里的外人,他们要维护耶稣会入口的秘密。”

关于这一点上,对刘海川的想法无法全盘赞同,原因是自己和高科之间曾有过的秘密交谈。但此时这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刘海川选择帮助国安局,交代出耶稣会的入口机密。

门铃骤然响起,拍拍被惊吓的心脏,起身去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两个像黑脸门神的男人——廖晁音和衣腾。他们两个人曾经互为仇敌,现在也是化解的时候了,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大家齐心协力的完成。

第七人民医院的案子,是国安局联合公安局,丁处长带领小倩和衣腾的行动,朱妈妈配合行动。大家一起演出的戏码,目的是为朱玲做出帮助廖晁音复仇的假象,使她进一步打进廖晁音贩毒团伙内部。谁知摆了乌龙,廖晁音手下把朱玲和假扮尸体的朱妈妈一起带走了。

私人医院里,朱妈妈就对他和盘托出了真相,还说“晁音吖,我也算你的妈妈,警方都是好人,你该好好跟他们谈谈”。经过朱妈妈的开导,廖晁音深思熟虑后,派人彻查了父亲王洪松的案子,发现了事实真相,就主动向衣腾握手言和了。

至于尚永生的事情,就是廖晁音、衣腾和小倩联手办的跨国贩毒案,也让廖晁音的卧底生涯彻底结束,回归了市公安局旗下。衣腾本不相信廖晁音,认为他卧底时间太长,心性本质已变,沉迷于毒品生意中无法自拔。但是在廖晁音大力配合下,警方顺利破获尚永生毒王团伙,并在缅甸境内抓捕尚永生本人后,衣腾就对他改观了,他们也习惯了互相配合行动。

从头到尾,所有人在背后来来回回耍花招,只把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可是自己没有埋怨任何人的理由……

第三十章 步步为营(下)

天上的光瞬间照亮地上的一切,三个人抬头仰望《耶稣的手铃》,她掏出刘海川留下的密码纸和钥匙,手指慢慢在画落款位置写下一串数字密码,咔咔几声脆响类似齿轮咬合的声音,嗡嗡声类似齿轮疯转的声音响起,巨幅的油画缓缓向墙壁里面推进,两侧闪出黑洞洞的缝隙。狂风呼啸而来,家居装饰品被吹了一地,听得出里面是个巨大的洞穴。

真相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时,自己有些慌乱,不再是害怕未知,就像是在害怕已知!

不及多想,衣腾和廖晁音举机关枪冲了进去,自己手握雨燕短刀跟上。巨大的洞穴内,狂风迎面扑来,让人睁不开眼睛,走几步触到脚边有小型城市蚂蚁车,彼此比个手势,坐进车发动向前行驶。

打电话把衣腾和廖晁音叫来,自然是希望有帮手,而且信任他们。手雷、机关枪和雨燕刀等武器都是廖晁音从黑道弄的,因为这次的机密行动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担心人多会走漏消息。

顺大道一脚油门踩到头,有一扇刻画蛇缠倒十字架的铁门,她下车用钥匙打开了门,三个人都进去后,大门自动关上。大门里面是较小的空间,有一层层透明玻璃门,看来离耶稣会的总部很近了。

耶稣会总部只有首领“至圣”,以及二把手“座圣”、“智圣”和“炽圣”知晓,其他人都被排除在外,包括“亚圣”级别的廖晁音。

玻璃门自动打开,看来不是保安门,只为阻绝洞穴里的风。通过五层玻璃门后,是一面红砖堆砌的墙壁,折腾半天也没找到其他出路,最后只好赞同廖晁音的意见给炸开了。

躲在五层玻璃门后,轰地一声,玻璃门完好如初,看样是高性能复合防弹材料。看见墙壁炸出大洞,一起走过玻璃门,趴在洞口向新地方扫视一圈,茶几、灰沙发和旋梯,看装潢像是欧式客厅,屋里没有其他人。

“这是山海关路一号,”惊讶地小声说,“我三岁前都在这里住。”

“山海关路一号是苏娜父亲的居所,”廖晁音阴沉地小声说,“上次和高科联合绑架你,不就是在这里吗?”

