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0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梓衿心头猛地一抽,似有一根绷紧的弦豁然被人拉紧,就快要崩断一般,“你说,谢长琳?”
  傅梁宇猛地点头,“我说的都是实话,韦兄的死,的确出人意料,但是,但是确实与我无关啊……我真的……”
  他慌乱无措的话慢慢地变得荡漾扭曲,木梓衿呼吸凝滞急促,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死死地捏着手中的笔,有个念头在心中不断的浮现变换,却怎么都抓不到!
  忽然之间肩膀微微一沉,带着些许暖意的轻柔力量将她微微一揽。
  “你下去吧。”身后响起宁无忧的声音。
  傅梁宇立刻如蒙大赦,起身行礼之后,飞快地仓皇跑了出去。
  身体被人轻轻地转了过去,她抬头迎上宁无忧的眼睛,他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日,我说会带你来这里见一个人,便是谢长琳。可那时突然发生韦少铎毒杀案,便没来得及,如今……”
  “我要见他!”木梓衿决然一字一顿地说道。此时此刻,她才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心里已经将父亲被害那日的情况演练了千万遍,从出门买药,到药铺拿到药,再回家熬药,亲手将药端给父亲,可都没想到过,或许……哪一个环节,她疏忽了。
  她抬头看着宁无忧,轻声问道:“王爷有镜子吗?”她不知道如今自己这副模样,会不会被谢长琳认出来。
  宁无忧轻柔一笑,抬手为她理了理发鬓,慢慢地俯身,缓缓地靠近她,她不由得想要后仰躲开,他的手却扣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直到他与她呼吸相融,她清晰地看见他如点漆般明湛的双眸之中,有自己的影子。
  “本王的眼睛可当你的镜子吗?”他轻柔的呼吸柔柔温热的浮在她的脸上,就像是一簇火源,瞬间燎得她从心到脸都滚烫了起来。
  她呆怔又错愕,脸立刻发烫灼热,眨了眨眼,见他已然起身站直了,目光依旧焦灼在她脸上,仔细端详了片刻,说道:“若是不放心,便隔着屏风问吧。”
  木梓衿犹豫了片刻,摇头,“就这样吧。我现在是女装,他应该认不出来。”
  宁无忧勾了勾唇,无声一笑,“就算认出来又如何?本王会为你解决一切麻烦。”
  轻柔的一句话,无声的一抹笑,让她心中的惶恐和担忧消弭于无形。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沉下心来,转身坐好,“王爷让人将谢长琳带进来吧。”
  宁无忧对外头的人吩咐了一声,不多久,谢长琳便推门而入,在门口略微踟蹰了一瞬,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
  谢长琳一声米白色直裾,长身而立,儒雅清淡。他缓缓走到木梓衿身前,拱手行了个礼,便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木梓衿淡淡的看着他,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日他来宜水镇提亲的模样。将近一年不见,他似乎没有任何变化,而她,却已然不是以前的木梓衿了,连曾经相见过的人,都无法相识。
  淡淡明晃晃的光从窗格之中流泻进来,将房间照得晦明晦暗,木梓衿微微垂眸,见地板上的影子不断变化,谢长琳一举一动甚是优雅得体,连走路都落地无声,四平八稳,儒雅素色的直裾长袍修得他的行止更加端正。无不显示着他的身份出自世家贵族,从内而外,修养自显。

  ☆、真真假假

  谢长琳坐好之后,木梓衿才淡淡地抬眼看着他。
  “谢公子,你与韦少铎一同进入国子监,不知与他关系如何?”木梓衿随意问道。
  谢长琳愣了愣,“在下虽然与韦兄为同窗,可并不住一个斋,且我和他都才进入国子监不久,所以并不相熟。”
  “发现韦少铎去世之时,你正好留在无邪院之中,那时已经很晚,其他监生都已经去学堂了,你为何还在?”木梓衿平淡地问道。
  谢长琳面不改色,冷静地说道:“我那日睡过头了,起得晚了些。”他看了木梓衿一眼,又说道:“前日我收拾洗漱好,便拿了书本急急忙忙地前往学堂,可刚出门,就听见隔壁齐身斋里有人惊恐的大声喊叫,于是便去查看。问清楚情况之后,我便让李兄去通知斋长和祭酒大人,而我留在院子内,去查看了韦兄是否真的如李兄所说的一般……”
  木梓衿双眸微微一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去查看之时,情况如何?”
