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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火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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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安芷默回答。
  “前些日子跟龙副吃了个饭,他对你赞不绝口。虽然我们有亲属回避规定,可是我们过几年就离休了,到时候有个人脉也是好的。国庆不是上映一部电影叫《建国大业》吗,到时候单位每人会发一张票,你跟龙司晨……芷默,我这儿有工作……”安惟没说几句,他那边好像有人来汇报工作,于是匆匆跟安芷默告别。
  安芷默无奈地放下电话。
  “这是你的。”小邹忙着发超市购物卡,说着就把两张磁卡一样的购物卡塞给安芷默。安芷默下班之后把购物卡交给董懂,董懂又用羡慕又嫉妒的目光看着购物卡,直说他们福利好,上次发的花生油还没用完呢。
  临睡之前,刚洗完澡的董懂正要回房间,就看见安芷默靠在她房间门口,问她现在要去哪里,董懂诧异道:“睡觉啊。”安芷默冷哼一声,当着董懂的面就把她房间的门给关了,然后用下巴指了指他房间的方向,董懂后退两步,像看强X犯一样看着他,嘴里念叨着:“不行啊不行……”
  安芷默也不勉强,转身回房。开着床头灯看书,没看两章,就看见自己卧室的门缓缓打开了,董懂低着头出现。他心底发出一声冷笑,开口道:“改变主意了?”
  “怎么办啊,我妈让我国庆回家,说是……说是要带我去见外公。”董懂贴在门上,哀怨地看着安芷默,手里还握着手机,看来刚挂上电话就过来了。
  “外公头上没长角,怕什么?”除了比较严肃和死要面子,外公谢均还算是个很和蔼的老人。安芷默每次会省城都会去看外公外婆,他们都很高兴,外婆张彩华还不让保姆动手,亲自下厨做一桌子好菜。
  董懂心中一阵别扭,怎么同样是外孙和外孙女,安芷默就跟自己不一样呢,他们居然叫同一个人外公,晕死。外公如果知道她和安芷默……那个了,自己是不是又算犯错误啦?这么一想,董懂被自己吓了一跳,刚想走,手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安芷默拉住了,随即因为拉力向后一倒,和安芷默一起跌在软绵绵的床上。
  “既然进来了,就别想出去。”安芷默一语双关,瞬间变身强X犯。
  一阵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树倒猢狲散。
  董懂趴在安芷默胸口,挣扎着照例把台灯关了,在黑暗中泪流满面——做都做完了,才能腾出手把灯给关了,这真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安芷默抬手从董懂的背一路往下抚过,顺着她姣好的曲线,感受她背后细腻的肌肤,鼻间盈满她头发上淡淡的香气,这种女性特有的柔软和芳香让他一翻身就将董懂压在身下。
  “芷默~~”董懂埋怨地叫道,在安芷默耳里听来确实如同软语撒娇一样撩拨心神。
  在黑暗中,安芷默找到董懂的手,十指交握后将董懂的手背靠在自己心房附近,紧贴着,好像在无声诉说自己对她的誓言。
  董懂不老实地挣扎起来,在黑暗中拍打安芷默的胸口,让他抱着她翻了个身,给两人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关了灯,管它呢……
  大麻烦,小麻烦(二)
  做攻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痛腿抽筋,最可气的还是安芷默真的拿自己的医保卡给董懂开了几盒钙X钙回来。两人之间开始有了不同以往的甜蜜和暧昧,不过安芷默的审判依旧,罪还是那些罪,越来越严重。
  虽然天天都见面,但是董懂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安芷默来,把他每天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的回想一遍,然后傻笑。不必说,我们的董懂又陷入了恋爱,虽然以前总是想保持冷静和理智,可是人一恋爱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幸福吹干了眼泪,蒸发了悲伤,麻木了过去受过的伤痛。(桃爷很少说出这么矫情的句子,大家捧个场吧)
