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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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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问吧。”木梓衿慵懒的坐在凳子上,用手撑着下巴。
  宁浚紧紧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珠子亮晶晶的,“我很想知道,你和木梓衿,到底谁更厉害?”他很是苦恼的模样,蹙眉深思着,“木梓衿七天就能破了京城之中的‘无头鬼案’,而你却也能破解许多奇奇怪怪的案子,若是你和木梓衿同时破一个案子,那到底谁更厉害一些啊?”
  木梓衿整个人呆住了,很是无语地看着他,闭了闭眼之后,打算不回答他这个问题,随手捡了一本书递给他,很是负责的说道:“王爷,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仵作,第一步是要知道,仵作贱役,为人所不耻。若是你要验尸破案,还是去刑部混个官职比较好,若是太皇太妃知道你敢仵作干的事情,肯定会生气的。”
  宁浚顿时不悦,双手一叉愤然道:“什么仵作贱役?干仵作的人就很贱吗?难道木梓衿能够做得,我就做不得?”
  木梓衿轻轻地摇头,“可王爷不知,木梓衿与她母亲,因为是仵作,被多少人看轻过吗?”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沉远,“木梓衿与她的母亲,虽然是仵作,也为朝廷衙门办事,可拿的却是最微薄的俸禄,连维持生计都不够。虽说帮助衙门破了许多案子,但是却因为身份低贱,触碰尸体被人看做是晦气,从而很少有人与她们来往,就算是出门买个东西,别人看了也会远远地避开她们,就算是去买一件很贵很贵的衣裳,就算能出得起钱,但掌柜的依旧让她们远远地看着,不能触碰衣服,因为被她们碰过的东西,其他的客人会觉得很晦气肮脏,便不会再买了。”
  宁浚呆怔地看着她,“真……真的是这样,木梓衿以前,和她母亲,这样被人看不起?”
  木梓衿轻轻地点点头,“王爷,这京城户部之中,也有仵作,他们都是年老体衰贫苦的人,若非不得已,谁愿意做仵作贱役呢?”她淡淡一笑,耸了耸肩,“你忘了吗?曾经我想要检查昭阳公主驸马的尸体,太后就斥责我仵作贱役,没资格触碰驸马。”
  “岂有此理!”宁浚大喝一声,又一愣,“咦?你怎么对木梓衿和他母亲那么了解啊?”
  木梓衿猛地一怔,立即解释道:“因为我也是仵作,感同身受嘛。”
  “原来如此。”宁浚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那我更要对木梓衿好了,他以前吃过很多苦,我以后,让他过好日子。”
  木梓衿翻了个白眼,轻轻地摇头。“王爷就在这里看书吧,我去办事了。”
  刚起身,便见纳兰贺行色匆匆的从游廊之上走过来,木梓衿迎上他的眼神,直觉便知道他是来找自己的,便干脆向他快速走了过去。
  “木……红线,王爷让你立即去一趟刑部,有案子!”纳兰贺说道。
  “有案子!?”木梓衿听见身后猛地传来一道惊喜不已的声音,随后那宁浚便几步跑了过来,“红线,有案子,太好了,我跟你一起去刑部!我要学习如何验尸破案!纳兰贺,去为我们准备两匹马,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去刑部!”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铺垫和情节铺垫总算完了!新案子,也是最后一个最复杂的案子,开始了!头脑风暴!大家猜猜,几个人物是相关的?这一卷福利多多……大家也可以看到木梓衿吃醋了 嘛……
有关于贤王殿下的猜测,我只能说一句,他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人物,很关键,最后会决定宁无忧是死是活的人物……
一想到宁无忧可能会死,我很难受。

  ☆、巫山断肠

  从纳兰贺手中接过小红马的马缰,木梓衿翻身上马,拉住缰绳便往刑部策马而去。宁浚也立刻从楚王府马棚之中选了一匹马,与她策马一同前往。
  木梓衿心中千头万绪的,很是不安宁,原本照宁无忧的安排,她是要与他一同前往国子监去看那个与她父亲案子有关的人,可如今突如其来的案子卷进来,也不知何时才能真正的开始调查父亲被害的真相。她拉住马缰,手心被缰绳勒得发疼发烫,街道之上的喧嚣鼎沸如潮水一般向她席卷过来,让她心头的烦闷更加难以排遣。
  “哎,我这还是第一次决定去看尸体呢。”宁浚很是兴奋,“红线,你待会儿可要教着我点儿,别让我白白跑一趟。”
  木梓衿轻轻地夹了夹小红马和马腹,很快便到了,她翻身下马,走向大门,向守卫报了身份之后,那守卫将她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
  进入义庄,还未到达停放尸体的地窖之中,便听见窸窣轻微的人声,此起彼伏地从阴寒的房间之中传来。
  负责验尸的老仵作恭候在门口,见木梓衿与宁浚前来,立刻起身,“这位可是红线姑娘?”
