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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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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辣重麻浓香为主。宁无忧口味偏清淡,看了眼之后继续喝茶,仿佛一个只吃清风雨露的仙人。木梓衿自小并无口舌上的忌讳,便夹起菜大快朵颐。
  吃着美味,听着说书,还真是人生一大享受,难怪京城之中许多人,不管王孙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很喜欢到这酒楼之中来做客,原来这样有趣。
  她直接用手拿着一只鹅掌,鹅掌这类的吃食,是最近从四川蜀地流传过来的风味,鲜嫩肉多的鹅掌用酱汁浓郁的卤水炖了,炖的又酥又烂又软,鹅掌之上的筋骨都能入口即化,鹅掌之上的嫩肉除了软嫩之外,入口弹滑细腻。酥嫩的鹅掌之上,裹着蜀地特色的麻辣酱汁,麻辣之中带着几分甘甜,入口瞬间火辣辣的,随即又是回味的香甜。
  木梓衿啃了一只又一只,啃得不亦乐乎、满嘴流油。
  宁无忧看着她那副吃相,不知该说什么好。那沾着幽光被辣椒晕染得红红的唇,一开一合,让他不忍继续细看。心神一动,便只好自己也动手拿了一只鹅掌,放在眼前看了看,只觉得那鹅掌形状很是诡异,像什么怪兽的爪子,很是狰狞,光是从外形上就不是很好看,好在酱料不错。
  “好辣……”木梓衿吃完第四个鹅掌之后,想要吃第五个,终于还是忍不住口中火辣辣的灼热感,将那只鹅掌放下了。
  宁无忧递给她一杯水,顺便将她放下的那只鹅掌拿起来,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放入口中。
  木梓衿挑眉,好奇地看着他,见他面不改色地将那只鹅掌吃完。
  猛地喝完几杯水,她擦了嘴,“王爷,其实这些不入流的街头小吃和玩意儿也挺有意思的。”她顺便摸了摸那只怀中的毛猴儿,“我以前喜欢毛猴儿,恰好那时有个货郎挑着从京中带来的毛猴儿来卖。镇上的孩子几乎都买了,唯独我没有。”
  “为何?”宁无忧问。
  木梓衿漫不经心地耸耸肩,“那时毛猴儿也挺贵的。”她一笑,也没有遗憾的模样,“可是我爹知道之后,便用辛夷调了浆,亲手做了一只给我,虽然很丑,但是我觉得可神气啦。”
  宁无忧这才确定自己为她买下那只毛猴儿是正确的。
  楼下说书的人依旧在滔滔顿挫的讲着,木梓衿填饱肚子,这才又有了心思去听。
  “提到那云真公主,如今可说的,一是她与这国子监监生的私密,二来,就不得不提一些陈年旧事。”说书人故弄玄虚。
  “什么陈年旧事?”台下的人和他一搭一唱。
  “这云真公主,常年不得先皇宠爱,却是有隐秘的原因的。如今啊,坊间流传着三种说法,竟不知,哪一种才是真啊。”
  木梓衿靠着窗户,借着休息的时机静静地听着,顺便看了看宁无忧,见他并无兴趣,便自己认真去听。
  “这原因之一,便是云真公主的生母。”说书人说道:“其母地位低下,且不得先皇宠爱,故而连累公主也常年失宠。话说,那云真公主的生母,其实也不过是当年太子府上一位会调弄些香料脂粉的侍女,有人传……那侍女,很懂得调香,以香气控制人的心神……”
  说完,众人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愉快!