“对,那次是为了执行耶稣会的任务,目的是接近戴军,盗取他电脑里《黄台路防空洞规划图》。那时孙子文还是耶稣会的‘权复圣’,自己行动还要向他汇报。但高科并不明内情,以为我和他联合诈骗耶稣会赎金,认定我真心辅佐他爬上巅峰。”

“这里就是耶稣会总部?”衣腾狐疑地小声问。

“看样是的……”小声地说,“其实刚才那么大的爆炸声,有人早就冲出来了,我们也不必在这里小声议论了,分头行动吧。”

衣腾刮了一下她小鼻子,先钻了出去,廖晁音拍拍她左面颊,跟上。等她灰头土脸地爬出墙壁,廖晁音和衣腾已经不见踪影,在原地转了一圈,走上旋梯。

这所房子里的童年记忆,多数都是妈妈叙述的,以及对亲生父亲的印象。后来,妈妈不断地改嫁,关于她一次次的失败婚姻,自己记不太清楚过程,只是记得坚强的妈妈不曾哭泣。

路过金漆雕花的主卧室门,想起小卷发女子和穿白浴袍的男人,小卷发女子是小倩假扮的,穿白浴袍男人只是让自己回想起生父的小角色,又是国安局安排的一场“冷血杀手的谋杀案”,目的仍是打入耶稣会完成卧底任务。

顺主卧室往前走,在书房门面站定,手握住门把时,有丝心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打开门,屋里四面摆放橡木书橱,正对着的是大书桌、老板椅和落地窗,看见光晕下站着两个黑人影,分别在背对自己的老板椅左右。

定睛一看,穿黑衣的虾米和黑皮面无表情地站立,老板椅缓缓转过来,看清上面坐着的人后,自己瞠目结舌——椅子上的女人脸色素净,化极细的黑眼线,有一双浑圆柔媚的茶色眼睛,却深邃无底,看久了像把人转晕再吞掉的海底漩涡似的。

“贱人!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抢了我的父亲,又来抢我的男人,你这个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歇斯底里地咒骂,一拍桌子下令,“虾米、黑皮,把她给我绑起来!”

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代表什么?耶稣会的首领是这个被自己认定低智商的女人?眼前的这个答案,就像自己千辛万苦地抓一只苍蝇,到最后它却自动飞进嗓子眼里,吞不下又吐不出来,恶心和懊恼的感觉麻痹大脑皮层。

喃喃地唤了一声:“姐。”她是苏娜,北海舰队司令的女儿,也是自己第四个爸爸的女儿,所以要叫声姐姐,可是两人关系并不好。

“别叫我姐,你让我恶心,小贱人!如果不是‘他’给你撑腰,我早弄死你了!”咬牙切齿地说。

苏娜曾经在88酒吧把毒品塞给自己,再叫来警察抓自己。在防空洞时,曾经命令十几个手下轮奸自己……在未建成的世奥大厦四层,绑架过自己的妈妈……自己一开始也是讨厌苏娜,针对她的,但是随着任务的繁重就把个人恩怨抛开了,但看来她是一直怀恨在心。

“你被捕了。”无奈地说了一句。看着她呱噪的模样,自己欲哭无泪,觉得神在开玩笑,耶稣会这样庞大的组织竟然有如此首领。

虾米和黑皮心领神会,迅速出手制服苏娜,叫警车来把她押解回局里。虾米是缅甸警方派来的卧底,黑皮是美国警方派来的卧底,一直在廖晁音手下配合中国警方的工作。几分钟后,警笛呜鸣声中,山海关路一号门庭若市,苏娜连叫带骂被押上警车,虾米和黑皮也随警车回去,朱玲也被带回警局协助调查。

当喧嚣尽散、夕阳西下,一切闹剧好似在此落幕了,终点到原点的圆满。可是抓捕过程中,廖晁音和衣腾始终没有露面,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第三十一章 你还不明白吗

市公安局,审讯室,2009-6-29

空旷的室内,中央摆放一横条桌子,桌子上摆着三份纸笔和一盏铁夹台灯,桌后放三把椅子,桌前两米外放一把凳子。三把椅子上坐着两男和一女公安,戴大盖帽穿着制服,感觉他们的表情特别奇怪,黑钢笔轮番在眼前指指点点。

“说!赶紧交代你的问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吧?”稍微年长一些的男公安坐左边,方脸大头,门牙豁了半颗,义正言辞地训斥。

戴手铐坐在凳子上,看着他有点眼熟,慢慢回想起自己在88吧见过,于是嘴里品出点复杂的味道……

衣腾真行,自己升了也就罢了,还能把派出所的老部下带到市局里。

“你听不懂,还是听不见?再不交代,你这问题就大了,你明白吗?”坐右边的女公安径直走过来,边喝斥边伸手“拉”自己胳膊,手铐咔咔作响,自己把头歪了歪,眼泪滑下来。

被审讯了一夜,负责审讯的公安换了三波,可自己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想等人。

坐在中间的男公安三十岁左右,拔下台灯扔了过来,暴跳如雷地吆喝:“你快说!青岛人民都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们这种罪犯就是丧心病狂,不长人心!”

