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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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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梓衿快速地扫了一遍,再将白布盖上。
  谢明娆母女在一旁诧异又骇然的看着,虽然害怕,可却没有出声。
  木梓衿快速地与宁无忧对视一眼,“的确是中毒所致,并没有发现其他的问题。”
  停尸房之中阴冷异常,她冻得连指尖都有些发僵,木梓衿将烛火灭掉,“夫人将香火收了吧,这停尸房之中的冰块怕是会烤化了。”
  谢明娆和谢夫人立刻将香火灭掉收好。谢明娆走向木梓衿,“红线姑娘刚才是在查看我姐夫的尸体,可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木梓衿轻轻地摇头,“目前还没有,或许……真如仵作检验的那般,他是中了断肠草的毒才死亡的。”
  谢明娆双眉紧蹙,不由得摇头,“我姐夫怎么会……”
  木梓衿再查看了尸体一遍之后,确认不能再发现其他线索,便对宁无忧轻轻摇头。
  “不如夫人与谢小姐到王府之中坐一坐,关于贤婿的情况还需要向夫人了解一下。”宁无忧对谢夫人说道。
  谢夫人一怔,脸色微微变了变,迟疑地看着宁无忧,“这……这怕是不妥吧……毕竟,明娆还没有成为……这样堂而皇之地去王府,怕是会惹人非议……”
  宁无忧淡淡一笑,“不过是去坐一坐,若是夫人觉得王府不妥,那便换在酒楼之中如何?我知道一家锦绣楼还不错,那里有不错的雅间。”
  谢夫人依旧迟疑不决,身后的谢明娆立即上前一步,“王爷,您想了解什么,明娆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略微顿了顿之后,她转身看向谢夫人,决然地说道:“娘,您今日已经出来许久了,晚上不是还要去宫里陪太后吗?不如你现在回去好好地准备一番吧。”
  谢夫人一惊,想要开口拒绝,却听宁无忧开口道:“如此甚好,那本王便让人派车将夫人送回府。”说完,他转身带着木梓衿一同出了停尸房。
  地窖之内狭窄幽暗的走廊通风透着丝丝的凉意,木梓衿随宁无忧出来之后,加快了脚步。
  出了地窖,木梓衿用老仵作准备的干净热水净了手,宁无忧雷厉风行的送走了谢夫人,另外安排了马车,几人慢慢地到达一处酒楼,进了雅间之后,门窗微微一关,便将京城之中的喧嚣热闹隔绝在外。
  小二泡了上好的茶,准备了一些精致可口的茶点端了进来,一时雅致的房间之内茶香袅袅,雅然安静。
  木梓衿见谢明娆依旧一脸的阴郁悲伤,便将一碟子点心送到她手边,谢明娆轻轻地点头谢过,却无心吃什么东西,稍稍思索了一瞬,便轻声说道:“韦少铎,的确是我的姐夫。原本韦家在京城之中,也算是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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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虽然比不上京城之中的其他世家大族,但是也算得上名门。韦家几代人,都以才学着称,世代都有人在科举之中脱颖而出,但是韦家的人,淡泊名利,并不喜官场之中的名利,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接受的闲散官职。想来,王爷应该清楚。”
  宁无忧微微点头,“本王略有耳闻。”

  ☆、执子之手

  “有一年,我姐姐入京,认识了韦少铎,不知为何,竟非要与他成亲。原本我们父母是不同意的,可那时姐姐也的确到了婚嫁的年纪,也因为她一直拒了上门提亲的许多人,父母对她的婚事也比较着急。那之后,韦家的人便着人上门提亲,很是恭敬得体,我姐夫更是亲自上门,发誓这一生只娶我姐姐一人,也不会纳其他妾室。我父母觉着韦家虽然算不得什么权势的官宦之家,但是书香世家,也配得上谢家,于是就答应了我姐姐与姐夫的亲事。”谢明娆轻轻地低头,抬手用手手绢搵了搵眼角的泪水,“姐姐嫁入京城之后,虽然说离家远了,但是京城之中也有谢家,那谢家人和太后也对她很是照顾。她又与姐夫很是恩爱,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听起来,你姐姐和姐夫之间,倒是一段金玉良缘。”木梓衿淡淡的插了一句。
  “是啊。”谢明娆淡淡的一笑,“可是好景不长,姐姐嫁过去不到两年的时间,韦家的当家人也就是我姐夫的父亲便去世了,他作为韦家的主心骨,一旦去世,韦家便失去了依仗。那些韦家的旁系便趁机瓜分了韦家。我姐夫又是个斯文的读书人,不懂得经营筹谋,最后眼睁睁看着韦家被那些人抢走,家产也被败了差不多个干净。韦家从此之后便一日不如一日,姐姐和姐夫也过得十分的艰难。”
  木梓衿与宁无忧淡漠地听着,丝毫没有被谢明娆悲痛的语气和情绪所感染。
  “你姐姐呢?”木梓衿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怎么没有看见她?”