  “是。”木梓衿停下脚步,“王爷在里面吗?”
  “在的,”老仵作点头,连忙拿出册子来,还递给木梓衿一支笔,“请姑娘先登记了再进去。”
  这刑部的停尸地窖与一般的义庄不同,来往人员都要先登记在册,一般的人也不可随意出入。这至少说明,停放在这里的尸体不是一般的尸体。她与宁浚一同登记了之后,老仵作才带着他们二人往地窖之中走。
  “死的是什么人?”木梓衿问道。
  老仵作轻叹一口气,“哎……是个读书人,还是进入国子监学习的,今日一早被发现死了,便被抬到这里来了。”
  “国子监?”木梓衿一愣,突然想到什么,“那人是国子监的学生?”
  “是啊,能进入国子监的人,一般都是极厉害的读书人,少说也会考个进士什么的,怎么就死了,可惜了哦。”
  木梓衿立即加快脚步,往地窖之中的停尸房走去。
  一进入,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停尸房之中围着尸体的几个人也转过身来。木梓衿快速地看了宁无忧一眼,又将目光落在那具尸体之上。
  “你来了,”宁无忧转头看着她,又蹙眉看了宁浚一眼,对那老仵作说道,“将验尸誊本拿过来。”
  那老仵作立即转身去拿验尸誊本,木梓衿这才进入停尸房,想来这具尸体已经被检验过了。
  这房间之中,除了宁无忧之外,还有来个人,一人是刑部尚书,两人已经相熟,并没有客套,另一男人四十岁左右,一身儒雅清隽,面容秀气宁静,一身素色细麻布衣,长袍儒雅清逸,素丝履,鞋面干净,一尘不染。木梓衿顺着他的手臂往下大量,目光微微略过他的手指,他手指修长,只是食指近指甲处,有淡淡的老茧。
  “这位是国子监国子学博士,你可以称他为裴先生。”宁无忧见她看着国子监国子学博士裴长淼,那目光似打量似探究,甚至带着几分浓浓的兴趣,只瞬间便将裴长淼上下打量了遍,不由得眯了眯眼,蹙眉,冷声打断她的目光。
  木梓衿微微一愣,立即将目光移开。
  死者是国子监的学生,国子监国子学博士前来也是应该的。难怪这人给木梓衿一种儒雅清俊之感。
  她微微向宁无忧走了一步,在他那个角度,刚好是站在尸体之旁,尸体被一席白布盖着,看不清容貌和情况,她上前,慢慢地将白布掀开。白布之下,缓缓地露出一具男尸。
  这男人面容俊朗刚毅,略显憔悴,面容发黑,浑身僵硬,身着国子监书生常服。
  很快,老仵作将验尸誊本拿了过来,木梓衿翻开,最新的一页记录着“国子监贡生毒杀案”。
  验尸的人是刑部的老仵作,梅举。
  验男尸一,韦少铎,男尸身长六尺,年三十二岁,体型清瘦,面容端正,身着素色细麻直裾,粗布履,死于国子监居所之内,仰躺于其素日所睡床榻之上,面容轻微扭曲,肤色发黑,身体平展,衣着整洁,无挣扎现象,口中呕有血水,有轻微腹泻状。
  经验查,其尸体并无外力损伤痕迹,明显为中毒身亡,中毒事件为此日及七月九日清晨卯时至辰时之间。
  药物推断为断肠草。
  这人死亡的模样和情况没有什么特别的,若是能查清毒物的来源,或许就能知道凶手。可宁无忧为什么这样匆忙地将叫过来?她不解地看着宁无忧,同时将验尸誊本还给老仵作。
  “裴先生,这韦少铎在死之前,可有异状?”宁无忧看向裴长淼,问道。
  裴长淼轻轻摇头,“没有,”他略微思索了片刻,“他原本是我一个师兄的徒弟,前不久我师兄去世,托我好好关照他,我原本不想仗着自己的身份给他方便,但后来发现他的确有才华,若是能能够参加此次科考,那及第不会有问题,将来若是能入仕,也是一桩美事,所以便让他进了国子监学习。可不想……今日一早,发现他竟然中毒身亡了。”
  “他没有亲人吗?”木梓衿问道。
  “原本是有的,他曾是京中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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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家的独子,可他的家族前几年经营不善,落魄了,他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木梓衿对这人和案子丝毫不了解,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转头疑惑地看向宁无忧,宁无忧对刑部侍郎说道:“先将尸体存放好,安排人尽早破案。国子监那边,就先摆脱裴先生安抚一下监生,秋闱临近,为避免不必要的事端,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弄得人心惶惶才好。”
  “王爷说的是。”裴长淼立即点头应允,“这韦少铎也算是我的一个故人,还望王爷能早日查清真相,还他一个公道。”
  宁无忧略微点点头,转身带着木梓衿出了地窖。
  地窖之外,阳光温暖,一扫刚才地窖之内的阴寒,一时冷暖交替,木梓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王爷,这尸体有什么不妥?”她等裴长淼和刑部侍郎都走了之后,才悄声问宁无忧。
  宁无忧将那册验尸誊本拿出来,轻轻地指了指那验查的毒,说道:“这人不是身中断肠草剧毒。”
  木梓衿惊疑的侧首,“既然不是断肠草,那为什么王爷刚才不说呢?”