铁夹台灯砸在额头上,余光看到审讯室大门被人推开,眼泪仿佛瞬间倒流进胃里,引起一阵恶心反胃,弯腰干呕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刚进门的丁处长冲到自己身前,一巴掌扒拉开女公安,怒视三位公安,“谁给你们权力这么做的?朱玲怎么着也是国安局的特警,就是中级检察院来审讯,也轮不到公安局!”看看身边女孩流血的额头,恼怒地质问,“你们懂不懂法律?私自提审、刑讯嫌疑人,你们这是知法犯法!”一摆手,“出去!出去!都出去!”

三位公安一看国安局丁处长发话轰人,灰溜溜地从门缝里走了。丁处长站在身前,轻轻拍拍背,和煦地问:“怎么了,小朱?不舒服?你哪里伤着了,我带着你告他们!扒了他们身上那层‘老虎皮’!”

一直在弯腰干呕,难受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却被这句打趣的话逗笑了。拿“老虎皮”暗喻“警服”,一位德高望重的处长说出地痞俚语,有一种自我解嘲的风度。

“他说的对,我丧心病狂,不长人心……”直起身子来,双手摆弄手铐,眼睛盯着脚尖,黯然神伤地说。

再次轻拍她肩膀,走到桌后拿张椅子过来,并排坐在朱玲身边,深沉地说:“孩子,这世界上有许多种人,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心里在想什么。当你站进一类人中间,另一类人难免误会你们是因为志同道合才走到一起的,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重要的是你自己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一颗什么样的心。”

“对,我就是那类人,娘胎里没长心就滚出来了!”眼泪又滑下,吧嗒吧嗒砸落,胃抽痛的像油炸天津大麻花,五味料扭在一起下油锅。

自己到底为了什么在奋斗?这个世界怎么了?是我欠这个世界的,还是这个世界欠我的?也许我们互不相欠,那就我让安静吧,什么也不去管了,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孩子啊,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战士。”两只手握在一起,目光投向前方,“国安局选中你时,谁没想到你会把任务完成的如此出色,即顺利打入耶稣会,又在‘眨眼间’升到高层的位置,还获得他们的核心机密。这期间肯定有许多坎坷,即使你不多说,大家也都知道,你鞠躬尽瘁地去完成这项国家交代的艰巨任务,”长叹一口气,“但是现在这个时刻很关键,需要你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大门在此时又打开了,走廊上噪音喧杂,王主铃穿着检察院制服站在门口,她眼窝深陷,头顶飘几根扎眼的银丝,向丁处长点点头走过来,反手关门还一室清净。

门刚关上,心底一阵躁火,烦闷地问:“你来做什么?”

为什么她要来看我戴手铐的样子?她是戴军的母亲,曾把自己当儿媳一样亲切看待。

“孩子啊,倒计时还剩七小时五十三分,你想好了吗?”也向王主铃点头示意,看朱玲的神情恍惚,循序善诱道,“让这座城市覆灭,然后殃及整个山东省的后三代血脉,甚至波及更广的范围,从陆地到海洋——青岛市内四区就是将近四百万人口……”

“我!”大声打断,抓住面前两个人和所有盯着监视屏人的呼吸,“我要吃鲜奶冰激凌,大碗的,奶味重的,雀巢就不错。”

听审室里监视屏前的公安干部们唏嘘不止,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她这是什么意思”、“这还用问?就是不肯说呗”、“都火烧眉毛了,这可是几千万人的生命啊”、“这样的人打死也不能说,能用个什么先进仪器,进到她脑子里读出记忆就行了”、“去哪找那仪器,找到了也晚了”……

审讯室内,两位领导却都松了一口气,相互对了一下眼神,王主铃温柔地笑了,淡淡地说:“好,咱这就买。”他们明白,古代壮士临行前都会要求喝碗酒,朱玲这是答应去和犯罪分子决斗。

看着他们脸上在微笑,额头却汗珠密布,心底有些酸涩却依旧什么也不想说……有时倾诉和依赖是种习惯,沉默和独立也是一种习惯,与软弱、坚强无关,只是倔强的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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