  谢明娆脸色一白,“我姐姐,前几年就去世了。”
  木梓衿轻轻一梗,关切地看着她。
  谢明娆轻轻地咬着唇,“韦家败落之后没多久,我姐姐便怀孕了,那段时间姐姐姐夫原本就很艰难,所以姐姐的胎一直不稳定。我姐夫打算参加科举入仕,想靠着入仕为官改变落魄的现状。可那时离秋闱考试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姐夫便准备着秋闱。这么一直清苦下去,姐姐腹中的胎儿便很是危险,临产分娩时便难产了。可惜我姐姐和姐夫无福,腹中的孩子出生没多久便夭折了,我姐姐,也因为伤心过度,再加上产后失调,身体也每况愈下,不久之后便也去了。”
  谢明娆说完之后,自顾沉吟,脸色怆然苍白,似很是伤心。
  “你姐姐去世之后,你们还与韦少铎有联系吗?”木梓衿问道。
  “怎么还会有联系?”谢明娆摇头,“我父母恨他没有照顾好我姐姐,伤心一阵之后,便与他断绝了来往。”
  “怎么,这次入京,又想起了他来呢?”木梓衿轻轻挑眉。
  “那是因为,”谢明娆轻轻蹙眉,“因为到了京城之中,我和母亲难免思念我姐姐,所以想起他来,得知他的死讯,也知道他如今肯定是举目无亲,我母亲怕他死了也没有人收尸,所以才来祭拜他,若是方便的话,便也好将他与我姐姐葬在一起。”
  木梓衿若有所思,“那你可知,韦少铎在京城之中,可有什么仇人?”说完,她斟酌了片刻,加了一句,“可认识皇家的人?”
  谢明娆微微一愣,“皇家的人,韦家的人倒是可以接触到,但是韦家并不在乎官场的名利,所以对皇家和官场的人都不熟。”
  木梓衿与宁无忧无声对视一眼。
  谢明娆哀切地看着宁无忧,忽然站起身来,决然地望着他,“王爷,我姐夫……死得蹊跷,若是不查清真相,恐怕我姐姐也泉下有知也不得安心,恳请王爷查明真相,还我姐夫一个公道。”
  宁无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刑狱之事,本就是我的职责,我会督促刑部的人尽快查清楚。”
  谢明娆霎时双眼发亮,温柔又感激地看着他,“多谢王爷,”她略微有些激动的说道:“王爷的大恩大德……”
  “好了。”宁无忧抬手打断她的话,谢明娆一时怔住,一双水汪汪泪盈盈的眼睛茫然又无措的看着他。
  “本王自然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谢小姐不必忧虑。”宁无忧敛衽起身,“若是谢姑娘没有其他的事情,本王便让人将你送回去吧。”
  木梓衿看了看谢明娆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由得生出几分很淡然的怜悯。
  她心中有些沉郁,明明有些线索,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韦少铎死于牵机药,可这是又是皇宫之中的禁药,他到底是如何中的毒,谁下的毒,下毒之人,又是如何得到的,这些疑虑一时无法想清楚,压抑在心头,便有些凌乱沉郁。
  重新坐上回楚王府的马车,木梓衿抬头看了看天色,微蓝的天际压着淡淡的乌云,空气变得又些稀薄,可身体周围的空气却有些黏稠。马车之中熏着暖香,却也盖不住即将到来的一场大雨的潮湿。
  “一层秋雨一层凉。”宁无忧关上车帘,这几场雨下下来,怕是会变冷。他轻轻叹了口气,“京城的冷天不如苏州舒服。”
  木梓衿记得他是不喜欢冷的。去年一整个冬季,他都拥裘围炉,屋子里要烧着炭火才能保暖,如今天气冷下来,他身体也会受不了吧。
  “王爷想回苏州吗?”木梓衿问道。
  宁无忧微微勾了勾唇,不知不觉,两人端坐的身体竟靠得有些近,车身摇晃时,偶尔相碰接触,才察觉她的指尖冰凉。回想起刚才在地窖之中的阴寒,他不由得轻轻地抓住她的指尖,细弱又微凉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将手收拢,“天气凉了,你也该多加几件衣裳,”他又想到什么,“我已着人为你添了衣裳,不然也让人为你准备手套。”
  她心底砰砰跳了跳,下意识想缩回手来,微微一动,他的手指又收紧几分。“王爷,我也不冷,只是刚才在地窖里冻着了,一会儿就好了。”
  “嗯。”他缓缓地闭上眼睛,轻轻地靠在车壁之上,蹙眉若有所思,拇指轻轻地摩挲过她的指尖,如往常他习惯性的摩挲广袖的袖口一般。那轻柔如羽拂过的感觉,化为细细微弱的痒,悄然钻进她的心里。
  她呼吸凝滞了几分,又缓缓地放松。突然之间觉得这份亲密的接触自己似乎并不抵触。而在那南下的途中,在不为人知的寒夜灌木丛中相拥的亲密,已成为两人心照不宣的一个秘密。虽然从不提及,但是每每回想起来,又觉得对方与别人不同。她敏锐的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记起他受伤时冰凉的身体,记起自己抱着他,靠在他怀中取暖时相熨帖的体温和气息……