  “韦兄的确去世了,他……浑身都已经僵硬了,脸色青黑,口中还有淡淡的血。”谢长琳缓缓地说道:“我不敢随意触碰他的尸身,所以便在房内等人来。不久之后,李兄便带着斋长和祭酒大人到了,他们很快报了官,刑部的人来了之后,便将韦兄的尸身带走了,说是……以免引起国子监内人心恐慌。”
  木梓衿深吸一口气,轻轻地点点头,让谢长琳出去。她依旧紧紧地看着谢长琳的背影,见他走的平稳不迫,每一步都似很优雅,直到房门合上,她才起身,转入屏风之后。
  屏风之后,宁无忧与国子监国子学博士裴子淼相对静坐,见她上前,裴子淼起身,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姑娘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不知先生可知道,平日里这国子监之中,韦少铎可有什么仇人,可与谁结过仇怨?”
  裴子淼蹙眉,思索了片刻摇头,“应该是没有,少铎为人温和谦逊,平日也不懂得与人争夺结怨。”他叹口气,“若是他懂得争一争,性子强硬一点,也不至于让韦家的其他人将韦家的家产瓜分败得一塌糊涂啊。”
  木梓衿与宁无忧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裴子淼又十分客气地交代了几句,知道自己不便留在此处,寻了托辞便离开了。
  木梓衿与宁无忧一同走出房门,沿着国子监充满书香儒雅的走廊缓缓往外而去。
  “谢长琳的话,似乎有些问题。”宁无忧与她并肩而行,忽而轻声在她耳旁说道。
  她眨了眨眼,茫然不解地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问:“有什么问题?”
  “谢长琳说,他是听见了隔壁的房间之中有人惊恐喊叫,才出门查看的。”宁无忧微微沉眉,“可那位姓李的监生却说,他是叫喊着出了门后才看见谢长琳的。时间不对。”他话音一落,看向木梓衿。
  木梓衿一愣,立刻咬唇沉思,“是啊,从两人的话中可知,那姓李的监生,看到尸体时是吓坏了,连喊叫都发不出声来,直到仓皇狼狈的跑出了房门,才缓过劲儿来大声呼喊。而谢长琳却说……他是听到隔壁的房间之中有人大声喊叫才出门查看的。”
  宁无忧略微点头,带着她继续往前走,“所以,这两人之间的话,有些细微的差别。要不然是因为两人都因为太过惊慌而记错了,说话时难免会出现偏差,要么就是,这两人,其中一人在说谎。”
  木梓衿神思有些恍惚,一时一言不发,只微微埋着头走路。宁无忧摇摇头,轻轻拉住她的手,两人衣袖相交,覆住他轻握她的手,她微微一愣之后,缓过神来,跟上他的步伐。
  她的指尖依旧有些冰凉,有些颤抖,直到走到一处安静的院落之中,他带着她坐下。
  她伏在石桌之上,拿出怀中的手札,翻到新的一页,以自己父亲的案子为起点,慢慢用笔画出一条条线来,在细细的线上写上一个个疑点。
  “第一,牵机药从何而来?”
  “第二,与我父亲,还有韦少铎接触过的人,哪些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牵机药?”