  听说安芷默十一也要回省城,董懂怕到时候人多不好买票,就提前一周去买了两张票,只是30号下午的票不多了,买到一张下午两点的,还有一张是四点的。这样也好,和安芷默一起下车的话,面对前来接自己的父母,好像心里上会有点尴尬,虽然父母都不知道她和安芷默已经发展成这种纯洁的男女关系了。
  安芷默今天晚饭后要泡茶的时候发现经常喝的庐山云雾见底了,跟董懂说明天有空去买一点,董懂答应下来。
  第二天,季书遥早上出门买菜的时候董懂开门出来,说要跟他一起去。季书遥笑着说:“那敢情好,你们老人家就是要多多运动,以免腰椎间盘突出。”话虽依旧那么毒,但是很就没跟董懂一起出去的季书遥还是亲亲热热拉着董懂下了楼。
  董懂问了问他出国的日期,他说具体不清楚,大概是十月底或者十一月初,董懂又问:“你英语补得怎么样了?说两句我听听吧。”
  “别提了,我说的不但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估计也听不懂。等老子发达了,让丫的外国人全说中文,不过中文八级都不能出门,写日记、说梦话也全给老子用文言文。”季书遥咬牙切齿道,抽出一根大葱直指前方,“听力就考周树人的文章,用周杰伦的语气念,哭死丫的洋鬼子。”
  董懂大笑,路过安福茶庄的时候忽然想起要给安芷默买茶叶的事情,就拉着季书遥过去了。季书遥没走两步,忽然讥讽道:“我说你怎么跑得跟兔子似的,原来遇见老情人了。”
  “谁?!”董懂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宋望合,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里站着的不是宋望合,而是观远。“什么老情人!”董懂狠瞪季书遥一眼,“我本来就是要去买茶叶的。”
  观远听见声音,也偏头看了过来,一见是董懂,不由得微微一笑。茶庄的收银员把刷卡机交给观远,观远抱歉一笑,转身输密码,董懂不禁想起自己出来S市时候观远让自己刷卡布施的事情,觉得好笑,和尚刷卡已成习惯,这年头,就讲个与时俱进。
  董懂就探头探脑地想找庐山云雾,一路往里走。观远随她走了几步,问她要买什么茶,董懂照实回答了,观远就指了一下庐山云雾的位置。
  “观远师父也买茶呀,还一次性买那么多?”董懂看着外面收银员手边包装好的一大袋茶叶,里面装着好几种小包。
  “日常采购而已。”观远看看董懂,又看看季书遥,问:“这个施主就是上次你寻找的那个吧?”
  “他叫季书遥,是我邻居。”董懂说,“他小,不懂事。”
  季书遥默不作声,只是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跟过来,忽然拉起宽松运动长裤的腰口往里看了一眼,一本正经对董懂说:“我一点儿也不小。”
  董懂瞪大眼睛,观远先是不解,又忽然会意,尴尬地转过身去。董懂对着季书遥一阵乱锤,季书遥一边躲一边叫疼,董懂怒斥,伸出食指点在他的鼻尖上:“看你以后还这么口不择言!……真的不小?”话音刚落,一脸猥琐。
  “嗯!”季书遥自信地回答。
  “不要脸。”董懂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我这叫坦荡,是君子行为。”季书遥辩解道,看了一眼观远,又说:“古人曾经曰过,君子坦蛋蛋,小人藏JJ。观远师父,你说是不是呀?”
  观远窘迫地低着头,红潮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完了……”董懂看见观远的大红脸,就想起自己阑尾炎的惩罚,心想,我咋滴和季书遥一起又调戏了观远呢……如来叔叔你要原谅我,不要为了惩罚我让我的头一再变大!“观远师父,嘿嘿嘿嘿……”董懂赔笑着,更加猥琐了,“你刚刚说庐山云雾,是这个么?这好像不是云雾啊,上面写的是‘闻林茶’。”
  观远顿了一顿,才转过身,本是看一眼董懂指的方向,可是忽然瞥见董懂指向茶叶的手,修长的手指和干干净净、圆圆润润的指尖,一时之间竟然没能移开目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跳动了一下。
  “是庐山云雾,‘闻林茶’是比较古老的叫法。”他回神之后慌乱地回答,口中默念《心经》。
  “这样啊,那……小姐,称三斤!”董懂当那是糖炒栗子,张口就是三斤。