  脸上一时有些热。
  “梓衿……”她似听见一声轻柔的呢喃。
  “嗯?王爷?”她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他神色温柔宁静,轻阖的双目似含着脉脉的温情。
  “若是你父亲的案子结束,黄室内的一些谜团也得到解决,你我一起回苏州如何?”宁无忧轻声问道,抓住她的手,却不由得收紧,将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掌心。
  木梓衿的手微微颤了颤,发现他轻阖的双眸已经睁开,正看向她,那样的眼神,似乎可以让人沉溺在其中,她心头一跳,鬼使神差地点头,“好。”
  宁无忧似松了一口气般,依旧把玩着她的手指,似乎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一般,不厌其烦地摩挲着,轻抚着。
  马车缓缓停在楚王府门口,车夫没有听到车内宁无忧的吩咐,并没有掀开车帘,只是在车外静静地候着。
  木梓衿撩起车帘,见楚王府已到,可宁无忧依旧靠着车壁静静地坐着,依旧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眨了眨眼,转头看着他。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让你和我一起回苏州吗?”宁无忧对她说。
  她有些迷惘,抬头看着他。
  “因为,我想与你永远在一起。”他轻轻地起身,坐直身体,一时间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慢慢地靠近木梓衿,让她觉得这车厢变得狭窄拥挤起来。连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她都可在呼吸之间清晰可闻。就如同那一晚。虽然他并没有言明到底是那一晚,可她心知肚明。
  狭小的车厢内,相互靠近的身躯和气息,相互可闻可交融的呼吸,她既害怕这样的接近,又十分沉溺于这样的亲密。想要逃离,又无处可逃,想要再靠近,又不敢……她的心跳狂乱悸动,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而她似乎也听见,他沉稳而有节奏的心跳声,比往常要快许多。
  是啊,那晚,他们便在一起了,那样的紧紧相拥,那样的亲密无间,那样的温柔靠近。
  以前他不会主动拉住她的手,更不会主动靠近她,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那样的眼神,只是轻轻看一眼,就能让她懂得他眼眸之中荡漾的温柔和感情。
  而她以前,更不会因为他的触碰而心跳如狂,心潮热涌悸动……
  静谧的气息幽浮萦绕之中,忽而听见几点凌乱清脆又轻柔的声音落在马车之上。她微微怔了怔,意识到这是下了雨。
  “王爷,进去吧。”她说。
  “好。”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掀起车帘,从车夫手中接过伞来,扶着她下了车。
  一蓑烟雨,满城蒙蒙,她再一次走在他营造的一方没有风雨的天地之中。

  ☆、以眸为镜

  浸润过如酥秋雨的道路有些湿润,马车车辙在繁华的京城街道之上压出淡淡的水印,很快又被来往的行人踩踏消失。
  木梓衿端坐在马车之内,手中依旧拿着那本随身携带的手札,手札之上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有的地方整齐洁净,有的地方污脏凌乱。
  关于牵机药的线索,可谓千里追踪,从宜水镇,到京城,再从京城到苏州,如今又回到京城,线索连绵数个地方,又关联着无数的人,寻找线索,犹如大海捞针,似一团乱麻之中寻找一个线头,凌乱又复杂。
  宁无忧端坐在马车之内,轻轻地将身体靠在车壁之上,眉头轻蹙,双目轻阖,听见她翻书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
  “事关你的亲人,关心则乱,我明白你如今的感受。”宁无忧伸手将她手中的手札收走,随意翻看了几页,便合上,放入自己的袖口之中中,木梓衿想要伸手拿回来,又不好意思将手伸到他的袖子里翻找,只好作罢。
  “我明白。”她回答得很勉强。她自然是懂得自己心中的焦急已经让他做出了让步,原本他让自己跟在他身边的原因是寻找先皇突然去世的谜团,而如今,有了牵机药的线索,她便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父亲被害一案的事情上。