  “第三,牵机药至今为止,出现过三次,一次是毒杀我父亲,其次是在苏州盈儿想要毒杀我,这一次,是韦少铎,这三次毒杀事件,到底有没有什么隐秘的联系我至今还没有发现。”
  “第四……”她的手一顿,笔下的线随着她微微颤抖的手而画得歪歪扭扭,她脸色苍白,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第四,”宁无忧轻轻拿走她手中的笔和手札,沿着她画的线继续写画下去,“除了盈儿是自己服毒死的之外,你父亲和韦少铎,到底是如何中的毒?下毒的手法到底是什么?”
  写完之后,他将笔收好,看着她与他写下的字,两种字体似镶嵌在那张薄薄的纸上,相互映衬着。“你父亲喝了你亲手熬的药才中的毒,那么下毒的机会,定然在你买药熬药的时机里。而韦少铎,如今还不知他吃了什么喝过什么。所以,如何下毒,何时下的毒,还很难解。”
  “我父亲的药,是我亲自熬的,若是有问题,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硕的笃定,却依旧有些半信半疑。
  宁无忧又翻开新的一页,慢慢地落下笔。随后又是微微一顿,“牵机药一般以液体的形式出现,最常见的是酒,只需一滴,无色无味,但是……”
  “但是什么?”木梓衿急切地问道。
  宁无忧合上手札,将笔收好,“看来我回去得再查查。”他微微一笑,将手札放在袖中,“走吧,我们回去。”
  她点点头,院中清风微微,吹来淡淡的香火气,她嗅了嗅,“这国子监里还有人供奉香火吗?”
  “倒不是。”宁无忧抬头看了看,目光投向国子监中央的一处殿宇,“国子监是读书的地方,供奉的自然是孔子圣人,国子监中央,有个圣人殿,平日里有不少监生会去那里焚香祈福。”他带着她往外走,“从这儿出去正好经过圣人殿,不如去看看?”
  国子监之内处处雅静幽然,树叶婆娑,鸟语花香之中,间或能听到朗朗的念书声。木梓衿一路跟随宁无忧而走,他一路为她说着目光所能及的风景。洗砚池,勤学亭……或者为她讲讲学生和夫子之间的道。
  国子监正中央,圣人殿端正肃然,虽然不华丽奢靡,但贵在神圣肃穆,前来这里的人个个怀着崇敬之情,不敢亵渎。
  正殿之中,孔子的画像拱手而立,面带慈和笑容。案几之上一座香灰坛之中,香灰依然堆满,期间还插着无数的香烛。
  此时正是教学之时,前来这里的人不多。木梓衿与宁无忧刚一到时,几个监生正好从里出来,监生门退到一旁让了路之后,木梓衿与宁无忧才一同进去。
  一进殿,便见一人雪衣直裾,静静地站在孔子画像之前,背对着正门。片刻之后,才缓缓地转过身来。看见宁无忧与木梓衿,脸色一变,立刻躬身行礼,“见过王爷。”
  “免礼。”宁无忧微微点头。
  没想到会再一次在这里遇到谢长琳,木梓衿的目光飞快地从他身上扫过,随后又落在那香灰坛中。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缓缓地燃烧着,火苗渐渐熄灭,似乎是快要燃烧尽了。
  她连忙走过去查看,与谢长琳擦身而过时,他飞快地转身看着她。
  木梓衿低着头,拿起几支香,点燃。目光看着坛内的火。火苗已经将一张薄薄的纸吞噬燃烧完毕,黑色的纸灰依旧完整,却看不见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谢长琳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宁无忧也走到木梓衿身前,目光也落在那张烧尽的纸上。那张纸,着墨的地方颜色依旧比其他地方深一些,依稀可以辨别出上面写了字。
  “他为什么要烧了这张纸?”木梓衿心头疑虑重重,“这上面写了什么?”