  季书遥忍不住发话了,“你充什么大头蘑菇啊,还三斤……半斤都嫌多。”
  “啊?”董懂就好像优乐美广告里的女主角发出了一声哀怨的疑问。
  观远念了一会儿《心经》,感觉好了很多,便说:“一个人喝,二三两足够了。”
  “三两够吗?”万一买回去安芷默嫌少,又判她个什么贪污罪啦,玩忽职守罪啦,她也担待不起呀,家有法官,老百姓过日子不方便。
  季书遥又一次口不择言:“你胸*部才几两肉啊,喝那么多茶。”
  可怜的观远师父一没留神,竟然被季书遥的话勾着看了看董懂的胸口,董懂今天穿了件半袖的格子修身衬衫,下*身是铅笔裤和仿制匡威布鞋,衣服并不紧身,但女性胸口的线条仍然很明显。
  罪过罪过……观远有一次窘迫转身,重新默念《心经》。
  季书遥似笑非笑看着观远,董懂则哭丧着脸,让小姐帮忙称茶叶,去付钱的时候重重踩了季书遥一下。
  “那和尚对你很有意思哦,董大婶,你中彩票了。”季书遥贴过去,小声说。
  “季书遥,你还是别胡说的好,否则如来佛祖让你越来越小!!”董懂诅咒道,季书遥有了点畏惧,双手合十大念“阿弥陀佛”,董懂坏笑道:“外行了吧?阿弥陀佛与如来佛不是同一个,你别叫错了,两个佛一起惩罚你。”
  “施主,贫僧先回去了,再会。”观远拿了茶叶到门口,和他们告别。
  “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个小鬼实在不懂事。”董懂按着季书遥的头,给观远鞠躬。观远没有在意,佛家戒嗔,不因别人的过错而生气,只是微笑一下,转身离开。
  季书遥本想再说点什么,可一想到那个“越来越小”的诅咒,就啥也不说了,老祖宗信仰而传下来的东西,别乱来才好。这里插一句自我感触,我们一直以为科技发展至今,飞船上天了,月亮登上了,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啥都知道了,其实现在的我们跟老祖宗一比,就是一傻子。老祖宗比我们聪明的地方在于,他们懂得敬畏自然,而我们不懂,非要自然报应我们了,我们才假装自己懂,所以真就是个二傻。
  “董大婶,你家安大叔有女朋友没?”季书遥八卦地凑上去问。
  董懂像被馒头噎了一口似的,半天才说:“……没、没有吧。”
  “他是不是哪里不正常啊,这么老了还单身?”季书遥提醒道,“我的家教,那个叫于澜的,对你家安大叔好像很有意思,不过动机不怎么单纯,你们得防着点。我最讨厌这种势利的女人,一听说安大叔是高干家庭,就腆着脸巴结上去。”
  “于澜天天跟你在一起,怎么就不对你有意思呢?看来你自己魅力不够啊。”
  “我小嘛……”季书遥假装羞娇,别过头去。
  “17,不小了,古代男人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生俩了。”
  季书遥脸一沉,老不高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古代女人像你这个年纪的,都快当奶奶了。”
  董懂假装没听见,看着天空朝前走。
  再过几天就国庆了,董懂觉得国庆几天一定会出什么乱子,比如她要去见外公外婆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说错什么话。好在安芷默说到了那天他会陪她去,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放心。
  天气已经转凉,董懂要进家门之后就连打了三个喷嚏,季书遥在对面哈哈大笑,说:“瞧啊,那和尚想你了……”
  董懂无语,揉着鼻子关上门。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一)
  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太自觉了一点……九月的最后一天,董懂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背后紧贴着的男性躯体,和他随意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忽然有了这样的感悟。自从九月初跟安芷默那个以后,除了月事的那几天,其余日子她都没在自己卧室里睡过觉。堕落啊!她翻了个身,安芷默还没有醒,感觉到了震动,他的眉头习惯性地皱了一皱。
  跟他睡到一起去之后,董懂了解到更多层面的安芷默,其中包括……他裸睡!!!你能想到刑事庭上那个穿着有国徽制服的法官大人睡觉的时候是全*裸的么?