大家看完记得留言打分收藏啊啊,要不然我没动力写了,直接把王爷和木木写死完结了……哈哈哈哈

  ☆、嫣然一笑

  木梓衿不由得蹙眉。
  “这原因之二,便是因为,当年先皇与先皇后情深意笃,恩爱异常,因为这云真公主的生母使了不光彩的手段上了位,所以让先皇后不悦,与皇帝的关系失和。因此,先皇才对其母心生怨念,云真公主出生之后,更是让先皇与先皇后之间的关系僵化到极致,先皇便迁怒了云真公主,对这位原本应是掌上明珠的女儿,态度便有些恶劣。”
  众人不由得各怀心思,在心中猜度。
  “其三呢,”说书人又是一脸的神秘,“话说,那云真公主,是其母早产而生的,早产谓之寤生,很不吉利。故而先皇对她的轻淡更是重了一分。有人流传,其母早产的原因,是因为先皇后嫉妒而动了手脚所致,又有人说……其实,那侍女的一胎,并非……”
  “并非什么?”众人好奇想问,那说书人却已经欲言又止,故意卖了个关子,收拾了桌椅鼙鼓,准备拿钱走人了。
  木梓衿听到一半,没听到最关键的信息,心头难受得厉害,转头看着宁无忧,殷切地低声说道:“王爷知道吧?知道吧?快给我说说。”
  宁无忧无奈地笑了笑,神色有些暗沉,看着她的目光却是温柔宠溺的。
  “这些宫中秘闻,原本不会流传到坊间的,但是,当年……云真出生之时,的确有不少流言不知从何传出。其中,最让人震惊的,便是云真其实并非皇兄亲生。”
  木梓衿果然惊了惊,“这……怎么可能。还真是匪夷所思,既然说云真公主并非先皇亲生,那总得有证据吧?”
  “流言最厉害的地方,便是虽然没有证据,也足可以让人心溃散,在心头中下怀疑的种子。”宁无忧别有深意一笑,“当年,想来我皇兄也是怀疑过的,所以才对云真母女并不亲近,甚至是故意疏离。但他终究没有追查,因为,有些事情,虽然心知肚明或者心怀困惑,但是却不能捅破。毕竟,这关系到皇家的颜面。”
  “哦,”木梓衿恍然大悟地点头,“那,云真公主……”
  “云真知道这个谣言的。”宁无忧欲言又止,却也知道她想问什么。他略微蹙了蹙眉,说:“云真十岁生辰之时,我曾让人为她带过一份礼物。那礼物,不过就是我无意间得到的一件狐敞,那狐敞较小,也不适合我穿,恰好又遇到她生日,我便转手给了她。却不料,她收到礼物之后,便来找我,见不到我,就在我殿外站了一天。直到我出了殿,她立刻缠着我,一直问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木梓衿问。
  “她问我,她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女儿。”宁无忧轻轻一叹,“她当时才不过十岁,看起来就像一个街上走失的小乞丐。”
  “王爷是怎么回答她的?”木梓衿心中微微一沉。
  宁无忧说:“我告诉她,她是公主。”
  这个回答似乎天衣无缝,却很是巧妙的避开了云真公主纠缠的问题,似乎是回答了,也似乎是没有回答。
  木梓衿又想起那说书人所说的话来,“刚才那说书人,似乎说了云真公主与国子监监生之间……有私……”
  “我也听到了。”宁无忧脸色沉了沉,“想来这是那说书人也不敢乱说的。本王会调查清楚。”
  两人吃完,便回到马车,天色还早,木梓衿坚持要去韦少铎的住所去看看。