  宁无忧看了看,断断续续地念了几个字:“谢郎……旨……还……珍重……深儿……”
  “这无法辨别了,但是,可以知道,这是一封写给谢长琳的信。”木梓衿很是急切,“有什么办法可以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宁无忧拿出袖中的手札,从里面撕了一张纸下来,慢慢地沿着那纸灰下方轻轻地将纸灰整片托了起来,随后松了口气。
  “我认识一个会造纸装裱的师傅,他对各种纸都很有研究,或许给他,他能想办法将这上面的字重新现出来。”宁无忧小心翼翼地将纸上的灰托着,“走吧。”
  木梓衿看得心惊胆战,若是一阵风吹过来,那纸灰就灰飞烟灭了。好在这信纸质量似是不错,就算是被烧了,也还完整的。
  宁无忧的手稳,直到上了马车,手中那纸灰还完整无损的。她陡然松了一口气。
  “装裱的师傅可靠吗?”她问道。
  “本王也不懂。”宁无忧摇头,“只是,以前父皇还在时,我和皇兄调皮,将父皇最深爱的王羲之的书画给烧了一个洞,父皇责罚我们之后,便让那师傅修补,那师傅将那书画修补好之后,根本就无法看出是被修补过的。”他有些得意,“我以前,还威胁那师傅为我造过假的名家笔墨,几可乱真。”
  木梓衿轻笑,“那可好,让他也给我造一幅,我拿去卖钱。”
  宁无忧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跟着本王还缺钱?”

  ☆、胡璇霓裳

  出了国子监,天色尚早,街道之上叫卖之声此起彼伏。
  木梓衿坐在马车之内,拿着手札仔细看了看,又说道:“韦少铎是在国子监之内中的毒,或许是国子监的人下的手。”她抿了抿唇,“这也许可以当做破解我父亲案子的突破口,我想去韦少铎的家中看看,或许能找到些许线索。”
  宁无忧点头,“刑部那边的人已经去过了,但是并没有查到什么。”
  木梓衿一时茫然,又有些急切,总想让自己忙碌起来,才不至于觉得自己背负着对父亲的歉疚。
  “不急于这一时,韦少铎的住处又不会自己跑了,”宁无忧轻轻地敲了敲车身,车夫立即将马车停了下来。木梓衿掀起车帘,这才发现再拐个弯,便是一个热闹的市坊,市坊的街道两边重楼酒肆戏耍摊贩应有尽有。
  “不如去走走。”宁无忧下了车,对她说道,“前面有家不错的酒楼,不如去坐坐。”
  “也好。”木梓衿跳下车,随他一同走进了热闹的街道,京城的生动和生活的气息这才扑面而来,街道一处小摊上有一家卖毛猴儿的,木梓衿看得双眼发亮,一时舍不得走。
  宁无忧见那不过就是用中药粘成的小玩意儿,给小孩子挂在身上辟邪的,以防蚊虫叮咬,不由得轻笑:“你还对这种小玩意儿感兴趣?”
  木梓衿拿起一个毛猴儿,那毛猴儿做成个舞娘的形状,穿着胡服裙子,露出肚皮,裙摆翩跹摇曳,她有些爱不释手,“王爷自小在宫里长大,玩儿的都是金银玉器,肯定没见过这民间的玩意儿。这东西是中草药做成的,这猴子身上的毛用的是辛夷过冬时长出来的细毛,又厚实又舒服,摸起来手感不错的。”
  宁无忧抬手摸了摸,有些讪讪的。他的确是没见过这些民间的东西,见她笑得一脸的明净愉悦,眼底不由得微微一荡,沉醉如酒,仿佛醉了般。
  “客官好眼力。”那店家立即上前来,活络地推荐,“这的确是辛夷做的,不过,用的是上好的辛夷,而且咱们家的毛猴儿与别家的不同,别家的毛猴儿就是个死物,不管是拉扯的推磨的还是骑马的都不会动,咱家的,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每一个猴子都会动的。”
  木梓衿双眼一亮,欢喜无比地笑道:“是吗?我只听别人说过,还没见过。”
  店家立即将她手中的毛猴儿拿过去,拿着底下拖着的座儿,“客官你看见这裙子底下的绳儿了吗?您这么轻轻一拉啊,这猴子就转起来啦,这就是那名动京城的凤娇娘跳的胡旋舞啦,转得和飞仙一样,脚都要离地飞起来咯!”