  董懂猥琐地开始摸安芷默的腰,他早晨不太容易醒,而且没有会自动醒来的生物钟,所以每天早上都用闹钟。董懂说手机也能当闹钟,法官大人就说睡觉的时候手机最好关机之后放得远远的,否则辐射对脑子不好。董懂反驳说,自己每次都用手机当闹钟。法官大人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翻了董懂做的那些公务员数学题,理解又同情地看着她。
  今天下午就要坐车回省城了。董懂想起自己行李都没收拾,就赶紧起床。坐起来之后看见地上狼藉的内衣和内裤,脑后就降下三条黑线。安芷默是个强硬派,别看他白天的时候怎么逗他都是一副禁*欲教徒的样子,到了晚上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在某天董懂随口说自己以前参加女生部应援团有买过一套兔女郎装的时候,安芷默马上下令她回省城之后去学校把这套兔女郎装带回来穿给他看,理由是检查这套衣服是否符合精神文明建设。
  董懂穿衣服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终于把安芷默弄醒了。法官大人有一点起床气,坐起来之后阴森森看着董懂,董懂连忙赔笑说:“你再睡一下嘛……我、我等下帮你把行李一起整理了……”
  然而安芷默是个早晨被吵醒就不会再睡的人,作为惩罚,他把董懂拖上了床……
  O之,X之。复O,复X。
  截至最后一次的OX结束,安芷默先前买的最后一盒杜蕾斯顺利用完。当安芷默悠闲地一边看早间新闻一边喝牛奶的时候,苦命的董懂却在安芷默和自己的卧室里跑来跑去收拾行李,老眼昏花的状态下,她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把安芷默的衣物收进了她自己的红色小行李包,而把自己的衣物塞进了安芷默的黑色小行李包——因为两个包的内衬都是黑色的,而董懂因为早上的体力消耗过大导致现在很恍惚。
  两人到达车站的时候才没有发现这个错误,董懂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放衣服,还好安芷默出于谨慎打开自己的行李包查看,发现里面装着董懂的胸*罩,才换了过来,否则要是这么提回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车站里的人很多,可以说是鱼龙混杂,本来董懂自己打算坐晚一班的车走,但是安芷默把早一班的车票给了她。董懂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先走,后来安芷默面无表情看了看周围的鱼龙混杂,用下巴指了一下乘车通道,董懂乖乖过去了,回头感激地看了看安芷默。
  董懂到家之后给安芷默打了个电话,学着小沈阳的东北腔说:“我到家了~”安芷默还在车上,说了几句就挂了。
  董懂的爸妈见女儿回来都很高兴,谢妤说让董懂明天去一趟谢均家,见见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外公外婆。可是,董懂的身体似乎不太争气,当天晚上开始发烧。董和胜原本到带董懂去医院看急诊,可是董懂可怜兮兮地说去医院了就要被隔离,央求着父母不要去医院,并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得甲流。无奈,他们只好让董懂卧床,买了退烧药给她吃。
  国庆当天,安芷默来到谢均家里。谢均对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孙非常满意,早就忘了他是过继给谢婕的孩子,而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外孙。安芷默陪两个老人看国庆阅兵,疑惑着董懂怎么还没有来,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她没接。
  正在这时,谢均家的电话响了,张彩华接起,说了几句就讪讪挂了,小心翼翼跟谢均说:“谢妤打来的,说董懂那孩子病了,来不了。”
  谢均一听,原本高高兴兴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安芷默看了看张彩华,问:“外婆,董懂病了?”张彩华点头,说:“说是感冒发烧。”
  这是,谢均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讽刺:“真巧啊,昨天不病,明天不病,非要等到今天我要见她们母女俩的时候病了。董家的那个丫头一向是这么没规矩吗?全家就属她事情多,一会儿跟已婚男人乱搞,要被学校开除,一会儿装病,哼!什么家教!我根本不承认有这样的外孙女!”
  “老头子别说了……”张彩华尴尬地说,是她让谢婕带着董懂过来的,谢均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是很期待的,这不,今天还穿了一件新买的T恤,退休之后就不再染发的他昨天还染了头发,为的就是能在外孙女面前显显年轻。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董懂居然病了,若是真的也就罢了,要是装的,那真是……
  “芷默,听说那个丫头现在借住在你家?”谢均怒气未消,“谁出的馊主意?这样的女孩子怎么能跟你住在一起,传出去像什么话?!我们这种家庭,不能有乱七八糟的传言,你回去之后马上叫她搬出去,不要影响你的工作,又影响你的声誉。”
  “外公……”安芷默见形势忽然就变成这样,马上打圆场,“昨天她就受凉感冒了。”——那是,两个人不盖被子做了那么久的运动,这都怪你,安芷默……
  张彩华一听,放心下来,看来是真生病了。
  然而谢均面子上还过不去,在他的观念里,就是爬也应该爬过来。听说董懂是真的生病了,又想起近期流感确实很严重,谢均有点缓和,嘴上还很强硬:“芷默你不要替她说话,他们一家子人我算是见识到了,不出事就不会想起我这个老头子。”
  “晚上我代您去看看她,有任何情况都及时跟您汇报?”安芷默试探道。
  谢均沉默了一下,说:“还是我的外孙懂事。”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张彩华叹气。
  陆续有许多人打电话过来向谢均问好,都是谢均以前的同事或者下属,每年节假日都是这样,春节的时候甚至有国*务院一些领导打电话给谢均问好。处在这样地位的一个老人在自尊上是不允许家人有任何不恭敬的,也难怪他会为董懂的失约而大发雷霆。
  ——————————偶素代表安芷默要去探病的分隔线思密达———————————
  谢妤自从和谢家断绝关系之后,谢均就不再关心他们一家住在哪里,安芷默问自己的母亲谢婕,可是也没问出来。安芷默思忖一番,直接一个电话拨到了市公安局,不到5分钟,就得到了董和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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