  韦少铎的家在京城西侧,纵横如棋盘的繁华京城市坊,一条窄窄的街道,幽幽通往韦少铎如今的住宅。街道两旁的里坊之内,横斜枝桠倾泻溢出,青黄的杏子挂满枝头。
  韦家虽然落魄,可韦少铎依旧保持着儒雅清淡的风韵。韦家正门之上,两个方正端庄润厚的“韦宅”匾额,端端正正的挂着。由于韦少铎新丧,虽然他的尸体在刑部,可这韦宅之内,依旧挂着整齐讲究的白布白幡。
  木梓衿与宁无忧二人下了马车,让赶车的车夫在宅院外等候。木梓衿上前敲了门,很快走出来一位满脸皱纹头发苍白的老人,自称是苏宅的管家。老人虽然年老,可神态清韵,迈步有力,依旧挺拔、精神奕奕。
  木梓衿自称是刑部的人,为查案办公而来,老管家立即恭敬地将两人请了进去,让院中正在打扫的一个妇人去烹茶。
  进入正堂,正堂正中挂着一幅松竹临泉水墨画,画上题着行云流水的行草对联:“竹露松风蕉雨,清茶琴韵书声。”
  木梓衿与宁无忧在正堂入座之后,管家便去吩咐宅院之中的人准备招待的吃食。木梓衿连忙摇手拒绝,那老管家却依旧热情殷切。木子记只好随他去了。
  宁无忧打量着这座二进的院落,只觉得一步一景,幽然雅致,精妙绝伦。从正堂大门看出去,庭院之中掩映着绿竹,绿竹环抱着一方小小的池塘,池塘之内,还有几株尚未凋零的绿荷。虽说荷花早已凋谢,但妙在那份意境。
  “庭前细雨东坡竹,池上清风茂叔莲。”他轻轻地说道。
  “什么?”木梓衿正好奇地打量着正堂之中的一方小小的屏风,忽而听见宁无忧说话,便回头看着他,“王爷说什么?”
  宁无忧抬手指着庭院之中,“这韦少铎,倒是一个很有品味的读书人,看来他很喜欢竹子。”
  “是啊。”木梓衿一听,双眼一亮,指着那幅画,还有那屏风,“这上面画的都是竹子。”
  宁无忧随着她所指看过去,见那屏风之上,不过寥寥几笔,画了竹子和梅花,留白处写着:“月影写梅无墨画,风声度竹有弦琴。”
  木梓衿只觉得那一起一伏起承转合的音调语句很是优美动听,尤其以宁无忧清浅温和的声音念出来,更是醉人。但依旧迷惘,“王爷,什么意思啊?”
  宁无忧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头,“对牛弹琴。”轻声一叹之后,说道:“梅和竹,一直以来都被文人墨客看做清高孤傲的意象,想来这韦少铎,是以梅和竹之类的自况,来显示自己清白傲骨。”
  木梓衿点点头,“看来他觉得自己是个很清高的人。”
  “正是。”
  恰在此时,那老管家带着妇人走了进来,为两人斟了茶,茶倒是好茶,只是陈年了,味道不如新茶清冽。
  老管家得体从容地说道:“招待不周,还望见谅。”他也知木梓衿与宁无忧的来意,便说道:“我们老爷自韦家败落之后,便搬到此处。这里虽然小,又偏僻,可贵在清静,房子也不贵。搬进来时,老爷与夫人稍作修整,便将这小小的二进院子拾掇成了这样。可惜……”他叹口气,“老爷是那种‘宁肯食无肉,不肯居无竹’的人,先前,只顾自己悠闲自在,沉溺于恬淡的生活之中,可日子久了,又不擅长经营,很快就将所剩的家产用完了。又恰逢夫人怀孕,生活近乎艰难。老爷反省过来,便想办法买了所剩的家具玩器之类,后来家具玩器卖完,他又卖了自己的笔墨字画。直到后来,夫人难产去世……老爷从此一蹶不振,便自此得过且过了。”