  宁无忧带着她上了马车,宁浚见状,也立即跟了上去,却被宁无忧挡在车外。
  “五哥,你好小气,有案情不让我听听。”宁浚挡在门口,不肯下车。
  “哦?我看八弟挺闲的,既然这么闲,也不去陪陪你未来的王妃?”宁无忧似笑非笑。
  “你都没有陪着你的未来王妃,我为什么要?”宁浚顿时不悦,“何况,我还不想认她做我的王妃!你让我进去听听案情,我保证你给你惹麻烦!”
  宁无忧脸色沉了沉,微微闭了闭眼,依旧挡在门口没让他进门,又换了个话题,“八弟,今日一早,礼部的人上了折子,说是你的婚期已经订好了,就在下个月中旬,便是中秋节那天,你若是不想娶王妃,便想办法让礼部的人改改日期吧,否则……”
  宁浚全身一僵,脸色豁然大白,“妈呀!这么急,礼部的人这事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他急得团团转,狠狠地跺了跺脚,跳下了马车,拉住自己骑来的马,翻身骑了上去,“五哥,我这就去礼部,等我的事情解决之后,我再去你府上找你。”说完,他便火急火燎地策马而去了。
  宁无忧这才坐回马车里,吩咐车夫赶车,车身平稳的行动起来,木梓衿立即靠门坐好,急切地看向宁无忧,“王爷说,那人并不是中了断肠草的毒,这是为什么?”
  宁无忧轻轻地蹙眉,“刚才有刑部的人和裴长淼在,我不好让你亲自验尸,便让那老仵作先检验了一遍,顺便也暗中查看了那尸体。我发现,那人所中的毒,并不是断肠草,而是——牵机药!”
  木梓衿一惊,心猛然抽搐了一下,呼吸也微微凝滞,“牵机药?”
  “是。”宁无忧点头,伸手将车帘拉拢紧闭,车外溶溶淡淡温暖的光被隔绝在外,街道之上鼎沸起伏的喧嚣与车水马龙也被遮挡。他微微压低了声音,轻声道:“牵机药,所中之人,鼻嗅即死,死后浑身发黑,口吐毒血,□□侵蚀五脏六腑,尸体会有腹泻之状。这样的中毒症状,与断肠草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中毒所需要的时间不同。服下牵机药之后,立刻就会死亡,而且身体会微微佝偻。但是断肠草则需要一两个时辰。那仵作在验尸时,我发现这点,便有意无意误导了他,让他以为这人是中了断肠草的毒。”
  “那为什么王爷要隐瞒误导那老仵作?”木梓衿正色道。

  ☆、生死茫茫

  “一来,牵机药是宫中秘药,若是被民间的人得知,势必会引起恐慌和猜忌,这死者是国子监的人,又即将参加秋闱,便不能将他的死与皇室联系起来。”宁无忧见她神色还算镇静,微微笑了笑,“二来,能得到牵机药的人并不多,而你的父亲……也是中了此毒才去世的,所以,我想先装作不知情,暗中取证,以免打草惊蛇。”他抬手,略微迟疑一瞬,才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梓衿,这是你查清你父亲被害一案的突破口,若是你能查获此案,查清牵机药的来源,便可以顺藤摸瓜,或许能找出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木梓衿微微一僵,肩膀轻轻沉了沉,轻轻点了点头,“王爷为我着想,我都知道的。”
  “此时关系到皇家,这背后的人肯定不简单,你必须小心谨慎,若是有任何事情,先要告知我,我会与你一同面对。”宁无忧轻轻的收拢十指,将她细小柔软的肩膀轻轻地拢在掌心之中,“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
  木梓衿咬了咬唇,“我要回去亲自查看那具尸体,还有,我需要韦少铎的卷宗!”她肃然对宁无忧说道。
  宁无忧点点头,抬手轻轻敲了敲车壁,车夫听到敲击声,立即停下车。
  “回去。”宁无忧扬声对车夫说道。
  车夫立刻调转车身,往刑部停尸房走。很快,木梓衿与宁无忧两人便再一次进入刑部的停尸处。
  那老仵作见两人又回来,立即迎身走了出来行礼。
  “我还要再亲自查看一次尸体,劳烦您将地窖的门打开,我和王爷要下去。”木梓衿对老仵作说道。
  那老仵作低着头,张了张嘴,“王爷……您,您不然,您等一会儿再下去?”他颤颤巍巍的,有些惶恐不安地看着宁无忧。
  “怎么?尸体出了什么问题吗?”木梓衿一惊,急切地问道。
  “不不,不是!”老仵作惊慌地摆手,“不是尸体出了问题,而是……而是刚才,有人下了地窖,要去查看那尸体……”
  木梓衿与宁无忧快速地对视一眼,木梓衿问:“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查看尸体?”