  说完,他的手拉住那细绳轻轻一拽,只听见轻轻地“嗡”一声,那毛猴儿真的转了起来,裙摆摇曳翩跹,真如飞仙一般!
  木梓衿看得目瞪口呆,一时又想起那日凤娇娘跳的反弹琵琶胡璇舞,虽说只是在公主的府上跳过,但是那日的情形早就流传出去,被坊间的说书人说得活灵活现,一时奉为美谈,京城之中更是有无数的舞女舞姬效仿凤娇娘的胡旋舞,可是都再难现那份风姿。
  “这个好!”木梓衿将那会转胡旋舞的毛猴儿拿着,刚想要卖,听见那价钱,一时又不忍了。
  “既然这么喜欢,就买了吧。”宁无忧为她付了钱,又俯身去拿另外的毛猴儿,果然都是会动的,每个毛猴儿会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比如拍手啦,摇摆啊,转圈啊,耍大刀啊……
  最后木梓衿依然只要了那个会转圈的毛猴儿,拿在手里不停的捉摸,想看看到底是如何转圈的,又舍不得拆开来看。
  两人进了酒楼,坐下来之后,木梓衿靠着窗户,看着楼下。这酒楼两人来过多次,也不算陌生,店小二记性也不错,还记得两人喜欢的茶点,立即断了上来。木梓衿另外叫了一份排骨。
  京城之中最热闹的地方之一,便是这酒楼。酒楼之下,台上说书人依旧滔滔顿挫的说着京城之中的奇闻轶事。坐在台下的人喝着茶,吃着点心嗑着瓜子,听得津津有味。
  木梓衿与宁无忧中途来的,那说书人已经说了一半,但木梓衿与宁无忧倒也听出说的是谁来。
  “先皇有一独子,便是当今圣上。当今圣上与谢皇后情深意笃,却只留下一子。而先皇龙潜之时,与太子府上一美人生有一女,名唤云真。这云真公主,年近十九,如今却还没定亲,这皇室似乎将她遗忘了般,半年前才为她定下公主府。”楼下说书人兴致勃勃抑扬顿挫地说着,手中的花鼓随着起伏跌宕的话语打着鲜明的鼓点节奏,说书人说得妙语连珠、鼓点打得欢快紧凑,花样新鲜,精彩缤纷。
  木梓衿还想着韦少铎的案子,本想提议吃了这顿之后直接去韦少铎的府邸看看,却听见宁无忧说道:“云真是我皇兄的一个侍妾所出,那侍妾原本地位就不高,出生卑微,故而皇兄并不喜欢,若是她生了儿子,或许会晋位,可她生下云真之后,皇兄便给了她的位分。之后皇兄登基为帝,封太子妃谢氏为皇后,而那位侍妾,也不过只是六品宝林而已。云真的母亲位分不高,身份也不够尊贵,其母亲的母家也没有显赫的家世,所以她这些年在宫中的日子也很尴尬。好在皇帝继位之后,封了她为公主,她这几年才慢慢地被人想起来。”
  木梓衿轻轻地点头,“皇家真是有些复杂,连自己的儿女,也要分三六九等啊。”
  宁无忧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微微凝滞。此时那店小二端着几盘菜走了进来,放在桌上之后,又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菜饭的香味让木梓衿回神,拿起筷子打算大快朵颐。
  这酒楼之中的一些特色吃食很地道,但是大多以重口味博得客人挑剔的味觉,木梓衿看着名字点了几道,都是以重辣重麻浓香为主。宁无忧口味偏清淡,看了眼之后继续喝茶,仿佛一个只吃清风雨露的仙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