  “为何今年他又要参加科举呢?”木梓衿问。
  “那是因为,夫人临终前对老爷说了些话,夫人希望老爷能够考取功名,重振韦家,日后若是谋个一官半职,也不至于落魄狼狈。三年前,老爷也参加过秋闱的,可却没考中。”老管家说道。
  “你家老爷,平时可有与人结怨?”木梓衿若有所思,又问。
  老管家一愣,连连摇头,“没有。若是真有什么怨的话,便是几年前韦家败落与几个旁系兄弟分家产时。但老爷对钱财之物并不看重,那些人要什么,老爷就给什么,若是这样,还有什么不满,那可真不是什么原因了。”
  宁无忧起身,走出正堂,将这二进的小宅院看了看。木梓衿与老管家跟了出去。
  “韦少铎平时喜欢书画?”宁无忧问。
  “是。”老管家立刻点头,“老爷尤其喜欢书画,自己也常常写写画画。可这几年落魄之后,家中的下人也走的走、散的散,老爷连笔墨纸砚都买不起了,平时画画,都是拿出去卖的。老爷平时也有些挚友,经常照顾他,能卖些钱。卖了钱,他又买纸笔来画。这两年,画的最多的,便是……便是夫人。”
  宁无忧微微点头,“带我去你老爷房中看看吧。”
  “是。”
  老管家立即带路,二进的院落不大,一转弯就到了韦少铎的卧房之中。
  卧房简简单单,一张床、一张木桌,一张案几,案几之上全是笔墨,能放东西的地方,全是画轴书籍。木梓衿随手从一竹筒之中拿出一幅画来,展开,依旧是松竹梅兰图,图上依旧题着字:“梅香入梦,月影横窗。”
  其余的画都大同小异,所题的诗词,也都是高洁清正的诗词。耳濡目染,木梓衿也懂了一些。
  直到抽出一幅美人的画像来。木梓衿一愣,将画拿给宁无忧查看,“王爷,你看。”
  “这是我家夫人。”老管家立即解释道,“我家夫人名唤谢明嫣。这画上,还有夫人的名讳。”
  木梓衿一看,果然上边写着“嫣然一笑,迫人销魂。”
  只是其下还有一首诗,木梓衿却怎么都看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接下来会有一首线索诗,大家若是解开这首诗的谜底,本文的最后一个案子或许就能解开了,看看谁脑洞更大吧……

  ☆、藏在诗中

  只是其下还有一首诗,木梓衿却怎么都看不明白。
  “晈晈海中月,交错无素辉。影舟平潮中,彡澜了无痕。灿影风中暗,山人行不得。桦杨霜露冷,木枯可逢春。忢思嫣然俏,心恐难相思。日复又一日,一日不再多。元宵柳梢头,二人不成双。”木梓衿讷讷地念完这首诗,只觉得绕口又枯涩,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境和趣味,只能茫然地看着宁无忧。
  宁无忧蹙了蹙眉,“韦少铎才学出众,若是作诗定然不会如此不顾平仄,也不顾语意的通顺。”他轻声对木梓衿说道:“这首诗,太与众不同。”
  “哎?”老管家看着那幅画,脸露惊愕与不解,“前些时日,为老爷整理字画时,并没有看见这首诗啊。”他抬手挠了挠头发,苦思冥想,“老爷这段时间准备秋闱,除了平时拿出手札记录和看看夫人的画像之外,便不再作画了。”
  “手札?”木梓衿问:“你家老爷也有每日记录的习惯吗?”