  “是……是一对母女……”老仵作仓皇地跪拜在地,又连忙从袖子之中摸出几张数额很大的银票,“那……那对母女说,那死的人是她们的亲人……所以,所以老奴一时心生怜悯,才让她们进去的。”
  “她们现在在地窖里?”木梓衿看着老仵作摸出那么大一笔钱,也没去管他收了贿赂,宁无忧也睁只眼闭只眼,只管与她一同进了地窖之中。
  地窖比刚才来时还要阴暗寒冷,黑暗模糊的光线之中,狭窄的通道之中凉凉的冷风吹着,不由得让人心颤。慢慢走进了,这才看见地窖一小小的房间门缝之中,溜出些许细小微弱的光线,在青黑的地上幽幽的摇晃,显得更加的阴冷。
  宁无忧与木梓衿缓缓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越是往里走,便越发的寒冷。门开的瞬间,有丝丝阴寒从门中吹拂出来。门内的停尸房之中,隐隐透着微弱摇曳的烛光,有两个女人安静的站在尸体之前,一动不动。
  两个女人一人一身的素色襦裙,青丝简单的挽着,发间别着一朵白芍,那纤细端庄均匀的身影,木梓衿一眼便认出了她。
  她身旁还有一个女人,房间内灯光阴暗,拢着那女人的脸,晦明晦暗之中,可辨清那女人的身体纤秾合度,比起她身旁的素衣少女更丰腴些,听见门口处的动静,幽幽抬起眼来。
  木梓衿停在门口,微微愣了愣,这才缓步走了进去。站在尸体之前的两个女人同时看了过来。幽惶灯光之中,少女的苍白的脸上交纵着两行清泪,双眸之中闪烁着泪花。她惊愕地看着宁无忧和木梓衿,来不及收回脸上悲痛的神色,立刻低头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
  稍作停了停,那妇人立刻走上前来,对着宁无忧欠身福了福,“王爷恕罪,今日一早便听闻小婿去世的消息,一时伤痛,便忍不住带着小女前来祭拜,可得知小婿的尸体在刑部停尸房中,便只好带着女儿前来看一眼,至少,送小婿最后一程。”
  “夫人不必多礼。”宁无忧轻轻地抬了抬手,走到尸体前查看了一眼,木梓衿也随即跟上检查尸体。
  “谢夫人,您说这韦少铎是你的女婿?”木梓衿看尸体并没有什么异状之后,问道。
  谢夫人微微点点头,很是悲伤地抬手抹泪。
  “王爷,”一旁的少女正是太后为宁无忧选定的未来王妃谢明娆,她轻轻地低头,“这人的确是我的姐夫,小女与母亲原本就知道他今年会来参加科举,便想入京顺便来看他,今日一早想去国子监探望他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他,打听了之后,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尸体还被停放在这冰室之中,我和我母亲,的确只是前来祭拜送别的,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木子记趁着谢明娆母女与宁无忧诉衷情之时,走到尸体之前,俯身提起放在地上的烛火。
  这停尸房之中放置着冰块,烛火照在冰凉的冰块之上,反射出淡淡的幽光,幽幽的照在尸体之上,将那尸体上的白布照得有些阴寒诡异。她一手提着烛火,一手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盖在白布之上的尸体缓缓暴露出来。
  白布拉至尸体脖子处时,她才停住,将烛火拿近了照着尸体的脸。
  尸体的脸色比起刚才来看时更加的青黑,略有些弹性的肌肤已经变得僵硬,木梓衿缓缓地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触觉很是僵直,肌肤已经没有了任何弹性。再慢慢将白布往下拉,露出男人整个身体。
  尸体虽然被冻得僵硬发青,但是舒展平躺在竹床之上的身躯高大清俊,虽说有些清瘦,可却平添了清俊与儒雅。那双平稳地放在身侧的手十指微微的舒展着,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由于长期握笔的原因,食指指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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