  “你脸色看起来不好,昨夜没睡吗?”宁无忧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黑青,以及黯然无光的脸色,轻声问道。
  木梓衿抬手摸了摸自己涂了黄粉的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自己脸色不好的,不过她的确提不起什么精神,“这几日,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自己的父母……”她轻轻地咬了咬唇,“我想,等到真相大白那日,便会好很多吧。”
  宁无忧微微迟疑了一瞬,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拍了拍,“三年前,我从重伤之中昏迷,知道皇兄去世,并且下旨让我留在苏州之时,也如你一样,日思夜想地,不如这般一日一日这般过来了,知道就算是牵挂也不会有结果。你要放宽心……”
  木梓衿的手微微颤了颤,轻轻地点头。恰在此时,马车缓缓平稳的停下,车外略微嘈杂的声音让她回神,她抽出走,掀起车帘跳下车,抬头看见车外肃穆的大门之上悬挂着“国子监”三个大字,大门之外,站着几个清俊儒雅的男人,其中一个正是在刑部见过的国子监国子学博士裴子淼。
  她转身,扶着宁无忧下了马车,国子监门口的人立即迎了上来,宁无忧抬手说了声免礼,便由人带着进了国子监。
  此次前来国子监,一为了查看秋闱准备的情况,二为了查看韦少铎死去时的现场和与其接触过的人。
  能进入国子监学习的人,大多是世家门阀子弟,都有家族门荫庇护,其余的,便是表现出众才华卓绝的书香子弟。历来秋闱考试之中,国子监的监生大多能够入围,或许能成为朝廷之上的栋梁。
  木梓衿随宁无忧查看了一遍之后,最终前往监生的住所。
  国子监为监生提供住处,监生根据学习情况分别安排不同的住所。每个住所有不同的名字,一般一个院落分几个斋,一个斋住两到四个监生。每个住由成绩最优秀的监生担任斋长。
  韦少铎所住的地方,叫做“无邪院”,院中的“齐身斋”,便是其下榻之处。
  宁无忧不过查看了院中监生的名单,便将所有的人熟记于心。
  齐身斋之中住着三个监生,一人名唤刘以同,另一人名唤傅梁宇。
  木梓衿分别询问了当日韦少铎去世时的情况。
  刘以同说道:“那日清晨,卯时初刻,我起床洗漱,洗漱完了之后,便离开去用早膳,得知韦少铎去世的消息时,已经在学堂了。”
  木梓衿蹙眉,“可有人为你作证?”
  刘以同愣了愣,慌忙道:“我的书童可为我作证!还有与我一同吃饭的同窗。”
  木梓衿又询问了他的书童和他所说的同窗,得知了情况之后,便让这监生离开。
  宁无忧一直安静的坐在屏风之后,听闻她询问完毕,便轻声说道:“他的书童和同窗,都只能证明他在离开书斋之后的情况,作案的时间之内,他并无认证。也就是说,他的不在场证明,其实并不可行。”
  木梓衿点头,“是,王爷觉得他可疑吗?”
  “虽说他并没有不在场证明,可也无法证明他就是作案的人,而且……牵机药,的确不好得。”宁无忧的身影映在屏风之上,一举一动都在木梓衿的眼中,她再想多看一眼,又觉得脸上发热,放下笔微微揉了揉脸,见他又坐下,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了,便让另一个监生进来。
  “那天我睡得很沉,醒来时发现要迟到了,便急急忙忙地收拾洗漱,我原本以为斋里只剩我一个人了,临走时才发现原来韦兄还在床上,我便去叫醒他,我怎么叫他都不醒,所以就伸手去摇他,这一摇,才发现他已经……”傅梁宇很是惶恐地看着木梓衿,似乎想起那日清晨的情况,脸色发白,“我当时吓坏了,去探了他的呼吸,还摸了脉搏,发现他身体冰凉僵硬,吓得……吓得险些……险些……。”他有些窘迫的低下头,“我惊慌失措的跑出了房门,这才缓过神来,惊慌的叫人。出门就看见了谢兄……”
  “谢兄?”木梓衿蹙眉。
  “是啊。”傅梁宇点头,“我吓坏了,便跑出了房,恰好碰到也正出房门的谢兄,哦,也就是同来的监生,他叫谢长琳。谢兄见我狼狈惊骇的模样,便问了我情况。我……我便语无伦次地说了,他得知情况之后,让我去通知斋长和祭酒大人,之后,我便将斋长和祭酒大人都叫了来。之后的情况,我便不知了。”
  木梓衿心头猛地一抽,似有一根绷紧的弦豁然被人拉紧,就快要崩断一般,“你说,谢长琳?”
  傅梁宇猛地点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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