  “是啊。”老管家点头,“老爷喜欢记录手札,我照顾他几十年了,他的习惯我比夫人还了解。”
  “他的手札呢?”木梓衿立即问。
  老管家走到一处柜子前,打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了满箱子的手札,“这就是老爷的手札,还有夫人的画像,都在这里了。老爷喜爱整洁,每幅字画与手札,都按所作的时间整理摆放的。”
  木梓衿和宁无忧相视一眼,宁无忧上前,按时间顺序,拿了几本最近的手札出来,先随手翻看,最新的一个手札最后一页,赫然是那首奇奇怪怪的诗,从看字迹,便能判断出那肯定是韦少铎所写。
  木梓衿也翻开几本,那几本手札已经写满了字,但是其中都夹着一页纸,纸上依旧写着那首诗。
  老管家忽然“哎呀”一声,两人立即转身查看,见他拿着一幅装裱好得精美细致的一幅画,双手颤抖,伤心又哀恸,“这是夫人的画像,怎么……怎么也被人添了几句奇怪的话上去……”
  谢明嫣果然是极美。
  “杏眸含笑,脉脉传情,腰如约素,皓质呈露,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罗衣芳华,芳姿艳逸……”
  画上美人,眉心一点朱砂,更添清然仙卓。
  画中留白之处,题着对谢明嫣的懿表和倾慕,更多的是柔情和追思。只是最末尾,依旧很是怪异的写上了那首诗。
  “我记得,老爷入国子监的时,这些字画都很正常,可为什么……”老管家百思不得其解。
  “你家老爷入国子监之前,这些字画上还没有这首诗吗?”宁无忧问。
  “是啊是啊!”老管家笃定的点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字画上多了这么一首诗。不过看字迹,这是老爷的字没错。”
  “你家老爷,平时会作这样的诗吗?”宁无忧问,“平仄不对,语意不对,连所用意象和意境都那么奇特。”
  老管家茫然,又从另外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本诗集,恭恭敬敬地递给宁无忧,“这是老爷平时所作的诗。”
  宁无忧看了几首,“韦少铎平时所作的诗很有王维的风骨和意境,不管好坏,但是诗词绝对工整。也没有出错的地方。”
  木梓衿将从手札之内调出来的纸页叠好放入袖中之中,“这首奇奇怪怪的诗是韦少铎在入国子监之后所作,也就是与他被害之时相差不多。或许是一条线索,我将他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说完,她又多拿了几张,“我记得王爷认识一个懂得造纸装裱的师傅,或许……或许并不是这首诗有玄机,而是这纸里有玄机。”她将纸拿起来,透着光看了看。
  “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纸了,”宁无忧摸了摸她手中的纸,“而且随处可见,既便宜又好得,并没有什么玄机。”
  木梓衿也不气馁,依旧将那首诗放袖口之中,“总之这是韦少铎家中唯一可疑的地方。”她眼珠子转了转,“王爷,你也懂诗,不如你好好想想,平时那些文人,到底会用诗词来玩什么文字游戏之类的。”
  “文字游戏?”宁无忧若有所思,“晈晈海中月,交错无素辉。影舟平潮中,彡澜了无痕。灿影风中暗,山人行不得。桦杨霜露冷,木枯可逢春。忢思嫣然俏,心恐难相思。日复又一日,一日不再多。元宵柳梢头,二人不成双。”
  宁无忧将手中的画和手札放回原处,关上柜子,带着木梓衿走出卧房。
  这二进的小院落实在再也查不出其他的线索来,木梓衿稍微休息了片刻之后,与宁无忧一同离开。
  徐徐清风吹拂过这精巧雅韵的庭院,竹影青轻摇婆娑,院内竹叶随风轻送,木梓衿忽然察觉脸上点滴凉意。她抬手摸了摸,之间触及到脸上冰凉的雨点,遥目所视,天际湛蓝空明之中,泛起舒卷集聚的淡淡微云。淅淅沥沥缠绵的小雨梭梭落下。点染在京城的大地上,晕染出淡然雅致的水墨。
  “下雨了,回去吧。”宁无忧轻声的催促,雨声在两人仓促离开的脚步之中变得婆娑,雨落竹林,烟云笼罩。
  上了马车,木梓衿立即将袖口中的纸页拿出来查看,见那写着诗的纸张并没有被打湿,也没有损毁便松了口气。车夫在宁无忧的吩咐下缓缓地驾驶着车前进。木梓衿依旧看着那张纸,若有所思。
  韦少铎的字行云流水,笔锋隽永、风格清雅。他所爱的词句也多是恬淡幽宁清悠的句子,但是他写的这首诗,却丝毫与他平时所喜的风格格格不入。
  木梓衿盯着看了会儿,觉得那纸上的字迹跳动模糊,一笔一划好似都在扭曲着跳舞似的,一时脑海之中仿佛有朦胧的灯火璀璨迷离,光怪瑰丽。
  “怎么了?”宁无忧见她神色恍惚,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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